万兽易主[基建/原始入赘兽人—— by必修科目

作者:必修科目  录入:08-21

“他?”雄厉摸了摸下巴,“那奴隶实力确实不错,不过这次伤了眼睛,恐怕狩猎能力会大跌,你确定要个残废的兽人当奴隶?”
温泽熙点了点头:“不满厉哥说,那兽人是和我来自同一个部落的,叫虎涯,还有另一个是亚兽人叫犽果,他们都是因为我才离开部落的,所以我想把他们调到身边,不知道可不可以?”
雄厉想了想:“这没问题,我去和首领禀告一下就行了,你自己确定好了就行,首领可是很难让人自己挑选奖励的,你确定就要两个奴隶就行了?”
温泽熙笑了笑:“贪多嚼不烂嘛,而且围墙还没有建造起来,能要来两个奴隶已经对我很好了,谢谢厉哥。”
听完他的话,雄厉露出一抹坏笑:“小美人还懂这些,我就喜欢漂亮又懂事的美人儿啦,可惜你是首领的人。”说完,他可惜地咂了咂嘴,要是其他兽人,他靠武力也要尝试把小美人抢过来,可惜对方是首领,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温泽熙闻言没说话,只是温和一笑。
雄厉走后,温泽熙随便弄了点吃的,没等多久,对方就把他要的两个人带来了。
客套一番送走雄厉,温泽熙看着浑身伤痕的虎涯和犽果,将之前雄厉带给他的肉丢给了两人。
“以后你们俩就跟着我,这肉自己弄来吃吧,吃完了去洗洗身体,回来我给你们看一下伤。”
虎涯和犽果点了点头,两人来到万兽部落这半个多月里过得并不好,食不果腹就算了,每天甚至还会遭受毒打,如今与温泽熙重聚,兴许是一个好的转机。
天渐渐暗了下来,远处山头上的最后一丝阳光也沉了下去,部落点起了篝火,除了有事要做的,其余人都回到了各自的帐篷里睡觉。
就在温泽熙处理着自己的药材时,一群人三两相互掺扶着敲响了祭司的帐篷。
本来已经睡下的祭祀不得已让他们进来,结果就听说部落里不少人都陷入了昏迷,而且就连他们这会儿也感觉头晕眼花,心跳特别快。
一旁的温泽熙听见他们的话,心里明了这是吃了曼陀罗的后遗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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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首领。”◎
祭司看着几人面色潮红,步态不稳,有一两个甚至意识紊乱,他询问过程中都不知道对方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程度,祭司拿出了催吐的药物直接一坨塞进了几人的咽喉里,不出意外那刺鼻冲人的气味使得几人接连呕吐。
这是部落里中毒或者吃错了东西最常见的治疗手段。
在部落人的意识里,既然吃进去有毒,那吐出来不就行了。
温泽熙站在不远处瞧着这边的治疗措施,也没上前打扰,而是与祭司说了声后就离开帐篷去看下中毒的情况。
状况比他预想的要好很多,只是奇怪的是昏迷的多是采摘队的亚兽人们。
他想了想,大致猜想可能有两个原因。
一方面,部落的食物并不可能供应给所有人,而一些身强体壮的兽人也更偏好烤肉,所以并没喝多少带有曼陀罗的肉汤。
另一方面,即使有一部分兽人喝了,但量少,加上自身免疫力够强,也仅仅是感到一些晕眩,并没有昏迷。
所以,亚兽人喝得多,反而情况最为严重。
他走到昏迷的人群里,发现采摘队的领头凝纤纤和槿都没有昏迷,两人正焦急地察看昏迷者情况。
凝纤纤更是一遍遍质问身边的奴隶,祭司大人来了没有,刚问完,他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温泽熙。
他眉心微蹙,面色不善道:“你来做什么!?”
温泽熙朝他露出一抹笑来:“身为采摘队的领头,你摘了有毒的植物,致使族人昏迷甚至死亡,凝纤纤大人,你觉得以首领的性格,你还有可能活着么?”
他的语气不疾不徐,面容更是温润淡然,燃烧的篝火映射在他脸上,点缀得那双银色的瞳仁璨亮得惊心动魄。
凝纤纤听着他的话,神色出现瞬间的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只有额头上缓缓流下一滴暴露真实情绪的冷汗。
他当然知道出现这么大的纰漏后果会如何,但只要他处理得好,并不是没有挽救的机会!
他强装镇定,厉声呵斥:“这是我们采摘队的事!与你无关!再说谁知道是不是你白天采摘的红色植物有毒!”
说到此,凝纤纤像似找到了替罪羊一样,神情瞬间激动起来。
“对!就是你那植物有问题!温泽熙!你果然不怀好意!竟然意图谋杀我们!”
温泽熙望着他被火光扭曲的面庞,冷笑了一声:“你说的那植物是我为首领采摘的,此时早就进了首领肚子,你说我的植物有毒,是想说我谋害首领?还是你希望吃了我采摘植物的首领出现什么意外?”
“!”凝纤纤心头大震,没想到温泽熙竟敢拿首领做挡箭牌。
身为原始人,凝纤纤每天都在为了食物游走在死亡边际,根本没有那么些心思勾心斗角,此时不过短短几句话就被温泽熙拿捏了软肋。
是的,万兽部落几乎没有人不怕他们的首领。
眼看温泽熙往他身上泼脏水,凝纤纤大声反驳:“没有!我没有希望首领出事!你胡说!”
回想起首领曾经赐死人惯用的手段,凝纤纤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他嘶声喃喃:“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所有植物明明都是以前吃过的,绝对没有问题!”
温泽熙见他心房如此轻而易举就被攻破,走了过去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声音温和又蛊惑地对他说:
“当然不是你的错,你是采摘队的老大,谁能比你更熟悉植物,兴许只是有不怀好意的人偷偷采摘了和以前你们吃过的植物很相像的有毒的曼陀罗混在里面,你想想,队伍里有什么人和你不对付……”
凝纤纤听着耳畔的话,大脑像似在高速运转中打通了某根神经,他猛地握住温泽熙的手,双眼发亮,喘着粗气。
“对!有人要陷害我!我明明没有让人采摘那…曼陀罗…是舒雅…”
温泽熙听着他的话,唇角一勾,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拽着自己的手背。
“别担心,凝纤纤大人,曼陀罗的毒性并不是不能治疗,您不是以身作则尝试了一种植物…就解了毒吗?”
凝纤纤微微瞪大了眼睛。
他虽然喝了汤,但作为采摘队领头,他分得了不少烤肉,所以肉汤并没有多喝,这才侥幸逃过昏迷一劫,可怎么落在温泽熙嘴里,他中毒了还解毒了……
温泽熙没管他是否想明白,直接告诉了他能解曼陀罗毒性的办法。
“槿背篼里应该还有不少茅草根,你们对这种没吃过的植物不会轻而易举食用,这会儿应该还在,它就是能解曼陀罗的解药,凝纤纤大人赶紧去熬制解药吧,我得回去把大人做的壮举告诉祭司大人,想来功错相抵,首领不会怪罪于你的。”
“茅草根……”凝纤纤叨念着,连忙爬起来去找槿。
温泽熙看着他离开,收起了脸上的假笑,望着四周昏迷不醒的人,心里不由想道:这些人中毒还真是时候,方便了他换一换采摘队的血,以后获得草药或许会方便很多,也不需要他亲自去了,更不用被人监视着采药。
他愉快地摸了摸嘴唇,抑制着勾起的唇角不要太夸张从而暴露了自己。
离开的凝纤纤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刚刚与温泽熙说了些什么。
他握紧了颤抖的手腕,不敢相信他刚刚竟然被一个来自小部落的兽人给蛊惑了。
不…也不算是蛊惑,对方只是在引导他把责任转嫁给其他人。
他抬头望着天空,虽然明知道温泽熙或许不怀好意,可他却没办法不去做,因为若是不把这次失误推给舒雅,或许死的就是他了。
他咬着唇,眸中划过几分狠毒:舒雅,别怪我啊,谁让你既与我有仇,又在林中得罪了温泽熙。
想起前往森林里采摘时,舒雅朝温泽熙扔背篼的事,凝纤纤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幸好当时他没做得太过分,否则,今天必死无疑的就是他了!
那个叫做“温泽熙”的兽人太恐怖了。
哪里有半分外面传的好欺负,根本是披着羊皮的狼,不,他的兽形本来就是狼!
忽然,像似想到了什么,凝纤纤脚步一顿,他眼珠子急速转动,一丝精光在眸中乍现。
像温泽熙这样危险的人物……他要是把这件事告诉给首领……
兴许,首领看在他将功补过的份上,会饶了他?
想到此,凝纤纤的心脏激动得骤跳起来。
如此,他既能解决掉一直与自己不对付的舒雅,又能把温泽熙这个不确定因素除掉!
这边,对凝纤纤所想毫不知情的温泽熙回到了祭司帐篷。
此时他发现原本催吐的几人呕吐后也陷入了昏迷。
祭司正手足无措,见他回来了,询问他外面情况如何。
“祭司大人别担心,应该很快就没事了。”
祭司闻言一头雾水:“不是昏迷了不少人吗?”
温泽熙点了点头:“是昏迷了不少人,不过采摘队的领头凝纤纤大人在中毒后意外吃了一种叫做‘茅草根’的植物就好了,他现在正在熬煮茅草根,相信要不了多久,那些昏迷的人就能醒了,只不过那些食用过量已经咽气的就没办法了。”
祭司听后倒不关心那些死掉的人,部落里死人太常见了,何况他身为部落的祭祀,更是生死见惯。
他更关心的是凝纤纤竟然胆子这么大,敢吃不知名的植物,还意外解了毒。
温泽熙见祭司一脸诧异,为了让自己的谎话更圆满,他道:“其实茅草根我以前在灰狼部落里没吃的时候也会挖来吃,味道很甜,像蜂蜜一样。”
祭司闻言狐疑地瞅着温泽熙,半信半疑开口:“是嘛。”
“嗯。”温泽熙笑着点了点头,阳光明媚的脸上带着纯真无邪的笑。
祭司瞧见这抹笑根本升不起一丝怀疑的心,只是心疼地拍了拍小兽人的肩膀:“一天吃草根,难怪之前瘦得像猴子一样。”
温泽熙温和笑着,转而询问:“祭司大人,您说首领知道这事会不会惩罚采摘队呀?”
“那还用说!”祭司一听惩罚之事,立刻板起脸,“若是不严惩,以后采摘队再弄出毒植物出来,部落人喝死了怎么办?幸好今天狩猎队收获丰盛,兽人们都顾着吃肉去了,没有兽人被毒死,要是换作食物匮乏期,部落的重要战力因为毒植物陨落了,就是把采摘队全员赐死也换不回部落的损失!”
温泽熙点了点头,他明白部落里重要战力的重要性,他们不仅关乎着部落的食物问题,还关乎着部落存亡的安全问题。
“那凝纤纤大人若是解了毒,首领还会赐死他们吗?”
祭司拧了拧眉:“这说不准,得看首领心情,不过凝纤纤竟然敢试药,这份勇气难得,要是首领要赐死他,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把他收入帐篷里和你一样处理药材。”
听到祭司这么说,温泽熙没有一点意外,他“嗯”了一声,从背篼里拿出自己采摘的茅草根递给对方看。
曼陀罗中毒一事虽然处理得很迅速,但最后还是被赫尧知道了。
与温泽熙和祭司猜测的一样,对方一言不合就直接赐死采摘队全员,不过祭司到底有几分话语权。
在一番求情后,作为负主要责任的凝纤纤本该火刑致死的,结果被免去了采摘队领头一职,成了祭司帐篷里的一名烙印奴隶。
而采摘队除了当场处死的舒雅,其余人也在温泽熙的求情下免得一死,甚至在阴差阳错之下,槿成了新的采摘队领头。
虽然赫尧在人前给了温泽熙几分面子,但人走后,他就被钳着下巴被迫扬起了头。
“你倒是心善,自己都顾不了还管别人。”赫尧语气不温不火,但却莫名让人毛骨悚然,“听雄厉说,你和那个槿走得还挺近?喜欢亚兽人?你不是喜欢兽人吗?嗯?”
“唔!”温泽熙忍着下颌处的疼开口,“我…喜欢兽人,和他之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槿大人采摘时懂得很多,我从小部落来,很多事不懂,别人又不和我说话,只有他愿意,我只是向他询问了一些部落的基本事,。”
赫尧垂眸审视着眼前的兽人,似乎在掂量他说话的真实性。
“我喜欢…首领。”
赫尧瞳孔微缩,手上力道加重。
温泽熙直接飙出了眼泪,纠正道:“不是…是崇拜…我一直很崇拜首领,希望有一天能像首领一样强大。”说着,他在窒息中从兜里拿出了一张自己原本梳理的锻炼计划兽皮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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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熙,最后一次,别试探我。”
赫尧一眼就看穿了温泽熙试探的小把戏,说完他将目光落在那张写着奇怪文字的兽皮上,神色闪烁了一下,丢开人把兽皮夺了过来。
“沧渊,拖下去三十鞭。”冷漠的声音下达了无情的判决。
帐篷外守着的兽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沧渊恭敬应道:“是。”随后目光放在了刚刚“豪言壮语”的小兽人身上。
他望着温泽熙,眼中第一次露出了些许敬佩的神色。
这人,竟然敢喜欢他们首领?脑子没毛病吧?
“咳咳。”温泽熙埋头咳嗽时,一只胳膊就被沧渊拽了起来。
三十鞭并不是太严重的惩罚,但对于温泽熙来说却是一次难以磨灭的经历。
“咻——!咻——!”细长的鞭子划破空气,狠狠鞭挞在身上,脆弱的毛细血管破裂,温泽熙脆弱的背部几乎瞬间溅起了血色,血液顺着他弓起的背部沿着脊椎划落了下来。
“唔啊!”本憋着不出声的温泽熙在一道道狠鞭下叫出了声。
他第一次体会到原来鞭子打在身上是这么的痛,疼得他大脑都在抽搐,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滑落。
“啪!啪!啪!”□□和鞭子摩擦的声音不断落下,温泽熙心里那点没多少的自尊心摇摇欲坠,若是此时赫尧在场,他或许就会求饶了。
沧渊面无表情望着被行刑者,没有因为对方的眼泪和□□而软下心。
直至三十鞭执行完成,他才挥手让人把温泽熙从木桩上放了下来。
“你自己走,还是我拖你进去?”沧渊望着摔倒在地上抽气的小兽人,冷漠无情道,“首领还有话问你。”
温泽熙浑身颤抖着,在沧渊靠近的时候反射性抽搐了几下。
他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细声回应:“我自己走。”
沧渊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
“……”温泽熙急促地喘息着,眼前一片模糊,背部几乎没了知觉。
他之前被骨刀划伤的伤口又流出了鲜血,此时血迹斑驳的模样,看着好不可怜。
温泽熙握了握拳,抹了一把哭花的脸,费力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进了首领帐篷。
这次他终于学乖了,停留在门口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直到赫尧叫他。
“你会认字?”
“回首领,会一点。”
“这是什么字?”
“我不知道,我在梦中学的。”
听见这个回复,赫尧眯起了眼,眸光意味不明。
温泽熙感觉到头顶带着冷意的探究目光,下意识绷紧了皮肉,对赫尧的恨意此时在面对本尊时全变成了惧意。
他双目低垂,用一副老实巴交的乖顺模样重复了一遍。
“真的是在梦中学的,我从小到大没离开过灰狼部落,这次是第一次出远门,灰狼部落根本没有人会识字,这些真的是我在梦中学的。”
赫尧听后神色没有丝毫变化,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淡淡地继续问:“什么梦?”
“我看不清,是一团灰蒙蒙的雾,对方说他是兽神,问我想不想学字,我那时候没想那么多,就说想,他就教我了。”
“……”赫尧沉默了许久,视线逡巡在那一张兽皮纸上。
上面的符文工整而带着一种神秘的美,是他从没见过的文字。
他伸手朝温泽熙勾了勾手指:“过来,你写给我看,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的舌头拔下来。”
温泽熙一听他说“过来”两个字就神经反射地颤抖了一下。
屏住呼吸向前走了两步,他有些迟疑开口:“首领,这里没有木棍也没有木炭,我用什么写?”
赫尧听后唇角倏尔勾出一抹笑意,他直接将石桌上的骨刀丢给了温泽熙。
“你说呢。”
温泽熙看着骨刀抿了抿唇,明白了对方是想让他割手指用血来做笔墨。
虽然明知道是戏耍和侮辱,但他没有选择。
他咽了咽口水,俯身捡起骨刀。
其实温泽熙是个很耐疼的人,上辈子他隔三差五就要做各种体检,有些甚至就是折磨。
小的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治病反而会更痛苦,医院不是应该让他不疼吗?
久而久之,他习惯了。
但耐疼不等于不疼。
殷红的血液在兽皮纸上写下了几个字,赫尧对比了两下,没再说话,只是挥手让他出去。
温泽熙握着还在滴血的手指,应了一声离开了帐篷。
一出来,虽然空气依旧闷热,但温泽熙却觉得舒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在沧渊等几名兽人的视线下快速走了。
温泽熙离开后,首领帐篷内走进几人,分别是差点命悬一线的狩猎队领头伏勇,以及万兽部落的祭祀。
“说说吧,狩猎那天是什么情况?”赫尧坐在首位上,单手撑着额头,视线审视着几人,神情冷若冰霜。
做为大难不死的狩猎队领头,伏勇连忙半跪着回道:“回首领,我那天被千足虫咬到就中毒昏迷了,在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我嘴里塞了什么东西,之后我就感觉身体好像被一股神秘力量护着,一直持续到我回到部落得到祭司大人的解药 ”
赫尧听完不着痕迹看了眼一旁的雄厉。
雄厉咽了口唾沫,他那天光顾着报告“墙”的事了,忘记了这茬。
其实那天回到部落后,他仔细想了想,觉得伏勇能坚持回到部落或许根本不是那人参片的功能,毕竟一株草药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效果。
而且部落里还一直流传着一个更合理解释——是兽神在保佑伏勇。
他觉得这个解释更有说服力,也就淡忘了人参片这件事。
谁知道今天首领竟会突然调查这事!
想着刚刚伏勇说的话,雄厉意识到那小美人给他的人参片好像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而他竟然不知道扔哪去了?暴殄天物啊!
一系列复杂悔恨的情绪在雄厉脑海里跌宕起伏一晃而过。
当面对赫尧的质问,他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半跪着将温泽熙的事事无巨细禀告了出来。
赫尧闻言若有所思,又瞥向伏勇,神情锐利问他:“你知道是他吗?”
“回到部落后听说过。”伏勇顶着窒息的威压点了点头,随即老实交代,“我也觉得是那药物作用让我坚持回到了部落,不过部落里的人都说是我自己身体好的缘故,渐渐的,我也就没注意。”
其实,说到底,他之前与雄厉一样,是不怎么相信一个来自小部落的兽人会治疗之术的
所以在听说温泽熙曾给自己塞了草药后,他也只是让人送了肉过去以表感谢,并没有真的当回事。
可在祭司那里拿了解毒和恢复身体的草药吃后,他再也没有那天那种精气神被某种神秘的东西护着的感觉了,而且因为千足虫的毒性,他身体每到晚上都隐隐有些阴痛。
每到这个时候,他又怀疑起来:或许自己能够活着回来,真的是那药片的功效。
原本他还摇摆不定,半信半疑,如今首领问起,他心里更加笃定:那人给他塞的草药绝对不是一般的草药!等有机会他得再去要一片!
赫尧听完伏勇的话,沉思了片刻,在众人都猜不中这位爷的心思时,他忽然开口:“再聊聊曼陀罗中毒一事吧。”
听见曼陀罗中毒一事,祭司站了出来,因为他身体原因,赫尧免了他半跪行礼。
祭司:“首领,曼陀罗一事实属意外,曼陀罗的花和我们之前吃的一种植物很相像,所以采摘队才误采了回来。”
“可是温泽熙明明提醒了他们这植物有毒,为什么没有人听?”赫尧的声音徒然低沉下去,深邃的黑目中也慢慢蒙上了一层危险的寒光。
其实这件事之前他就处理过了,不过在知道温泽熙那莫名其妙的“梦中学字”后,很多事他再细细一想,发现那小崽子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
一行人听着首领的质问,纷纷将头埋低,似乎都知道这事的责任谁都逃不过,尤其是在场的雄厉和伏勇,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里。
赫尧目光瘆人地巡视了一圈,看着默不作声的一群人,继续道:“解毒的人是原采摘队领头凝纤纤,是吧?祭司,把这件事原封不动说一遍,我要知道他一个连曼陀罗有毒都不知道的亚兽人,怎么就敢乱尝植物,还误打误撞解了毒?我看起来像没分化的小孩吗?”
所有人的头垂得更低了。
祭司也意识到这事的漏洞有多大,可当时他竟然就那么信任了温泽熙的话。
今夜,注定是个不和平的夜晚,发生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连在首领身边干事的雄厉和伏勇都被鞭责了很多鞭。
而一些地位不够的相关兽人和亚兽人更是接连被处死了很多,其中之一就有前采摘队领头凝纤纤。
采摘队。
“领头,我有个朋友说,凝纤纤被处死了,他临死都在嘶吼着要见首领,可首领根本不见他。”一名亚兽人一边处理着手里的野菜,一边对篝火旁的槿说道。
如今槿成了采摘队的新领头,这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因为在他前面不仅有凝纤纤这位跟着祭司大人学过辨认植物的亚兽人,还有舒雅这位经验老道的亚兽人。
而他这个在采摘队一直默默无闻的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成为领头。
但意外就是这么猝不及防。
他做为在采摘队年限仅次于凝纤纤和舒雅的排名第三的最有经验的亚兽人,竟然一朝就同时排除了两位最强力的竞争对手,一举成为了采摘队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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