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万般娇纵—— by坐在北风里吃西瓜

作者:坐在北风里吃西瓜  录入:09-24

居棋诺此时刚从因手里接过来一杯咖啡,乖顺地点了点头,不嫌事大般回应:“嗯。小表姐说的没错,我是不会做那种道德败坏丧心病狂的事情的。更何况,我要是知道了自己的亲妹妹出了事,需要长期做手术长期药疗,我肯定也会帮忙,掏家底都得把妹妹治好呀。”
这话已经不是含沙射影了。
居隐山和居项栋再笨,也应当听得出来,居棋诺这是在当着他们两个的面指着鼻子骂他们两个了。
“居棋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居隐山脾气暴躁,也是首先冲上来试图对峙的人,却被因一把拦住,而后又一把推开,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只是居隐山的脾气一上来就难以止住,他甚至开口说脏话,甚至什么话都往外吐:“居胤!虽然我没有照拂你没有养育你,但我也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父亲!你怎么敢这样对我!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他这刚骂完,我对上了因凶狠的眸子。
“我的父亲?”
因眼底发红,眼神在居隐山和居项栋两个人身上反复流连。
“你们两个一起干的事情,谁敢说自己一定是父亲?当年做了那样禽兽的事情,就别指望着孩子能原谅自己!再说了,你自己不也说了没有照拂我吗?”
因突然对着居隐山笑得阴涔涔起来,甚至有些面容扭曲。
“既然如此,那你哪里来的自信,想当我爸?”

第026章 关于身世……(二)
因阴涔涔地笑着,死死地盯着居隐山看,又时而瞥过来一眼看居项栋,一时间竟不知道是先笑他们两个眼下这样如走狗般狼狈,还是该笑自己那可怜的几乎根本不存在的身世,竟然也能拿出来作为威胁他人的东西。
他直起身来,俯视着、睥睨着眼前这两个老家伙,明明是歪着脑袋,脸蛋也是稚嫩又爽朗的,却极具压迫感。
“怎么了居项栋,你怎么不说话?”
“当年,不是你和居隐山一起,把我妈搞得死去活来的不成人形的吗?怎么,现在玩完了丢一边儿去了,就不打算承认这些事了?”
因歪着脑袋,笑着笑着突然咧出牙来。
他那一排亮白的牙白得反光,让人说不清楚那到底是审判这二人的圣光,还是恶魔临夺人性命之前看见的镰刀的反光。
“没关系。”他说,“反正,当年你们两个都有干过这档子事儿,谁是我血缘上的亲生父亲还未可知呢。不过你们别担心,我是不会强迫你们跟我去做亲子验证的。首先,我不在乎;其次,你们不配。”
居棋诺和瑞瑞安站在一边,看着因阴着脸冲这两人叫嚣,有种“孩子长大了成长了”的释怀感。
尤其居棋诺,他的感触可能最深。
因长这么大了在他身边做贴身保镖这么久,都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的话!
弟弟成长了,哥哥非常欣慰啊。
他装腔作势地就要从西装外套的胸前掏出手帕来擦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却在手触碰到了手帕的那一刻顿住了。
这样的耍滑头行为好像……像极了边易。
居棋诺把自己的手缓缓放下来,他冷不丁地开始盯着自己的手掌心发呆,一时间心里的情感有些怪怪的,又说不完全。
被感染了吗?但仅仅相处了近两个月,又怎么会被感染成这样?
这件事可能只有居棋诺彻底清楚——他们的相遇与相处,完全不只有两个月。
不过居棋诺还是没有过于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笑着,看着因继续惩治眼前的两个老家伙。
等到时候差不多了,让瑞瑞安上去把人拉住。
“两位……啊,三叔,四叔。”
他嘴角浅浅地噙着笑,这样的笑容比起他的父母都要精致好看得多。
“你们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没有人能发现,但也许有一个对象你们没有留意到,所以就失去了规避风险的资格。在这场与公章有关的争夺里,你们早就已经是被驱逐的对象了。”
“哎呀,还有一件事没说过呢。”
居棋诺拉开椅子坐在会议室的主位,礼貌地微笑着拍了拍手,因就出去了一趟,又迅速地回来了,带着一只小小的盒子。
“你们想找公章?那真是不巧。你们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安排了这么多人潜伏在居氏庄园,都没能把公章翻出来?因为……”
因听令将盒子打开,没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小型通讯器,还是由比较老旧的那种通讯器拆开重新组装重新组合制作的。但是通讯器的屏幕非常清晰,工艺可以说是目前世界上顶尖的。
屏幕上有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人,涂了漂亮指甲油的十指紧扣着惬意地搭在桌面上,终于见到了眼前这两个人,她像是异常兴奋,歪着脑袋隔着黑布笑出了声。
不过她笑得没多久,很快就非常配合地从手边拉过来一只看起来比这个通讯器更小的小盒子,十分有氛围感地还开了身后的音响,提供了BGM,随后缓缓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赫然是居氏集团的公章。
等公章展示完毕,屏幕咔地一下就熄灭了,连一点儿准备都没给人留。
而这个时候就该轮到居棋诺进行解释了。他大大方方地站出来,从瑞瑞安手里接过了一堆看起来像是刚被审核通过的文件,丢到居隐山居项栋二人面前。
“其实吧,我也不想瞒着你们两个这么久的,但这种看着傻子团团转一直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种坐山观虎斗的感觉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你们说,这像不像是当初你们逼着我爸妈和二姨互相斗的场面?”
居隐山和居项栋下意识地就是把文件捞起来看两眼,却发现先前两人一直在着手计划的一切,竟都让居棋诺完全掌控住了——
他们原本打算着把股权牢牢攥紧在自己手里,居棋诺为了这份居家的产业,只要有一点儿情感,都肯定会想把股权收齐,然后重振家业——他们原本就是想利用这一点狠狠地坑居棋诺一把!
但没想到,手上这份文件竟是对于股权的估价,甚至是市场官方估价。
居氏集团的股份,现在竟然只值二十块钱。
在他们没有留意过商业动荡,只知道思考如何从侄子手里骗去更多资金的时候,家中的股价竟然已经跌破到这种程度了。
看着整整齐齐的“贰拾元”三个大字,居隐山的手不断发抖。
因为公章不在他们手上,也就意味着这家公司无论如何都不属于他们,法人也转不到他们手上。他们两人手上持有的股份,甚至是居棋诺的父亲居铭染赠送给他们的两只股,在某种意义上,他们甚至没有法人转承的权利。
所以没有公章,不能把所有的财富都收到手里,他们总认为自己亏损了,总觉得这家公司既然大哥不太想要,也应当给了他们,于是就有了当年的那些事情——
居棋诺脸色微沉,语气也放平了下来。
“如果当初你们烧居氏庄园,烧我的家,杀了他们之前,能好好地先翻一下屋子里都有些什么,而不是只顾着把一切证据全部销毁的话……也许今天也还能有一丝力量与我进行对抗。”
另一边,搞不明白朱莉的意思的边易又来到了居棋诺的房间里。
虽然当时居棋诺很生气,但在他心情算是还好了之后,就有向大家说明以后自己可以随意出入他的房间。边易总觉得他这番话好像在提示什么,又好像在隐藏什么,但既然有能进去探究一下其余事情的机会,不用的话也是脑子有问题。
于是他光明正大地走进了居棋诺的房间,又光明正大地关上了房门,再光明正大地锁了门。
只是,上下翻找了许久,他也还是没能找到更多东西,就连居棋诺卧室里的密室也没能找到,无论敲哪一堵墙好像都有点儿空心实心分不清——这些墙面的做法都是完全一致的。
正当他要烦恼接下来该如何处理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把思绪牵扯到了那两个厚本子上。
他的直觉在告诉他,这两个厚本子真的有问题。
但边易连着翻了好几遍,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当他准备要放弃,打算去试试能不能进三楼西北边的那个房间,再看看秘密通道是通往哪里的时候,放两个本子回去的时候没留神,本子摔了下来,他着急的时候掰了一下书架,甚至把另一本书也掰下来了,一个本子和一本书一起摔在地上一并被打开了,而那个本子被翻开的,刚好是居棋诺的母亲云萍写的一篇长日记,内容大概是这样:
今天与铭染一起去探望了望椿,她的身体还是不太好,但有我们在,她的病一定能得到治疗。我们希望未来也能把诺诺交给她教导,相信在她的教导下,诺诺会是一个非常阳光开朗的孩子——就像他的二姨那样。
内容不长也不多,总体理解下来就是这么个意思——两夫妻去探望了叫望椿的人,还说未来要把居棋诺交给她来教导。
看似没有问题,实际上问题很明显。
望椿是谁?
这个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名字,让边易在脑海里无论如何搜寻都找不出来。以及日记里提到的居棋诺的二姨——有这么个女人的存在吗?他好像一直都只关注于居棋诺与居隐山、居项栋之间的关系,完全忘了这两个人只是居棋诺的三叔和四叔,中间应该还隔着个二姨或是二叔。
如今看来,是二姨确切无疑。
但居棋诺这个二姨是谁?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物?在这场局中局之中又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
这些事情仅靠边易他自己一个人是无法完成的。
他迅速收拾好了书和本子,开门往自己房间回去。
“在你们烧毁的那一切里,除了我们家有过的回忆,我们家与你们两家有过的回忆,以及一丁点儿不太需要在意的,与居家之间的回忆之外,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你们犯罪的全部罪证,同时也有你们想要的那一份‘宝藏’的全部内容。”
“只是可惜呀,一把大火烧了个透彻,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回来那些东西。除非你们两个把我爸妈鬼魂都给抓回来,逼着阎王爷去追问他们。”
“不过……”
居棋诺非常轻蔑地笑了一声。
“我想,阎王爷应该就算不慧眼识珠,也应当不至于好坏不分,不是吗?就算是把阎王爷找来了,该死的,也是你们两个。”
他说的话尖锐、凶狠,与他精致漂亮的外表对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使的面容有着一颗恶魔的心。
但这一切都是居隐山和居项栋两个人应得的。
在场所有人除了他们两个,都是这么想的。
但居项栋一直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默默地看完了文件,浅抿了一口茶,看着眼前这一切,除了起初因逼近的时候有过一小段时间的瞳孔微缩,其余的时候都表现得异常平静。
他才更像是那个坐山观虎斗的人。
所以,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与居隐山无话可说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他缓缓地放下杯子,摆出一副优雅的长辈模样,与居棋诺直直对视。
“大侄子啊,这商界的水太深,而你混得还着实不够。”他说着,就把先前的股价估计文件推了出去。“四叔能理解你这样迫切的心理,毕竟你既然都已经把公章公示出来了,也就说明,你也只是一个在被考验着的人而已。”
“也……?”
居棋诺警惕起来。
“四叔,说话就别拐弯了,侄子我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更听不懂那些说教的大道理。”
居项栋面色依旧平静,甚至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那我就直说了,大侄子。”
“谁告诉你,公章继承权的争夺赛里,只有你一个参赛者呢?”

第027章 公章继承权争夺赛?那是啥?
听到居项栋说公章继承权争夺赛不只有居棋诺一个人的时候,居棋诺第一反应就是皱起眉头,安静地等着居项栋接着说后面的事情。
毕竟他自己也的确不清楚,这件事是否还有另外的参与者,又或者,这只是居项栋单方面的陷阱。
如果是陷阱,那居项栋很成功,第一步要吸引他的注意力这件事,居项栋已经做到了。
虽然居棋诺表现出丝丝不屑,但他微微皱起的眉头让居项栋感到略略满意。他甚至非常不礼貌地将腿抬高到桌子上,半倚在能够旋转的办公椅上,双腿随意地叠放在桌面上,鞋底朝着居棋诺的方向。
“这场争夺赛从很早之前就存在着了,只不过一直碍于大哥是父亲心里最好的继承者,才一直没有被开启。而大哥去世,大嫂也不在人世无法掌管整个居家的事务,我亲爱的大侄子你——也莫名失踪……”
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因此,为了在剩下的人里面挑选出最好的继承者,这场争夺赛也被再度开启。我只是没想到,你本可以乖乖待在你的外祖家,一世无忧地继续生活下去,却也还是回到了居家来,加入了这场争夺赛。”
居项栋说这些话就好像是在讲故事一样轻巧,这让居棋诺突然间想起来,居隐山的临场反应与应变能力明显是不可能组织出一些,像把他的父母骗得团团转的事情的,而他自己竟然也一直忘记了这个四叔。
这个因为三叔过分出来捣乱,导致存在感极其低下的四叔。
如今看来,他的四叔也是一位运筹帷幄的好手。
“如果我猜得没错,当年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以及前两年边家和南家出的事……都是四叔在背后一手策划的了。”
居棋诺毫不怯懦地与居项栋对上眼,两对眼睛交汇的那一刻,空气中电光四溅。
“四叔……真是好手段。”
“这些事情,我可不敢乱承认。”
居项栋耸了耸肩,惬意地摊开双手。
“大侄子,你既然有查这些事情,也应当清楚,当年杀了大哥大嫂,放火烧了居氏庄园的人早就已经被抓进牢里去了,而边家南家的事情,那不是他们自食其果吗?”
他掰着自己的手指慢悠悠地数起来:“边家两夫妇自己经济上没管控好,出了问题,然后在监狱里被受他们经济问题所害的人杀了;南家经营不善,主动退出商界不再继续经商……这些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可没有什么人在背后推动。”
这些话,居项栋都说得很顺口。
也许有别的人听了会相信,但居棋诺绝不会信。
“哎哟,我还听说……大侄子你,好像对那个边家留下来的儿子,有点上心?他现在在居氏庄园对吗?好像是充当了一个比较重要的职务呢。是女仆长是吗?”
居项栋眯起眼睛笑了起来,一瞬间,他的奸诈的模样被彻底暴露出来了。
居棋诺心底一沉,这次倒是真的没多少触动——他早就清楚,放任边易在居氏庄园里乱跑,迟早会被居隐山和居项栋两个人发现。
不……应该说只是居项栋。
为了能够赶尽杀绝,彻底杀人灭口以绝后患,居项栋肯定一直都在寻找着边易的下落。更何况,居氏庄园里一直都有他安插的眼线。他一直不敢对边易直接动手,只是因为畏惧这是在同一个地方。
一个地方出现一次凶案,还有可能说得清楚。但如果有两次?三次?
目前的居氏集团也只是在靠着他居棋诺的口碑一直硬撑着罢了,如果居棋诺的名声臭了,就算居项栋拿到了公章,也没用了。
真是打得一手好牌。
想到这里,居棋诺不自觉地鼓起掌来。
“我很欣赏四叔。四叔一直把自己的形象与存在感隐藏起来,不被人过度察觉,然后用自己优越的能力做了这些事情,只能说四叔确实是很优秀的人。”
“但如果你没有杀害亲兄,事情可能会简单点。”
“大侄子在说些什么话呢?我和大哥根本都不是一个母亲,追根溯源,我们也就只有同一个爹而已。”
居项栋继续笑着,看着居棋诺那张平静而又精致漂亮的脸,抬手隔空点了点他。
“不过,我很喜欢你。如果你是我的儿子,又或者当初,云萍能成为我的女人……”
“啪”地一声响,居项栋没说完的话被砸碎掉在地上的咖啡杯陶瓷碎片打断了。那只咖啡杯距离居项栋的脸就那么一丁点儿,擦过他的颧骨的时候差一点儿就砸到了他——但并没有,咖啡杯径直飞向他身后的墙面,应声而碎,掉在地上。
“居项栋,你没资格提起我妈妈的名字。”
居项栋抬起双手做投降状,双腿也乖乖地放了下来——毕竟要是居棋诺要砸来第二次的话,以他现在这样的姿势,肯定是躲不过的。
他也不太想与居棋诺这样耗下去了,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痴痴傻傻呆呆愣愣的哥哥,除了给他挡点儿刀子就没别的用途,在这里留得太久也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居项栋一把将居隐山揪了起来,礼貌地回应一个饱满的笑容,随即离开了。
离开之前,还十分挑衅地留下了一句话在因的耳边——
“不用亲子鉴定,你肯定是我儿子。”
因下意识地就要抬手去揍居项栋,竟让居项栋一巴掌匀了下来,还让居项栋给自己卸了力。
这一切居棋诺都看在眼里,但他没有出声。
居项栋既然今天学他一样破罐子破摔,那接下来也一定有另外的动作。至于是什么,他不清楚。也许是对因下手,也许是对他下手,也许更糟,是对边易下手。
居项栋,比他想象中的还不好对付。
既然他能在看到股份估价后表现得那么随意,那么无所谓,那他肯定有能让股价回升的办法。
回到了自己房间的边易,这次第一时间不是给阿尧打电话,而是自己上网搜了一下。
只是,他并没有完全搜到这位“二姨”的事情,更多的还是搜到了十多年前居家之间对于继承权的争夺问题。
居家五人通通都为了一家公司的继承权而拼死拼活地证明自身实力,但大哥居铭染一直都对此不在意,并且在争夺赛期间追求云家大小姐云萍——
等等,什么争夺赛?
边易仔细看了一眼这种经济上花边新闻的内容,发现了一个重要的词条——居氏集团公章继承权争夺赛。
他从未听说过这个词,无论是以前家中长辈还在世的时候,接触过的上流社会家族中,还是后来落魄了,接触过的小资产家庭们,都没有听说过这样荒唐的事情。
公司的公章继承,居然还要办场争夺赛?
不过可惜这场花边新闻并没有给他提供多少有用的信息,只是简单说明了一下这个比赛是由居铭染的父亲,也就是居棋诺的爷爷一手举办的,而且早早地就把公章交给了他信任的人进行保管,甚至整个过程都有法律效力。
能让整个比赛过程都有法律效力,只能说居棋诺的也爷爷是真的很会钻法律的空子。
毕竟遗产继承法就放在那里,最多也就是有份遗嘱有份遗赠,公章最终的归属应该是得到公司的最新掌权人,或是另外的法人代表。
但老爷子甚至办了场比赛,他的大儿子还没在乎这场比赛,跑去泡妞儿给他找儿媳妇去了。
虽然没参加成比赛,但抱得美人归也不错。
边易看到这里,脑子顿了一下,缓缓拉回去继续看。
不对啊,居氏集团最后就是居铭染继承了啊?
可是他没有参与这场比赛……?
这两点一碰撞,边易顿时就明白了——这摆明了就是居老爷子最后还是立下了遗嘱,要居铭染亲自继承一整家公司!
宠爱儿子到连自己设立的比赛结果都不管不顾,也还真是没谁了。
边易微微摇了摇头,一想到这件事直接导致了居隐山和居项栋记恨居铭染这么多年,最终可能直接可能间接地导致了居棋诺的流浪,以及边家被陷害南家被迫离开商场的结果,他又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但是花边新闻里还是没有提到这个“二姨”,甚至还另外提到了更奇怪的——“居家五人”。
如果说,加上新被他发现的“二姨”,居家一共有居铭染、二姨、居隐山、居项栋四个人,那么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第五个又是谁?
他连第二个是谁都还没有弄清楚,就又多了个新的谜团吗!?
边易猛猛扶额——
真是忙死了!!
真搞不懂居家的关系怎么能这么复杂。做人简单一点随性一些不好吗?为什么总是要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
边易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拨通了与阿尧的电话。
“喂……”阿尧那边有些无精打采的,似乎是刚上完夜班,觉都没睡够就被拉起来继续上班了一样。“边易,你最好有话快说,我要困死了……”
“有有!这次我不是来找你争辩的,我是想让你帮我查一下两个人。”
“这个……我意外得知居家居隐山居项栋这一辈一共是有五个人的,其中第二位是位女性,第五位完全没有一点儿消息。你能帮我查一下这两个人吗?”
“唔……不太好说能不能查到。”阿尧在电话那边摇了摇头,手上开始敲键盘。“毕竟居家早期的情况比较复杂,居棋诺他爷爷一开始风流成性到处流连,很多人仗着他手里有个居氏集团也会拼命靠近。但也不好说他是否真的只有目前比较清楚已知的三个孩子。”
“这样吧,你从哪里看到的消息?”
边易没把日记本上提到的事情告诉阿尧,只随意说了是在网上找的花边新闻里看到的。
对面那边思索了一会儿,最终确定地开口:“你把那篇文章发给我,我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写那篇花边新闻的人。”
“既然有胆子这样爆料,那他当年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的。”

第028章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一)
查居家的家族网,顺带查这些人连带的关系网,是一件听起来就不容易的事情。所以阿尧虽然说接了下来,但实际上能不能真的有结果,是他自己也不敢肯定的事情。所以边易不会太注重于未来才能知晓的事情,他现在更在乎的是眼下。
眼下该如何解决居棋诺的问题。
那天居棋诺从公司回来之后,心情似乎就不太好的样子,一回来脱了西装外套,抬眼和他对上了目光后就开始发难。虽然不是很刁钻,却也足够让边易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时的居棋诺转过头来盯着他看,看了好一会儿,莫名其妙地怼着他的胸口,表情像在骂人一样下令:“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走出居氏庄园。买菜买东西之类的那些事情交给其他人去做,你身为女仆长本来就只需要安排任务就行,其他什么事都不要做,明白吗?!”
他好像是在公司的时候遇到了什么问题——边易猜可能是有与自己有关的,但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牵扯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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