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黑莲出狱后掀翻修罗场 ABO—— by墟雾

作者:墟雾  录入:09-24

“小温,今天叫你来没有别的事,就是……京海财团的人昨天突然联系我,要给我们剧组投资。”
“这其实是见好事,但是,对方老总要求见你。”
王导说到这里,脸色已经有点不太好了,他神情严肃的问道:“你和京海财团那老总什么关系?”
温初年垂眸,并不知道这件事应该怎样同王导讲。
“小温,你是个好苗子,我不希望你自毁前程。这些什么总啊裁的,确实有几个钱有几个权,但他们有真心吗?他们有温情吗?”
“明星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厌了就可以随意抛弃的玩具,他们都是玩玩儿而已。”
面对王导的苦口婆心,温初年轻声回答,“我知道。”
“只是……当初我确实有求于他……”
这句话算是回应了王导的猜想,王导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脸上透露出微微的冷来。
王导的性格一直都是鄙视那些靠身体上位的演员。
可能自己此刻在他心里,已经是从一个青眼有加的好苗子变成了一个出卖身体的俗人。
温初年无奈苦笑,“王导如果仔细调查过我的背景,大概能够明白我走投无路作出的选择。”
这么一说,王导眉头动了动,这其中莫非有什么身不由己?
温初年没再多透露,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说:“他来还是我去?什么时候?”
王导眉头微皱,沉默了一阵,问:“即便是有了云琛,也没办法摆脱他吗?”
温初年一愣,“这关季云琛什么事?”
看他这表情,王导瞬间了然,垂了一下眼皮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云琛是个好孩子,虽然意外失去了腺体,但在娱乐圈,是一棵所有人都想栖息,也值得栖息的大树。”
王导这番话意有所指,温初年大概明白过来,姜戎说整个剧组都在猜他和季云琛的关系。
作为季云琛老师的王导难免也会有所误会。
只不过,这些误会不是他一心想造成的。
要怪就怪季云琛总是往他身边贴。
王导的手机提示有信息进来,与此同时,温初年的电话也响了。
是京洲落打来的。
前天他已经回国,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的跟自己通了电话。
现在再打来,应该是说见面的事。
温初年没有接,但王导果不其然的就说:“他的车到外面了,今天就破例放你一天假,明天准时开工。”
“好。”温初年轻轻点头。
正准备关门,又听见王导说:“你要是不愿意,给王导发个消息,我让云琛来接你。”
温初年轻轻一笑,突然觉得王导此刻真的有一种极力推销自己孩子的老父亲既视感。
他没跟季云琛讲这件事,自己出了片场,黑色卡宴张扬的停在片场门口。
温初年走近,刚拉开后座的门,就从里面伸出来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他一把拽了进去,车门在身后关上。
温初年倒在男人腿上,头顶男人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都不确认一下再开门,就不怕我是坏人?”
温初年转头躺在京洲落膝盖上,看着他阔别已久依旧俊朗矜贵的神颜,勾唇一笑,“不怕。”
“我知道是你。”
“怎么知道的?”
“感觉。”
“那你感觉倒是准。”京洲落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双目沉沉的看着他。
“年年,想我吗?”
不想,但是这怎么能说呢。
温初年乖顺的卧在京洲落的膝头,目光缱绻的说了一声:“想。”
简短的一个字瞬间把京洲落取悦了,他银眸微眯,伸手轻轻捏住温初年的下巴,低头冲着那红唇吻了上去。
啧啧的水声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回荡,前面的阿程努力屏住呼吸,降低存在感。
两个人相吻良久,分开时,藕断丝连。
京洲落满意了捏了捏温初年的脸,才对前面的阿程说:“开车。”
温初年保持着躺在他腿上的姿势,有些好奇的问:“我们去哪儿?”
京洲落神秘道:“去见一个人,一个你十分想见的人。”
温初年目光一凛,心瞬间提了起来。
车饶了大半个城市,开到了京都一片废弃的厂区。
阿程挺稳车,冲后面的两人说了一声:“先生,我们到了。”
说完他便下车,尽职尽责的替两人开车门。
温初年看着这片破败的废弃厂区,不知道那个目标人物究竟在哪里。
“请这边跟我来。”阿程带起了路。
京洲落抓过温初年的手牵着,跟着阿程往一栋废弃的楼房上去。
在最顶层的地方停了下来,天台上,只有小小一间屋子,上着锁,里面仿佛关了什么不能见天日的秘密。
当铁门“哐当”一声打开,温初年闻到了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儿,他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京洲落掏出手帕递给温初年,然后自己率先进去,看了看地上昏迷的人,示意阿程。
阿程心领神会,提起旁边一桶冷水就泼了下去。
那人被泼得咳嗽两声才悠悠转醒。
京洲落看向外面,“年年,进来吧。”
温初年进去,发现一个脸色苍白,衣服上占满了血迹的男人躺在地上,他的手和脚都戴上了重重的锁链。
“这是……”
“当初给你父亲开死亡证明的王医生。”
随着京洲落的话落下,温初年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扑过去,揪住地上王医生的衣领急切的逼问。
“是你给我父亲开的死亡证明!?他到底死没有,快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
王医生咳咳两声,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温初年,看了良久,他终于认了出来,“原来是你……”
“你快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温初年额头青筋暴起的低吼。
但下一秒,王医生就痛苦的嚎叫起来,名贵的皮鞋狠狠的碾着他的手背,京洲落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提醒道:“说实话,可以让你活着回去。但不说实话,死的或许就不止你一个人。”
王医生一听,吓坏了,“我说,我说,我知道的都说,你们别伤害我家人!”
京洲落这才懒懒的松开脚。
王医生看了看温初年,又看了看浑身散发着强大气场的京洲落,有些战战兢兢的说:“我,我只知道,当初给你父亲开死亡证明的时候,他还有生命体征。人,也不是送到了太平间,中途被调包送到了另一家医院。”
“另一家医院?”温初年皱眉,焦急道:“什么医院?你们为什么要把他送到那儿,你们有什么勾结!”
“这……”王医生有些犹豫。
京洲落眼神一动,阿程立刻拿过旁边的钢筋,王医生瞬间脸色苍白。
他身上这些伤全都是被那钢筋打的,现在一看见它都有些皮开肉绽的感觉。
这群疯子已经把他关在这里折磨半个月了。
“别别别打我,我说,我都说。”王医生求饶,然后他看着温初年,“是regenerative medicine研究院。”
京洲落看向阿程,“查。”
阿程立刻掏出随身平板查询了起来。
“他们说,你父亲的病症很罕见,想要对你父亲进行进一步的研究治疗,以此来突破他们在某些医疗技术上的难关。”
温初年咬牙,气得浑身发抖,“所以你就把我父亲送了出去?”
王医生心虚的解释,“我,我当时也是走投无路了。这件事他们没有找上层,而是直接来找的我,那时候我的女儿面临换心源的最后时机,需要500万,加上你父亲那时候的情况不容乐观,也撑不了多久,也没人管……所以我就……”
“妈的混蛋!”
温初年一拳打了上去,将王医生摁在地上,死死的掐住脖子,双目猩红,浑身发抖。
“所以,你为了你女儿,就可以牺牲我父亲?你凭什么!他还活着,你凭什么给他开死亡证明!混蛋,混蛋!!”
王医生面色涨紫的扒着温初年的手,眼球突出,他想要求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润的美人此刻如同地狱的修罗,带着无尽的杀气,想要把一切都毁掉。
看王医生真快断气了,京洲落蹲下来,轻轻拉住温初年的手,哄道:“年年,放手,留着他,后面也许有用。”
温初年根本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他双目充.血,死死的瞪着王医生。
京洲落无奈,只能强硬的把他的手掰开,然后将人拉着出去。
“京洲落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他该死他混蛋!”
京洲落强硬的将他拉入自己怀里,死死的拥住,手掌轻抚他的后脑勺,哄道:“好了,年年乖,杀了他,或许就找不到你父亲了。”
怀里在挣扎不休的人终于听进去了这句话,他缓缓的安静下来,浑身颤抖的靠在京洲落的胸膛上。
下一秒,充满了忐忑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怀中响起。
“京洲落……你,你说,我爸还,还活着吗?”
京洲落皱眉,心疼的揉着他的脑袋,声音温柔又笃定,“会的,他会等我们找到他的。”
温初年再也忍不住,多日来积累的情绪在此刻决堤,他埋在京洲落的胸膛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先生,查到了。”
阿程举着平板出来,就看见了温先生正埋在自家先生胸前抽噎,而自家先生哪里还有早日的冷漠衿骄,那眉眼柔得恨不得滴出水来。
阿程自觉自己打扰了,想要退回去。却被京洲落抬头止住。
“说。”京洲落淡淡吩咐。
“regenerative medicine研究院是一所跨国际医疗疑难病症研究院,地址在马来西亚群岛。Z国没并没有分公司,奇怪的点是其中风病症应当不属于他们的研究范围。”
温初年猛然抬头,他擦了擦脸上的水光,“你是说,那个研究院想要我父亲是别有所图?”
“温先生,这个问题暂时无法定论,不过这个研究所也进行一些Alpha/Omega遗传基因的研究。”
regenerative medicine,再生医疗。
温初年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个医疗研究院并不像表面上的正规医疗研究。
更像是以某种实验为目的的研究所。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究竟会对父亲做什么!?
不等温初年开口,京洲落就开始有条不紊的命令,“把我们在外面的人派出去查一下,另外,王医生这里,包括当初的出国运输渠道,所有背后经手的人,都给我调查出来。”
“是。”阿程正色道。
京洲落轻轻揽住温初年的肩头,安抚道:“没事,如果真是用于其他目的的研究,我相信,他们会让你父亲存活的可能性更大。”
其实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当初温初年出狱后在医院听到父亲的死讯。
现在能查到这么多,让他能重新燃起一丝父亲仍存活人世的希望,他已经很满足了。
“谢谢你,京洲落。”温初年真心地说。
京洲落微微勾唇,“真想谢我的话,就开心一点,不要太多焦虑,你父亲的事安心交给我帮你查。”
温初年微微点头,这件事目前也只有京洲落可以查,他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不管父亲是否存活,这个仇,他是一定会报的。
收拾好心情,温初年被京洲落带去了一家高档的西餐厅。
“这家餐厅的虾做得很好,我记得你爱吃。”说着京洲落抬头看了看温初年。
忽然他眉头一皱,伸手摸了摸温初年的侧脸,“一个月没见,我怎么觉得你都消瘦了几分,是钱不够用吗?”
温初年微微一笑,握住他的手,轻声回答:“没有,你给我的是无限额度的黑卡,用几辈子也用不完。就是最近在武术练习,体能消耗大了点。”
“哦?武术练习?”京洲落挑了挑,“有点意思,不知道我能否欣赏一二?”
温初年好笑的看着他,“怎么欣赏,我和你对打?”
京洲落也笑了,这时候服务员把一早预定好的北极甜虾上了上来。
服务员刚想要开始剥,被京洲落拦住,“下去吧。”
随后他用湿巾清洁了手,然后自己开始一只一只剥起来。
若是阿程在场,绝对不敢置信,那双签个字就可以决定几十亿卖卖的手,那双优越到可以媲美钢琴家的手,竟然亲自剥具有生鲜气息的海鲜。
然后还亲自喂给了对面的温初年。
既然都送到嘴边了,温初年就张了张嘴轻轻含住。
谁料京洲落微微勾唇,指腹微微摩擦过柔嫩的唇瓣儿后网里探了进去。
温初年就那么含着虾,毫无防备的被他的手指玩弄了唇舌。
最后长指离开时,带着氤氲的热气和清亮的水液,在唇瓣间拉成藕断丝连。
温初年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京洲落确实一副满足的神色。
“晚上带你去拍卖会。”京洲落淡淡的说。
温初年拒绝,“我还要回剧组,明天准点开工。”
“跟我去拍卖会。”京洲落重复了一次,然后抬眸看着温初年,轻哄了一声:“乖。”
想起京洲落帮自己良多,温初年便没有再拒绝。
就这样,两人在高档餐厅吃了一顿午饭,温初年又被带到了京洲落的办公室。
那九十九层的高楼依旧云雾缭绕,温初年被按在这栋大厦权力巅峰的座位上,被男人勾着下巴亲到双唇红.肿,眼神迷蒙,甚至连规规整整的领口都乱了。
而反观男人,身上的西装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他只双目藏着欲望,额头泌着细汗,有些难耐的顶了顶后槽牙,并且一手扯开束着领口的领带。
“要我帮你么。”
男人的声音又哑又沉,微微鼓动着耳膜,看似询问,实则带着诱哄的心机。
“什么。”
问出口时,温初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有点微哑了。
京洲落撑住办公椅的扶手,目光从温初年的胸膛往下,落在某处时,无声轻笑了一下,然后看着温初年。
“你有感觉了。”
温初年微微一噎,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他瞟了京洲落的西裤一眼,不服气的说:“你不也有。”
“那所以……你帮我,我帮你?”
温初年笑得玩味的反怼,“有手有脚,就不能自食其力?”
“啧……”京洲落轻啧了一声,有些难耐的舔了舔牙根,他俯身压近温初年,银眸紧锁住对方。
“如果记得没错,你好像欠我一个愿望。”
温初年微微睁大眼睛,是有这事,所以京洲落就打算用这个来让自己帮他?
“我的愿望就是……换上我准备的衣服,晚上跟我去拍卖会。”
“啊…啊?”话题的突转让温初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京洲落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然后起身,指了指一旁的休息间,“衣服在里面,你现在就换上吧。”
温初年疑惑的起身,打开休息室的门进了去。
在看到单人床上扔着的衣服后,他瞬间羞耻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京洲落,你……你没事吧?”温初年打开一条门缝,脸色涨红的宣泄不满。
京洲落正悠闲的从旁边的小冰箱里取出冰球,又从柜子里拿了酒杯和一瓶威士忌。
黄色的液体碰撞进杯壁,加上透明的冰球,瞬间细小的气泡微微炸开。
京洲落举杯淡淡抿了一口才回头看着温初年,“换吧,我喜欢。”
温初年微咬银牙,怎么以前没发现这男人也是个变态?
他回头看着那身衣服……内心有点纠结。
最后秉承着契约精神,他还是把它换上了。
性感的高开叉旗袍包裹着玲珑的身段儿,胸前请设计师特意修改过,即使男性Omega前胸不具备隆起的弧度,也能通过横向开口的设计来增加性感和魅惑感。
柔软的黑丝将纤长玉白的腿包裹住,若隐若现的感觉勾引着alpha的底线。
长发自然垂落,温初年站在落地镜前,突然觉得,这身旗袍他穿着,还挺好看的。
前提是忽略前面某处被撑得微微隆起的布料。
卡哒一声,京洲落直接推门进来了。
在看见温初的第一眼时,他的眸底就充满了惊艳和满意,他走到落地镜前,从身后拥住温初年,将头搁在他肩膀上,对着镜中的美人细细打量。
“好看。”京洲落由衷夸奖。
“你怎么突然想让我穿这个?”温初年问。
京洲落手从温初年腰上滑下去,摸着大腿上的黑丝,声音低沉,“不是突然。”
“见你时,就有这个想法。”
温初年被他摸得有点痒了,忍不住伸手去抓他,却被对方反手攥进了掌心里。
京洲落有些痴迷在他颈间深嗅,“年年,你好美……比我见过的所有Omega都要美……”
伴随着深沉的情话,冷杉味的alpha信息素缓缓释放出来,充斥着这个休息间。
温初年身上的反应本就没消退下去,如今被京洲落的信息素引诱,呼吸瞬间乱了几分。
京洲落轻轻吻着温初年的侧颈,忽然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惊得温初年浑身一颤,不知为何,身体也跟着软了几分,只能靠在京洲落的胸膛上。
京洲落抬眸看了一眼镜面,很满意自己给他带来的反应,于是乎,他微微撩开温初年的长发,漂亮的后颈便露了出来。
银眸瞬间暗沉,全身的细胞都在兴奋颤栗,京洲落口干舌燥的吻了吻温初年的后颈,又忍不住伸出舌头微微舔.舐那块生长着腺体的皮肉。
“不要……”察觉到男人的动作,温初年难耐又皱眉的开口。
男人滚烫的气息喷洒,“乖,不咬。”
说完他便更加迷恋的舔.舐起那块软肉,与此同时,大手从旗袍的高开叉口摸了进去,一路游走到某不能过审之处,将它轻轻握住。
仿佛握住了自己的一般,京洲落紧贴美人曼妙的身体,暗沉的银眸中透着浓重的欲,他熟练而富有技巧的伺候起来。
在身体和信息素的双重夹攻下,温初年再也忍住不住,脸上晕染着红,咬着手背,喉咙低低的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
“爽吗,年年。”
京洲落浓重气息在他耳边喷薄,诱哄。
“做我一个人的雀儿,每天都让你如此爽快……”

温初年喘着气,艰难的说出这么一句。
京洲落也不恼,毕竟,这么久了,这只雀儿都还直挺着他的傲骨,他怎么会随意就臣服呢。
但京洲落并不急,他们来日方长。
满室旖旎之后,京洲落停下手里的动作,握着黏腻的掌心,心中异常爽快的抵着温初年的后脑。
“年年,丝袜脏了。”
温初年还沉浸在这场快乐的余韵里,很久才反应过来,懒声道:“还不是你。”
京洲落闷笑一声,舔了舔他的耳垂,“那我帮你脱掉。”
说完,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温初年大腿处的丝袜被京洲落尽数撕碎了下来,柔嫩的皮肤与温热的掌心直接相贴,两个人都有些呼吸凌乱。
京洲落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拦腰把温初年一手抱起,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察觉到男人失控的动作,温初年反应过来想躲,却被男人抓住脚踝往后一拉。
京洲落暴徒一般撕碎了温初年腿上的黑丝,紧接着炙热的吻从小腿一路往上。
温初年皱眉,也终于开始慌了起来,“京洲落,你干什么。”
亲吻在大腿处克制的停了下来,京洲落抬头,俯身上去含住了温初年的唇瓣儿,一阵狂风骤雨的亲吻,大手像抚摸羊脂玉一般,抚摸着那双光滑的长腿。
室内的alpha信息素已经浓郁到让人窒息,温初年像被男人困住的鸟雀,无处可逃。
“京,京洲落……不行……我不接受。”
好不容易,温初年找了个空隙,赶紧抵住京洲落的胸膛,眼尾红红的,煞有其事的看着他。
京洲落呼出两口热气,神色已经被欲.望淹没,他掌心滚烫的拉住温初年的手,嗓音像被沙砾磨过一般,“别害怕,我不做到那一步。”
那你要做到哪一步。
温初年还没来得及问,嘴重新又被堵住。
男人就像是不知餍足的野兽,一遍又一遍的在他口腔内索取着。
金属卡扣拉动的声音响起,很快,京洲落抽到了自己的皮带,西裤的裤口霍开,温初年混乱中看见了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他顿时有些头皮发麻。
alpha都这样吗?为什么每个都……十分恐怖。
虽然自己也算是正常男人中的佼佼者了,但是季云琛,京洲落,尤其是祁冶……
真的……太大了!
没有几个Omega能受得住吧?
在温初年吃惊愣神间,京洲落已经掏出了自己的不能过审之物,温初年吓得赶紧闭眼。
毕竟不是自己的,非礼勿视。
京洲落将撕碎的丝袜残块套在了上面,然后一边搂着温初年的脖子拥吻,一边快速的手动了起来。
等两人平息下来,已经是大汗淋漓,温初年的旗袍已经脏了。
染上了别人的东西,他嫌弃的不想再穿。
发泄完的男人性子温柔到爆炸,他也顺着温初年,让一位女秘书亲自去商场重新挑了一套衣服送上99层。
当然,还是女装。
只不过这次换成了宽松的吊带连衣裙。
下摆一直遮到了小腿,正常女性穿的话,应该是到脚踝的。
连衣裙上面就一根细细的带子系着,后背露了大半。
没有可以遮掩后背的外套,温初年只好用自己的头发把那些伤疤挡住。
但还是叫京洲落看出了端倪。
他拉过温初年,撩开他的一头长发。
左背上满目疮痍的伤疤赫然映入眼底。
京洲落愣住了,他从来不知道温初年的背会是这样,长指轻轻抚上,京洲落的眼神也跟着冷冽了起来。
这些伤疤明显就是一些烫伤和鞭打的伤痕,而温初年没有入狱之前一直是温家娇养的小少爷,所以这些疤痕很有可能就是在监狱里造成的。
“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温初年淡淡的说,几乎每一个看过他背的男人要么露出心痛怜惜的的样子,要么,就是浑身怒气,像是要为他的伤害报仇出气。
温初年已经见怪不怪了。
所受的伤害已经承受,那些痛苦也已经烙进灵魂,即使旁人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抹灭。
京洲落轻轻在那些伤疤上落下一吻,然后周到的说:“我让人给你送件外套上来。”
温初年一哂,提着自己身上的裙子说:“所以京先生,宁愿让我多穿一件,也舍不得让我脱下这条裙子。”
京洲落握着他圆润的肩头,“我喜欢你这样子。”
行,看在契约和父亲的份上,温初年就忍了他这个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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