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术修忍无可忍,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诶,别浪费啊,怎么还自己给自己减血呢。”耿星河好心地再次帮他们把血奶满,亲切地嘱咐,“别生气啊,气大伤身呢。”
感受着体内的伤势瞬间恢复,那几位术修张了张嘴,然后直接翻了个白眼往地上一躺。
算了,摆烂吧。
比赛是在云袂用完了体内最后一丝灵力后被叫停的。
孔姿彤看着打人被自己打的面色通红,浑身冒热气的云袂,没忍住直接伸手掐住了云袂软乎乎的小脸来回揉捏。
“唔唔,空食界……”云袂含糊不清地叫着,伸着手向耿星河求助,结果不仅没有求助成功,反而陷入了男女混合双捏的境界。
耿星河揉搓着云袂的面团似的,手感好到爆的脸,忽发奇想:“对了,之前欺负过你的应该不止这几个人吧,还有谁你说出来,我们几个一起去给你报仇。”
云袂“唔唔”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
耿星河和孔姿彤放开他的脸。
已经缓过来的云袂再次恢复到了之前害羞腼腆的模样,嘴里叽里咕噜地报出了一连串的名字。
眼看着云袂就连几年谁谁谁故意往他饭菜里放石头,谁谁谁故意在他路过的路上贴符篆这种事情都说了出来。
他们几人又是怜惜又是好笑:“没想到你还挺记仇,连时间都记得这么清楚。”
只不过云袂报出的人数实在是太多,直接一个个上门去找麻烦的话太过张扬,也很容易给他们惹来麻烦。
耿星河思考了一下,这种情况的话,果然还是直接套人麻袋来的方便。
不仅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还能狠狠的出口气。
就是不知道从哪能找到能把金丹和元婴修士都套牢的麻袋。
[叮!检测到玩家的意图,临时任务发布中。]
[限时任务:套麻袋技术哪家强,任务道具: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隐身斗篷五件,被套中后直接失去反抗能力的粉色麻袋一个,实时更新欺凌者位置的地图一张。]
[任务奖励:1经验值。]
好家伙。
耿星河看着这个连敷衍都不想敷衍的1经验值奖励,只觉得系统直接把爱接不接不接拉到这几个字写在了任务上面。
不过这种任务出现的这么及时,再加上那几个一看就很好用的任务道具,耿星河也不去纠结系统扣扣搜搜的事情了,手速飞快地接下了这个任务。
耿星河展开地图,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深浅不一的红色小点,只觉得任务艰巨。
不过好在限时任务的时间放的挺宽,一晚上套五十个人的麻袋,也就十来天就能套完。
耿星河挥舞着手中的猛男专用粉麻袋:“走,复仇者小队出发!”
作者有话说:
耿星河:我要套人麻袋。
系统:默默送上坐标点,麻袋,隐身斗篷
系统,耿哥杀人放火的好帮手
“星河师弟,我从刚刚就想问了,我们一定要这么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吗?”
孔姿彤身披隐身斗篷,蹲在穿云院回宿舍的必经之路上,用手中用来伪装的小树枝戳了戳同样蹲在角落里的耿星河。
“还有我们到底为什么要举着两根树枝,都隐身了不能光明正大地直接站在路边吗?”
“师姐你不觉得这样做了才有埋伏人的刺激感吗?”
耿星河手中同样举着两根叶子都掉的差不多的小树枝,用气音小声地回答。
第一次在现实里做套人麻袋这种事情,他还有点小激动。
耿星河聚精会神地盯着前方,在看见地图上的几个红的发黑的小红点靠近时连忙“嘘”了一声。
角落里挨挨蹭蹭的几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几名术修还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还在一边走路一边说着什么。
耿星河屏住呼吸,然后在他们经过这个拐角处的时候一扬麻袋,干脆利落地把这几人一起套进了麻袋之中。
不愧是系统出品的麻袋,不仅可以随着被套的人数多少自由改变大小,还足够结实。
被套住的几人第一时间就想要反击,可惜被套牢之后他们只觉得身上的灵力就像是被什么禁锢住了一般。
术修本身就不像剑修那般疯狂炼体,就算是没有了灵力也有一战之力。
术修和符修在修真界都是出了名的柔弱,这几人失去灵力之后,甚至连耿星河一个人就能压着他们打。
耿星河见人已经被套牢,兴奋地招呼着迟长夜,两人一人一边直接把麻袋一起拖进了角落里,然后几人一起对着里面的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仗着贴了变声符里面的人就算听见了声音也认不出他们是谁,耿星河暗搓搓地指导云袂:“对,就是往那里打,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是下三路,踢那里准没错。”
一个敢教,一个真的敢学。
虽然听不见麻袋里那些人的惨叫声,但是光看着那蠕动速度快了不少的麻袋,就可以看出这招到底有多管用。
时明月和迟长夜虽然做不出捂裆这种事,但是还是觉得胯下一凉,甚至连孔姿彤都感觉到某个自己没有的地方一痛。
他们没有在这里浪费太长时间,一顿打之后耿星河趁着里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掀麻袋直接带着另外四个人跑路。
不过他到也不用担心那几个人会追上来。
不知道麻袋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总之这几人被扒光了衣服捆的严严实实,嘴里还塞着一双袜子。
耿星河在跑路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只能说不愧是系统出品的麻袋,功能就是齐全。
要不是因为这次的任务是限时任务,到了时间之后就算任务没有完成任务道具也会失效,耿星河真的很想留两个红点比较淡的人故意不完成任务。
毕竟这一套隐身斗篷和麻袋什么的真的是太好用了,简直就是杀人放火的必备好物啊。
要不趁着道具还没失效去套几个老师试试?那个白胡子老头和之前一直莫名其妙针对自己的女老师就是很不错的套麻袋对象。
反正麻袋上没有标准使用等级,就算被弄坏了他到时候还能以给的道具不结实为由坑系统一把。
奈何在耿星河的内心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系统已经机智地把这几个道具的前面都加上了[仅限于对付欺凌者]的前缀,让内心打着小算盘的耿星河颇为可惜,只能放弃了用这些东西搞事的欲望。
————
一边比赛一边蹲点套人麻袋的日子过的很快。
不知道是不是运气比较好,耿星河他们这一组一路砍瓜切菜完全没有遇到过什么比较难搞的队伍。
反倒是他们的名声逐渐传了出去,一开始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修士们都知道了这一组看起来稂莠不齐的队伍实际上特别难搞。
特别是那两个符修,别看这两人一个长的比一个好看,实际上一个是个坑人不眨眼的老阴比,另一个……
回忆的人想起来耿星河那些作用奇奇怪怪的符篆,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他们宁愿输比赛也不想体验一把打着打着忽然全身发痒哈哈大笑,仰天大吼我是傻逼或者全身长毛爆衣的经历。
输了比赛可能只是一时面子上过不去,要是和他们打一场,别说面子了,底裤都不一定能保留下来。
耿星河倒是对于自己在外的名声接受良好,毕竟虽然利用这些符篆赢的确实不太光彩,但是胜在它们确实好用啊。
别看这些人嘴上对于这些符篆这么抵触,实际上私下里来找他买符篆的人来了一批又一批。
除了留了一部分自己用之外,耿星河这段时间的所有精力值都被他用来画符篆去了,就这样还一直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可想而知他这段时间到底卖了多少符篆出去。
而且耿星河自认为还是挺有绅士风度的,当对面有小姐姐的时候,他可从来没有往她们身上贴过这种会让人丢脸的符篆。
不过自从晋级了五十强之后,他们能够遇到的对手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强盛了起来。
偏偏比赛还安排的极为紧密,有时候一天要打五六场比赛。
在这样的比赛强度下,即使有着耿星河这个不仅能够提供丹药奶人还能给他们驱散疲惫buff的强力后勤在,他们套麻袋的效率也慢了下来。
除了有比赛强度增加这个原因之外,大部分的原因都在于他们遇到的对手全都是由元婴后期,元婴大圆满组成的满级队伍。
为了能够赢他们,耿星河他们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来研究战术,揣摩他们的心理才能艰难地取得胜利。
所以当他们知道了接下来的五进三、三进二这两局比赛是按照抽签的规则来决定其中的一组选手轮空之后,立刻在内部举行了一次抓阄小实验。
其中,手气最差的耿星河和云袂直接被pass出局。
经过一番激烈(并不)的选拔之后,迟长夜顺利脱颖而出,荣获这个代替他们队伍去抽签的权利。
云袂则跟在耿星河的身后一起碎碎念地给另外几队的对手附加霉运buff。
虽然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总之耿星河他们这一组算是顺利地靠轮空进入了前三,又在接下来的一次抽签中无比幸运地又躺赢躺进了前二。
“这怎么能行?就他们这水平,要是真刀实枪地打绝对打不过万森炎他们,结果现在竟然让他们就这么混了一个前二的名额?”
那个之前被耿星河他们顶撞,一怒之下直接从自己的学生里面揪了五位剑修出来走,后门加塞了一个队伍进去的白胡子老头愤怒地看着耿星河他们因为连续两次都抽到了轮空签欢呼雀跃的模样,胡子都快被自己揪秃了。
他的那只五剑修的队伍虽然顺利地进入了前三,可在上一场的比赛之中每个人都受了不轻的伤,和那只因为遇到的对手稍弱而没有受到任何损伤的队伍比起来占据了下风。
要是这一轮的轮空机会是让他的队伍抽中的话,夺得第一完全没有问题。
可偏偏这个机会被他看不起的那只队伍给领走了。
注意到为首的那个拐带了自己看中的宝贝徒弟的花花绿绿不务正业的符修朝着自己这边比划了一个鬼脸。
白胡子老头就更气了。
耿星河的心情与白胡子老头心情完全相反。
在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一道不善的目光看向他们后,耿星河便直接拉开了小地图。
在看见一个小黄点上顶着白胡子老头的称号之后,耿星河故意对着那边夸张又得意地笑了一下。
看着小地图上的小黄点隐隐有变红的倾向,耿星河见好就收。
转而开始准备再接再厉,在他们的决赛开始之前把标点地图上剩下几个欺凌者给解决掉。
耿星河他们利索地把几个畏首畏尾地聚在一起,时不时观察周围环境的术修给一把套进麻袋一通乱揍,然后熟练地转换下一个地点去继续蹲人。
地图上只剩下了一个红点在学校里孤独地晃荡,耿星河他们废了一些力气才终于在一处偏远的屋子里找到他。
耿星河他们本来还盘算着要不要直接当一会入室匪徒把人拖出来打一顿,反正里面几人的修为都不高,就听见屋子里面传出了一些声音。
耿星河对着他们比了个手势,然后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偷听。
“听说这一次的闯塔比赛里,有几位门派的小少爷们也要来参加,是要和五大学院的队伍一同进塔吗?”
有些含糊的男声从屋子里传出来,紧跟着是一道略显平静的女声。
“呵,门派里的那些大少爷们个个都是眼高于顶的家伙,怎么可能会和我们一起,他们可是觉得只要自己出马,就一定能够打破记录成功进入最顶层取得传承的。”
“毕竟是门派里培养出来的天之骄子,信心就是足。”
“嘁,要是门派里的那些人真的这么厉害,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连一个闯上九十层的人都没有。”
屋内的声音忽然安静了下来,紧跟着的是一道道加快了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交流声才再次响起。
“这一次说不准,毕竟据说天山剑派的那位小少爷也会来。”
“你是说那位天生剑体的明家小少爷?”
“是啊,天生剑体只需要领悟够足够的剑意有足够的灵石就能晋级,那位据说早就能晋升化神,只是一直压制了修为就等着从塔里获取传承呢。”
屋内的交谈还在继续,耿星河则是侧目看向一边的迟长夜。
迟长夜是天生剑体,那位不知名的小少爷也是天生剑体。
这年头,天生剑体也成批发的了?
第44章
耿星河觉得有些奇怪,皱着眉继续听着里面的人讨论起那位天山剑派的小少爷,眼角余光却不停地往迟长夜身上撇过去。
屋子里传来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足够让屋外的五人清楚地听见。
或许是因为他们在屋外布置了阵法的缘故,屋内的人丝毫不担心有人会偷听这件事,聊着聊着就又开始喘了起来,开始发出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
旁听了全程的迟长夜没有丝毫表情,只是在他们提及那位天山剑派的小少爷时微微握紧了手中的剑,随后又很快地放开。
过程之快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到异样。
除了一直暗搓搓地盯着迟长夜的耿星河。
虽然从迟长夜的外表上看不出来什么东西,但是耿星河却敏锐地察觉到了迟长夜的一丝不对劲。
耿星河没有选择发问,而是小心谨慎地退后了几步,没有发出半点动静。
等到屋子里的动静终于停歇,那位与这件事无关的女人穿好衣服离开之后,耿星河几人直接踹门而入,把还躺在床上回味的男人狠狠地打了一顿,把目标地图上的红点彻底清空了之后才和众人提出分别。
耿星河找了个借口拉着迟长夜一起回了宿舍。
等到宿舍门关上之后,耿星河一连往上面贴了好几张隔音符和防止偷窥的符篆,然后和迟长夜面对面的坐下。
耿星河盯着迟长夜的脸,关注着他的表情变化,开门见山地直接询问他是不是和那些人口中讨论着的天山剑派的小少爷有什么关系。
“你瞒得了别人但是瞒不过我,从听见天山剑派的时候你表情就怪怪的,还有那位和你一样天生剑体的小少爷,我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耿星河做沉思状:“大胆猜测一下,你们不会是什么双生兄弟,结果上一辈相信什么双生子的诅咒,觉得双生子会带来不幸,所以选了一位留下来继续养,另一位又舍不得杀,索性扔了任由他自生自灭。”
“然而作为被抛弃的双生子之一,你生而知之,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并且下定了决心想要报复他们……”
耿星河滔滔不绝地大胆猜测着。
因为想起那些人而有些不喜的迟长夜无奈住了,只能连忙开口和耿星河解释起来。
不然再让耿星河这么编造下去,再这么编下去,他都要变成话本里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可怜,下一步就是要为了复仇覆灭天山剑派让整个天山剑派为了他的母亲陪葬了。
其实他和天山剑派的关系并不像耿星河想象的那么复杂。
他的母亲是天山剑派掌门的众多妻妾中的一位,勉强才筑基期的修为在金丹遍地走,连一名洒扫的下人都有着元婴修为的剑派中完全不够看。
要不是因为长着一张过于漂亮的脸蛋,当初也不会被天山剑派的掌门看中甚至还怀上了迟长夜。
不过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的生物,天山剑派的掌门当然也是如此,在和迟长夜的母亲睡过几次之后,他便彻底把这一对母子抛在了脑后。
迟长夜的母亲本身也不喜欢那位掌门,在被遗弃之后,便老老实实地带着迟长夜在掌门给的一处小院里生活了下来。
虽然因为低微的修为时常被人看不起,但是也没有什么大的波折。
直到那位天山剑派掌门的正妻给他生下了一名天生剑体的嫡子。
迟长夜清晰地记得那段日子天山剑派上到处都挂着红灯笼,他和母亲那段时间的伙食都好了不少。
后面又过了一段时间,天山剑派忽然传出了那位小少爷生病的消息,他的母亲不知为何又忽然得到了天山剑派掌门的宠爱,他也被掌门带在身边学了一段时间剑法。
直到他十岁生日那一天,他的母亲穿着一身带着浓重血腥味的裙子带着自己从天山剑派逃了出来。
在逃出来后不久,迟长夜的母亲便由于伤势过重离世,临终之时特意叮嘱迟长夜一定要远离天山剑派的那些人,就连以往学过的剑招也不能再次使用。
才十岁的迟长夜虽然不明白母亲为何要这样做,却还是乖巧地听从母亲的话,在将母亲埋葬之后便一直往远离天山剑派的方向走去,并且再也没有用过一丝从天山剑派学来的剑招。
甚至连名字,都是他后来自己给自己随意取的。
耿星河当初听见他名字时有句话说的很对,他的名字还真的是取自那句“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迟长夜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一直很平静,毕竟已经过去了八年,这些事对他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反而是坐在他对面的耿星河在听完了他的话后眼睛里透露出了几分怜惜的神色。
迟长夜对于耿星河的眼神没有丝毫反感之色,毕竟她母亲的离开严格意义上其实是因为寿命到了,只不过因为服用了驻颜丹才一直维持在了少女的模样,实际上两百多岁的她也算是寿终正寝。
所以迟长夜对于天山剑派的人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不过耿星河很快便收拢了眼里的情绪。
他看向迟长夜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发问:“你和你母亲长的像吗?”
迟长夜微微皱眉回忆了一番:“有三四成相似吧,比起母亲,我的长相应该更像那位天山剑派的掌门一点。”
那就有点麻烦了。
耿星河拧着眉头思考了半天,开始给迟长夜出主意:“要不闯塔的时候我们戴张面具掩盖一下面容吧,虽然知道对方不是冲你来的,到时候也不一定能够遇到,但是万一撞上了,你的脸很有可能会给你带来一些小麻烦。”
耿星河盯着迟长夜的脸:“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我们怕了他们或者什么别的,只是想减少一些节外生枝的可能性,我想你应该也是不想和他们再次纠缠到一起的。”
“你母亲当初带你离开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很有可能就与那位小少爷生的病有关,不然你的母亲不会那么决然地和你一起离开从小生活着的地方,甚至忍心让一个十岁大的孩子一个人在外面流浪。”
耿星河的话音一顿,然后从刚刚的话题上转移开:“我陪你一起戴,顺便再问问孔师姐明月师兄他们愿不愿意一起,到时候我们五个人都戴上同款的面具,还可以装个逼。”
迟长夜刚开始回忆起那些人的时候情绪还稍微有些消沉,但是看着耿星河这么小心地围着他转悠,心情就忽然又好了起来。
耿星河在迟长夜同意戴面具之后便翻箱倒柜地去寻找合适的材料准备去找孔姿彤设计面具的样式。
结果还没走几步,就又想起了什么一般在自己的炼器技能中搜索了起来。
四品炼器术中刚好有一个可以防备化神之下所有修士的窥探和屏蔽他人神识,甚至还能够挡住元婴大圆满修士全力一击的防具面饰。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现在的炼器术才勉强升到了二品,距离四品还差一千多点经验点。
好在他现在的精力值够多,这一千点经验三天就能刷完。
正好因为那位白胡子老头蹦跶着控诉他受了伤的徒弟要和连续躺赢了两次的耿星河小组对打不公平,决赛被迫往后推迟了一天,耿星河紧赶慢赶,终于在比赛之前达到了炼器四品,顺利地炼制出了这个面具。
银色的面具可以轻易地覆盖住他们的大半张脸,只留下了一双眼睛露出来的外面。
镂空带有简约的花纹的面具带着脸上并不显得沉重,反而还给他们每个人都增添了一丝神秘感。
虽然耿星河只看那双眼睛就能从一堆人中辨认出迟长夜,但是据孔姿彤他们所言,带上面具之后如果不仔细辨认,再加上耿星河和迟长夜之间的气势相差太多,他们也完全辨认不出来耿星河和迟长夜两人。
特意换上了一身迟长夜的校服梳了个迟长夜同款发型的耿星河这下才终于放下了心。
就连相处这么长时间的队友都分不出来,那些从十岁后就一次都没有见过迟长夜的天山剑派的人就更分不出来了吧。
耿星河再次轻松了起来,然后便到了他们和白胡子老头组织的五剑修队伍决赛的时间。
在看见耿星河他们这边人人都戴上了面具的表现后,为首那名同样是被白胡子老头看重,被特意叮嘱过要在决赛的时候给其中一名符修一点颜色看看的剑修眼神在耿星河的队伍中扫视了很久,也没有找到那名白胡子老头口中所说的,看起来就很欠揍的符修。
万森炎的眼神往队伍里唯一一名穿着符修校服的时明月身上扫去,盯了半响也看不出来他哪里欠揍,只能把目光放在其他人身上。
那个稍微矮一点的术修和一看就是女孩子的器修不用管,肯定不是老师口中所说那人。
那就只剩下了那两名剑修了。
万森炎微微皱眉。
耿星河今天穿着打扮和迟长夜一模一样,甚至为了应景,还同样在腰间挂上了一柄用来装饰的长剑。
再加上他故意学着迟长夜板着一张脸,只要他不说话不乱动,他本身的气势还是很能唬人的。
万森炎看了一圈没找出那个欠揍的符修,微微皱眉,然后开口:“都戴着面具做什么?不敢见人吗?”
耿星河冷哼了一声:“当然你怕你们看见了我们的脸之后被我们帅的拿不稳手中的剑,到时候我们赢了岂不是要被人说胜之不武。”
耿星河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瞥了一眼白胡子老头的方向,而万森炎却是在耿星河开口之后锁定了他。
老师口中的那个很欠揍的符修,找到了。
作者有话说:
无责任小剧场
论如何从一群人中辨认出耿星河
答:说一句骚话,耿星河一定会蹦跶出来大声嘲笑你说的骚话不够骚并且给你来个更骚的。
万森炎无视了耿星河口中奇奇怪怪的话语,在裁判开始的号令声中直接往耿星河冲去。
耿星河不慌不忙地往后几步。
万森炎的长剑直接对上了孔姿彤抡起来的流星锤。
白胡子老头组起来的这只五剑修的队伍确实很强,但是他们的弱点也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