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个丧尸当男友—— by胡桃夹子

作者:胡桃夹子  录入:10-21

仇卫东身体猛的颤栗,闷哼一声,直接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碎花壁纸,白色窗帘,磨砂质地的卫生间玻璃,仇卫东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缓了半天,才想起来这是他们落脚的宾馆。
动了动指尖,他猛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感,好像自己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随时能随风起舞一般。
仇卫东有些惊讶,坐起来,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明明还是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咔嚓,”一声轻响,门口进来一个人。
是樊覃。
“醒了?”
仇卫东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醒了?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不是装看不见吧?”
“人在睡着时和醒着的状态下,呼吸频率是不同的,这对正常人来说没有太大区别,但对于失明的人来说,失去实力的情况下,其他感官会愈发敏锐,这在生物学上,也是一种进化,很何况我是异能者,空气中气流的任何一丝微末变化,我都能捕捉到。”
仇卫东有些惊讶,樊覃很少会和他说这么多话,今天难道过年了?
“怎么了?”樊覃见他不说话,问道。
仇卫东心情大好的笑笑:“没什么,觉得一觉醒来有些不太一样了。”
樊覃以为他在说身体的变化,“你应该进化出风系异能了,自然会觉得身体轻盈,和以前不同。”
“风系?”仇卫东看向自己的手,没注意到樊覃话里不应该出现的先机。
“嗯,一种很厉害的异能,自然力进化者。”
樊覃神色淡淡,就像在说今天吃了什么东西一样波澜不惊。
仇卫东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风系异能者?自然力进化者?
从现在开始,他也是异能者了?
说实话,末日前,他是游走在生死线的尖刀战士,也是为人民生活保驾护航的钢铁盾甲。从来都是他们前仆后继保护别人,可末日之后,一切天翻地覆,一夜之间,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异能者,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格斗技巧与作战经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通通无用武之地。
每次看着丁恪他们冲锋陷阵,说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但人各有命,他一直以为,这辈子,自己只能是个普通人,靠着那把老伙计,背靠国家的身份,勉强在末日里挣得一席之地。
可是,谁能想到,峰回路转,他居然也能成为异能者,还是最厉害的自然力进化者。
樊覃等着他消化这巨大的喜悦,还以为这不着调的人会一蹦丈二高的疯一疯,没想到只是抱着自己的爪子傻乐半天。
好一会儿,仇卫东猛然想到蚺蛇,“对了,蚺蛇呢?”
“他没事!”樊覃倚着墙壁,“他也进化了,何东的力量型异能,不止异能克隆,体型也完全克隆。”
仇卫东松了口气,“也算因祸得福了。”
“洲洲呢?”
“还在睡,她的身子损耗太过了,需要多多休息。”
仇卫东点点头,很快又想到樊覃刚刚说了个词,“克隆?”
樊覃点头,又摇摇头,“其实也不算克隆,而是夺取。就像夺取陆九的空间系异能转嫁给徐刻治疗,洲洲把何东的异能夺走了,转嫁给了蚺蛇,所以他才会从普通人变成异能者。”
“那……我是怎么回事?”
“你大概类似于丁恪,属于基因变异,我不太清楚,说不定你本身体内就有异能潜伏着,只是需要个契机,就像武林高手的玄督二脉,谁知道呢?”
樊覃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其实他更倾向于后者,毕竟,上辈子,这人可是凭一己之力,进化成功的。
“洲洲……”仇卫东双眸微眯,巨大的喜悦没有冲昏他的头脑,他直接抓住了所有问题指向的核心。
“这个先不谈,”樊覃拧着眉,沉寂的面容下暗流汹涌,“我想问问你,如果抛开你所属国家的身份,我们现在要让你必须站队,你是选择徐与江还是丁恪。”
又来了!
仇卫东哭笑不得,“我以为我早就做出选择了,你看不出来?”
这几次那次身先士卒患难与共不是和他们在一起,居然还问这话。
“我要你亲口说!”樊覃脸色阴沉,“亲口说出你的选择,并且以你军人的身份起誓,以后绝不会改旗易帜!”
仇卫东嬉皮笑脸的样子瞬间收起,樊覃的状态明显紧绷,这是战备的状态。
仇卫东直接下床走到樊覃面前,庄重起誓。
“我向国家起誓,自愿加入丁恪樊覃的队伍,以后生死相随,绝不背叛。如果违背誓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够了!”樊覃无语打断,“哪有你这种咒自己的?”
仇卫东摸了摸鼻子,他不信神,曾经无数次战友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时候他也曾天真的求过满天神佛,可是,结果呢?
但是,如果这能让樊覃安心,他不介意多说几种死法。
仇卫东伸手捏了捏樊覃的指尖,触手一片森寒,“好了,现在说说吧,洲洲到底怎么回事?队友!”
他刻意加重最后两个字,果然看到樊覃表情一瞬的凝滞。
他的感觉没错,如果他刚刚敢选择徐与江的队伍,他绝对相信,现在自己估计就万箭穿心了。
这小朋友啊,是来交底的,也是来灭口的。
丁恪正好适时进门,就像是掐着点儿进来的一样,让仇卫东不得不多想,“怎么?怕他搞不定我,还有善后的?”
丁恪笑着说:“仇队长说笑了。”
“说说吧,”仇卫东跨坐在床上,身上单穿着黑色工字背心,腿上是一条干净的黑色作战裤,拍拍身边的床,“坐下说,看你们一时半会儿说不完的样子。”
“我不用了,”丁恪拒绝道,这宾馆是好多年前那种老旧宾馆,一间屋子一张床,一个桌子就挤满了,连个凳子都没地儿放,三个人排排坐说话也不方便。
“仇队长,我们先和你说说这几天芙蕖市的形势。”
“五天前,你晕过去之后,我们治愈陆九之后审问了他,据陆九所说,我们猜测,当时前市长接收的临邺城来的那批当兵的,很有可能就是周市长说的那些和毒贩里应外合的人。”
“他们来了芙蕖市后接管了暴动的监狱,并且用监狱的人做实验。”
“什么实验?”仇卫东急道。
“异能者改造实验,”丁恪继续道:“据陆九所说,实验并不会百分百成功,死了很多人,也有人异变成了丧尸,少部分的人进化出了异能,但是……”
“实验并没有停止是吧。”仇卫东道。
如果实验及时停止,何东不会进化出那么恐怖的力量,一个普普通通的力量型异能能者,能力堪比自然力进化者,这本身就不正常。
“是,实验没有叫停,像何东和陆九之类的异能者都被进行了加强实验,说是实验,其实就是每天给他们一颗新型毒品。”
“最后,在何东吃下第八颗毒品的时候,能量失控,杀了好些当兵的,那些人见事态控制不住了,就撂下他们跑了。”
丁恪神情有些不自然,草草的做了结尾,仇卫东却疑惑道:“那何东是怎么恢复理智的?”
丁恪:“……”
樊覃突然道:“他奸杀了他的许多狱友,最后精疲力尽了,就恢复了理智。”
这回轮到仇卫东无语了,这答案,简直不要太粗暴!
丁恪看着仇卫东一脸的匪夷所思,尴尬的解释道:“是真的,新型毒品的致瘾性在我们进化成异能者后也进行了转变,进化后异能者强壮的体格与神经系统会大大降低对毒品的成瘾性,但它也在跟着人类的进化而变化,就像癌变的细胞为了生存会扩张转移一样,新型毒品在异能者身上会转变成另一种瘾性病毒。”
仇卫东似懂非懂的问:“那是什么?”
樊覃直接道:“直白点解释就是,末日前,何东是连环强奸案的惯犯,而陆九是个重度卟啉症杀人魔。”
仇卫东恍然大悟,脸上骤然挂上狠厉,“意思就是,何东必须不停的侵犯人、陆九必须喝人血才能保持理智是么?”
丁恪点头,这就是整个芙蕖市到处都是中老年人,而儿童和年轻人却凤毛麟角的原因。
仇卫东沉声道:“越是强大,心中的执念就会越大,这才是新型毒品真正的的可怕之处,末日来临近两个月,人类本来就已经濒临灭绝,如果再自相残杀下去,估计离绝迹也就不远了。”
丁恪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他们不能在耽搁下去,必须尽快动身,这次,他们目标明确,不只是要回南安找家人,更要尽快找到那支逃跑的军人,否则,估计会有更多的何东陆九为祸人间。
【作者有话说】:感谢惜羽宝贝的一大盆狗粮,光吃饭不干活不是作者的风格,今天必须来个大早和大长章!?

第六十一章 你吃醋了……
徐与江醒来后直接接管了芙蕖市的管理权,倒不是他贪权,而是,从他醒来后,丁恪就把后续工作全部交给他了,整天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和樊覃忙什么。
徐与江接管了工作之后,先是整顿了何东的旧部,编入了自己的队伍。但让人心塞的是,很多人都不是直接选择了他的队伍,而是因为想要加入丁恪的队伍被拒绝后,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才来的。
“丁哥,英雄不问出处,你为什么不接纳他们,他们的实力都很不错的。”
丁恪远远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一群人,语重心长的说:“与江,我觉得一个队伍里,实力的高低是其次,最重要还是品性,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跟他们合不来。你收留他们,最好多加约束,否则,总有一天,你也会被他们拖累的。”
这些人跟着何东陆九为非作歹,也有许多是参与过加强实验的人,身体里的劣根性被放大,留着这些人相当于放了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涉及到毒品的机密问题,他没办法和徐与江说太多,只能言尽于此。
还有也是因为在提审陆九的时候,安雪为了将功赎罪,直接供出了徐与江和方迟一次次算计他的事,他现在彻底对徐与江死心,他们之间就连最后的朋友之情都断了,徐与江功利心太重,太让他心寒了。
徐与江惴惴不安的看着丁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自从他醒来后,丁恪对他的态度相当冷漠。
“丁哥,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
这偌大的芙蕖市工事完整,物资充足,城内的幸存者人数也不少,是个不错的基地,他有些心动。
要知道,带着再强大的队伍,如果没有独立的基地,那他也只能依附于别人,但如果自己拥有一个基地,就能吸引更多的异能者投奔附庸,到时候他的队伍会越来越强大,绝对比现在这幅散兵游勇的状态强。
“我们要回南安了,”丁恪冷淡道:“我的目标一直都是这个。”
就像徐与江一心想要壮大实力一样,他们的初衷都没变过,所以注定分道扬镳。
“这么快?”
徐与江急道,他原本想最起码等他整顿好一切,把得力干将留在这里坐镇,他再和丁恪回南安,丁恪是他一定要握在手里的,自己的异能太菜,根本震慑不住那些人,更遑论以后慕名而来的其他异能者。
“丁哥,我想和你一起走,但芙蕖市总得有人管,这么多百姓,如果没有异能者坐镇保护,丧尸攻进来是早晚的事。”
“我们身为异能者,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成为丧尸的口粮了。”
“丁哥,你等等我,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我不想和你分开。”
徐与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情真假几分丁恪不去揣摩,理是挺冠冕堂皇。
徐与江觉得不能放丁恪离开,丁恪对他的旧情还没有死灰复燃,还有徐刻这个不稳定因素,这个时候放他离开,无异于“放虎归山”,他得想办法留下丁恪。
以前丁恪最吃他撒娇,现在他也顾不得自己身为一个队伍管理者的面子了,直接抓着丁恪的手大庭广众之下给人撒娇说软话。
丁恪冷眼看着徐与江的动作,抽了抽手,没抽动,“与江,一路上你也看到了,末日爆发后时间越长,各地的情况就越糟,我很难想象南安现在是什么情况,这种时候,你觉得我留在这里合适么?”
丁恪不想弄得太难看,他了解徐与江这个人,这人把向来以善解人意通情达理标榜自己,那自己搬出同样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就没办法再为难自己。
徐与江露出左右为难的表情,“可是我想和你一起,你等我几天……”
丁恪拍了拍徐与江的肩膀,“与江,你也知道,芙蕖市的情况,几天根本不可能整合明白,别任性!”
丁恪意思已经明明白白,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虽然这其中一样已经不可能再拥有了,但徐与江显然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徐与江还是不厌其烦的拉着丁恪说话,既然丁恪一定要走,那在走之前,自己一定要把这个人的心留下。
“丁哥,那今天晚上,你来我房间,我们一起……谈谈,好么?就我们两个。”
徐与江含羞带怯的,暗示的意味不要太明显,过去他那么喜欢徐与江,都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自然想要彻底拥有对方,但每次徐与江都紧守雷池,不让他跨一步,还美其名曰,他是个保守的人,说丁恪必须得到他父母的认可才行。
现在他心有所属了,徐与江反而不放手了,甚至抛弃原则不惜自荐枕席。
丁恪由衷赞叹一句——真他妈造化弄人。
正要拒绝,猛然察觉身后一道几乎凝聚为实质的目光,丁恪猛的回头,就见徐刻依旧“柳青”那副装扮,正在柳明的搀扶下站在不远处的房间门口。
隔得老远,丁恪都感觉到了某人心情不好,冷气横生。
一低头,才看见自己的手还被徐与江紧紧握着,急忙抽开。
徐与江诧异的看着丁恪陡然变得紧张的神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急匆匆朝着不远处的柳青走过去打招呼。
“你……你醒了?”
徐刻看看他,又看了看跟着过来的徐与江,气压瞬间跌至冰点,“没有,但醒来的不是时候。”
他这话说的声音低,徐与江没听清,“什么时候?”
“……”丁恪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徐与江也没追问,继续道:“怎么起来了?你的身体没有痊愈,这次对战我们伤亡不小,张锋和安雪的能量只能紧着重伤濒危的人先治疗。”
徐刻微不可查的点头,“出来是有事找你。”
徐与江拧眉,这个柳青,从来没叫过他队长,他知道这是对方不认可他的表现。
柳明道:“是的,徐队长,我和我哥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离开您的队伍。”
徐与江沉声道:“能问下为什么么?”
“呃……”柳明支支吾吾,徐刻给他的说辞,看着面沉如水的徐与江,他一时说不出来。
“良禽择木而栖,你和你的队伍太菜了,我们退出!”
丁恪:……怨气深重!徐与江这算是受了无妄之灾了么?
柳青:……第一句已经杀伤力一百了,第二句简直烈火烹油,他感觉徐与江要杀人灭口了!
徐与江的确脸色僵硬,眼底冒出熊熊怒火,“你说什么?”
“你听到了!”徐刻冷漠回答,然后和柳明回房,“嘭”的一声甩上了门。
丁恪:……完了,真生气了!
夜幕徐徐降临,最近芙蕖市的人们发现困扰了他们一个多月的食腐鼠害,居然完全没有动静了,夜晚的时候,人们也能放心的出来溜达了。
丁恪站在窗边看着窗外荒芜的景色,烦躁的挠挠头,下午徐刻生气了,徐与江走后他去敲门,是那个扮他弟弟的柳明出来回话的,说什么需要休息。
“需要休息还让柳明进去!”
一脚踢开脚边的垃圾桶,怒火蹭蹭往上蹿。
他还记得徐刻回来后第一天在临邺城城墙工防那里见到徐刻时,这人毫无芥蒂的让柳明抱他,还扔下受伤的自己就那么离开了。
丁恪心里吃味的冒酸泡,他相信徐刻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但是又想到这人也不是那种随便和别人亲近的人,之前安雪三番五次勾搭,徐刻哪次不是斩钉截铁的拒绝。
老话常说关心则乱,说的大概就是自己的这种情况。
他一个人矛盾重重的胡思乱想,全然没注意到门口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到底什么意思?”
“那个柳明……”丁恪咬了咬指甲,“长得是挺好看的,白生生的,盘靓条顺……”
玻璃上投射着一身腱子肉,宽肩长身,皮肤黝黑的男人,没有一处符合gay圈一众男人对受的审美,更加难受了。
心里像被塞了团棉花,丁恪无处发泄,又踹了一脚无辜的垃圾桶。
“欸,我要是不来,你今天是打算给这个垃圾桶来一次五马分尸?”
骤然响起的声音把丁恪下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后他又囧的要死。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徐刻动了动脚,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在你说需要休息还让柳明进去的时候。”
“……”无地自容!“妈的!”
“柳明长得好看?”
“……”
“白生生?”
“……别说了!”丁恪脸皮发烫,庆幸现在是晚上,否则自己这脸一定黑红黑红的!
“盘靓条顺?”
“……”丁恪真的想死!太尴尬了。自己也是有病,明明一个人心里念叨就行了,叭叭出来干什么啊!
徐刻每说一句就往前走一步,不大的房间,几步就跨到他眼前了,丁恪臊的眼睛没地方放。
徐刻欺身向前,丁恪忙不迭往后退,但后背紧贴窗户了,退无可退。
徐刻的双手突然撑在他肩膀两侧,他的额头几乎要贴住他的额头,那双盈着幽深潭水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
“丁哥,你吃醋了?”
【作者有话说】:来晚了,不好意思。?

丁恪低着头,耳根都滚烫一片,但他还是闷声应了,“嗯!”
他吃醋吃大发了,“你们……怎么回事?”
徐刻看着他,情不自禁的捏了捏丁恪的耳垂,从重生回来后,他没叫过丁恪几次哥,毕竟自己多活十年,心里年龄的成长,让他觉得现在的丁恪更像小孩儿。
不过丁恪显然挺喜欢他叫他的。
“丁哥,我和柳明没什么,他救过我,后来想跟着我,我把他当朋友,我对他没别的心思。”
“他白不白、好不好看跟我没关系。”
徐刻的话有安抚人心的魔力,丁恪心底的郁结散开,慢慢抬起头,解释道:“下午的时候,我和与江是在说离开的事,他想让我等他,我拒绝了,你别误会。”
“嗯,”徐刻看着他,“我一开始是生气了,但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
“害怕!害怕你们旧情复燃。”
丁恪急忙摇头:“不会的,我早就说过,我和他没可能了。再说了,我……我现在喜欢你,我不会朝秦暮楚的。”
这话说的有些害臊,后面的重要内容甚至低若蚊蝇。
徐刻眼睛霎时锃亮,又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丁恪不是那种性格内敛的人,喜欢这种事第一次说的时候或许还有些害臊,但说完之后就豁然开朗了。
他很明确他们是互相喜欢的,藏着掖着不是他的风格。
丁恪大大方方,笑的张扬:“我喜欢你,你要不要跟我搞个基?”
徐刻抿着唇,郑重其事的说道:“好!”
这句喜欢他等了好久好久,纵横两辈子,他也只能像个懦夫一样,等着这人亲口承认喜欢他。
不是他不肯告白,而是丁恪这人实在太长情了。
这人喜欢了徐与江那么久,甚至在被徐与江背叛后还没有撕破脸,上辈子也一直不离不弃的追随徐与江,足以证明徐与江这个人对他来说还是举足轻重的。
还有上次他回来临邺城听说丁恪为了徐与江受伤的事,自己更是没把握,他要听到丁恪亲口告诉他,喜欢他,心里有他,他才敢相信。
丁恪听到徐刻的回答眉开眼笑起来,“你下午那么生气,我还以为你不打算理我了。”
“……没有。”
他不是生丁恪的气,他是在生自己的气。丁恪喜欢谁和谁亲近都是他的自由,是自己贪恋了两辈子,爱而不得总是嫉妒心作祟。
本来今天不想过来的,可下午他出去的时候刚好听到徐与江那暗示满满的话,实在不放心,才偷偷摸摸用异能钻了进来。
犹豫再三,徐刻还是问出口:“徐与江……没过来?”
“没,估计不会过来了,我已经拒绝了。”
话音刚落,门口就想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说曹操曹操到!
“……”
“……”
丁恪在徐刻的臂弯里探了探头,颇为心虚的问了句:“谁?”
“丁哥……”
徐刻脸色微变,薄凉的眼里盛满冷光,他不说话,也不动作,就这么圈着丁恪,像是环着猎物的雄狮,无声的表达着不满。
“丁哥,开开门,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丁恪眼看徐刻是和徐与江杠上了,无奈的喊道:“与江,你回吧,我睡下了。”
门外的丁恪看着走廊里间或走过的下属,面皮滚烫,“丁哥,我想和你说说话,你开开门,这么晚了,隔着门说太打扰别人了。”
丁恪无可奈何,想着走廊上人来人往,他们一直这么僵持着的确不好,握着徐刻的手晃了晃,“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总这么扰民惹人说闲话。”
徐刻闷着头退开,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丁恪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们彼此BaN互通心意过了明路了,他不可能再放任徐与江进犯他的领地。
“不许让他进来。”
丁恪鲜少看到徐刻这种孩子气的一面,勾着唇笑道:“好。”
丁恪走到门口,开了门,却只开了道门缝,也不出去,就挡着门口道:“与江,有什么事?”
徐与江身着宽松浴袍,上身真空,大开叉的浴袍从脖颈一直咧到小腹,白皙嫩滑的皮肤让女人都自愧不如。
空气中弥漫着红酒的香氛,徐与江扬了扬酒杯:“我本来等你去我房间里,想和你叙叙旧,但你没来,我只好来找你了。”
说着,就往里走。
丁恪一把握住门框,神色凝重:“与江,别这样,都是成年人了,给自己留点体面。”
“太晚了,回去休息吧!我睡了。”
退步,摆手,关门,一气呵成。
但徐与江还是透过窗口的月光看到了床上坐着的高大黑影,那轮廓渐渐和白天的那个不识好歹的人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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