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起床气就这么小, 用胸肌就能收买了吗？！
当然是的！
衡天真两手一探, 便将眼前的两块肌肌摸得结结实实。
“原来是鸿朗啊, 这么早来找我做什么……？”在卓鸿朗还未出声之前, 衡天真仿佛恍然大悟, 立刻将手缩回来, 随时准备拉起衣服, 语气难掩羞涩。
“这个……不可以的，我们是好兄弟，我只能接受腰部以下的关系。”
卓鸿朗：请停止你那不纯洁的想象！
“咳咳，我来给你一个临时工作，我们今天可以忙一天。”卓鸿朗掏出手机, “待会儿我们开始直播。”
“啊啊？”衡天真被这话题的转移速度给惊到了, 只见对方打开一个app, 上面是卓鸿朗自己的账号, 粉丝数目在100.9万。
额……电流弹幕网，全国最大的视频弹幕网站，有同性交友网站之称。
不过衡天真不怎么看动漫，也没有时间，所以对电流弹幕网的了解不深，想不到上头还能够开直播的。
“其实我已经给你注册了一个号，还给你答了题，你手机给我，我帮你装app……”
卓鸿朗雷厉风行，又给衡天真拍了手持身份证的照片上传，不到五分钟便通过了审核，速度快得一匹。
衡天真突然意识到，自己还穿着松垮垮的睡衣，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眼底还有些黑眼圈……就这么拍了照片？
——天啦噜！我的偶像包袱很重的知不知道，你要怎么陪我？
然鹅，面对卓鸿朗时，衡天真总有一股无力感。只见对方一抬起头，就说：“我给你充了三年的年度大会员，你的等级一下就升到五级了，一个偶像连五级都不到怎么行呢？现在上微博，发一条消息说几点准备直播。”
“哦……哦！”
衡天真乖巧地像个两百斤的宝宝，然后就见卓鸿朗一本正经地蹲下了身。
再然后，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
仿佛有一阵凉风袭来，衡天真顿时两腿一哆嗦，下意识倒退一步，结果不小心就绊到裤子往后摔了个屁股蹲儿。
振奋人心的狗血立刻就犹如瓢泼大雨般撒了下来！
卓鸿朗下意识地想要拉住他，结果脚下的地板一滑，便跟着摔了下去，结结实实地压在衡天真的身上！还不知如此，一只手下意识地放在了他的胸口，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捏着他的腿。
“下意识”就像是漫天的流星，硬生生砸得两人头晕目眩双腿发软！
但是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更大一波姨妈血！
就在这肝胆俱裂的时刻，李俊豪纯善无辜地登场了。
“天真，我洗发水不小心洒了，刚好你门开着我来找你借点儿……”
他立刻就被眼前boyXboy的不洁画面镇住了！
他看到了神马！衡天真拖了裤子，卓鸿朗一只手放在对方的胸口上，一只手放在他的腿上，露出黑色的胖次边儿，下一秒就要真枪实弹地做点什么无耻的事情！
噢，这两个男人竟然该死的甜美。
甜得李俊豪险些齁住，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晕死过去。
三人目光相对，无声的尴尬开始蔓延。
李俊豪张了张嘴：虽然自己的两个好哥们儿背着自己搞上，的确会让人产生一抹被排除在外的隔阂感，恨不得豁出脸面迎男而上，好重新融入到这个小群体……
但！素！
身为一个身心都无比纯洁善良的好男孩儿，李俊豪只有醉后干了一次出格的事情而已，在没意识露出闷骚真面目的情况下。
所！以！
他！李俊豪！
是不可能在这种时候上去掺和一脚的，想都别想！
——好朋友背着自己搞在一起了肿么办？意外撞破了两个好哥们儿的秘密恋情肿么办？不小心就看到一个哥们儿和另一个哥们儿即将酱酱酿酿噼里啪啦肿么办？
对于这种来自灵魂的三连拷问，李俊豪绽开了一抹贤者的微笑。
“不好意思，我打扰到你们了。”
衡天真：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然而李俊豪显然已经放空了大脑，达到了六亲不认的境界，完全没看到衡天真想要解释的神态，接着说：“虽然你们都是男子，还是我的朋友……但是我爱你们，即便在知道你们的关系并不纯洁之后，我们之间的友谊也不会有所改变。相信我，我真诚地祝福你们。”
李俊豪直挺挺地倒退两步，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丧尸：“下次请记得关门，也记得戴套，还有润滑油得用水性的，不要用油性的，如果需要助兴的话，不要用过于粗♂大的道具伤害自己的菊花，不然会松……”
衡天真、卓鸿朗：等等俊豪，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啪嗒”一下，李俊豪关了门，房间内死寂无声。
同时他们听到了走廊外快速奔跑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哐当”的关门声。
衡天真感觉要疯，终于回过神来，一个金蝉脱壳便从卓鸿朗的怀内逃脱。
“卧槽！鸿朗你突然拽我裤子干毛？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在你面前说些有的没的，就算你要对我做什么也要记得关门啊！我特么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要……？”
卓鸿朗摸了摸鼻子，眼中透出无辜：“我只是想确认看看你的腿毛情况而已……”
真是粗鲁的话题！
腿毛！他这样的小仙男会有这样的东西吗？就算有是也不多不浓，两腿白嫩嫩好不好！
“现在你确认了？”衡天真揉了揉眉心，难得流露出一股无奈。
“嗯，确认了。没问题，白嫩，不用剃了。”卓鸿朗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那我开柜子看一下今天要穿的衣服，你等等，我马上就好。”
衡天真说着，便打开了柜子，弯着腰开始在柜子中找了起来。
而卓鸿朗看到柜子里放置的那套超能力战士cos服，又凑了上去，结果袜子在地面上又是一个调皮的滑溜……
“天真，李俊豪怎么一脸惊恐地回了房间啊，你该不会睡迷糊想要对办了他吧？你怎么能吃窝边的草……”
蒋宁皱着眉头开了房门，就见到衣柜里，衡天真那双只穿着内裤的光溜溜大腿，以及扶着他的腰准备嘿咻咻的卓鸿朗！
——你们今天的操作实在是太骚了！
但蒋宁的级别显然不是李俊豪那种战五渣能媲美的，只见他拍了拍手，用着赞叹的语气：“牛逼！日的漂亮！再见~”
“砰”的一声，门又关了。
衡天真、卓鸿朗：……
“啊啊啊——”衡天真再次疯了，抓起一件衣服就扔向房门，“你才牛逼呢！老子他么还是处男！”
卓鸿朗：好像真不怪我，只是不可抗力。
衡天真脸色苍白地换好衣服，还在卓鸿朗的叮嘱下带上了超能力战士的cos服。明明是大好的早晨，却觉得前一晚被滋润到积了水。
可能这就是日太多的疲惫吧，他强烈需要点一根事后烟缓缓。
衡天真洗漱完后，连和那两个赶巧的看客解释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卓鸿朗抗麻袋似的扛上了保姆车，呼啸而去。
——你们一个两个的为毛总是喜欢扛着我？就算是公主抱也比抗麻袋要好吧！我就这么像一个麻袋吗？沃日！
为了得到我你们这些狗比居然不！择！手！段！
衡天真的手指颤啊颤的，然后一双浸满了乳液的手便拍到了自己的脸上。
只听卓鸿朗严肃地说：“天真我知道你现在因为即将要和我一起正式工作，心情激动，但是冷静一点，你这样会让尤姐把唇釉戳到你的鼻孔。”
衡天真：艹！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吗？
好的，的确可以。
衡天真立刻就怂了。
车子不知道行驶了多久，因为妆化着化着，闭眼闭久了的衡天真就开始犯困了。
等到他醒来时，妆已经不知何时便化好了，而他们也终于来到了目的地——白马国际动漫节展示中心。
所以……卓鸿朗说的工作，就是让他一起去参加漫展，然后一块儿搞直播？
可是他们不是已经做过类似的事情了么，上一次还是晚上呢，至于大清晨就这么紧张兮兮地过来找他么，还出了这么多欲仙♂欲死的误会。
——如果艹不死他，那就憋嗦话！
察觉到衡天真的疑惑，卓鸿朗便道：“和上次的直播形式不一样，这次我会作为电流弹幕视频网的直播嘉宾出场，到时候会给你专门的出场费，我们会有几个节目，不会少你钱的，放心。”
衡天真：“……”先不说钱的问题，你居然是一个大阿婆主么鸿朗？
“另外，我在电流弹幕视频网也有股份，算是股东。”
——艹！枯了，有钱果然能够为所欲为！
现在抱大腿应该还不算晚吧。
衡天真脑筋转得贼几把快, 立刻勾搭上卓鸿朗的肩：“鸿朗啊，咱们可是真兄弟啊, 你以后要是缺人, 就来找我！只要价钱好，一切都能商量！”
莫得矜持！
所谓真正的兄弟，就是要在你需要女人的时候, 做你的女人！
卓鸿朗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那好，我们先换好衣服, 超能力战士这一套很合适。”
这回卓鸿朗cos的角色是一个未来战士, 那一身黑白的紧身衣与贴身铠甲相当诱人，衡天真表示可以社保。
两人换完衣服下车, 好在这时候虽然已经有人候在外头, 但是并不多, 否则他们两人的出现一定会引起一番波动。
电流弹幕网的位置是摆在全馆正中间, 是最好的。此时舞台已经搭建完毕, 工作人员正在调试设备。
“啊！是天真老婆！你好你好, 我是你的老公粉！”一个长得小帅的工作小哥激动地上前握住衡天真的手, “我今后也会继续支持你的。”
“哈哈哈, 谢谢喜欢。”衡天真咧开嘴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 笑容灿烂得仿佛要将人融化。
工作小哥：啊我死了！
不过对于卓鸿朗，汉子没这么激动，但妹子很激动……嗯，衡天真不是不能理解。
正在此时，一大波穿着粉白短裙的coser入场, 为首的那个coser仿佛是一个率领群鸡的鸡长, 在看到卓鸿朗时, 眼睛一亮, 跟饿狼扑食一般地就扑棱了过来。
衡天真默默抽了抽嘴角：这位鸡长，请你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打鸣。
“卓先生，好久不见，不知道您还记得我吗？”
能过来参加直播的coser，那人气肯定是高的，而领头的那位必定是其中的佼佼者。
衡天真望着一大溜服装几乎一样，妆容也保持一致的coser，觉得自己有那么点儿脸盲。
不过仔细看领头的那位还是挺好看的，大大的双眼皮割得相当完美，挺立的鼻子里面的假体在厚厚一层粉下完全看不出来，下巴虽然尖但是挺自然的。
衡天真不仔细的话都认不出来谁是谁，还能指望卓鸿朗会认出来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好意思，你们有些像，我认不出来你是谁。”卓鸿朗相当耿直地回答。
衡天真仿佛看到对方的心口被扎了一刀。
对方有些失落，似乎想到什么，将类似颈带的变音器摘下来，柔软的少女音顿时就变成了少年音。
“卓先生，这样你还能认出来吗？”
衡天真：哇哦~现在伪娘的等级真高，要不要去掀起男孩子的裙子看看呢？
算了，他的偶像包袱还是很重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被他掀裙子的，还是之后去掀李俊豪或者蒋宁的吧。
卓鸿朗更迷糊了，低下头沉默良久，做出思考状，然后似是恍然地点了点头。
伪娘少年的眼睛登时亮了。
卓鸿朗完全没有一丝尴尬，实话实说：“抱歉，还是不认得。”
惹得衡天真差点就忍不住笑了粗来！
伪娘少年的表情在扭曲的边缘反复横跳，演技相当优秀，最终神态停留在羞涩又不安上，喃喃开口：“我……我是程暮雪，之前我们有说过话的。”
“原来是你啊。”卓鸿朗一拍脑袋，继续天然地让人崩溃，“实在是你们现在都长得差不多，你和以前好像也有点变化，我就没有认出来。”
这……真的不是在故意戳心窝子呢吧？明里暗里都是指对方网红脸+整容没有辨识度啊。
程暮雪的笑容都要裂了。
“你是舞见，之后会有一个组合live，你是c位，加油。累了的话就跟工作人员说一声，会有人给你买餐饮的。”卓鸿朗官方地叮嘱一句，转头就和衡天真开始商量起他的单人live的事情。
超容易脸盲的团队c位和单人live孰轻孰重，已经很明显了。
程暮雪额角青筋一跳，恨得想要立刻上前撕烂衡天真的脸，只得暗暗捏紧了拳头，眼角和嘴角不停地抽搐着，还在可疑保持微笑，表情极其诡异。
“这次的歌曲就用你自己的好了，来得及，你也没什么准备，星光101主题曲出现在这个场合不太合适，可以接受吗？……”
卓鸿朗一无所觉，但衡天真敏锐地察觉到这抹嫉恨的视线，暗暗挑了挑眉，为自己感到无辜。
——为什么自己总是容易招惹一些小婊砸的注意呢？
程暮雪知道衡天真吗？当然是知道的。
最近衡天真的热度轰爆二次元圈，而且本身还是一个偶像，还和卓鸿朗关系亲密，直播时还做出喂人红薯的举动……
还！还！还！究竟有多少个“还”字啊真是气得人天打雷劈！
所以有什么办法让衡天真这个婊砸去死吗？不就是长得好看能歌善舞吗，指不定私下里多淫♂乱呢！
程暮雪不吝以最险恶的目光看衡天真，已经脑补出他睡遍娱乐圈才上位的画面。
衡天真：这个一直在瞪着他的婊砸，时而愤恨时而解气时而又想撕逼的目光，一定是想着他出卖身体上位的吧？真是相当没品！
身体可是他的底线呢，无价之宝，除非自愿否则概不开张，一旦自愿就是随时开张！
就是这么任性！
在两人讨论完工作之后，卓鸿朗便表示要去一趟厕所，衡天真当然不会拦人啦，顺便他还想会会眼前这个婊砸有什么能耐。
小老弟啊，你知不知道想要踩着别人上位是会被整得很惨的啊？
程暮雪从愤恨中清醒过来，看着衡天真通透的目光，心下一凛：难道对方看出来他想动点手脚让其颜面扫地了？
动点手脚的方法很多，最佳办法就是对比！
比如让人拍个照拍下衡天真失态的模样，比如将衡天真的颜值给拉下去，再比如舞蹈时出错……
却见衡天真绽开一抹笑容：“你好，听说你是人气主播对吧？我是衡天真，目前是即将正儿八经出道的偶像练习生，这次被鸿朗邀请来参加电流弹幕网的直播，以好朋友的身份。”
这圈子水深得很，衡天真觉得，做人一定要善良，所以他就保持善良：
只要看到对方不爽他就开心了，他会用实力piapia抽得对方自惭形秽！
没错，他就是这么硬核。
◎_(:3」∠)_◎
衡天真的招呼只针对程暮雪一人, 暗讽对方歪门邪道老不正经，他是以朋友的身份被卓鸿朗邀请来的, 对方呢？
气得程暮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恨不得竖起兰花指就要叫人把面前这个婊砸拖下去喂狗。
可衡天真会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程暮雪身上吗？貌似没什么必要。他不歧视任何正当职业，只是对方心术不正还凑到他的面前，这不是找抽呢吧？
他对舞台搭建这方面不熟悉, 目前也没有什么需要搬的东西，索性便坐下来休息休息, 只怕之后忙起来也就没啥休息的时间了。
三分钟后, 卓鸿朗从厕所中回来，想要作妖的一些人顿时就不敢再手舞足蹈, 衡天真觉得安静无比——这才是正式工作之前的氛围嘛！
九点的时间一到, 第一波人潮便涌了进来, 饶是衡天真也不由得吓了一跳：这次的人多得比上次还要夸张啊！
而电流弹幕网前面聚集的人也是最多的, 衡天真拉开幕布往外头一瞅, 就恰好与一个眼镜青年四目相对。
他当即露出一个明朗的微笑, 并且抛了个飞吻过去, 又默默地拉上幕布。
那个眼镜青年当时就疯了。
“啊啊啊——你猜我看到了谁！我看到了小天真啊！是小天真！天真老婆！”
他身边的同伴向他瞥来疑惑的视线：“小天真？是哪个新出的动漫角色？竟然大庭广众下喊人老婆, 丢不丢人！”
眼镜青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还以为我是你啊, 三个月换一个老婆！哎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可惜刚才不能拍照……啊我死了！”
同伴突然就被一顿怼表示相当无辜：三个月换一个老婆的不只他一个人好不好。
程暮雪对自己的节目排在衡天真之前，是相当不满的：这个意思是让他们给对方做配角？突出那压轴的风采？
于是他在他们的舞蹈结束后，谨慎地在舞台上洒下几颗透明立体三角小饰物。
他做得轻车熟驾，刚好在摄像机的死角位置, 而且由于视觉错位观众也看不到。
“嗯~还有这个方法啊, 学到了学到了。”
衡天真就在角落站着, 表面上不动声色地在休息, 实际一直关注着程暮雪，待看到有一道白色的亮光在视线中一闪而过，立马就打起了精神。
敢做坏事就要有被发现的觉悟！就好比人被杀，就会死！
“接下来要登场的，不是唱见、不是舞见，而是我们走后台才请过来的！各位猜猜是谁？猜中的有奖哦！欢迎各位踊跃举手！”
“我我我——是不是采菊大大？”“很遗憾，不是呢。”
“那……难道是吃汉大总攻？”“no~也不是！”
众说纷呈，眼镜青年举起手在众人中跳跃几下：“我我我！”
主持人：“ok！这位小帅哥，你猜猜到底是谁？”
眼睛小哥带着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骄傲：“是天真老婆！”
主持人：“恭喜这位小帅哥！猜对啦！来来来请越过护栏站到舞台上……接下来就请我们的天真小可爱出场！噔噔~正在观看直播的各位，直播窗口已经添加了新链接，热烈欢迎各位关注‘衡天真’哦~”
台下的观众一个个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可真特么是够外援的！
不过他们更在意的是……
“会女装吗？会吗？！”
“我女神……啊不，男神……等等，还是老婆吧。对，我老婆cos我女神，所以我老婆=女神=小天真！”
“莫非是泳装少女战士？”
“我觉得布星，我猜测应该是超能力战士那套。”
电流弹幕网还有海外站，在R国也是一个名气甚佳的网站，以至于直播间里顿时炸出一堆日语弹幕。
虽然很多人看不懂，但不妨感到骄傲：瞧瞧！我们天真老婆已经火到海外了。
而这也在衡天真穿着超能力战士服装的时刻达到顶峰，弹幕已经多到不得不关闭才能观看视频的地步，投影在屏幕上的直播间画面也立刻就炸了。
毕竟衡天真已经上微博通知过粉丝们会在几点开直播，许多粉丝已经守在直播前许久了。
衡天真先与眼镜青年拥抱了一下，打了声招呼，然后拿起话筒说：
“大家好，我是衡天真~今天早上鸿朗为了给大家一个惊喜，一大早就把我从睡梦中尻醒不说，还极其完美地重演了一波后宫男主的平地摔套路，将问我借洗发水的小俊豪都给吓呆了。”
动漫男主的必备招式：具有香艳色彩的平地摔！相信只要看动漫的盆友们没有不知道的，任你七摔八摔，只要旁边有美少女，必定摔在对方身上，然后姿势莫名其妙就变得极其涩情。
“没错，和你们想得一样不纯洁！”
弹幕里顿时开启了新一轮的“哈哈哈”，无比同情被吓傻的俊豪小弟。
衡天真这种大方的模样不仅活跃了气氛，还让大家伙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亲密，以后就算卓鸿朗真的当着大庭广众面前摔出个诡异姿势来，也能用一样的理由说过去，而不是让人乱传他们的绯闻。
——这叫防范于未然！谁知道按照卓鸿朗的性格以后没准会出啥事儿啊。
最不爽的无疑就是程暮雪了：这个婊砸是故意在他面前咕咕咕的？不就是抱上了一条大腿嘛，他也有很多金主啊！炫什么炫，不要脸的东西！
衡天真拍了拍眼镜小哥的肩膀，笑道：“小哥，你先下台，在VIP特定席上看完我的表演，之后咱们可以来几波合照，怎么样？”
那眼镜小哥忙不迭答应下来：面对镜头他还是很拘谨的，尤其是和天真站一块儿，他都要忍不住自惭形秽了！
衡天真看起来长得不高，但再怎么样都有一七五，而且头身比例好，腿长。而这小哥则是一米七，头身比例中上，在普通人中算是个清秀文艺小哥，但和衡天真一比就不行了。
正在衡天真思索着要怎样将舞台上那些碍手碍脚的三角立方体搞定，再反将对方一军时，他看着眼睛小哥即将踩在上头受伤，立刻一惊，眼疾手快地拉着对方的手，竟是硬生生地将他拽到了怀里。
画面就此定格。
主持人：O-o嗯嗯？！
台下观众：发生了什么！
直播间观众：天啦噜老婆突然攻气十足！
在舞台上发现了这种带着尖角的东西，很容易便让人阴谋论起来。为了给卓鸿朗留面子，衡天真长腿一伸，将两三块三角立方体弄了下去。
但是在观众们看来，这就是衡天真跟跳舞一样地将另一个男人搂在怀中，深情对望。
——这究竟是什么羞耻的受受play！
“可以么？”衡天真邪魅一笑，宛如霸道总裁。
眼镜小哥想不到自己还会遇到这种好事，喃喃道：“我……我可以！”
衡天真忍不住轻笑一声，然后对着镜头一个错位便营造出接吻的假象，但其实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远，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并不会给不良媒体制造机会。
台下观众顿时被这个粉丝福利给惊呆了！
“啊啊啊——天真老婆啊我也要！”、“我也可以啊！我真的可以！”、“我愿意如同一个小受般倒在你的怀里，虽然我是个直男！”……
只是令女性粉丝蛋疼的是：这一个个男人怎么比她们还要激动？！
等等！她们小仙女会有蛋这种东西嘛？不存在的！
——此时，有一只默默观看直播的喻飞腾失去了笑容。
衡天真将眼镜小哥扶起来，动作相当轻松。
“怎么样？这个贵宾VIP服务可是开业大酬宾，只有第一位客人是免费的呢~其他人要钱都买不到，哈哈哈~”
眼镜小哥拍了拍通红的脸：“天真老攻，我会一直是你的粉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