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对象黑化了?那就再死一次/只要够惨,就没有黑化男主能虐我—— by时笠笠

作者:时笠笠  录入:01-29
【快穿主攻+有病又娇+极限疯批+强制+全是演技=非常规套路1v1】
正常人的修罗场是惊慌失措的重逢,感人涕零的辩解,皆大欢喜的结局。
秦意离他从不正常!
面对复仇归来的敌国帝王,他把自己骨头一寸寸的打碎,笑的一如往昔:“我的下场满意吗?”
身患双向情感障碍,被重生影帝玩弄的小少爷站在悬崖边上:“原来前世今生我都喜欢上了你。”
灵魂湮碎的正道魁首为成魔君的徒弟抵挡天劫:“杀你非我所愿,我拿命偿还了你可好?”
看完了全程的系统:“宿主,你没有心!!”
深藏功与名的秦意离挑眉:“心能有演技重要?看我的任务都完成的多好,他们都对我又爱又恨!”
“原来全都是演的!”
逆着光走来的人面容是前所未有的狰狞……

第1章 双帝(1)
《前情提要:男主有良心,但不多,切勿用正常人思维代入,且秦意离是攻!是攻!绝对是攻!》
“请陛下殡天——”
“请陛下殡天——”
大殿外面战鼓声擂,殿内的重臣跪在地上,振聋发聩地齐声恭送着端坐在龙榻上的人。
他穿着一袭华贵的黑色锦缎龙袍,发冠上的珠帘遮住了他大半的面容,但从那白皙的下颌隐约可窥见其的容貌有多俊美。
胡须发白的朝中重臣跪在地上:“叛军即将攻占整个皇宫,请陛下以死殉国才能明志!”
“……拿剑来。”
沉默过后如璞玉般悦耳的声音缓缓地响起。
见他答应,众臣都忍不住嘴角的笑意,唯有帝王身侧的老太监满眼的心疼,可又无可奈何。
【宿主,你真的要顺他们的意思自杀?这不像你啊!】
听着脑中稚嫩的声音,拿着剑的帝王,也就是秦意离能微微地挑挑眉:【那怎么才像我?】
【拿剑干翻全场人,让他们跪着叫爸爸!】系统小巴鼠回答的毫不犹豫。
这听上去还真是只有了解他的人?统才能说出的话。
怨念颇深的小巴鼠幽怨地道:【要不是宿主你每次都突发奇想,我们怎么会回来二刷攻略。】
在众人狂喜的眼神中,秦意离把剑架在了脖子上,懒洋洋地道:【就算你再怎么抱怨,我也不记得。】
想到它的积分被全部冻结,小巴鼠就气的系统都差点短路。
哪有人在完成任务后,许得愿望是忘记所有,更坑爹的是在愿望实现的那一瞬间,主系统说他们攻略过的所有世界都崩塌了。
【那现在要怎么办?男主的黑化值都85%了。】
【凉拌。】
小巴鼠:【?】
殷红的血顺着光滑白皙的脖颈上缓缓地流出。
“咣当——”
摔落在地上的利剑发出了刺耳的声鸣。
自戕被阻止的青年帝王不甚在意鲜血染红了他的里襟,似看到什么不可置信的存在,死寂的双眸里闪过惊愕和狂喜,但又很快敛去。
踏进大殿内的男人浑身浴血,犹如修罗鬼煞,猩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高高在上的帝王。
有胆小怕死的见状,匍匐地向前移动。
“北渊帝,当年我没欺辱过你,我还帮你从五殿下手中逃脱过,你还记——”话都没说完的礼部尚书就被一剑捅穿了心脏。
鲜血溅满了大殿。
文臣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地往后退,生怕再做了下一个剑下死鬼。
隔着珠帘,秦意离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人。
这就是男主?
脸和身材看上去——
真带劲。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倒霉鬼小巴鼠道:【检测到男主蔺子晔的黑化值是85%,这已经是我挑选黑化值最低的世界了。】
无视它的碎碎念,秦意离直截了当地问:【说说我都对他做了什么?】
【就利用你那张漂亮脸蛋骗了人感情。】
秦意离:【就这?】
前辈们说的对,在垃圾桶里捡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捡垃圾宿主!!!
【当然不止了啊,你还利用他的信任把他在南境的属下全都送上断头台,看到他眼睛上的伤没?那就是你的杰作!】
下意识地视线落在了蔺子晔的眉峰上。
那里有一道贯穿了额骨的伤痕,离眼睛仅仅不到一寸,由此可见当时的状况有多凶险。
【不愧是我,这道疤让他看上去更合我心意了。】
小巴鼠本以为没了记忆的宿主会愧疚,哪想到会听到这种人渣话。
算了算了,狗宿主要是有良心,它还能重回来做任务?
不知道秦意离狗言狗语的蔺子晔眸光紧紧地望着三年未见的人。
他还是那样的让人牵肠挂肚,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他的脚边,纵然是他不稀罕的。
譬如,他。
步履行走间让盔甲发出了声响,也像是丧钟敲响在在场的众人心上。
在他踏上台阶时,老太监忠心地挡在了青年帝王的前面:“你想对陛下做什么?”
蔺子晔的目光转向他,还在南境的时候老太监曾帮过他几次,所以他只是冷冷地道:“滚开!”
要是再不识趣,他也不介意杀了他。
被他那股杀意锁定的老太监腿软的险些跪在地上。
“退下吧。”清冷如玉的声音响起。
担忧的老太监最终还是顺从地让开了位置。
“想我么?”在离青年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庄严肃穆的大殿里,蔺子晔问出了轻浮玩味的话。
青年帝王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他,不言不语。
本也没想要他回答的蔺子晔也不介意秦意离的沉默。
把佩剑扔在龙椅上,将已经比他高,却削瘦的青年帝王掌锢在怀中,粗糙的手掌轻佻地把玩着他细嫩的肌肤:“三年来,我每天每夜的都在想你。”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里,蔺子晔低头咬住了青年的脖颈,即使尝到了血腥味都没停下。
“我可是想你想到恨不得食啖尽你的血肉。”
本就失血多过的君王,就像是承受不住被羞辱的刺激,身体一软的晕了过去。
牢牢地将他禁锢在怀抱中,蔺子晔抱着他坐在龙椅上,就像是在品味着一道美食,耐心地把他的脖颈咬得遍体鳞伤。
【噫——他好变态喔。】
正担忧宿主被暴怒的男主大卸八块的小巴鼠:【……男主会变态还不都是因为你!】
丝毫没有罪魁祸首自觉的秦意离在意识空间点评:【那他还得感谢我开发出他的隐藏属性呢。】
【……】
即使没了记忆,脸皮厚还是宿主的唯一特性!
“陛下!”从外走进来的将领无视了诡异的场景,面无表情地道:“这些人要怎么处理?”
很满意自己杰作的蔺子晔漫不经心地道:“都杀了。”
“是。”
见他提着刀朝自己逼近,素日里最瞧不起武将的文臣们都扒紧他们的战甲,还有不少毫无尊严地磕头求饶的。
正耐心给青年梳理发丝的蔺子晔见他眉头轻蹙,眼神冷戾地扫视着众人:“闭嘴!”
喧闹如菜市场的大殿顿时安静下来。
“不想死?”
众人都忙不迭地点头。
蔺子晔看着怀中失去意识的青年,用指腹一点点地描绘着他的容貌,眼神黏腻又诡谲:“想让孤留下你们的命可以,只是……这南境帝王你们说该如何处置是好呢?”

当年北渊战败时,便将先皇后所生的嫡子送进了南境做质子。
听说这先皇后嫡子蔺子晔是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命格,自幼就被圈养在宫外,自入京后南境发生了大大小小的天灾人祸,遭到南境人的唾弃和辱骂。
唯有当时正受宠爱的五皇子,也就是现今的南境帝王秦意离百般维护。
后面宫中人都嘲讽他是五皇子身边养的一条狗,忠心又护主。
他也不管流言蜚语,径自地跟在身后。
直到北渊使臣入南境,五皇子突然被行刺昏迷数日,醒来后便指责刺杀他的人是蔺子晔,纵然他百般解释,也被盛怒的南境帝投进死牢。
那些埋藏在南境的北渊死士为了救他,如海潮般的前赴后继地送死,那段时间,京里的空气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后面即便险死地回到北渊,蔺子晔也卧床了三年,直到秦意离登基为帝才重新出现在人前。
有人拿他和秦意离的关系做文章,他也只是冷冷地说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所以,在北渊的大军攻陷皇宫的时候,众臣才逼迫秦意离自杀,他们以为只有这样才能平息蔺子晔的怒火。
但谁也没想到两人私下竟是这种关系。
平日靠着谗言上位的大臣试探地道:“即日起,就没有南境帝,只有平民秦、秦意离……”
他这话让本就静谧的大殿陷入了死寂。
蔺子晔反倒是像是被他的话吸引到了注意:“继续。”
得到鼓舞的大臣脸上的笑容堆积起:“若是陛下您喜欢,宫中尚可添一位公子。”
这明为‘公子’,暗则就是‘男宠’。
“……”
被不少人愤恨眼神怒视的大臣半点不受干扰,目光如炬地盯着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他找到能继续荣华富贵的途径了。
果不其然。
被他的话取悦到,眉间阴鹜的男人露出玩味的笑:“孤听说他在位期间不兢兢业业,也算勤勉,怎么看你倒是对他恨意滔天?”
猜对了。
大臣露出愤怒的表情:“他在还是五皇子的时候就顽劣,不敬师长,若非先皇执意要将皇位传给他,我们南境怎么会落到这境况?!”
说起这些话时大臣还揣测蔺子晔的表情,见他没有露出厌恶等神色,又继续道:“后面更是荒唐无道地强抢他人妻子纳入后宫,逼得忠臣自缢,这种人怎么配当帝王!”
听着自己黑料听得津津有味的秦意离好奇地问:【那个女的是怎么回事?】
不应该啊?
他可是切切真真地对女人没有性趣,即便是为任务,也不可能会委屈自己。
骤然拔高的稚嫩声音肯定了他对自己的认知。
【还不是你说男主进度太慢,需要动力源来刺激,就把从路边救的女人立成皇后。】
这进度是有了,但是本该暗藏锋芒,时机成熟反了北渊,自立为王的男主竟然直接屠杀了北渊皇室,还带兵把南境给灭了!
好好的明君现在变成了暴君!
难怪小世界会崩溃,这根本就是宿主把故事线给玩的一团糟的原因!
【哈~我睡会儿,等结束了再喊我。】
明明在意识空间根本不会困倦,但小巴鼠看着已经枕着胳膊睡着的秦意离——只能习惯地心疼自己。
而把秦意离的罪错说的七七八八的大臣,在蔺子晔不耐的神情里意犹未尽地住了嘴。
蔺子晔高深莫测地道:“如此说来,孤把他留在身边,岂不是与狼为伴?”
尝到甜头的大臣腆着脸道:“整个南境都在陛下您的掌握之中,就算秦意离心有不甘,又能怎么样?更何况这样心高气傲的人被折辱,比杀了他都还要痛苦。”
蔺子晔顺着青年头发的动作微顿,他的眸光第一次落在大臣身上:“你叫什么?”
“微臣蔡乐康。”
秦意离被系统喊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偌大的宫殿连一盏灯都没,轻薄的纱帐被风吹的飞舞起来,在寂寥的环境里格外的诡谲。
这时,微亮的火光由远及近。
咯吱咯吱的脚步声像是踩在经年失修的木板上,刺耳得让人难以忍受。
床榻上的青年面色煞白,身体都发出轻微的颤抖,紧抓着手中的被褥,死死的咬住牙关,即使见了血,也没松开。
好在这种折磨没有持续多久,提着灯的顺德公公把灯盏照在自己的脸上:“陛下,是老奴。”
被汗水晕染了睫羽,秦意离有些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啊……是你啊……”
他摸着脖颈处的纱布,嗓音哑得出奇:“为什么我还活着?”
顺德心疼得看着这位瘦削青年:“是北渊帝让太医给您包扎的。”
“其他人呢?”
知道他在问谁,顺德声音里不免带上怒意:“那些人根本不值得陛下您担忧,他们现在都好好的待在各自的府邸。”
即使相隔两国,蔺子晔嗜杀的名声也传进了南境,秦意离一直担心的便是国破那天他会屠杀了朝臣。
长时间的担忧卸下,肩膀都松懈下来:“那我的处决是什么?”
那些话在喉间滚动,即使是见惯了后宫风卷云涌的顺德都难以言明:“有人谏言要废、废黜陛下您的身份,让您成为北渊帝的……”
早有预料的秦意离很平静:“北渊帝的什么?”
“——后宫里的公子。”
顺德说的很轻,可寝殿很寂静,血色瞬间从他的脸上褪去,他的唇都在哆嗦……
当年的五皇子是何等的芝兰玉树,现在一国之帝却沦落成男宠的地步,任谁看了都不免唏嘘。
“殿下?”顺德忍不住道:“要不把那些事都告诉北渊帝吧?当年您也不是要背叛——”
“住口!”刚还虚弱的秦意离厉声呵斥:“我说过那些事谁都不准再提!你、咳咳咳……”
激动让他的眼尾靡糜艳丽,端得霁月风华。
“出去!孤现在不想看到任何人!”被一连串打击到的秦意离用上了不该现在的他再用的自称。
“……是。”
在顺德离开后,他慢慢地蜷缩在被褥中,随即传出了压抑的声音。
似泣,似痛,似绝望……

系统小巴鼠看得不忍心:【宿主,就算完不成任务也没事。】
想想它被冻结的积分小巴鼠还是心抽疼,可怎么说它也和秦意离合作了这么多年,总不能看着他被人欺负成这样还要他继续做任务吧。
它可不是会压榨宿主的坏系统。
“噗——”
刚刚它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礼貌的笑声?
就在小巴鼠怀疑的时候,秦意离慵懒随意的声音响起:【难怪这些年过去你还是最底层的系统,没有眼力劲就算了,连脑子都不太行,不然你别叫小巴鼠,直接改名叫小蠢货吧。】
小巴鼠茫然了?!!
小巴鼠震惊了?!!
小巴鼠它恍然大悟了!!
它又双叒被秦意离的演技给骗了!!
不等它委屈巴巴,秦意离就很敷衍地转移了话题:【小蠢货,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脑子不太好的小巴鼠当即就忘了愤怒:【赌什么?】
【就赌半个时辰内蔺子晔一定会出现。】
【男主他现在正在收拢南境的军队,还要应对政乱带来的后果,他今晚绝对没时间过来。】小巴鼠一本正经的分析。
【那你就说赌不赌吧?】
【不……】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秦意离就诱惑性地道:【只要你赢了,之后的任务我保证乖乖的。】
要是刚绑定秦意离的那会儿,小巴鼠肯定立马答应了,但经过时间摧残洗礼的它很警惕地问:【那我输了呢?】
【就把你小金库的东西分我一半使用权。】
小金库里的东西是这些年它做任务攒下来的,这不是要它的系统命嘛!
【想想你的积分。】
【想想你的晋升梦。】
【再想想那些被冻结的积分。】
摇摆不定的小巴鼠很快就被秦意离忽悠的洗了脑:【我赢了你真的会好好做任务吗?】
【当然,我是骗系统的人呢?】秦意离一脸的正气凛然。
他是说了会乖乖听话,但——
可没说会好好做任务呢。
丝毫不知被文字游戏玩弄的系统很欢快的答应了:【好吧,那我赌!】
床榻上的人缓缓地赤着脚下来,每外走一步,额上都冒出细密的汗珠,他仍是倔强地往殿外走。
往日只消片刻的路程,如今走了半柱香。
南境的帝王所居之处是皇宫最高之地,从这里能俯瞰所有的景致。
同样,从这里一跃而下,也绝无生还可能。
堪堪用尽力气才到石栏前的秦意离缓了许久才有力气让自己站在上面。
那双被无数人赞叹情深绵绵的眼眸此刻空洞得没有情绪,苍白的唇嗫喏着:“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真是你我最真实的写照。”
“不过也好,这样你来生就不会再遇到我了。”
“蔺子晔,我不欠你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里面的雀跃却是满满的。
秦意离伸开双臂,闭上眼睛,任由着自己朝着漆黑无比的下方坠落。
所有的煎熬都在这一刻画上了休止符。
黑夜中划过一道暗芒,迅猛的身影快速地闪现,牢牢地禁锢住秦意离的腰,双腿借着墙面缓解着冲劲。
深陷死意的青年轻颤着睫羽,懵然地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
痴痴地看了好一会儿,笑的纯粹灿烂:“原来人死前真的能见到最想见的人啊……”
他伸出手,指腹描绘着蔺子晔的眉眼上的伤痕,精致的面容露出让人心悸的心疼:“是我不好……”
“……”
早已习惯了幻想里蔺子晔的沉默,秦意离清亮的眼眸里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别担心,那些伤害你的人我全都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他这邀功一样的口吻让蔺子晔嘲讽启唇:“难道伤害我最深的人不是你吗?”
这样的真实让秦意离有些迷怔,煞有其事的点头:“对,是我,我才是最该付出代价的人。”
“你以为死了就能一笔勾销掉加诸在我身上的痛楚?秦意离!”
他的臆想已经到了这地步么?
久违的,秦意离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按理说他应该早就坠地身亡……
难道……
意识到眼前是真正的蔺子晔,他挣扎反抗起来:“放开我——”
“怎么?刚才说死前最想见到的人是我,这会儿就翻脸无情了?”蔺子晔锢着他腰的手劲很大,放缓的嗓音缱绻多情:“这些年你靠着这模样骗了多少人?”
当年他也是被秦意离这温柔惬意的骗了。
才会冒着危机,不相信被背叛的非要去求个真相。
结果?就是他被废了双腿,只能像个废物一样缠绵病榻三年!
而秦意离则是荣登大宝,立后纳妃,将他的存在痕迹全部抹消得一干二净。
“我想这不关北渊帝的事吧?”秦意离努力地让自己维持着冷漠表象。
疼痛让他的头脑愈发的清晰,但却没注意到自己说上一个字都会轻蹙的眉心。
蔺子晔冷笑连连,大掌无情地捏住他的下颌:“不关孤的事?怎么?那老奴没把你现在是男宠的事告诉你?”
本就无血色的面容此刻更是泛着惨白,他的唇轻颤:“你非要这般羞辱我吗?”
亲昵地把头埋在他的颈间,温热的气息随之而来,濡湿的舌尖含住耳垂,蔺子晔低沉的声音听上去情非泛泛:“我的殿下,这才只是开始呢,你就受不住了?”
这是七年前蔺子晔对他的称呼。
当时有多温情,如今就有多彻骨的寒。
心如死灰的青年不再挣扎。
蔺子晔喉间发出愉悦的声音,抱起他朝着灯火通明的方向而去。
真的好惨啊!
明明彼此都在担心对方,可是现在却成了生死仇敌。
就在小巴鼠咬着手绢心疼的时候,然后秦意离兴奋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赢了,把你的小小金库对我开放。】
【……】
套路!全是套路!
什么男主惨,宿主惨,最惨的明明是它好嘛!!
它竟然又一次地相信了宿主,他记忆都没有了,又怎么可能会记得之前任务发生的一切。
这根本就是为了骗它的小金库才表演的剧本!

这是秦意离还未登基前的寝宫。
太监宫女都守在两侧,低垂着头,对他们的帝王被一个男人抱进浴堂的行径视若无睹。
世人皆知南境五皇子秦意离骄矜奢靡,吃喝用度都是样样顶好的,寝殿里的用白玉镶嵌的温泉池更是耗费人力每日从山上运输下来的。
京中的贵女们都怀疑他的那身白无瑕肌肤是泡温泉水而来的,还在南境掀起了一阵风波。
但自秦意离登基为帝后,宣承殿的温泉池就这样渐渐被荒置了。
把秦意离放在池边,他的脚也随之落进了里面。
蔺子晔没有注意到在接触温泉水的那一瞬间,青年脸上极尽痛楚的表情。
指腹摩挲着耳垂,直到殷红的都滴血也不罢休:“身为男宠,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秦意离的身体僵住了。
见他迟迟没有回应,蔺子晔恶劣地凑到他耳边低喃:“以为不说话就能躲过?”
“我都不知道你是这么单纯的人,以为把人送出宫就安全了?”
那双死寂的瞳眸就像是注入了生命,燃烧着漂亮的火光:“你有恨就冲着我来,不要动她!”
这样的担忧和慌张起伏让蔺子晔七年来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如蛇般黏腻的抚摸落在他的脖颈,眉间是夹杂着霜冰。
为什么?为什么?!
当年他为了见他被刀砍在背上,满身鲜血地朝着他爬过去的时候,他都没有半分的动容,甚至连侧目望他一眼都从未。
凭什么她就能被你放在心上护佑?!!
——而他就该被舍弃。
许是担忧占据了全部心神,青年还主动地把脖颈往暴怒的男人手中送,清雅的眉目里满是焦灼:“子晔,你不能动她,她是……”
不想从秦意离的口中听到那个女人有多重要,蔺子晔一个用劲就将他甩进了温泉池。
水池并不深,只到他的腰间,但这足以唤醒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梦魇。
头皮被紧攥起,尖锐的银针狠狠地刺进脉络,萦绕在耳边的窃窃私语……
一幕幕的闪现让秦意离停止了挣扎,身体无力地向后仰入。
在跌进水中前,纤细的腰肢被大掌禁锢住,紧贴上来的是结实的胸膛:“怎么不继续了?她是谁?”
刚还有几分人气的青年呆呆地眨着沾着水珠的长睫,慢吞吞的,声音都带着颤意:“是……是我的皇后……”
这样的回答让男人更加的盛怒:“是吗?皇后……呵,你的皇后……”
火热的大掌在腰线处来回的流连着。
本就苍白的面容因为惊怒染上了绯红:“你……你、我,这是不对的……”
“怎么不对?”
被嫉妒冲昏头脑的男人看不出秦意离隐藏的恐惧,硬朗俊美的脸上是恶意的讽刺:“需要孤提醒你现在的身份吗?”
醒来时顺德跟他说的话响彻在耳边。
所有的抗拒都停止了。
蔺子晔的动作微顿,但他没有停下,温热的呼吸落在白皙的脖颈处,在本就狼藉不堪的咬痕上又添了些新的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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