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协婚上恋综后假戏真做了—— by空山望月

作者:空山望月  录入:01-31

[两人独处啧啧啧真是没眼看,这对铁了,我今晚就投他们了,大家信我!!!]
[唯粉:“我们是潜水了,不是死了!?!”]
“贺晏殊!”喝醉了的人忽然抬头喊了一声。
摄像大哥的举着镜头的手都吓得抖了抖。
观众:“?”
“嗯?”
“你...好讨厌。”
“嗯。”
观众:“??”
又过了几秒,姜思砚又猛地一叫:“我脸是不是好红?”
贺晏殊背着他的手一顿,哼出一口气,嘴角轻翘:“好看。”
没有声音回他。
观众:“???”
又过了一会儿:“财大气粗,我要蜡笔小新!”
贺晏殊一愣,下意识侧头说:“给你买了一排。”
他刚说完,眼前突然一黑。
额前的头发被弄得细碎,遮挡下来,手掌滚烫的温度渗透,暴露在空气中的前额和眼睛被姜思砚倏地捂住,贺晏殊心跳很重地跳个不停。
现场忽然就没了一丁点声音,就连摄像师都像是忘记了呼吸一样。
姜思砚的手一直覆在他额前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贺晏殊停在原地没有往前走,似乎没打算继续。
“晏殊哥哥,你鼻骨好挺......”
贺晏殊一愣,下意识侧头:“你说——”
“什么”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唇间上薄凉一碰,姜思砚的头恰好歪过来。
姜思砚嘴唇很软。
贺晏殊稍稍回神,却没伸出手将他的手挪开。
他眼皮微微掀着,嘴角轻挑,泄露出来的眸神里带着平时难以得见的星光。
几秒后,姜思砚的手蜿蜒往下,摸到他的睫羽,鼻梁,再往下,滑倒唇心。
烈酒埋下的伏笔此时无解,燥热的酒气也没被晚风拂去。
贺晏殊僵硬得一动不动,直到某个醉酒的人终于垂下手。
贺晏殊抬起眸,扫了一眼。
姜思砚的眉眼,嘴唇,耳朵微红。此刻喝醉又像是变成了之前那般,哪怕平日里再怎么性格不和,张口闭口就是回怼,却也露出软弱,安静乖巧,变出可爱的本性。
割舍,封闭,揪紧的深海,暗潮惊涌。致命的奢望泛滥成灾,不可救药沉沦于此的心跳在窄门里翻腾。
“姜思砚。”
带着难以察觉的控制欲,贺晏殊再次贴了上去,短暂又退开。
有没有可能,我真的想和你成为一对恩爱夫妻。
一瞬间,沉睡依旧的姜思砚浑身松了一下。
眉头蹙了蹙。
他似乎能感受得到有什么东西碰上了自己的唇,却又克制般的一触即离,软热又轻柔,好像比水入嘴还要温和一些。
姜思砚眼睛没睁开。
唇碰唇。
姜思砚离奇地主动亲了上去。
不假思索,任由控制。
对方却反而退开。
他似乎觉得不够,抿了一下唇,再度笨拙地往上纠缠。
摄像老师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紧张地偏移镜头。
观众完全不知道此刻镜头里的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知道贺晏殊走到一半停在了原地似乎和不太清醒的姜思砚说了什么,而后就只能看到黑夜里两个模糊的轮廓似乎贴得极近。
就当他们想仔仔细细看清时,镜头却虚晃一枪,突然糊了。
观看直播的观众还以为是自己的设备出了什么问题,纷纷在弹幕上留言咋回事。
得到一水的“我这边也是这样”的回答之后,弹幕瞬间炸了。
[财大气粗是什么东西啊?贺晏殊的名字?姜思砚叫贺晏殊财大气粗?!]
[大家都知道贺晏殊有钱但这个我咋听着这么别捏呢?]
[啊啊啊啊!摄像老师你的镜头怎么回事,我们都看不清了,难道镜头坏了吗?]
[可恶啊!正看到最精彩的时候,醉酒会发生什么大家都知道吧,醉酒吐真言啊!这时候要是发生个一丁半点,基本上就稳赢了!]
[贺晏殊他怎么突然停住了,为什么不继续走了,我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轮廓。(尖叫发疯.jpg)]
[救命家人们谁有截图调一下亮度看看,求求了!]
[刚才镜头糊得太快根本来不及反应......]
[节目组怎么回事,这么好的放热搜时刻居然只派了一个摄像老师呜呜呜什么都看不着!]
[不会是发生了什么所以刻意这样子欲盖弥彰的吧!]
[好着急啊,我emo了......妈妈问我为什么一脸彷徨,谁知道我居然是磕cp磕的?!]
[恨不能直接魂穿摄像老师!我要是能当节目组摄影师我绝对360度无死角特写!]
......
贺晏殊飞快地转过头朝这边看。
侧脸立体,眼神冷硬。
这种对视持续了两秒,摄像老师飞快地反应过来,连忙朝着贺晏殊比着挥手否认的手势。
贺晏殊背着姜思砚往前走,任由背着的人脸贴着肩吐气。
然后观众惊奇的发现,镜头不仅模糊了,而且没有跟着他俩一起往前走了!
[???!摄像老师你怎么了!]
[为什么没有跟着拍摄了?何导?!急急急!何导我需要你!]
观众闹了半天,没多久一条#姜思砚贺晏殊醉酒消失镜头#的热搜火速冲上了第一。
此时的三号房内。
“思砚,去洗澡吗?”贺晏殊看着躺在木制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人,轻声说。
躺在那儿乖乖巧巧的,像是已经睡着了。
贺晏殊走近,凑过去。
蹲下来。
盯着他闭紧的眉眼瞧。
清秀的手指细细描摹姜思砚的轮廓,像是学着刚才姜思砚的动作,点碰睫羽,眉骨,鼻尖,再到唇心。
一瞬间,深睡的姜思砚动了动。
他能感觉到贺晏殊地手指在有意做着什么,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他下意思往他手指上靠,追寻着贺晏殊手指的踪迹。
他睁开眼,缓缓抬起头,盯着贺晏殊的眼睛。
时间停止,动作暂停,仿佛一切都在这几秒间忘了什么。
过了好久,姜思砚才挤出声音:“......你别动,凉快,要摸。”
贺晏殊深深地凝望着他嫣红的脸,没有动。
喉结滑了滑,抿了一下唇。
见他没有动作,姜思砚主动爬起来,靠在贺晏殊怀里。
“凉快,不要动。”
姜思砚话音刚落,身体莫名悬空了一瞬。
贺晏殊将他拦腰直接抱了起来。
“洗澡很快就会凉快的,我身上很脏,全是酒气。”贺晏殊眼睛笑着。
“噢......”姜思砚含糊不清地搭话,强撑起眼皮看他,“贺......”
他俩挨得太近,彼此说话时吐出来得酒气将两人包围。
半晌,姜思砚嘴里剩下的话才说完。
“晏殊哥哥......你脸好红。”
“不要洗澡,要睡觉。”
姜思砚听话不到两秒又开始闹小孩子脾气。
贺晏殊沉默地抱着他,动了动唇:“听哥哥的话。”
姜思砚:“不想听。”
贺晏殊笑了。
他从行李箱里拿出蜡笔小新睡衣给姜思砚,果然就被抢了过去。
“洗吧,冷水澡。”
贺晏殊把人抱进浴室,将他放进浴缸里,调了调水温,温温的,刚刚好。
他将人完全松开,却又紧紧地被姜思砚抱住。
算了,小孩子脾性,由着他。
“姜思砚,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喝醉了,抱着的是你之前口口声声说的讨厌的人。”贺晏殊将水关掉,试图将自己从他怀里摘出来。
“而且你要洗澡,我不可能帮你洗澡。”
姜思砚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眼前正说话的人是贺晏殊。
嘴巴瘪了瘪:“贺晏殊......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你的初恋对象到底是谁?”
贺晏殊喉咙紧了紧,想说出什么,想了想又没说。
算了,说出去的话,他清醒之后一定......
没等到对方的回答,姜思砚借着酒劲不满地拍水,刚接的温水至少有一半都在两人身上。
“姜思砚,别闹了,”狭小的空间里,贺晏殊突然叫他的名字,“自己洗澡。”
“......”
姜思砚瘪了瘪嘴,开始打算脱衣服。
贺晏殊忍住其他冲动,不让视线乱瞟,想站起身退出浴室。
刚转了个身,他的手就被姜思砚从后面用力的抓住。
“不行,晏殊哥哥,我没力气......”
贺晏殊叹了一口气。
有时候他真想知道姜思砚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心,比如现在他是真醉酒还是假,到底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是贺晏殊还是不知道。
贺晏殊背着他安静片刻,闭着眼,转过身,给他擦身体。
酒气渐渐变淡,取而代之的是迎面扑来的沐浴露香味。
“这里有点疼......”姜思砚的声音软软的,像是在对他撒娇。
但贺晏殊清楚,这些都是假象。
“哪里疼?”
“这儿。”姜思砚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
五感此刻像是放大数倍,尤其是触觉,这里他知道,是姜思砚的锁骨。
白天穿苗族服饰,试戴银饰的时候皮肤过敏了,后来又被太阳晒,只怕现在这里都一片红。
“嗯......”
贺晏殊安静片刻,轻轻将手附上去,揉了揉。
“待会儿自己穿衣服,然后出去,我要洗澡。”贺晏殊又说,“你的蜡笔小新睡衣就在你手边的台子上。”
对方没回答。
“嗯?思砚,听到了吗?”
依旧没有声音。
贺晏殊心里做足了一番思想工作,冷静下来后勉强僵硬地睁开眼。
水汽氤氲包裹着姜思砚,他全身上下都浮起淡淡的一层粉,除了脸,脖子以及耳朵比较红。安静地靠浴缸台上,浓密纤长的睫毛上盖了几滴小水珠,头发湿漉漉的塌着。
他睡着了。
像个可爱的瓷娃娃。
“姜思砚,和我结婚,到底是为了你姜家的未来所做的权宜之计,还是真心实意心甘情愿?”
贺晏殊低着眉眼,安静了好几秒,半晌后他抬起眼神,轻声长叹了一口气,
似乎再说:
“权宜之计吧,毕竟和我结婚,是我不择手段求来的。”
如果此刻姜思砚还清醒着,会发现贺晏殊佝偻在他侧面蹲着,虽然脸上满是水珠,眼里却尽是深情。
贺晏殊对着一个不清醒的人喃喃自语,失了心疯一般喋喋不休。
他不停地细数自己的真心,捧出来,又放回去。
余光瞥见锁骨上独特的字母。
他也会猜想为什么要遮挡,是不是因为自己,转念一想,却又剔除掉荒唐想法。
贺晏殊看着姜思砚的脸,那双久闭的眼睛,宛若回到了小时候。他也是这样,乖巧地一声不吭,在他旁边静静地睡觉。
平日里闹闹腾腾,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毫不设防。
“姜思砚,你是不是对我太尖酸刻薄了些,我到底该怎么办呢?”贺晏殊抬手捏了捏眉心,算了,不说这个了。
他语速又很慢,“我也是正常人,做不到什么都无动于衷。”
可一偏头就能看见姜思砚可怜兮兮的乖巧模样,想到他平日里理直气壮的样子,他又根本没有办法不对姜思砚心软。
贺晏殊蹲在那里做了许久的思想准备,长叹了一口气,他快要被姜思砚逼疯了。
他到底该怎么做?他只要前进一步,姜思砚就跟着退一百步,他都已经想了最差的办法将两人捆绑在一起了。
他轻轻摸了摸姜思砚的脸,又给他擦干净水,声音越来越低:“你别这样对我,咱们就跟小时候一样不行吗?”
“思砚,”贺晏殊转过头,月光皎洁地落在木制窗台上,又照到他们身边,他一边拿过睡衣一边给姜思砚套,目光却执著地停留在他脸上绝不往下,两人明明几乎是坦诚相见,距离挨得这样近,贺晏殊却觉得这是他们离得最远的一刻。
哪怕对方什么都听不到,也难以给他任何答复,但贺晏殊还是想问他:“你爱爱我,心疼一下我好吗?”
我知道这是一场短暂却又惹眼的梦,但我真希望这一刻长一点,不要醒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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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上看到他俩的睡姿我直接脑充血◎
当晚11点, 《情侣大侦探》官方微博号在粉丝和观众热情的期待和催促中,公布了嘉宾们的心跳值以及任务照片。
官方号底下一片热闹,粉丝和观众以及路人纷纷吃瓜一线, 这时公布心跳值就意味着可以随时调整自己的投票选项,决定自己最终一票到底要投给谁。
心跳不会说话, 心跳不会说谎。
随着数据公布, #贺晏殊姜思砚真心话太劲爆!#的热搜占领微博热议第一。
与此同时四对嘉宾的投票依旧是砚晏cp遥遥领先,曾经说绝对不给砚晏cp投票的粉丝或是路人纷纷反水, 直言被打脸了,磕这对太香。
[刚看完姜思砚和贺晏殊的真心话环节, 虽然不知道戏剧性成分有多少, 但是!他俩真不是署名式回答吗?!姜思砚每一句话都差直接写贺晏殊名字了!]
[期待一天就在此刻!来吧小宇宙!是时候告诉所有人到底哪一对才是真情侣了!]
[众所周知仪器和数据是不会说谎的!他们摸心跳的时候戴了专业仪器手环,嘿嘿嘿, 真相只有一个!砚晏cp冲啊!]
[想我菠萝吹雪独孤求败这么多年就没有一次输过!盲猜一笔要么砚晏, 要么高贵!]
[谁懂, 今晚姜思砚贺晏殊直播间根本看不见, 离谱的是节目组都去喝酒了大家喝高了没有发现!啊啊啊啊我真的想知道后续, 他俩喝醉了不会发生了什么吧?!]
[?!我以为就我们高贵看不见, 你们也?!]
[什么?!你们高贵也看不见难道说这俩对都是真的?但是这不可能啊,节目组说过只有一对才是真正的情侣, 难道有一对是何导用来混淆视听的手段?!]
[贺晏殊和姜思砚没在镜头都上了热搜了, 我的天......]
[中途的时候云清老师和秦放老师的直播间忽然就没有黑屏并且没有声音了, 当时整个观看直播间的观众都沸腾了,然后摄像老师就赶回来了, 在摄像机那里思考了很久, 只怕是摄像机出问题了所以才黑屏了吧, 后来就没事了。但你们这边......一整晚?!是不是有点......]
[靠!不对劲!]
[数据公开了, 大家快看!(瞪大双眼.jpg)]
[我去不是吧!大家的心跳都那么高的吗?这让我怎么猜啊!]
观众和粉丝们看见,所有人的心跳基本上都是相同的频率和跳动数。
观众:“?”
[演员简直恐怖如斯啊!心跳数都能演出来这还怎么玩?!]
[全国欠他们每人一个星光奖杯,没开玩笑......]
[恋综真的人均影帝影后实锤了。]
直到他们看到了今天白天的任务合照——
[?!啊啊啊质疑贺晏殊,理解贺晏殊,成为贺晏殊!这个吻照我爱死!]
[贺晏殊:当初我说我保存了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样说的。]
[合理怀疑沈郁和温离心跳那么快那么高完全是吓得哈哈哈哈!他俩站在瀑布底下真的不害怕吗?恐高人看到这里真的直接心梗,心跳不高才怪呢。]
[实时呼叫云鸽,太太我们需要你!]
倘若之前大家还对贺晏殊和姜思砚这对地位身份差悬殊的cp抱有一百二十分的敌意那么现在只怕转变成正二十分的满意了。
一些不太好的评论和言论要么会被恋综资方折叠要么会作为热度推送至前排,吸引火力两方相遏制,达到更高层次的热度效果。
此时的微博前三都是和《情侣大侦探》有关,刚开播却一直抢占热度居高不下,除了社会影响力其中自然也扫不了资本运作转圜。
商红一直蹲守在一线,确保数据一直不错,所有的走向都很好之后才放心地将目光投准其他方向。
贺晏殊毕竟是顶流,小小的一个恋综自然不能让所有的粉丝全都对姜思砚满意,但贺晏殊作为公司一哥,公司的摇钱树,公司的资本保障绝对不能因为和姜思砚结婚这件事情就受到影响。,
为期二十天的恋综实在是太短了,根本不能让所有的粉丝和路人都看清楚姜思砚的为人,只有不断的在他俩身上下注投进去资本才能慢慢打响知名度。
这两天她和于蓝对接了姜思砚的一些商务事宜,对方娱乐公司毕竟不大,没什么实质性地位,但傍上了贺晏殊自然愿意主动配合希望因此赚到流量的钱,把姜思砚捧红。
但姜思砚确实争气,和贺晏殊才合作上恋综没两天,就已经有好几家公司要找他拍广告,谈合作,签代言。
“喂。”
“这周的休息日,公司有专项任务安排给你或者准确来说是安排给你们,你和姜思砚。”商红看着手里的广告代言合同,开口道。
“什么合同?商姐,不是什么好合同的话就不用姜思砚来了吧。”
“你还真是挑上了啊,这么不放心我给你心肝宝贝的安排,生怕我给他找的品牌代言不够好的话,”商红轻笑一声,“不如,贺总您亲自来?”
“红姐,您别取笑我。”贺晏殊坐在床前,眼神划过姜思砚沉睡的侧脸,他手指微弱贴近姜思砚的额前,低声说,“这么早就拍双人光广告,会对他前途不利。”
“我什么时候说拍双人的?贺晏殊,我只是单纯借一下你,你只是工具人,姜思砚才是我要拍的广告主角,你顶多算是过来凑数的。”商红刻意和他怼嘴。
“红姐,你这么快就认可我老婆了?”
“少跟我贫嘴,行了,继续好好表现吧。对了,记得跟姜思砚说一声,他表现不错,我们都很看好他。”
电话那头被挂断。
倘若刚才贺晏殊还在嘴贫自在的和商红开着简单的玩笑,到了此刻,贺晏殊只能睁着眼,干看着睡着的姜思砚,冷静且直白。
别人以为他俩暧昧是情侣,或者是爱人是夫妻,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和姜思砚连小时候那层关系都好像还没到。
外面天色漆黑暗淡,所有人都好眠,贺晏殊却觉得毫无瞌睡。
推开门出去,顶天的月亮那么飘渺却又那么亮,照得大地通透。
年纪小的时候总希望一段关系可以长久,直到破碎想要执着的保留才发现破碎的镜子拼不到一起。
哪怕不知道镜子究竟是何时碎的,也不会在原地给你答案等你去追寻。
除非你俩阶级同步门当户对才不会散。
半小时前。
贺晏殊接到了姜父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姜父姜明是这样说的。
“小贺,我和你岳母看了你和思砚那个恋综节目,没看出来你俩都这么喜欢对方啊,咱们这场亲事那是门当户对,姻缘天定呀!”
“欸,你们结婚啥时候补婚礼呀,咱们一定要风风光光的给办喽!”
贺晏殊想了想,决定还是得表现一下自己作为女婿应该有的态度,“当然,岳父放心,我不会让思砚跟着我吃亏的。”
姜明笑了笑,显然是清楚贺晏殊这人说得话到底是真是假。
“小贺,咱们姜家这回的危机来得突然,好在你是又出力又出财,才帮我们家逃过这一劫,真是多亏了你啊。”姜明道。
贺晏殊思考了一秒后,说:“应该做的。”
姜明笑着接话:“只是我们家还有些地方不太宽裕,这.....还需要你多帮忙接济,思砚那边还得帮着瞒着,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他从没有体验过什么生活疾苦,突然来告诉他家里最近不太宽裕有点危机他肯定会慌。他小时候就爱听你的话,你说的他肯定会听。”
电话那边的贺晏殊静了几秒,“还请岳父不要告诉思砚,我替姜家做的事情。”
......
贺晏殊一直看着月亮,循着前路一个人走。
“一个人?”
是个有点低沉的男声,一时间打破了这独孤寂静的气氛。
青石板路的尽头处渐渐显露出一个男子的模样,他的声影跟着黑暗一起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只红玫瑰,脚上却穿着一双白色拖鞋。
贺晏殊微微冲着他一笑,乐道:“哟,你这大晚上的也一个人走,手上还拿着一支玫瑰花,怎么,在散心啊?”
秦放没好气地笑道:“哎,是啊,这不巧了,贺哥你也在。”
贺晏殊想起了什么,问:“我记得你今天不是要和颜云清约会的吗?怎么一个人在这走呢,不应该是......”
“你这手里还拿了一枝花......不会吧,一支给人家人家肯定不会收的。”
两人越走越近,贺晏殊说的话秦放全都听了进去,他只是笑了笑:“最漂亮的那朵花已经在我心里了,这一支已经不太重要了。”
如霜的月光打在他俩的脸上,贺晏殊看着秦放的眼睛似乎都没怎么想避讳:“所以你和颜云清两个是......真情侣?”
“不是。”
“这能说吗?算了反正现在没有人。”秦放转过头,将手里这朵玫瑰花给了贺晏殊,“贺哥,你和思砚才是真的吧,我都看出来了。”
“不是。”贺晏殊说。
“不是?那总不能沈郁和温离他俩是吧。”
贺晏殊拿起玫瑰花细细打量,两人走到一处栅栏边站着,抬头一同看向天边的月亮:“秦放,你和云清是前男友,圈里的事情我多多少少都知道,”他话落到一半,才终于又开始说,“按道理,你和云清应该是整个节目最真实的情侣。”
“要不我帮你,帮你重新追到云清。”
秦放震惊地朝他看。
“真真假假谁又说得清。”贺晏殊垂眸看向手中的玫瑰,深色的眸子里映出红色的影子,微微闪闪,像是尘封已久的黑宝石里滴了一滴红色的鲜血。
他的指腹轻轻在红玫瑰原本有刺的地方轻抚,薄唇轻启:“你的公司,我可以帮你搞定。”
“希望,你和云清也能帮我的忙,我需要姜思砚。”
话音刚落。
看着他说出这些话的秦放整个懵了!
秦放缄默许久,在这个时候没再瞒他:“是。”
“我和云清是前男友关系。”
秦放坦诚地说出自身的秘密,压在他心里许久不能见光的那块石头好像突然就被细细打磨了,他闭了一下眼睛,长叹了一口气:“贺哥,太难,帮我太难。”
秦放突然笑了一声,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语气平稳地说:“只不过,没想到你和思砚居然不是真的,是还没追到手吗?那我怎么看着你俩都像是一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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