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中的三只仙人:“……”
钟离抬头,对着天空说道:“不来和我一起喝个茶吗?”
三只仙人听了,以隐秘的方式来到钟离待着的雅间,留云借风真君刚落地,就忍不住开口问:“帝君!听闻您打算和那个愚人众的执行官结为伴侣,是真的吗?!”
钟离眨眨眼:“没想到常年隐居山林的你们,也会有消息这么灵通的时候……你们是从哪里听到的?”
留云借风真君:“我从降魔大圣无那里意间听来的。”
钟离喝下一口茶:“原来如此,他去了你那里啊。”
“帝君您好像没有反驳的意思,难道您真的对那个至冬青年……”
钟离有些含蓄的说:“还没到那个地步,我和他还没有建立伴侣间的契约。”
“还没有建立伴侣间的契约?!可那家伙身上满是帝君你的气味。”像是想到了什么,留云借风真君不可思议的猜道:“该不会,您在建立契约前,就已经和他交配过了吧?!这可不行啊!帝君大人,您不是纯爱系吗?纯爱应该在伴侣契约建立之前都是洁身自好的啊!!!”
削月筑阳和理水迭山忍不住看向某只青蓝色的鸟,虽然他们的同伴说得很有道理,但这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他们怀疑留云借风真君偷偷看了凡人写的小说。
“……你误会了,留云。”钟离把茶杯放心,轻咳一声说道:“好歹是女生,不要随便把交配这种词汇挂在嘴边。”
“繁衍和生老病死一样,是大部分生物必须面对的课题。”留云借风真君不甚在意的挥着翅膀,随即追问:“所以帝君,您和那个至冬青年发展到哪一步了?”
削月筑阳真君:我从流云的鸟脸上看到了八卦二字。
兽态同为鸟类的理水迭山真君:你没看错,流云真是一点都没变。
削月筑阳真君叹了口气,提醒道:“帝君,那家伙曾是我们的敌人,现在说不定也是。”
有人还在暗中盯着璃月——至少愚人众的野心不仅仅是神之心那么简单,从很久之前开始,愚人众的先遣部队就经常散落在野外,寻找难得的素材,宝物,亦或者和当地的某些势力建立起不可告人的交易。
“帝君大人,如果有一天,那个愚人众的执行官不得不再次站在璃月的对立面,到时候您该怎么办?”削月筑阳真君忧心仲仲,他希望他们帝君大人的恋情能够HE,而不是遭遇虐恋情深!
钟离重新抬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然后说道:“如果真到那时,我会将他击败,让他成为我的战利品,顺利成章的关在身边,不再让他有机会出去搞事。”
三只仙人齐齐一惊,他们的帝君大人这是黑化了吗?可恶啊!绝逼是被那个愚人众的执行官带坏的!
“呵呵,骗你们的。”难得与老友一起聊天,钟离小小的展现了难得见到的一面。
“我与冰之女皇的交易不好告知你们,但有一点你们可以放心,那就是在这位冰之女皇没有换代的期间,至冬不会与璃月正面交锋。”
就像钟离很想见识一下那位雷电将军眼中的永恒一样,钟离同样想见识冰之女皇带领愚人众开拓的新世界。
钟离缓缓敲打着桌面说道:“至于盯着璃月的那些人……不得不说,冰之女皇陛下的执行官们都很调皮,不过我们璃月有七颗漂亮的星星,相信他们能够应付得了。”
留云借风真君轻哼一声:“您还是和以前一样,对那些普通的凡人喜欢得紧。”
甚至为了改善仙人和凡人的关系,不惜拿神之心作为交易,演一出岩神陨落的戏码,期间还带着金发旅行者兴致勃勃的给自己上坟,你瞧瞧,这是神能干出来的事吗?!
钟离和老友们谈天说地的时候,远在留云借风真君洞府里醒过来的魈,看了眼旁边为他准备好的探索小对象,和留云借风真君留下的信,眼里冒出问号:我是怎么失去意识的?
与此同时,达达利亚乘着海浪,穿越璃月海域到达稻妻。
没等接应的属下报告完,达达利亚立马跑到野外浪得飞起。
“新出现的秘境就是这里吧,要不要进去看看呢?”达达利亚看似询问着发现秘境的愚人众先遣队,实际上已经打定主意要进去了。
“说不定里面有【散兵】的下落。”这么说着,达达利亚不顾属下的阻拦,兴致勃勃的踏入秘境。
然后他发现,秘境里面全都是魔物,击败魔物后他们就会变成纸片一样的东西,也就是说这些魔物是假的,那么这个秘境和这些假魔物之间的联系是什么呢?
是为了看守什么吗?还是说,这个秘境是用来给人锻炼武艺用的?毕竟这个秘境里的难度和模式,简直就像为了给人练手才存在的一样。
虽然达达利亚觉得这个秘境很适合他,但有件事不得不承认,那就是他迷路了。
就在达达利亚苦恼应该怎么出去的时候,一位身旁飘着白色小派蒙的金发旅行者出现在了面前。
“哎呀,好久不见了,空。”达达利亚挥手:“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我的福音,这表示我有机会走出这个秘境了。”
“达达利亚?”空看到秘境里的人有些吃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为了寻找我那不靠谱的同僚。”
因为现场有其他人的存在,达达利亚模糊的说道:“我那不可爱的同僚在得到了我们想要的东西后,就与我们失去了联络,女皇陛下派我来这里寻找他的踪迹,追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
“话说回来,我记得空你最近不是在层岩巨渊那边探索吗?”达达利亚不着痕迹的问:“你的探索进度多少了?”
空挠了挠头:“快90%了吧,说实话,老是待在那种地方,心情都不禁变得有些压抑,所以我才暂时离开那里,来稻妻看看有什么新委托,然后一不小心就接到了和这座秘境相关的事件。”
金发旅行者能够使用散落在提瓦特的描点,在部分人那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凡是和空组过队的人基本都知道,从层岩巨渊到稻妻,也就几秒钟的事情。
两人的对话辛焱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戳了戳金发旅行者:“空,这位小哥是?”
想到辛焱是璃月人,而达达利亚又对璃月干过一些不好的事,想到这之间的复杂瓜葛,空和派蒙对视一眼,紧接着派蒙绞尽脑汁的抢先道:“这、这位是我们在蒙德认识的冒险家朋友,【公子】!”
达达利亚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叫我达达利亚就好,我是蒙德的玩具商人,最近热门的商品是独眼小宝玩偶,有兴趣的话,还请欢迎光临。”
空:……
派蒙:呜哇!
达达利亚转移视线:“这边的这位小纸人,形象可真特别,看着流畅的五官,是我弟弟会喜欢的类型。”
飘动在半空的小纸人对了对手指:“这是在夸奖我吗?”
派蒙飘到小纸人身边道:“我觉得是,你就当夸奖收下吧,【式大将】。”
“好吧。”【式大将】点点头。
几人互相认识了一番后,决定组队探索秘境,花了几天时间后,证实达达利亚的猜测,这座秘境果然是给人修炼用的。
可惜这座秘境还没发挥它的作用,就关荣下岗了,这座秘境本来是用来锻炼抵抗魔物士兵们的,结果士兵们还没对上魔物,那位传说中的雷电将军就把魔物们清扫一空。
通关秘境里层的达达利亚,对这座秘境失去了兴趣,这里没有【散兵】的踪迹,真叫人失望。
解决完秘境的空难得邀请道:“达达利亚,你接下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探索层岩巨渊?”
“伙伴居然这么主动,可惜我虽然也想去那里看看,不过可惜,我得先完成女皇陛下派给我的任务。”达达利亚遗憾的耸了耸。
和金发的旅行者分别,达达利亚重新踏上在稻妻寻找【散兵】的旅程。
然而没想到,某日在稻妻野外稍作休息的空档,他被本该要抓的对象抓到了须弥。
“好久不见了,达达利亚。”
【散兵】漂浮在半空,身后巨大的机械连接着【散兵】的背部。
“或者……我该叫你阿达?”
达达利亚:……总觉得【散兵】一股兴师问罪的气场,难道是我的错觉?奇怪,该兴师问罪的不应该是我吗?拿了神之心就玩失踪的人有什么好神气的?!
达达利亚(瞪大眼睛):叛徒有什么好神气的?!
PS;怎么还没到冬夜愚戏的剧情啊!烂作者想写冬夜愚戏啦!(啪啪打手)
他被认出来了。
达达利亚觉得现在的状况有点尴尬,他明明是找人的那个,没想到反而被目标找上门来,更没想到对方会直接绑架他。
这种感觉就像抓野猪的时候,兽肉没搞到,反被猪突猛进狠狠撅了一下。
被双手反绑的达达利亚问:“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一般来说,不是应该先猜祖先之类的吗?毕竟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不惜冒着风险把他绑来,【散兵】似乎对那时候的事有些介怀?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吗?达达利亚仔细回想着当时的细节。
那个时候他确实稍微戏耍了一下对方,不过达达利亚觉得那种连口嗨都达不到程度,不至于让对方记恨至此……吧?
想到【散兵】平日里喜怒无常的性格,达达利亚突然有点不确定。
“有关当年的事,深刻得仿佛昨天,但记忆终究还是让我遗忘了些许细节,直到最近才想起来。”【散兵】凑近达达利亚,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对方腰间的神之眼。
“就是这个。”【散兵】左手摸上水蓝色的神之眼,“这个承载神之眼的装饰物损毁的痕迹,和我记忆中的几乎一模一样。”
达达利亚:……原来被看到了啊,那个时候他明明有把神之眼藏起来。
“还有这个邪眼。”【散兵】的右手伸向达达利亚头上的面具:“这种款式,可不常见。”
达达利亚有些意外的挑眉:“没想到连这个也被你看见了,还记得这么精准。”
【散兵】狠狠的啧了一声,否认道:“不要误会,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多托雷那家伙的研究。”
无论是出于爱还是恨,又或者是别的感情,不会被时间模糊的记忆,必定有其重要意义的……但【散兵】绝不承认这种事。
人类在成长的过程中不可能一成不变,有的人小时候的模样与成年后甚至截然不同,只能从局部依稀辨认出些许影子。
【散兵】还记得百年前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孩子,那个孩子有些许神秘,衣服下藏着许多奇奇怪怪当年他看不懂的东西。
他曾想与那个孩子成为家人,可惜那个孩子有自己血缘上的家人,与被自己圈养的鸟雀不同,那个孩子如同海中的幼鲸,年龄虽小,却不是弱小的动物,与他们分别后就像潜入了深海,再也不知所踪。
【散兵】还记得那个孩子的样貌,就像他还记得自己那寿终正寝的鸟雀,虽然那只鸟雀在成年之后被误以为是他哥哥,中年之后被误以为是他父亲,老年之后被误以为是他爷爷之类事件,令【散兵】有些暴躁。
【散兵】在初次见到第十一席达达利亚的时候,的确觉得达达利亚和当年的那个孩子有几分相似,却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就像达达利亚说的那样,当时他以为当年的那个孩子,是第十一席的祖先。
直到他得到雷神的神之心,来到须弥开启早已和多托雷暗中准备已久的造神计划。
在这期间,多托雷为他的成神,进行了许多调试,其中包括但不限于,往与他连接起来的正机之躯里,注入所谓的神明知识,还试图让他与世界树建立联系,进行了这样那样的研究。
在被研究过程中,一不小心被重新翻阅出来的记忆,让【散兵】重新注意到了被他遗忘的细节,【散兵】这才惊觉当年的那个孩子,很有可能是达达利亚本尊。
“穿梭过去的时间点,你是怎么做到的?”【散兵】逼近达达利亚:“这属于神明的领域,你身为人类应该触及不到才对。”
这话可真不中听,达达利亚鼓起包子脸,随即他意识到【散兵】会出现在在须弥的原因:“你这一副正在接受须弥技术改造身体的样子,该不会是【博士】在从中牵桥搭线吧。”
“看来你比以前稍微聪明了些。”【散兵】没有否认达达利亚的猜测:“那个时候你拒绝成为我的家人,是因为你不存在于那个时间在线,现在呢?”
似乎是【散兵】的恶趣味,深紫色头发的少年带着莫名的情绪:“我将成为新的神明,能被神明亲自相中是件不可多得的事,你该感到荣幸。”
达达利亚有些意外,难道【散兵】把他绑来不是因为当时某个小小的戏弄,而是因为他拒绝了与之成为家人,所以现在怒而让他当舔狗?
达达利亚对此表示十动然拒:“我没理由背叛女皇陛下。”
【散兵】挑眉道:“背叛?不,你为冰之女皇献上的是忠诚,而非信仰,不如说,愚人众的执行官大都如此……信仰,是比忠诚更加炽热牢固的东西,我作为神明,自然是要最好的。”
……等等,【散兵】的意思难道是想和他建立比忠诚、比家人更加深刻的关系?
达达利亚觉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他歪了歪脑袋,对【散兵】说:“我知道你是稻妻的那位雷电将军制作的人偶,不过这都几百年了,你好像还是不太了解人类。”
【散兵】放在面具邪眼上的手猛然收紧,几缕头发跟着被扯动,达达利亚的脑袋也跟着被拽了一下。
力道有点大,达达利亚有点担心自己的头发。
“你什么意思?”【散兵】带着点咬牙切齿的说。
“比忠诚更加炽热牢固的东西,应该是更加本质的感情,忠诚也好信仰也罢,都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打个比方,对家人的爱是亲情,对女皇陛下的爱是忠诚。”
【散兵】被达达利亚这种恶心巴拉的形容说得眉头紧皱。
紧接着达达利亚一个反客为主:“想要从我这里得到如信仰一般的爱,应该先让我感到心悦才对。”
【散兵】黑着脸,正想再说些什么,一个身穿须弥传统服饰的老者突然推门而入。
“新神的基石,听说你绑了个男人回来……你这是在做什么?!”
老者一打开门,就看到他们倾尽无数心血创造新神的基石,用疑似霸王硬上弓的姿势把另一个男人推倒在地。
老者顿时提高音量,用痛心疾首语重心长的语气喊道:“新神的基石!你都是快要成为神明的人了!怎么还被世俗的花花草草迷惑了双眼!身为神明应该有更高雅的追求,而不是沉迷美色!”
达达利亚:……这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散兵】也露出一瞬迷惑的表情,很快又把迷惑压下,冷哼一声道:“神明想做什么,还需要经过他人的同意吗?阿扎尔,你想忤逆神明?”
名为阿扎尔的老者,是须弥教令院的贤者之一,也是主持造神计划的主要推手,目前造神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他偶尔也会因为一些小问题感到苦恼。
比如某个仗着合作,在须弥不知暗中谋划着什么的放逐者,以及性格过于自我,不太好说话的新神基石。
阿扎尔什吸一口气:“我的意思是,造神计划目前处于关键时期,不适合随随便便把人牵扯进来。”
阿扎尔抬头看向与【散兵】连接在一起的正机之躯:“尤其还是如此重要的地方。”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阿扎尔。”【散兵】看了眼某个不识趣的贤者大人,扯过达达利亚的脑袋:“这家伙可是以人类之躯,穿梭过时间的人,这样的人才够资格当我的信徒。”
“哪怕连神明知识都有储存的教令院,也没有这部分的内容吧,只要我和他建立起神明与信徒的联系,我就能对他穿梭时间的原理进行勘破。”
若是他也能穿梭时间,那么连他的存在,也能有所改变的吧。
阿扎尔眼神亮起:“的确,时间与空间相关的知识,我们教令院掌握得也不多,如果能借此获取这么神秘的知识也不错,【虚空】系统在读取记忆方面的技术也很成熟。”
【散兵】沉默半晌,露出一切尽在我计划之内的表情:“没错,这个男人是我成神的重要一环。”
阿扎尔:“既然这样,就暂时让他在这里待着好了,听说他是被你绑来的,为防止他逃跑,不如直接把他关起来。”
达达利亚面无表情的看着某位须弥教令院贤者,先前还在嫌弃他出现在这里,现在就想关他小黑屋,看来哪怕有着贤者之称,内心也有可能是黑的。
【散兵】想了想,否决道:“这家伙好歹也是我的同僚,单独关着他反而会给他机会,还是让他在这里待着吧,我亲自看着他。”
“很可惜,我不会给你们机会了。”达达利亚猛的踢开【散兵】,紧紧束缚着双手的绳子已经被达达利亚悄无声息的解开。
达达利亚翻身拉开距离,随即立马凭借蛮力,在看准的出口处开了一个洞。
达达利亚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散兵】,你的盛情邀请我心领了,不过我现在无心消受。
“啧!”【散兵】拧起眉毛,冲上前想重新制住末席,结果这次居然被对方的水元素气浪重新掀回了原地。
看到【散兵】惊讶的神色,达达利亚笑得一脸阳光:“你该不会以为,我是那么好抓住的吧。”
尤其是在得到部分钟离先生的力量后,达达利亚觉得自己又变强了不少。
达达利亚的笑容逐蒙上阴影:“有机会和你打一场也不错,不过我的任务不包括把你带回去,其中还牵扯到【博士】,不过你的踪迹,我会如实禀告给女皇陛下。”
两个执行官他应付不了,那就别怪他用特别手段,告状什么的不是小孩子的专利,大人也可以用。
从教令院的秘密实验室逃走,达达利亚一边躲避着佣兵们的追击,一边在须弥的商业街闲逛,难得来这里一趟,达达利亚决定买点须弥的工艺品回去。
这些是给家人的,这些是给钟离先生的,达达利亚在须弥城浪得飞起,和教令院雇来的镀金旅团们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的玩捉迷藏,今天装木桶躲角落,明天装成一棵草躲路边。
直到教令院出动大风纪官,达达利亚才被一抹紫色的身影堵在一条小道上。
“就是你吧,最近被教令院通缉的家伙,学术成果的偷盗者。”头戴胡狼帽子,一身沙漠装扮的少年紫色雷光缠绕,后腰处的神之眼隐隐发光。
“学术成果的偷盗者?原来他们是用这种借口来抓我,在重视知识的须弥,我现在恐怕已经臭名昭著了吧。”达达利亚对自己在须弥的名声不怎么重视,毕竟他又不是须弥人,也不太来这边出差。
少年没有急着和上头点名要的【罪人】动手,而是反问:“听你的意思,就好像你没有做过这些,是教令院在诬陷你。”
“你会这么问,想必也对教令院现在做的事情产生了些许怀疑,至少,他们没有对你说实话。”无需故意挑拨离间,只要一点小小的引导就行了,达达利亚无所谓名声,但须弥的教令院想对他动手,还不允许他还手吗?
“我没兴趣为自己辩解,这其中的真相,你若是有兴趣就自己去探索吧,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来和我打一场吧。”达达利亚高兴的唤出水元素武器,对方是自己一个人来抓他的,正适合1V1单挑。
水雷元素纠缠在一起,激起大量感电,周围的树木纷纷波及,叶子花瓣掉一地。
很久没有畅快干架的达达利亚打得很尽兴,可惜总有不长眼的路人ABC来搅局,感电的噼里啪啦声和元素力的碰撞,引来了大量镀金旅团雇佣兵。
看来到此为止了,达达利亚满脸遗憾,不过为了防止把【散兵】也给引来,毫不恋战的转身就跑。
刚才跟他打架的少年也利落的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达达利亚头上冒出问号,对方不是自称教令院的大风纪官吗?自己人来了跑什么。
带头的人也懵了,伸着手大喊:“赛诺大人!你要去哪里?!”
刚才还在打架斗殴的两人头也不回的逃离。
摆脱了追兵,达达利亚哼着至冬小调,找到愚人众在须弥其中的一处分部,对着先遣部队亮出自己的身份:“我是执行官【公子】,有事要回至冬一趟,为我准备一艘能够远渡的船。”
先遣部队们的目光看过来:“你说你是我们的【公子】大人?”
达达利亚:“没错。”
雷锤哥抡起大锤:“上头说了,最近须弥出现了一个假扮【公子】大人的冒牌货,真正的【公子】大人应该奉女皇陛下的命令,在稻妻执行任务才对。”
达达利亚:?
教令院诽谤他就算了,没想到愚人众里也有人从中作梗,教令院的手应该伸不到愚人众内部,那么向先遣队传达错误消息的是谁?
是【散兵】吗?不对,那家伙虽然性格喜怒无常,却不屑于玩这种小手段,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只剩下【博士】了。
揍了以下犯上的先遣队一顿,达达利亚来到无人的山头冷静分析.jpg
该怎样回至冬呢?达达利亚有些苦恼,至冬离须弥不算近,需要大型船只才能到达,直接打劫自家人的船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善后会有点麻烦。
“唔~,果然还是去打劫自家愚人众的船好了。”达达利亚说完,像是自言自语般继续说道:“还是说,你想为身为同僚的我排忧解难?”
达达利亚身后,【博士】从树林里缓步走出,用平缓的语调说出达达利亚本来想要隐藏的秘密:“好久不见了【公子】,在稻妻出差期间,你似乎有一段很奇妙的旅行。”
达达利亚转身面向【博士】,这家伙果然对这件事很感兴趣,那强烈的探究视线,从对方的面具下穿透而来。
达达利亚双手抱胸:“怎么,你也想着要把我关起来吗?可惜我穿梭时间的事情,已经上报给女皇陛下了,而且我身处须弥这件事迟早会被发觉,如果你想对我出手,可得掂量一下被女皇陛下发现的后果。”
告状什么的,有用就行。
【博士】收敛起自己的视线:“怎么会呢……你和我另一个稍显年轻的切片,好像相处得挺不错,我怎么可能对【我】的【朋友】出手,相反,朋友之间互相隐瞒秘密,才是正常。”
达达利亚听出来了,【博士】想与他交换并隐瞒彼此的秘密,【博士】不会拿他穿梭时间这件事谋划什么,相反他也要为【散兵】目前的情况进行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