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酷了,我愿称之为最强。”苏恒远眼睛都不眨的盯着这个龙形武器,羡慕的口水都要憋不住从眼睛里流出。
他在这个展示柜面前驻足了好几分钟,也尝试想要打开展示柜,可惜这次就连提示收费的甜美机械音都没有出现,苏恒远只能无奈放弃。
之后苏恒远又参观了其他武器,形状各异的枪械武器除外,展示柜里还有形状似云朵一般的扇子,看表面只是做工非常精致的油纸伞,一排细细密密最细的针甚至他都看不太清的排针,苏恒远参观完,还是忘不掉他的心头宝,又在龙形武器前留恋了一会儿。
而除了这个扩大数倍的训练场,修炼场的南边还屹立着几栋同样充满幻想感的大楼。
与训练场连接的大楼形状像是个不断向上扩大的喇叭,层层叠叠,苏恒远大致数了一下,少说应该有三十层往上。
这大楼建的完全就是对地心引力的挑衅,哪有地基最小,一层层向上面无限扩大的。
“这么盖楼,不怕塌了吗?”
“收容所初建本只是一个两层小楼,是伟大的第一任所长陶先生用于研究鬼物的地方,陶先生天纵之才在隐居之前本就有不少应对鬼物的方法流传于世,虽然陶先生因构陷被迫隐居,但还是吸引了不少有识之士追随。”
“他们缉拿作恶鬼物,但并不以所有鬼物为敌,他们宣扬鬼物有善恶不可一概而论的思想,渐渐,被他们的信仰理念吸引来的人越来越多。”
“许多善良的鬼物也愿意成为研究员们的伙伴,研究员们与善良鬼物相伴,不断缉拿作恶鬼物,收容所的名声越来越大,收容所也从一开始的两层小楼扩建到如今模样,被陶所长命名为收容研究楼。”
苦修士的声音在苏恒远耳边徐徐说完,苏恒远不由对这第一人所长充满了敬佩,毫不迟疑进入了收容研究楼,在他刚踏入大门的那一刻,楼里大厅的雕像发出淡白色光芒,一束光上下扫射苏恒远。
“检测完毕,欢迎回家,二级研究员苦修士大人,能在大灾难后再见到您真是太好了。”
“因为您是收容所在大灾难后第一个回归的高等级研究院,按照所长规定,您将暂代所长一职,如一年中没有更高等级研究员回归,您将被正式认命为所长。”
“愿您能破除黑暗,不忘初心,与世间的善良正义同行,以实现收容所的最高理想为己任,不负先辈们的流血与牺牲。”
“还有,欢迎回家,苦修士先生。”
铜制的雕像散发的光芒减弱,苏恒远努力压抑着胸腔不自主泛起的激荡,总算看清了雕像的样子,虽然游戏一直在告诉苏恒远收容所的历史悠久,但这雕像却如同刚刚雕刻而成的。
虽然是个人形雕像,但雕像却没有面容。
“陶所长说,这雕像不应该是为纪念某一个人而存在,而应该是纪念所有为了世界不再黑暗的先辈们,雕像没有雕刻人脸,但每一个研究员应该都可以看到这雕像上的面容。”
“那些面容可能是带领他们前行的师长,可能是他们的同袍,也可能是个曾力挽狂澜的英雄,这个雕像在我心里,一直都是陶所长。”
苦修士说完,苏恒远若有所思,看来苦修士的人设是很崇拜陶所长的,不过光听苦修士说的事迹,这个陶所长确实是个伟大的人。
苏恒远在一楼转了一圈又去了二三楼,苦修士再次提示他往上楼层功能都大致相同,无非就是关押鬼物的地方和研究鬼物的实验室,‘快递员’此时正被关押在二楼。
苏恒远还在大厅发现了一堆据说是分发给新任研究院的空白身份铭牌,根据游戏介绍,这个身份的铭牌属于超凡物品,打上研究员专属的能量波动后,收容所不仅可以获得研究员愿意提供的基本身份信息,还可以定位研究员的位置,及时获取研究员的身体信息。
关于获取身体信息,至于大病小病啊,心情不好这些身份铭牌是无法获取的,铭牌唯一能获取的是那种生死攸关的情况。
其中铭牌还有个作用让苏恒远惊叹,那就是通过研究员的能量喂养,铭牌可以收容等级比研究员更低的鬼物。
研究员按照等级划分,总共是一到十级,最强大的则是一级。
而鬼物则恰恰的相反,也被划分为一到十阶,一阶才是垫底。
那苦修士是二级研究员,是有多强?苏恒远刚起了心思,便看到游戏及时打的补丁,苦修士重伤未愈,实力恢复中。
等基本熟悉了收容所和身为临时所长的权柄后,苏恒远把贾念念和汪曙宇放了出来,让他们在这里自由活动。
反正不该他们动的东西他们也没有实力和权限去动,苏恒远也没有交代别的。
贾念念刚出来,便兴奋的在收容所里上蹿下跳,汪曙宇还是一如既往地稳重。
“苦修士先生,冒昧问一下,那个快递员装扮的鬼物,您要如何处置?”
“我刚重启收容所不久,收容所的一切运转都需要能量,这快递员手上血案不少,执念太深,等级甚至还不到一阶,没什么留着的必要,我已经把他分解了,他的能量应该足够现在的收容所运转一阵子。”
苏恒远自觉这话说的和和气气,可他话刚说完,本来还嚣张的飘来飘去的贾念念老实了下来,汪曙宇倒是没什么表示,只是态度上对他更尊敬了些。
熟悉了收容所后,苏恒远很快离开,威胁他生命的东西已经消除,甚至已经魂飞魄散,但苏恒远并没有立马结束游戏,游戏像是也在纵容他一样,这一次没有像之前完成任务了后,便开始结算。
苏恒远心念一动,眼前一黑,等再看到光亮时,他已经来到了一个熟悉的绿化带角落,他自然熟悉这里,之前锻炼身体的时候可没少在这里跳绳。
苏恒远左右看了看,周围空无一人,他便小心翼翼从绿化带里走了出来,小布袋在没有太多树木遮挡的地方升天,下一秒,小布袋膨胀到的一个篮球大小,紧接着一堆细小白光从里面飞出。
这些细小白光便如同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散,在发出去一百米后,便连白光都看不到了,小布袋也重新变回了香囊大小,老老实实的挂在苏恒远腰间。
苏恒远大大方方的从小区主路上往小区大门走,在离开的时候,往想要阻拦的门卫手里塞了二十五个没有名字的铭牌。
刚上任没两天的年轻门卫慌忙接住这些铭牌再抬头,便发现那个穿着长袍气质斐然的人消失不见了,门卫甚至连苦修士的背影都没看到。
小区监控室,何队看着一小堆铭牌安慰道:“不要内疚,苦修士这样的超凡者,想不被我们发现的离开自然有千万种方法,之前咱们那么大力度的全国搜查不也是一无所获么,结果你们看怎么着,无心插柳,人苦修士直接出现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了。”
“不要想了,人现在不想跟我们有太多接触自有人家的考量,我们在明很多事是没有办法的,说说这些铭牌吧,苦修士把这些铭牌塞你手上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什么都没说。”年轻的门卫还穿着一身保安服。
“什么都没说,那只能咱们自己研究了。”何队嘀咕,手里拿起一个铭牌端详,本来空白的铭牌上浮现出何队的名字。
同时,何队脑海里听到了一道声音:“请问是否绑定铭牌?绑定铭牌,您将获得收容所编外人员权限,编外人员权限有可以免费使用收容所关押房免费关押鬼物,当您遇到等级比您低的鬼物时,铭牌可充当您的临时关押鬼物地点,铭牌可以检索到您周围方园三公里的鬼物等级,详细信息需要您自己收集。”
“编外人员可以共享鬼物地图,同时也可接取收容所发放的一定范围内的任务领取奖励……”
“在享受编外人员权利的同时,您也应履行相对的义务,如积极所能羁押作恶鬼物,维护和平,积极更新鬼物地图信息,搜集超能材料,努力学习超凡知识,争取早日晋升一级研究员,为实现收容所最高理想而拼搏努力……”
“如果我拒绝呢?”何队下意识在心里反问,没想到那神秘声音还真的回答了。
“您当然可以拒绝,可绑定人:何勇志拒绝绑定。”
何队手上的铭牌暗淡下来,之前上面浮动的字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何队不信邪,本来想换另一个铭牌试试,但他担心这个铭牌被他糟蹋了,便只能继续抓着手上的铭牌尝试对话:“那我要是同意成为编外人员,但后面干着干着不想干了怎么办?”
何队等了好一会儿,还以为铭牌不再理他,没想到那声音再次出现:“收容所编外人员本来就只是个临时职位,收容所不会干涉任何研究员的意愿,编外人员亦然。”
“这样啊,那苦修士也是你们的研究员?”
铭牌:……
“我要是成为了编外人员,是不是和苦修士就是同事了?”
铭牌:……
“我可以申请跟着苦修士同志学习吗?”
铭牌:……
何队见再问不出其他信息有些可惜的叹口气,殊不知苏恒远也在另一边吐槽,这铭牌只是一个简单的入职答疑小系统,不是的百科全书和许愿屋啊何队。
当然哪怕何队罗里吧嗦,获得铭牌的消息他们自然也是第一时间上报给了上京特管局,关于他们今天遭遇的所有事情,特管公署自然也已经知晓。
很快特管公署就给了答复,让他们支队留一部分人做好后勤处理工作,剩下的人则需要连夜坐飞机护送铭牌回去。
几个小时后,二十五个铭牌很快被分作各项研究。
水蓝星的各个地方,从苦修士布袋里飞出的流光也选中了合适的人。
严谨国,知名理工大学一个阶梯教室里,享誉世界的物理学家柯尔克拉教授刚结束一堂物理课,准备收拾东西走人。
一个学生抱着笔记本走过来,问道:“教授,关于起塔科易原体能否被运用,国内外学者一直争议不断,您在一年前一直坚定的认为这种原体很难被人类运用,比起研究起塔科易原体,不如把目光放在别的上面。”
“为什么一年后,您却突然改口,认为起塔科易原体的出现很可能改变世界呢?”
“这个问题啊,我为了回答这个问题,已经发表了三篇论文,你为什么还要来问我这个问题呢?”柯尔克拉教授温和的问道。
问问题的学生涨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道:“您论文里的一些理论我很难看懂。”
“那你需要去看一些书籍,等你看完这些书还有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吧。”柯尔克拉教授说了几本书名,看学生都记录下来了,便拿着公文包离开了。
为什么不过一年时间他会对起塔科易原体这种特殊能量发生天翻地覆的看法?柯尔克拉教授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这只手带着他这个年纪特有的苍老。
任让谁看都无法发现任何不同,但柯尔克拉教授知道他的右手出现了变化,从一年前开始,这种变化虽然缓慢,但却不能忽视。
就在柯尔克拉教授出神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时,一个铭牌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出现在何队耳边的身边声音同样出现在柯尔克拉教授耳边。
“嘿,柯尔克拉,你在干什么?”一只手从身后拍了拍柯尔克拉教授的肩膀,来人是柯尔克拉的同事,同样是一名物理学教授,不过是学术方面比柯尔克拉差一些,但也不阻碍两人志趣相同,是柯尔克拉教授难得的几个朋友之一。
“哦,我远远看到你盯着你的右手看,还在想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原来是在看这个铭牌啊,他可真漂亮,是用玉做的吗?”
不怪柯尔克拉好友如此夸赞,这铭牌温润如玉,小巧精致,有玉质的通透,颜色又极为清凉好看,光是让人看着,就会下意识觉得他价值连城。
柯尔克拉教授被好友这么一拍浑身一个机灵,把右手揣进口袋,拒绝了好友想要把玩的请求,三言两语打发了好友行色匆匆的回家。
柯尔克拉教授在反复询问铭牌没有得到更多信息后,不假思索的选择了绑定。
很快,柯尔克拉教授的家人学生便发现教授肉眼可见忙碌了起来,除了上课几乎找不到柯尔克拉教授,不过教授身边的人对此倒是见怪不怪了,毕竟教授一年有大半时间都是在忙碌的。
不过拜在柯尔克拉教授门下的博士们倒是察觉出不对来,怎么教授让他们打下手的东西很多都是简单机械啊?难道教授要手搓一个高达出来,他们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已经七十岁的教授还有这样的梦想?
虽然心里嘀咕,但面对老板柯尔克拉教授的吩咐,他们还是很乖巧认真的完成。
柯尔克拉教授开始了人生新机遇的尝试,同样选择的人自然不少。
华夏国,某处在半山腰的村子。
这里说是穷乡僻壤,但早在年前在国家的帮助下通上了水电,村里原先用黄泥或者杂七杂八东西盖成的漏雨危房也被拆了重建。
这里的村民也住上了像电视里那样干净结实的小平房,对于村里这短短大半年的变化,村里人都很是感激。
王招娣便是其中之一,不过她今年不过刚十四岁,没有能报效国家的能力,王招娣自觉唯一能做的便是好好念书。
她成绩向来很好,靠着自己考上了县里的初中,哪怕每天需要花三个小时的时间在上学的路上,她也不觉得苦,今年更是直接拿了年级第一,得到了学校五百块奖金。
当那五百块奖金到手的时候,王招娣整个人差点儿蹦起来,她实在是太高兴了,有了这五百块钱再加上国家补贴她下学期的书本费和买一些二手学习资料的钱就够了。
因为这个,王招娣私心里没有把这五百块钱告诉父母,可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王招娣获得还是难得的荣誉。
村里虽然没有县里初中和王招娣在一个年纪的学生,但其他年级的学生还是有几个的,知道初二年纪第一是他们班的王招娣,有人回家便把这消息告诉了自己父母。
村里可没有什么秘密,这消息马上传到了王招娣父母耳朵里,对此一无所知的王招娣在地里忙完,回家迎来的便是父母的混合双打,藏在唯一一双看的过去鞋里的五百块钱也被翻了出来。
“死丫头现在还知道藏钱了。”王招娣她妈拿着钱骂道。
“那是我自己挣来的钱,怎么花跟你们有什么关系?”王招娣一身灰扑扑的坐在地上,她可不会像上头的五个姐姐一样逆来顺受,她凭本事挣来的钱,爸妈凭啥打了她一顿还把钱拿走!
“哎哟哟,你还本事了是不是,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是你妈,你说有没有关系,你从老娘独肚子里爬出来的,你说有什么的关系?”说完,王招娣她妈还用土话骂了几句难听的脏话。
“那我下学期书本费你给我掏!”
“你还威胁起我来了?这学你爱上不上,搞得像是给我们上的一样。”王招娣她妈撇嘴。
“行了,别嚷嚷那些废话,拿三百块钱给我。”刚刚一直坐在旁边抽烟的男人抽完一支烟,拍拍裤子朝王招娣她妈伸手。
王招娣她妈不情不愿从兜里掏出还热乎的五百块钱,分给了她男人三百,男人拿着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王招娣她妈忍不住嘱咐道:“少喝点儿,钱省着点儿花!”
“省什么省,家里就几个丫头片子,老子省着钱给谁花?”男人头也不回的说完就走了。
留下王招娣她妈触景生情开始掉眼泪,看到一边坐在地上瞪着她的王招娣破口大骂:“死丫头片子,要不是你,老娘怎么生不出儿子!不懂事的东西,非要往老娘肚子里钻。”
“说的好像谁稀罕你的肚子一样!”
王招娣她妈越骂越难听,下学期的书本费被抢走了,王招娣内心本就焦灼,也不再逆来顺受,回嘴道:“你以为我和姐姐们想生在这个家!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也是个女人,还觉得儿子比女儿宝贵了?真是自轻自贱!活该村里人看不起你!”
“你说什么,你这个死丫头再说一遍!村里人为什么看不起我,那是因为你们这些贱丫头,让我生不出儿子!”
“鬼扯,李二伯家三个姑娘村里人怎么没人看不起!”
“那是他们家有钱!”
“李二伯家的钱难道不是他家三个姑娘给的?人对自家姑娘好,他们家姑娘就孝顺,你再看看你,逼着我姐姐她们去打工,逼着她们把前都给你不顾她们的死活,你看她们现在有谁搭理你!都是你活该!”
“死丫头就是靠不住,你这个白眼狼也给我滚,现在就滚。”
王招娣肿着脸从家里跑出来,跑到一处不咋有人经过的地方蹲下身,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好半晌才把捂住脸的手放下来,便发现一个好看的铭牌出现在手里。
这是什么?
铭牌上出现王招娣的名字,同样的讲解出现在王招娣耳边,王招娣甚至没问任何问题便选择了成为收容所编外研究院。
没别的原因,她只是想她这样陷在泥潭里挣扎不出去的人,也没什么东西值得被人觊觎了。
竟然两手空空,还有什么怕的吗?毕竟死亡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越拉国首都机场,萨拉扛着个大布包,她女儿同样背着个包,周围还有三四个和他们差不多的人,都是衣衫朴素,大包小包,他们这样的形象在机场引起了不少瞩目。
萨拉抓着身上的打包用力挺身,把快要滑下去的大包有往身上背了背,就来回倒个手的功夫,萨拉轻呼一声,女儿立马看过来询问:“妈妈,你怎么了?”
周围的同伴也看过来,萨拉没注意到有一名同伴也是面色古怪,萨拉不动声色换了只抓布袋的手,道:“没事,刚刚行李没抓好,别着手了。”
等同伴移开视线,萨拉让女儿看着行李去了趟卫生间,等几人坐上了飞机,萨拉女儿才小声问道:“妈妈,你怎么了?”
“嗯?我没怎么啊,我们马上就会到达华夏的土地,我很开心。”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在开心啊,”女儿松了口气,小声嘀咕,“刚刚你从卫生间回来就很奇怪,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萨拉听到女儿的话愣了一下,因为家庭原因她女儿自小就很敏感,但她手上的铭牌是好是坏,萨拉还无法确定,萨拉便没有透露给女儿的打算,听到女儿这话不免有些心虚。
“固赛达叔叔也有些奇怪,妈妈,我们要不要多注意一些?”女儿小声在萨拉耳边道。
他们这些被华夏警察从富贵村解救出来的人,除了华夏人外,异国人在华夏的帮助下回到了自己国家,而他们本国人则一部分选择了留下,剩下的人就像萨拉一样积极接过了华夏递过来的橄榄枝,选择了在华夏帮助下去华夏打工生活。
当然,华夏的善意不是没有条件的,首先筛选了一波他们的人品,过关的人则在华夏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办理了签证,至于机票和前期的一点儿生活启动资金,他们都是要还的。
但萨拉这些被筛选留下的人自然不会有意义,相反他们高兴疯了。
其实哪怕越拉国与华夏接壤,但在这之前,萨拉是不怎么了解华夏的,再加上越拉国对于华夏不文明游客的大力报道,萨拉只觉得那只是个地方大点儿,人很多,有钱的人也很多,但不见得有多少文化的国家。
可当萨拉和女儿无奈躲进了富贵村,与不少华夏人接触了之后,萨拉的看法发现了翻天地福的变化,这些华夏人都不过是华夏最普通的人民。
哪怕被迫害到躲到富贵村战战兢兢,但这些华夏人总给萨拉一种天真的感觉,他们哪怕自己已经过得朝不保夕,但在遇到不公或者可怜人是还是会与他们共情。
特别是华夏警察出现后,明明那些人都知道华夏警察很难在异国解救他们,可他们就像是重新拥有了希望,单单是华夏警察四个字,好像就给了他们无限力量。
等和他们相处的久了,萨拉便越发讨厌他们身上那股天真,他们怎么会因为这么简单的理由被欺骗到这里?别人怎么说这么可笑的话他们就愿意相信?那些坏人假装需要帮助,他们就会真的上当前去帮忙,这真是太奇怪了!
要知道,斧头帮那些骗人的手段,他们村里的孩子都不会上当,毕竟自己都过得很苦了,为什么要去多管闲事呢?
后来,萨拉知道,她讨厌那些华夏人的天真,是因为她嫉妒,但现在她不嫉妒了,甚至她很高些华夏人的善良,正是因为华夏人的善良,她们母女才有了可以重新开始的机会。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想法,萨拉的思想觉悟格外高,开始更努力的学习华夏语,成为了她们这批越拉人的组织者,为了发扬精神,萨拉母女自愿成为最后一批前往华夏的越拉人。
同时,萨拉也兼顾着观察越拉同伴动态和思想变化的任务,所以才有了萨拉女儿向萨拉汇报有同伴不对劲儿的事。
“不对劲儿?”越拉声音也压得极低。
女儿点点头道:“大概也是你从卫生间回来前后,本来你从卫生间回来我就想跟你说的,固赛达叔叔当时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又或者想到了什么?反正开始像是有些惶恐,后面很快又高兴了起来,是不是也是因为我们马上要去华夏生活了?”
“可是固赛达叔叔早在前几天就没有那么激动了呀。”
萨拉听着女儿的话只觉得后背冒汗,这怎么看都和她当时得到铭牌的心里状态很像啊。
萨拉心里暗暗记下这个事儿,表面上却是毫不在乎的样子让女儿放心,固赛达这人他们都知根知底,为人忠厚老实,又是非常期待能去华夏,在即将登记前行为古怪一点儿能有什么问题呢?
见女儿放下心,萨拉闭眼佯装入睡。
这个收容所的铭牌真的来自于华夏警察口中的收容所吗?如果收容所是华夏培养厉害华夏警察的地方,那自己得到这个编外人员的机会,是不是也相当于自己的表现得到了华夏的认可?
那我一定要更努力才行,铭牌说了她现在还没有修炼功法,但只要积攒到足够的贡献点,便可以兑换基础功法了。
所以等到了华夏,她也要更加努力,尽可能多走一些地方,搜集一些鬼物的信息积攒贡献点。
下了决定,萨拉心里一松,真的睡着了。
分散在各国民间的铭牌都被悄无声息的消化,其中不乏有拒绝铭牌的人,这些人立马发现他们刚表示拒绝,那奇怪到怪异的铭牌便又如同突然出现一样,突然消失了。
被拒绝的铭牌很快便又找到了合适的人员,甚至在何队人带着二十五个铭牌还没回到上京的时候,被苏恒远分散出去的铭牌便都找到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