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严的脸掩在灯光下,看不清表情。
“这样啊,以前还真没听说程家有什么私生子呢。”方池自动忽略了其他的。
“不过长得真带劲啊,那眼睛,看你的时候很勾人呢。”有人凑近也说起来程序。
是的,他们其中有人见过程序。
那是他们刚结婚,这些个人嚷着要见见靳严的另一半。
不是什么好奇,他们都多少知道程家的事,加上段乘这人,他们已经对这位未曾谋面的人了解了不少,都想着给他来个下马威。
可靳严从不带那人过来,于是在一次聚会上段乘趁着靳严不注意将手机拿了去,果然,靳严微信里全是打了备注的。
他知道靳严不随便加人,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搜了程,下面俨然有个程序。
于是给他发了地址,说是自己喝醉酒了,让他来接。
那人果然当真了。
不久便带着些微喘息站在门口。
段乘身躯猛地一震,刚刚灯光模糊那人眼睛,这面容,像方池啊……
靳严看到那人的一瞬间出口的是“你来这做什么?”
“长得挺漂亮啊。”
“那是,听说他妈就……”
“是不是有点眼熟?”
“私生子罢了。”
程序没想到本该醉醺醺的靳严此时正眼神清明的质问他。
他大晚上赶到这,结果……
耳边是那些人嘈杂的声音,各种字眼争先恐后的钻进来,他知道,这些人恐怕——不怀好意。
“你发信息说喝醉了,让我来接。”程序其实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靳严从桌子上拿来手机,果然,有信息。
段乘没打算隐瞒,所以没删记录,毕竟他和靳严也算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两人什么没干过,只是靳家生了变故,靳严有些变化罢了。
对此他也有些愧疚,那时靳严他叔叔在势头上,他父母把他关在房间,不让他插手去帮靳严……
他如今也是想给这位一点警告。
靳严自然也猜到了,只有段乘有机会瞄过他的密码。
他放下手机,递去一个危险的眼神给段乘,后者嬉皮笑脸。
靳严让程序在自己旁边坐了下来。
最后怎么了?程序在那坐着都经历什么了?靳严那时并未在意。
只是有人竟让程序给他擦鞋,原因是程序把酒水撒到他鞋上了。
程序握紧了拳,在周围人幸灾乐祸的催促下,他看向靳严“不是我撒的。”那眸子里有愤怒,有隐忍,唯独没有一点欺骗。
靳严信,可他不想管。
彼时他们刚结婚,他与这人相处并不多,可程家的羞辱他历历在目,靳母前几日与他诉苦程母的话音犹在耳畔。
突然,“砰”的一声,刚刚叫嚣着擦鞋的人被看似瘦弱的程序拉起砸到了桌子上。
酒水洒了一地。
原来是那人咄咄逼人,走到了程序面前,准备伸手按下程序的头,哪想程序突然动手了。
靳严将目光转到这边。
段乘想上去拉架,结果挨了一拳,嘴角溢出血来。
眼看着要闹大了,靳严开口制止了这场闹剧。
程序大口大口的喘气,那人的眼神像困兽,眼睛通红,警惕的看着周围所有人,包括靳严。
“太过分了,怎么下手这么狠?”
“就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给他点颜色瞧瞧。”
周围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靳严开口“够了。”
段乘也道“行了行了,谁让你们先欺负人在先。”他可看得一清二楚,他是想给程序警告,可没想这么欺负人。
“那也不行,总归要道歉吧,下手这么狠。”
“对啊,你只是来拉架,又没欺负他,却也挨了打。”
“没事没事。”
靳严听着这些,最后看向程序。
那人却头也不回的走了,没人拦他。
结局呢?靳严闭了闭眼,啊,他回家去找了程序,让他去道歉。
当时怎么说来着?
好像是“这么犟下去不会有好结果,你应该知道我会站在谁这边——一边是兄弟,一边是……身为程家人的你。所以,听话,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靳严仰头喝了口酒,烈酒入喉,划得嗓子火辣辣的,他想到程序后来去道歉了……但再也没有同他参加这酒局,当然,他也从未带过他。
程序就是这样,说话强势,但自从靳严威胁他后,他就时常挂着那副笑容,好像明白了没法对抗自己,看着是示弱讨好,可笑容里分明是虚伪与不服。
这是程序自己独有的“斗争”方式,好像在向谁验证他没有屈服。只是这是在以前的靳严看来没有意义的斗争。
靳严不自觉捏紧杯子,怎么就将他与程家放在一起了?他想到那夜难走的小巷,想到那扇与众不同的门,此时一股懊恼的情绪要涌上来,他当时那么做……对吗?
“靳严,靳严……”
“啊?”靳严被方池拉回了思绪。
方池看靳严回了神,怪道“想什么呢?杯子要被捏爆了。”
“没什么。”
“靳严,有机会让我们见一面吧,我,和那个和你结婚的人。”
靳严没有想到方池这么直白,可无法忽视的是,他不想他们见面。
“你刚回来,还是先好好休息吧,这边变化也挺大,有时间我带你去逛逛。”靳严转移了话题。
“好。”方池笑了。
看来,那人没那么重要。
程序多少也知道些,暮色是富二代们常来玩的酒吧,保密性好又玩得开。
“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你说的谈工作?”程序无视了郑礼打开的车门。
郑礼此时已经下来了,甚至过来给程序开了门,听到这个脸都黑了“来都来了,今天必须给我进去。”
程序的眼神变得凶狠,大有和他鱼死网破的架势。
郑礼这下转变态度“不是,这不是因为合作对象年轻吗?再说,在这谈轻松多了,你说是不是啊?”
“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只要今天你进去了,谈成了,明天你就可以辞职,赔偿什么的我也不会追究。”
“当真?”一劳永逸,可以直接摆脱郑礼。
郑礼连忙点头,“真的真的,快下来。”
程序摇摇头,不对,明天就要离职,如果是正常工作他还可以奉陪,可到了这暮色,那今天还是不必冒这个险了。
“耍我呢?”郑礼要将程序扯出来。
程序被扯下来,可也趁机给了他一拳。
“程序!”郑礼被打的头偏向一边,又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什么“哈,J大。”
“什么?”
“你妹是在J大上的啊?成绩和你一样呢,都很好。”
“你他妈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上次包养的大学生是她同系,真巧。”
程序双眼充血,又朝他挥了一拳“你敢打她主意!”
郑礼这次躲了过去,“那你可能拦不了,不过你可以选择是否让它发生。”
“……”
“你知道的,现在要选择了,进去还是不进去?”
程序盯着郑礼,良久。
“进去。”
郑礼慢慢走到程序跟前,“所以说……”他突然照着程序肚子打了一拳“闹这出干什么?”
程序闷哼一声,疼的弯下了腰。
“喂,起来,跟我走,你打我两拳,我只还一拳,庆幸你还有用处吧,不然老子直接给你打到吐。”
程序艰难直起腰,努力压下想挥拳的欲望。
好久没挨过这种打了,真的是,被打一拳就这样了,程序。
缓了一会儿程序跟着郑礼进去了。
郑礼把他带到一个包厢,竟然真的没什么人,只有中央坐着一个看不清相貌的男人。
郑礼冲那个人笑道“哈,来晚了,抱歉抱歉。”
“没事,过来吧。”
那人抬起头来,程序浑身的血液却瞬间凝固,腿像灌了铅难以跨出一步,他握住细微颤抖的手指,是愤怒?还是恐惧?不知是哪种情绪占据了上风。
郑礼往前走了几步“哈哈,我就说我见到了吧?怎么样?还是以前一样的模样。”顿了下又道“所以你看那个投资……要给我了吧?哈哈。”
季墨真莞尔一笑,“那是自然。”眼睛却并未看向郑礼。
郑礼顺着季墨真目光望去,“站那干什么?跟上来。”
“程序,怎么这么多年不见,连声招呼都不愿和我打?”季墨真盯着他。
郑礼赶忙将程序拉来坐下去,“这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
“哈哈,没事。”季墨真说着就要把手放到程序腿上。
程序回过神猛地拍开那只手,准备朝那张笑眯眯的脸挥拳。
可拳头在半空中截住了。
季墨真握着那个拳头,“看来你还是没什么长进。”
他又将程序的另一只手控制住,随后自己的手顺着程序的衣摆探进,好像在寻找什么。
不过他找的很快,当摸到那一小块又硬又厚的突起时,程序身子僵住,随即就要跳起踹他,可被他压了下去,手下有些颤抖的身体,让他的笑带了愉快。
季墨真半个身子压制着程序,“我就知道还在。”
“放开我!”程序怒吼,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这下那股愤怒的情绪被恐惧压了下去,是,他在恐惧。
像那时候那样,可现在身旁没有砖块,现在他们的力气体型相差太大,他自己还能阻止吗?
程序现在多希望有一个人,怎么样都行,能出来帮助他,阻止季墨真。
郑礼听到门响,估计是送酒水的,此时程序也被压下去,见季墨真像没听到般,索性他自己就去开了门。
门刚打开一条小缝,就被外面的人大力推开。
郑礼完全拦不住,“他妈的你干什么呢!”
靳严没有理他,目光被中央那两道身影夺了去。
一瞬间耳边只剩嗡嗡鸣响,一股血气疯狂上涌。
下一秒季墨真就被一股大力甩开。
程序看到了靳严愤怒的脸庞。
他发觉自己被提起,靳严的眼神正燃着怒火“你在干什么?”
“靳严……”
不待程序回答,郑礼率先反应过来想偷袭靳严。
靳严一脚踹开了他。
靳严拖也似的拉走了程序,“回去和我说清楚!”
程序愣愣的被拉走。
靳严一路上没有说话,只是抓着他手臂的力道大的吓人。
他将程序带进了车里,想起什么似的打了电话,“我先走了。”就挂断了。
程序惴惴不安,他慢慢从刚刚发生的事情中缓过来。
靳严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你现在最好想好怎么解释刚刚的情况。”
不等程序开口,靳严又道“你他妈真的那么缺钱?就这么下见?”
显然,靳严误会了他。
程序反驳“没有……”
“没有?那没有他们是谁?”靳严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并不等程序将话讲完。
“是公司的老板……他,我也没想到今天会这样。”程序想着怎么解释。
靳严显然没有听进去,他的双目充血,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
这副样子开车,程序有点担心,他不想把命搭在这儿。
“你先冷静一下,我回家会和你解释清楚。”
“哈?”靳严自顾自说起话来“我看你就是……哈,真的,当时应该跟程家多要些药的,你是不是乐在其中啊?”
程序没想到靳严竟有这种想法,垂在座椅上的手默默收紧“不是……回去我跟你解释,你先别想这么多行吗?”末了又补充道“我……不想喝那个。”
靳严也是注意到自己情绪不对,没有回话,又加了速赶回家里。
程序看他没再开口,这时候也不开口,免得又莫名刺激到他。
他被靳严塞到副驾驶,这是第一次靳严开车他在副驾驶,只是原因不怎么好罢了。
此时天已经完全被黑色浸透,他看着霓虹闪烁的城市,与迅速闪过的车辆,目光没有聚集,却专注的看着。
到了靳家,程序还没打开车门就被已经下车到他这边的靳严拽走。
李管家看着靳严扯着程序的样子,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先生,您这是……”
靳严冷冽的眼神看了过去“不要多问。”
程序始终垂着的眼这时候看向了李管家。
李管家还是退了下去,他看到程序轻微的摇头。
靳严开了门就将程序甩到了床上,虽说不怎么硬,可到底也是有冲击的。
程序想坐起来,却见靳严将手伸了过来,掐住他的脖子,又将他按了下去。
“你听我说啊!”程序双手想要扒开靳严箍着他脖颈的手,可力气不够。
靳严依旧赤红着眼睛,他不知道这股怒气由何而来。
“说。”
“你松开,不然我怎么说?”
靳严放松了力道,但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好吧,程序也算能正常说话了。
“那个真的是我老板,我找了份工作,你不是知道吗?”
“知道,呵,你的工作就是这个?”
“不不不”程序赶忙摆手,“你等我说完,你可以去查,你不是很厉害吗?我是被骗进去的,进暮色。我以前一直做的正经工作,他今天想让我陪酒,你看到了吧,我在反抗。”
靳严回想起来,好像程序确实在挣动。
他将手放开“如果骗我,你知道后果。”
“嗯嗯,知道。”扼住脖子的手被抽走,程序劫后余生的喘着气。
“我会去查今天那个人,至于你”靳严血红的眸子看过来,“把工作辞了。”
“嗯嗯,好。”程序下意识回应。
突然,他又反应过来,没敢去看靳严,他低着脑袋“我说,我辞职了要赔偿违约金,你信吗?”
“啊!”程序又被按下去。
“是为了钱?我就知道,所以刚刚是骗我的吧?你当真这么……竟然去卖!”
程序感觉到脖子上的手加重了力道,在慢慢收紧。
“不是,咳咳……”
“不是?还说不是!你怎么就这么缺钱?这么下见?你该认清自己是谁的东西!”
程序恍惚明白了。
啊,原来是莫名的“占有欲”作祟,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
怕是此时恶心坏了。
程序有些悲哀的想,况且自己还有着与那人相似的脸,哈,难怪这么气愤。
窒息感扯回了程序乱飘的思绪。
怎么办?靳严现在看起来精神不正常,不会想这么活生生掐死他吧,不行不行。
程序奋力拉松靳严箍得紧紧的手,确定能发出声音来“靳……严,先生,我错了,听我解释好吗?我错了。”
程序觉得要先认错服软,他可不想被活活掐死,他还没有感受生活的美好,还没有过过好日子呢。
“你就是错了!”
“嗯,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松开吧,我要喘不上气了。”
对这种疯子就是有效。
靳严当真松了手。
“多少钱?”
“啊?”
靳严一个眼神刺过来,程序反应了过来。
他咬咬牙,豁出去道“二百五十八万。”
他没有多要一点,赔给郑礼二百万,给钟玲还债五十八万。
“程序,这才过了几天?翻了一倍还多,是因为这是我要求你辞职,所以这样吗?”
靳严改为掐住程序的下巴,“你这样贪婪吗?”
“没有,是真的,要赔二百万。”
“哈,程序,你当我傻呢?什么违约金要两百万?”
“不是……”
“你觉得,你值这么多吗?”
“什么?”
“你觉得你值二百多万吗?”靳严的手指摩挲着程序的下巴,由于太过用力,那一小块皮肤已经泛红。
程序没想到他这样羞辱自己,可他还是开口回道:“值。”
靳严笑了,“哈哈,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
“三百万,我给你三百万,你拿去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要你认清自己是谁的东西。”靳严把程序的头掰向自己,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你明白吗?”
这么近……
可是程序眼里复杂的情绪靳严看不懂。
那里没有对金钱的渴望,甚至没有了对靳严羞辱他的愤怒。
程序当然明白了,不就是“买了他”的意思吗?真拿他当鸭子了?
可转念一想,左右他们现在也结婚了,不就是以后听靳严的吗?他现在不就是吗,三百万,他出去卖还真不能这么有这么快呢。
“好。”
程序答应了,他笑了笑,对靳严说:“谢谢靳总这么大方。”
靳严又不高兴了,他的眼神有一闪而过的狠厉,在看到程序无所谓的笑容后便再也忍不下去了,血液疯狂的上涌,像沸腾般跳动,叫嚣着让这个人听话。
他将程序的脸按在被子里。
程序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整得晃了一下神,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无意识挣扎着——他的口鼻全被被子堵住了。
程序所有的挣扎实在不够靳严看的,他一只手狠狠的按住他的头往下压,膝盖抵着程序的腰,半跪着控制了程序整个身子的挣动。
就在程序以为要这么窒息而死时,按在头上的手突然松开了,程序抓紧将脸朝向另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空气争先恐后的进入,程序又被激得直咳嗽,整张脸都咳的通红。
靳严在他喘气的空档没再有什么动静,可他的腿依旧抵着程序的背,感受着程序咳嗽带来的一下下震动。
程序眼神清明了些,忽视了压在自己背上的腿,翻过来身,坐起来去看靳严。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警惕却又像在说:“还有什么?全都使出来吧。”
只是身后攥紧床单的手暴露了他极力掩饰的紧张。
程序在紧张的等,等靳严对自己的“东西”为所欲为,可他不想把紧张的一面展露,他知道,他不能将弱势的一面暴露。
“那就先发挥你的价值吧。”靳严的手摸上了程序的胸膛,“知道该怎么做吧?”
程序低下了头,他告诉自己没什么。
只是解纽扣的手肉眼可见的抖着,几次都对准不了,滑了下去。
靳严抓住程序颤抖的双手,开口道“在怕?”
“没有。”程序几乎是瞬间回道。没有……吧,只是他不喜欢疼痛,这人根本不管他疼不疼,此时又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他不免担心自己宝贵的生命。
“呵。”靳严一声轻笑,随后手落到了程序的皮肤上,依照记忆,那只手在季墨真摸过的地方徘徊。
手劲出奇的大。
程序被他捏的疼痛,抬手抓住了靳严作乱的手。
“干什么?”说着靳严手下突然用力。
“别……”
可程序又慢慢松开“没有,没什么。”
他紧紧咬住身下的被子,想要咽下痛呼声。
头发被突然揪住,程序被迫扬起了头,靳严道:“松口。”
程序嘴里的被子被扯掉……
意识逐渐混沌。
程序在挣扎着,身上那人的笑声却愈发大了起来。
季墨真骑在程序身上,拿下嘴里的烟抖了抖,烟灰落下,撒在身下那人凌乱的衣服上。
“刚刚不是很能打吗?怎么?这就没力气了?”
季墨真的眼神逐渐变暗,他将程序的衣服向上折起,露出那人劲瘦的腰来,手下的触感细腻,他迷恋的来回抚摸。
程序又是剧烈挣扎,他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嘴巴被人用校服外套的袖子团起来塞住了。
双手被季墨真用一只手按住在头顶。
程序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季墨真又去看程序的脸,“我帮你处理了郑礼他们几个,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说着又将烟取下拿到手里,他慢慢向下,“可是,你现在却不知好歹,我也没怎么欺骗你,就这样要远离我,看来要让你长点记性才行。”
“呜呜呜!”季墨真将燃着的烟按在了程序腰间,身下那人疼的扭曲,险些让他脱离了掌控。
很疼,可程序嘴被堵着,他喊不出来,眼前攒集了水汽,争着流下来。
季墨真看到程序正流着泪,豆大的泪珠接连不断的落下,可哭的人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季墨真动作顿了一下,他说“哭了?”
程序用雾蒙蒙的眼瞥到旁边的砖块。
他趁机用尽全力猛地挣开季墨真,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可他还是摸到了。
程序高高扬起胳膊……
然后砸了下去。
自己被震醒了。
枕头传来阵阵湿意,程序费力睁开红肿的眼睛,没干的眼泪让他看不清明。
天已经亮了。
又做噩梦了。
程序叹了口气,喉咙像针扎似的疼,全身像挨了一顿打似的。
扯过被子蒙住了头,程序又缩了回去。
再次醒来是拜手机所赐,不知道是谁打来了电话,程序看了一眼,是郑礼,未接来电9个。
程序划了几下手机,把郑礼拉进黑名单。
靳严已经将钱打给他了,他自己的卡。
今天就去辞职,郑礼的联系方式自然不用再留。
拿着手机,程序给钟玲打去了电话,那边很快接通“喂?小序啊,是不是已经好了呀?”
“嗯,明天我打给你。”程序不免吃惊,他的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说话都扯得喉咙发疼。
“哦哦好好,谢谢小序,我就知道小序你可以的……”
程序听到这连忙回道,“别,我不可以,告诉你钟玲,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我没有一点钱了……别再赌了。”
钟玲有点被戳穿的尴尬“没有没有,没有那意思,我不会再赌了,真的。”
“希望如此。”
“嗯嗯,我保证。”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见见你,有些事情想问一下。”
“什么事?你现在问也行啊。”
“那就是近期没打算回来?”程序不想在电话里说那些事情。
“嗯……我在这边还挺好的。”
“算了,等你想回家了再问。”
“好,等我想回去就给你打电话,先这样吧。”
“嗯,别再……”
程序没有说完,电话被挂断了,他忍不住伸手贴在喉结处揉了揉。
钟玲就是这样,一个不怎么有文化的女人,幻想着找到一个满心都是她的有钱男人过日子,迷恋赌博。
有了孩子也不怎么上心,马马虎虎的将他与程晓萱拉扯大。
可无法否认的是,钟玲不管日子多难过,从来没有试图抛弃他与程晓萱任何一个人……
程序到了下午才步履蹒跚的出门,不出所料,厨师并没有准备他的饭。
靳严昨天带着不小的火气做的,他现在身体各处都有着酸痛感,特别是身后,那个地方,起床时扯到了,疼痛感依旧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