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摄政王每日想着以下犯上—— by阿隅

作者:阿隅  录入:04-13

君逢离开了,他说的话在皇帝的脑海里一遍遍的重复,他的记忆逐渐回到遇到月皇后的时候,满心欢喜将月皇后的孩子带在身边照顾却轻视其他无辜的孩子的事情。
所以是他活该,将本来应该能拥有的情义全部掐灭。
先让所有人失望,又怎么妄图拥有别人没有在他这里得到的东西?
皇帝闭上了眼,他想就这样去死,又抱有一丝期冀,用力的熬着。
在东宫的韩湘儿感觉肚子一阵疼痛,她心里涌上一抹惊慌,焦急的唤着在门口的侍女。
结果没有一个人答应她。
韩湘儿感觉到腿间的温热,低头看去,只见到刺眼的红色,晕染了粉色的床单。
她疼得额头冷汗直冒,浑身的力气也一点点的失去。
似乎就要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去。
她想到白日还好好的肚子和空无一人的院子,心里有了个猜测。
是君长霄,他等不到自己生产那一日再动手了是吧?
无尽的怨恨让她有了一丝力气,用力的从床上下来,爬到了门口。
我真的已经在过年后就准备完结了,但是,谁懂大纲里的一句君长霄怎么下线,其他人怎么下线,要下这么久哇(_),我将战争的进程加快了,不然还得好久才能回京,故事得完整,每一个人都得有交代不是。
所以,你们再坚持坚持,数据一直在掉,评论催更少了一大半,我也心思浮躁的,不过我还是会好好完结的,就这样子,晚安宝子们!(^▽^)

第214章 韩湘儿被救
门外冷风徐徐,十一月下旬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晚间还下起了霜,地上和树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白色。
只穿着一点底衣的韩湘儿被冻得瑟瑟发抖,她抬头看着安静清冷的院子,除了刺骨冷意,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更没有一个人影,大门关得紧紧的。
能将所有人都调开的,除了君长霄和冷慈,还会有谁?
难为他们在这个时候还记得她这个多余的人。
可是她现在根本不想死。
绝望和怨恨的不甘,以及求生的欲望,让她拖着一身的血,站了起来,随意拿了一件披风就往外走去。
她不能留在这里,在这个没有人的地方,她只会悄无声息的去世,再被随意按上一个罪名,就处理了她的痕迹。
而他们却还好好的拥有一切,被人敬仰。
她就是死,也要在人前揭露君长霄的肮脏,让他想起自己,就觉得心里有一根刺。
下身冰凉彻骨,浑身都没了知觉,总算离开了寝宫。
君长霄正和一些朝臣谈论事情,等朝臣离开,他才想起来韩湘儿的事情。
还没等他去看她怎么样了,冷慈着急的敲门进来。
君长霄不喜欢她现在这个慌里慌张的样子,有损太子妃的威严,他冷声问:“发生了何事?太子妃这么紧张?”
其实他对冷慈早就有了意见,看她什么都不顺眼。
冷慈没有顾得上仔细看他的情绪,将事情说了出来:“太子殿下,侧妃不见了。”
君长霄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
“在本宫的东宫,一个受伤的侧妃,就这样不见了?”
他冷笑,“太子妃,你真会管教下人。”
冷慈也觉得一阵委屈,关她什么事,明明是太子自己交代的不要让人看着韩湘儿,让人离远点,好叫她孤苦无依的死在寝宫里,让她后悔成为他的侧妃,也让她后悔怀有那个孩子。
韩湘儿一个毫无势力,且被冷慈剪除羽翼的女人,吃了那种药,胎死腹中,疼痛难忍的情况下,是怎么消失不见的?
谁会去救韩湘儿这样的女人?
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将人救走。
君长霄将东宫里的人全部召了出来,一个个的审问,没有一点点眉目。
这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报告:“太子殿下,有人在东宫的池子里,发现了一块丝帕,不知道是不是侧妃娘娘的东西。”
君长霄接过去看看了一眼,确认是韩湘儿的东西,心里闪过一个疑问:那女人难道是落水而忘了?
不然也不可能从东宫消失不见。
他正想吩咐人去捞人,君逢走了进来,脸上是严肃的神色。
君长霄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君逢直接道:“北疆传来消息,君长阙率领将士们与猊族发生了战斗,他们已经将猊族乌尔王拿下了,陌言灼也出现在北疆那个地方,两人带领的军队,直接打到了猊族的深部,将王朝的旗帜插到了对方的地盘里,如今猊族已经成了我们的领土。”
为了防止猊族人重新起兵,那些好战的猊族人直接被杀了,只留下一些普通的士兵,这件事迅速得不可思议,却又能想得通。
毕竟那两人都在北疆。
如果自己只是单纯的君氏百姓,也会因为这件事感到骄傲,也会彻底的为两人敬服。
可他的目的与那两人势必是背道而驰的,真的很遗憾呐。
他们甚至划分出了几个地方,用来容纳被迁移的猊族人,将北疆的布防延伸到了更远的地方,毫无疑问的扩大了王朝的版图。
消息传回来,之前关于君长阙的一切负面影响全部消除,成为名副其实的战神。
再加上发生灾难的那些百姓口口相传君长阙的功绩,他的呼声甚至都超过了陌言灼。
成为比君长霄这个太子还要炙手可热的人。
还有人开始质疑朝廷对灾区百姓的漠视,以及他这个太子的真实性。
这才是最为紧要的事情。
可以说他们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
君长霄一阵失神,又愤怒的咬牙:“他们还真是难死,那就让他们死在皇城脚下吧。”
君逢道:“也没别的办法了,你以太子的身份让大军留在北疆,等候命令,然后召陌言灼和君长阙入宫觐见,趁机将他们诛杀。”
“只要大军不到,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若是他们让大军跟着回来,就可以告知天下人,他们谋反,直接号令各级关隘进行拦截,光明正大的削弱他们回京的力量。”
“然后你还要伪造一份兵符,号令扈山大营里的二十万大军进京救驾。”
“而且,最后一步尤为重要,若是一切失败,那你必须得将皇帝牢牢掌握在身边,他们就是顾及皇帝的身份,也不会轻易动手。”
君长霄点头:“本宫知道了。”
此时他异常平静,他脑海里似乎闪过一些画面,那个时候,是他朝皇宫而来,一路上所有人跪地迎接他进入,他的身旁站着陌言灼,他很轻易就掌控了皇宫。
接下来,他将成为那至高无上的掌权者。
任何人都不再是,也不能是他的阻碍。
君长霄恍惚回神,他觉得那才是他应有的结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尽一切防备君长阙的到来。
他此刻心思混乱,根本顾不上韩湘儿的事情。
而韩茉儿带着韩湘儿躲在了东宫最为明显的地方——君长霄的房间,等着搜索结束,找机会离开东宫。
不过她们没等多久,就见东宫空了,她连忙带着韩湘儿离开。
之前她给韩湘儿喂了一颗保命丸,她疼得发抖,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韩湘儿没想到,这个时候救她的,是韩茉儿这个她一直看不起又有些怨恨的庶妹。
最近在宫里,韩茉儿辗转在皇贵妃和青浣以及太后和皇上的身边,她也有了一些人脉,宫里的御医也识得一个。
将人安顿好后,她命身边值得信任的婢女将那个御医偷偷请来。
在御医的救治下,死胎被落了下来,韩湘儿总算捡回了一条命,只不过以后是不能再生育了。
她虚弱的靠在床头,眼底晦暗。

韩湘儿忽然声音极轻的开口:“你为什么救我?你不是很恨我吗?”
韩茉儿迟疑了一下:“之前因为想要活命,想要脱离韩家的掌控,因此我只想用手段为自己谋取一条生路,一条不再被韩家任何人轻视和随意掌控的路,所以,用了那样的手段害你。”
“我不为自己之前的狠心和手段辩解,只是有人给了我一个干干净净上位的机会,我在平日仔细的看了各式各样的人,愈发觉得自己经历的那些,或许算不得什么。”
“我们女子本就艰难了,又何必相互争斗,况且我如今有能力,也能照拂一下其他女子。”
这样才不枉费三殿下一片好心。
要说恨韩湘儿,也不算,她姨娘出身就是那样,她就没有投胎到富贵人家的命,真让她脱离了韩家,她也不会跑回去踩那些人一脚,为自己报仇。
她并不知道,如果君长阙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让她脱离韩家的掌控,又将姨娘带出府,活得轻松自由。
而是让她再继续待在韩家的话,她会被更过分的欺压,比如,试图将她嫁给已经年过半百儿子女儿都比她大的老男人,或者打死媳妇的暴力男,或者容忍侄子对她的失礼,再说成她勾引男人等等。
如果这些作贱还可以忍,那么在她的姨娘被韩家害死后,她就会彻底的恨上只有利益的韩家,她会用尽手段往上爬,将春风得意的韩家拉下来。
为自己和姨娘讨个公道。
韩湘儿沉默下来,韩茉儿是换了她的东西,可自己没有想用那种手段,或是君长霄是个心思好的男人,也不会处于那样的场景中。
她在想,要是自己当初真的算计到了三殿下面前,凭三殿下的性子,要么将她扔出房间,要么要求父亲母亲管教她,或者直接废了她,也不会特意寻几个乞丐这种方法来玷污她。
这是他的修养,用不出那样的手段。
可她是在君长霄的面前做的那事,那样一个好面子又记仇的阴暗小人,自然要为了舒口气让没有服从他的人付出代价。
眼底掠过一抹嘲讽,她低着头没有说话。
韩茉儿道:“你好好养伤吧,养好了再做打算,我看一时半会儿,君长霄也顾不得找你。”
“如果你要我帮忙,你可以直接说。”
她的态度算得上好了,这个时候已经清醒的韩湘儿没觉得她是在笑话她。
等她要离开,韩湘儿才抬头轻轻说了一声:“谢谢,还有,对不起。”
为自己之前对韩湘儿的那些坏道歉。
韩茉儿转头笑了一下,清秀的容颜散发着她从未见过的神采:“你还年轻,没必要耗在他身边,为自己打算一下。”
韩湘儿点头,不知听进去了没有。
姐妹俩相处多年,互相算计,却也被人算计着,同病相怜。
不,或许韩茉儿自己还比韩湘儿好些,至少她的姨娘懦弱了些,经常被欺负,却也只想着以微薄之力护住自己的女儿,只求母女平安,从未让女儿去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以,若是她们没有从小耳濡目染的自命不凡论调,她们可以寻个门当户对的男人嫁过去,不会觉得不甘。
脚踏实地,才有好的结果。
韩家此刻已经游离于权势之外,不管哪一方,都看不上他的行为。
如今朝政的事情,他一点都插不上话。
若非局势复杂,他早被请下台了。
也因此急得团团转,找韩湘儿打胎,与君长霄和解。
可是已经晚了。
在北疆安排事情的君长阙很快收到来自京城的召回令。
陌言灼将他手里的召令随便扔到一旁,将要起身的君长阙按了回去,声音淡淡的:“躺好,别乱动。”
君长阙眉头一挑:“啧,一点点小毒,已经解了,你不要这样紧张行不行?”
顿了顿,他继续说,“而且你之前在火海里消失,也没跟我报个平安,似乎还没跟我解释啊?”
陌言灼神色自若:“如果我不是假意消失,特地跑来,你才是真的葬身火海。”
他将一旁的药碗端起来,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张嘴,喝药。”
好吧,比起来还是自己更危险。
陌言灼上山前就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为了不让百姓再被牵连,经历其他的危机,陌言灼直接假意中计。
死遁来找君长阙。
他的人手都留在灾区,在他的安排下,处理接下来的事情,根本就不难。
也幸亏他来的快,否则因为中毒不能用内力的君长阙就真的危险了。
鬼知道他赶来的时候,有多紧张。
差一点他又死在他面前了。
现在还跟他嬉皮笑脸的,殿下真是欠收拾。
君长阙皱眉偏头,伸手去拿碗:“我自己喝,一口一口的太苦了。”
陌言灼没有给他,就这么抬着手:“苦才好。”
好长记性。
君长阙叹了口气,认命把张开嘴,自家男人喂的药,苦就苦吧,也算奖励了。
陌言灼还是没舍得让他苦着,等他喝完,倏然凑近,吻住他的唇。
惦念与担忧化为温情,他一点点的吸取着他的气息。
君长阙也回吻过去,眼眸水润,眼尾微红。
他也好想陌言灼。
过了一会儿,口里被塞了一颗糖,陌言灼抬起身子,低声在他耳边控制呼吸:“有人来了,方才还掀了帘子,想必是知道我们的事了。”
君长阙随意的说:“知道就知道呗。”
尘埃就要落定,让身边的人知道他的心思,也无所谓。
他本就没想过一辈子隐瞒。
陌言灼笑了笑,就喜欢殿下的坦荡:“那我让他进来了。”
“嗯。”
陌言灼提高声音:“杨将军进来吧。”
杨玉辰红着脸走了进来,他方才一掀帘子看到摄政王在亲三殿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再仔细一看,这俩人是真的在亲嘴儿!
他就说,摄政王怎么忽然跑来北疆了,还一直缠着照顾三殿下。
感情人家是那种关系。
所以一开始摄政王找到他,救下已经走投无路的自己,让自己到北疆,也是因为俩人早就认识了?

这是为了三殿下铺路吧?
思绪转了几圈,杨玉辰没有多想,这是两人的事,他又不是两人的什么人,根本没有多话的余地。
陌言灼与君长阙也没有刻意避讳什么,陌言灼在他的背后放了一个靠枕,让他坐起来。
君长阙才问:“你有什么事?”
两人之间一股亲昵的气息,杨玉辰感觉自己多待一会儿都觉得不自在,仿佛是个多余的人似的。
听见君长阙这么一问,杨玉辰连忙说:“京城那边让你自己回去,怕是不单纯,待在北疆,京城的手也暂时伸不到这里来。”
京城的局势不好,君长霄的心思也是谁都知道,就这样回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君长阙说:“总不能就一直躲在这里,等京城局势稳定后,再让他腾出手来干预北疆的事情。”
到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被害死。
杨玉辰说:“三殿下说的也是,一定得回去的话,还是要小心,确保回去不是自投罗网。”
自投罗网那是肯定的了,不回去一切都发挥不出来。
只看有没有更好的方法能减轻后果。
好在北疆这边已经安定了,京城再乱也比之前好些。
何况,他们手里还有云珏让人带来的消息。
又说了一些话,杨玉辰看着两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没说什么。
谁都能感觉得出来,近来皇宫气氛凝重,就像皇帝登基前发生的事情一样,那个时候皇子间的争执更是惨烈,进攻皇宫,大肆屠杀的事情都发生了几次。
有一次先帝差点就被闯进宫的一个皇子杀了。
好在先帝比现在的皇帝好些,宫里管控得严严实实,不像现在这样千疮百孔,哪里都被安插了不属于皇帝的人手,就导致皇帝根本保证不了自己的安危。
他们这些大臣更是没有办法接触到皇帝。
这些,全是皇帝的想当然造成的后果。
他想集权于一身,反而什么都抓不住。
温渊此时正在自己的府上,他的身边来了许多朝臣,在向他询问此时应该怎么办。
温渊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对诸位大臣着急的样子不以为意。
有人忍不住了:“温大人,如今您最得皇上和太子重用,您来说说,我们该如何才能避免之前发生的屠宫惨案。”
“是啊,温大人,我们身为臣子,这个时候,得拿出态度来,替百姓守好这安宁盛世。”
“温大人,您可得出个主意啊。”
“……”
温渊放下茶盏:“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我怕诸位不敢。”
“你说出来,我们听听。”
温渊勾唇:“我们一起换上官服,留下遗言,去皇宫,以朝臣之力,让太子下位,请皇上出来,一切迎刃而解,可是诸位谁敢?谁不怕死?”
听到他的话,朝臣噤声。
有人道:“非得这样吗?”
他们知道如今的局面全是太子一个人造成的,只要皇上好好的,太子与三殿下和摄政王之间的争斗就会停止。
可是被太子一人掌控,朝臣在早朝时都得规规矩矩的按照既定路线进出,还要被禁卫军看守着,不能乱走。
各处宫门口也是被严密看守着,那样严密的防控,生怕他忌惮的两人混在其中进入。
就这样的情况,他们集体逼迫太子下位,那后果根本不用猜测吧。
温渊早知道他们的选择,轻描淡写的提醒:“诸位既然不敢,那就只有安静的等着了,多买些人防控府内,防止被人闯入府中,何必操心那么多。”
又做不了什么,还当拖后腿的。
朝臣:“……”
既然温大人都这样说了,他们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这时,温府的下人跑过来说:“温大人,诸位大人,摄政王与三殿下已经回京了,此时正往皇宫里去。”
温渊问:“他们有几个人?”
下人道:“只有两人。”
有人惊呼:“什么?”
温渊拧起眉头,明知道君长霄肯定在宫里耐下了人手等他们,怎么还能就这样进去?
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不也全由君长霄来说吗?
乱臣贼子的谋逆之举,或是刺杀皇帝,哪一项都能让两人背上大逆不道的罪名。
还是说他们早有安排,确保这次进宫不会出事?
他们能想到什么办法?
控制禁卫军?
还是就这样四拳打到金銮殿去?
未免太过嚣张。
心里想着,温渊起身:“诸位,本官要去皇宫门口等着,你们一起?”
朝臣迟疑了一下。
这个时候去,会不会夹在两人身边被牵连?
“你们没想好的话就继续想,本官先去了。”
温渊果断的将他们抛下,整理了一下官服,戴上官帽,往府外走去。
青凝站在身后,没有出声说什么,只是告诉他小心行事。
朝臣面面相觑,一个个的离开了温府。
与此同时,等在皇宫门口的陌言灼和君长阙被放了进去。
长长的官道,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头顶上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有弓箭的声音。
漫天飞箭朝两人射来。
两人避让着箭头,抽空看了一眼,这些箭正是扈山大营所用的箭头。
君长霄早已经把大军调进皇宫,此时这些人,就是扈山大营的常备军,用来守护皇城的。
现在又不是紧急情况,他居然随意调动常备军,属实不知所谓。
“本王和三殿下回宫,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谋杀摄政王和当朝皇子,谁给你们的胆子?”
箭雨停顿了一下,又继续。
显然君长霄已经交代过不许听他们说话,直接在这里将他们拿下。
陌言灼再次说:“你们只能听皇上的命令,而不是随意一个人的命令,现在收手,本王不予追究。”
扈山大营的常备军,只为守护皇城,林将军不会不知。
如果林将军带领他们的话,此时听到他的话应该会出现。
但是,他往城墙上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林将军,想必林将军不在场。
陌言灼问:“林将军何在?你们在这里截杀本王与三殿下,确定接受的是林将军的命令?”

箭雨总算停了下来,一个身着盔甲的男人走了出来,却是林将军的副将。
陈副将高声道:“将军说有人妄图谋逆,让我等将其拿下,林将军就在金銮殿,摄政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陌言灼冷笑:“我们身边并无一人,谋什么逆?我俩这么厉害,能单枪匹马空手谋逆?你们未免太看得起我们。”
陈副将顿了顿,也是这个道理:“可是这是林将军的命令,我等不得不从。”
“你们林将军怕是自身都难保,还能给你们下什么命令?”
陌言灼说着,看了君长阙一眼,对方从怀里拿出一张圣旨还有一块虎符。
君长阙说:“父皇早知自己身处困境,将虎符给了本殿,让本殿回京救驾,且下旨意告知本殿,立太子的圣旨早已放在金銮殿上,若有其他的圣旨出现,而父皇又不在场,皆属被逼迫立下,做不得数。”
陈副将疑惑:“虎符?虎符不是在太子手上吗?”
君长阙说:“既如此,你让我们进去,当面与林将军和太子确定虎符的真假,否则要是助纣为虐,你等皆是乱臣贼子。”
陈副将犹豫了一下,挥手让将士们将弓箭收了起来。
这就是陌言灼和君长阙只身闯宫的缘由,真要拿出更多的人马对峙,会造成更多的无谓杀戮。
如同前世他带人入宫,若非殿下主动放手,约束了主要兵力,两军对峙对于王朝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
今日也是一样,君长霄是没有自信,也不可能和他们单独见面的,那只有他们这边退后一步了。
为了君长霄的私欲,造成更大的后果,属实没有必要。
那些保留下来的势力,以后都是王朝的底气。
在进入金銮殿的阶梯上,君长霄站在那里,看着两人完好无损的到来,竟不觉得奇怪,只是眼底阴沉沉的。
他极为愤怒的一件事,是不管他们做什么都游刃有余,怎样都能将一切转变为他们想要的结局。
陌言灼与君长阙进入金銮殿,君长霄正坐在龙椅上,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陈副将没看到林将军,上前问:“太子殿下,请问林将军去哪了?”
“唔唔……”
他话音刚落,像是回应他,在金銮殿侧边的过道里,传来几声被捂住嘴的声音。
陈副将一听就是林将军的,他愤怒之下,也没有了恭敬的样子,质问道:“太子这是何意?林将军带兵前来是为保护皇上,捉拿乱臣贼子,如今皇上不见,乱臣贼子不明,还请太子将林将军放出来,光明正大的交代事情。”
君长霄冷声说:“本宫无须跟你交代什么,你抗旨不遵,办事不力,让乱臣贼子跑到本宫面前来,罪该万死,还有脸质问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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