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我在系统里当头牌—— by唐醋

作者:唐醋  录入:05-06

最后一丝光亮完全消失了,陈瑛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沈瑜的后背。
沈瑜转过头来,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刚哭过,一张小脸皱在一起,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看起来有些可怜。
她回握住陈瑛的手,往骆翊鸣这边走过来。
“骆翊鸣,”她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些沙哑,“骆翊鸣,那我们先走了,如果有陈罪的消息,第一时间来找我们。”
站在她旁边的陈瑛冲骆翊鸣笑了笑,这是他过来之后,第一次见陈瑛在面对除了沈瑜以外所有人的时候,露出别的表情。
骆翊鸣也冲她点了点头。
沈瑜去了屋子里洗脸,陈瑛则是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犹豫了片刻,骆翊鸣还是叫住了陈瑛。
“陈瑛,你等一等,”他皱着眉头开口了。“我有事儿想跟你说。”
陈瑛转过头来,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挑了挑眉,“你有什么事儿。”
她的声音很清冷,跟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好像不掺杂任何私人情感一般。
“跟我来。”骆翊鸣看了看尧尧他们所在的位置,觉得不太保险,于是,拉着陈瑛进了阳台。
他压低了声音,余光紧紧盯在外面,“你们出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儿那个尧尧,还有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叫什么钱飞?他俩不简单,搞不好还会承担一定风险。”
陈瑛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骆翊鸣的身上,她轻轻“嗯”了一声。
‘“我跟你说......”骆翊鸣刚要开口。余光看见尧尧的目光已经往这边看过来了,他拉着陈瑛往里走了两步,刚要继续说话,却被尧尧打断了。
“能不能快一点儿?着太阳都已经落山了。”尧尧的声音有些尖锐,她看着骆翊鸣的眼神很不友好。
陈瑛转过神来,冲骆翊鸣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骆翊鸣代替了沈瑜的位置,靠着窗沿。
“你最好什么都当做没看见。”钱飞拉着尧尧的手,看着骆翊鸣的眼神有点儿狠厉。
骆翊鸣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回他的话,也没有回头。
他们收拾好各自的东西准备出门的时候,骆翊鸣已经打开窗户,坐在了窗沿上,腿悬空的耷拉在外面,一晃一晃的。
他本身也还在担心着陈罪的情况,根本没有心思去送他们出门。
房间门被关上,就在骆翊鸣以为,他们都走了的时候,奈叶居然悄悄的摸到了他的身边。
“骆翊鸣......”奈叶小声的叫他,骆翊鸣一回头,就看见他鬼鬼祟祟的站在自己身后。
不等他说话,奈叶就悄悄的塞了一个小小的东西到他的手里,骆翊鸣一愣,刚想开口说话,奈叶却笔画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在确定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奈叶压低声音说道,“这是我们自己研究出来的,值不少钱呢。”
骆翊鸣从兜里掏出来一盒烟,从里面到了一只出来。
“擦。”的一声,骆翊鸣点燃了火柴,他本也是不用火柴了的,但是桌子上放了好几盒,正好赶上打火机的油用完了,骆翊鸣也就拿过来用。
屋子里没开灯,烟头微弱的光,在黑暗的房间里忽明忽灭, 奈叶看不清骆翊鸣脸上的表情,只得陪着他点起来一根烟,在嘴里叼着。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末日异变
“你们在路上,还是小心一点儿尧尧他们两个吧。”骆翊鸣转过头来看着奈叶,“他们两个总感觉让人不太放心。”
奈叶点了点头。
两个人又沉默了下来,烟雾缭绕在两个人周围,沉默一直持续到,一支烟抽完。
奈叶把烟头掐灭在窗台上,黑暗中唯一的一点光亮也消失了。
“我该走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窗外,“希望陈罪可以快点儿过来,如果有什么意外,你就……”
他撇了一眼骆翊鸣的兜子,后者会意,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如果陈罪没过来,我说如果,那你就赶紧到最后的安全屋汇合。”奈叶咬了咬唇,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我……”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尧尧的喊声打断了。
“到底还走不走了!”
尧尧在楼下喊着,声音里满满的都是不耐烦。
“那我先走了。”奈叶冲骆翊鸣挥了挥手,转身往门口走去。
房间门被轻轻的关上,屋子里终于就剩下了骆翊鸣一个人。
骆翊鸣站在窗口,看着下面一行人,在月色和夜色的笼罩下,往远处走去,最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他注视着对面那栋楼,楼顶是他最后一次见到陈罪的地方,他不知道陈罪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过来,此时此刻,他能做的,只有在原地静静的等待陈罪的到来。
夜晚吹进屋子来的风都是凉爽的,可骆翊鸣的心就好似夹在火上被炙烤着,心烦意乱的难受。
屋子里的黑暗包裹住他,手指夹着的烟已经烧到了尽头,手指尖感到一阵灼烧的痛感,骆翊鸣这才回过神来。
他掐灭了已经烧尽的烟头,手指传来的灼烧的痛感却没有减轻。
无奈之下,他只得去卫生间拿冷水冲洗。
在被灼烧的部位,涂上了一些牙膏之后,他又走回了窗边,屋子里一片漆黑,骆翊鸣还是没有开灯,只是一个人坐在黑暗里,静静的,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静,能听见的,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
就这样,他一个人带在这间安全屋里,等待着陈罪的到来。
这一等,就是两天过去了。
留在这个安全屋里的食物已经不多了,奈叶也已经多次打电话过来询问了,但是每一次得到的结果都是否定的。
第三天的早上,骆翊鸣在吃早餐的时候,又接到了奈叶打来的电话。
“喂?”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奈叶在听筒对面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问道,“陈罪他......还没有过去吗?”
骆翊鸣抿了抿嘴,他转头看了一眼窗外。
窗外,不少行人在街道上走动,那天看见的那些疯狂的人们,现在都瑟缩在城市里的各个角落,看着在大街上行走的行人,眼里里都是满满的渴望与贪婪。
太阳照射在大地上,这两天都没有下雨,空气里很是干燥,那日留在安全屋窗户下面的那摊血迹还在,没有人去理会它,它就静静的躺在哪里,仿佛要向所有人昭告着一系列罪行。
奈叶迟迟没有得到骆翊鸣的答复,心下已是了然。
他本身早就想到了这个答案,打过来只是为了心里的那一丝侥幸,而骆翊鸣的沉默,则是确实了他的猜想。
“如果......”再次开口,他的声音里已是带上了颤抖,“如果陈罪今天晚上还不过去,那你就出发去那边 安全屋吧,咱们,不能在等下去了。”
“我知道,在等最后一天。”骆翊鸣抿了抿唇,垂下眼睛,眼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可奈叶还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情不好。
“你别太难受。”
奈叶的声音有些闷,像是带上了些许的鼻音。
骆翊鸣轻轻笑了笑,“你别安慰我了,你们每一个人都比我和陈罪相处的时间长,如果他真的回不来,你们应该比我更难过吧。”
听筒对面沉默了,过了几分钟,传来了沈瑜的声音。
“但是,如果他真的回不来,那你的生命也是重要的,我们一样也不希望你出事儿。”她的声音很轻缓,像是带着什么魔力一般,几个人心里的烦躁一下子就减轻了。
说完这句话,沈瑜抬手捂住了嘴,眼里不受控制的从她的眼眶中溢出,砸落在她的衣服上和手上。
压抑的哭声顺着电话线传过来,骆翊鸣也瞬间湿了眼眶。
沈瑜强忍着眼泪,走进了房间里,可悲伤的情绪蔓延开来了,就怎么都控制不住了。
骆翊鸣和奈叶坐在电话线的两端,谁也没有再说话,听筒里只能听到对方呼吸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十几分钟,骆翊鸣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了。
听筒对面忽然传来了一声不似人类的尖叫,吓了骆翊鸣一跳。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骆翊鸣着急的问道。
奈叶站起来看了一眼,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个安全屋不安全了。”
这是骆翊鸣听到的最后一句最清晰的话,紧接着,对面就是一阵收拾东西和活动时,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伴随着人们的低声交谈。
骆翊鸣“喂”了一声,却是没人应答,又过了几分钟,电话被对面掐断了,骆翊鸣手里握着手机,坐在桌子边上,呆愣了很久。
他从怀里拿出地图,展开放在桌面上,再一次在地图上的安全屋上,画上了一个红色的叉。
这已经是第三个红叉了,骆翊鸣看着地图上越来越少的安全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所有的地方都将变得不再安全,这个世界,将会彻底暴露在贪婪与欲望的下面。
骆翊鸣抿了抿嘴,复又走到窗户旁边,下面道路上,那片已经黯淡的血色,再一次刺痛了骆翊鸣的眼睛。
周围来来回回走的行人,或是去上班,或是去干什么别的事情,可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却都好像是看不到着地上的异常一样,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更不用说是来打扫。
蜷缩在城市阴影处的,有不少环卫工人。
昔日作为这个城市的美容师的他们,如今也成为了污垢的制造者。
骆翊鸣轻轻叹了口气。
这是最后一天了,如果今天陈罪在不回来,那他就真的再也追不上他们了。
骆翊鸣心里是真的有点不太舒服,不仅是因为陈罪,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个互相残杀的时间。
太阳从东边升起,缓缓升到了天空的正中间。
炽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地面的温度和太阳的灼热,大部分人选择的回家,街上没有了行人,就连那些躲藏在阴暗角落的人,都少了许多。
骆翊鸣就这样站在窗边,看着太阳缓缓升到天空中间,又缓缓的向西边落下。
太阳沉落到地平线的时候,天空忽然阴了下来,乌云这挡住了落日,天边看到的,只有一片阴沉。
这天空看起来像是要下雨,却又迟迟没有雨滴落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骆翊鸣忽然想起了萨木和乔两兄弟,胸口堆积的沉闷几乎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一边抬手揉着自己憋闷的胸口,一边把家里的窗户全部打开了,想着可以透透风,自己也能好受一些。
变故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就在骆翊鸣把全部的窗户打开之后,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流动了起来,甚至可以感受到一丝风带来的凉意。
骆翊鸣站在窗户旁边,刚深吸了两口气,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几乎街道上所有能看到的人,姑且就称他们做“人”吧。
所有的人,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那目光里,除了贪婪和欲望,骆翊鸣甚至能看出那种,他们在盯着自己的食物的感觉。
他轻轻蹙了蹙眉,感觉这事情有些不对劲,来不及多想,他转身进屋,把所有能用的东西和事物,尽可能的收拾带走。
那一瞬间,骆翊鸣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不好的想法:这个安全屋也不安全了。
虽然周围的人没有发起攻击,但是谁知道他们下一秒会做出什么。
收拾好所有东西,骆翊鸣把背包紧紧的绑在身上,他侧身靠在窗户旁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那些人看不到他的身影,都停下了脚步,但是一双双眼睛,还是盯着这个方向。
骆翊鸣换了一个窗口往外看,看到的还是一双双直勾勾的眼睛。
他又走到门口,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好像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上楼。
窗户肯定的走不了了,下面站着那么多人,就算真的动起手来,对着活人,骆翊鸣确实是有点儿下不去手。
他又从猫眼往外看了看,楼道里此时还没有人,但是听动静,应该是有人在往这层楼赶。
骆翊鸣咬了咬牙,如果现在不出去,那一会儿就只能跳窗户了,相比之下,现在从楼梯冲出去,生还的几率还会大一点儿。
牙一咬,眼一闭,心一横,骆翊鸣一把推开了门。

门外,楼下人上楼的声音已经很近了。
下不去,只能往楼顶上走,骆翊鸣轻轻关上了门,蹑手蹑脚的往楼上走,刚走了两层楼,就听见下面跑上来的人在疯狂的撞门。
楼下传来的噪声特别大,骆翊鸣索性直接往楼上冲。
房门并不是很结实,几下就被人踹开了,他们好像没有交流,骆翊鸣甚至没有听到一个人的说话的声音。
他有些好奇的探头往下看,一群人正从那间房间里走出来。
走在队伍中间的人忽然抬头往上看,骆翊鸣忙缩回了身子,可似乎还是被楼下的人看到了。
还是没有听到交谈的声音,只听到一阵密集且急促的脚步声往上追来,再往下看,那些人竟是好像接受到了什么命令,都在往楼上冲。
骆翊鸣挑了挑眉,他确定,刚刚自己没有听到有人说话,更别说是交谈的声音。
不过此时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转身往楼顶跑去。
天台的门是开着的,骆翊鸣跑上天台,把天台的门关上,门上没有锁,他从旁边的废弃的建筑施工材料里找了一根粗的铁条,卡在了门上。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很近了,骆翊鸣看了看周围,这四周的其他建筑都离得比较远,想跳到旁边的其他建筑上,基本是不可能。、
往楼下面看,楼下也是围了一圈的人,不少人已经注意到了站在天台上往下看的他,但是他们都没有出声,只是一双双眼睛盯在骆翊鸣的身上。
骆翊鸣皱了皱眉,那么多双眼睛盯在自己身上,还颇不自在。
天台外面,已经有人开始撞门了,声音很大,卡在门上的铁条都被撞的有些弯曲。、
骆翊鸣看着那根约有小孩胳膊粗细的铁条一点点弯曲,很难想象,外面的人到底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来撞这到门。
铁条越来越弯,骆翊鸣感觉自己都能看到外面追来的人群了。
咬了咬牙,他从背包里掏出绳子。
不能一直在房顶上跑,迟早会被抓住的。
骆翊鸣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找了一边楼下人比较少的,把绳子甩了下去。
下面的人群一见有绳子放下来,全部都围了过去,骆翊鸣趁着他们注意力都在那边的绳子上,赶忙跑到房子的后边,顺着消防泰捷,爬进了下面的一户人家的阳台。
好在他们家阳台的门没锁,骆翊鸣推开门走进了屋子里,屋子里没人,但是从猫眼往外看,门口堵得密密麻麻全是人。
骆翊鸣忍不住放轻了脚步,慢慢的走回阳台。
好在楼层不高,外面的阳台上也有很多可以抓的地方,骆翊鸣顺着阳台又往下爬了两层,可从猫眼往门外看,外面还是密密麻麻的人头,骆翊鸣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人群已经把整个楼道都塞满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继续顺着阳台继续往下面爬。
一直爬到二楼的阳台,门外还是挤满了人,不知道是不是楼顶的门被撞开了,楼下的人好像已经发现了骆翊鸣并没有从那个绳子爬下来,都开始分散往房子的四周。
骆翊鸣犹豫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他现在离地面差不多是四五米的距离,旁边不远处,有人已经转过转角,看到了他,正有好几个人往他这边跑来。
他又低头看了看地面,下面是泥土,就算摔下去,应该也不会受伤。
远处又有不少人往这边跑来。
骆翊鸣一咬牙,跳了下去,有了泥土的柔软,缓冲了不少落地发力道,但他还是觉得脚踝好像是磕了一下,有些酸胀的疼痛。
可此时此刻也是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忙是从地上翻身站起来,周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也是顾不上看地图了,胡乱找了一个方向就往前跑。
匆忙间,他一边跑一边摸出地图来看,却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跑的方向和约定的方向相反。
回头看,后面的人已经开始往这边追来了,在想往回反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选择绕路过去。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路边的灯亮着微弱的光,在这漆黑一片,没有月光的晚上,几乎是起不到什么作用。
他穿过一个小区,小区的另一边是另一个安全屋。
骆翊鸣加快了速度,往那边跑去,身后聚集追赶的人越来越多。
没有人说话,能听到的只有整齐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那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听着有些让人头皮发麻,骆翊鸣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身后的那群人好像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追赶着他,骆翊鸣总有一种错觉,他们好像是故意再把自己往某一个方向赶过去。
骆翊鸣再一次确认了地图上的位置,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那一大批人追赶着,在黑夜里好像是一群没有神智的丧尸,追赶着自己的猎物。
转过一个转角的时候,借着在后面人眼中消失的几秒钟,骆翊鸣躲进了旁边的一个单元门。
后面的人追过来,却发现没了目标,一群人一下子停了下来,失去了目标有些突然,他们好像一时间没有回过神一样,呆站在原地。
又响是一下子失去了指令的木偶,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
骆翊鸣皱了皱眉,这些人确实很不对劲。
趁着他们没有动作,骆翊鸣赶忙往四楼的安全屋走去。
他特意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往上走。
这个单元楼里,有好几户人家,从门里传来了电视机的声音,骆翊鸣轻轻打开了四楼安全屋的门。
屋子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骆翊鸣不敢轻易开灯,便从背包里摸出来一个手电筒,打亮了往里找。
屋子里没有人,但是桌子上摆放了一副碗筷,桌子上的灰尘也有被擦拭过的痕迹,门把上也没有灰尘,屋子里虽然不算干净,但是大面积上的尘土也是很少。
骆翊鸣举着手电,警惕着四周,慢慢的往里走。
可他观察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异常,犹豫了一下,关弱了手电的光线,往窗边摸索过去。
楼下的人群已经慢慢的散开,往周围散去,他们的动作看起来有些缓慢,像是快要没电的娃娃。
就在骆翊鸣正站在窗边仔细观察下面的时候,忽然有人抬头望上看。
骆翊鸣正来不及躲闪 忽然有一双手伸过来,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捞进了房间里。
“!!”忽然有人捂住自己的嘴,骆翊鸣吓了一跳,屈起胳膊就用力往后顶。
身后的人可能也没有想到,骆翊鸣会忽然攻击他,没有防备下,硬生生挨了这一下。
但他也是强忍着没有出声,痛呼被憋在了喉咙里,只听见闷闷的一声,骆翊鸣只觉得这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到过。
那人受了骆翊鸣这一下也没躲,只是拉着他又往屋子里走了几步,直到他觉得这个位置比较安全了,这才松开了手。
骆翊鸣被松开之后,忙往前走了几步,与身边的人拉开了距离。
转身的同时,手电光照在了对方的脸上。
下一秒,骆翊鸣举着手电的手僵住了,他缓缓把手电光从面前人的脸上挪开,面前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骆翊鸣轻轻眨了眨眼,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道。
“陈罪?”他的声音里带着不确定。
陈罪微微侧了侧头,抿了抿唇,躲开了骆翊鸣的目光。
“你为什么在这里?”骆翊鸣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逼视这陈罪,“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在等你?你知不知道,沈瑜她有多伤心?”
“我……”陈罪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开。
骆翊鸣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他看了一眼窗外的人,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之后,他点了一根烟。
深深的吸了一口,白烟缓缓在两个人之间升腾弥漫开来。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沉默之中,骆翊鸣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掉了手电,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惫,半依靠在墙上,垂着眼睛。
烟头在他面前闪烁,一点火光映在陈罪的眼瞳里。
最终,在一根烟燃尽的时候,还是骆翊鸣先忍不住开了口。
“这么多天,你去干什么了?你过来找我们,你知不知道……”他张了张嘴,后半截话却是没说出来。
陈罪叹了口气,“也不是我不想回去,只是……”他抬起头来看着骆翊鸣,眼眶里隐隐约约有水光,“只是我觉得,我回不去了。”
他这话说的,骆翊鸣一下子愣住了,他把烟掐灭在地上,看着陈罪的眼神有些复杂。
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
“那个出租车司机呢?”骆翊鸣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细小的颤抖。
陈罪垂下了头,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面,像是要把地面盯出来一个洞一样。
“你告诉我,你说你回不去了,是不是跟哪个出租车司机有关?”
陈罪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骆翊鸣抿了抿嘴,他眉毛皱的很紧,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上前一步,逼视着陈罪。
陈罪抿了抿唇,脸上一片苍白,犹豫了半天,才说道,“你跟我过来。”
楼下的人因为失去了目标,一直在楼下徘徊,陈罪带着骆翊鸣走到了单元门口,单元门是关着的,可以从上面的一个小窗户看到外面的场景。
“咱们现在不能出去吧?”骆翊鸣忍不住问道。
陈罪笑了一下,反问道,“你知道他们是凭借什么来分辨人在哪儿的吗?”
骆翊鸣愣了一下,很诚实的摇了摇头,他转头看向小窗户外面的,那些漫无目的正在寻找自己的人。
“你应该也注意到了,他只有看见你了才会过来追你,而看见你,只会在他们转头无意间看到你,而不是根据某些声音,他们好像听不到。”
一边说着,陈罪一边敲了敲单元门,铁门被敲击发出了很大的声响,但是那群人好像根本听不到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们听不到?”骆翊鸣皱了皱眉。
“说他们听不到其实也不准确,准确的说,应该是他们听不到咱们发出来的声音,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他们之间好像有自己的联系方式,好像不是通过说话,反正据我观察不是,他们之中有一个人发现了什么东西,好像其他人都在同一时间看到了这个东西,看起来似乎并不需要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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