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女子读书即使不能成为圣贤,哪怕只是有一点自己的想法都是好的。”
“她们可以有余地去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想嫁的人。或者自己需要知道什么,自己需要做什么。”
花满楼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温和。
林诗音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
而林诗音也是这样想的。
当初她和李寻欢退婚之后,茫然了很长时间。
不嫁给李寻欢当妻子,她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做了。
林诗音读过不少的书。
当她茫然的那段时间她就是看书渡过的。
以前看书的时候,她对于书中的东西只是囫囵吞枣。
那时候看书只不过是为了才情二字。
有才情的女子才是好的。
这次读书,她却从书中读出了家国,人生。
她知道了很多以前自己忽略的东西。
也就是这时,她忽然有了办一个女子学堂的念头。
她想让更多的女子能够毒上书。
她想让更多的女子能够知道这个世界上并非只有相夫教子。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美好的东西。
她们也可以不只是把目光放在一个小小的院子。
那些男子可以游玩交友,可以写诗,作文。
而女子为什么不能。
江湖上还有很多比男子还厉害的女侠。
花满楼的这番话让林诗音想起了自己那时的心情。
林诗音看着花满楼道:“好。”
花满楼和谢闲与刚才小声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花满楼作为花家的七公子,虽然他并没有接管家中的生意,但是每年的分红却是不少的。
他非常的有钱。
而谢闲与因为上次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对决,也赚的盆满钵满。
两人都是不差钱的。
因此,他们就想出钱帮林诗音一把。
谢闲与:“我觉得林诗音这样生活可以嫁给李寻欢好多了。”
李寻欢那人即使和林诗音在一起了,可能也不会收心。
告别了林诗音后,谢闲与和花满楼又慢悠悠的走了一段时间。
他们两个在一个小城里遇到了一件奇案。
谢闲与和花满楼坐在酒楼里喝酒。
这里的杏花酒虽然不如一些名酒清冽,但是也别有一番滋味。
客栈里有人大声说:“这分明就是神仙来惩罚员外一家的。”
“谁不知道员外一家鱼肉百姓。他们家的钱财怎么来的,他们好意思说吗?”
“而且那么多的江湖侠士都守在宝库那里,就这东西都被人给偷了。这不是神仙手段是什么?”
“要我说,肯定是神仙都看不下去了。”
谢闲与喝酒的动作一顿:这场景有点熟悉啊。
他记得貌似楚留香就这样做过。
不过,现在楚留香还被困在大漠。
花满楼轻声对谢闲与说:“这肯定是人为。”
尽管他已经见过谢闲与这样的非人类了。
但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神灵的。
他听到这件事情,下意识的就知道这应该是人做的事情。
谢闲与:“这人最起码轻功很好。”
“喜欢偷东西,还是个神偷。”
“可是楚留香现在还在大漠。”
花满楼却是笑了一下:“还有一个神偷。”
那个人是陆小凤的朋友。
同时也算是他的朋友。
谢闲与:“?”
花满楼:“司空摘星。”
谢闲与:偷王之王金——司空摘星。
谢闲与:“司空摘星?”
花满楼:“司空摘星的轻功不在楚留香之下。更重要的是他非常擅长易容。”
谢闲与:“那他这是在做什么?”
除暴安良?
总觉得不像是司空摘星那人会做的。
花满楼:“他可能只是缺钱了。”
谢闲与:好吧。这也确实像是司空摘星的作风。
谢闲与道:“不如我们去会会司空摘星。”
“我倒是要看看偷王之王能不能识破我的易容。”
花满楼想说:你那是易容吗?
不过,既然谢闲与喜欢,那他就会陪着。
花满楼对谢闲与说:“好。”
谢闲与兴致勃勃的给花满楼念了一个剧本。
花满楼越听,脸上的笑越僵硬。
他迟疑的说:“一定要这样吗?”
谢闲与肯定道:“当然。这样才好玩。”
系统补充【真是刺激。】
谢闲与:没错,这样才刺激啊。
谢闲与编的剧本不复杂。
他和花满楼是一对江湖侠侣。
花满楼是丈夫。
他是妻子。
两人听说员外家被盗,于是便嫉恶如仇的来帮忙。
花满楼:“……你就这么喜欢?”
谢闲与笑了笑:“好玩啊。”
花满楼:“好吧。”
谢闲与直接拿出两粒易容丹。
这易容丹只要在心中想着一个人的样貌,那么就会变成那个人的样子。
花满楼易容成了一个清俊的公子。
谢闲与则易容成了一个娇俏的姑娘。
谢闲与满意的看着自己缩小了好几倍的身形。
他披着头发说:“七童,你帮我挽一下发髻。”
花满楼:“好。”
唉,算了,只要他开心就好。
花满楼挽好发髻后,还细细的给那发髻上插了一根蝴蝶簪。
谢闲与看着镜子中的两个人笑着说:“我们出发吧。”
“记住现在我叫阿与。”
“七童,你叫谢七。”
两人说他们听说了元外府的事情,特意来帮助员外的。
管家看这两人穿的上好的衣料,立马就知道这两个人不能惹。
他听到两个人是来捉贼的时候,立马请这两个人进去。
这两个人就是花满楼和谢闲与。
两个人被请去了前厅。
此时前厅已经坐满了江湖人。
这些人坐在一起谁都不服谁。
但是他们对于一件事情的意见却是很统一的。
那就是:那个小贼一定能够被他们抓到。
他们看到花满楼两人进来的时候,目光有些警惕。
尤其是看到身上的衣服时。
谢闲与随便扫了一眼就发现这里的人就大致了解了他们的实力。
几乎都是江湖上四流的人。
武功不太行。
也对,能够来这里的人,几乎都是冲着那个员外给出的丰厚的奖赏的。
而真正的一流二流高手,根本不缺钱。
此时,谢闲与和花满楼两个人在这些人眼中就是来抢钱的。
他们对这两个人的态度态度怎么可能还好呢。
谢闲与和花满楼倒是不在意他们的态度。
那些人见谢闲与和花满楼随便找了位置坐下后,便开始有意无意的忽略他们。
只是有一个瘦小,其貌不扬的人盯着花满楼腰间的的红坠子。
谢闲与和花满楼都发现了这个人。
谢闲与用眼神示意花满楼:这是人?
花满楼:可能是。
谢闲与忽然对花满楼说:“夫君,那个贼可是专门盯着宝物偷的。”
“你腰间的这个坠子可是咱们家的传家宝,一定要保护好了。”
花满楼看着谢闲与眼中流露出的看好戏的光芒,只能无奈的应了一声。
而那瘦小的男子也就是司空摘星,他显然是相信了谢闲与的话。
他身为神偷,眼力自然是有的。
那个坠子内里有红色的光流动,绝对不是凡品。
就说系着那坠子的绳子都是作为贡品的丝线。
司空摘星的眼珠转了转。
他觉得只要他干了今天这一票,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这个员外家中虽有钱财,但是却没有什么稀世珍宝。
谢闲与用神识观察着司空摘星的反应。
他想:上钩了。
接下来,司空摘星果然向着他们两个走了过来。
司空摘星:“在下王四。”
谢闲与开口道:“我叫阿与,这是我的夫君谢七。”
花满楼听到夫君这个字的时候,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
清川也真是……
司空摘星听到介绍后想:夫妻好啊。
夫妻才有利于他行骗。
这两个人一看就是人傻钱多。
这样想着司空摘星想的更加开心了。
而谢闲与也笑的更加开心了。
两个人同时想:很好骗。
司空摘星神神秘秘的对谢闲与说:“我告诉你啊,员外家里丢的这些东西可不是被别人偷的。”
“这是遇到了神仙了。”
谢闲与装作很吃惊的样子道:“真的吗?”
司空摘星神秘的一笑:“当然是真的。”
“我可是亲眼见过的。”
说着他压低了声音道:“我悄悄跟你们说,这个员外不是什么好人。”
“这肯定是神仙在惩罚他。”
谢闲与装作不相信的样子:“怎么可能,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神仙。”
司空摘星:“你不要不信啊。”
“你想想,这里的东西可都是凭空消失的。”
“我们这里守了这么多人,那东西还会消失。你说不是神仙难道还会是什么?”
谢闲与看着司空摘星一本正经的神色想道:这人装的还挺像。
不愧是经常会扮作其他人的易容高手。
这演技方面就很厉害。
谢闲与看着像是信了。
他压低声音问司空摘星:“真的吗?”
司空摘星:“当然。”
“我看你们两个是有福像之人。还是快些离开吧。”
司空摘星之所以这样说就是算准了这两个人肯定不会就此离开。
事实也就是这样。
谢闲与道:“那怎么行!”
司空摘星以为他会说她不愿意就这样离开。
她说:“不行,我夫君还要惩恶扬善呢。”
“他是一定要抓住这个小贼。”
“不然我夫君绝对不会走的。”
司空摘星没想到这个看着温润的贵公子,内里居然如此的好胜心切。
不过,问题不大。
本来他也没有想到把这两个人吓走。
因此,他说:“那两位今晚睡觉的时候最好小心点。”
“神灵可能会去找两位。”
司空摘星神神秘秘的说完了之后,直接走了。
他之所以说这番话不过是为了让这两个人在心底里暗示自己是有个神灵的。
也是为了转移这两个人的注意力。
到时候他好出其不意的偷东西。
司空摘星等到晚上的时候,又换了一个面容。
这时,谢闲与和花满楼对坐着。
谢闲与笑着说:“七童,我觉得司空摘星快来了。”
花满楼:“我觉得也是。”
谢闲与:“司空摘星这个易容高手不行啊,他居然没有发现我们两个也易容了。”
花满楼想了想道:“可能是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我腰间的这个坠子上。”
说到这个,谢闲与忍不住冷哼一声:“他还算是有眼光,一眼就看到了最珍贵的东西。”
不过,要想拿到这个东西,做梦去吧。
谢闲与听到了声音。
他立马变了声调对花满楼说:“夫君,我们就寝吧。”
花满楼还是不习惯这一声的夫君。
不过,他还是应到:“好。”
谢闲与居然还伸手过来要帮他脱掉外衣。
花满楼按住他的手道:“这个就不用了。”
谢闲与放下手笑道:“好吧。”
花满楼极其僵硬的脱掉了外衣。
这时候谢闲与已经收拾好躺在了床上。
他睡在外侧,冲花满楼拍了拍床铺:“夫君,快来。”
花满楼:他早就想说了,清川最近是不是活泼过头了。
不过,花满楼看到他眼中的笑意的时候,他也笑了。
花满楼这时候反倒自然了,他说:“好。”
谢闲与顿时把床拍的更响了:“快来。”
系统:啊,这一幕它是不是不该看啊。
谢闲与坚持自己睡外面,让花满楼睡里面。
虽然花满楼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点小事他不会和谢闲与争执的。
花满楼这时候才忽然觉得他和谢闲与的关系变得非常亲密。
谢闲与和他躺在一起。
花满楼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
耳边是谢闲与依旧平稳的呼吸声。
其实花满楼不知道的是,谢闲与也很紧张。
他目光直愣愣的盯着床帐。
啊,两个人睡在一起的感觉就是和一个人不一样。
谢闲与想要动动手臂,但最后还是作罢了。
外面司空摘星鬼鬼祟祟的声音不断传来。
谢闲与心想:等会儿就把这人暴打一顿。
既然准备干偷摸之事,为什么还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又过了一会儿。
谢闲与悄悄动了动手指。
又过了一会儿。
他悄悄的抬起了手臂。
慢慢的,他碰到了花满楼微凉的手。
花满楼感觉到谢闲与碰了一下他的手背。
他猛地动了动手指。
然后,谢闲与小心翼翼的握住了他的手。
花满楼镇定的也回握了回去。
谢闲与握着手,感觉自己此刻幸福极了。
系统看着这俩拉个手就能脸红的人,忽然觉得累。
啊,这俩人真的是成年人吗?
不管系统怎么想的,反正谢闲与和花满楼很高兴。
谢闲与已经闭上了眼睛。
这时,外面有迷烟飘了进来。
谢闲与立刻睁开了眼睛:啊,还是想揍司空摘星。
而司空摘星很敏锐的感觉到屋中两人的呼吸都平稳后,小心的推开了房门。
他看着床上的两个人影时,露出了笑容。
果然是两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武功算不上一流,心智更是不行。
还好遇到的是他。
他只要财,对于人命可没有什么兴趣。
他小心的往床边走去。
脚步轻盈无声。
从这点可以看出他的轻功确实很好。
当他靠近床的时候。
一把剑从他的脸颊便飞过。
接着,他以为睡死的两个人一个握着剑。
而另一个已经抓住他的肩膀了。
司空摘星这才明白自己中计了。
他冲着这俩人笑了笑:“有事好商量。”
说这话,他的肩膀忽然一塌。
明显是想要用缩骨功逃走。
这个方法他已经用了许多次了。
每次都有用。
只是这次他却失算了。
抓着他肩膀的这个男人好像知道他要使出什么招式。
在他肩膀变形的那一瞬间就抓住了它。
而拿着剑的那个人,他的剑始终架在他的脖子上。
司空摘星有种自己要是敢动一下,那么久等着人头落地的感觉。
谢闲与故意说:“看来这就是那个小贼吧。”
“竟然敢夜闯我们的房间。”
“我们直接把他的腿给打断了吧。”
司空摘星听到这句话后,脸色一苦。
终日打雁,这下算是被雁给啄瞎了眼。
他之所以能够来无影去无踪的偷东西,靠的可是他绝顶的轻功。
打断一个神偷的腿,这和废了一个绝世高手的武功有什么区别。
司空摘星在内心哭号不已。
这听着不像是一个女子的名字啊。
谢闲与听到花满楼的话后,放下手中的剑,从床上跳下来说:“好吧。”
司空摘星看着那说话的男子。
等等,这个眼神。
花满楼!!!
司空摘星惊讶道:“花满楼!”
花满楼:“司空摘星好久不见了。是我。”
司空摘星听到他承认后,开始仔细的打量花满楼。
不对啊。
压根看不出有任何易容的痕迹。
他这样想着,便也看向了谢闲与。
“这位是?”
花满楼:“他是谢闲与。”
司空摘星:“那位霜寒剑客?”
传说中凶神恶煞,身高两米八,眼大如铜铃的谢闲与。
谢闲与可是在传闻中杀人不见血的。
他怎么会易容成一个女子。
而且,这个易容他真的看不出来有哪里不对的。
司空摘星:“谢闲与?难道你是个女的。”
谢闲与面无表情:“男的。”
司空摘星:“怎么可能。你这看着完全不像是易容啊。”
想他司空摘星自诩易容术天下第一。
今天居然看不穿这两个人的易容。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司空摘星这下也不关心自己的安危了。
他急切的看着谢闲与:“你这易容太逼真了。”
“怎么办到的?”
谢闲与当然不会回答他。
花满楼问他:“这员外府上的东西真的是你偷盗的?”
司空摘星:“当然不是。我可是只偷稀世珍宝。”
说着,他把目光移到了花满楼手上拿着的坠子。
司空摘星:“我是听说这里有一个神偷,于是便想要来会会他。”
没想到,他看上了花满楼的东西。
之后就被这两个人给抓了。
谢闲与:“居然不是你。”
司空摘星:“没准是楚留香呢。”
谢闲与摇摇头:“楚留香这时候还在大漠。”
司空摘星:“那就是还有一个大盗?”
“不对啊。上次丢东西的时候我也在场。并没有人来。”
“这世上还没有能够不被我察觉的轻功。”
谢闲与:“难不成真的会是什么神仙做的?”
司空摘星:“谁也不知道这世界上有没有神仙。”
系统【宿主,这个世界绝对不会出现鬼神的。】
谢闲与【那就一定是人为了。】
本来他只是来看热闹的。
现在却是真正让他在意起来了。
司空摘星:“那个,我可以离开了吗?”
花满楼:“当然。”
司空摘星虚晃了一下,手直冲着谢闲与的脸而去。
他倒是要看看这人到底是怎么易容的。
只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谢闲与就被抓住了。
谢闲与冷冷的看着他:“干什么。”
司空摘星立马察觉到了危险,他赶紧说:“那什么,刚才手抽筋了。”
谢闲与放开他的手。
司空摘星飞快的跑了。
花满楼却是皱起了眉:“不会真的有什么盗贼吧。”
谢闲与也觉得奇怪。
这时,院子里传来大喊着抓贼的声音。
有的人大声说:“刚才什么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出现。”
还有的说:“不管是什么贼都能够捉住。”
院子里吵吵嚷嚷的。
谢闲与皱了皱眉。
这时,司空摘星偷偷摸摸的挤了过来。
他压低声音说:“我就说吧,这事很古怪。”
谢闲与问他:“你刚才感觉到有人了吗?”
司空摘星:“这倒是没有。”
谢闲与:“既然没有,那就只能证明没有这个人。”
司空摘星:“那东西是怎么丢的。”
谢闲与看着人群里的长衫男子道:“那人是谁?”
司空摘星:“这是那个员外唯一的儿子。”
“那个员外五十岁的时候才有这一个宝贝儿子。”
谢闲与:“这个家里的库房是这个世界儿子在管吧。”
司空摘星:“是。”
司空摘星这时反应过来了:“那些东西不会都是他监守自盗吧。”
越想越有可能。
这家放财物的地方一直说有人看管着,实际上那些雇来的江湖人谁都不能靠近。
那个库房也没有见打开过。
谢闲与:“那个员外不会已经老糊涂了吧。”
司空摘星:“闹贼的时候中风了。”
“现在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了。”
谢闲与:“心狠。对自己亲爹都能下手。”
司空摘星刚想点头。
接着,他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不对啊。”
“等他爹死了,家产不还是他的吗?”
花满楼摇着手中的折扇开口道:“那边那个女子是这个员外的妾室吧。”
司空摘星:“是。”
“这是那员外两年前新娶回来的第十房小妾。”
那个女子看着不过双十年华。
衣着艳丽,脸庞娇嫩。
谢闲与:“那个员外还有点惨啊。”
“不过他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总之,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司空摘星:“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花满楼道:“刚才那个男子拿出一方手帕擦汗,那个手帕上绣了梅花。”
谢闲与补充道:“而那女子衣服上也有梅花。”
“刚才这俩人紧张的对视了一眼。”
司空摘星:“梅花?那不是很常见吗?”
“再说了,哪个男子没有几个红颜知己?”
花满楼:“可是那梅花的绣法一样。”
“那男子看向那女子的眼神也不对。”
那分明就是看着情,人的眼神。
司空摘星:“这都能看出来!”
谢闲与则是先前放出神识的时候就偶然看到了这两个人抱在一起。
司空摘星:“所以真凶是那个男的。”
“他还设计让自己爹中风,就是为了娶自己小娘。”
就算司空摘星自诩见多识广,猛然见到这样的事情还是有些……
只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吧。
他道:“那现在怎么办?”
直接揭穿他吗?
谢闲与:“当然是把人送去官府啊。”
“他偷盗的那些财物应该都还在这府里。”
这人估计是想拿到足够多的财物后就和那个女子私奔。
谢闲与:“他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圈。直接等他爹死后,娶了那人不就行了。”
花满楼:“本朝律法中,如果他们两人在一起那就叫乱……”
还有一个字花满楼并没有说出来。
谢闲与却懂了。
所以这人才想方设法偷盗财物去私奔。
谢闲与,花满楼以及司空摘星悄无声息的去到了那男子的院子。
有司空摘星这个神偷在,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那男子藏匿的财务。
这个员外不愧鱼肉乡里,家资可谓是丰厚。
那堆财务里居然还有两对南海的夜明珠。
司空摘星当场就见猎心喜想要顺走。
花满楼却用扇柄抵住他的手背。
而谢闲与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司空摘星立马收回了手正色道:“我们拿着这些东西报官吧。”
之后,一封信随着一袋财宝落到了当地府衙门前。
困扰多时的盗窃案水落石出。
那个男子和女子都被抓了。
审问过后发现,他们不仅使那个员外中风,还杀了两个撞见他们私会的下人。
杀人是要偿命的。
于是,这两个人就被判了秋后问斩。
而那员外因为鱼肉百姓,家产全被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