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每天都在和剧本组玩猜猜乐—— by临涎

作者:临涎  录入:05-19

庄司伦世谨慎地询问:“姑且问你一个问题,你挑选的条件是什么?”
爱丽丝想都不想,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是看脸,好看的人放在身边才会心情好嘛。”
庄司伦世:“……”
森鸥外不可置信地询问:“爱丽丝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爱丽丝推开了森鸥外迫不及待扑上来的脸:“就是字面意思。”
庄司伦世真的受够了森鸥外和爱丽丝在玩双簧,他目光偏移,伸手拆开了文档,文档内是贴了照片的简历,名字身高性别男女这样的基本信息。
森鸥外在和爱丽丝撒娇的过程中不忘正经地提醒:“文档里面所有的人都是异能力者,是组织里面的好手。”
庄司伦世他手里还拿着坂口安吾的简历,看照片有点眼熟,这个四眼仔好像就是不久之前帮他把骰子捡回来的人。
他闻言,对森鸥外的话语瞬间提起了警惕,他起疑:“你不会在里面塞了什么间谍在里面吧?”
上一秒才刚谈完了卧底的事情,下一秒就给他塞了一大堆简历,还是异能力者。
森鸥外被质疑后,他痛心道:“哪里会,我和你都认识了那么多年。我是那样的人吗?”
完全是那样的人,甚至更加过分。
庄司伦世感觉森鸥外就是在给他找大麻烦,他随手就从中央简历中抽出了一张文档递给了森鸥外。
森鸥外瞄了一眼上面的人选,他抱着强制抱在怀里面爱丽丝,语气有一些微妙地说:“织田作之助?”
“你真的是慧眼识人,他的异能力是天衣无缝,能够短暂地预知未来,他的身手了得,在港口黑手党里面能够和他进行较量的人也不多。”
“但是,他有一个不杀人的原则。”
爱丽丝趁这个时间段猛地一下从森鸥外的怀里面钻了出来,嫌弃地说:“这样简直和庄司相性完全不合嘛。”
【没关系。】庄司伦世回答,【但是我想休息几天。】
征文日快结束了,他还没写完。
织田作之助今天接到了一个新的命令。
他换工作了。
而且薪水还不低,主要工作是为了服务上司。
底层的同僚们对织田作之助又羡慕又觉得怜悯,他是顶着这样的目光来到了就业层。
就业地点就在首领下方的办公室,可想而知对方在港口黑手党内的地位到底有多高。
但这样特殊的领域内,愿意留在这一层的人寥寥无几。
和他共同乘坐电梯的是同样作为基层人员……应该说是曾经的同僚,不熟,聊过几句话。
此时此刻他正捧着三杯从外面打包回来的咖啡、以及一杯红豆冰沙、一箱的红豆包,可以说是负重前行了。
进去之前他们两人共同按了相同的楼层,但现在明明已经到了却还没有出去,大概是因为手上捧着的东西过于负重了,所以没能够看清前面的事情吧。
织田作之助善意地提醒:“已经到了。”
“呜呜呜哇!不要这个时候提醒我,我还在做心理准备!”
但织田作之助的善意并未得到合适的回复,他骂骂咧咧了一句话之后,最终欲哭无泪,一个成年男子竟然真的掉了眼泪。
“为什么今天轮到我要去给庄司先生送外卖,可恶啊!!”
是织田作之助的新上司。
在港口黑手党内织田作之助知道这个人名,但从未见过他,关于他的传闻也寥寥无几,唯一知晓的就是他是森鸥外最坚固的堡垒城墙这一点。
“电梯要关了,你需要出来吗?”
织田作之助询问。
“一看就知道你没有上来过这一层,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家……”因为恐惧开始无缘无故向四周发展攻击的男人,在即将说完之前,他一个急刹车,狐疑地问:“你上来干什么?”
“我是今日过来报道的织田作之助,主要工作是辅佐庄司先生。”织田作之助回答。
对面的人显而易见的愣住了,在愣住的片刻,展现出来的是欣喜若狂的神情,他眼神亮晶晶地询问:“既然如此,副官先生,来帮我把这些送给庄司先生吧。拜托了!”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自己也要过去,于是就答应下来了。
男人想都不想直接把自己怀里面的所有东西一股脑塞给了织田作之助。
“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恩人。”他几乎要涕泗横流,在临走之前,给予了织田作之助最重要的建议,“在即将到庄司先生房间的门前,一定要小心行事,慢慢走进去,如果感到不舒服就马上退出来缓和一下。在外面多做几次心理建设再进去——这是前辈给你最后的提议。记得把医疗室的短号设置为第一联系人,医疗室的人一定会第一时间跑上来救你的!”
织田作之助抱着食物有一些迷茫。
难道说他的新上司是有什么暴力倾向吗?这可就难办了。
织田作之助还是打算先把东西送过去,走廊最深处的那一间房间就是目标地点,在他踏入了走廊的一端时,织田作之助明白了为什么了。
皮肤的刺痛以及无时无刻黏着在空气里面的杀意,一度让人联想到这辈子最糟糕的恐惧。
他几乎是反射性地想要跳出来,但他硬生生地停住了。
他敲了敲房间的门,开口公式化地进行报道:“你好,庄司先生,我是今天过来报道的织田作之助。”
房间内并未有及时的反应,过了大概十二秒的时间,有一声虚弱的声音从门缝处钻了出来:“进来吧。”
“是。”
织田作之助开门而入,房间内的糟糕景象一度让织田作之助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了哪个垃圾堆里面……纠正一下,是哪个灾难现场。
乱七八糟的内容物暂且不谈,好像遭到了千锤百炼的墙壁以及破损的家具,不知道的还以为度过了整整二十年时间。
光是这渗透水的墙壁以及被火烧过的历史就足以怀疑未曾谋面的上司到底是一个多奇怪的人了。
在这样糟糕的房间里面,织田作之助一路寻找上司进入了里面的书房,书房的门并没有关上,可以说是一眼看到了上司——此时此刻被一大堆书埋在了下方,而且本人还仿佛放弃挣扎一样完全不想动弹。
如果不是手指还在时不时抽搐,织田作之助已经在担心报道当日闯进了某个杀人现场里面。
在这样的情况下,织田作之助行礼,他不卑不吭重复:“你好,我是今日过来报道的织田作之助。”
手指动弹了一下,书堆下方钻出了一个脑袋,像是满不情愿面对现实一样。
庄司伦世缓缓地开口:“啊。”
说了一个声调,结束了初次见面的问候。
他从地上找到了一张纸团,将皱巴巴的纸团展开,用空白的一面写上了字:【听说你的任务是为了方便照顾我?】
织田作之助回答:“我的工作范围的确如此。”
但此时此刻织田作之助停不住地看向了房间里面的所有一切。相比于房间外面的糟糕,书房里面的糟糕是另外一种情况的糟糕,最糟糕的莫过于那满是稿纸团和小说的内容物,桌面上还存在着不久以前有人坐在上方书写的痕迹。
哪怕没能看清真面目,也不难发现纸团全都是被书写过的痕迹。
以及最重要的一点,织田作之助的目光锁定在庄司伦世的双手,五只手指上有不同等级的墨水污垢,手掌下方更是重灾区。在手心握笔的地方有非常明显的茧子存在。
庄司伦世并不在意被他人打量的目光,他写下了一句话:【第一个任务,可以帮我把全都是白蚁的书桌和书柜清理掉并换一个新的吗?再不收拾我的书都要沦为白蚁的盘中餐了。顺带一提,帮我弄一张好一点的椅子。】
在写到这里以后,他后悔地进行任务更正:【替我把整个房间恢复成最开始干净的模样吧。】
为什么会被白蚁咬成这样,房间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这些问题织田作之助通通没有问,他只是苦恼地说:“确实,如果被白蚁全都咬坏的话会很糟糕。我知道了,但在这之前需要把房间收拾一下,最好把完好的书籍搬到一边去。”
庄司伦世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所以他在做。
但是过程中,白蚁咬烂的书柜摇摇欲坠,干脆所有的书都正面倒下,直接扑了他一个满怀。
光是想到后续的收拾工作,庄司伦世就很想让世界重新来过。
拉奇给他房间添了一大堆的麻烦,光是搬运都有够让人讨厌了。
但是如果持续放下去……先不说渗透水和被火烧过的墙壁他能够容忍,但是桌子和书柜内的白蚁绝对不可能和庄司伦世共存,他都恨不得和那群该死的家伙们决一死战了,万一这堆讨人厌的东西把书页吃掉,那庄司伦世才叫死了的心都有。
而且有不少东西都是他的稿件,万一委托给其他人把这些都丢掉了就麻烦大了。所以只能够自己收拾。
以及临期的截稿日……这种种的事情累计到一块,如果没有休息日去处理,庄司伦世搜集了那么多的书和稿子大概不需要多久就被这上亿的白蚁们啃得丝毫不剩。
庄司伦世开口提醒:【那个书柜里面的东西全都是稿子,不要把那些丢掉……地面上的纸团也是。】
“明白了,只要分类收拾好就可以了吧。”织田作之助回答。
新来的助手可以说是话不多,但是干活的手脚非常地利落。他先出去找了好几个大纸箱进来把庄司伦世重要的私人物品收拾分类起来。
当然夹着书页那本书,现在还放在了庄司伦世的怀里面,重要原因是他害怕到时候换了一个新的环境,他找不到书到底放哪里去了。
这样的工作紧紧持续了一天,织田作之助就帮他把所有的东西整理好,并且换了一个新的房间,而且新房间还是两室一厅,书房休息室以及会客厅什么都有了,庄司伦世非常地满意。
旧的房间就留给了后勤部的人自己修缮。
虽然搬过去的东西还没有摆放好,但是一天之内做得完那么多东西已经出乎了庄司伦世的预料了,换做了他自己一个人收拾,也不知道要收拾到什么时候。
庄司伦世对这一类的工作向来很苦手。
织田作之助在工作结束以后,他稍微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庄司先生是小说家吗?”
收拾房间的时候,哪怕不是专门去查看,但是偶尔看了几眼,都能看到这种成熟的措辞完全不像是门外汉的模样。
最重要的还是庄司伦世手上的墨水和茧子成为了绝对性的证据。
庄司伦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掩盖的,他回答说:【是。】
织田作之助的眼睛稍微亮了一些,庄司伦世明显感受到了织田作之助对他的好感上升了一些,这在港口黑手党来说可是非常稀有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腱鞘炎复发了,呜呜呜疼疼死了,时隔半年一觉睡醒手重的抬不起来的感觉好想死()

织田作之助换了工作之后感觉不仅工作轻松, 薪水还往上面翻了好几倍。
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把搬过来的东西收拾好,然后在固定吃饭的时间准备好饮食,偶尔需要给庄司伦世充当司机、顺带还要照顾一下梦野久作这个问题儿童跑过来撒泼。这就是他这段时间需要做的所有工作。
今天,织田作之助一如既往打算抵达自己的上班地点。
但在还没有踏入房间内, 就听到了庄司伦世一声又一声的哀嚎, 对自身的灵魂发出了最深切的质疑。
“我想要写作、我想要写作!只有写作才能够聊以我心!”
“我要写出来了……灵感文思泉涌!此时此刻写出来的东西一定是倾世大作!”
随之伴随而来的还有“咚咚”的声响。
幽怨且拉长的惨叫声听起来惨无人寰, 但织田作之助已经习以为常上司偶然情况下的发癫。
他面不改色推开了门,把手上的早餐放到了会客厅的桌面上,打开书房门拯救一下险些被敲出一个洞的书桌。
“庄司先生, 到了早饭时间了。”
躺在桌面上睡觉的黑色猫咪不堪受扰,它一只手按在了耳朵上企图阻止入耳的魔音。在看到了门口的织田作之助时,金色的双眼嫌弃地瞄了一眼正在位置上发癫的庄司伦世, 尾巴一摇一摆的, 好几次恶意打到庄司伦世的脑袋上。但正陷入自我厌恶情绪的庄司伦世已经无暇顾及这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的宠物了。
黑色的猫咪一跃而下,围着织田作之助走了一个圈,最后坐到了他的面前,娇俏地“喵”了一声。
织田作之助弯下腰摸了摸猫咪的脑袋:“早上好,咪咪。”
【早安, 织田。快把那家伙带走别吵着我睡觉了。】普尼尔一个劲地催促。
织田作之助听不懂普尼尔在说什么,他先把庄司伦世手下的稿件抽出来——果不其然今天的稿件也被画得乱七八糟, 看不到本身到底写了什么字,毫无疑问的废稿。
他已经习惯地说:“今天的早餐是甜牛奶和肉松饭团, 先喝一点甜牛奶补充一下甜分吧。”
庄司伦世手上的笔撒手放置到一边, 他脑袋是侧躺在桌面上的, 目光无神, 在听到了织田作之助的话时, 才像是一只幽灵一样虚浮地移步到了会客厅吃早餐。
在喝下一口甜牛奶以后, 庄司伦世才恢复一些精神,他的余光瞄向了正在打扫卫生的织田作之助。
“我觉得你更像是一名生活助理。”
织田作之助迷惑地问:“是吗?”
庄司伦世回以目光:你觉得呢?
织田作之助来了以后别说卫生了,饮食情况大大提升,乱七八糟的房间竟然——!维持了半个月的干净地板,还是每天都相当干净那种!梦野久作就算来撒泼,织田作之助也是不卑不亢地先把梦野久作掀翻,然后在提着梦野久作说“不可以打扰庄司先生工作。”如果没有急事都是尽可能地先把梦野久作劝走。
织田作之助回忆了一下近半个月的工作内容:“好像是,但除此之外庄司先生也没有什么额外的工作需要我去做了吧,如果待在一边什么都不做,反而不好。”
庄司伦世长那么大,从上一个人生到目前人生,清楚地体会到了有一个助理到底是多方便的一件事情。
在半个月的相处时间内,庄司伦世观察了对方那么长时间,大概明白了对方什么性格。而且每当庄司伦世写稿的时候,织田作之助对他的耐心都会大幅度地上升,这种行为可不像是什么黑手党该有的性格。
每当织田作之助看向了他沾满墨水肮脏的双手时,他反而会带了一下憧憬。
同时还会非常贴心地为他准备了专门去墨水用的洗手液,效果相当不错,只要洗一次就能非常干净了。
他不排除织田作之助知晓了他笔名的可能性,但说是狂热读者——显然不是。
那么剩下的可能也就只有……
庄司伦世拆开了肉松饭团,闲暇时间拿出了手机询问:【织田是打算写小说吗?】
织田作之助说:“为什么这样问?”
织田作之助目光看向了庄司伦世困顿的神情,看起来如果给予否认的话,庄司伦世估计就不会再问下去了。织田作之助想了一下改口肯定地说:“有这样的想法,但我觉得现在还不适合。”
“嗯?”
织田作之助放置在大腿侧的手指微微动弹了一下,向来寡淡的脸孔上露出了一个浅薄的笑容:“有一位先生递给了我一本小说,我看得如痴如醉,每一句话每一个情节都让我震耳欲聋,登场人物里面有一名杀手,但在关键的转折点、在最后结局的地方被人撕掉了几页,我苦思冥想,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想到结局到底是怎么样的。”
庄司伦世评价:【真坏啊。】
织田作之助没有同意也没有否认,他接着说:“当时那位先生和我说的是,让我来续写吧。写小说就是写人,掠夺生命的人是不能写出人生的故事。”
庄司伦世这个时候理解了,织田作之助的不杀人原则到底是从哪里而来,光是腾升起这样的理念,然后付出了行动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织田作之助用平淡的语气说:“当时的我是这样认为的,如果我继续杀人,可能没有办法写出我想象、想要的结局是怎么样的。”
这样说着的织田作之助,他的目光并未有任何的动摇,似乎无论庄司伦世说什么话都不可能改变织田作之助的理念。
庄司伦世与织田作之助完全不同,虽然他写小说,作品在广大读者中饱受欢迎,但同时庄司伦世在港口黑手党中从事见不得人的工作,他们是相反的存在。
【你是正确的。】
庄司伦世把仅剩不多的肉松饭团吞咽而下,他认真地写下了自己的想法。
【诚然我写过了不少的小说,但我认为我是绝对没有办法写出你记忆中的那本后续和结局,哪怕我真的写出来,恐怕也没有办法得到你们、读者以及原作者的认可。对于绝大多数的读者而言,我最终写下的结局大抵是不爱看的,说不定还会被人大骂、高声阔谈说写得到底是什么样的粪作。读者愿意阅读,都是书里面的内容符合自身的三观、剧情确确实实打动了读者的内心,戳中了某一个点、引起了共鸣,以及有意思才会接着阅读,因此,到了最后他们想看的是他们希望看到的过程以及结局。但如果中途换了一个作者,三观都无法一致,想要传达的想法与故事情节都完全不一样,怎么可能得到读者的认可。虽然有一些拗口,但事实就是如此。】
织田作之助无论再怎么掩饰,都无法改变他曾经作为杀手的过去。
他从未有过天真的想法,也没有认为庄司伦世虽然是作家、但从业港口黑手党见不得人的工作是作者失格。
此时此刻,庄司伦世的回答却正中红心。
织田作之助放松了一些。
庄司伦世从桌柜内掏出了一个红豆包丢给了织田作之助,他接着打出后续的字:【但我觉得,光是思考还是不够的。】
说实话他很少在现实状态中和人谈论关于小说的观念问题,一谈到了自己擅长的地方,他说的话就忍不住多了一些。
【认为是这样认为,但同时也要为此做出了自己的行动才是正确的。不能去想,而是要去写、去行动。没有任何的稿子是一气而成的,总是会多了很多次反复地修改。从大纲到粗钢、粗钢到细纲、细纲再到章纲。要去反复修改的地方多得去了,而且每写完一版以后,再度回头查阅第一版时,就会发现多出了很多新的不一样的体验。而这样的体验说不定恰恰能够成为新的灵感,产生不一样的思想,再用回正文处。】
庄司伦世停顿了一下,他本身憔悴的脸上展露出了些许笑容,几乎是调侃地进行询问:【还是说你认为你心目中的结局,只是光是想象,通过想象就能写出一部让你完美的作品吗?这倒是相当罕见的事情,放做是我,哪怕现在让我再去回头看已发布的作品,我都忍不住跑去印刷厂那边喊“停一下,不要再去印刷了,我有地方要改。”但这样的事情当然不可能发生,毕竟对已经购买作品的读者们来说不公平。但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还没有发表的状态,那就由不得读者多说了,作者喜欢怎么改就怎么改,所有的一切读者都不知道嘛。对于未知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办法做出评论。】
“要先去做吗……”
织田作之助其实他的大脑内早就畅想了许多关于那部小说的结局了,但是他并没有动手,大脑里面编制了新的故事,也仅仅是存在大脑里面的。
庄司伦世他指向了储存空白稿纸的地方:【我这里什么都不多,就是恰好多了一支笔、以及很多的稿纸。墨水自取,没有限制。】
织田作之助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会尝试一下的。”
织田作之助手里拿出纸笔的时候,像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庄司先生最开始写作的原因是什么?”
庄司伦世垮着脸问:【怎么忽然把问题带到了我的身上了?】
织田作之助奇怪地问:“这是不可以问的吗?”
庄司伦世托着腮帮想,正常人也不会忽然询问上司这种问题吧。
不过……
这种小事对于庄司伦世来说并不是什么需要掩盖的秘密。
如果说写作是念——笔者之痛的诞生导致庄司伦世开始写小说的话,这未免也太本末倒置了,当然不是这样的。
在念能力之前,是因为■■■本身的欲望和本身的性质才会引发出笔者之痛的诞生。
【真可惜,并不是什么值得参考的故事,普通的不得了,估计没能满足你的好奇心。】庄司伦世光是回忆起来都情不自禁地感到了些许的感叹,【我很久以前住的地方……总而言之很糟糕、也很贫穷。学习和书籍这种东西对当时的我来说太奢侈了,比起那样完全不存在的东西,还不如抽点时间考虑一下今天要吃一些什么、怎么搞到吃的。】
【在很偶然的一个情况下,我和某一个相遇了,他和我讲了一个非常简单的故事。无聊、毫无逻辑,没有值得让人憧憬的世界观,也没有什么值得深思的理念,更不要说那家伙说故事的技巧真的糟糕透了,精彩绝伦谈不上、能够完整说出一个故事对他来说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我其实……已经不记得他讲了什么故事,也不记得他是什么样的人了。但是记忆里面,却十分地美丽、漂亮、美不可方物。在那之前我从来不知道方块文字能够组成一个新的世界。当时的我,只是憧憬着这样新奇之物带来给我的冲击力。】
那一个人只不过是偶然之间闯入流星街的人物,仅仅只停留在流星街十日出头,和庄司伦世共处了一段时间。
时间过于短暂,发生的事情也非常遥远,能够记清的细节早就消失在后面种种带来的新鲜覆盖住。
除此之外,庄司伦世指记得那个人曾经夸过他是一个好孩子。
【欸?你在干什么?在试着写故事……嗯,那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故事,毕竟■■■你看起来就很适合写。对了……你要拿去出版吗?】
【出版是什么?】
【就是……我想想,怎么让你更加容易立即接。可以将你写的故事分享给其他人,让读者都进你创造的世界观里面。最重要的是,你可以拿到钱!这不是很棒吗?……对了,流星街里面没有戒尼的概念,简单来说就是以后不用愁每天去哪里找食物了,你可以获得干净的水,穿上温暖的衣服,如果有更多的钱还能够买一栋房子。在还没有储存到足够的钱之前可以靠出租屋或者住在旅馆里面解决。这样正当途径交换的资源不需要担心被人追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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