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每天都在和剧本组玩猜猜乐—— by临涎

作者:临涎  录入:05-19

太宰治如愿调查了庄司伦世前往北美时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当时和庄司伦世时间线重合的还有组合的四处求医的菲茨杰拉德。
其他平行世界菲茨杰拉德的女儿发生意外以后无一例外当场死亡,唯独这一个世界不一样,并且得到了能人异士的帮助治好了。
“《轻哼不眠夜》是这一只可恶的小怪物,《德彼特森林》的治疗应该在北美治疗了组织的重伤的女儿,《吞下凛冬的人》是强运。”
太宰治的语气逐渐变得高昂,每一句话语的推进,都在将结果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人的面前。
“你的能力并非是什么贯穿、观察类型的。而是提取自身小说内的某个特质,转换为自己的能力,没有错吧?”
一击必中。
唯独小说、笔者之痛是没有办法撒谎的。
太宰治猜对了。
但庄司伦世并未露出了被说破的心虚感。他目光全神贯注地,几乎因此感到欢喜,甚至于迷恋。
作者有话说:
写不完,本来今天大概要写差不多九千到一万左右就能写完这段剧情了
遛狗的时候被不牵绳的土狗追了,回来越想越恼火(。)失去状态,本来想收着先不更的,想了下还是不请假了。
【后面是一些现实吐槽,不想看可以别看捏。】
已经被这只狗追了四次了,每次都是不同地点,前两次还好就是在后面跟着。昨天隔了三百米,一路咆哮一路朝我冲过来,吓得我把我家柴抱起来了,结果那只土狗直接扑到我身上了。今天倒好,主人在,坐到路上见我被狗追还动都不动一下,还说我在他家门口我不被咬谁被咬(实际上我在石桥),我走了之后还一路怂恿狗追我,事实上真追了,一直在我背后徘徊,我不回头看可能真被扑了。
经典名言包括且不限于:《你不被咬谁被咬》《你走这条路你活该》《狗怎么教,教不了的》
骂骂咧咧,教不了不会栓起来或者关起来啊,我真无语。绷不住啦,什么样的主什么样的狗,真的。我家柴后颈直接被咬了两个孔,大晚上送去医院了,好烦_(:з」∠)_

一片狂风当中, 庄司伦世伸手接住了向它扑腾翅膀而来的普尼尔,黑色的乌鸦无悲无喜地看向了太宰治,黑色的羽翼遮掩住庄司伦世的其中一只眼睛。他绅士地伸出了手,示意太宰治接着说下去。
太宰治的目光停留在了普尼尔的身上, 它一如既往是那一只恶心的不得了的脏器怪物, 据庄司伦世所言, 这只小怪物是什么诅咒。
“此时此刻重新来谈论老生常谈的重要问题,你身上的诅咒究竟是否存在。如果作为房屋最下面重要的地基都是错误的话,我的所有推理都会被推翻。因此, 确认这个问题是一件相当重要的问题。建立在我前方猜测关于你的能力是与自身所写的小说产生的特质归为己用的猜测上,你为难自己、扭曲本性,写下了众多【治疗】【净化】等偏向自我拯救的能力试图摆脱身上的诅咒, 这个最重要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这是非常简单的逻辑链推理方式, 只要理清其中一个答案,后面的答案便如同海上漂浮的轨道,在海上若隐若现,顺着绳索探究下去便能够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在这条推理链的下方,接下来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书页】。你因为强运得到书页, 时机巧合到令我感到困惑不已。首先去除的强运本身的强度,在强运诞生之前还有一个步骤, 必须要写作、才能让你的能力生成出来,在有那么多准备功夫的前提, 你不觉得时机太巧合了吗?”
“也就是说, 你的背后有另外一个不知名的线人存在, 说不定还是你的下一任雇主, 所以森先生忌惮你不是没有原因的。”太宰治侃侃而谈, 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试图从庄司伦世的脸上探寻出什么心虚、害怕等令他喜不自禁的情绪,但很遗憾的是,庄司伦世似乎与类似的情绪绝缘,反而一反常态,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情,太宰治也不觉得气馁。“截止到目前为止,我猜对了吗?”
太宰治条理清晰,每一句话的切入点都是庄司伦世没有办法掩盖的角度。
庄司伦世无不因此被惊艳到。
他很早以前,就知晓了太宰治究竟到底有多聪慧,但在这个时间节点他依旧没有办法。
“你的错误率超乎我的想象,截止目前为止,我能够给的分数是零分。”
庄司伦世喟叹,他进行诱导发言,“你的解密仅此到这里而已吗?”
“怎么会。”太宰治矢口否认,“这才是铺垫,最重要的高潮还没有到。”
庄司伦世期待地询问:“奇怪,我展露出来的破绽有那么多吗?”
其实几乎没有。
太宰治想。
谎言就像是一个永无止境的黑洞,当口吐出谎言的那一瞬间起,它的主人就需要对它付出成千上万倍的努力,为它编制出各种各样可看到的目的。
只不过是庄司伦世与他相处的时间太长,在他的面前庄司伦世必须要去说出后续的解答。
时间就是黑洞与谎言编制的敌人,时间越长,产生的漏洞就越多。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谎言是无法穿透的。
再精明的骗子也总会有疏漏,谎言更并非是什么坚不可摧的东西。
庄司伦世并不认识日语,他认识几乎所有的知识都是借由森鸥外的手逐步教出来的。
他不认识其他国家的语言,仅仅只会日语和通用语的英语,除此之外,无论太宰治怎么试探庄司伦世表现的态度都不像是会的样子。
对社会陌生,对世界以及国家历史、地理、温度,甚至于文化都没有完全了解。虽然他每天都留有一定的阅读时间进行学习,而且口味不挑,从幼儿教学、到各个国家的文著,庄司伦世从来不会轻佻地认为阅读的东西到底有多枯燥无味、甚至幼稚,他总是怀揣着浓厚的兴趣,他从未停止过学习。
而这一种热衷,更像是一种异常。
对医疗有着基础的理解,明白如何紧急救助措施,也明白哪里才是一击毙命的致命处。
如果这些都可以用森鸥外曾经是他的监护人解释的话。
……对于国家历史、地理、文著、轻小说等,这种怪异的陌生又该从哪里开始解释。
既然用着这样旺盛的好学心,怎么会从现在才开始了解?
是好学心突发奇想——还是之前没有机会?
在看到了平行世界的庄司伦世跨越异世界导致世界崩塌的现实以后,太宰治总算理解了。
哪怕他阅读并学习了这个世界上五百多种文字,他都不可能理解庄司伦世的文字究竟是什么,试图从人种、国家入手,这本来就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从根本上上来说,完全不存在的。
因为庄司伦世的国家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他身上所遭受的诅咒恐怕也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产物。
他执着地希望解除身上的诅咒。
也许平行世界的庄司伦世发现了自己的能力是没有办法解除的,于是想回到自己的世界里面,寻求解决的方法。
“【诅咒】一个无法逃脱的根基。不管从哪里切入也无法绕开它的存在,它夺走了你说真话的权力,迫使你的大脑和语言中枢发生扭转,永远也没有办法说出真话。”太宰治这里停顿了一下,他哂笑道,“欸?其实我好久以前就觉得很奇怪了,这对你来说真的值得害怕吗?完全不碍事吧,明明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甚至还利用这个【诅咒】抓着和人玩猜猜乐、玩无限套娃。偶尔你还能够用一些文字艺术,轻而易举地说出自己想要表达的真意。可想而知诅咒对你来说并没有那么碍眼。”
它剥夺了庄司伦世的真实,使得他无法说出真话。
【我说的是真话啊。】
庄司伦世在喟叹。
我说的可是假话。
——直译。
我说的是真话啊。
——表面。
又或者说这句话本身就是谎言。
庄司伦世就像是站在了朦胧的雾里面,影影绰绰,时不时展现出了真身出来,平静地站在了人的面前,下一秒就转身投入了雾霾里面。
【诅咒】是否存在。
经过了诸多的论证,已经不需要再去质疑了。
“你在我的眼里面,从来都是一个不可相信的骗子。托你的福,我现在已经发非常了解骗子的味道了。你说过,诅咒不能说出真话,但为什么你能为了解除诅咒作出如此多的自我挣扎,展现出来的态度可不像是用自己本性说话一样轻松自在。”
太宰治的话语咄咄逼人,每一句话的出现,他都在缓慢地向前踏进一步,两个人的距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急速地缩短。
太宰治的面前,是一道深不可见的沟壑,沟壑的正下方,是无法看穿的深渊,雾气遍布。但只要他往前越过沟壑,他就能够看到沟壑的那一边,有广袤无尽、澄澈的大海。
庄司伦世站在了太宰治的对面,他扬唇一笑:“因为有些时候复杂的话语能够更好应对。”
“骗子。”
太宰治说。
“基于这个结果,我追随想要的动机,就能猜到为什么你非要执着于解除诅咒。”
语言正在构筑一座无可看见的桥梁,它结实、稳打稳步,逐步使得太宰治轻松越过沟壑。
“【诅咒】与你的相性实在过于贴合了,但在这个时候你展露出来的态度,仿佛它触碰到了你的底线一样。仿佛就像是合谋者突如其来进行了反噬一样,你感到异常地不悦。”
眼前的谎言的编织者并非只有庄司伦世,太宰治剥开了眼前如同蛛丝般的谎言,盘旋在眼前的众多蛛丝,其实有着两个编织者。
“你被剥夺的真的仅仅只有真话吗?”
太宰治越过了桥梁,来到了沟壑的另外一边,仅仅只需要几步,他就能看到澄澈的大海。
他的声音从头到尾都是如此地轻快,仿佛胜利者一样高高在上,在上方居高临下地凝视庄司伦世。
但庄司伦世并未觉得丝毫反感,他打从心底地感到愉悦。
他全程几乎是专注地,一瞬不瞬地看向了他每一个一举一动。
布下的谜题被人逐个击破,缓慢掀开黑幕揭晓答案。
但是,太宰治是否在这个时候意识到了,他此时此刻所有的推理过程全都是建立在两者亲密的交往中,才能够发现的证据。
庄司伦世的心底在轻微颤抖,酥酥麻麻的感觉正在钻进血管内,瘙痒的,甚至忍不住想要用手指挠,以此安抚身上的蠢蠢欲动。
但实际上,他的手仅仅只是轻微地动弹片刻。庄司伦世全身心都在按捺着心中的蠢蠢欲动,他目光凝视对方。
“这样的说法似乎太异于常人了?”
庄司伦世正在期待太宰治给出的下一个答案。
太宰治在一瞬间察觉到了自身似乎是被什么凶猛的野兽盯上了一样,虽然凶狠,却饱含期待,似乎正在等他投下食饵。
“但动机已经可以解释你的行为了不是吗?”
太宰治其实很早以前,无法确认庄司伦世的过去究竟是怎么样时,他曾经把目光放在了某人的身上。
庄司伦世甚至什么叫真假参半的谎言才是最能骗到人的。
于是太宰治的目光锁定在了【西索】的身上,传闻中谋害庄司伦世遭遇诅咒的罪魁祸首。
庄司伦世曾经如此清晰地描绘西索的面貌以及性格,就算是这个人并不存在,但绝对逃不出有原型的圈套内,否则庄司伦世不可能如此清晰地捏造一个人出来。
现在想想,西索这个人八成就是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人物。
当时庄司伦世说出来时,大概也就存了这个世界不存在这个人,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证实的心思。
但当时的太宰治对此一无所知,他认为【西索】的身上存在于庄司伦世过去的痕迹。
比如说——
太宰治拿出了一本小说。
是最近重新印刷的《食梦》,占据了封面的小部分的L&V告知了这还是亲笔签名版本的,当时庄司伦世仅仅只签了两千本。
两千分之一,现在正完好地放在了庄司伦世的面前。
在《食梦》的下方,还有一盒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庄司,你知道千面怪盗吗?有许许多多的影视作品里面,出现过类似的杀手、怪盗,但通常,他们易容的方法是利用人肉面具。易容、改名,这样的行为在间谍、杀手、怪盗之中可以说是非常常用的手段。而这样的角色,通常有一个结局,为了使人肉面具贴合骨骼,只好挖掉自己的脸,由于改了许多次名字,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到底是怎么样,甚至连自己的性格和本我都不记得了。”
太宰治语气平稳地说完这一段话,但这仅仅只是话题的开端。
“但你并非是那样的人,作家不需要隐姓埋名、也不需要易容,这对于作家来说只是徒增麻烦,倒不如说知名度对作者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答案正沉溺于下一句话,仅仅在等待太宰治将溺水的答案捞上来。
“【名字】廉价且普通,但这是肯定一切生物独立特殊性的根本。”
在一些神鬼怪志中,名字扮演的如同咒一般的存在,其重要性超乎任何一句灵咒。
人陷入昏迷的时候,唯有呼喊名字才能将人呼唤回来。
是锚点。
庄司伦世第一次在太宰治面前展露出来的破绽、仅此一次的破绽,就是在首次出任务时,写笔录是庄司伦世写下了L&V的字眼,手法好像是突兀地停止,思维忽然清晰告知他这是不正确的,当时的庄司伦世选择划掉了名字重新写下。
太宰治的手指正卡在了L&V的上方,他短暂的呼了一口气,同时将手中的书籍递给了庄司伦世,他目光复杂,一如先前,用尖锐的语言剥开了隐秘的谎言,展露出了真相。
“【诅咒】剥夺的不仅仅只有语言。”
“还有你的名字吧?”
“【庄司】。”
L&V。
庄司伦世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借由森鸥外教导,包括他写字的风格,都不可控制地使得他的文字书写更加偏向医生的手法。
在太宰治递出书籍时,那正对向庄司伦世的角度的【L&V】此时此刻无限接近于一串文字。
随着太宰治的每一句话的吐出,有什么东西一点、又一点的粉碎。
枷锁被插入了钥匙。
“唔……”庄司伦世没有马上告知猜测的正确性,他目光看向了《食梦》下方的礼物盒:“这个是什么?”
“送给你的礼物,本来应该是在两个月前给你的,但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庄司伦世拆开了礼物。
太宰治有一些不满地说:“倒是先告诉我正确答案对不对。”
庄司伦世向来我行我素,才不管太宰治究竟什么想法。
缎带被他扯开,礼物的分量很轻,大概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
“——”
他失去了语言功能,哪怕张开了嘴,庄司伦世也没有办法说出任何一个音节。
在那一瞬间,世界仿若进入了模糊,高度近视者正在做矫正手术,每一分、每一秒,随着时间的流逝,模糊的大量像素点组成的世界正在飞快重组,清晰的世界出现在他的面前。
钥匙插进了锁孔内,数不清的锁孔在那一瞬间瓦解,枷锁寥寥无几。
礼物盒里面躺着的是一张写了字的卡片。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我就送你一个新的名字吧。”太宰治表情狡猾,“我先前也说过了既然你满嘴谎言,我就选择我喜欢的来听吧。”
实际上,太宰治找了不少的关于L与V发音的名字,但纵观全世界上下有如此之多的文字,起名方式和风格又有那么多个,光是组合就有上兆个,试图海底捞针根本就不可能的。太宰治索性就摆了,挑选一个他喜欢的发音赠送(强制安置)给庄司伦世。
——【莱瓦汀】
庄司伦世几乎是哑口无言,他看着眼前的卡片。
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忍不住闷声笑了出来。
到底是狡猾、聪慧还是说巧合到哪种程度才会到这种地步。
“真过分……真过分啊。”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名字。”
靛青色与橙黄色的火焰正在流动,它们的速度平缓且效率,星星形状的项链在这个时刻显得熠熠生辉。
两人之间的距离仅有一手臂的差距。
狂风、灰烬、稿纸,纷乱的世界在此时此刻已经失去了任何的声响,庄司伦世的眼睛里面仅仅只有太宰治一个人,对方似乎仍然没有意识到了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就算知道了,太宰治说不定也会得意洋洋地笑了出声,得寸进尺地说他可是胜利者呀。
之类的话语……
失败了。
庄司伦世想。
他和太宰治的对弈中失败了。
但庄司伦世却无与伦比的快乐,心脏正因为对方的存在在剧烈地跳动。
自信、嚣张、以及破解了庄司伦世这一辈子、大概是这辈子里最困难的难题。
“文字果然是有力量的。”
大抵是因为所有一切都被掀开了,他又是快乐的,又是期盼地【更正】了太宰治的答案。
“你说的是正确的,你赢了,太宰。”
庄司伦世发出了一声轻微地叹息,他满足地、心甘情愿地说出了这一句话。
太宰治:“…………?”
在耳朵接受到这一句话以后,太宰治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庄司伦世。
他猜错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从逻辑链上看待绝对不可能有任何的错误。
庄司伦世愉快地眯起了眼睛笑了出来,他的目光一寸又一寸地搜刮着太宰治困惑的神情,他自我怀疑着、同时满脑子思考着关于庄司伦世本人的所有事情。
对,就是这样,陷入新的困惑之中吧。
他的第三个儿子,《胜利的条约》亚历山大以坚定的态度破碎了誓约捆绑在庄司伦世身上近乎十分之三的枷锁。
在太宰治向庄司伦世发起了挑战宣言之时,同时激起了庄司伦世的胜负欲。
但也在这个时刻,庄司伦世正在思考一个问题,既然太宰治获得胜利的话,他身上的所有神秘都会在顷刻间消失不见。但是庄司伦世本人并没有获得胜利的条件,掩盖他身上的所有谜题,这对于庄司伦世来说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他胜利的前提会是什么。
没有,不存在的。
这对庄司伦世来说不是很不公平吗?
为了公平,庄司伦世在作者访谈中对太宰治写下了一条挑战书。
他不顾普尼尔的劝阻,将他的七分之一的机会,赌在了太宰治的身上。
亚历山大: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没有高低之分、输赢之分的对决,我将为你定制胜利的条约,在你的身上打下印记,这一份条约将会延长到未来,直至你分出胜负为止。
庄司伦世对誓约下达了挑战。
他赌的内容是:太宰治是否能看破他的所有谎言。
亚历山大到底还是作者访谈内的文字,它的知名度并不大,也因为力量不足的原因,誓约默许了亚历山大的条约。
太宰治不能够将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
他要终其一生,将所有的目光倾注在庄司伦世的身上才可以。
制造难题,引起好奇心。
出现在他的面前,使其无法忽略、遗忘。
挑衅、挑衅、挑衅。
庄司伦世愿意陪伴太宰治身边直至他满足为止。
此时此刻亚历山大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功成身退。
……他本来以为这是足够的,只要在亚历山大的印记消退以后就足够了。
太宰治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在打动他的心,心内的悸动无法掩饰。
截止到目前为止,他已经没有办法忽略心中的思想。
但这样还不够,太宰治的猛烈进攻无不在告知这一条信息。
■■■没有想到的是,太宰治送了他一个想都没有想到的礼物。
【莱瓦汀】。
……莱瓦汀啊。
他的品位与太宰治有那么相像吗?
■■■忍不住笑了。
光是凝视他的困惑,心中便无法停止心绪的混乱。
光是注视他的自信,心中便为此雀跃不已。
光是站在他的面前,心中的欲望正在迫切吞噬。
短短几秒钟时间,■■■明白了心中的情绪到底从何而发,它的真身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怎么可以够了呢。
怎么可以将目光从我的身上挪开。
太宰治。
你的目光应该究其一生都留在我的身上,直至我的死亡。
将你的好奇心与探究心彻底关注在我的身上,连一分一毫、都不允许泄露在外。
人会在得到的一瞬间,宝物就不再值钱。
只有追寻、不断地追寻才会引得人的探究欲。
得不到的才应该是最好的。
“太宰。”
庄司伦世开口了。
太宰治的大脑还在快速运转,正在复盘自己到底哪里错误了。
明明澄澈的大海、真正的面目明明就在他的面前。
黑发金眸的男性,他向前走了一步。
黑暗中最瞩目的无异于他眼中的光芒了,如此璀璨的金色,大抵没人能够抵抗得了。
他的身形便是如那澄澈的金色汪洋一般,难以让人忽略,狂风无法动摇他的身姿。
“太宰治,你还记得我先前和你讨论过一个话题吗?”
“什么?”
“【当彼此的神秘性被完全挖掘出来以后,所谓的爱情也就彻底完蛋了。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感情就是爱情,保鲜期极为短暂,一般只有两种下场,一是完全不再爱着对方,甚至能因此产生出厌恶。二是爱情转换为习惯,习惯了身边的人长久以来的陪伴,这一份陪伴足以促使情感逐渐转变成亲情,并愿意相依为命一辈子。】”庄司伦世在说出这一句话时,也不知道是自我嘲讽又或者是其他的。
“容我现在纠正一下吧,如果这个世界上存在长长久久的爱情,我想那一定是违背天命的。”
庄司伦世的语气仿佛在陈述一件简单的事情。
“我喜欢你……远比我想象中的喜欢你。”
太宰治:“?????????????”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忍不住开口狡辩:“我们刚刚不是还在说谁输谁赢的事情吗——你的话题跳得也太快了,我当然知道你讨厌我……等等、等等等!”
太宰治因为思考过□□速,脑袋一度快要爆炸。
他喜欢我。
——表面意思、谎言、还是反话?
……还是说真的在表白?
太宰治正在思考这一句话的真意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感觉有一些窒息,捋不清、到底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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