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每天都在和剧本组玩猜猜乐—— by临涎

作者:临涎  录入:05-19

这句话,足以承认了太宰治先前的所有推测,但即便如此,也忍不住开口吐槽。
“什么看出你的真面目啊,根本就是送分题,利用了一大堆反逻辑来绕我的圈子。”
虽说太宰治说过了,他只会听自己喜欢听的话语,选择庄司伦世本人的意思。
但在这个情况之下,太宰治怎么可能做得到。
天生聪慧的大脑总是会先行一步运转并且思考,在思考的那一瞬间,太宰治就直接掉入了庄司伦世的陷阱里面难以逃脱出来。
如果换做了其他直觉系头铁人前来的话,大概连思考的时间都不需要有,他们就在下一秒钟得到了真正的答案。
最令太宰治感到窒息的是。
打开谜题大门的钥匙竟然是他自己。
“这个世界中,除非是你自己乐意,否则也就只有我能够强行撬开了这一扇门,直接看见你的真面目。”
太宰治忽然就走到了庄司伦世的面前,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只保持了两臂之差。
太宰治半蹲下了身,他伸出了右手放置在了他的面前,他只是语气平静,鸢色的双眸内带有了一些忐忑。
“你要握住我的手吗?”
“原来如此,把我带到你的宿舍里面就是打这个主意。”庄司伦世不得不开口提醒,“我百分之一百,会吓到你的。如果你真的看到了我的真身,你就没有回头路了。”
太宰治并未收回了手,他并未退缩,他调侃似得说:“我觉得我会害怕吗?”
“我不知道。”
庄司伦世这样说,结果他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
这是唯一一次,太宰治感受到了庄司伦世的体温与手的触感,这样的触感仅仅只存在0.1秒。
在下一个瞬间,异能力·人间失格发动。
鸢色的瞳孔微微睁大,他几乎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眼前的一切,打从心底,首次感受到了诅咒究竟是何等恶毒的东西。
那绝非是什么稍微忍耐一下就能苟延残活下去的东西。
那个诅咒的目的无比的明显,它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庄司伦世活下去。
太宰治明白了。
诅咒夺走的是庄司伦世什么东西。
语言、形体、名字。
作者有话说:
本章双更合一,四舍五入更了两万字。
没了,精力耗尽,一滴都挤不出来了。
祝太宰治生日快乐,亲亲我的宝贝嘿嘿w
想要评论……没有回馈我已经在思考我明天能不能爬起来码字了。
四十万啦~不出意外明天完结或者后天完结了。
有后日谈和番外。

仅仅只有异能力者才能够看到的璀璨之光, [人间失格]的雪白光芒闪耀而出。
本应不具备任何杀伤力的人间失格,它如今如同是一卷足矣引起天地巨变的龙卷风,连同所有的一切都一并掀起。无数银白色的碎块如同透明的水晶玻璃一般没有任何可寻的轨迹可言飞舞。
紧接着发生的事情,是要将骗子最不堪的一面, 以强硬的方式将谎言的外套抽筋扒皮, 直到露出里面的真实。
于庄司伦世来说, 接下来的事情毫无疑问会更加的糟糕。
谎言组成的泡沫之影的逼仄空间中,视野障碍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飞扬的光之碎片、如墨色般的长发, 只有对方才会是视野中心。
【你现在还有后悔的余地。】
【在看到接下来应该发生的所有一切以后,你余下的时间都没有办法挣脱逃出。】
话语本应该是会此刻脱口而出的。
彼时,仅剩在庄司伦世脑海当中的也就仅仅只有——
太宰治果然是最棒的玩家。
这是对胜利者而言, 特殊的优待。
庄司伦世缄默片刻, 在一片光华之中,双唇缓缓吐出一个短暂的单词。
“普尼尔。”
黑色的怪物似是不赞成,它短促地、来回地左顾右盼片刻,最后还是听从了命令腾空飞舞,离开了庄司伦世。
“咔咔。”
……人间失格带来了瞠目结舌一般的破坏力。此时此刻庄司伦世的脸上出现了如长年依旧放置未有妥善处理、仅仅只会出现在瓷器玩偶脸上的龟裂痕迹, 随着时间的飞扬,龟裂的痕迹越发越大, 隐藏在下方的黑之谎言逐步踏出。
异能之光与谎言的碎片顷刻间掀起。
庄司伦世如同一个腐朽多年的精致傀儡,露出了内里面肮脏不已的真相。
这样的转变, 实际上也只不过是发生在了转瞬之间。
首先最先发生改变的是从手指冰冷带了一些温热的触感, 缓慢地转变出了一些难以用言语形象说出的某种东西。
太宰治愕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所有一切。
他想象过庄司伦世的真身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例如是更加普通层次一些, 庄司伦世借住了异能力进行了易容, 现在的脸孔不过是其他人的脸孔之一, 就如同佩戴了人面面具,下面有一张他未曾谋面的脸。
又或者说,庄司伦世本身是什么动物、妖怪之流的东西。故事里面不是经常有这样的设定吗?虽然过于荒谬,但这并不是不可能出现的故事。
但唯独——
太宰治没有想过这样。
映入眼帘里面的是黑色。
并非是光滑、也绝非能够用颜料的黑色既能够短暂的代指。
他的手似乎在不知不觉深陷与沼泽内部,那不容抗拒的吸引力仿若要将他拉入了独属于庄司伦世的世界。对方金色的双眼,是世界中唯一一抹亮色,所有的注意力被强硬地掠夺。
不可触及的水中月淹没于地平线之中。
覆盖在视野里面的是带着石油般的粘稠,光是触及到的瞬间,心里面不可抑制地得到的想法是——危险,要迅速离开。
紧接着更加危险的想法如同尖锐的锥子一样狠狠地扎进了大脑神经里面,仿若是要将溺水者拉入了更深层次的窒息。
眼前的形象,真的能够说得上是人类吗?
…………又或者说,这真的能够称呼的上是生物吗?
但眼前的变化还没有停止。
强烈的割裂感诞生在眼前。
抽象画、又或者是仅存于梦境世界才会出现的特殊场面。
此时此刻的庄司伦世,好像是趣味书里面被撕裂的其中一个形象。被纸张撕裂的不规则形状,划分了两个人。其中一面,仍然是维持成人形的庄司伦世,皮肤光滑如初,在外面无论是谁看到了他都禁不住夸赞几句。而另外一面,则是如流动的黑色液体组成的,没有四肢、没有五官,当被人间失格照耀时,本身还维持着粗糙形状的形象立即“啪嗒”一声坠.落到地面上,与地面上另外的液体融为了一体。
太宰治怔忪地看着世界发生了变化。
庄司伦世的声音并未因真实面貌发生撕裂而更改,“就到这里就停止吧。”
在庄司伦世说话的同时,人间失格蔓延的速度被强制按下中止键。
太宰治的目光落在了窗台上不动弹的小怪物身上,这似曾相识的画面很快就让他联想到了原因。
太宰治扯了一下嘴角:“原来如此,这个遮掩用的能力不是你的,而是这个家伙的。原理是什么,类似于被蛇咬到之后,为了避免毒素蔓延提前把腿砍掉的原理吗?”
“答对了。”
庄司伦世动了动手企图把自己的手收回来,然而右手却不受控制,只是稍微动了一下,黑色的淤泥便情不自禁地顺着衣服下摆滑落,他浑然不觉,只是歪了一下脑袋,露出了一个清亮的笑容:“有被吓到吗?”
太宰治意识到了他的打算,下意识手指稍稍勾了一下。
但这样的液体——又怎么是人类拥有缝隙的手可以抓满的。
老实说,这种触感真的是糟糕透顶了,应该说是太宰治这辈子想象到最恶心的东西了。
太宰治联想了一下,找出了一个更加适合的答案:“黑色史莱姆精?”
庄司伦世瞄了一眼,“挺形象的。”
太宰治的掌心上仍然保持了些许的残留物,但这样的残留物随着庄司伦世的意志,也缓慢蠕动回归到他的身上。
这样的举动,同时也证明了另外一件事。
庄司伦世本人现在的形象,毫无疑问是真实,这并非是什么异能力产物导致的幻象。
更加让太宰治感到万分古怪的是,庄司伦世那不可抑制的雀跃,似乎也通过了这样奇怪的泥状生物传达了过来。
被破解的欣喜。
面对喜爱之物的爱恋。
被专注的注视,所有的目光集结于自己的一身,这样绝无仅有的机会终于诞生在了他的面前。
最重要的是。
当骗子最大的谎言被揭穿的时候,对于庄司伦世来说是无上的欢喜。
太宰治解决了庄司伦世迄今为止无法亲自解决的目的。
仿若是最好的同伙一样,默契地一致对外。
——在誓约这个共同的敌人面前。
晦涩的情感,如同画面一般摊开在了太宰治的眼前。
眼前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通篇散发出了怪异感与奇怪感。
这种奇怪的情绪、难道是因为庄司伦世目前的形式过于简单,连情绪这种抽象的东西都浮现于了表面,变得可以随便触碰与玩弄的了吗?
太宰治从未因为这种奇怪的共情感感觉到苦恼,毕竟作为反异能力者的他,几乎能将这所有的一切抵抗在外面,但此时此刻却神奇地出现了共情。
又或者说——
太宰治看向了前方慢条斯理收回淤泥的庄司伦世,粘稠的液体从太宰治的手指缝中滑落。
庄司伦世本人的打算就是如此。
如此刻意地将情绪外放,以致于让他体会。
……就庄司伦世那种恶劣的性格来说,这确实是有可能发生的。
“……真糟糕、一切都太糟糕了。”太宰治二次重复。
起初他是这样认为的,庄司伦世其实是可以与诅咒共存,毕竟庄司伦世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其实凑合凑合还是能够得过且过。对于庄司伦世来说并没有想象得要碍事。
第二次他认为庄司伦世被夺走了名字,所以庄司伦世产生了些许麻烦。
第三次——
无论从哪一个方向去观察,眼前如同黑泥般粘稠的东西,寻求不到丝毫与器官挂钩……生物该拥有的器具与必要功能。
更不要说什么食欲、□□、睡眠等,因为不具有器官,连想象到如何作为人生存下来的能力都没有存在。成型的也就只有一个大概的圆柱体,同时,由于液体的流动性,这样努力的、凝固的形态很快就会流失。
“……连身体机能、五官、四肢所有的一切都被夺走的情况下,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庄司伦世短促地笑了一下,“要从头开始说吗?”
太宰治浅浅地挑一下眉毛,他反问:“你可以吗?”
“我可是会好好遵守承诺的人。”庄司伦世完好无损的左手摸了摸胸.前的项链,“虽然损耗会稍微大一些,但还可以接受。”
在他暴露出真身的一瞬间,火焰正在以飞快的速度进行损耗。如果要说比喻的话,大概就是以每分钟一年东京所有人的耗电量一般进行比喻。这件事情结束以后很大概率要把白兰的火焰榨干个一两周的时间。
“……然后,先撒开手吧,继续保持这样下去我没有办法呼吸。”
“……这一句话毫无疑问是谎言。”
庄司伦世笑了一声,没有否认太宰治的答案。
对方的目光正竭尽全力地控诉他事到如今还打算接着说谎吗?
庄司伦世稍稍思考片刻,最后他短暂地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谎言进行一番打造,强行塞回了肚子里面。
“好吧,回答的中心就先来解决你目前提出的所有疑惑。你的第一个问题……要说能不能呼吸,答案是错误,答案是正确。因为这个答案在二选一的情况下,基本上都没有多大的差别,正确的理解是……我想想,假如人的意识与杯子进行了一段意识的交换,处于杯子形态的人,是否能够进行呼吸——基于这个点,绝大数作品设定里面作者都不会进行一个联想展开思考,考虑人是否需要呼吸、进食。我现在的状况也几乎差不多,因此我的答复是意识类似寄生在一个物质状态,宿主不需要呼吸,而我不需要进行呼吸。”
但人——曾今作为人来说,处于这种状态到底何等的糟糕,这样的情况也就仅有庄司伦世本人能够知晓了。
无论如何,人的精神状态在曾经了解过呼吸、睡眠休息、进食、性.欲、怠惰等一切带来的情绪与基本需求以后,常识已经刻印在人心,连基本需求都被剥夺了,状态会非常地难熬。
太宰治神情复杂,他看着庄司伦世和他失去了联系以后,身体逐渐恢复成【原状】。
“然后我想想……白色洪流那里有一点错误,与其说对方是精神异能力者——倒不如说是某种与特异能力沾边的能力者,他的能力是同步。当时我刚刚身上中了诅咒,我的精神状态与身体状态并没有那么稳定,在两者结合起来的情况下,诞生出了灾厄一般的异能特异点。我身体与精神上的状况都一并同步给其他人。”
这个倒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
“森先生和与谢野小姐两个人是在暴走以后第一时间赶过来的,但毕竟引发了一场大范围的精神传染病,现场发生的状况可想而知,非常糟糕。哪怕在事件结束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他们二位仍然保持了一定程度的心理阴影,以致于后来,他们两位为我首先建立新的课程表是稳定心理情绪,在这方面我很感激他们二位。”
庄司伦世说话的速度很慢,而且说话时,总是出现不习惯的停顿。
“接下来就是正题——”庄司伦世的目光出现了一些犹豫不定,“比起前因后果,你不喜欢杀人手法吗?”
太宰治目前的坐姿与正襟危坐这个词汇完全相反,他甚至说的上随意得不像是在谈正事。太宰治的眸色之中掠过了一闪而过的意外之色,他莞尔一笑,用着之前的设定回答这个问题:“你见过侦探比起线索,会更喜欢如何杀死人的方法吗?”
抛出这一句话以后,庄司伦世丧失了所有接着说出口的辩论。
不过本身,就是自己承诺的事情。
“其实很糟糕,可以说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做出最糟糕、进退两难的决定。”
庄司伦世评价。
“其实本来我并不需要陷入如此境地的,但我没有想到的是相性会如此之差。”
太宰治说出了那个从头到尾与庄司伦世过去有关联的人物,他掀了掀嘴唇,“西索对你来说有那么棘手吗?”
“那家伙最多也就只能说是引火线,虽然西索本身的存在就很讨厌就是了。”庄司伦世理顺了一下该说的顺序,他缓缓将故事的开头首次铺面说出来。
“我的故乡是一个连老鼠都不愿意在那里安家、从生活角度上来看,大概就是最糟糕、糟糕透顶的地方。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是一个大型垃圾场,从意识和形式上来说的话,镭体街与流星街非常相像,当时的我类似于小乞丐一样的存在。”
作者有话说:
九点还有。
对不起,其实我现在有两万存稿(。)但是我不满意,我要修一下。

庄司伦世这里特别指出, “但离开镭体街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如果要离开流星街的话,就会比想象中麻烦许多。因此,在没有与外界产生联系的情况下, 食物和干净的水源在里面都是极为罕见的, 文字阅读就更加奢侈了。”
《我旅游的尽头是一望无际的垃圾山》
太宰治很这个时候适时地回忆起了平行世界的小说。
……垃圾山指的是归途的故乡。
在这种情况之下, 人性就会缺少法律与道德的约束,变得更加不可控制起来。
但和镭体街不同的是,流星街的人在某种程度上像是彻彻底底否认了人性的存在。
当人被饥饿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时候, 他们会抛去所有的理智,只为了解决生活所需的最基本。像是擂体街羊那般未成年人成群结队抱团在一块,在流星街里面罕见得不能再罕见。保护弱者——对于流星街人来说还不如看看地面上的蚂蚁搬东西来的有意思, 无处可用的善心只有温饱都解决的情况下才会有人愿意施舍, 但流星街不存在这样的宽裕。
因此,哪怕流星街人进行了抱团,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建立在有利可图的前提下。
“我当年也是如此,唯一一次和人做过生活搭档的是因为同时和人瞄上了一个据点。但很不巧的是,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没能决一胜负, 也没有人主动退让,最后就凑合着一块过了。虽然是生活搭档, 但在我记忆中会因为某件事情共同出去是一件非常罕见的事情。库洛洛和其他人相比——”庄司伦世停顿了一下,找出了一个更加合适的说辞, “看起来行为作风、为人处世会更加温和。”
得亏如此, 莱瓦汀和库洛洛两个人一块生活甚至说得上友好。
库洛洛有着流星街绝大多数人都没有的一份力量, 他识字。
而且懂得还不少, 别人都知道关键时刻要收集食物, 库洛洛是收集食物的时候还不忘记把书拿了, 生理上和心理上双重粮食他一个都不落。
有一段时间莱瓦汀甚至把库洛洛当做一个阅读机器使用,自己拿到书以后让库洛洛读给他听,但这样的频率说实话并不高。
这样的时间仅仅只持续了三年即一拍两散,原因是因为两个人烤火的时候把帐篷烧出了一个洞,谁都不觉得是自己干的,肯定是对方做的好事。
莱瓦汀和库洛洛都没有觉得有任何的遗憾,说拆就拆。
“在那个困难的时间段里面,我的能力觉醒了。如我上述所言,当时仍然在故乡的我,没有学习文字、写作的余裕。觉醒了力量却没有办法使用——非常糟糕对吧,为了解决这一个难题,我只好稍稍使用一些限制使我的能力进行一次新的拓展。”
庄司伦世停顿了一下,他懒洋洋地接着说。
“限制分为两种誓约和制约,制约大概就像是我要射出子弹,但我觉得从手指中射出子弹的样子更酷、更具有杀伤力,于是我从手指射出的子弹就力量就会加倍上升。而誓约则是针对自己立下了条约,但理所当然要付出代价,越高的风险就会得到等价的力量。从力量提升buff来说,誓约会提升更多吧。我当时立下的誓约是,使用能力的时候,我无法说出真话,我说真话时不能够使用能力。”
不是一般地符合庄司伦世这一个人的性格,从得失来说,这个誓约设定对于庄司伦帮世来说简直是不疼不痒。
庄司伦世接着说下去。
誓约单单从功能性来说,无异于是最优选。
当流星街其余人还在为食物发愤图强的时候,莱瓦汀已经可以优哉游哉选择自己想要去做的分清,分配好自己的时间。
在十四岁那一年,分别多年的库洛洛找上门来了。
他提出了一个让莱瓦汀没有办法拒绝的提议——离开流星街。
对于当时急需发展念能力的莱瓦汀来说,这简直就像是雪中送炭,莱瓦汀与幻影旅团形成了合作关系。
离开流星街并不简单,莱瓦汀和幻影旅团花费了一些时间才成功出去。在呼吸新鲜空气的三分钟以后,莱瓦汀二度与库洛洛分道扬镳,各自走各自的路。
十六岁的莱瓦汀最先要学习的是常识与文字,在流星街哪怕能找到罕见的知识,但距离写小说——还是远太多了。
哪怕懂得文字,还要有足够的知识支撑才能够写出一篇文章,即便有知识,没有相应的框架,也无法写出一本小说。
从零开始。
离开流星街莱瓦汀要面对的就是如此窘境,但莱瓦汀在离开流星街之前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他憧憬外面的世界,像是海绵一样急速吸收所有的知识,磕磕绊绊地开始写小说。为了保持相对良好的生活经济,莱瓦汀开始利用自己的能力开始生意,上到跟猎人探寻遗迹,下到跟揍敌客一家抢生意。
甚至后来都有这种状况,前脚揍敌客刚刚杀了人,还没有拿到了钱,莱瓦汀就把他们的雇主给毙了。
前脚莱瓦汀刚刚把目标击杀,尾款还没有拿,就收到了揍敌客一家把雇主击毙的信息。
揍敌客可烦死莱瓦汀了,但即便如此,也没有跑来对莱瓦汀下手。
原因还是莱瓦汀后来从揍敌客家的长子口中得知答案的。
【杀你所需的精力太大了,又没有钱,不划算。】
这一句话搬出来以后,饶是莱瓦汀都深感无言。
莱瓦汀开发念能力以后保命能力远比人想象得要麻烦太多了,到现在都没有人见识到莱瓦汀念能力的全貌究竟是什么。
总而言之。不管怎么算,如果在没有人下大量报酬指名道姓说要杀死莱瓦汀的话,伊尔迷是完全不打算耗费精力去暗杀莱瓦汀的。
更别说莱瓦汀一人怎么和揍敌客家族上上下下一家人抢生意,无非就是那么几单,就算雇主死了,完成任务以后颇具契约精神的揍敌客还会前去收取报酬的。
相比之下,莱瓦汀没揍敌客家族下手的原因则更为直白——因为打不过暗杀家族全家上下,干脆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双方的共识不约而同达成了一致。
以致于后面接生意要去中立平台,先把全款打到中立平台内,他们再开始执行暗杀。
笔者之痛的能力都是在莱瓦汀深思熟虑之后,才往里面塞进了。当笔者之痛完成以后,莱瓦汀发现了笔者之痛最大的缺点。
前置条件需要写小说、能力的强度还与名声挂钩、随机性挑取能力,这些在完成之前的确是最大的困扰。
但当笔者之痛填满以后,更加明显且不可逆转的缺点,如同退潮以后海面上浮现的孤岛一般不可忽略,无论怎么办,孤岛就是那样扎眼的、显现在莱瓦汀的面前。
明明有着七种能力,却因为体力不足没有办法一口气自由的使用,这件事情不是超乎寻常的糟糕吗?
庄司伦世言简意赅,用平稳的声线将他的过去一点又一点地说给了太宰治听。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找到最好的方法就是借住外物。我特别跑去学习了怎么使用念兽,最终的结果你也知道了,我得到了普尼尔,它满足了我的需求。”
普尼尔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昂首挺胸。
但庄司伦世下一句话就将它贬的一文不值:“但普尼尔……老实说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用,它的能力是将通用流动资金转换为念储存到体内。也就是说,如果我哪天心血来潮打算一口气用掉七种能力的话,我大概要花掉我几乎一半的储存金……就这点,我动用它能力我起码要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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