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每张卡里有一百万时，柯学当即就原谅了自己被戏弄的事。
顾客就是上帝，这样的活他愿意再多接几单。
事情解决完，柯学和江栖乐也就离开了。
至于孙悦来和宋华辉独处会不会吃亏，柯学心道：就算孙悦来是吃素的，孙悦来父母也不是吃素的。
君不见，他们前脚刚离开，后脚房间里就多了几个保镖么。
第114章
周六和周日都没有直播, 柯学今天一打开直播间，满屏弹幕都在问柯学周末去哪了，为什么不直播, 是不是忘记他们这群嗷嗷待哺的粉丝了之类的。
粉丝们也不是真的想让柯学一年365天每天都直播, 毕竟连牛马都需要休息, 更何况是人呢。
但他们就是好奇，好奇柯学昨天去哪了，做了什么, 要是能让他们和柯学线下偶遇一下就更好了。
看到弹幕上的问题, 柯学随口道：“接私活了。”
想到口袋中的隔夜银行卡，柯学又补充道，“还是个富婆哦。”
[惊——主播背着我们傍上富婆了, 我考考你，富婆的联系方式是什么？]
[主播你是公众人物, 这种事有损于你的形象，傍富婆这种事还是交给我吧，我不在乎形象！]
作为一个合格的卑微打工人，在弹幕还在闲聊时，柯学已经偷偷发出第一个福袋了。
很快，第一个福袋结果出来了，是个名叫‘手机是我生命’的网友。
直播间网友们注意力也被这人的网名吸引, 纷纷在弹幕上猜测这人身份, 有猜测是重度网瘾少年, 有猜是开营业厅卖手机的, 还有猜大厂制造手机的。
连线接通, 半个屏幕猛地一暗，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等看清了连线人的模样, 网友们心中一咯噔。
黑夜，暴雨，黑伞，头发湿淋淋贴在脸上，面色苍白的女生，这怎么看怎么是恐怖片女鬼的标配。
[我们这天还亮着呢，连线人这里就黑了。]
心大的人在感慨天气时，其他人已经在瑟瑟发抖了。
[这个场景特别像我以前看过的一个恐怖片，一个疯女人喜欢在暴雨的夜晚一个人撑伞走在街道上，如果有人和她搭话，她就会拿着伞捅死那个人……]
然而恐怖氛围渲染一半，就被一句话带跑偏了。
[如何用一句话形容雨大——
就像依萍找她爸要钱那天一样大。]
[晚上，发烧，妈妈，医院。]
[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
其他人：[……能不能把楼上几个叉出去？太破坏氛围了！]
几个斗雨的人：[莫？我们这是在帮你们壮胆好不好？]
[大胆逆子竟敢恩将仇报，拖下去阉了！]
弹幕聊天内容已经拐了山路十八弯，小十在此期间一言不发，目光冷冷地盯着镜头，看得网友们心里渗渗的。
[小十你说句话呀，你这样我真的很害怕。]
因为‘手机是我生命’没有做自我介绍，直播间网友们不知道她的名字，于是决定亲切的称呼她为‘小十’。
至于为什么叫小十，因为其他几个字都不太适合。
说小手感觉怪怪的，感觉像是幼儿园老师才会说的卖萌的话，拍拍你的小手，跺跺你的小脚。
小鸡也不行，会让他们联想到自己某宝里一直被饿着的鸡仔，或者是突然食欲大开，打开某团冲动消费，然后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深夜增肥。
小生也不妥当，小明就更不行了，听起来太欠揍，于是只有小十了。
众多网友纷纷跪地求饶，小十依然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
暴雨天在户外待太久浑身衣服湿透，僵硬着手指送出礼物的的小十刚松了口气，就眯着眼看到弹幕上的内容。
[注意，镜头里的人是大清第一杀手，你敢和她对视10秒吗？]
小十：“……”这些人在说谁？应该不是她吧？
于是小十没有理会弹幕，抬头和柯学招呼：“主、主播，你好。”
小十一开口，就破坏了冷肃的氛围，因为周身温度太低，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柯学点头：“你好，想要算什么？”
“我想知道，我现在能不能下山。”小十抱紧双臂取暖，语气缓慢说道。
因为礼物已经送出去了，小十也就没有离镜头太近，也是这时，网友们发现她居然在一个看起来像是荒山的地方，这让大家十分好奇小十冒着暴雨撑伞上山的原因。
[隔着屏幕都能听到雨滴噼里啪啦的声音，小十一个人在山上做什么呢？]
[让手机吸收天地精华成精，因为手机是她生命（bushi）]
雨太大，小十又在山上待了太久，整个人摇摇摆摆，像是在风雨中飘零的小白花，让直播间众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这么大的雨下山的路一定很滑，小姐姐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雨吧行。]
[这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躲吧，躲进树下等会儿搞不好被雷劈了。]
小十说起自己上山的原因，“今天白天的时候我闲着无聊，就想着上山转一转，结果等回到家发现手机不见了，今天我除了上山没去过其他地方，所以手机只有可能落在山上了。”
没有手机是万万不能的，小十当即决定上山找手机，结果没想到这一找就是两个小时，而且在她上山没多久后就下雨了，好在小十出门前察觉到天气的变化，带了雨伞。
至于找到手机的过程，就更戏剧了。
小十原本以为只要把今天自己上山下山走过的路走一遍，怎么着也能找到手机，但无论她怎么找就是找不到。
眼见天就要黑了，又在下暴雨，小十已经准备放弃离开了，结果余光瞥到草丛里一抹亮光——
还真是她的手机！
为什么说戏剧，小十的手机之所以亮了那么一下，是因为她她设置了特别关注的主播开启直播了，而这个主播正是柯学。
小十觉得她今天能找到手机，完全是托了柯学的福，于是顶着狂风暴雨，点进直播间抽了个福袋，然后又幸运地抽中了！
网友们不解：[额，这跟你现在在这里淋雨有什么原因吗？]
[可能是太危险了吧，你们也知道下雨天的山路有多滑……]
这人说到一半都没办法说服自己，下雨天走山路是很危险，但一个人打着伞站在雨里同样不安全，难不成还能撑伞站一晚上？
小十犹豫了一下，说：“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能离开。”
原来小十抽了福袋后，在待福袋开启的时间时已经准备离开了，结果没走几步又路过了那个奇怪的房子。
白天小十看到房子，以为那是村里谁家的，担心碰到不熟悉的亲戚，于是特意没过去。
“我不知道那个屋子里有什么，但是我找手机时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响声。”
“刚刚更奇怪了，我居然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呼救声？”小十说到这自己也不自信。
如果那房子真是村里人的，有谁会在自己家里求助呢？
如果不是村里人的，那个呼救的人进别人家的房子又是为了什么？
[这你都敢继续站在那？要我我早就跑了。]
[嘶，不会是新型拐卖手段吧，小十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这么晚了，女孩子一个人在山上很危险的。]
[这么一说更不安全了，小十听到的求助声该不会是被拐卖女孩的求助声吧？这附近这么偏，又是在山里，很符合人贩子选藏身地点的标准！]
网友们纷纷感叹：小十不愧是小十，就算不是大清第一杀手，胆量也远超常人。
感慨完他们纷纷劝小十离开。
[我觉得应该不是坏人，小十找手机在这里转悠了几个小时了，如果周围真有坏人，说句不好听的，她现在早就遭遇不测了，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地出现在直播间，所以那个声音应该真是有人求助。]
小十觉得自己今天白天丢手机，刚刚冒着大雨周围什么东西都看不到的情况下居然都能找到，又在返程时恰巧听到这个呼叫声，在听到这个呼救声后没多久就抽中了福袋，几件不可能发生的事同时发生简直是不可思议。
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所以她想听听柯学的意见。
柯学掐指一算，“不用怕，是人。”
“也不是坏人，是你们村里养鸡的方师傅。”
方师傅是村里开养鸡场的，因为现在大家都喜欢吃土鸡，特意在山上建了个养鸡场。
傍晚时，方师傅看天气预报发现今晚有暴雨，气温骤降，担心自己饲养的鸡生病，特意上山给鸡棚烧煤取暖，结果刚烧上煤，雨点就落下来了。
方师傅原本想等雨小一点就下山，结果雨越下越大，没有要停的意思。
在建养鸡场的时候，方师傅就考虑过特殊情况不能回家，所以特意在鸡棚旁边盖了个小房子，平时放一些鸡吃的粮食，万一有事也可以住一晚。
看着外面那么大的雨，自觉上了年纪腿脚不如以前灵活的方师傅决定不冒着危险下山，勉强在养鸡场住一晚。
雨天山路滑，担心家里人冒着大雨上山找他，方师傅特意打了通电话，告诉家人自己今晚住在养鸡场不回去了。
小鸡淋雨会生病，鸡棚窗户都被关上了，由于空气不流通，呆在鸡棚里取暖的方师傅最终一氧化碳中毒，等他发现这件事时，已经浑身无力躺在地上了，只能靠着最后一丝模糊的意识，不抱希望地呼救。
而他的呼救声恰好被找到手机准备返程的小十听到了。
如果不是小十白天丢了手机现在来找，还非常有毅力的找了几个小时，方师傅的家人估计要明天早上才会发现方师傅中毒的事，那时方师傅是死是活就不好说了。
[有Bug吧，都是一个村子的，小十不知道山上有养鸡场吗？]
小十解释自己从小跟父母在镇上生活，后来父母去城里做生意就在城市长大了，所以她对村里有什么并不了解。
她这次回村是因为村里的奶奶生病，她父母请不下来假，所以拜托她回来带奶奶去医院看病。
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后，网友们纷纷感叹：[这是现实版天降救星，一个下暴雨根本没人会来的地点，一个周围人知道去处不会有人来寻，马上就要遭遇不测的人，结果求助居然被听到了，而且小十听到后也没有被吓到逃跑，要不是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现实中发生的事，突然觉得电视剧里的某些离谱剧情很可信了。]
[别的不说，姐们胆子是真的大，天黑，大雨，一个人，不带通讯工具，上山，buff叠满了。]
[冒着这么大的雨都要上山找手机，小十人如其网名。]
也有人表示：[要我我也去，这可是一个手机，我浑身上下唯一值钱的东西，贫穷打工人根本没钱买新的，不找回来哪睡得着觉？]
[卑微打工人表示就算手机掉坟堆里，我半夜都要把它找回来！]
不过他们的胆子也仅限于找手机，暴雨，一个人在不熟悉的山里听到求助声什么的，他们选择拔腿就跑，去村里搬救兵。
挂掉连线后，小十没有犹豫的走向鸡棚，打开门通风，并用方师傅的手机打电话给方家人求助。
方家人一阵感谢，承包了小十后半辈子的鸡蛋和鸡。
抽中第二个福袋的是个年轻男人, 名叫严进。
严进整个人胖胖的，一看就知道家里伙食很好，他自我介绍今年29, 结婚3年, 和老婆养育了一儿一女, 家庭美满，事业方面也算小成，开了几家熟食店, 买了车子房子。
直播间网友们原本看严进愁眉苦脸, 已经做好倾听的准备，结果听着听着眉头轻轻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家庭事业两手抓, 你特么一上来就愁眉苦脸的是什么意思，故意整人的吧？
[不是大哥, 你花几千块就是为了让我们羡慕嫉妒你的吗？]
[强烈建议把凡尔赛加入刑法，斩立决。]
严进脸色更惆怅了，“不是，我是真的有烦恼。”
经历过上刚刚的反转，大家当然不可能再信他的话：[呵呵，我信你个鬼。]
严进说起自己和熟食店的渊源，“我家里以前是开饭店的, 我算是在美食的包围下长大, 从刚学会说话走路起, 我就喜欢在我爸在饭店里招待顾客了, 每次听到顾客夸我家菜好吃我就心花怒放。”
“因为从小和美食打交道, 我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捯饬些吃，我的梦想就是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饭店, 所以在毕业后我在父母的支持下开了一家熟食卤味店，赚了第一桶金。”
“因为口味还可以，来吃的人不少，没过多久就开了几家分店，现在规模越来越大，在周围小有名气。”严进说起这件事脸上带了丝骄傲。
“我的话就负责每个月抽查几次，确保味道没出问题就行。”
[够了我说够了，辛辛苦苦打了一天螺丝，现在好不容易下班，看直播是为了找乐子的，不是为了听你凡尔赛的。]
网友们表示：[讲了这么多你开心的，为了公平起见，现在该讲点让我们开心的了。]
眼见弹幕已经忍无可忍，严进三言两语介绍了情况后，说出了自己的烦恼，“但是最近几个月，我发现这家店收益一天不如一天，不说赚钱，不亏损都算好的。”
“地点是原来的地点，周围人很多，消费能力也不弱，卤味的价格和味道都没变，但是生意就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严进不解，想破头也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虽然现在我拥有好几家门店，但是那家店倾注我很多心血，我没办法接受它突然倒闭。”
那家店对他来说就是精神支柱，是不能倒下的存在。
柯学问道：“你的熟食店不是可以外卖吗，你就没看到那些差评？”
严进语气随意，“大家都说味道很好，差评大部分都是送的慢。”
柯学问道：“不是吧，我看到有说分量不足的？”
严进皱眉，很生气：“那些都是同行捣乱，我的店我知道，绝不可能存在这种情况。”
如果说前面大家在弹幕上看不惯严进是善意的玩笑，现在是真的生气了。
直播间里大多数都是年轻人，有些人出去买东西即使知道缺斤少两，碍于脸皮薄也不好意思提出来，只能默默生闷气，然后以后再也不去这家店。
即使这件事可能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大家回想起被坑骗的经历心中依然生气，甚至因为一遍一遍的回想，更气了。
[做生意缺斤少两，难怪生意差。]
[店名是不是叫严家熟食店？如果是的话这家店我去过，之前搞活动买10块钱鸭脖就送一张券，说集齐10张就可以免费领一份鸭脖。结果等我集齐10张去换的时候，店里阿姨一直阴阳怪气找理由不给我换，一会儿问我是不是拿了别人的卡，一会儿说另一家店的券不能用，最后还是他儿子说我天天来买，那个阿姨才愿意给我换。本来那个时候我已经很生气了，就想拿了鸭脖赶紧走，结果东西到手我又发现不对，平时满满一盒的鸭脖这次只有半盒，气不过，我去找那个阿姨理论，她和我我说免费换就和平时的量不一样，想要正常分量的就拿钱买，从那以后再也不去了。]
因为店铺名字被爆出来，本地网友纷纷分享自己类似的经历。
[我靠这家店我也去过，上次我和那个阿姨买卖10块钱鸭肠，结果她库库就是拿，一称12块，她说给我凑个整，我说行吧，15块也就多了一半，勉勉强强能吃完。结果她直接给我装到了18块，我看到就心里不太乐意，我平时一次只吃10块钱的，现在都快多了一整份哪能吃得完，她跟看不懂眼色似的，还和我说要不买20得了，这种强买强卖的店就算味道再好我也不去。]
有人分享自己在在店里买的和在外卖平台上买的分量不一样，外卖价格比店里贵可以理解，有平台抽成。但是价格贵就算了，份量还和描述里说的不一样，打电话过去问店家竟然大言不惭的说：做外卖本来就不赚钱，少点也是正常的，大家都是这样，想吃正常份量的就来店里。
还有人说自己曾经在严家熟食店买到过隔夜卤味，因为经常去买所以东西一入口就发现不对，但是店家死活不承认。
大家的看法都差不多：熟食店味道不错，但是太坑人了！
缺斤少两，区别对待，食材不新鲜，员工态度也不好，这种店铺要是能火，天理难容！
严进看到满屏的差评震惊了，不敢相信大家说的是他的店。
但看店铺名字又确实是他家的，有人直接将自己的外卖订单贴在公屏上，就更不存在重名的可能了。
大家口中的黑店真的是他的店！
当然也有人说自己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每次去都是要多少给多少，而且店家特别好，还会送他一些新品尝味道。
被坑的人表示：[那说明你运气好，去的时候都是那个年轻小伙在店，那个年轻小伙是要多少给多少，有的时候买的多了还会多送一点，那个阿姨不仅缺斤少两还喜欢强买强卖。]
[懂了，下次挑阿姨不在的时候去买。]
[不对啊，我记得店家是个小姐姐，说话可温柔了还给我抹零，因为价格不贵味道又比其他家好，所以我经常去。]
大家一对信息，发现了真相，他们去的不是一家店。
广受好评的是其他家店，屡屡被坑人的是第一家店，里面卖东西的是一个阿姨和一个年轻小伙。
年轻小伙为人还算老实，话不多，正常买卖。
那个阿姨就不一样了，逮谁坑谁，除非当时有年轻小伙或者一个陌生胖子在。
严·胖子本胖·进：“……”胖也不怪他呀，家里开饭店的有哪个是瘦子？
刚开始听到柯学说他的店缺斤少两时，严进非常生气，他对每一个店铺认真对待。虽然不是每天在店里盯着，但一周最少去店里一次，而且他还会经常乔装打扮，去自己的几个店里逛一逛，以免那些员工做出一些不好的事。
所以他的店铺是不可能发生缺斤少两的事！
现在听到大家都说他的店铺黑心，严进惊疑不定了。
一个两个人这么说有可能是竞争对手故意抹黑，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呢？
在得知坑人的真的是自己的店后，严进想生气也理不直气不壮。
大家都是他的顾客，顾客是上帝，一群上帝骂他也是应该的，况且确实是他的店坑了别人。
一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倾注心血的第一家店铺就要其他人搞黄了，严进非常生气，他的气是对着那两人的。
其他人不知道年轻小伙和阿姨的关系，严进老板却是知道的，他脸色难看说：“这两个人是一对母子。”
至于为什么严进每周下店一次都没有发现异样……
那两人是他丈母娘和妻弟！
大家都是亲戚，丈母娘平时对他又不错，秉持着一家人的信任，严进也就放心把那家店交给他们了。
亏他每天乔装打扮在这个店那个店微服私访，结果最后是信任的人给了他沉重一击！
知道三人关系后，弹幕满屏问号：[哈？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原本以为年轻小伙是个好的，没想到是狼狈为奸。]
[可不是嘛，要是一直被坑肯定就没人去了，要是有个人还正常买卖的话，大家心里就会想着：坑人的是阿姨，趁年轻小伙在店的时候去不就好了。]
严进同样不理解丈母娘和妻弟那么做的原因。
柯学掐指一算，道：“他们是故意这么做的。”
严进点头，已经阴谋论到竞争对手花钱让丈母娘把他的店搞黄。
柯学：“他们想把那家店搞黄，然后据为己有。”
严进解丈母娘和妻弟的打算很好，等店铺黄了他们就接手，到时候大张旗鼓改个名，告诉大家这里换人了。
周围人已经习惯这有个味道不错的熟食店，大家肯定会习惯性来店里看一看，要是发现味道不错就会继续购买。
严进在其他店铺留了一手，对他们却是不设防的，卤肉该用什么料他们都知道的七七八八，虽然不能模仿个十成十，但七八分总要有的，已经够用了。
等开了新店，丈母娘就不来了，就让自己儿子一个人来，大家知道她儿子卖东西老实不坑人，就算味道不如以前肯定也愿意继续来，生意绝对红火。
严进知道真相后差点吐血，捏了捏拳头，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了。”
[问题是他的店就开在原先店的位置，万一严进看不就露馅了吗？]
[露馅又怎么样，他们又不要脸，而且毕竟是丈母娘，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拿她怎么办？]
下线前，严进为表歉意，表示之后一个月熟食店的东西通通7折，之前那天买了东西又被坑的人，凭订单和购买信息可以全额退款。
尽管如此，依然有人表示自己已经对这家店有心理阴影了，即使换人也不会再买。
第三个抽中福袋的是个网名叫‘浅浅’的女生。
浅浅上来就整了个大的, 一接通连线就双手合十举过头顶，行了个大礼。
“感谢主播的大恩大德，救我岌岌可危家庭于水火之中！”
柯学懵了：“？”为什么他的粉丝都奇奇怪怪的。
弹幕也害羞了：[离过年还有好几个月呢, 这就拜上了, 我寻思我兜里也没准备红包, 怪不好意思嘞。]
因为这个大礼，网友们对浅浅十分关心，纷纷问她遇到了什么困难。
然而面对满屏的询问, 浅浅的表情却有些犹豫, 不知该如何开口。
就当大家以为自己再次遇到凡尔赛时，突然从画面中听到了一阵激烈的争吵，也是这时大家知道了浅浅的苦恼。
女声：“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你以前说去钓鱼是不是都是去见那个小三了？”
男声：“我这几天不都一直待在家么，哪有什么女人？”
女声：“那你这几天晚上做梦, 一直说姑奶奶别再缠着我了、我和你真没什么是什么意思？”
男声：“那个……那个哎、我跟你说不清！”
女声：“是说不清，还是因为你们两个本来就不清白？”
两人对话传递的信息很明显，女方疑似发现另一半出轨了，但男方不承认。
浅浅不好意思道：“那是我爸妈。”
众人心道：原来是父母感情问题，难怪连线人前面一直支支吾吾的，这种事身为子女确实不好插手。
男声：“浅浅，你来评评理！”
夹在两人中间的浅浅面露痛苦：“你们能不能不要吵了, 先坐下来冷静冷静。”
弹幕面对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建议：[你知道的, 我们向来劝分不劝和。]
[遇到这种解释都不解释的情况, 一般都是心里有鬼。]
镜头中, 争吵还在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