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后被迫成为玄学大佬by橘猫果果

作者:橘猫果果  录入:06-20

better.sun:【都这年代了,竟然还有人在质疑禾老板的能力,可真是笑话。】
双方争论不下,一直对峙到直播结束,之后还觉得不解气,跑去了《探灵》的超话里继续争辩。
当晚,就连几个嘉宾的直播间也纷纷沦陷。

晚上八点,吃过晚饭,补好妆的萎衣在酒店房间里照常开播。
随着《探灵》的播出,她也吸引了一部分粉丝,让直播间的人气也有所提升,为了维护粉丝,除了周一、周四,其他五天只要有时间她都会开播。
特别是这两天,禾老板拍综艺期间晚上不直播,不少粉丝都会跑来她这里,试图打听一些她们正主有关的事情。
今晚亦是如此,萎衣开播不到半小时,直播间人数蹭蹭蹭地往上涨。
“欢迎新进入直播间的粉丝宝宝~”
萎衣像往常一样欢迎网友进入,然而还没等她脸上的笑容淡去,和谐的弹幕就被几句质问打破。
不吃馅的饺子:【萎衣小姐姐,《探灵》是不是有剧本,那个姓禾的是这综艺的男一吗?】
萎衣的笑容一滞,疑惑道:“什么男一?”
遇事不慌的张同学:【你们节目这么大黑幕,主播不知道?】
萎衣看着直播间的评论有些发懵,又是剧本,又是黑幕的,这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下意识拿起手机打开微博,查看热搜,见上面并没有关于自家节目的词条,也没有看到熟悉嘉宾的词条,有点发懵。
醉里挑灯看贱:【不好意思萎衣小姐姐,打扰你了,我们来解释一下吧,今天下午第二个环节,禾老板作为最后一名,比你们晚一个小时进入展厅,却是第一个出来的,并拿到6件物品,百分百正确,得到最高分获得第一名,就有些黑粉看不过去,叫嚣着节目组有内幕,正好我们也想知道,《探灵》这节目到底有没有黑幕,请萎衣小姐姐帮我们解惑。】
“哦,原来是这样。”
萎衣露出恍然的神色,迟疑道:“嗯……据我所知节目组是没有内幕的,我们在开拍前甚至不知道每个环节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就像这一期的第一个环节将物品与遗像配对,除了第一期,其他几期都没有这个环节。”
“至于进入最后一个环节,禾老板的速度的确很快,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是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这几期大家对禾老板的能力应该有目共睹,的确深不可测。”
富贵儿是只猫:【你敢发誓,说节目组没有黑幕吗?】
小羊爱吃牛腱子:【你们是不是私下签了秘密协议,所以不敢说实话?】
我爱财神爷一万年:【他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就算再强,也不可能厉害到无人能敌的程度吧,我已经查过了,新加入的康道长、申道长都是业界有名的玄学大师,特别是康道长,早已经是师祖级的人物了,这次要不是为了挽救境合宫的名声,节目组根本不可能请得动他出山。】
我爱财神爷一万年:【申道长更是自小被称为天才的术士,如今修道近四十年,不少豪门世家、当红明星亲自登门拜访,恨不得把道观的门槛踏破,就为了能见申道长一面,两位这么厉害的玄学大师到了这节目,竟也被一个毛头小子力压一头,说没有黑幕,谁信?】
【呵呵,你们拿第一是厉害,我们拿第一就是黑幕了是吧,怎么的,能力不行,想靠耍赖拿到第一,一点脸都不要了?】
萎衣看着自己鸡飞狗跳的评论区,面露难色,赶忙出声劝道:“大家别吵架,因为一个名次不值得,别吵别吵。”
可评论区的网友根本不听,继续互怼难听话,萎衣见劝不住,实在没办法,只能让管理将那些吵架的网友禁言。
不光她的评论区混乱,还有隔壁谭梁山的直播间,此时也非常热闹。
他看着评论区里说节目有没有黑幕的质问,满脸疑惑,同样否认了这个事情。
但他的回答并没有让那些黑粉满意,一直嚷嚷着他们肯定签了什么保密协议。
没多久,他们甚至扒出了康治安徒弟的直播间。
晚上九点多钟,一个名叫三泥道长的直播间里突然涌入大量观众,这让一向不温不火的中年道长有些发懵,不明所以道:“这是怎么回事?”
深海里的一条船:【三泥道长,《探灵》里的康道长是你师父吗?】
三泥道长没有摸清楚状况,所以不敢轻易回答:“怎么了?”
沈家小樱桃:【三泥道长,对于你师父康道长这么厉害的玄学大师却在节目上败给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炸毛的小狮子:【是啊,这节目有黑幕,三泥道长劝康大师退出节目吧,他这么厉害的人物,不应该成为捧红一个小明星的踏脚石】
油炸馍馍:【对,那个姓禾的根本不配让康道长做衬!】
一条条弹幕看下来,三泥道长终于明白了事情是怎么回事,看样子应该是节目里的禾老板粉丝与黑粉闹起来,波及到了他们。
“大家先别吵。”
三泥道长坐在镜头前劝架道:“首先我来说一下,康治安道长的确是我恩师,参加《探灵》这个节目,是我师父自己的意愿,我师父是个非常恩怨分明的性格,绝对不容许节目组里有剧本,给人做陪衬这种事情。”
“因为我师父年事已高,需要有人全程陪同,上一期是我五师兄,这次是我,目前两期拍摄下来,我们并没有发现节目组有什么问题。”
“今天的直播我全程看了,并没有觉得禾老板作弊,拍摄结束我师父也没有半点不悦,其实他老人家都这个岁数了,早已经不在意排名先后,今晚吃饭时,他还夸赞禾老板后生可畏,觉得有禾老板这样的年轻人接班,我们玄学界倒不至于太没落。”
你的父亲大人:【我去,三泥道长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姓禾的跟你们境合宫有多大仇嘛!】
pertureund:【是啊,你们境合宫名声臭成现在这样,可全是被他搞的,你们竟然还夸他,我不李姐】
想去远方见他:【疯了疯了,这个世界疯了,两家死对头竟然化敌为友】
喵喵喵小白:【笑死,姓禾的都快把你们道观给弄倒闭了,你们竟然还夸他后生可畏。】
谁偷我家白菜啦:【你的意思是说康道长不如禾老板是吧?】
三泥道长看着自己的意思被直播间的网友曲解,微微凝眉:“不是谁不如谁,某些粉丝请不要过分曲解我的意思。”
“三泥,怎么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在直播间响起。
三泥道长仰头望去,见来人是自家师父,立即恭敬地起身相迎。
“师父。”
康治安摆手,拒绝了他的搀扶。
他虽然迈入八十岁的门槛儿,但耳不聋、脑不混,身体硬朗,精神抖擞。
“我刚刚听到你说禾老板?”
三泥道长赶忙提醒:“对,师父我正在直播,刚才直播间的粉丝提到了禾老板。”
“哦。”
康治安态度平和,问他禾老板怎么了?
三泥道长迟疑半秒,将粉丝怀疑节目有内幕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康治安听完,疑惑:“什么内幕?”
他侧头看了眼桌子上正在直播的手机,上方是直播画面,下面是快速刷动的弹幕,康治安眼睛老花,看不清上面的字,对自家徒弟吩咐道:“三泥,去把我的老花镜和平板拿过来。”
他看不清手机上的小字,但又喜欢关注网上的新闻,为此徒弟们给他买了一个十三寸大平板,调成长辈模式,方便他上网冲浪。
很快,平板和老花镜拿来,康治安点开白兔,进入他徒弟的直播间,关掉声音,手指点在弹幕上,开始一条一条翻看网友们的评论,一边看还一边小声地念叨。
很快,他就翻到了网友一直重复的评论。
“……是不是康道长不如禾老板?”
康治安笑着回应道:“康道长应该说的是我吧。”
“嗯……如果拿我二十来岁的时候跟禾老板比,我还真不如他,我那时候可淘了,总想着爬树掏鸟蛋,上山采果子,不好好上功课,整天被我师父追着教训,禾老板就很上进,虽然话少了点,性子也不怎么活泼,但能看出来是个很不错的孩子。”
“……他毁了境合宫。”
“哈哈哈我们境合宫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被一个年轻人毁掉的,之前我们境合宫的确出现了几个德行不正的术士,但现在都已经清理干净,不能让这几颗老鼠屎坏了我们这一锅的好粥,也希望大家不要有偏见,觉得境合宫里全都是那种人,可不是的,我们观里大部分的术士都是德行不错的人。”
“……为什么我这么大年纪还来参加节目,是我们玄术界没人了吗?”
“那倒不是,我的这些徒弟、徒孙,还有其他师兄、师弟的弟子里有很多能力不错的道士,只不过我嫌他们菜,所以自己来了,而且大家也知道前段时间闹出的丑闻,我命他们在观里好好清理老鼠屎。”
康治安虽然上了年纪,但性格格外的随和,不论看到什么评论,都不生气,一条条回复,竟非常的生动有趣,引得不少网友喜欢。
就在萎衣、谭梁山、三泥道长几个直播间被冲的时候,作为当事人的禾晔并不知情,此时的他正与牧夕璟享受L城的特有美食。
吃过晚饭,看到外面飘起雪花,两人不急着回去,慢条斯理地走在人行道上散步消食。
牧夕璟主动建议道:“L城有几处不错的地方,明天要不要去看看?”
禾晔沉吟片刻,点头应好。
第八期拍摄结束,明天他们就要乘机回去,但之前的热度还未完全褪去,依旧有粉丝堵在纸扎店门口,他们回去了也只能待在牧夕璟家里,倒不如四处走走。
牧夕璟见他答应,面上笑容粲然:“好,等回去了我们一起做攻略。”
禾晔:“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走到半路感觉到累了才打车回酒店。
禾晔洗漱完躺在床上,看到了网上与自己有关的风波,不过事情已经被平息,他看着短视频里康治安回答网友的话,不由诧异。
今天拍摄一天的节目,他与对方并没有过多接触,甚至没有相互搭话,没想到自己在他那儿竟能得到这么高的评价。
洗过澡的牧夕璟掀被上床,下意识将男友揽入怀中,听到视频中的声音,垂眸看向他的手机屏幕:“康治安?”
禾晔抬眸看他:“你认识?”
牧夕璟:“不是上一期新加入的嘉宾吗?”
禾晔:“嗯。”
他以为牧夕璟早前就认识对方。
男人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应道:“他这人品行还不错。”
禾晔:“嗯?”
牧夕璟捏了捏他的耳垂,解释道:“你曾与他完成过几次任务,合作的还不错。”

禾晔应了声嗯,随手划出下一条视频。
牧夕璟只是随口一提,并没往下深聊的意思,半揽着他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禾晔的耳朵,陪他翻看视频。
禾晔的账号大部分都是美食、灵异事件,以及国画有关的视频。
牧夕璟安静看着,默默记下禾晔的喜好。
L城的这场雪虽然下得不大,但整整飘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时,外面白茫茫一片。
禾晔拉开窗帘,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银装素裹的雪景,伸了个懒腰,刚准备转身,被牧夕璟从身后揽入怀中。
男人将下巴抵在禾晔的肩膀上,声音沙哑慵懒:“睡醒了?”
禾晔:“嗯。”
男人抬手看了眼手机时间,早上七点十七分:“时间还早,饿不饿?”
禾晔摇头。
昨晚他们吃的海鲜大餐,目前还不觉得饿。
男人闻言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轻笑,顺手将人带往洗浴间。
昨晚他陪禾晔刷了会儿视频,旅游攻略还没做完,对方就开始犯困,弄得牧夕璟都不舍得闹他,既然现在清醒了,那他也就不用再收敛着。
下午,禾晔被牧夕璟从被窝里捞出来,打车去往L城一家有名的老饭馆。
吃过午饭,两人按照攻略游玩了一圈,晚上又换了一家菜馆子解决晚饭。
吃过晚饭,两人去了当地的夜市街闲逛。
期间牧夕璟买了不少当地的特产,说要带回去送给禾爸禾妈。
顺华夜市,是L城里最大最有名的夜市街,虽然现在是冬季,但丝毫不影响这里热闹繁华。
这里相连着好几条街,其中卖小吃、服装、零食、文玩百货,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禾晔还挺喜欢逛文玩店的,在其中一家店里看到了一方砚台,与纸扎店自己用的那方砚台一模一样。
他拿起仔细打量一圈,问卖家价格。
卖家报出了一个四位数。
禾晔拧眉:“有点贵。”
卖家闻言笑道:“这还贵,这可是广东端砚,用端溪砚石做的,你稍微懂行点儿就应该知道,端砚有‘群砚之首’的称号,这还只是一块仿品,正品要大六位数呢。”
禾晔拿砚台的动作一顿:“大六位数?”
“啊。”卖家得意道:“你以为呢,这块砚仿得非常好,石质细腻、幼嫩,呵一口气即可研墨,1888这价是真不贵。”
禾晔朝旁边正看其他砚台的男人瞥了一眼,将手中的砚台放了回去:“谢谢。”
他率先走出古玩店,见身后的男人跟出来,头也不回地问他:“店里那块是真的?”
牧夕璟刚刚离得不远,自然听见了他与店老板的对话,见瞒不过去,他只得点头承认。
禾晔皱眉,生出几分不满:“怎么不早说?”
他并不懂如何辨认古董这些东西,只当那是一块普通砚台,平时研墨画符,清洗完随手放在桌子上,半点都不爱护,现在竟然告诉他,那块砚台大几十万?
牧夕璟:“说了你还舍得用?”
禾晔:“……”
的确,当时他与牧夕璟只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若是知道砚台那么贵,他不可能收下。
可现在回想之前自己清洗砚台时,几次手滑将它摔进洗手盆里,有种说不出的心疼。
牧夕璟见他眉头越蹙越紧,宽慰道:“别有负担,用坏了我们再买。”
禾晔:“……”
男人不顾旁边有人,在他眉心亲了下,牵着禾晔往前走,去往下一家。
因夜市太大,他们整整逛了三四个小时,一直到深夜才从其中一条街走出来。
牧夕璟一只手提着不少东西,站在路边打车,一辆亮着‘空车’的出租车快速在路边停下。
牧夕璟拉开车门,禾晔先坐了进去,可能是后座的两人颜值太高,惹得前面的司机不停地透过后视镜打量他们。
只是禾晔、牧夕璟两人周身的气质太过疏离冷淡,让他没敢搭话。
走到半路,禾晔抬眸,在后视镜中与他视线相撞,司机心虚地赶忙移开视线。
禾晔却依旧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出声:“麻烦在路边停车。”
司机以为对方是被自己盯的生气了,赶忙道歉,表示自己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觉得两人长得太帅,以为是哪个影视明星。
禾晔坚持道:“在路边停车。”
司机见解释无用,只能在路边停下,牧夕璟也不问缘由,付了钱与禾晔一起下车,关车门时听到对方低声咒骂一句:“装什么装,两个臭基佬。”
牧夕璟闻言,眸色瞬间发沉,正想追上去,被禾晔及时阻拦。
“一个将死之人,不用理会。”
刚刚禾晔无意间扫到对方面相,鼻骨断裂,眉睑发青,眼窝深陷,财运极差,一脸赌徒之相,眼睛布满血丝,估计白天没怎么好好休息,晚上又跑出来拉客。
禾晔随便掐指卜了一卦,大凶卦象,男人大限将至,为了不被牵连,禾晔才带着牧夕璟半路下车。
“重新打车吧。”
牧夕璟强压下怒火,伸手招车。
两人重新坐上一辆出租车,朝酒店驶去。
然而,车子在高架上行驶到半路,前方突然堵车,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前面的车动。
出租车司机不耐烦地啧了声,用手机在微信群里问其他司机,都这个点儿了,xx高架上怎么堵车啦?
按理说深更半夜车子减少,不应该出现堵车的情况。
很快,群里有人回复:“我也在这儿堵着呢,前面出车祸了,一辆出租车开太快撞大货车屁股上了,半个车子都怼进去了,人被挤成肉饼,碎玻璃割断了大动脉,当场没了,警察封锁现场,现在只有一条车道可以通行,估计还要半个小时才能过去。”
后座的牧夕璟听到这话,眉宇舒展,朝禾晔看了一眼,黑眸里全是称赞之意。
禾晔微微勾唇,没有言语。
大概挪动过了四十多分钟,出租车才从堵车的区域里挪出来。
路过出事区时,两人还侧头朝窗外望了眼,看到封锁的地上摆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一具扁平的尸体,被一块白布盖着,车边,以及地上全是鲜血。
牧夕璟特意看了眼车牌,确定就是刚刚骂他们的那辆车。
之后两人又在L城玩了两天时间,直到周一上午,才乘机回到S省。
两人下了飞机,牧夕璟家的司机已经在出口等着,将他们送回居住的小区。
回到牧夕璟家,两人各自洗了个澡,准备看个电影休息一下,禾妈就发来消息,问他们晚上有没有时间,想让他们回家吃饭。
禾晔想到牧夕璟给爸妈买了不少东西,便答应了,想着晚上吃饭正好送过去。
原本禾爸禾妈对牧夕璟的印象就很好,牧夕璟还总喜欢送他们一些贵重礼物,直接将两人给收买,就连家里的两个小崽子,以及保姆阿姨都特别喜欢他,因此这顿晚饭吃的倒是舒心。
吃过晚饭,两人乘坐电梯下楼,准备回纸扎店直播。
前几天他们去L城拍摄综艺,有个网红直播夜闯商玺巷,结果被吓疯的事情出现后,牧夕璟就让人整夜守在巷口,这几天倒是没在出什么事情。
饭桌上禾爸也说,自从出了那件事儿后,这两天守在店门口的粉丝骤然减少,也就白天的时候,会来几个粉丝想让禾晔替自己卜一卦。
L城的雪已经融化了,但S城却还飘着雪花,天气预报说之后两天都有小雪,原本还零上的温度,被这一场雪直接带到了零下。
禾晔拉紧身上的羽绒服,刚想将双手揣进口袋,左手就被男人劫走,塞入他的口袋里。
禾晔常年与邪祟打交道,身上阴气重,体温也比正常人偏低,到了冬天手总是冰凉,还特别怕冷。
牧夕璟不是正常活人,体温也偏低,为了帮禾晔暖手,直接在口袋里装个暖手宝。
两人的手在他口袋里十指交扣,一起握着暖手宝。
可能是天太冷,越往商玺巷走,越是没人,距离巷口一两百米时,空荡荡的街道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天空飘着小雪,两个模样出众,身形高挑的男生并肩前行,这场景倒是和谐温馨。
当然,如果没有突然地惨叫声破坏这气氛会更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杀人了!”
是一道男人的叫喊声。
禾晔、牧夕璟的注意力被吸引,两人同时抬头朝前方的声音源头望去,结果看到百米外,一个肥胖低矮的身影踉跄着朝他们跑过来。
牧夕璟下意识将禾晔护在身后,仔细打量跑过来的矮胖男人。
随着对方跑近,禾晔看清了他身后的东西,是一只披头散发,手上拿着一把菜刀的……女鬼!
女鬼脚不沾地,飘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追上了矮胖男人。
矮胖男人太过惊慌,再次被绊了个踉跄,整个人朝前扑过去,狠狠地摔爬在地上,女鬼趁机骑坐在了他后背上,手上的菜刀一下一下的朝矮胖男人脑袋上砍去。
可纵使她用尽全力挥刀,但阴阳相隔的缘故,她的刀根本没办法对男人造成实质伤害。
而矮胖男人似乎被吓狠了,两眼一翻,直接吓晕过去。

禾晔:“嗯。”
话音刚落,眼前闪过一道黑影,再看远处,女鬼已经被男人揪住后衣领,从晕倒的矮胖男人身上拉开。
禾晔走过来时,女鬼还在拼命挣扎,用力地朝男人做挥砍动作,口中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禾晔的视线落在女鬼身上,见她一身红裙、红鞋、红首饰,就连发带都是红色,肚子凸起,原本精致的妆容在狰狞的面容下显得分外可怖。
这装扮……
一般去世的小鬼都是一身寿衣,或者家属烧过来的衣服,华夏人很忌讳死人身着红衣下葬,以免死后化成厉鬼闹事。
难道是有人故意让她化成厉鬼?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
女鬼口中念念有词,禾晔尝试着与其交谈:“还有理智吗?”
“给我死,你给我去死!”
女鬼根本不理他,双眼血红,满脸怨恨,披散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让她看起来狰狞恐怖。
禾晔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驱邪符送到她面前,女生阴狠地神情在看到符纸时瞬间变成了畏惧,尖叫着将双手交叉挡在脸前。
过了几秒,她感觉到那符纸并没有对她造成伤害,试探着将手臂往下几公分,猩红的眼睛盯着禾晔,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护他,他是杀人犯,他杀了我的孩子!”
红衣女鬼的情绪很不稳定,与禾晔说话时声音不自觉地升高,语调变得尖锐,但好在还有理智,可以交谈。
禾晔没有回答女鬼的问话,而是盯着她看了几秒,问:“今晚是你的头七夜?”
女鬼瞪着禾晔,没有回答。
禾晔也不介意,将视线落在她凸起的肚子上,随后转身蹲下,抓住昏死过去的矮胖男人胳膊,把他翻了个面,露出面容。
这个位置离路灯有点远,加上下雪,周围昏暗,禾晔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明,看清男人面相。
矮胖男人长相一般,面相猥琐,两边脸颊上到处都是痘坑痘印不说,而且奸门深陷,鱼尾枯槁,有克妻之相,而且是刑克,不能一妻终老。
所谓刑克,是指夫妻感情不好,多争吵不休,感情破裂造成分居或离婚,再严重一些,婚后配偶多病,伤灾、残疾,或者配偶早死。
这人就是后者,年纪轻轻就克死了妻子,孤独多年,偏偏又是个好色之徒,喜欢惹是生非,而且禾晔从他面相上的确看出了背负阴债。
确定矮胖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后,禾晔站起身,看向女鬼:“你特意死后化成厉鬼,就是为了杀他?”
不用女鬼解释,禾晔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估计是这矮胖男人见这个怀孕的女人长得漂亮,起了色心,想对女人用强,女人不愿意拼力挣扎,两人争斗时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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