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后被迫成为玄学大佬by橘猫果果

作者:橘猫果果  录入:06-20

后来警察为了隐瞒下来,不引起恐慌,特意发声明解释,说是一个吸毒的女生精神错乱,从家里偷跑出来,并不是什么死人复活。
但这解释并没有让周围的群众信服,再加上前面好几次商玺巷里发生凶杀命案,也一些八字轻,身体弱的人路过商玺巷时,看到里面有鬼影飘过,还有商玺巷里都是买丧葬用品的店铺,这么一来二去的,商玺巷是一条鬼巷的名头也就打响了。
爷爷为了防止抛尸,以及再发生小鬼闹事,就开始了每天晚上巡街。
从店里走到尽头,确定阎王殿门口没有尸体,鬼门关无恙,小鬼不闹事,才能放心地回店里休息。
那时候禾晔年龄小,每天下学就来店里,跟着爷爷学画符、学纸扎,晚上也会陪着爷爷巡街,直到后来爷爷去世,这个习惯维持了很多很多年。
虽然现在的社会稳定和谐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混乱,商玺巷里也没再闹出过抛尸的命案,但禾晔还是习惯走一圈。
一圈转下来,鬼门关一如往常的平静,来来往往的无常鬼带着刚去世的新鬼进入地府,那些不愿去地府的孤魂野鬼在巷子里飘荡,禾晔不急不缓地回到店里,关上店门。
他看向坐在长木桌后,认真练习符咒的男人,提醒道:“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了。”
牧夕璟拿毛笔画符的动作一顿,抬起头问:“你要睡了吗?”
禾晔:“今天不直播,你可以早点回去。”
牧夕璟抬头看了眼时钟:“时间还早,等你困了了我再走。”
禾晔:“……”
知道牧夕璟这是还不想走,他也懒得勉强,既然对方愿意在这儿呆,那就继续呆着,只要不影响他做事,随意。
一直到了凌晨三点,禾晔才放下手中的折纸,再次赶人道:“我要休息了。”
白天又是驱鬼,又是坐高铁,他觉得有点疲惫,打算提前休息。
“好。”
这次牧夕璟倒是爽快,放下毛笔后,起身道:“稍等几分钟,我去清洗一下砚台。”
禾晔没接话,算是默认答应了。
牧夕璟去洗手间的功夫,他把自己工作的这片地方清扫干净,等牧夕璟离开后,反锁上店门。
一夜无梦,再次睁眼,太阳已经挂上高空。
禾晔从床上坐起来,看到柜子上的手机显示有新的微信消息,拿起查看。
是跟他定制纸扎的客户。
一个富太太,女儿重病去世,上次定了个钢琴,烧过去后梦见女儿,说她很喜欢,就又定制了一座别墅,以及一个公主游乐园。
袁太太:【禾老板醒了吗,我今天刚好有空,可以过去拿纸扎吗?】
消息是早上8点发的,现在已经是10:40分了。
禾晔回复:【下午五点之前,随时都可以过来】
袁太太:【好】
袁太太:【我现在就过去,大概二三十分钟到。】
与对方说好了时间,禾晔放下手机,起身去洗漱。
等他收拾好自己,打开店门没多久,那位袁太太就带着司机过来了。
依旧是穿金戴银,打扮的雍容华丽,见到禾老板后,赶忙道歉:“禾老板,真是不好意思了,前段时间我去外省出差,一直拖到现在才有时间。”
“没事。”禾晔不在意道:“刚好前两天我也有事出门。”
袁太太笑着应道:“那就好。”
禾晔转身去把做好的别墅、公主游乐园搬出来。
纸扎的东西不重,但形状很大,足有一人高,袁太太看到后十分满意,嘴里不停地说:“和我家很像。”
“我女儿从小在这里面长大,给她烧过去,她一定很开心……”
袁太太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女儿刚去世不久,她还要佯装无事打扮精致的去公司上班,可一旦提到女儿,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禾晔不怎么会安慰,只简短的回了句:“会的。”
他从柜台上抽了几张纸递过去,袁太太擦掉眼泪,声音哽咽着让司机把东西装到皮卡车上去。
“禾老板。”袁太太擦了擦鼻涕,啜泣着问:“我在网上看到过你,知道你本事很大,你能不能帮帮我,让我再见咘咘一面,我真的很想她。”
禾晔柔声拒绝:“抱歉袁太太,我不能帮你。”
“知道女儿的离世让你很难过,但生死永别,再见面只会增加你们之间的痛苦。”
再见一面,也不能改变现在的结果,还不如不见,让时间淡化家人的悲恸。
袁太太不甘心地争取:“一面,只见一面行嘛!”
禾晔望着她,沉默拒绝。
可能是他的神情太冷淡,目光太平静,让袁太太看不到希望,只好失落的放弃了。
她拿出手机,哑着嗓子说道:“尾款我转到你微信上了,禾老板查收一下。”
禾晔应了声好,迈步走出店门,目送她提着包,失魂落魄地离开。
正巧,牧夕璟提着保温桶正从巷口朝这边走,在他身侧还跟着一个身形中等的青年男人。
青年一边走一边与牧夕璟说着什么。
只是牧夕璟看起来回应的并不热络,甚至是直接不搭理,直到距离禾晔几米远后,牧夕璟冲他抬了抬下巴,对身侧的青年介绍道:“这位就是你要找的禾老板,有什么事你还是跟他说吧。”

禾晔疑惑:“怎么了?”
青年立即打招呼道:“你好禾老板,我姓胡,特意开车赶过来找你看事儿的。”
禾晔没有直接问他遇到了什么事,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见男人眉宇间缠绕着些许的怨气,他的额角两侧微微发青,且整个额头布满是痘坑、痘印,看起来凹凸不平,不甚好看。
眉头上下,上至天庭两旁,下至两眼以及眼的两角,被称为日月角,也被叫做父母宫,看来男人父母重病或者已逝。
男人的颧骨高耸,鼻子扁塌,嘴角薄但唇峰明显,整张脸上都带着一股子算计,说明他是个自私自利的性格。
禾晔收回视线,缓缓问道:“与你父母有关?”
青年眼睛一亮,惊呼:“禾老板怎么知道?”
禾晔转身回到店里:“进来说吧。”
三人站在外面顶着大太阳说话,实在不太聪慧。
禾晔在茶几旁坐下,青年顺势坐在了他对面,牧夕璟默不作声的去接了杯水送过来。
禾晔道:“说说具体怎么回事?”
青年:“是这样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老是做噩梦,而且是各种奇奇怪怪的梦,有时候一觉醒来根本不记得梦的内容,就只是觉得很奇怪,模糊中感觉好像是我爸妈在骂我。”
“原本我只当是梦,没有在意,可最近这几次睡醒,在身上总能发现一些青紫的痕迹,不碰没什么感觉,但按一下又觉得很疼。”
他说着朝禾晔展示左胳膊上青痕,宽宽扁扁的一块,看上去像是被人拿鞋抽出来的印迹。
除了胳膊还有后背、大腿、小腿上,大大小小十几处青紫,因时间不同,看起来有浅有深。
禾晔问:“你父母离世多久了?”
青年:“有七八年了。”
禾晔:“期间有回去看望他们,烧一些祭品吗?”
青年回想了下:“前两三年烧过,这几年没有,我听说人死后过不了多久就会投胎,再加上工作忙,老家离得远,就一直没回去过。”
禾晔:“每年端午、中元节、春节……这些节日也都不回去吗?”
青年摇头:“没有,老家没什么人了,回去也不知道干什么,干脆就没回去过。”
禾晔起身从柜台拿来纸笔,重新坐下说道:“你的生辰八字,说一下。”
青年报出一串数字,禾晔在纸上快速推算。
青年的八字与面相差不多,伤官主感情用事,性情不稳定,偏于主敏感小气,冷漠,喜欢钻牛角尖,这人有偏财,财运颇佳,但与父母、子女的关系一般。
他的金水很旺,桃花运也好,目前正处于劈腿阶段。
金水过旺的人会有一些贪色,自身控制能力差,很容易婚后出轨,以满足自己的身体需求。
不过他x欲强,身体却不能支撑,肾虚阳亏,看来在那种事情上的能力一般。
禾晔一番盘算后,收回思绪:“你有时间还是回老家一趟吧,投胎转世这种事情很复杂,不像你说的人死后就能立马投胎,你这么多年没给父母烧祭品,估计他们在地下并不好过,不得已才托梦给你。”
青年皱眉,思索片刻后:“禾老板,除了回老家外,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我最近工作很忙,可能没有时间回去。”
“我在这里烧纸,他们能收到吗?”
禾晔看出他不情愿回去,也懒得多劝,说道:“可以,晚上找一个大些的十字路口,烧纸时念着亲人的名字,或者把亲人的名字、生辰八字一起烧了即可。”
青年一听可以,立刻高兴了:“行,那香火纸钱禾老板店里有吗?”
禾晔:“嗯。”
青年:“那给我拿一份儿吧,我晚上凑空给他们烧过去。”
“对了,除了这些,我还需要做什么吗?”
“禾老板能不能卖张驱邪符,让我随身带着。”
禾晔拧眉,不理解地问道:“亲生父母你也要防吗?”
青年不好意思的笑笑:“主要是我每天都是很晚才下班,担心他们不小心吓到我。”
“……可以卖,五百一张。”禾晔对他感官很不好,直接狮子大开口。
青年诧异:“这么贵!”
“我看你视频里,驱邪符不都是两百吗?”
禾晔也不与他多纠缠,直接抛出一句:“觉得贵可以不买。”
“你……”青年被他这句话怼的脸色瞬间沉下来,小声嘟囔一句:“有这么开门做生意的嘛,漫天要价就算了,说话还这么难听。”
禾晔听见了,没有反驳,对方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故意要了高价。
旁边的牧夕璟却不认可,反驳道:“如果禾老板想漫天要价,会直接收你五千,而不是五百。”
“禾老板的符咒,可以保证百分百灵验,如果你实在觉得贵,可以去其他寺庙里求,但至于灵不灵,我们就不清楚了。”
“还有禾老板是靠手艺吃饭,不需要靠嘴说好听话哄你开心。”
他说完,抬手指了指柜台上的二维码:“先把看八字的钱付了。”
青年愣住:“他给我看什么了?”
“刚刚不就是说了几句话,竟然就要两百,他就算是大网红,也不至于一字千金吧!”
牧夕璟不悦地皱眉,刚想开口回怼,被禾晔抬手阻拦。
“你觉得怎样才算是卜卦?”
青年:“刚才你卜算我的八字,却什么也没告诉我,按理说不应该跟我说说最近的事业、感情什么的吗?”
“只提出一句建议,让我回老家烧纸,然后就没有了?”
禾晔:“有。”
“建议你与情人断掉关系,好好维系家庭,克制性欲,养护身体,有时候不要太斤斤计较,稳定情绪,有时间多陪陪孩子,与他们建立感情,对下属不要太过苛刻。”
青年脸色微变,原本愤怒的神情多了几分心虚,却依旧嘴硬道:“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出轨!”
禾晔:“……”
他就知道这些话说出来,对方不会承认,更不会去听。
青年可能是心虚,想了一会儿,勉强道:“算了,二百就二百吧,谁叫我是你的粉丝呢。”
他边扫码付钱,边询问:“你刚刚说要烧的黄纸多少钱?”
禾晔:“五块一刀,30一捆。”
一捆是10刀,相当于一刀便宜两块钱。
青年听完,问道:“五块钱?”
“你直接送我一刀不就行了吗?”
“不行。”禾晔拒绝的很干脆。
最后,青年只得扫了两百零五,离开时,他还不死心地问道:“驱邪符真的不能再便宜了吗?”
禾晔没理他,直接转身去里面的洗手间洗手,准备吃饭。
结果洗完手出来,看到青年站在门口,神情里带着几分尴尬,支支吾吾道:“我还是比较相信你,五百就五百吧,麻烦禾老板拿一张驱邪符给我。”
他说着抬手举起手机重新扫了下二维码。
这次,禾晔没有赌气说不卖之类的话,有钱不可能不赚,更何况他多收这人的钱,是有其他目的。
禾晔对着茶几上的纸笔抬了抬下巴,说道:“你父母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写一下。”
青年不太理解:“要他们的生辰八字做什么?”
禾晔:“有用。”
青年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有什么用?”
禾晔不答反问道:“你不是说总做噩梦吗?”
“哦哦好。”
青年误以为禾老板是帮他跟父母说一声,让他们以后不要再纠缠自己,便乐呵呵地写了名字和生辰八字。
禾晔也没解释,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符纸,整齐折叠,随手递过去:“买个透明皮套装起来,不要沾水。”
青年认真的接过去,问:“除了这些,我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禾晔摇头:“没有。”
青年拿到了驱鬼符,乐呵呵地离开。
禾晔转头,见牧夕璟正倚靠在长木桌边,笑着看他:“笑什么?”
牧夕璟走过来,将茶几上的纸笔收到长木桌上,用酒精湿巾净手,打开保温桶往上面摆盘。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宰人。”
依照他的性格,遇到自己不喜欢的人,很可能会选择不卖。
禾晔瞥他一眼:“你是帮凶。”
牧夕璟被逗笑出声:“我是个商人,商人重利,对待这种看不顺眼的人,放他离开,倒不如狠狠宰一笔。”
的确,看他狠心割肉的模样,心情会很不错。
午饭,禾晔吃的有点撑,不想立马工作,便躺在太师椅里休息,本想打会儿游戏。
突然想起来工资的事儿,便随手打开了计算机,给店里唯一的员工计算工资。
几分钟后,坐在旁边椅子上看手机的人微微一愣,看向禾晔。
禾晔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道:“你上半个月的工资。”
牧夕璟看着到账的几千块钱,会心一笑:“谢谢禾老板。”
“第一个月就拿这么多工资,我能不能请禾老板吃顿饭庆祝?”
禾晔睨他一眼,对上牧夕璟愉悦的眼神,不是很理解。
这工资对他来说,估计连一顿饭钱都不够,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禾晔收回视线,没再搭理他,打开游戏开始久违的斗地主。
牧夕璟再次争取道:“这是我做助理的第一个月工资,应该庆祝一下。”
禾晔:“没兴趣。”
牧夕璟:“或者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我送你。”
禾晔直接沉默不回。
牧夕璟被冷淡对待,丝毫不觉得扫兴,打开购物软件,开始认真挑选礼物。
不过给禾晔送礼物,还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他的物欲太低了,平时除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物品,几乎没见过他买其他东西,没什么太大的爱好,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物品。
衣服、鞋子都很平价,追求简单舒适,一点也不看中牌子。
牧夕璟翻看了许久,都没挑选出满意的东西,总觉得这上面的东西与禾晔的气质不相配,而且买了对方也不一定会喜欢。
沉思许久,牧夕璟打开微信,给助理发去消息:“最近的几场古董拍卖会上有没有好的砚台,留意一下。”
助理很快回复:“牧总是要送人吗?”
牧夕璟:“对,送人。”

第74章
对于某个倒贴打工人的行为,禾晔并不知情,他认真玩了几局游戏,便继续忙碌纸扎的工作。
经过一夜晾晒,喜轿的底层已经完全干了,可以开始糊外层的大红色,之后的几个小时,禾晔都在忙这件事,直到牧夕璟的司机送饭过来。
吃过晚饭,禾晔照常巡街,回到店里后,从仓库里提出来一捆黄纸,一箱折好的金元宝,唤了声正在清理桌面的男人:“牧夕璟。”
“嗯?”牧夕璟抬头朝他望过去。
禾晔对着长木桌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吩咐道:“帮我把铁盆拿出来。”
牧夕璟应声起身,端着铁盆,从禾晔手中接过黄纸,跟着他走出店门。
店门外,牧夕璟蹲在旁边,看着禾晔拆封金元宝的纸箱,问:“烧给那人父母的?”
禾晔:“嗯。”
牧夕璟啧了声:“真是便宜他了。”
早知道禾晔有这打算,他应该收费再高一点。
禾晔却不在意道:“凡事都有因果,他跑不了。”
他将一张写了名字、生辰八字的纸条与招阴符、黄纸、金元宝一起丢入火盆中,打火机一点燃,火苗迅速燃起,把黄纸吞没。
禾晔没说话,只是不停地往里面增添黄纸、金元宝,牧夕璟也帮着往里面丢东西。
很快,两人烧纸的行为吸引了不少小鬼驻足。
其中有一对看起来年纪不小的老夫妇引起了禾晔的注意。
现在刚刚立秋,可两个老鬼身上却穿着厚厚的冬衣,衣服是十几年前的老式寿衣,因为穿的厚,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可与衣服相反的是他们消瘦的面容,萎靡不振的精神,看起来在阴间的生活过的很不好。
两只老鬼的容貌与今天下午找他买符的青年长得倒是神似。
察觉到禾晔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许久,老妇人试探着问道:“小伙子,你是不是看得见我们?”
禾晔移开目光,没有应答。
没想到这更加坚定两夫妻的想法,激动的凑上来重复追问:“小伙子,你是不是能看见我们?”
禾晔不想承认,可架不住旁边有知情的小鬼拆台。
“别问了,他是这处鬼门关的镇关人,当然能看到你们,没看出来他不想搭理你们嘛。”
禾晔:“……”
老妇人不死心,继续纠缠:“小伙子,求你跟我说说话吧,我就想知道是不是我儿子托你烧纸给我们的?”
“他为什么不自己来,这么多年他就一点都不想我们吗?”
老妇人说着说着开始失声痛哭。
禾晔被戳穿,也懒得装瞎了,盯着她没应声。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也不想安慰。
他们儿子什么性格两只老鬼应该最清楚,这么多年连张纸都没给他们烧过,禾晔做不到违心地替他辩护。
铁盆里的黄纸很快燃尽,只留下半盆灰烬,牧夕璟见禾晔盯着某处,假装看不到两只老鬼,疑惑询问:“怎么了?”
禾晔低声解释:“他父母来了。”
牧夕璟淡淡哦了声,佯装听不到老鬼的话,猜测道:“他们不会以为是儿子请你给他们烧纸吧?”
禾晔:“……嗯。”
牧夕璟嗤笑:“那他们收不到香火纸钱的供奉,可真是活该了,自己儿子什么鬼样子,心里没谱吗?”
“人家都已经花钱买驱邪符用来防自己的父母,他们竟然还认为自己儿子会请人给自己烧纸,简直可笑。”
“也就是禾老板你心善,才愿意给两个不认识的小鬼烧纸。”
“什么!”两夫妻听到这话,同时惊呼出声:“你……你再说一遍!”
牧夕璟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视线一直放在禾晔身上。
禾晔见两只老鬼全都凑到了牧夕璟身前,不悦地蹙眉,伸手攥住男人手腕,将他拉到自己身后,语气冰冷地警告道:“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看不到你们,不要靠他太近。”
老头不敢置信道:“他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
“那混账逆子真的买驱邪符用来防我们?”
禾晔点头:“是。”
两只老鬼满脸震惊,久久不语。
禾晔见他们处于难以置信中,什么也没说,转头对牧夕璟道:“回去了。”
至于铁盆,暂时被放在了店外。
晚上九点,某十字路口,一个长相妍丽,穿着性感的年轻女人倚靠在车门边,右手里夹着女士香烟,看着不远处一边烧纸一边嘟嘟囔囔的男人,心里骂了句:傻逼。
就没见过带情人开房,半路突然停下来烧纸的,难道祈求他爸妈保佑他在床上能持久一点儿吗?
想到这儿,女人嗤笑一声,将烟头随手丢在地上,一脚踩灭,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被骂傻逼的男人正蹲在路边,一边烧纸一边喊着爸妈的名字,总共就一刀黄纸,不到两三分钟就燃烧殆尽。
眼看黄纸燃完,火苗熄灭。
男人站起身,丢下一句:“你们要的黄纸,我也给烧了,以后不要再来梦里纠缠我了,你们也知道我胆小,万一吓出个好歹怎么办,你们可就我这一个儿子,我还得给胡家传宗接代呢。”
“我走了,你们一定要记得,别再纠缠我啦,要是想要祭品,就去给你们儿媳妇托梦,她天天在家没事做,不像我我天天忙的脚不沾地。”
男人抱怨完,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完全不知道远处正有两双愤怒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男人坐上车立马换上了一副讨好笑脸:“宝贝儿,等久了吧。”
年轻女人撅起嘴,撒娇着埋怨道:“哪有你这样的。”
男人无奈:“别提了,我这也烦着呢,不过现在都解决了。”
“宝贝儿,别生气了,等有时间我买个包送你。”
他伸出大掌紧紧握住女人的手,大拇指不停的在她手背上摩挲,暗示的意味明显。
听到对方要给自己买包,女人的脸色瞬间好转,傲娇着挑眉道:“这还差不多。”
“我最近看中了PRADA的最新款,也给买吗?”
“买。”男人答应的十分爽快:“不过,我要提个小要求。”
女人秀眉微蹙:“什么要求?”
男人脸色的笑容变得暧昧猥琐:“今晚陪我打个野战。”
“讨厌!”女人做出羞涩的神情,转脸看向右边车窗外,低骂骂了句:“老流氓。”
男人听见后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半分钟后,车子启动,朝着其中一段人少的小路行驶过去。
车子在路边停下,车上的两人同时下车,进入后座。
没多久,车子就摇晃起来。
只是摇晃的时间并不久,不到两三分钟后就恢复平静。
后车窗被打开,男人喘着粗气,下巴抵在女人肩膀上,餍足的询问道:“宝贝儿,s不爽?”
女人两只手搭在男人腰上,嫌弃的白眼都快翻上了天,嘴角挂着讥讽,嘴里却娇滴滴的撒娇道:“嗯,都快被你……死了,你太厉害了。”
男人的自尊心受到满足,在女人脖颈间亲了下:“那是,不厉害,怎么能让你天天缠着一直要。”
窗外,两只老鬼听着不堪入耳的话,又羞又怒,可男人身上带着护身符,他们没办法靠近,犹豫许久,老头喊道:“给明梅托梦,让她跟这个畜生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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