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全家跟着心声吃瓜by白豆泡醋

作者:白豆泡醋  录入:07-08

季青白有点吓傻了,隔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滴乖乖,惜宝有预知能力?”
季母点点头,说:“他预知了几件事,都对上了。他说原子晨的女朋友水性杨花,同时有三个男朋友,也是他告诉我们原子夕篡改了婚检报告,把没孩子的责任推到予慎身上。还有朱盈婷的杀人犯老公,也是他先提醒我们的,才有了后来被抓的事。”
“嫂子,”季青白两眼发光,“我都不敢想你们最近过得多快乐,这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简直精彩。”
季母苦笑着说:“精彩是足够精彩,就是没什么好事。不过要是没有惜宝,这几件事最终都会酿成祸事,说起来也是惜宝的功劳。”
仔细想想,不论是原家还是朱院长家,都和他们季家联系很深,也许季家未来败落,和原家,和朱院长遭逢厄运不无关系。
现在能切断和原家的亲家关系,又保住了朱院长一家,实在是万幸。
季青白兴奋地点点头,“就是啊,惜宝是我们家的福星。他还说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嫂子快告诉我,让我也吃上一回新鲜的瓜。”
季母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看着季青白久久没说话。
季青白什么也不知道,只一个劲儿地傻乐,“快说啊嫂子,还有什么瓜是我不知道的?”
她一边问,一边还在想,等明年单靖远去南方了,要不她带着予安回来住吧,嫂子肯定不能嫌她烦。这样,她就能天天跟着惜宝吃瓜了。
季母怜悯地看着她,说:“惜宝说,红白会爬妹夫的床。”
季青白一愣,腾地站起来,杀气腾腾地说:“什么!”

季母忙拉住季青白,让她坐下。“你小声一点,别让惜宝起了疑心。”
季青白连忙比了个嘘的手势,小心地看了看季青白的方向,压低声音说:“惜宝怎么说的?”
季母道:“他就说你接济堂妹接济到姐夫床上了。”
刚才季予惜还说了一句“你堂妹在你家才是真开心”,季青白此时才明白过来意思。
她想了一会儿,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单靖远绝对不可能出轨。我自己的老公我还能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吗?别的不说,嫂子你也是见过红白的,她粗俗没内涵,长得也没我好,单靖远眼瞎了才会看上她。”
季母:“我当然相信你,可是惜宝预言了这几次,就没有出错过。再说,我冷眼看着,红白是彻底长歪了,你别说她对单靖远没一点心思。”
季青白想了一会儿,才哼道:“有没有别的心思我不知道。就是我放在家里的首饰老是丢,我还在怀疑是哪个佣人偷的。现在想想,倒像是她干的。可见她在外面这十来年是真的吃了不少苦,眼皮子浅到这个地步。”
再怎么说,也是季家的子女。
季青白的姑姑还在的时候,虽然没有进集团公司做事,可每年也有基金分红,比一般豪门还强一些。她去世后,她的那份本该由季红白继承,结果季红白为了私奔,偷偷把她母亲的遗产卖了,又消失了这么多年。这些年里,她拿着那些钱,和老公整日挥霍,到头来,她一无所有被扫地出门,真是又可气又可怜。
季青白接济她也是想着到底是季家本家出来的人,不想让亲戚们看笑话。为了方便她出门行走,季青白还给她添置了不少衣服首饰,当然这其中大多都是季父季母给的钱。
他们兄妹二人,很对得起早逝的姑姑。
季母问:“你一次也没抓到过吗?”
季青白说:“房间里面没装监控,我最近换了个密码锁,贼没抓到,但是东西也没再丢了。我之前还真没想过可能是红白,她再怎么说,也是季家的姑娘,小时候也是金尊玉贵娇养大的。”
季母陪着感慨了一会儿。
其实不论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就怕走了错路。像季红白这样家世优渥的富家女,十几岁的年纪,渴望爱情又很单纯。家里再出点事,会很容易被心机男骗走。此后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不论长成什么样子,说实话,季母都不觉得意外。
只是看到她长歪了实在有点可惜。
季母:“你就没有多看看监控,总能拍到点什么吧,不管是偷东西还是别的。”
她指的什么显而易见,就是季予惜所说的堂妹爬床的事。
一提到这个,季青白即纠结又慌张。“嫂子,你说要是单靖远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该怎么办啊?”
季母恨铁不成钢:“瞧你个没出息的样子,你有哥嫂有孩子,有钱有颜,还怕什么!你要是都害怕戳破这种事,那比你不如的女人可要怎么过才好!”
季青白被嫂子一顿骂,顿时神清气爽,亲昵地挽上了季母的胳膊,撒娇说:“只要嫂子肯收留我,我一秒不带犹豫地和他离婚,往后余生都和嫂子过。”
季母在她头上点了点,“那我可有的忙了。”
季予惜吃完早饭,来到这对姑嫂身边,好奇地问季青白:“姑姑给我带了什么礼物?”
季青白伸手指着旁边的箱子,说:“那个箱子里都是,你自己去拆吧。喜欢就留下,有不喜欢的我拿走,带回去给你表弟。”
季母责怪她说:“哪有你这样当妈的,予安听到会怎么想。”
单予安十五了,从小就捡季予惜不要的玩具玩,多得是季青白把季予惜当宝,把他当草的时候。
季青白:“他一个高中生,哪有时间玩?从惜宝这里给他顺两件就不错了,他还想怎样。”
季母摇摇头,说:“幸好予安性格大方,心理又很健康。换成红白,早就和你闹翻天了。”
季予惜拆礼物拆到一半,听到季红白的名字,不由开始嘀咕:【姑父在不在家?姑姑都来半天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查查岗。】
季青白再一次听到了季予惜的心声,激动地看着季母,比划着嘴型告诉季母,她能听到。
季母急得又要捂她的嘴。
季青白躲了一下,说:“我给靖远打个电话,他今天在家休息,我走的时候他还没睡醒呢,不知道起来了没。儿子今天还有补习班,他可别睡过头了。”
说着,季青白掏出手机。
季予惜:【说不查岗这就查岗了。】
不过单靖远电话没打通。季青白听着手机里那嘟嘟的声音,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才刚出门,不会是叫惜宝说中了吧。
季青白顾不上别的,打开手机里的监控软件,一个镜头一个镜头切换着。
只见季红白鬼鬼祟祟地在她房间外面转悠,还四下里打量着什么。
这一看就有问题,季青白狠狠咬着牙。
季母小声问:“妹夫呢?”
季青白说:“没看见人,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睡。”
她现在就后悔没给卧室装监控,要是装了监控,也就不用在这儿猜,季红白到底是想偷人还是偷东西。
接着,她看到季红白伸手在门把手上拧了拧,但是没打开。季红白等了几秒,离开了。
季青白庆幸地说:“幸好我给卧室换了指纹锁。”
季予惜:【指纹锁有什么用啊,该爬床还是爬了。】
季母和季青白吓了一跳,齐齐回头,才看见季予惜正趴在她们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伸着头一起看着监控视频。
季青白有点无语,问他:“你不去拆礼物,悄没声地藏我们身后做什么。”
“我有动静的。”季予惜很是无辜,“礼物拆完了啊,姑姑你给表弟带回去吧,我都十八了早就不玩那些小屁孩玩的玩具了。表弟才十五,还能玩两年。”
季青白回头看,所有的礼物都是拆掉包装纸,连盒子都没打开,整整齐齐摆放在箱子旁边。
“这些礼物你都不喜欢吗?”季青白有点挫败。
惜宝从小就喜欢缠着她买礼物,每回过生日,她都会送这么一箱,惜宝往年都很开心的。今年还是第一次全给她退回去,说他一个都不喜欢的。
季予惜想了想,说:“我喜欢姑姑家书房的那幅写实山水画,姑姑能送给我吗?”
季青白还没说话,就听季母斥责道:“胡闹,你姑姑家那副画,是你姑父花了上百万拍下的陈大师真迹,你也敢张口要。”
季予惜暗暗咋舌,上百万,那真是不敢想。
季青白却道:“嫂子,惜宝喜欢就给他嘛。惜宝从小就喜欢画,给了他还能多个欣赏画的人。虽说是大师真迹,到底是单靖远做慈善拍的,钱都捐了,谁还在乎画啊,我俩又不懂这个。”
她笑着对季予惜说:“你等着,姑姑这就让司机回家取去。”
季予惜欲言又止,好大一会儿,才在心中小声吐槽:【我不是真的想要画,我是想跟着姑姑回她家看热闹来着,说不定季红白有什么神奇操作呢,姑姑怎么这么迟钝。】
季母立刻抓住了季青白的胳膊,说:“要不,我们跟你回家一趟,季红白要真是偷东西了,我帮你处理。”
“当真?!”季青白喜出望外,“嫂子说了可不能反悔,我们现在就走。”
季母:“……”
她话说的太快了。
季予惜在旁边跃跃欲试,举手说:“姑姑,我能不能也去?”
季母本就是要带上他的,不过还是坏心的调侃他:“你去干嘛,万一长辈有点事情要处理,你怎么好意思看长辈的热闹。”
【我就是为了看长辈的热闹,才要去的啊。】
季予惜暗嚎一声,抱着季青白的胳膊,说:“你们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家里啊。姑姑带上我吧,就当我是透明人,背景板,我保证不说话。”
季青白好笑地看了嫂子一眼,拍拍季予惜的头,说:“别听你妈的,姑姑肯定带上你。”
“姑姑最好了。”季予惜雀跃地跑去换衣服换鞋。
单家别墅离这里不远,开车只要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三个人到单家后,季青白自己悄悄开大门进去,一路悄无声息。结果刚踏进一楼中门,竟见单靖远穿着条短裤抱着衣服就从楼梯上跑下来。
季青白当场大怒,喝道:“单靖远,你敢背着我偷人!”
单靖远这才看见季青白一行三人,顿时脸色一变,匆匆跑进旁边的房间里。
季青白怒火中烧,立刻要追过去质问。
她现在既伤心又愤怒,亏她还在嫂子面前维护他,说他不可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结果他就这么打脸。大白天几乎光着从楼上跑下来,真够丢人的!
倒是季母觉得有点不寻常,立马拉住季青白的胳膊,说:“你等妹夫出来再说话。”
季予惜在旁边装透明人,只能悄悄在心里嘀咕:【应该先上楼看季红白吧,她指不定躺在姑父床上呢。】
季青白刚被季母拉住的身形,立刻又动了,这一次的方向是楼上。
季母这回没阻拦她,紧跟着也上了楼。

卧室门关着,季青白从外面推开,发现里面一片漆黑,床帘拉得严严实实的。
听到动静,房间里面传出一道声音:“姐夫,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是季红白的声音,却又和往常不一样,带着一丝甜意。
“季红白!”季青白大怒,立刻把房间大灯打开。
床上躺着的人则是大惊,灯亮起的瞬间猛地捂住了自己。
季母和季予惜紧跟在季青白后面进来。季母一看里面的样子,立刻把季予惜往外推,“去叫你姑父上来。”
【天地良心,我什么都没看见。】
季予惜只瞥到人影,根本不敢睁眼。就是季母不推他出去,他也不敢留下。
没等他走到楼梯口,单靖远已经穿戴整齐地从楼梯上来了。他脸色阴沉,像是憋着一股火气。
季予惜立刻远远站定,伸手指了指卧室方向,并不敢说话。这个姑父脾气虽然好,可今天这个状况,只怕一开口也是要喷火的,他可不想当被殃及的池鱼。
眼看着单靖远走到卧室门口就停下脚步,朝里面喊道:“青白,先把人弄出来再说。”
房间里的动静不小,季青白不知道是没听见单靖远说的话,还是不想理,只逮着季红白一个劲儿地揍。季红白有规律地哀嚎着。
单靖远在外面脸色铁青,他瞄了一眼季予惜,又对着房间喊:“嫂子,让她们停手吧,先出来再说。”
家里的佣人听到动静,也从房间出来。单靖远远远地挥挥手,让他们离远点,接着又喊了一声:“嫂子。”
之后,季予惜听到季母说:“青白,好歹是你的卧室,别在这里闹,先让人出去再说。”
季青白停了手,哇地一声哭了。她抱着季母,说:“嫂子,单靖远他对不起我。”
季母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你先别哭了。”
她看了一眼哆嗦着穿衣服的季红白,皱着眉说:“我们在楼下等你。”
然后拉着季青白走出房间。
单靖远站在门口,表情有点讪讪地,对着季母打招呼:“嫂子。”
季母点点头,语气平静,“靖远也下来,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
季青白狠狠瞪了单靖远一眼,率先和季母下楼去。
单靖远摸了摸鼻子,也跟着下楼。
季予惜努力降低存在感,悄悄地跟在单靖远后面。可惜单靖远没有忘记他,见他悄悄坐在了季母一侧,张口就打发他去予安的休息室玩。
季青白听到后,立刻抬头瞪他:“你自己做了丢人的事,关予惜什么事!要不是予惜——”
季母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她紧紧抓着季青白的手晃了晃。
季青白顿了顿,硬生生改口说:“——想看书房那幅写实山水画,我还撞不破你的丑事呢。予惜来姑姑这儿,明天你就十八岁了,姑姑今天好好给你上一课。”
单靖远无奈地看着她,说:“我什么都没做。”
季青白:“你当我和嫂子眼瞎了不成,你什么都没做,怎么光着从楼上跑出来!”
提到这个,季青白又是火大。被嫂子撞见倒没什么,嫂子总不会在外面乱说。可还有家里的佣人呢,虽然也不是全/裸,被撞见也丢人得很,他真是脸都不要了。
要不是今天自己突然杀回来,以后佣人在背后笑话她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说不定什么时候,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季青白越想越崩溃,今天闹成这样,她反正是丢脸,单靖远也别想好过。
单靖远脸一红,有些恼羞成怒,“什么叫光着,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难听?”
季青白顿时火冒三丈,“我说话难听?你做的事就不难看了?”
“青白!”季母趁她没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连忙拦住话头,“妹夫要真跟红白有什么,怎么可能从楼上跑出来。你动动脑子,家里还有那么多佣人,他那样跑出来不论撞见谁,难道有脸?”
季母说完,又看着单靖远,“靖远也别生气,青白就是关心则乱,今早见到我还在夸你呢。今天这事别说是青白,就是我心里也犯嘀咕,你说说看,到底什么情况。”
单靖远十分委屈地说:“还是嫂子明白,这事儿真不怪我,我睡得好好的,季红白突然进来就开始脱衣服,还往床上爬,我这才吓得从楼上跑下来。”
想到那时的场景,单靖远简直崩溃。
季红白住进来的时候他就不同意,是季青白说亲戚们在看笑话,先让她落个脚,回头找到谋生之路了再搬出去。现在出了事,反倒责怪他不检点。
他就想问问,这是他自己的家吧?他这一年里,每次回家都得先问季青白在不在家,季青白要是不在家,他就在外面溜达一会儿。要不是昨晚忙工作的事太晚了,凌晨五点才睡下,今天说什么他也要跟着季青白去季家住一晚的。他哪里想得到季红白会这样?
单靖远越想越气,“我早就说过季红白住进来不方便,我招谁惹谁了在自己家睡个懒觉还得防贼一样!”
他说话时,正巧季红白磨磨蹭蹭地从楼上下来。听见单靖远这么说,她顿时气恼起来,大步从楼梯上下来,人还没走到跟前,声音先出来:“姐夫,你怎么这样?!要不是你私下对我那样,我会爬你的床吗?”
她本来化了妆,头发也像是精心梳过。只是可惜被季青白一顿蹂躏,现在简直是惨不忍睹。
“私下哪样?我和你清清白白,从没有私下相处过,你敢胡说八道!”单靖远气得鼻子都歪了。
季青白本来还很生气,结果一看单靖远比她更生气,突然就没那么生气了。她还不忘添油加醋,怪声怪调地说:“是啊,私下哪样啊?你说说看,要是你们是真爱,我今天就让位成全你们。”
“季青白!”单靖远拔高声音吼了一句。
“你俩别吵了!”季母头疼地喝止他们,又对季红白说,“你说说,靖远私下对你哪样?”
季红白横了季青白一眼,才说:“堂嫂,不是我说,你看季青白那么凶。我比她温柔,又比她长得好看,姐夫当然喜欢我不喜欢她了。今天要不是你们来了,姐夫肯定会回房间找我。”
“你——”季青白又忍耐不住想骂人。
“青白闭嘴!”季母在她腿上拍了一巴掌,又看着季红白,“你继续说。”
季红白高傲地看了季青白一眼,说:“姐夫每次出差回来都给我带礼物,天天早上都叮嘱我好好吃饭,还叫我不要太累。有什么宴会,总问我去不去,我要是去,还会让青白给我把礼服准备好,然后夸我漂亮。要不是堂嫂你偏心眼,只护着季青白,姐夫早就和她离婚娶我了。”
【啊?这是真的吗?姑父审美如此与众不同吗?】季予惜听得目瞪口呆。
“你做梦,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单靖远越发生气,“出差回来我给每个人都带了礼物,连小王和魏医生都有份。吃早饭我那是客气一下,让你一起用。宴会那些都是青白准备的,和我没关系。我也不会和青白离婚。嫂子,她就是来搅和我和青白的,你别听她瞎胡扯。”
季青白阴阳怪气地说:“你没做过,她怎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单靖远:“我怎么知道,她发癔症了吧!”
季红白不为所动,继续说:“我知道自己魅力无边。就连姐夫提到的小王,也是喜欢我的。他总爱给我献殷勤,看见我出门,就立马给我开车门,还让我小心。还有魏医生,每次来都关心我的身体,还会贴心叮嘱我不要久坐,要多运动。”
季母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
单靖远的事先不说,这小王是单家的司机,每个人坐他的车,他都会开车门,提醒乘客小心别碰头。魏医生是他们两家的家庭医生,定期来家里看诊,对每个人的身体状况都会有不同的医嘱。
哪里能看出来对她季红白不一样?
单靖远无语地说:“你发花痴也有个够,小王和女朋友都快订婚了,什么时候多看过你一眼。魏医生半个月来一次,对每个人都这样叮嘱,对你特别在哪里。”
闻言,季红白冲他甜甜一笑,语气带上几分撒娇,她说:“姐夫,我知道你在吃醋,你放心,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们,我只喜欢你。只要你和季青白离婚,我马上就嫁给你,绝不让你多等一刻。”
单靖远的脸色刷地白了。
他这会儿功夫简直和川剧变脸差不多,一会儿青脸,一会儿白脸。
季予惜噗地一声笑出来,又连忙捂住了嘴。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过要装透明人的,就是没憋住。不怪我,她实在太好笑了。】
季红白瞥了他一眼,说:“是予惜啊,你长得是不错,但咱们有血缘关系,没可能的。我劝你趁早放弃,趁年纪小,还能找到比我差一点的女孩子。”
季予惜:“……”

第016章 往事迷离
“你发什么癫?”扯到季予惜身上,季青白再也不觉得好笑了。她皱着眉,看着季红白,觉得她好像脑子有问题。
季予惜简直是无妄之灾,他看都没敢多看季红白一眼,却还是被按了个爱慕她的名号,他多冤啊。
单靖远悄悄松一口气,这下能证明季红白是自作多情了。他沉冤昭雪,兴奋地说:“我就说她发癔症了,你们偏不信。”
季青白瞪了他一眼,质问道:“那她怎么会进到我们房间里?我们房间门上是有密码锁的。”
不等别人说话,季红白洋洋得意道:“当然是姐夫告诉我的。”
单靖远刚舒展的面容立刻就皱上了,“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密码!”
季红白白了他一眼,嗔道:“姐夫忘了吗?就是刚装密码锁那天啊,你说设个简单点的密码,就用予安的生日好了。”
单靖远苦思冥想,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曾经说过这话,但他们房间的密码确实是予安的生日。也许是他和季青白说话的时候,被听到了吧。
说到这个,季青白这是才想起来儿子,忙问:“予安呢?”
闹这么大,儿子要是在家可就丢人了。
单靖远说:“小王送他去补习班了。”
季青白放下心来,转过头问季母:“嫂子,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拿不定主意,季红白这样的情况需要去医院吗?
季予惜在心里思索着:【我怎么觉得季红白像是发病了呢,印象中有种病叫桃花癫,跟她的症状很像。】
桃花癫这个名字,他还是在某个世界里,听宿主和别的同学提到过,当时觉得挺稀奇的,就记住了。
按照宿主的理论,桃花癫其实是精神病的一种。通常多发在春季,所以花名叫桃花癫。患上这种病的人,常常会坚信别人对自己有爱情,并且对别人纠缠不休。就算对方再怎么拒绝,患者也会认为这是爱情的考验。
单看描述和季红白挺符合的。
季青白和季母又悄悄打量着单靖远,确定他听不到予惜的心声,于是心照不宣地交换个神色。其实予惜刚才就说过几次心声,是他们争论太投入了,没有意识到。
季母说:“我给朱院长打个电话好了,去医院检查检查,她这貌似病得不轻。”
单靖远则道:“那我们先出发吧。”
一行五口人分开坐了两辆车,季予惜自然跟着季母。
【原来这就是堂妹爬床的真相啊!】季予惜在心里感慨。
他只是在季家的故事里看到有这么一段情节,因为堂妹爬床,姑姑和姑父离婚了,随后姑父也离开了季氏集团。
季母若有所思地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小儿子。
原来惜宝能预知某件事情的结局,但对过程有些是一知半解。可能这就是他预知了季家人的结局,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那个结局的原因吧。
到了医院,单靖远去挂号,季青白负责牢牢抓着季红白,生怕她溜了。季母则在联系朱院长,询问季红白这种病具体要怎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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