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Summer：慢慢琢磨去吧，或者你们也可以等他官宣。
还好，夏冰没有直接供出他来，但即使这样，也挡不住大家乱猜一通，许多人的名字都被提名了一遍，他的名字也赫然在其列。
不过，猜他的人并不多，倒是祁汉的名字提及率最高。
严华-JQK：我也觉得大概率是祁汉，平时大小事都要冒个泡的人，现在竟然一言不发，太可疑了。
岑雨-Rain：如果真是祁汉的话，倒是挺般配的，这两人都很稳重，谈起恋爱来直接同步老干部模式。
白杨-Aries：好像Out战队里面也是这两人关系最好，每次现身都形影不离的。
柯远看到这里，忍不住赞同了这一条。
柯远-Twilight：我也觉得。
基地里，祁汉正刷到了这两消息，嘴角牵起一个大大的假笑。
祸水东引吗？
“所以，祁哥你是真的在跟队长交往吗？”凌皓刚看完消息，忍不住问。
石磊也期待地抬起头来，眼镜后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盘算着是队长跟柯远的CP粉多还是队长跟祁汉的CP粉比较多。
队长跟祁汉多年队友，两人的关系又是众所周知的好，所以一直有一批CP粉坚守阵地。
而队长跟柯远的CP粉原先不怎么起眼，但是经过柯远的首播之后，已经实现异军突起了。
祁汉将手机扣在桌子上，重新进入训练，面不改色地说：“捕风捉影的事你们也信。”
“可是夏冰的性格应该不会说谎吧。”
“可能……”祁汉想了想，“她撞见什么人跟队长走在一起产生误会了吧。”
迟屿洲挂完电话，走过来询问：“我要去见MS战队的城北星，你要一起吗？”
“不了吧……我跟他又不太熟，你如果跟他有约的话不用管我，我自己一个人回基地。”柯远匆忙道，并且求之不得。
不然的话，他们两人一起请假，一起回基地，也太引人遐想了。
回去的路途中，柯远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提前下了车，四下张望，果然看见了一家花店。
还未走近，那股清新又馥郁的味道就已经香飘十里了。
而走近一看，一朵朵纯白的栀子花也像是迟屿洲那个人一样，清雅，圣洁。
“帅哥，买花吗？买一株插水里，能在家放好几天。”
柯远的视线在那一株株修剪下来，并且打理规整的花枝上略过，最后落在架子上最上排，最浓密的那一盆。
想养……
正好他房间外面有一个很大的露台。
柯远回到基地的时候，高教练正好往外走，迎面看见他，“哎？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买了盆花。”
“嗯。教练，你要出去啊。”
“有点事出门，很快就回来。”高教练跟他错身而过，想起什么，又转过身匆匆说，“哦对了，Juice跟Candy的道歉视频已经发了，你有时间可以上线看看。”
“好。”
抱着花盆回到房间之后，柯远先放在了电脑桌上，然后上线看了一眼高教练所说的道歉视频。他虽然听不懂韩语，但是评论区已经有人翻译好了。
柯远转发了一份道歉视频到自个主页，并点评：“态度太倨傲，下次道歉谦卑点。”
弄完，柯远也不管评论区会是什么风景，先下线了。
看到这两人的道歉视频，柯远倒是想起来，他的罚款好像还没交。
柯远刚给高教练转钱过去，请他帮忙代交，就被高教练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高：你不是已经交了罚款了吗？怎么还给我转钱。
木可：？
木可：什么时候？
高：昨天，小洲一起转给我的。
木可：哦……
木可：忘记了。
将手机扣在桌子上后，柯远瘫在椅子上，视线又被那盆栀子花吸引了，愣愣地半天回不过神。
他并不是喜欢侍弄花草的人，怎么脑子一热就真买回来了。
即便是房间需要鲜花点缀，也还有其他更好养活，更具有观赏性的植物。
为什么是它呢？
第63章 表白
柯远记得，站在花店前看见那些栀子花的第一眼，他就不由自主地拿来跟迟屿洲对比。
所以答案显而易见……
柯远屈指用指节拂过洁白的花瓣，一边呢喃：“距离下一次发情期还有两三个月，这期间我该拿什么态度对待你？”
今天医生的话将他原本的想法和计划都打乱了，想到下一次发情期还必须得靠迟屿洲的信息素度过，这桥反正是没办法提前拆下去了。
要不……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和迟屿洲相处下去？
柯远收回手，开始认真琢磨这条路的可行性……
迟屿洲到约定地点的时候，城北星已经点好了酒菜，花生瓜子一应俱全，看见迟屿洲一个人进来，还往他身后瞅了瞅，不满地问：“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迟屿洲看他一眼，拉出椅子坐下，明知故问：“你还想看谁？”
城北星也坐了回去，“你觉得我现在最好奇的人是你吗？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究竟是不是柯远？”
迟屿洲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是。”
城北星一拍大腿，激动道：“果然是他！我就说他早晚是你的Omega，你还不信。”
“……”
“哦对了，你在电话里说算是吧是怎么回事？”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正想请你帮我解惑。”
注意到迟屿洲神情认真，城北星不由坐直了身体，“你说吧？”
迟屿洲隐去了部分细节，简单说明了易感期前后发生的事情，最后有些苦恼：“所以我也不是很确定我们现在究竟算什么关系，他虽然没拒绝我，但也没承认过。”
反正今天都请假了，柯远便没有下去训练，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他最开始还坐在椅子上琢磨问题，后来就仰躺到了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因为早上起了个大早，柯远这一睡就是半天，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柯远醒来显示看了眼时间，然后摸去了厨房瞧了一眼。
果然，这个点，大家都已经吃过饭下楼训练了，而田姨也下班回家了。
他回来的时候，除了跟高教练碰了一面，一路没有撞见过其他人，所以大家根本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便没有给他留饭。
柯远又踏着拖鞋回到了房间，在出去吃和点外卖之间犹豫。
迟屿洲回基地的时候，大家正在训练室里面，是石磊这个吃货率先闻到美食的香味，还在直播的他说道：“我好像闻到小龙虾和烧烤的味道了。”
凌皓：“我好像也闻到了。”
“应该是队长他们回来了吧。”
祁汉话音刚落，训练室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下一刻，迟屿洲的身影就出现在训练室门口，手里还提着几份沉甸甸的吃食。
他开口：“大家休息会吧，我给大家带了宵夜。”
“哇！这么多！”石磊看着那快堆成小山的美食小吃，“队长你这是想让我们通通长膘啊！”
凌皓：“你可以选择不吃。”
“吃！我怎么不吃！”石磊当即不干了，连直播都来不及关，就起身抢在大家之前对那堆美食下手。
迟屿洲环视了一圈，问：“柯远呢？”
“没有看见，我还以为……”
祁汉及时住了声，看了眼已经完全被食物吸引的凌皓石磊二人一眼，才又问：“他还没回来吗？”
迟屿洲已经拿出了手机。
“我问问。”
柯远还躺在床上纠结犹豫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
D：你现在在哪？
木可：我在基地。
D：宿舍？
木可：嗯。
D：吃饭没？
木可：还没。
D：正好，我带了吃的回来，我给你拿上来。
迟屿洲将手机揣回兜里，祁汉适时问：“他去哪里了？”
“在宿舍。”
迟屿洲说着，然后从中挑出足够柯远的份量，跟大家说了一声“吃完记得收拾干净”之后便往楼上去了。
“真的假的？我这刚好饿了他就带吃的回来了。”
柯远半信半疑地坐起身，门很快就被敲响了。
柯远开门一看，眼睛都亮了，“小龙虾配烧烤，那有啤酒吗？”
迟屿洲：“冰箱里好像有，我去拿。”
柯远接过食物，然后喜滋滋地往房间走，边冲迟屿洲喊道：“我房间有露台，把酒拿到我房间里来吧，我们一起喝一杯。”
迟屿洲步伐一顿，虽然之前他已经进出过柯远的房间很多次了，但那都是事出有因，这还是第一次主动邀请他进房间。
一个Omega不会随便邀请Alpha去自己房间的……
迟屿洲琢磨着城北星言之凿凿地说柯远肯定对他也不一样的那翻话，好像逐渐觉得有道理了。
柯远在露台上支了个矮桌，见迟屿洲拿着两瓶啤酒过来了，随意说着：“没有凳子，将就坐地下吧。”
说完，他已经先往地上一坐，拉开了两瓶啤酒的拉环，然后将其中一瓶推往迟屿洲的方向。
迟屿洲犹豫了一下，还是学着柯远的样子，席地而坐。
两人碰了一下杯，就着夜风和月色开始享受当下的美食。
一阵微风吹来，迟屿洲闻到了熟悉的栀子花香，以为是自己的信息素味，但很快发现他的信息素控制得好好的。
于是，他又看向正在低头炫小龙虾的柯远，视线轻轻落在他的后颈。
少年的脖颈白皙纤长，但迟屿洲知道，在那衣领遮住的地方，还留有他的标记。
又一阵微风吹过来，迟屿洲循着味道回头，这才看见身后的一盆栀子花迎风招展，纯净的花朵在朦胧月色下白得发光。
柯远刚剥了个小龙虾放进嘴里，顺着迟屿洲的视线偏过身子一看，身体霎时僵住。
糟了，他怎么忘记了这回事……
迟屿洲的信息素就是栀子花，现在他在房间里养了一盆栀子花，怎么看怎么容易让人误会。
“呃……我就是今天在路边偶然碰到，所以就顺路买了一盆回来。”
柯远心虚地抬头，就对上一双沉沉看过来的双眼，感觉他说不清了，苍白地辩解：“你看我这露台光秃秃的，不放两盆花真的说不过去……”
迟屿洲看着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今天我去见了城北星。”
“嗯，我知道。”
“我跟他说了我们的情况。”
柯远垂下眼，手又开始忙碌起来，装作不在意地问：“然后呢？”
“他说，我们还差了一些东西。”
柯远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想问又不敢问，但好在迟屿洲没有非等他问才回答。
Alpha低沉的嗓音卷在夜风里，轻柔得有几分缥缈。
“在标记过你之后，我一心想担负起身为你Alpha的责任，但好像还没有问过你，你愿不愿意让我负责。”
柯远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静静地听着。
“易感期的时候，我人虽然不太清醒，但发生的一切我都记得。你几次开口让我标记你，我就以为，你应该也是对我有好感的，所以我觉得标记过的我们理应在一起。”
“……”
柯远想大喊，误会，都是误会！他就只是单纯地想求个标记，看看效果好不好而已……但柯远到底是没说出这些话来，他知道迟屿洲应该还有下文。
果然，就见迟屿洲喝了口酒给自己壮胆，然后长睫微垂，神情凝重，一只手紧紧握着酒瓶，指节有些发白，嗓音因为紧张和忐忑有些沙哑。
“他说，Omega的感情比较细腻，会更加在意一些仪式，所以……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交往，让我照顾你，做你的专属Alpha。”
栀子花香被吹散在风中，柯远一时分不清是花香还是谁的信息素，他们头顶有无数星辰，四下有万家的灯光，可此时，眼里都只能倒映着出彼此了。
柯远长这么大，不是没有被人表白过，但是被男人表白还是第一次。
他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对自己的取向还是十分清楚的。
他无法想象自己跟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是个什么情景，但是一撞进迟屿洲深邃漂亮的眼睛，又跟之前一样，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清冷柔和的月光将迟屿洲的紧张与期待照得无所遁形，有种他真的被十分珍视的感觉。
意识到这点，柯远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艰难地移开眼，垂下的眼睫投下暗影，半晌，幽幽地询问：“队长，你能区分出现在对我告白是因为真心喜欢我还是因为标记的影响吗？”
“我想，我之前也是有些欣赏和喜欢你的。”
四面通风的露台里，连车流的声音都无法隔绝，但迟屿洲的声音却是那样清晰又坚定地传过来：“不然我不会标记你，当时的情况虽然有些棘手，但还没到束手无策的地步。而标记之后，我的目光就更加不由自主地追随你，关注你，将原来只有五分的喜欢提升到了意想不到的高度。”
柯远努力控制着面上情绪，但是心里早已经惊涛骇浪了。
他当然知道迟屿洲说的话是真，像他这样连临时标记都要事后找上门来负责的人，注定不是会随随便便标记一个人的性格。
柯远很犹豫……
坦白说，迟屿洲除了性别之外，真算是一个完美的对象，长得好，会照顾人，情绪还十分稳定，几乎没有缺点。
那他是不是该给彼此一个机会？
这个世界的性别不是跟他以前世界一样算的，这个世界的Omega在婚姻和恋爱关系中都处于下`体`位，就算他的取向是女，又怎么样呢？
他已经无法接受女A了，而选择跟女Beta和女Omega在一起的话，也会有很多陌生的，棘手的问题。
最重要的是，迟屿洲虽然是男A，但是他有信息素障碍症，他对Omega信息素是不起反应的。
也许，他们就这样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也挺好。
下定了决心之后，柯远重新抬头。
“队长，等我身上的临时标记消失，没有这层影响到我们各自的判断和心境的因素后，如果你还没有改变主意的话，我们就试试。”
第64章 暴露
石磊吃饱喝足往回走时才看到直播还没来得及关，立即龇牙咧嘴地回到座位，慌忙地双手合十致歉，还没等他仔细去看看密密麻麻的弹幕在吵什么，就先是被直播人数吓了一大跳。
“嗬！我是不是眼花了！我直播间人数从来没有这么高过，发生了什么？”
正在收拾桌上吃剩的残渣和垃圾的祁汉闻言一顿，转过身来，语气莫名：“你一直在直播？”
“是啊。”
“……”
祁汉不由往楼上看了一眼，露出了自求多福的怜悯。
而这时，石磊也看清了弹幕的内容，凑近了屏幕，嘴巴张正了O型，刚刚他眼里只看得见小龙虾和烧烤了，还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现在经过直播间的提醒，他是想起了不对劲的地方。
石磊忙心虚地关了直播，他喜欢蹭点直播没错，但是没真想从自己的直播间爆出什么大瓜啊！
他欲哭无泪地转头：“祁哥，战队的违约费高吗？”
故作一脸平静地送别迟屿洲之后，柯远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灯直到目眩。
反正他话是已经说出去了，十天后，他可能就要有个男朋友了。
这感觉……啧，还挺新奇。
柯远在这边睡不着的时候，回到房间的迟屿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想着柯远的话，然后暗暗记录好了时间，临时标记消失的时效大概是半个月左右。也就是说，再有十天，他留在柯远腺体里的信息素就代谢干净了。
想到这一点，迟屿洲的眸子暗了暗，Alpha占有欲让他有点不爽，想在Omega身上反复烙下属于他的印记。但随即又想到柯远今晚的回答，就像是吊在兔子眼前的胡萝卜，也不禁使人期待起来。
在这两种矛盾心情的撕扯下，迟屿洲也失眠了，他拿起手机，几次点开柯远的消息列表，最后还是只发送了一句晚安。
顿了顿，迟屿洲又点开与城北星的对话框，发送了两字：谢谢。
因为今晚的“直播事故”，关于柯远跟迟屿洲的帖子开了一个又一个，每一个都建起了高楼。
最先开帖的是CP粉，起的标题也很有噱头。
【理涛：迟神跟柯远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两人是否早已暗度陈仓？】
这一则分析帖里，楼主先发了一条分析镇楼。
【1L楼主：已知迟远这两人今天都请假了，至于请假去做什么我们不得为之，但从祁汉那句“没有看见，我还以为……”可以推测出祁汉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甚至还以为这两人请假也是在一起的！那么，祁汉为什么会潜意识觉得他们应该在一起呢？】
下面立即跟楼。
【2L：当然是觉得这两人是一对啊！反正我看完直播后，觉得迟远两人之间不清白。】
【3L：2楼大胆一点，他们就是不清白，反正我的Alpha同事就不会主动关心我的动向。】
【256L楼主：而且，在得知祁汉否定的回答后，迟神的第一句回答是“我问问”，问谁，当然是在手机上问柯远啊，看看这关系多亲近！最后得知柯远在宿舍后，迟神立即就挑出一份宵夜走出训练室了，你们猜他是带给谁？】
【257L：当然是带给柯远的啦，这么明显！总不可能是迟神给队友带夜宵回来后，然后自己拿一份躲回宿舍吃吧。】
【1006L：这大晚上的，上门送宵夜，好纯洁的AO情~】
【1007L：而且最重要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他拿宵夜出去后就没有再回来耶！】
【1008L：楼上说得对，迟神回来的时间才八点半，按他以往的性格，肯定会在训练室再练习两个小时再回宿舍的，昨天真的哪哪看都不寻常！】
【1890L：迟神多年老粉了，看完直播出来很惆怅，迟神虽然性格稳定，但除了跟祁汉和城北星关系好点，对其他人都是不冷不热的，很难看见他有这么热心的时刻，所以他们在没在一起不知道，但是迟神肯定上心了……点烟.jpg】
【1891L:楼上难道你以为柯远会拒绝迟神，这对好像是O追A吧！】
【1892L：妈耶，我磕的CP成真了！】
本来今天夏冰的话就让许多职业选手的目光聚焦在迟屿洲的恋情上，大群里已经猜测过一轮又一轮了。
如果是其他人，或许没有这样的讨论度，但是迟屿洲的话，大家都很好奇最终是谁能让这位看上去清心寡欲的冰山雪莲产生俗世的欲望。
当5G冲浪选手白杨将这则CP向的分析帖发进群里的时候，很快便炸开了锅。
起初，他们还以为是无厘头的CP拉郎，这在他们之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他们这些职业选手谁没有被拉几个CP，但是当他们有人实在好奇点进去看见这些有理有据的分析又慕名去看了直播回放之后，才发现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佟木-Jupiter：卧槽！
岑雨-Rain：卧槽！
纪泽南-South：属实没想到。
岑风-Wind：没想到+1。
严华-JQK：@夏冰-Summer迟屿洲的恋情对象就是Twilight吗？
佟木-Jupiter：@迟屿洲-Dawn@柯远-Twilight@祁汉-Q7@石磊-Stone@凌皓-Mouse相关人员出来走两步！
但是无论他们怎么艾特当事人和Out战队其他成员，就是一个都不出现。
石磊是因为闯了祸之后心虚，尽量在降低存在感。
凌皓则是因为不愿意相信，虽然他一开始就觉得柯远进战队的目的不纯并且几次三番Diss过他，但是从不觉得他能追得上迟屿洲。
“不行！我不能再看这些CP粉分析的帖子了，全是子虚乌有！我应该去唯粉那边看看！”
于是，寂静的夜里，又多了一位天台破防的少年。
柯远跟迟屿洲手机放得早，并不知道这些事情，第二天跟没事人一样起床洗漱，然后出门在走廊撞见，两人相视一笑，一同前往餐厅。
刚走近，三双眼睛齐刷刷地冲他们看了过来，目光耐人寻味。
柯远脚步一顿，想到昨晚的事情，不着痕迹地跟迟屿洲拉开了些距离，有些心虚。
凌皓转了回去，脸上也戴上了痛苦面具。
不行，他还是想不通队长看上柯远什么，就算是两人没有实锤在一起，但是有那个苗头他都接受不了。
“怎么了？”见大家都这样奇怪，迟屿洲拉开椅子坐下后询问。
祁汉视线扫过缩着脖子不敢说话的石磊跟一脸不愿意相信的凌皓，才说道：“等会我给你细说。”
柯远只觉得这顿饭吃得诡异，桌上，一向吃货著称的石磊一直低着头一直扒饭不敢挑菜，凌皓则是一副死了亲哥的悲怆，相对正常的就只剩下祁汉了，但是他也时不时一脸迷之微笑地看过来，柯远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最后第一个吃完去到训练室。
柯远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见时间还早，便想先打两局排位稳稳积分再倒回来训练。
进入游戏，飞机起飞后，柯远想着自己所欠的直播时长，如果不趁着机会能播一会是一会儿的话，下个月都补不完了，便顺手在后台挂了直播。
等柯远落地淘汰了一支整编队之后，才抽空扫了一眼弹幕，一眼就看到了【昨晚迟神拿的小龙虾好吃吗？】这一条，然后鼠标一顿。
他们怎么知道昨晚迟屿洲帮他带了小龙虾？
带着这样的疑问，柯远又多看了两眼其他弹幕，越看越是疑惑，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了这场比赛，正想询问一下迟屿洲怎么回事，但一打开绿泡泡APP，就发现微信消息显然99+了，不过大部分都是群消息。
“这是艾特了我多少……”
石磊进入训练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直播界面，心口一窒，“你在直播？”
“呵……”柯远将手机扣在桌子上，凉凉的眼神飘了过来。
石磊自知理亏，缩着脖子等到其他人陆陆续续进了训练室才敢跟在后面走进来。
柯远见他这副鹌鹑样子一时也没了脾气，注意力回到直播间。
现在弹幕上更多的都是关注着他跟迟屿洲之间的关系，柯远径直忽略掉那些弹幕，选择了一些正常的弹幕互动，随即又开了一把游戏。
他打算好了，面对网友对他跟迟屿洲的关系的猜测实行不承认也不否认，不辟谣的三不态度。
很快，大家也大概知道柯远的态度了，问累了也就不问了，又在唯粉的精心维护下，直播间的画风逐渐变得正常起来。
接下来几天，好奇柯远跟迟屿洲关系的人依旧很多，但是他都缄口不言。
而迟屿洲之前是没有想过隐瞒，但是想到柯远说想等到临时标记消失之后再正式答应他的交往要求，所以现在二人还不算情侣，他便只能含糊其辞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