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我成了柯学中的路人甲by拾光三千

作者:拾光三千  录入:07-25

只是开机这短短几秒的时间,她甚至感觉时间过了好久,不免抱怨手机用的时间长了真的好卡。
等她和志保顺利离开组织之后,就可以一起逛街去买新的手机,衣服也要重新买一点,志保一直呆在实验室里,完全没有女孩子的样子。
她这些年也存了一点钱,要换新的出租屋,还要买一些生活用品,可能还买不了太多。不过她可以继续去找工作,只有前几个月度过去,一定可以慢慢好起来的,志保也会理解她。
宫野明美带着对未来的幻想,一边期待一边忐忑的解开手机密码锁。
“嗡——嗡——”
信号才刚恢复,手机忽然震动,宫野明美被吓了一跳,手机从手里掉到床上。
她拍了拍胸口,看着还在振动的手机,心情莫名有些紧张和不安。
是谁……?这个时候给她发消息……该不会……还是那边的人吧……?
应该不会的,她已经可以离开了,琴酒已经答应过了。
宫野明美深吸一口气,竭力维持自己的镇定,将颤抖的手指伸向手机。
桌面屏幕上是一条简讯的弹窗,陌生号码,没有备注。
宫野明美抿紧唇,犹豫了几秒,点开简讯。
【脱离组织的人从来只有一个下场,宫野明美,别太天真,现在摆在你面前都只有两个选择。】
【取消申请,或者,死。】
【我救了你一次,但不会有第二次。】
手机又一次掉在床垫上,宫野明美怔怔地看着屏幕上那一行行刺眼的字,眼底明亮的眸光忽明忽灭,逐渐黯淡。
原来是这样的吗……所以不是她完成了任务组织默许她可以离开,是有人在暗处帮了她一下,所以她现在才没有死。
果然是这样啊……
她之前的感觉果然没有错,琴酒当时是想杀她的,只不过被那通电话打断了,所以最后才没有动手,只是把她打晕。
她其实……其实之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只是醒过来发现自己还活着,还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忍不住心存侥幸,忍不住开始期待。
所以为什么要在她以为自己看到希望的时候又毫不客气的打碎掉,为什么要让她开始期待,为什么要给她这个机会?
宫野明美慢慢抱紧膝盖,眨了下眼睛,眼泪从眼眶里无声地落下来。她低下头,双臂收紧环绕着自己,咬紧唇瓣无声啜泣。
她不想死……不想死了……她还有好多话没有和志保说,还有好多事情没教给她,还没带她去逛过街,去看过电影,去做一些普通女孩子会做的事情。
她想去找阿大,想找他问清楚;她还没有和秋相认,他都还没有认出她,还有亚里莎阿姨,她已经好多好多年没见过她们了;她想回长野,想去找零,想去看看以前的小伙伴,想带志保回去看看她们以前的家,去看看那间小诊所,去看看爸爸妈妈留下来的东西。
她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有做,好多好多约定没有完成。
她不想死了,也不想去做那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不想继续留在组织里,不想继续暗无天日的过下去,不想到什么地方都有人监视自己。
她想回家,她想爸爸妈妈了,可是她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应该怎么办……
“嗡——”
沉寂了一会儿的手机忽然又响了起来,明明只是震动的提示,在只有细微抽泣声的出租屋里却十分明显。宫野明美下意识瑟缩肩膀,好似静止了几分钟,才慢慢从膝盖上抬起头,露出一张眼眶通红满是泪痕的脸。
她僵硬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转动眼珠,看向脚边的手机。
这次又是什么?
警告?通知?还是新的任务?
她不知道,但是好像突然都无所谓了。
宫野明美扯了下嘴角,动作缓慢地伸出手,拿起手机,动作僵硬且机械地划开手机屏幕,看着刚才接收到的简讯。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好像一直维持着那个样子,直到简讯上的文字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逐渐成句,变成她所能理解的样子,宫野明美的手指慢慢收紧,像是瞳孔才刚刚聚焦,视线紧紧盯着屏幕,一字一句无声重复简讯上的讯息,最后一个字符念完,她愣愣地看着,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忽然,她像是才回过神一样,猛地抬头,放下手机动作急切且慌乱的下床,趴在床边向床底瞧,但是天已经黑了,出租屋也没开灯,里面根本看不清楚。
宫野明美抬头想拿手机过来照明,却忘了自己半个脑袋都在床底下,一下子撞的眼冒金星,痛得蜷缩起来,捂着被撞的地方缓了一会儿,才有些狼狈地从里面出来,伸手在床上四处摸索,摸到手机,连忙拿过来,打开手电筒的开关再次俯下身,趴在床边看向床底下面。
“真的有……”宫野明美无意识呢喃,紧绷的神经松懈,眼泪又一次从眼眶里毫无预兆的掉下来。只是这次她眼底却带上了难以言说的喜悦,好似劫后余生,又像是重新看到了错失的希望。
上野秋实和琴酒吵了架,没过多久,琴酒又一次找上门来,还是和那天一样的情况,上野秋实挡在门口,满脸不耐烦的看着对面冒着一身冷气的男人。
“你又来干嘛?”
“宫野明美跑了。”琴酒语调凉凉:“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大少爷。”
上野秋实撇嘴,“跑了就跑了,你去找不就完了,追杀叛徒不就是你的工作?”
琴酒差点被他理所应当的语气给气笑了,近身逼近,冷着一张脸,嗓音阴冷的吓人:“要是你忘了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之前要不是某个大少爷忽然发疯,那女人我已经处理掉了。”
“因为你那个女人找到机会跑了,还是在你的地盘上,你确定不给我个说法吗,波摩。”
上野秋实抬眸看他,挑眉:“来找茬的?”
“不然呢?”琴酒冷笑:“那个女人可以死,但是不能离开组织,你弄出来的麻烦,你来解决,有问题?”
“嘁。”上野秋实翻了个白眼,抬手推他:“离我远点,别凑这么近,我会忍不住想动手。”
一手推着人,他一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屏幕上快速按下号码,当着琴酒的面对电话另一边的人交代:“帮我找个人,组织的叛徒,资料等下发你,动作尽量快点。”
说完,他挂掉电话,找出资料发过去,随后看向琴酒,眼底显出几分无语:“行了?最迟半个小时就会传来消息,劳驾半个小时以后再来。”
“一点破事还搞得这么严重,烦死了,跑了让下面的人找找不就行了,还特意跑过来,真是闲得没事做。”
并没降低多少音量的嘀咕声清晰地传到琴酒耳朵里,看着对面一脸不耐烦和嫌弃的青年,他只觉得犬牙的位置痒得厉害,想要咬点什么来缓解这份痒意。
而面前似乎正站在一个很合适的猎物,那细白莹润的脖子和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以及那张总是说些不讨喜的话,饱满诱人的嘴唇。

消息传来的很快,并没有半个小时那么久,也就十来分钟。
被琴酒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自己也别想进去的上野秋实黑着脸,将手机屏幕怼到男人脸上:“找到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琴酒瞥了眼简讯上的文字,又看向手机的主人,抵了下牙根,觉得那种痒意实在有点烦人。
他定定盯着人看了几秒,随后一言不发地转过身,背影看起来好似莫名多了层凉飕飕的冷气。
上野秋实倚着门框看人走进电梯,电梯闭合,上面的楼层提示也在跳动,他撇了下嘴,转身回屋,关上房门。
“那边准备好了?”
他走到落地窗前打电话,视线看向下面,电话里传来回应:“都准备好了。”
“那家伙眼神很好,让人专业点,别露出什么马脚。”
“明白。”
“宫野明美呢?”
“准备上飞机了,那边会有人接应。”
“嗯。”
上野秋实点点头,挂掉电话,轻轻呼出口浊气。
晚上八点五十一分,琴酒离开八本木的公寓后就直接开车来到客船码头。
刚才从青年那里得到的情报,宫野明美避开监视人员逃跑之后便躲了起来,并预订了今晚上九点离开东京的客船,目的地是大阪,她还买了大阪国际机场的机票,应该是打算从大阪那边出发离开日本。
其实这个女人怎么样都无所谓,虽然是在组织长大,但知道的东西不多,也不像她妹妹一样有卓越的天赋,是个毫无特点、很普通的女人。
但是可惜,她是很重要的人质。可以死,但绝对不可以脱离组织的控制。
到了登船的码头,客船已经等候在岸边,其他客人也在排队等待上船,琴酒在人群扫了一圈,没发现自己的目标,身体向后靠在位置上,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给自己点燃,随后把手臂搭在车窗窗沿上,安静的等待目标出现。
等待的间隙,他有些不经意在想,应该把那家伙也一起叫上的。
本来早就解决的麻烦,因为那家伙的关系不得不多费点功夫,现在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不给点表示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青年眼含不悦满脸不耐的神情,琴酒手指一顿,忍不住嗤笑。
狗脾气一天比一天大,真要是把人叫来,还不知道会多出什么麻烦。
等了大概几分钟,手里的烟还剩下一半,琴酒等待的目标也终于出现了。
码头的光线有些暗,但当那个女人出现时,熟悉的身形和走路姿势还是让琴酒一眼就辨别出来,更别提对方虽然努力克制,但仍有种小心翼翼时不时环顾四周担心自己被发现的小动作,在人群里好似一盏之指明灯一样醒目。
琴酒嘴角轻咧,掐灭手里的烟,推开车门下车,朝女人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只是还没走出多远,对方就好像发现了他,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后退又环顾四周,大概是发现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离登船又还有一点时间,直接退出了登船队伍,慌忙往相反的方向跑开。
琴酒脚步一顿,忍不住轻啧一声。
晚上的码头要比白天安静很多,运输通道虽然亮着路灯,但距离隔得比较远,有些地方视线不是很好。
琴酒跟在后面,看那女人犹如仓惶逃窜的老鼠一样,甚至慌不择路跑到岸边死路上,实在觉得无趣。
“愚蠢的女人。”
他站在射击距离内,也不管对面不住后退摇头似乎想开口说点什么的女人,抬起手臂干净利落的开了两枪。
女人的身体控制不住往后倾斜,最后掉进海里,在水面上溅起一层水花。
他放下枪,走上前到女人掉下去的地方确认了一遍,而后利落转身,在有人来这里之前离开现场。
随着脚步声远走,这片处于码头仓库背面的区域又一次安静下来,只有海浪时不时拍打墙壁发出的声响偶尔传开。
在距离区域不远的下水道排水口,一道黑影出现在水面下,伸出手攀上地面,紧接着整个人从水下爬上来,带起的水花将地面整个洇湿了一大片,滴答滴答的水声响个不停。
“咳咳咳——”黑影咳嗽了好几下,也不管自己好似水鬼一样的造型,捂着胸口起身,扶着墙慢慢走进通道里面。
接到任务完成的消息,上野秋实放下手机放在一边,起身扣着手伸了个懒腰,去卧室拿了套更换的睡衣,走到浴室关掉水龙头,用手测了测浴缸水的温度,将睡衣放在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先冲了个澡简单清洗,而后走到浴缸里面坐下。
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住整个皮肤,肌肉的疲惫得到环境,他仰着头轻轻叹息一声,身体下沉,把肩膀也完全泡进池子下面,只留下个脑袋仰靠在浴缸上,看着浴室里腾升萦绕的烟雾,垂下眸,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在板仓的操作下,上野秋实和米花音乐剧院那边签订了演出协议,约定了每个月在音乐剧院这边固定表演一场。
“这样更方便灵活,也比较利于加深观众对您的影响。”板仓拿着本子一本正经的和上野秋实说:“我知道您并没有提高人气的打算,但若是有一定的粉丝基础和观众影响,很多时候会比较方便,也更容易立住长岛秋这个人设。”
“至于其他的,比如电视采访、杂志拍摄、节目邀请之类的活动可以将时间完全错开,让您不至于有时候很忙碌有些时候又很空闲,当然如果遇到特殊情况也可以进行调整,尽量不会耽误到您其他工作。”
专业的人做起事来就是更有条理和规划,上野秋实看了下板仓帮自己做出的工作调整和安排,不禁点头表示认可。
“可以,就按你说的这些来做。”
板仓推了下眼镜,嘴角微翘,接着又道:“下个月剧场周年庆,彩排的时候会有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过来采访,还有就是,老板好像邀请了一些嘉宾……”
“凭什么?!”
板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休息室外面一声大喊给打断,他下意识停下,看向门外。
外面好像在发生争吵,一个男人愤怒的大喊:“那家伙又不是我们剧院的人,凭什么把压轴给他!”
“岛田君,你小声一点,会被人听到的。”
“听到又怎么样?不就是脸长得好看一点,家里有钱一点,粉丝多一点,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一个外面的家伙可以我们剧院的周年庆当压轴?他又不是剧院的人,我今天就是要问清楚,那个混蛋到底是给老板灌了什么迷糊汤!”
上野秋实眨了下眼,莫名觉得外面的人在说的好像是自己,但是他好像没听说周年庆要做压轴这种事,不免有些疑惑地看向板仓。
板仓推了下眼镜,“确实有这么回事。”
“负责人今天早上跟我说的,剧场的观众很喜欢您的演出,他们之前做过周年庆节目的票选,您之前表演的小提琴演奏票数很不错,所以这次他想请您担任这次周年庆演出的压轴嘉宾。”
“只不过我想先问问您的意见,所以还没有答应下来,原本是打算回去的路上问您……”结果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听到了。
板仓忍不住抬手推了下眼镜,莫名觉得外面那个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岛台君你冷静一点啊!负责人不是说还没有完全定下来吗,再说这种事情……”
说话的声音逐渐小了,可能是另一个人把对方拉走了,门外没了动静,安静下来。
板仓推开门往走廊看过去,看见一个工作人员拉着另一个人往远处走,他看了几秒,大概认出来是什么人,回过头看向房间里面正起身的青年,又一次言语平静地询问:“需要帮您处理了吗?”
上野秋实的回答还是和之前一样:“不用。”
他一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何况那人说的也没什么错,他又不是剧团的成员,没必要去争什么压轴位。
“压轴的事情帮我回绝了,比起一直等到最后才上台,我更想早点回去。”
板仓对此不是很意外,点头表示明白,“我等下告诉负责人。”
处于某个地段的研究所内,年轻的负责人正在处理工作,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停下。
将手放在肩膀上活动了一下颈脖,她伸手端起一旁早已冷却的咖啡轻抿。
“叮咚——”
电脑上忽然跳出一个弹窗,她从咖啡杯上抬眸随意瞥过去,扫到弹窗里面的内容,瞳孔猛地收缩放大,杯子里的咖啡晃动溢出杯面,滴答落下,在白大褂上洇出一团深色的污渍。
周年庆的彩排紧锣密鼓的进行,上野秋实拒绝了作为压轴嘉宾上场,,当晚的压轴节目自然也换成了其他人的表演。
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和剧团里的人来往的也不深,自然就更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和看法。
比起假身份这边无关紧要的小事,这两天最让他在意的是,之前被琴酒举荐成为研究院负责人的雪莉,叛逃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上野秋实还在外面,差点没绷住自己脸上的表情在街上直接笑出声。
回到家他就迫不及待给琴酒打了电话,意料之外的,没接。
看着被强行挂断的电话,上野秋实挑挑眉,把电话重新打给远在美国的贝尔摩德,让她也跟着开心一下。
“雪莉跑了?”贝尔摩德显得很惊讶,但没有上野秋实预想中的开心,反倒有些不悦:“啧……那女人倒是好命。”
上野秋实眨了下眼睛,好奇的问她:“她得罪你了?”
贝尔摩德轻哼一声,“得罪倒是没有,但是我讨厌那个女人。”
“琴酒还真是没用,之前放跑了一个FBI的卧底,现在连这个女人也让她给跑掉了,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干嘛。”
贝尔摩德嫌弃的啐了口,又道:“宝贝,我大概下下个星期就能回日本,你有时间过来接我吗?”
上野秋实’嗯‘了一声:“到时候你把航班时间发给我,我开车去接你。”
“OK~波本这次也会一起回来,到时候一起去喝酒,要不回日本这段时间我让波本陪你?至于苏格兰那家伙你也别太在意,等我回去了找机会帮你出出气?”
上野秋实打了个哈欠,婉拒了她的提议:“不用,板仓用着挺顺手的,我现在也不需要什么搭档。”
“而且让刚拿下加州那边主动权的波本大人到我身边当个小跟班,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说不定到时候莫吉托又要借题发挥,说我在组织里搞什么大少爷那一套,每次开会都是那些话,我都听腻了,实在不想耳朵继续受罪。”
“莫吉托那家伙最近确实有点烦了,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意见要提。”贝尔摩德同样很嫌弃:“苏格兰现在完全站在他们那一边了,关西地方的事情你还打算让他继续处理吗,波摩。”
“要是真的弄丢了那块地方的控制权,BOSS可能会不太高兴。”
“我知道。”上野秋实垂下眼,“所以也不打算继续放任下去了。”
“你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板仓君挺好用的。”
“听你一直在说板仓,是那个之前在关西地区担任管理之后又主动申请到你身边当助理的那个吗?”
“嗯。”上野秋实点头:“下次会议上我会提出和苏格兰解除搭档关系。”
“你心里有数就行。”
贝尔摩德知道他的性格,虽然不喜欢管事,但交给他的事情很少出错,因此也十分放心。
挂完电话,上野秋实想了想,又发了一条消息出去,让手里的人脉查一下雪莉的情报。
他之前还以为雪莉只是琴酒随手挑选出来方便接管研究院那边的研究人员,没想到贝尔摩德和她也有关系,甚至关系不太好。
研究院那边,趁着上次弄掉摩根船长的机会,更换负责人期间上野秋实在里面顺手埋了几颗钉子,所以那边的消息传回来很快。
雪莉作为研究院的负责人之一,同时也是最年轻的一个,本身就比较受人关注,更何况是叛逃这么严重的一件事。
具体的原因虽然不详,不过似乎和琴酒有关系。琴酒之前去过一次雪莉所在的研究所,两个人似乎还吵了一架,最后雪莉被关起来,研究所发生实验爆炸失火,等火灭了之后,原本被关在禁闭室里的雪莉不见人影。
最后被确定为叛逃。
看完事情的大概经过,上野秋实忍不住挑了下眉,和琴酒吵架,还只是被关禁闭?看样子两人关系还不错,至于为什么会叛逃……上野秋实在下一张个人资料的情报上找到了答案。
“宫野……志保……?”
看着代号下面姓名那一栏写的名字,上野秋实没忍住啧了一声。这两姐妹还真是……
不过他也大概明白两人为什么会争吵以及雪莉叛逃的原因了。宫野夫妻死了,宫野明美同样也’死‘在琴酒枪下,唯一的亲人也没了,这种情况不跑才怪呢。
虽然他有点好奇,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儿是怎么从把守严密的研究所里跑出去的,甚至到现在还没被琴酒找到。
看起来要比她姐姐宫野明美聪明一点。
不过既然跑了,以后就干脆别出现了。
上野秋实切掉屏幕,打电话给灰鹅,让他帮忙找找人,尽量在被琴酒找到之前把人送出国。
既然打算收回关西地方的权限,上野秋实也没手软,直接让板仓通知苏格兰交接手里的事情,不管是完成还是待完成,又或者只进行到一半的全都收回来,另外安排人下去处理。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跟随在苏格兰身边的人顿时不满,甚至替苏格兰感到委屈:“苏格兰大人,波摩先生这样会不会有点太过分吗?手里这条线您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久,就差最后收尾了,他现在让其他人来接手算什么。”
苏格兰的表情也不太好,但是在属下面前,还是竭力维持自己的形象,笑得有些勉强:“波摩先生这样应该有他的用意……”
说完这句,他张张嘴,却又好像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垂下眸摩挲手里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
周围的成员互相对视一眼,有人没忍住小声嘀咕:“能有什么意义,不过就是看苏格兰大人做的越来越好担心影响到自己的位置所以提前下手,免得到时候自己被人挤下来。自己不管事还不让别的人来做,真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派这样一个人当关西地区的负责人。”
他说完话,就感觉周围忽然安静了,偌大的酒吧一点声音都没有,诡异的像是被人按下了的暂停键,不免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向周围的同伴。
“你们这是……?”
“听起来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他刚想问同伴们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冷淡平静的声音,他身体一僵,动作十分僵硬地缓缓转头,像一个老化腐朽的旧机器一样。
看到自己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一头银发红眸的青年,瞬间脸色煞白,额上冒出冷汗。
“波……波摩先生……”
完……完蛋……他这次该不会是要死了吧?
上野秋实瞥了眼他,又看向坐在众人中间的青年。
“波摩先生。”苏格兰起身招呼,面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还有些许歉意:“下面的人喝多了胡言乱语,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上野秋实挑眉,跟在他身后同样听到那些讨论的板仓脸色有些发沉,他主动上前一步,开口:“苏格兰大人,您这样的处理方式是不是有点太仁慈了?”
苏格兰表情一顿,看向板仓。但板仓却看向他不远处刚才说话的成员,嗓音发沉。
“背后妄议干部成员,挑拨成员关系,对干部出言不逊,木下,谁给你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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