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怕被她们知道。”黎天泽哭笑不得。
“那也得等到节目出来了才知道。”乔自直眨眨眼，“赌她们不会看，赌她们看了不会气得打死我。”
【哈哈哈哈打起来打起来】
【甜甜！你看到了吗！你们也被坑了啊】
【你看这边，白田田和许琳还在高兴，说自己组队了比其他人快呢】
【喜欢乔自直这种清纯不做作的！上节目就是要有节目效果！都端着架子我看什么啊！】
在精华剪辑版放送之后不到一周，乔自直就涨粉破百万！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只有几十万粉丝的小明星，流量甚至赶不上大一点的网红。
现在好歹看到他的脸，大家能说一句。
“哦他啊，我知道，那个综艺里和黎天泽组队的，长得很漂亮的小男生。”
乔自直和经纪人张扬看着微博里99＋的评论私信和艾特，都傻了眼。
张扬咂咂嘴：“……我知道你会火，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他比乔自直还高兴，翻来覆去看着微博：“虽然只是蹭到了一点热度，也没什么实际作品，但是还是赚大发了啊！”
“娱乐圈就怕没机会，你能和黎天泽打好关系，就已经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
乔自直痛苦面具：“我真的不想这样火啊……”
“咱们也别太有心理压力，网上骂你的都别看，热度拿到手里了就好。”
张扬想了想：“要不这几天还是我帮你看着点微博，你想别看私信了。”
乔自直有气无力地摆摆手：“都行。”
张扬看到他这幅模样，把他拉了起来：“你这烂泥我好不容易把你扶上墙，你别想再烂回去！”
“快来拍个自拍，微博也要营业！”
张扬按着他在沙发上拍了张照，又修了修，才发了上去：“得赶紧安排几个工作。”
乔自直安慰自己：“反正都火了，人也都认识了，不如先赚点钱……”
“好了，我给你发好微博了，这样可以吧。”
张扬给他看了一眼，才点发送。
这次微博发出去，终于不像是之前一样，只有寥寥几个死忠姗姗来迟评论。
稍微刷新一下，就已经有人抢占前排。
【死鬼！你还知道营业啊】
【别的不说，把你这这张脸上保险好吗，答应我，已经很久没在娱乐圈看到这么清纯自然的美貌了】
乔自直之前的粉丝就不多，活跃的更是只有寥寥几个，大部分也都是他的颜粉而已。
之前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配角和小活动，甚至剪不出几个长点的CUT。
遇到现在的场面，比乔自直都震惊。
【咱们乔乔这是……火了？】
【啊啊啊家人们谁懂啊，好不容易爱上一个长得漂亮的小墙头，结果我入坑一点粮都没有，还是我自己操刀剪出的一点点美貌cut】
【要演戏没演戏，要舞台没舞台，要综艺没综艺，《旅行日志》已经剪完了，你有个啥！快给我营业！】
【哈哈哈哈老婆还是有美貌的，漂亮有趣的花瓶一枚啊~】
【或者多发点照片，造福大家也好嘿嘿】
乔自直看着网上一片催促之声，赶紧关了微博。
嗯，看不到就不是在说我。
《旅行日志》节目组看到这个热度，呲个大板牙乐得不行。
趁机发出了黎天泽和乔自直他们组的前采，投喂饥饿的网友。
前采是在周五抵达的时候，各自分开录的。
彼时乔自直平静的外表下，还是淡淡的崩溃。
问的问题虽大同小异，但有些明摆着的犀利挑事，深得观众心。
工作人员问乔自直：“当你得知黎老师也要来参加这个综艺，有什么想法？网上都说你们踩了狗屎运你怎么看？”
之前已经发布的其他采访，看得出其他人肯定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回答的中规中矩，主打一个感恩全天下。
乔自直脱口而出：“我怎么看？我用眼睛看。”
【？？？】
“哈哈哈哈乔老师真会说笑。”
乔自直擦擦汗：“哪里哪里。”
他敢说实话吗，他的想法就是黎天泽能不能滚啊！
黎天泽不滚他滚行不行。
光是想想，屁股就开始疼了。
乔自直半真半假地说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嘛，当时我第一反应是不信的，我也不想和黎老师一个综艺啊。”
工作人员来了性质：“哦？乔老师不想吗，但是现在你们还是队友哦，很多人还羡慕你呢。”
乔自直硬着头皮：“压力大嘛，毕竟这个、咖位不同……当然，能和黎老师当队友我还是很高兴的。”
【您老脸上写的可不是高兴哈哈哈哈】
【怎么活像被逼良为娼，黎哥你反省一下自己原先的人设和人缘啊！】
【大家体谅体谅呜呜呜，我们乔乔肯定是不敢惹事的性格】
其他几个问题都没什么爆点，乔自直和黎天泽正常回答完毕。
直到最后一题，工作人员问了两人同样的问题：“在这综艺之后，您有什么安排吗？或者未来有什么打算吗？”
这个问题是固定给所有人都问了。
其他人大抵是回答些“抓住机会，趁着红多接些通告”“努力演戏回馈粉丝”之类的话。
乔自直：“没什么安排……其实应该看得出来，我这人一直比较随缘，现在在娱乐圈赚的钱也够多了，我不想太忙太累了，所以也没有特别想红，”
黎天泽：“就休息呗，反正我也不缺钱，有合适的机会或者工作还是会接的……主要是身体要紧。”
两个人的回答剪在一起，有种串通好的既视感。
【乔自直你居然还敢偷懒嫌累！】
【我不想红乔自直，我不缺钱黎天泽，你俩绝配】
【他们回答的真的大同小异，真的没有事前说好吗！这就是心有灵犀！！】
【我有点点想磕他们俩了[对手指]】
【来来来，他俩正片也超多互动！已经有太太产粮了[视频链接]】
【相处超自然入股不亏啊！！】
于是，没两天，乔自直就发现自己新增长的粉丝组成，一半是颜粉，剩下一半居然是他和黎天泽的CP粉？！
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乔自直咂舌，感叹一番之后继续刷手机。
“好了好了！别刷手机了。”张扬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看到他这幅不慌不忙的状态，忍不住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等会这个代言，你就去好好展现你的美貌，笑得开心点，有礼貌点。”张扬再次叮嘱。
乔自直乖乖点头。
心里暗暗吐槽，那也不用下午的预约，提前三个小时来吧。
“还不是因为你都没接过什么好代言！这个轻奢品牌的睡衣接下来，才能提升你的身价啊。”
张扬仿佛看穿了他的心声。
张扬感叹他的好运：“你说你发个微博自拍，还能让人家品牌方看到，觉得你很适合他们的新系列。”
“真是长得好看有特权啊。”
“我们去拿再补妆做造型，试拍几张，再去面谈，你以为时间很充裕吗！”
乔自直被他吼的小鸡缩脖。
不过最终到办公楼确实是来的早了点，人家化妆室还有人。
张扬就带着乔自直在一楼大堂暂且休息。
刚坐下没一会，就感觉身边的沙发一沉，一道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
“乔乔？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了。”
第17章
“乔自直？这是你朋友吗？”张扬听到声音，也转过头，有点疑惑两人之间的称呼为什么这么亲密。
张扬看了一眼青年，谦谦有礼，温润如玉，十分面熟。
他回想了一下，肯定在哪里见过这张脸，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
乔自直头皮一紧：“哈哈对，认识的人，我们说两句话。”
张扬放下心，点点头，帮他们看着周围。
乔自直深吸一口气：“顾凌舟，你来干什么？”
顾凌舟轻笑：“见到我都这么生疏了……我也是有点工作。”
乔自直发愁地看着他。
顾凌舟，原文男配之一。
与原主竹马竹马，一同长大，如同邻家哥哥般照顾原主。
从长相到性格都是清冷内敛挂的。
原文要不是撞破“乔自直”和沈朝在一起DOI，也不会受到刺激奋起加入。
这种性格乔自直反而更加无从下手。
顾凌舟一直不表白，却一直对他示好、照顾他。
他但凡想直言拒绝，顾凌舟就用一种“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毕竟顾凌舟也不像沈朝一样，做出越界的举动。
乔自直只能选择惹不起的躲得起，好在顾凌舟不是会来堵门的类型，不然他连大门都不敢出了。
顾凌舟还自在地坐在乔自直身边，仿佛一点都感受不到他的尴尬，一副非要叙旧的样子。
“哈哈，那真是巧了。”
乔自直心说，肯定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我看到你上综艺了，恭喜啊。”顾凌舟眼带笑意，“综艺很有意思，果不其然火了啊。”
“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是会火的。”
“哪里哪里，谬赞了，我也就是运气好。”
“你是来接代言的吧。”顾凌舟一眼就看出，“这不还是很有实力吗。”
两人在大堂坐了一会，外加两人的长相都很优异，有点显眼，已经有人往这边频频偷瞄。
顾凌舟体察到了：“这里不是聊天的好地方，我们之后再约吧。”
乔自直刚想开口拒绝，顾凌舟就预料般的堵住他的话。
“可别说不，拜托了，我真的是有正事想和你谈。”
“我现在手上的剧本正差一个你这样的演员，好好考虑一下。”
顾凌舟说的又快又轻，说完就起身，根本不给乔自直拒绝的机会。
“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微信给你发消息。”
“哎……”
乔自直看向大堂周围的人，已经有很多人注意到这边了，也不好再拉拉扯扯，只好坐下。
乔自直刚坐下，张扬就悄悄的拉了拉他。
张扬压着声音，却压不住惊讶：“我去！那个刚刚的男人，是那个编剧顾凌舟吗！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
“啊是吧……”
“是就是，你认识他？你怎么都没和我说过！”
乔自直尴尬：“之前认识，也不算太熟。”
“他手上那么多好剧本，你要是能接到一两个角色，就能洗清废物花瓶的名声了！”
乔自直支支吾吾。
他有苦难言啊！
“算了吧，我还不是很想演戏，而且还是通过他的话……”
张扬探头，看人都走远了。
暗恨自己没把握住，但凡递个名片多聊两句……
张扬看了看乔自直的脸色：“唉，你啊。”
张扬知道他是真的不想去，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我也说不动你。”
大堂里，两人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手机屏幕微光闪烁。
无声之中，快门迅速按了几下。
男人躲在不起眼的角落，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照片上赫然是乔自直与顾凌舟并排坐着。
因为角度问题，两人看起来相谈甚欢。
男人压低了自己的帽檐，悄无声息地出门离去。
“您好，是乔自直吧，两位这边上楼，不好意思化妆室才空出来，久等了。”
品牌方的工作人员来带路，笑着表达歉意。
乔自直：“不着急，是我们来早了，而且稍微修整一下造型就好了。”
工作人员是个小姐姐，闻言悄然松了口气。
她一直是负责接待这方面，遇到的明星不胜凡几，单单是这次睡衣新系列发布，就已经有许多小明星来面试。
更有甚者，咖位没多大，大牌耍的溜极了。
而且那脸上的科技感和妆容，比他脸皮还厚。
不像乔自直。
小姐姐超近距离偷偷观察了一下乔自直的脸。
确实自己提前打扮过了，但是精致的妆容一点不会喧宾夺主，还放大了这张纯自然脸的优势。
当这种毫无攻击力的长相，眉眼弯弯温和细语地对你说话的时候，小姐姐承认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小姐姐笑着把人带到化妆室，决定今天中午的电子榨菜就去好好看一下《旅行日志》。
乔自直又在指导下调整了一下发型，换上新系列的冰丝睡衣，站到摄像机前试拍。
虽然乔自直代言gg接的少，没什么拍照的经验。
但是好在绝世小受的颜值非常抗打，乔自直面对镜头也不太紧张，跟着摄影师的指导，听话地配合。
摄影师看着拍好的照片，啧啧称奇。
“不错，真不错，就是要这种清纯亲和的感觉，符合我们新品的气质。”
负责人也在一边跟着看，看到试拍情况比自己想的还要好，眼里暗含满意。
“既然大家都觉得合适，不如我们刚好当面再谈谈？”
张扬长相老实，但谈起工作来十分利索。
有靠谱的经纪人妈妈在，乔自直全程保持微笑点头。
负责人本来对乔自直就已经有八分满意了。
而且听到张扬给出的代言费的时候，更是变成了十分满意。
没办法。
他要的实在太少了。
张扬也知道自家没什么好代言，价位提不上去，还不如买个便宜。
双方一拍即合，很快签订了合约。
“那么合作愉快，后续的拍摄计划会再进行对接的。”
乔自直也跟着握手：“合作愉快，麻烦您了。”
城市的另一头。
电话铃声响起，楚天怜接起电话。
“……什么？为什么说不行了。”
楚天怜语气里带着焦急与愤怒。
电话那头的经纪人声音淡淡：“我有什么办法，品牌方说找到合适的人了。”
“是谁？”
“他没说，但是我托人打听了，今天就只有乔自直去试了。”
经纪人咽下到嘴边的话，你们两个人风格可差不多。
楚天怜当然也知道。
他愤愤地咬紧牙：“又是他。”
之前上《旅行日志》的时候，他和乔自直就撞人设了。
而乔自直和黎天泽互动频频，趁机涨了不少CP粉。
楚天怜先是向黎天泽献殷勤碰壁，后面黎天泽就一直格外冷漠。
他转而想和沈朝炒CP，却没想到沈朝和乔自直多年累积的CP粉，根本不吃这一套。
好不容易抢到的飞行嘉宾名额，热度还不如柳亦青那个二货。
乔自直乔自直，怎么哪里都是他！
经纪人也有怨气：“我好不容易帮你争取到的代言机会……反正最近也没工作，那你就先在家休息吧，你助理我让他先回来，这边还缺人。”
身边连个助理都没有了。
这不就是明摆着不帮他的意思吗？
楚天怜只得应了。
挂断电话后，他想了想，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喂您好，我是刘总的助理，请问有什么事吗？”对面传来冷静的声音。
虽然对面看不到，楚天怜还是露出了腼腆又示弱的笑容。
“诶诶您好，我就是这几天我挺闲的，想和刘总打个招呼说两句话……他最近是不是挺忙的啊，我会不会打扰到他啊。”
助理疏离又客气地回答：“刘总有自己的工作安排，请问您有什么要事吗？”
楚天怜咬唇：“这个，也没什么……麻烦您转告一声呗，我想拜托他点事，他有没有空见我啊……”
“好的，我会为您转达的。”助理等了等，“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就挂了。”
助理挂断电话，又看了眼来电名字。
是个刘总很久没联系的小明星。
这种人他经手过很多个了，刘总包养的这么多人，大多是他负责的。
像这种，刘总懒得去找的，估计都是没兴致了。
刘总不念旧情，至多不会再见几次面。
助理老实地把话传递到位，果然反应平平。
“我知道了，有空再说。”
楚天怜几天没等到响应，他深知刘总的德性，自己宅在家里，看着粉丝数一天比一天多的乔自直，恨得牙痒痒。
他再次刷新微博，又看到许多与乔自直有关的话题，心里憋气。
正在此时，刷出了一条新微博。
神奇扒手V：前几天说的某上升期明星的瓜来啦~@乔自直与某着名编剧相谈甚欢，听闻与该编剧新剧有关。着名花瓶要进军演员圈，大家怎么看[doge]他演技如何呢？==[图片][图片]
赫然是乔自直与顾凌舟那天的照片。
图片稍微做过处理，乔自直的面孔很清晰，顾凌舟的稍微模糊，却仍然能看得清轮廓。
显然是留给热心网友们扒。
评论区很快热闹起来。
有吃瓜看热闹的，有质疑真实性的，有抵制花瓶演技的。
楚天怜看到这个情况，眼睛一亮。
他咬着手指，滑动手机。
找到之前合作的水军，很快交代了几句。
这个叫“神奇扒手”的博主是圈内的一个狗仔，小有名气。
他的瓜几乎各个都是石锤，有图有真相。
大明星他不敢碰，怕律师函警告。
于是专门挑软柿子捏。
同时还喜欢带一些模棱两可的节奏。
有些运气不好的小明星被他搞了，简直苦不堪言。
神奇扒手看了看最新一条微博的转发量和浏览量，满意地点点头。
没想到自己这次运气这么好。
也是因为乔自直才火没多久，反侦察意识不强。
换了别的明星，至少口罩墨镜帽子，遇事还能抵赖。
照片上乔自直的美貌十分清晰，都难以狡辩。
神奇扒手关了手机，在沙发上嘚瑟的翘了翘脚。
接下来，要不是有流量，要不就等着乔自直他们花钱消灾咯。
刚剪辑出来的《旅行日志》精华版下集正在热播，很多新粉对于乔自直的粘性并不大，看到一片唱衰声也十分担心。
【啊啊啊老婆你要不就好好当漂亮花瓶吧，上综艺俺也会一直支持你的】
【已经扒出来了，这个编剧是他妈顾凌舟啊！那个国内新人编剧最年轻的得主，手上正好在筹备一个新电影】
【我期待了好久的电影，别让一颗老鼠屎毁了一锅粥】
【整容精爬爬爬！】
乔自直的微博顿时一片胡烟瘴气。
营销号也蹭热度发文。
“看看今天V”在最新的推文中就写道：
【乔自直以清秀的颜值与雌雄莫辨的娇弱赢得了大家的喜爱，在《旅行日志》节目中表现尚可。同类型艺人也数不胜数，却唯独乔自直火了起来。】
【《旅行日志》热播后，乔自直也趁机搭上大船，现在传闻要进军演员圈！综艺出身的他并没有拿得出手的代表作，也一直以花瓶形象示人，这或许将是他打响转型的第一枪？】
【粉丝朋友们对此议论纷纷，并不看好。而乔自直至今没有正面响应，罔负粉丝的喜爱与支持。当今的娱乐圈，素来有人红是非多一事，快速走红之后忘本、耍大牌、眼高手低的大有人在，不知道乔自直会如何面对这一风波。】
【同一综艺中，有的人深陷舆论毫无作为，有的人却默默无闻，同类型的楚天怜被抢尽风头，却仍然尽心工作，真诚待人，在综艺内也贡献许多亮眼镜头，在综艺后也积极配合宣传……对于乔自直这种轧戏的行为，观众朋友们怎么看呢？】
蹭热度的人很多，闭眼夸和闭眼骂的人都很多。
但是“看看今天V”这种通篇细读下来阴阳怪气、踩一捧一的并不像常见的蹭热度。
要是留心搜索，还能在网上找到几篇类似的内容。
通篇都是将乔自直和楚天怜作对比。
仿佛乔自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有点资本就飘得不行，为了红不顾粉丝感受的十恶不赦大坏人。
而楚天怜则是被他欺压争抢风头，老实工作的可怜人，博个同档综艺同款人设的路人缘。
甚至还有将乔自直和楚天怜的长相进行对比的。
选取的都是楚天怜心机妆容精修图，对比乔自直死亡角度失真图。
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对楚天怜大夸特夸，简直是漂亮老婆类型里的王，乔自直和他完全不能比。
看到报道的经纪人刘清河愣了半天，都笑了。
事先声明，作为黎天泽的经纪人，他可不是无聊得多管闲事。
还不是黎天泽和乔自直作为队友在节目中相处的不错，黎天泽又特意叮嘱要照顾一下这小孩。
再加上担心对方闹出什么丑闻影响黎天泽，刘清河才懒得看。
结果这一看，他还真发现点问题。
多年的金牌经纪人，一打眼就看出水军的痕迹。
再说了，只要是见过这两个人，吹什么也不可能吹楚天怜的美貌远胜乔自直。
但是，网络上聪明人可没这么多。
还有不少路人觉得看上去挺有道理的，听风就是雨。
刘清河将一系列营销号转发给黎天泽。
刘清河：你看看，乔自直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刘清河：可别说我没有及时通知你。
黎天泽也看出来问题了。
他皱着眉头：等会，我来问问。
乔自直在家接到黎天泽的电话的时候，都惊呆了。
他磨磨蹭蹭，再三犹豫，才在电话挂断前一秒接通。
“喂，乔自直吗？”
“对，是我……”
“你看到微信了吗？这些营销号和评论区里好像有水军的痕迹，你清楚是什么事吗？还有有狗仔偷拍你，你们有想办法解决吗？”
乔自直连忙翻看了一下：“这个、这个我最近都没太关注，我经纪人说这些就是捕风捉影的传闻，要是正面响应反而容易上升性质，惹得一身腥。”
黎天泽眉头紧锁。
他知道经纪人说的有道理。
但是他不想看到乔自直平白受这些非议。
“你知道是谁安排的水军吗？”黎天泽问。
“唔……我也没惹谁。”乔自直耸耸肩，“不过这么看起来，也就可能是楚天怜的手笔了。”
黎天泽回想了一下：“我记得他好像在和你在竞争同一个代言。”
乔自直警惕，狐疑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都不知道。”
黎天泽一时语塞：“我经纪人和我说的，时时关注圈内消息是他的职责。”
眼也不眨地把锅甩给刘清河。
“那这次的营销号水军也是他发现的吗？”
“对，你是我队友，他担心会有不良影响才告诉我的。”
刘清河在一旁瞪大了眼睛。
我也长了耳朵！
明明是你自己关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