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by月梨白

作者:月梨白  录入:07-28

医生拿起纯黑色的体外机,站在喻禾的另一边检查设备,随后轻轻戴上去。
喻禾眼神微闪,双手抓住蔺一柏的手指,一脸希冀。
“滴”的一声后,许久听不到的耳朵响起沙沙沙的声音。
握住的手越发用力。
蔺一柏看看他,又侧眸看医生,“好了吗?”
“好了,”医生调试好设备,弯下腰轻声问喻禾,“怎么样,能听到我说的话吗?”
喻禾尾音上扬,“可以。”
“头晕、头痛、呕吐,有没有这些感觉?”
“没有。”
喻禾一声更比一声大。
耳朵动了动,满脸欣喜。
他不仅能听到医生的声音,还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于是,搭在椅子上的小腿晃动,见不到喻州的伤心短暂被能听到声音的喜悦代替。
“蔺一柏,”喻禾望向他的目光亮晶晶,少年撒娇一般,“你快叫一声我。”
蔺一柏看他开心,自己也开心,嘴角扬起,眉眼含笑。
喻禾拉住他的手晃了晃,“你快点叫我。”
“兜兜。”
醇厚的声线夹杂着笑意,“我的兜兜终于能再听到了。”
人工耳蜗体外机适配测试没问题,喻禾便打算着让蔺一柏实现承诺,带他去见哥哥。
私人医院里的环境清幽,来往的病人要么是达官显贵,要么是豪门世家。
从他们所在的东小楼,一路前往西小楼,两个人遇到了好多熟人,或者是一面之交的人。
“哥哥距离我好远,”喻禾感受着全世界的声音,乖乖被蔺一柏牵着,忍不住吐槽,“干嘛让哥哥住这么远,都不方便我去找他。”
“那边更安静,适合你哥哥休养。”
蔺一柏紧了紧手,垂着头向喻禾解释。
其实,之所以安排住在那边,一是要避开喻禾,防止被发现,二来是西小楼基本是给蔺家人用的,只要蔺一柏不想,喻州昏迷不醒的消息就不会传出去。
西小楼门厅处的护士看到蔺一柏来了,连忙安排一个人来带路。
刷卡进了电梯,再刷二卡到达指定楼层。
“二位有需要可以呼叫前台铃。”
护士将人送达至固定楼层,再次通过电梯回到一楼。
“哥哥在哪个病房啊?”喻禾松开蔺一柏的手,向前奔走,趴在病房门上的玻璃看向房内。
第一个,第二个…都没有。
喻禾找完一半,再次问人,蔺一柏跟在身后才慢慢道,“走廊尽头的825病房。”
人的确在825病房。
但是,如果想要喻禾不发现事实,只能到时候找话题岔开,而且他提前吩咐过,让人把门锁了。
马上就要见到哥哥的激动心情难以压制。
喻禾丝毫未察觉蔺一柏的不对劲。
走到走廊尽头的825病房,喻禾趴在窗口,眸子四处瞟动。
随后,在蔺一柏的目光下,原本锁着的门被喻禾拧开,少年欣喜着冲进病房。
蔺一柏心头一慌,连忙追去,刚到门口,他先叫人,“喻禾!”
少年欢喜的声音从病房里传来,“哥哥,你醒了啊!”
房门大开的病房里,坐在病床上的喻州脸色惨白,双臂却很温柔的抱着喻禾。
冰冷的手摸了摸喻禾的脑袋,又摸了摸耳侧的新人工耳蜗体外机。
喻州笑了笑,整个人很无力呼吸的感觉,“兜兜的新发型好可爱,新的体外机也很好看呢。”
“真的嘛,”喻禾微微离开人,端详了对方几眼,又嘻嘻笑着,“他们说得我都不信,只相信哥哥。”
蔺一柏一脸诧异盯着眼前的场景,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什么时候醒的?”
蔺一柏走进病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喻州抱着喻禾,真的是天下第一好,“早晨八点吧。”
他咳嗽了两声,“睡醒发现病房门锁着,开了锁后,实在觉得累,就上床继续躺着了。”
说来也奇怪。
昏迷前的喻州身体状况不差,和蔺一柏比起来是文弱一些,却不至于咳嗽、苍白的情况。
“一柏,你帮我叫一下医生,我想做个全方面的体检。”
“哥哥,”喻禾抱住喻州的胳膊,语气担忧,“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吧。”
喻州拍拍他后背,眉间的疤痕似乎因为这次的生病变浅淡,“真的没事。”
喻州选择了隐瞒事实,蔺一柏便也帮着隐瞒。
“一会我带着喻州去找医生体检,兜兜抽空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探望。”
“而且你哥哥刚醒,估计还没吃饭,再给玉兰馆那边打个电话,让小厨房做些早餐送过来。”
蔺一柏几句话就把喻禾安排妥帖,甚至还反问,“兜兜能做好的,对吗?”
喻禾双手抬起,“当然!”
安顿好喻禾,蔺一柏以带喻州体检为由头,将人带了出来。
“兜兜不知道你昏迷的事,”他扶着喻州,一步一步往电梯口挪,“你千万不要说漏嘴了。”
呼吸前后搭不上。
走廊窗外的阳光从玻璃折射而来,刺得喻州眼睛疼,“我知道。”
“我昏迷的这两天,你和兜兜在综艺里玩的怎么样?”
蔺一柏按下电梯键,“不是很好,有人在花圃里放出黑犬,试图咬伤兜兜,还好躲过去了。”
喻州的动作一顿,“是推兜兜入水的那个人吗?”
“大概是吧。”
电梯到达八楼。
蔺一柏扶着只比自己矮一点点的好友,进入电梯,按下一楼电梯键。
光滑的电梯墙壁倒映出他俩的样子。
喻州咳嗽几声后,靠着内设的电梯扶手,“实在找不到人,就带兜兜回来,再折腾,恐怕真的会有意外。”
“我也在考虑。”
只不过,如果他们都不愿意让喻禾参加的话,可能少年会更不开心一些。
好友多年,喻州一眼就猜出了蔺一柏的心头顾虑,“要是兜兜实在不愿意,就算了,但是你得跟在身边严防死守。”
昏迷两天的人一睡醒,就一直絮絮叨叨。
蔺一柏全部坦然接受。
又对喻州的情况感到疑惑,“你昏迷两天是怎么回事?”
还好喻家父母不迷信,要不然,就喻州昏迷的时间,他都得喝下去好几碗符水。
提起这个,喻州才是真正的头疼。
“我也不知道,当时在书房里熬夜看文件,没成想,看着看着人就晕倒了。”
而且,在晕倒前段时间,他还会时不时的头疼,头晕。
当天去看了医生,可也没查出来什么。
话题讨论到这里,喻州提了一嘴,“不过,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
梦里面有很大的火,像是之前车祸那天的火势,但是也不像。
有个人出现在梦里,嘴唇一张一合,听不到在说什么。
非常诡异。

第34章 和情哥哥好
喻州被扶着出了电梯,推了推眼镜,“你们家不是一直向昭觉寺供香火吗?我想改天去看看。”
医院之前查不出病症。
可能需要找个大师看一下了。
蔺一柏应下,“那你得等到空离师父云游回来。”
“具体时间呢?”
“我不拜佛,所以不是很了解。”蔺一柏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自己突兀了出来。
很奇怪。
蔺家几乎人人都信佛,昭觉山中的昭觉寺的香火,年年蔺家占大头。
蔺一柏居然不信佛。
这事喻州也是头一次知道,“蔺家不会因为这事指摘你吗?”
“以前是不能,现在是不敢。”
蔺家这一辈的年轻人,当下只有蔺一柏能独挑伯蔺这个大梁,其他人则是在军政方面各有发挥空间。
“那就好。”
小西楼的一楼空旷安静。
蔺一柏指定了几个医生给喻州做全身体检,全部的检查结果下午就能出来。
重返小西楼的八楼,喻州的精神看起来比早晨要好很多,嘴唇也有了血色。
“怎么样啊,”两个人刚进病房,喻禾便迎在门口,满心满眼都是哥哥。
喻州单手搂住喻禾。
戳戳少年白嫩的小脸,故作轻松,“目前心脏啊、肾啊、肺部都没什么事,下午等血检就好了,放心,没什么事。”
“可哥哥要是没事,怎么会晕倒?”喻禾小脸一板,对喻州严格要求,“你还是好好休息几天吧,公司那边有爸爸就够了。”
“要是爸爸也很累的话,”喻禾扫了一眼蔺一柏和喻州,一口气说出来自己的决定,“我下学期开学就去转专业!”
“这样不行的,兜兜。”喻州下意识一口否决。
对于喻禾提出的建议很惊讶。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又柔和语气劝着,“你明明最喜欢法学专业,所以不要转其他的专业好不好?哥哥晕倒只是没休息好,以后就不会了。”
喻禾不出声,固执己见。
能感觉到他在悲伤之上叠加了生气。
喻州给角落里的好兄弟使眼色。
见状,蔺一柏走过去牵住喻禾的手,耐心温柔哄着,“宝贝,公司的管理不需要你,有我和你哥哥就可以了。”
“我不接受你们的话。”少年松开蔺一柏的手。
侧过身,用背影面对两人,双手抱臂,嘴巴撅的像是要挂下一瓶酱油,“我心意已决,就要转专业。”
“什么会好好休息,都是假的!”
喻州语气严肃起来,“那我要告诉爸爸妈妈这件事。到时候,他们不仅不会同意,还会把你关进小黑屋。”
喻州对喻禾的教育总是软中带硬。
在转专业这件事上,不能由着弟弟乱来,见喻禾不吃软的,他直接上硬的。
喻禾被这话震惊到,整个人扳回身子,眸子瞪得更圆,“哥哥!你不可以这样的。”
小黑屋在喻禾的心中是最可怕的地方。
那里是喻家别墅的小阁楼。
专门用来教育喻禾,里面没有玩得,只有一张舒适的床和一个床头柜,以及一些小零食。
对喻州来讲,并没有什么,睡一觉就好了。
对喻禾来讲,却是一种酷刑。
没有游戏,就是不行。
“你不听话,为什么不可以?”喻州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走到病房里的椅子上坐下。
喻禾的目光紧盯着喻州的身影,带着哭腔,“你难道不心疼我吗?居然让爸爸妈妈把我关小黑屋。”
“你如果放弃转专业的想法,我就不告诉爸妈了。”
喻禾撇了撇嘴,有些委屈,“你不讲理,你还凶我。”
哥哥教育弟弟,蔺一柏插不进去话。
看喻禾被教育到要哭出来,他才开口,“好了,我们知道你是好意,喻州也没有真的想要凶你。”
“呜呜~”
蔺一柏一张口,喻禾的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
泪汪汪的像是可怜的小兔子。
等到喻家父母进入825病房时,就见喻禾和喻州各占据房间里的一角。
一个眼眶红红的,一个一脸冷气。
“你俩这是怎么了?”
一个早晨,喻禾的人工耳蜗体外机适配测试成功,喻州也醒了,章文怡心中的两块石头落了地。
她脸上挂着笑,面容没有昨日的憔悴。
见两兄弟摆出熟练的吵架样子,也没生气,“又吵架?”
“没有吵架。”喻州起身给父母让了座位,回到了病患应该躺着的病床上。
抱着人的蔺一柏向他们问好。
喻观森放下手中的果篮,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两鬓微白。
向躲在蔺一柏怀里偷偷哭的小儿子伸手,拍了拍手侧的沙发扶手,“兜兜过来。”
“嗷。”
喻禾擦擦眼泪,偷偷瞟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小步挪到那块坐下。
喻观森后靠着沙发,作为一位负责的父亲,开口询问:“和哥哥为什么吵架?”
“没什么原因。”具体的原因不能透露,喻禾只能把小脑袋埋得更低。
眼见从两个儿子这里都问不到原因,喻观森看向了自己的儿婿——蔺一柏。
“一柏,那你说。”
突然点名到第三个人,最慌的人莫过于是喻禾。
转专业的建议,爸爸妈妈肯定不会同意。
他慌忙将求救的目光丢给蔺一柏,希望不要说漏嘴。
自己的老婆太慌张。
蔺一柏轻笑一声。
特意放轻这个矛盾,降低关注度,“爸,喻州和兜兜都不想说,我也就不提了,也不是多大的矛盾,就是拌了几句嘴。”
“好啦,”章文怡在职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看明白这三个孩子有事瞒着他们。
但是孩子们都不愿意说,那她也不想太逼迫。
索性劝着自己的老公别计较,“孩子们的小打小闹,你怎么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果篮从床头柜上被取下,章文怡把东西塞到喻观森的手里,自然地使唤人,“去给孩子们把水果洗洗。”
“行,我去。”
喻观森好脾气地起身,拿了水果去洗,内心却还有些不满,“瞒着就瞒着,我又不是什么厉父。”
章文怡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推着人走,哄着他,“好啦好啦,你当然不是厉父,你多好啊。”
章文怡岔开了话题,喻禾又重新回到了蔺一柏的怀里。
像是离开了,就会没避风港一样。
他俩的腻歪让喻州心口一堵。
好好好,不吵架的时候,哥哥长哥哥短;
吵架之后,转头就能去情哥哥怀里,一点都不顾及亲哥哥的死活。
“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爸妈,”喻州揉了揉胸口,“但是你也不要再动转专业的心思。”
喻禾不出声,只用红红的眼睛看他。

第35章 报!夫人来啦~
喻州闭了闭眼,态度软了下来,向喻禾递出手,“好啦,凶你是我的错,别难过了。”
有台阶就下是喻禾一贯的标准。
他离开蔺一柏的怀抱,擦了擦眼泪,走过去握住喻州的手,“我也有错,不该私自做决定。”
“哎哎,看到没!”趴在窗口偷偷看着兄弟俩和好的章文怡推开喻观森的大脑袋,吃瓜似的往前挤。
“看到了,”喻观森的脑袋被老婆用力掰到一边,他被迫让出位置,“你来看看。”
“好好好。”
病房门口传来叽叽歪歪的声音,蔺一柏转头望去,正好和自己的岳母四目相对。
章文怡尴尬一笑,向他打了个招呼。
蔺一柏微笑微微弓腰点头。
喻州牵紧喻禾的手,轻声问,“以后还和哥哥世界第一好吗?”
“要的。”
过了没一会,洗水果的喻家父母一前一后回来,正好赶上玉兰馆的小厨房把饭送来。
一家人坐在病房里,和和气气吃了顿饭。
和之前做过的所有检查一样,喻州那副经常锻炼的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疾病。
这家私人医院的医疗条件,放在全国来讲,都是排名前几的。
既然这里都查不出来,也就是真的玄乎了?
蔺一柏对于这样的结果始终保持冷静,“过几天有空离师父回来的消息,我立刻联系你。”
“好,”喻州翻看着十几页的体检报告,嘴角艰难的扯了扯,烦躁地抓头发,“一柏,一定。我是说一定别告诉兜兜。”
没什么好告诉的。
他的哥哥明明无疾病,但是会莫名其妙的昏倒,这听起来就像个奇怪的怪物。
蔺一柏:“那爸妈那边呢?”
喻州喘了一口气,“也别告诉吧。”
妈妈胆小,小时候他突然流鼻血,都会慌张着哭出来,老担心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爸爸…爸爸年龄也到了,不能再让他操心这些事。
金黄色的落日余晖从窗外照进,喻州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手指轻蜷放下体检报告。
“也不是多大的事,” 他直视着窗外景色,像是在安慰蔺一柏,又像是在安慰自己,“没病,就代表我死不了。”
只要他不死,就还能再做喻家的遮阴树。
“哥哥!”喻禾拿着手机推开病房的门。
喻州眼疾手快将东西收起压在腿上,转身笑问,“怎么了?”
喻禾慢吞吞挪进病房,从后面伸手,抱住喻州的脖子,靠着椅子撒娇道:“节目组刚刚发通知说,下周要邀请一位亲友一起来,哥哥,你劳累过度去不了,我叫妈妈去好不好啊。”
“当然可以了。”喻州拍拍他的手,“等哥哥身体休息好了,再去综艺里陪你玩。”
“嘻嘻,哥哥真好。”喻禾告知完这件事。
转头又盯上了蔺一柏,“你们在这里偷偷商量什么啊?怎么还关着病房门呢。”
压在腿上的体检报告被喻州很用力按着。
“商量你下周的综艺人设是什么。”蔺一柏嘴角微勾,“我们兜兜那么多特长,得挨个展示了吧。”
一提起这个,喻禾心里就犯嘀咕,“我知道很多人都骂我花瓶,人和人之间的恶意可能的确很大,但是我觉得这样真的很无聊。”
有对别人挑挑拣拣的时间,还不如多投入时间和精力提升自己。
再说了,自己想活成什么样子,关别人什么事,开心就好。
喻州第二天一早办理了出院手续。
喻禾亲力亲为给他搬着不少的行李,目送着他和章文怡、喻观森上了车。
“接下来要回家吗?”
蔺一柏和他站在医院门口,看着喻家的车慢慢驶远,只剩下一个黑乎乎的车屁股。
喻禾转动自己的小脑袋,小手勾着蔺一柏“你去哪里?”
“去公司上班。”
周六也得加班的总裁,很累。
喻禾眨眨眼睛,有些黏人不舍得分开,他靠在蔺一柏怀里,抿了抿嘴,“那我能跟着去吗?”
“嗯?”少年再晃晃他的身子,“蔺一柏,让我去叭,不打扰你,好不好?”
十分钟后,喻禾坐在蔺一柏身侧的位置,不厌其烦地搬弄着车里的东西。
“兜兜。”
蔺一柏从ipad前抬起头,扫了一眼正从车载小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的喻禾,“又偷喝?”
喻禾慢动作把冰水抱进怀里,发出“嘶”的抽气声。
大夏天配一瓶冰水真的超级舒服。
“我又没喝,只是抱着。”喻禾觉得自己非常讲道理。
车里开着空调,本来就很凉快。
喻禾再抱着一瓶冰水,最终结果只有感冒。
蔺一柏将平板放在腿面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摊开,“给我。”
喻禾抱着冰水往一侧躲了躲。
“兜兜,你这样会感冒的,”蔺一柏很讲理,并且知道要以物换物,“把冰水给我,一会给你买泡芙,要不要?”
又香又软又甜的泡芙,当然想吃。
喻禾讨价还价,“给我买一盒。”
“买,”蔺一柏宠溺一笑,“那能把冰水给我吗?”
缩在一侧的身子伸展开,喻禾点点头,把冰水交给蔺一柏,戳戳他的胳膊又念叨,“一定要给我买。”
“买。”
冰水重新塞进车载小冰箱里,路过甜品店的时候,蔺一柏下车买了份喻禾最喜欢吃的抹茶味泡芙。
拎着上车,喻禾吃了一个,给蔺一柏喂了一个,两个人甜甜蜜蜜去伯蔺集团加班。
周六,职工放假。
前台没人,一楼大厅里只有零零散散来加班的人。
蔺一柏一手拎着泡芙和ipad手提包,一手牵着喻禾,路上遇到有职工问好,他毫无架子的开口回应。
喻禾则是充当小吉祥物,轻轻挥手。
【救!加班的各位同事们,蔺总来了!启动一级戒备。】
【我的炸鸡还没吃完呢,玩球啦。】
【嘎嘎嘎,我还在撸猫区撸猫。】
【今天有文件需要蔺总批阅的,赶紧去!因为我们的夫人也来了,呜呜呜,不用担心被骂。】
【真假,你要是这么说,我就得带着恶心的文案上去了。】
【敲黑板,蔺总在爱人面前肯定需要维持滤镜,所以放心去吧!】

秘书办与总裁办公室相依。
出了电梯没几步,便看到用玻璃墙划割出来的秘书办,有两个秘书正在加班。
“蔺总好,夫人好。”距离门口最近的秘书起身,推开门,问候二人。
蔺一柏微微颌首,“早上好。”
身旁的喻禾笑回秘书,“你好呀。”
打工人秘书抱着一摞文件,一身白衬衫黑西裤格外板正,“蔺总,这是今早要求整理的文件,需要直接放在办公室供您查阅吗?”
虽然蔺一柏参加综艺时有在努力工作,工作的处理完成率也高。
但谨慎起见,还得抽出时间再复查一下。
“不用,放在秘书办,等蔺秘书过来,先给他查阅。”
“好的。”
蔺一柏交代完工作的事,带着喻禾往办公室走。
喻禾随口一问,“一秉哥要回来了?”
“是,他凌晨的飞机,这会应该刚落地。”
蔺秘书,就是蔺一秉,蔺家大伯的儿子,比他俩都要年长一些。
前段时间带男朋友去云南旅游,在蔺一柏这里挂了大半个月的假条,要处理的工作文件也积压了一堆。
这不,刚落地,把男朋友送回家,又得往公司赶。
喻禾握住蔺一柏的手,指尖挠挠男人的手心。
蔺一柏开门时,低头看他一眼。
“资本家,”喻禾板着小脸,刻意将声音提得雄厚了一些,一字一顿,“你有点太剥削了嗷。”
哪有刚落地就把人押过来工作的。
咔哒一声,门锁打开。
厚重的深棕色木门被推开。
蔺一柏拉着喻禾进去,又将门关住。
手指捏着少年白嫩的耳垂,“兜兜同学,你这是对我的诬陷。”
“没有,这是实话。”
喻禾一进门就闪开身子,哼哼唱唱着熟练地坐在白色真皮沙发上。
在没结婚前,蔺一柏曾瞒着喻州,偷偷带喻禾来过好几次。
一开始整个办公室追求极简商务风。
喻禾常来后,书柜上多出几个小人偶,套间里的休息室也多了一个奶油黄的枕头。
蔺一柏坐在办公桌前开启电脑,准备先处理邮件。
无事做的喻禾在办公室各个角落里搜刮零食。
矮桌的抽屉里有两包薯片,书架的最上面藏着一盒糖果,休息室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瓶可乐快乐水…
鼠标不停点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蔺一柏单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盯着电脑屏幕看,一连串的英文划过,胳膊被人捏了一下。
他敛着眼皮,从电脑前收回目光。
喻禾兴高采烈抱着一堆零食,偷偷从办公桌下面钻了过来,非常淘气。
“找零食找到我这里了?”
蔺一柏嘴角轻勾,松开鼠标。
捏着少年脸上的软肉,双手抱住喻禾的细腰,把人往上一提,同时将椅子往后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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