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狗血文里直播吃瓜by黑雪松

作者:黑雪松  录入:08-21

由于包场,餐厅将其他餐台全都撤走,只留下了靠窗的一张,因此场地空旷得甚至可以当场来一段交际舞。
蒲砚握住陆朝槿的手,借着烛光看他的脸: “怎么了”
陆朝槿摇头,极力装作镇定: “蒲砚,你看外面。”
低沉声音堪堪响起,在蒲砚转头看向玻璃外的瞬间,隔壁金贸大厦的玻璃瞬间再次亮起!
彩色的光芒映在蒲砚脸上,让他震惊地松开了握着陆朝槿的手。
金茂大厦在新年和一些特殊节日时会有灯光秀,人们能从大厦的外观上看到种种中国元素,比如红色的中国结,脸谱,粽子等等。
在去年新年,这里还举办了跨年party,人们随着大厦玻璃上变幻的数字一同倒数“3, 2, 1”然后开启崭新的一年。
然而现在,以白色作为底色的灯光背景里,粉色灯光写下了一行字。
“蒲砚,我爱你,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外围路过的人很快注意到了这边屏幕的变化,纷纷停下脚步开始录像: “这金贸大厦什么时候还能让私人用了啊” “该不会是他们老板求婚吧…” “真浪漫啊,要是我被这样求婚,肯定哭了。”
演奏小提琴的服务生非常上道,立刻拉起了约翰·列侬的《真爱》。
蒲砚: “…”
他回头,在烛光和重新亮起的灯光里看见了半跪在地上的陆朝槿。
高大男人姿势虔诚,望向蒲砚的目光深情而专注,像是在看着他整个世界唯一的神明。
他手里握着打开的戒指盒,天鹅绒布里摆着一枚闪烁的钻石戒指。
蒲砚呆住了。
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可是理智却又在告诉他,他没有看错。
下一刻,陆朝槿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蒲砚,你愿意和我结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还不等蒲砚回答,他又继续说: “我有很多缺点,我不善言辞,还很固执,有时候会让你生气,让你感到无趣…”
蒲砚打断了他: “才没有,瑕不掩瑜懂吗!你的优点更多!”
陆朝槿笑了笑: “…但我爱你,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在你身边以新的身份去改变吗”
蒲砚本以为既然两家已经商量好了订婚,那他和陆朝槿就好像直接可以名正言顺走向婚姻。
按部就班的,每一步都被安排好的。
蒲砚没想到陆朝槿会策划求婚,否则他今天说什么也要弄下头发才来吃这顿饭!!
陆朝槿见他神色变幻也并不催他,只是温柔地看着他。
蒲砚伸出手,在这样隆重的场合下有些面热: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的。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样求婚。”
陆朝槿为他带上戒指,却没有站起来,仍然单膝跪在蒲砚面前: “订婚是他们的事,向你求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就算我不姓陆,我只是我,你不姓沈,你只是蒲砚,我也依然会这么做。”
“虽然可能就没法租用金贸的屏幕,但是我还是爱上你,还是会向你求婚,”陆朝槿握住蒲砚带着钻戒的手,轻轻在那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无关其他,只是长风破浪向一根葱的求婚,希望能和他心爱的人度过一生。”
蒲砚没说话。
等到陆朝槿再次抬起头时,才发现面容清俊的青年已是满脸眼泪: “…别哭。”
“不是,”蒲砚抬起手背擦眼泪, “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可能不哭啊…”
陆朝槿站起来,把仍在啜泣的蒲砚揽进怀里,在他后颈轻捏。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一切很梦幻,我真的可以和你在一起吗,真的可以拥有完整的家吗,”蒲砚揪着陆朝槿的衣服下摆, “我很害怕哪天醒来,会发现自己还躺在六个人同住的宿舍里,所有我以为拥有的东西都只是梦。”
“不是梦。”陆朝槿替他擦眼泪, “你如果不相信,大可以掐我来验证。”
蒲砚哭得更凶了,看起来很是可怜。
这和陆朝槿想象中有点不一样,以至于他看向餐厅入口处那几个暗中观察的人头,不着痕迹地摆了摆手。
谢翊榕缩回身子,在餐厅入场的地方看向自己身后的一众人: “…他让我们先别进去。”
他身边站着的顾明安,顾磬秋,林知墨等人,全都西装革履一脸八卦。
顾磬秋满脸揶揄: “铁树开花,没想到朝槿哥竟然是最早结婚的,我本来以为他会孤独终老来着。”
顾明安猛地在他背上拍了一下: “有你这么说别人的么,还是在别人求婚的时候”
“你操心自己就行了,别总想着别人孤不孤独的。”谢翊榕冲他挑眉,满面的春风得意。
顾磬秋一看到对方贱贱的得瑟表情就想上去给他一脚。
他和谢翊榕从小就因为性格不合而互相看不顺眼,本来两人年龄只间隔了1岁有余,是可以成为最好的玩伴的。
可偏偏谢翊榕却和他哥不清不楚的,以后岂不是可以正大光明喊他“弟弟”!
顾磬秋不能接受。
而顾明安却好像恍若想起了什么,靠近谢翊榕那一侧,而谢翊榕也非常默契地将耳朵靠近对方。
两人一副要开始咬耳朵的模样,顾磬秋看不下去,立刻转身走了。
然而,谢翊榕的脸色很快就难看了起来: “…知道了。”
“具体订婚的事之后再说吧,反正你别着急公布,我们做戏就好。”顾明安说得认真,可越是认真,谢翊榕就越是心痛得宛若刀割。
而另一边,闻宥琛看着走近自己的顾磬秋,说: “怎么了”
“没,就是不想在他们那边呆着,”顾磬秋低头看他手机壳, “这是你自己上的色”
“嗯,你要喜欢的话明天给你画一个。”闻宥琛抬手,方便顾磬秋仔细端详。
沈靖淮则是靠着墙懒洋洋的,在拥挤的人群里自动划出了一块属于自己的位置。
他今天事务繁忙,直到十五分钟前还在开视频会议,可是弟弟人生的重要时刻他已经缺席了太多,实在不愿意再缺席之后的了。
餐厅里的灯光将两个相互依偎的人影拖得漫长。
蒲砚眼尾的泪痕被陆朝槿反复亲吻,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好似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已经与陆朝槿的心跳声逐渐同频。
两人鼻尖相抵,四目相对时能触及到对方目光里几乎满溢的情愫。
“都不是梦,别害怕。”陆朝槿轻轻在蒲砚饱满唇瓣上咬了一口,引来怀里青年吃痛的“嘶”声。
蒲砚搂着他脖子,说: “你刚才神色超凝重,我还以为你要从桌子底下掏木仓了…”
陆朝槿失笑: “我是在给他们发信息断电,求婚的时候太紧张,表情就比较严肃吧。”
“我肯定会答应你的呀,”蒲砚捏他的脸, “A城最年轻的霸道总裁呢,就问有谁能拒绝。”
“而且我们不是已经说好明天要…”
陆朝槿眼疾手快堵住蒲砚的嘴,将对方亲得晕晕乎乎后在他耳边说: “他们在外面,这个我们回去再说。”
“什么在外面”蒲砚惊了。
话音刚落,一众脑袋就从餐厅入口处冒了出来: “哈喽,祝贺陆总求婚成功哇” “欸嘿,见证你们的幸福!” “恭喜恭喜!” “宝宝你嘴唇怎么了(沈靖淮)”…
蒲砚看着沈靖淮对陆朝槿怒目而视,赶紧解释: “啊不不不,哥哥,这是我刚才自己不小心咬到了…”
很快,走进来的朋友们就将陆朝槿和蒲砚围在其中,欢快的氛围在整个餐厅里洋溢着。
蒲砚与陆朝槿十指相扣,坦然接受大家的祝福,在烛光里对视一笑。
真好呀,爱人近在咫尺,被朋友的关心包围,生活里好像每一处都被爱意所充斥。
而今后的每一天,只会越来越好。

第64章
宅院的外墙以青石与灰砖交织砌筑,墙外几株翠竹摇曳生姿,与宅院的红墙绿瓦相映成趣,既带着中式的清雅,又颇有几分禅意。
深夜时分,古朴典雅的中式宅院沉浸在一片深邃的寂静之中,但仍旧灯火通明,里面赫然是一副有条不紊的忙碌景象。
一身白西装的蒲砚推开房间门,像是个泄气的气球人似的立刻倒在了房间入口的沙发上。
今天是陆家作为主场的订婚宴,他应付了一整天各种宾客,笑得脸都僵了。
又是记人脸又是记名字,还得不要说出什么让人抓住把柄的话…
想到之前盘算的订婚宴后一定要激情一夜让陆朝槿欲/罢/不/能什么的,蒲砚幽幽叹了口气。
别说完成昨天设计好的周密计划比如说又亲又@#¥&,蒲砚现在累得躺在沙发上连洗澡都不想去。
因为和那些人闲聊喝了点酒,蒲砚现在不仅是累,脑袋也晕晕乎乎的。
陆朝槿跟在蒲砚身后进来,关了门后便半跪在地上给他拖鞋: “今天辛苦了。”
他们这种家族的订婚宴,向来不是以订婚为目的,而是以订婚作为一个由头,将圈子里的人召集在一起互相联络罢了。
所以交际和结识新人,联络亲戚和旧友,才是订婚宴最重要的环节。
蒲砚任由陆朝槿伺候自己,晕头转向地说: “你也是辛苦了,这么多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这也太折磨人了。”
陆朝槿笑了笑: “习惯就好,这些话术都有固定的模板,只要用到熟练就能脱口而出。”
“我感觉我永远也做不到这样。”蒲砚麻了。
陆朝槿起身: “你可以不用学会这样,我会就好。”
“嘿嘿。”蒲砚坐在沙发上抱住陆朝槿,把脸贴在对方西装外套上蹭了蹭。
“你很累了,今天就先这样吧。我先洗个澡。”陆朝槿目光游弋,俨然是想到了什么。
“嗯,你去吧。”蒲砚打了个哈欠, “我等会儿洗。”
陆朝槿在陆家老宅的房间和顾宅那几位的房间有异曲同工之妙,浴室并不止一个,蒲砚只是犯懒不想现在就洗。
他满是迷蒙的目光与陆朝槿对上,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通往卧室的方向好像正闪烁着烛光。
蒲砚一个激灵坐起身,立刻拽着陆朝槿手腕向烛光的方向走去: “你…哇!好漂亮啊!”
粉色蜡烛沿着玄关直通主卧,两侧洒满了红色玫瑰的花瓣。
花瓣有如花海,几乎要将整个客厅和走廊都淹没。
“这是昨天想好的准备,但刚才看你累了,本来想着…今晚就先直接休息好了。”陆朝槿在他身后解释道。
“我确实累,但我也很期待呀。”
蒲砚转身望向陆朝槿时,陆朝槿的眼瞳里倒映着他的脸,两人注视着对方的动作几乎凝固,好似时间在此刻定格。
陆朝槿在他眼角落下一个轻吻,低声喃喃道: “蒲砚,宝贝。”
蒲砚喜欢陆朝槿这样和自己说话,和对其他人都不一样,连声线都变得轻柔许多的陆朝槿让他感到自己对于陆朝槿是特别的那一个。
“嗯”蒲砚被陆朝槿的手臂不由分说拉近,整个人栽倒在他怀里。
“…我爱你。”陆朝槿继续说道,又在他侧脸落下几个潮湿的吻。
蒲砚的心跳得很快,快得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正常,他的呼吸被陆朝槿肆无忌惮的吻扰乱: “我也爱你。”
“我想要你,一直都想,我也很期待。”陆朝槿灼热的吻落在蒲砚眼尾眉间,带着薄茧的大手一直在磨蹭他的后颈,两人皮肤间的不断触碰燃起身体难以遏制的战栗。
然而,陆朝槿下一句却是: “但你很累,我不想…”
蒲砚却没给他再商量的机会,只是踮起脚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激/烈地吻了上去。
唇瓣碾磨,舌尖共舞,有涎水从被吮得发红的唇角滑落,将滴未滴地划过白皙的下巴。
床下和床单上满是烛红的玫瑰花瓣,整个房间就像花的海洋,将他们湮没其中。
唇分时,蒲砚已经被横抱起来放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待陆朝槿再次倾身吻向自己时,他说——
“你想亲哪里都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怕疼的。”
陆朝槿靠近他时呼吸乱而粗重,只是低低应了一声: “好。”
吻绵长,温热,潮湿,两人嘴唇紧密贴合,舌尖相互追逐,鼻尖亲昵地抵在一处。意乱情迷里,早已分不清是谁的气味谁的唾液。
*绿江不允许放送的片段*10000字*
清晨阳光洒向窗棂,蒲砚眼皮沉重,翻了个身正与眼皮的重量斗智斗勇时耳畔便传来问候的声音: “感觉还好么有没有不舒服”
声音低沉磁性又如同德芙般丝滑,用来说晨间情话是最适合不过。
“还好…”蒲砚张口时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 “咳咳咳!”
他总算睁开了眼睛,就见着身边的陆朝槿已经贴心地端来水杯,递到他嘴边让他喝了几口: “…怪我,昨晚太激动了。”
坐在床侧的高大男子只穿着休闲的短裤,露出肌肉结实的上半身。
空气里还残存着一种暧昧的气味,只是夹杂在玫瑰的香气中并不十分明显。
蒲砚润了会儿喉咙总算可以说话了,声音一出便是蔫了吧唧的: “没,我觉得我也…也挺激动的。”
那些旖旎的碎片如影随形,陆朝槿背上好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全是他昨晚的“杰作”。
他们直到天光熹微才睡下,此时醒来时蒲砚只觉得身体像被打碎了似的浑身都疼。
“所以,有哪里不舒服吗”陆朝槿比较在意的是这一点,因此不厌其烦地问了第二遍。
不问还好,一问蒲砚就愈发感觉自己腰疼。
腰很疼,大腿内侧的肌肉也疼。
蒲砚对自己今天能否正常行走表示存疑。
当然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更加不舒服,有种异样感。
明明前戏了那么久,久到陆朝槿满头都是汗,久到他都开始等不及了…
可为什么还是不舒服!
相反的,比起他这边窝在床上哪哪不痛快的模样,陆朝槿则显得格外的神清气爽。
所以蒲砚想都没想就踹了陆朝槿一脚: “我腰疼!”
陆朝槿被他软绵绵的一脚踢中,身形甚至没有晃动,反而还狗腿地握着他白皙的脚踝揉了揉: “嗯,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蒲砚瞪大了双眼: “不行!绝对不行!”
这种事情让医生来看,他一定会尴尬得立刻原地用脚趾抠出魔仙堡的!
挣扎过程中,被子掀开一角,恰好令蒲砚布满暧昧痕迹的腰腹重见天日,晒不黑的白皙皮肤触目惊心地印刻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陆朝槿视线触及到那片满是痕迹的皮肤后目光一暗,说: “我先给你按一会儿,如果之后还疼就让理疗团队过来,好吗”
蒲砚点头,顺便用被子盖上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 “好。”
明明陆朝槿都看过了,可是还是觉得被子没有盖着,有点不好意思…
然而下一秒,蒲砚掩耳盗铃的行为彻底被击碎,因为陆朝槿直接翻开了他盖着的被子,大手抚过他敏感的腰际。
并且还将他直接翻了个面,脸对着柔软的枕头。
这让蒲砚联想到了一些很不妙的姿势,而这些姿势在昨晚就曾经使用过,深得让他又哭又喘不上气来,逼得陆朝槿只能停下动作哄他。
忽然之间,昨晚发生的种种又重新在蒲砚眼前浮现。
好难为情…他把陆朝槿手臂抓得全是指甲的痕迹,还让陆朝槿直接在里面…
他能感觉到每一次深埋的跳动,汗水落在被褥间,和其他的汁液在床单上零落散开,有如一幅抽象的画作。
蒲砚不敢想了,像只鸵鸟似的把脸埋进枕头里。
陆朝槿给他按摩片刻,动作突然停顿下来,待蒲砚感到奇怪并抬起头时才说: “嗯,没有发炎,那就不用再额外上药膏了。”
他口中的“发炎”的地方,当然不是腰或者腿。
蒲砚总觉得陆朝槿在偷笑,但他没有证据。
于是他只好推开陆朝槿的手,把自己重新卷进被子里: “我要叫理疗师,不要你按啦!”
陆朝槿隔着被子又把他像揉面似的揉了一通,问: “要吃什么”
“现在几点啊”蒲砚恍然发觉自己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但从他们睡下的时间来看,肯定不可能太早。
“三点二十。”陆朝槿答。
“我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晚过…”蒲砚百无聊赖踢了踢腿,换来腿部肌肉的一阵抽痛, “都怪你!”
“嗯,都怪我,”陆朝槿倾身压下来,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昨晚我没太发挥好,要不明天晚上再接再厉”
“你这还叫发挥得不好吗”蒲砚抿唇看他, “而且今晚就可以。”
陆朝槿与他对视的瞬间睫毛微颤,下一刻两人唇瓣相贴,似乎他们天生就该如此,永不分离。

“这次会议的内容大概就是这样,我还打算再和他们谈一次,把成本尽量压低。”
“嗯,那今天就到这里。磬秋,你也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顾明安放下文件,抬起头看顾磬秋。
巨大的落地窗映出城市的繁华景色,窗外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车水马龙,而室内除了计算机主机的声响再无别的。
顾磬秋刚和顾明安汇报完工作,手撑着桌子: “那你呢”
顾明安挑眉: “我还要开个会。”
这两天,谢翊榕一直因为订婚的事情像鬼似的缠着顾明安。
所以顾明安才装作很忙,躲在公司。
这几天顾明安都没有回顾宅,以免被谢翊榕逮个正着。
但之后谢翊榕发现他在躲,会不会直接追来公司就不好说了。
顾磬秋看破不说破,索性不揭穿他: “行吧,那我先去工作室一趟。”
谢翊榕和他老哥的这场“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的剧情不知还要上演多久,但顾磬秋希望越久越好。
凭什么他那么大一个老哥莫名其妙就被腹黑男吃干抹净啊!他不允洗!
今天听救助动物工作室的工作人员说,有求助人说小区的流浪狗发现了一窝流浪猫,大概率他们明天就会去现场看看如何救援。
今晚工作室正在彻夜商讨救援计划,顾磬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到场。
顾明安却叫住了他: “磬秋,如果你不想做这些事,就不用勉强自己。这里毕竟还有大哥撑着呢,你们做想做的事情就好。”
最近顾磬秋进入公司,熟悉业务后风风火火当起了顾氏某条重要产品线的负责人。
而林知墨竟然也说之后要进入公司,还表示要去进修相关课程以便帮助顾明安。
顾明安看着弟弟们的懂事模样是既欣慰又心疼。
他是有责任感有担当又温柔的人,之所以那么努力就是希望在自己的庇护下家人们可以做喜欢的事而不用处处掣肘。
可爱是相互的,在顾明安想要保护弟弟们的时候,弟弟们当然也想要保护他。
顾磬秋回头笑了笑: “我没有勉强自己,一个成年人怎么能一直生活在由家人创造的乌托邦里我只是觉得,如果我那样做,实在太没有担当了,这么长时间,你都太辛苦了。而且现在的工作内容我也不讨厌。”
顾明安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许久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顾磬秋却只是笑着走近他,揽着他肩膀给了他一个兄弟的拥抱: “哥,你都劝了我这么多回了,就别再多劝了,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顾明安回抱住他,在他宽而结实的背上轻拍了两下: “…有什么困难的地方,一定要告诉哥哥。”
顾磬秋和顾明安差不多高,两人都肩宽腿长,但顾明安仍旧是一副把顾磬秋当成小孩的样子。
“知道啦知道啦,到工作室给你发VX,听见了。”顾磬秋离开顾明安的办公室时还在答应顾明安的唠叨。
他都二十多岁了,竟然还要听顾明安这么跟唠叨未成年似的唠叨。
刚坐上车,闻宥琛的电话就来了: “喂磬秋哥,你晚上过来吗”
“来,你已经到了”顾磬秋问。
闻宥琛手里正抱着一只貌美的长毛三花,说: “是啊,正抱着猫呢。”
“行,你先在那呆一会儿,我二十分钟后到。”顾磬秋说。
闻宥琛一个激灵,顿时怀里撒娇的猫都不香了: “不是,哥,你怎么现在说话一股高管味儿啊你变了!”
顾磬秋:
“有吗”顾磬秋一头雾水, “等会儿聊,我先在车上看一下那个小区的地形图,看看怎么救比较合适。”
闻宥琛被挂断电话,心中的震撼久久不散。
什么在车上也要争分夺秒看数据的班味行为!磬秋哥你变了!你不再是我们啃哥/啃姐一族的成员了吗!
半小时后。
黑白配色的奶牛猫满房间疯跑,踩着墙和其他猫的头疯狂跑酷,以顾磬秋身体作为着力点猛蹬的时候顾磬秋终于忍不住了: “我明天就把你的蛋噶了!看你还跑不跑!”
闻宥琛坐在他身边笑得快趴下了: “哎呦喂,这警长猫怎么这么活泼。”
今天的闻宥琛仍旧穿得很休闲,自己画了颜色的白色长袖加灰色运动裤的穿搭随性而轻松,相比一旁西裤西服的顾磬秋,一看就是青春洋溢的男大。
更不提他耳朵上还有四五六七的银质耳钉,在灯光下闪着耀目的光。
顾磬秋的脚下是一大群以狸花猫简州猫橘猫三花为首的猫猫团。
一堆猫或是趴在他脚边或是趴在他大腿侧,从闻宥琛的视角来看,颇有种“儿孙绕膝”的安详感。
而顾磬秋每次随手薅起一只猫,都能精准叫出他的名字: “耳朵大,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恢复好了没”
被他抱着的橘猫圆头圆脑,大眼睛盯着顾磬秋非常温顺,粉色小爪爪还扒拉着顾磬秋手臂。
“你怎么这么厉害,每只猫都能叫得出名字。”闻宥琛惊了。
在他看来,如果是毛色不一样的猫猫,他能够分清楚。
但同为橘猫/狸花/布偶什么的,除非差距特别大,否则他很难分辨。
可顾磬秋不仅能分清楚,甚至对怀孕母猫生的小猫,长得一模一样的小鼻嘎们,也能分清而且准确叫出每个猫的名字!
闻宥琛合理怀疑顾磬秋就是什么猫妖变成的人之类的,所以才会和猫猫们有心灵感应。
顾磬秋却只是把一只小彩狸举高高,然后说: “用心看就能够分辨。”
这是一只狸花猫妈生的小猫,里面有花纹和猫妈一模一样的狸花,也有彩狸,到最后没墨了竟然还生了一只白色的小猫。
顾磬秋反正是觉得这些小猫每只都长得不一样,所以并不能理解闻宥琛的惊叹。
“哦对了,这是送你的手机壳。”闻宥琛从包里翻出昨天画的手机壳递给顾磬秋。
手机壳背面的材质像是乳胶,凹凸不平但表面又极其光滑,两只小猫在手机壳上栩栩如生。
顾磬秋一手还举着猫,另一只手就来接手机壳: “谢了,很好看。”
推书 20234-08-21 :机器人能有什么坏》:[玄幻灵异] 《机器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作者:打僵尸【完结】晋江VIP2024-8-19完结总书评数:18666 当前被收藏数:22909营养液数:57695 文章积分:691,573,120文案【作话有小剧场和《智械野史》不定期更新~】作为一个阿飘,凤楚在阳间飘了七百年。从世界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