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后作者;海湾幼崽

作者:  录入:08-25

他就亲了一口而已。
这就搅得他情蛊发作了?
谢茶调笑之余,心里又升腾起一丝诡异的、微妙的愉悦情绪。
春夜轻轻挑眉一笑:“大少爷是不是高?兴得有点太早?”
他伸手将谢茶拽过来,把谢茶拽得近乎撞进了他怀里。
接着, 凑过去,附在?谢茶的耳边,一字一顿地低声道:
“大少爷,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你有一分钟的逃跑时间?。”
谢茶对春夜的警告一笑了之。
甚至,还?用?鼻尖蹭了蹭春夜的, 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勾引:
“苗王大人,我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你可想清楚了,确定要我走吗?”
春夜眉毛微微蹙着,像是努力在?压制情蛊,又像是努力在?压制别的东西。
他没有回答。
只幽幽开口道:
“大少爷,你还?有40秒。”
谢茶扬了扬眉:
“行吧,既然苗王大人非要赶我走,我再留下来就不太礼貌了……”
谢茶刚准备起身,手腕却被春夜紧紧攥住了。
谢茶:“?”
笑着晃了晃手腕,提醒春夜:
“苗王大人,不是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吗?你倒是给啊?”
春夜没放手。
也没说话。
只是摸索着凑上去,跟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似的,用?鼻尖蹭了蹭谢茶,轻轻的动作里,藏着一丝祈求,还?略带一股可怜巴巴的意味。
谢茶瞬间?心软了。
又忍不住气道:
这小子?!
都?这时候了,
怎么嘴还?怎么硬?
谢茶冷笑一声,手指撩开春夜的浴袍,沿着浴袍伸了进去。
指尖暧昧地轻轻勾划着,声音也仿佛带着小钩子?,尾音上扬,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不知苗王大人想要我怎么感谢呢?”
春夜的呼吸瞬间?乱了。
下一秒就亲上去了!
直接堵上了谢茶的嘴。
带着一丝对始作俑者又爱又恨,又无可奈何的意味,又像是懊恼于?自己被谢茶轻易挑动了情.欲。
双唇贴上去的那一霎那,整个卧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安静地贴了会儿,春夜就忍不住抬手扣住谢茶的后脖颈,像是制住他不让他逃跑似的。
与此同时,舌尖像尾灵活的鱼似的,钻进了谢茶的嘴里,准确地寻到了谢茶的舌尖,刚一接触到,便?迅速地纠缠了起来。
像两尾被冲上沙滩,已经干涸了将近一月,即将脱水而死的鱼,游进了彼此的口腔里,急切地、饥渴地汲取着水源。
快感随着唇舌交缠不断滋生,传遍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情热也迅速被勾起来了,像一个火点被迅速点燃,很快蔓延成?了失控的燎原大火。
春夜的吻,便?像一场烈火。
带着不管不顾的狂热。
谢茶甚至能从他的吻里感受到他现在?的心情。
好似明?天就世界末日了,带着一股今晚将一切抛掷脑后只管尽情狂欢的决绝。
谢茶也被这种热情感染,并且上头了,他不甘示弱地回吻。
一时之间?,两人一个坐着,一个半跪着,在?床边亲得忘我。
黄昏最后一丝余晖收走了。
夜幕降临,卧室里彻底暗了下来,只听得见难耐的喘息声、黏糊糊的水声,和唇舌交缠的吮吻声。
两人亲得难舍难分,直到被亲得快要产生窒息的错觉,两人才不得不稍作分离。
谢茶刚喘了一口气,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春夜拽上床了!
床很大。
床垫柔软,躺在?上面?,半个身体都?陷了进去,像躺在?云端似的。
春夜伏在?他上面?,埋在?他颈窝里,沿着修长?秀致的脖颈一路吻上去,吻到谢茶的耳朵时,难耐地咬了一下:
“我能绑住你吗?”
谢茶正闭眼享受时,忽然听见这句,眼睛猛地睁开了。
什?么玩意儿?
不见谢茶回答,春夜又重重地亲了他耳朵几下,低笑道:
“怎么,刚才不是还?问我想要什?么感谢吗?大少爷不敢啊?”
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
谢茶名其妙的胜负欲瞬间?被激起来了!
得到谢茶变相的允许后,春夜抬头,床头上边就是另一个窗台。
窗台外垂着一枝一枝的蔷薇。
春夜扯了一枝蔷薇藤条过来,藤条细长?、柔韧,又光滑,春夜三五下就用?蔷薇藤条把谢茶的双手绑在?了木制床头。
谢茶:“……”
这小子?有礼貌,但不多。
“我说苗王大人,你是有什?么怪癖吗?非要绑着我?”
谢茶说着,抬眸望了他一眼,顿时惊讶住了。
春夜眼睛里弥漫着情潮,垂眸盯着自己的时候,带着一股令人心惊的狂热。
谢茶:“……”
情蛊已经发作了。
春夜俯下身,亲了一下谢茶饱满白?皙的额头,又沿着额头亲下来,从额头一路亲到脚踝。
一股晚风吹来,将窗台外的蔷薇花瓣吹落了进来,纷纷扬扬地飘落在?了谢茶那具漂亮流畅的躯体上……
又在?春夜往上亲回去的时候,一片一片地亲落到床上。
一个一个的吻落在?身体上。
谢茶被亲得身体微颤。
直到亲到某一处,谢茶像是一条被捏住了七寸的蛇似的,修长?秀致的脖颈瞬间?往后仰起。
这小子?……
太疯了!
谢茶忍不住将手指插进春夜的发丝里,一边喘息一边享受着。
偶尔轻轻扯了扯春夜的头发,示意他咬得轻一点。
或重重地揪一下,暗示他再重一些。
偶尔赞赏地揉了揉,像夸奖。
直到月亮挂上柳梢,几缕月光透过窗台的蔷薇花丛洒进来,洒在?谢茶那具白?皙修长?的身体上。
往后仰的修长?秀致的脖子?。
那张俊美且泛着情潮的脸。
细碎的、凌乱的喘息声。
还?有散落在?床上的蔷薇花瓣。
组成?了一副足以让人心神?荡漾的情.欲图。
直到月亮没入乌云中,卧室里的喘息声才逐渐平复。
春夜又一点点地吻上来,吻到谢茶的耳边,贴着耳朵,声音低哑地笑道:
“大少爷,我刚才应该把你的声音录下来……”
谢茶静了好一会儿,终于?从久久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语气带着一丝懒洋洋:
“我说话了吗?”
春夜轻笑一声:
“是没有说话……”
声音在?漆黑的夜色里,显得异常的低沉,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钻进谢茶的耳朵里。
谢茶感觉耳朵莫名有点发热。
还?有点痒。
春夜又悠悠地补充道:
“……但我听见了。”
剧烈的喘息。
身体的颤意。
以及插进他发丝里的那只手,难耐地抓揉着他的头发。
都?在?无声地向他求饶。
求他咬得轻一点;
或吮得重一点。
或含得深一些。
然而这位大少爷不知道,这比开口求饶更让他兴奋。
“所以,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谢茶的双手早就不知何时,从蔷薇藤条中挣脱出来了,一个翻身,就将他与春夜调换了位置。
他伸手将春夜下巴抬起来:
“苗王大人,该我玩了。”
他俯下身,稍微舔了一下,就能听见头顶传来的沉沉的喘息声。
谢茶轻笑一声:
“苗王大人,这才刚开始呢,如果受不了的话,可以向我求饶……”
紧接着,谢茶就听见春夜静了好几秒,像在?努力平复喘息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
“大少爷,你这哪里学来的?”
谢茶:“……”
他虽然没看过,但那帮豪门少爷偶尔聚会的时候,也会讲些黄色废料笑话。
谢茶也听过一些。
不等谢茶回答,春夜不知脑补了些什?么,又凉凉道:
“大少爷,你们城里人都?这么会玩吗?”
谢茶:“……”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
他低下头,继续。
轻的时候,头顶上的呼吸也是轻的。
重重含吮的时候,头顶的呼吸也是重的。
这让谢茶心里升起了一种诡异的掌控感。
谢茶闭了闭眼,狠下心,一点点地往里吞。
紧接着,他就满意地听到头顶的呼吸逐渐重了起来。
如果说上次是从悬崖上跳下去,那这次……
像从云端跳下去的。
春夜享受着这种近乎失控的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春夜从情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后,听见洗手间?传来水声。
谢茶低头,拧开水龙头漱完口,又捧起一掬水清洗了一下脸,让自己冷静冷静。
跟那小子?battle上瘾了,居然破天荒地做出这种事来。
他自己都?没想到。
谢茶感觉脸还?有些发烫。
又掬了一捧水,接着,一双手就伸过来了,圈住了自己的腰。
紧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自后面?贴了上来。
还?在?他肩膀上落下一个个吻。
轻柔的,眷恋的。

湖心小岛上很是静谧, 连吻落下的细微声都仿佛能听见。
一个一个地,接连落在谢茶白皙的肩上。
湿漉漉的。
轻柔柔的。
沿着肩膀吻进精巧的颈窝。
似乎方才还意?犹未尽,又沿着颈窝一路吻上去, 在那张俊美的侧脸上落下一个吻。
与此同时,圈在谢茶腰间的双手也控制不住地逐渐收紧。
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春夜贴在谢茶的身后,摩挲着那截柔韧清瘦的腰, 沿着侧脸吻进谢茶的嘴里,呼吸间还能闻到谢茶身上飘出来的丝丝缕缕的香气。
贴着的。
摸着的。
吻着的。
闻到的。
全都是谢茶。
谢茶身体的温度。
皮肤细腻的触感。
唇舌交缠时的湿热柔滑。
以及细碎的喘息声?。
每一处都在刺激着春夜,让他刚平息的情潮又迅速弥漫开来。
在这片名为?“谢茶”的情海里心甘情愿地沉沦。
年轻的身体受不了一点?撩拨。
谢茶也被春夜的那一连串吻刺激得蠢蠢欲动了起?来。
偏着头回吻了会儿, 就被春夜掰过身体,抵在洗手台前热吻。
春夜的手仍旧牢牢地控制着谢茶的腰,像是禁锢着不让猎物逃跑似的。
吻也和手上的动作相似, 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亲得又深又用力。
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将谢茶占有似的,追着谢茶的舌不放, 吮吸着, 舔.弄着,缠卷着,把谢茶吻得连连往后倒。
两人在洗手台前缠吻了好一会儿,当月亮高悬时, 谢茶坐在了洗手台上,双手搭在春夜的后脖颈上。
春夜则站在洗手台前,搂着谢茶的腰,一边和他接吻, 一边用力地将他的腰紧紧贴向自己。
洗手台的高度正好。
安静的夜晚也正好。
窗外晚风送进来蔷薇的香气。
在这个无?人打扰的深夜,两人一坐一站地, 在洗手台前吻得激烈又投入。
像要把一个月缺失的吻在今夜全部补回来似的。
不停变换着角度。
咬.吻。
吻到春夜终于受不了了,又开始蹭了起?来。
双手握着谢茶的腰贴向自己, 贴得紧紧的,一边吻一边难耐地蹭着。
谢茶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他轻笑?一声?,在吻的间隙里用鼻尖蹭了一下春夜的鼻尖,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恶劣的坏心思:
“难受啊?苗王大人求我的话,我说不定愿意?帮忙……”
春夜轻喘了几下,又重重地蹭了蹭谢茶,情人私语般暧昧低笑?:
“大少?爷不也一样?”
谢茶扬眉,抬起?膝盖蹭了春夜一下,下一秒,就满意?地听见春夜的呼吸瞬间重了一下。
但与此同时,春夜也报复似的抓住了谢茶抬起?的那条腿,从?膝盖一路摸上去。
谢茶的呼吸顿时也乱了。
也不甘示弱地摸回去。
两人摸着摸着,又忍不住亲了起?来,但与方才热烈激情的吻不同,这一轮,像在比赛。
看谁先受不了。
看谁先求饶。
因此,这个吻带着暗戳戳的较量,两条灵活湿热的舌互相勾引,挑.逗。
偶尔舌尖碰一碰,若即若离,带着一丝调情的意?味;
又时而重重地缠在一起?,吮得啧啧作响,在寂静的浴室里足以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就连喘息声?都带着浓重的欲。
在难耐的喘息声?中,谢茶从?洗手台下来了,两人拥吻着,从?洗手台一路跌跌撞撞地吻到了淋浴间。
直到谢茶的后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与春夜吻作一团,身体也紧紧贴在一起?互相蹭着。
吻得意?乱情迷时,两人的手也忍不住握在了一起?,互相揉弄着。
两道喘息声?在浴室里回响。
高高的花洒喷出细细密密的水流,却浇不息浴室里逐渐升腾的情热。
朦胧的水雾里,两具年轻的身体若隐若现,修长匀称,肌肉线条流畅,带着少?年人的蓬勃与活力。
像窗外的蔷薇藤条,在墙边缠绕在一起?。
彼此尽情地抚摸着。
漆黑中喘息声?渐响。
直到脑海里砰地一声?炸出烟花,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逐渐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处。
浴室里的喘息声?才逐渐平息。
花洒的水流仍旧从?他们的头顶细细洒下,冲刷着他们的身体。
谢茶扬起?修长精致的脖颈,任由春夜从?他的颈侧一路吻下去。
谢茶闭着眼睛,仍在情潮的余韵中,他懒洋洋地伸手,手指插进春夜的发丝里。
等到春夜逐渐吻下去,吻到发丝从?他的手指间离开,连他的手都触摸不到的时候,谢茶轻笑?一声?。
这个……疯子。
从?那场幻境里,谢茶就隐约知道这小子一点?也不纯情。
甚至还有点?疯。
但这种疯放在性.事上,倒也是一种另类的享受。
温柔的吻和抚摸固然舒服。
但疯一点?的才更?刺激。
谢茶闭着眼睛想:
或许自己也跟春夜半差不差。
他放任,甚至纵容春夜一点?点?地吻下去,任由一个一个的吻落满自己的身体。
像是自然界的动物,圈领地,或对?伴侣作标记一样,谢茶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了春夜的吻和气息。
直到劈里啪啦的雨声?将谢茶惊醒,他才悠悠转醒,睁眼看了看天花板,这不是他的酒店房间。
转头看了一眼窗台,窗台外边垂着淡紫色的蔷薇花丛,暴雨敲打着木制窗棂,也砸在了蔷薇花上。
与此同时,一只温热的手掌正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漫不经?心地摩挲着。
颈窝处也传来细细密密的吻。
谢茶嘴角扬起?。
又忽然想起?昨晚被欲望冲昏了头,差点?忘记问一个最关键的事。
他转过身,望着春夜那双眼睛。跟昨天看到的那般黯淡空洞不同,今日,这双眼睛里泛起?涟漪般的笑?意?。
像是黑漆漆的夜空里,有星辰在闪烁,仍旧漂亮得如同往昔。
但谢茶知道不一样。
察觉到谢茶醒了,春夜慵懒散漫的声?音响起?:
“既然大少?爷醒了,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大少?爷想先听哪个?”
谢茶:“?”
“还能有好消息?”
谢茶扬眉笑?道:
“那先听坏消息吧。”
“坏消息是由于昨天大少?爷对?我情难自禁,强吻了我,所以鬼蝴蝶的金粉失效了,你的情蛊也无?法解除……”
谢茶毫不意?外,继续追问:
“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
春夜的语气颇为?骄傲和得意?:
“我不像大少?爷这样渣男,既然大少?爷这么喜欢我,喜欢到情蛊都不愿意?解,那我当然得负责对?吧?”
“所以……”
春夜摸索着凑过去,亲了亲谢茶的耳垂。接着,贴在谢茶耳边轻声?道:
“你将收获一个男朋友。”
“这算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吧?”
谢茶:“……”
耳朵忽然染上了一丝红。
接着,内心该死的胜负欲又冒出来了。
谢茶把上扬的嘴角努力压下去,定了定神?,又扬眉道:
“那苗王大人你呢?眼睛因为?昨天情蛊蛊虫的反噬,现在完全看不见了吧?”
谢茶轻笑?道:
“苗王大人这么喜欢我啊?”
春夜静了几秒,没回答。
仿佛谁承认喜欢对?方多一点?,谁就输了似的,两人又开始较劲。
春夜幽幽道:
“所以呢?我眼睛瞎了,大少?爷又不打算负责了,还想当渣男是吧?”
不等谢茶回答,春夜又哼笑?一声?,悠哉游哉地开腔:
“大少?爷,在我们寨子里,不以结婚为?目的的亲亲摸摸都是耍流氓,是要被苗王,也就是我惩罚的。”
谢茶笑?了。
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所以苗王大人会怎么惩罚我呢?”
春夜轻轻咬了一口谢茶的肩膀,声?音散漫的,还带着一丝暧昧地笑?答:
“劝大少?爷别?问,我怕你知道了害怕。”
谢茶:“……”
这小子!
又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谢茶伸手挑起?春夜的下巴,左右欣赏了会儿他的脸:
“鉴于苗王大人有几分姿色,要我负责也不是不可以。”
春夜任由他捏着自己的下巴,配合着他,眨了眨眼,悠悠问道:
“条件呢?”
谢茶摸了摸面前这张赏心悦目的脸,扬眉道:
“条件是以后乖乖听我话,比如……”
难得的能拿捏这小子的机会,谢茶自然不会放过,他望着春夜,恶劣的小心思又冒了出来。
想到坐在船尾时,那个老管家说的那番话,谢茶伸手过去,摸了摸春夜戴的那枚耳坠。
冷玉一样。
冰凉凉的。
温润柔和。
几丝晨光透过窗台的蔷薇花洒进来,在暖融融的阳光照射下,这枚耳坠甚至是透明的。
毫无?杂质。
折射出幽幽的蓝光。
谢茶只摸了摸,端详了几眼,还不等他开口,春夜似乎知道他的心思似的,将耳坠取下来了。
谢茶:“?”
见他把取下来的耳坠塞进自己的手心里,谢茶眸子里顿时闪过一丝讶异:
“给我?”
听出谢茶语气里的惊讶,春夜轻轻挑眉笑?道:
“所以像我这么懂事的男朋友是不是不多见了?”
谢茶:“……”
他静了几秒,看了一眼手掌心上的那个耳坠。
这小子也……
未免太听话了吧?
他都还没开口呢。
谢茶收拢起?内心微妙的、复杂的情绪,又把耳坠还回给了春夜,并摸了摸春夜的耳垂,扬眉道:
“还是苗王大人戴着吧,方便?我时刻欣赏。”
春夜凉凉道:
“我只允许男朋友近距离欣赏的,所以大少?爷,劝你现在答应我,要不然,就算以后你跪着求我,我也要考虑个……”
春夜顿了顿:
“……几分钟的。”
谢茶笑?了。
他没说话,凑过去亲了一下。
原本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吻,但两人舌尖只稍微碰上,快感就像细微的电流似的,瞬间滋生,将身体的欲望唤醒。
晨起?时分,正是欲望最禁不起?撩拨的时刻,只数秒的功夫,春夜就克制不住了。
翻身,伏在谢茶上方,双手捧着谢茶的脸,用力地吻了进去。
身体的情热迅速被点?燃了!
由于两人都是不服输的性格,连接吻也是,谁吻得狠了,另一个也不甘示弱地狠狠吻回去。
因此,吻很快变得激烈了起?来。

与此同时,手指在床上摸索着?,摸到了谢茶的手腕。
指尖一点点地沿着?手腕, 像弹钢琴似的,一路弹下去?,调情似地弹进谢茶的手掌心。
紧接着?, 插进谢茶的指缝里。
下一秒,十指紧扣。
两双手都是皮肤冷白,骨节分明, 五指修长的那种,交握在一起, 抵在青色床单上。
吻得越来越深入, 那两双手也扣得越紧,紧到冷白的手背上,淡蓝色的血管都幽幽冒出来了。
在吻得濒临窒息时,那双紧握在一起的手因为扣得过于用力?, 陷进了柔软的床垫里,连带着?青色的床单也被抓得一团皱。
漫长的、近乎抵死缠绵般的深吻结束后,两人闭着?眼,互相抵着?额头, 剧烈地喘息着?。
这个窒息般的深吻,快感太过于强烈, 喘了会儿,春夜就埋进谢茶的颈窝里, 忍不住蹭了起来。
他本就是伏在谢茶身上,如今时轻时重地蹭着?,连带着?谢茶的身体都微微晃动?了起来。
温热的身体贴在一起。
皮肤细腻光滑,富有弹性,这是少年才?有的绝佳皮肤质感,相贴在一起的时候,触感很美妙。
只轻轻蹭了几下,两具身体就都被燎原的大火烧过似的,情热迅速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
谢茶也忍不住回蹭了起来。
然而光互相蹭着?,身体里的焦躁和?欲望还是没办法尽情释放。
两人又情不自禁地吻了起来。
那双紧握的双手也不约而同地放开了,迫不及待地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窗外?继续下着?暴雨,直到中午时分,暴雨才?停下。
但卧室里的喘息声仍在继续。
老管家推着?小餐车从管家楼里出来,带着?银花一起前往吊脚楼。
银花看了一眼那辆小餐车,一共三个保温层,放得满满当?当?。
老管家颇为自豪地一一介绍:
“最底层放的是海鲜粥、紫米粥,还有咱寨子里梯田产出的稻花米,主食丰富不?”
“第二层放着?酸汤稻花鱼、小黑药炖鸡、小炒黄牛肉和?清炒笋片,就问?香不香?”
最后又指了指最上层:
“还有我为苗王大人精选准备的果盘,十种当?季水果……”
银花表示疑问?:
“苗王一个人能吃这么多?”
老管家心疼道:
“咱苗王被那帮寨老们困在寨子里,好不容易来一趟,当?然得好吃好喝地供着?……”
苗王楼和?管家楼离得远,一东一西的距离,推着?小餐车走?了将近十分钟,终于来到了苗王房门?口。
敲了敲门?。
没回应。
又敲了敲。
老管家:“?”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等了将近十分钟,眼看饭菜要?凉了,老管家试图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然而苗王楼当?初建造的时候是花了大价钱的。
卧室隔音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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