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后作者;海湾幼崽

作者:  录入:08-25

谢茶点点头:“哦,是哑巴呀。”
小?孩眼神瞬间更冷了。
谢茶歪头想了想,道:“是因为?我说你是小?狗就生气了么?”
“你怎么这么笨呐!”
谢茶叉腰道:
“大人可坏了!要?是他们知道你藏在我这,会被抓回去的!”
又得意?地扬眉道:
“我家?那只小?狗狗,我对它可好了!给它买最?好的狗粮!住超大的狗屋!我还亲自给它洗澡!比你过得好多啦!所?以……”
“当我茶茶的小?狗吗?”
然后不等小?孩回答,谢茶就把?小?孩一路拽进?了浴室。
小?孩虽在反抗,但腿受伤了,站不起来,又跑不了,只能被谢茶一路拖进?去。
他这个卧室是外?婆专门留给他的,大房间,浴室就在里边,还有一个圆圆的浴缸。
谢茶扯他衣服,小?孩拼命反抗,狠狠咬谢茶一口,咬在谢茶的手上。
谢茶嗷了一声。
连客厅里的外?婆都听见了,急得又立刻跑过来敲门:
“茶茶怎么了?”
谢茶被咬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被小?狗咬啦!”
谢茶说着,泪眼模糊地瞪了他一眼:
“小?狗好不听话?!”
外?婆急得想要?进?来,但门被反锁了,外?婆只好敲敲门,又道:
“茶茶,既然小?狗这么烈,那就别养了哩!我找户人家?送走。”
谢茶点了点头,随着小?脑袋的动作,泪珠也大颗大颗地掉。
他抬起小?手,擦掉眼泪一看,顿时又怔住了。
浴缸里的小?孩穿着苗族式样的蓝色上衣,黑色裤子,在刚才的拖拽与反抗中,衣服从肩膀滑落下?来,小?小?的上半身遍体鳞伤。
胸前、后背和手臂上一道一道红痕,像是用竹竿和鞭子打出来的。
裤腿卷起了边儿,露出小?腿肚,小?腿肚上一大块青紫,像是用石头砸的,肿起一个可怕的大鼓包。
怪不得刚才一瘸一拐,还摔了。
谢茶怔怔地望着。
外?婆还在着急敲门:
“茶茶?小?狗要?是咬人的话?,外?婆把?它送走吧,院子外?边有棵梨树的那户人家?记得不?他家?养狗,外?婆把?小?狗送给它,他们会好好养的。”
小?孩一听,小?脸瞬间阴沉沉的,登时就要?爬出浴缸,像是要?赶快逃走似的,他试图站起来,刚走一步,嘴唇就疼得咬出血来了!
他咬牙继续走,一瘸一拐地走到浴室门口,小?腿肚钻心似地疼,他再次摔倒了,倒在卧室厚厚的地毯上。
跑不掉了!
又要?被送回去关狗笼了……
他绝望地垂下?小?脑袋。
下?一秒,听见一道稚嫩的声音大声对门外?道:
“不用啦!小?狗怕生,我再养养,养熟了就不咬人啦!”
小?孩瞬间抬头。
正好望见了自己方才咬的那个地方。
谢茶的手小?小?的,白?嫩嫩的,虎口处被咬了一圈清晰的牙印,都微微红肿了起来。
足见咬得狠。
见小?孩望过来了,谢茶把?那只被咬的手伸到小?孩面前:
“好疼哦!给我吹吹!”
刚说完,就想起这小?孩可不是保姆,也不是外?婆,不仅不会吹,说不定还会继续咬一口!
谢茶正想要?把?小?手缩回来,就看见小?孩迟疑了会儿,居然凑过来,轻轻吹了吹他被咬伤的小?手。
谢茶:“!”
“好吧,”谢茶摸了摸小?孩的头发,跟摸小?狗似的,“原谅你啦!”
他家?养的那只小?狗刚来的时候也咬过他的,后来不还是被他驯好啦?
谢茶又开始笨手笨脚地给小?孩洗澡,拿着小?毛巾,把?小?孩的脸洗干净之后,谢茶哇哇了两声!
“好好看哦。”
谢茶眨巴着大眼睛,捏着小?毛巾擦了擦他的小?脸,顺便捏了捏。
脸好白?!
又用手指拨了拨他的睫毛:
好、好长!
嘴巴还红红的。
比电影里的小?童星还要?漂亮!
谢茶把?小?孩真当一只漂亮小?狗似的,这里捏捏,那里摸摸。
小?孩木着脸,忍了忍,又忍了忍,终于?在这位小?少爷哄他脱裤子,想看看到底是弟弟还是妹妹的时候,抢过了他手中的小?毛巾。
面无表情地,
自己给自己擦了起来。
这时,外?婆又敲门了:
“茶茶吃饭啦!”
谢茶见小?孩自己乖乖洗澡,便噔噔噔跑出去吃饭了。
快速扒完,又端着大碗,垫着脚尖,打了几勺糯米饭,又夹了好多块腊鱼、腊肉、一个荷包蛋和菜心。
“小?狗也要?吃饭哒!”
外?婆笑了:“茶茶把?小?狗带出来让外?婆瞧瞧?”
谢茶摇头:“小?狗怕生。”
又鼓着小?脸,严肃道:“外?婆不许进?我房间哦,小?狗会被吓跑的。”
可不能被外?婆发现!
要?不然会被外?婆送回去,那户人家?都把?他关狗笼里了,肯定不会好好养的!
谢茶道:“我自己养!”
逗他玩!
给他穿自己的衣服!
帮他买药涂药!
半个月后,谢茶见小?孩身上的鞭痕,和小?腿上的青紫都消失了,得意?地叉着腰:
他养得可好啦!
小?孩腿好了,可以下?地之后,趁着夜色,顺着窗外?那颗大榕树爬下?去,准备回去了。
爬下?去以后,他没立刻走,而是看着谢茶,迟疑半响,别扭地开口:
“你……要?去我家?玩吗?”
谢茶睁大眼睛。
这还是第一次听他开口说话?呢!
原来不是哑巴呀!
谢茶抬起小?下?巴:
“你家?好玩吗?不好玩我不去!”
小?孩静了会儿,凉凉道:
“哦,是你不敢去吧?”
谢茶:“!”
“谁说我不敢啦?”
谢茶拽着他的小?手往前走。
小?孩的手被他攥着,嘴角翘起。
这位小?少爷,好笨蛋哦!
之后,外?婆就发现外?孙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跑出去玩,玩到天黑了才回来。问他,他就说:
“跟小?狗玩。”
又得意?道:“小?狗被我驯好啦!现在可乖了,什么都听我的!”
直到暑假快结束了,谢茶最?后一天去那栋青色吊脚楼里,说他要?走了,给了小?孩一叠亮晶晶的小?贴纸。
“每天折一个纸星星,折到第360只,我就回来找阿春玩啦。”
窗外?暴雨还在敲打着窗棂,声音之大,将谢茶从回忆中抽离了出来。
谢茶看了一眼展架。
贴纸旁边,摆着一个玻璃瓶。
玻璃瓶是透明的,里面放着五颜六色的纸折星星,足有几百个,几乎把?玻璃瓶装满了。
谢茶从里边取出一颗,一阵风从窗户灌进?来,把?谢茶手上的纸星星吹得掉在了地上。
细微声响后,纸星星微微散开。
谢茶弯腰捡起时忽然一愣!
里边竟然还写着字!
捡起来打开一看,字迹略显稚嫩,但和屋子外?展架上的字迹如出一辙,是春夜写的。
“茶茶是个小?骗子。”
谢茶:“?”
又从玻璃瓶里取了一颗,打开一看,纸星星里边又写了一行字:
“回来都不找我玩,也不记得我,不让茶茶吃樱桃了!”
谢茶想起来了,那年暑假回去上学,他被同?父异母的哥哥往嘴巴里强塞过蟑螂,受了刺激,高烧好几天,之后还被妈妈带去看了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给他做了长达半年的催眠治疗,把?很多事忘得七七八八了。
谢茶又陆续打开纸星星:
“明天就去把?樱桃树拔了!”
“今天天气不好,就不拔了吧?”
“小?笨蛋,再想不起来就去拔!”
“还没想起来,真的要?去拔了……”
谢茶看到这张忍不住嘴角上扬。
字迹稚嫩,是小?时候写的,但直到现在,那棵樱桃树还好好着呢。
将纸星星放回去,谢茶扬起的嘴角又压了下?来。
他不喜欢跟寨子里的小?孩玩,后来每年暑假回来,都只喜欢跑去后山瀑布下?边那个深潭里游泳。
那时他还觉得奇怪,怎么每年暑假,他去游泳的时候,深潭上边的小?山坡上,蒲公英花丛里,就坐着那个小?孩。
阴着小?脸。
黑漆漆的瞳仁瞪着他。
手上还抓着一把?小?樱桃,一颗一颗地塞嘴巴里。
像是故意?诱惑他似的。
好坏的!
谢茶觉得他应该很讨厌自己。
但讨厌自己,却又每天准时准点地,在他来游泳之前就坐那了。
比他早来。
还比他晚走。
就这么过了一年又一年的暑假。
幼年的往事逐渐记起之后,那股酸涩的、哽咽的感觉又回来了。
谢茶看了看趴在展架上的甲壳虫,摸了摸甲壳虫的小?脑袋:
“对不起哦,把?你们忘了这么久。”
甲壳虫委屈地“吱”了一声。
窗外?狂风暴雨仍在继续,谢茶把?屋子里的门窗关好,回到二楼卧室,躺进?棺木里。
春夜还在昏迷不醒。
谢茶静静凝视着他,垂下?头,带着某种?亏欠,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所以现在宁愿冒险用身体养蛊。
一年又一年,坐在蒲公英花丛里看他游泳的小孩,从稚嫩幼崽逐渐长成修长少年, 但谢茶总觉得他讨厌自己,为此,自己还经常怼他。
“苗王大?人, 你每天坐在上边看我游泳是几个意思??”
“没办法,谁叫大?少爷以前偷吃我樱桃呢?我只好?每天来守着了?!”
当时他还真信了?!跟只气鼓鼓的鱼似的,在深潭里游来游去。
想到?过往的这些记忆, 谢茶心酸酸的,将春夜抱得更紧,仿佛这样心里会好?受一些似的。
第二天清早, 见春夜还在昏迷状态,谢茶把医生叫了?过来。
得知春夜身体里还有一只蛊, 且蛊还会释放出毒素时, 医生道:
“我倒是知道有种药能解蛊毒……”
谢茶眼睛一亮,又听见医生叹气:“可惜那种药已经绝迹了?,就算钱再多也买不到?喽!”
谢茶眸子暗了?一瞬,又不死心地追问:“什?么药?”
“有种药见不得光, 但能解毒……”
不等?医生说完,谢茶就福至心灵:
“神仙草?”
医生:“!”
春夜昏迷了?整整一天,直到?次日清晨,谢茶睁开眼, 看?到?春夜醒了?。
正静静地望着自己。
谢茶:“?”
正要问问他好?点没,唇刚刚微张, 春夜就凑过来堵住了?他的嘴。
谢茶:“!”
眨了?眨眼。
然后听见春夜在唇间含糊道:
“不许说话。”
谢茶:“……”
谢茶被他气笑了?。
但眼下不是接吻的好?时候。
春夜醒了?,得给他煎药去, 谢茶推开他,刚起身就被春夜攥住了?手:
“去哪?”
谢茶扭头,没回答,只晃了?晃手腕,示意春夜松手。
春夜反而攥得更紧了?,还用?力?一拽,将谢茶拽得倒回他怀里,眼神颇有些恨恨地望着谢茶。
见他不知道又在乱想什?么,谢茶不逗他了?,终于开口了?,调笑道:
“苗王大?人不是不许我说话吗?”
春夜:“……”
谢茶拍拍他圈着自己的手:
“好?了?,松手,我去给你煎药。”
春夜不仅没松开,反而还用?力?将谢茶圈紧,将他更贴向自己,两人近到?鼻尖都几乎蹭到?一起了?。
“谢茶。”
谢茶:“?”
真是新鲜。
平日里大?少爷大?少爷地喊,现在居然这么正经地喊他的名?字。
谢茶刚一抬头,下巴就被掐住。
春夜捏着他的下巴:
“始乱终弃是要被惩罚的……”
动作和表情看?着还挺强势,但谢茶有恃无恐,他扬眉道:
“怎么罚?苗王大?人说说看??”
春夜眸子微沉:
“小时候,奶奶年纪大?了?,去山上采药经常迷路,爷爷就叫我在奶奶身上施蛊,能随时感应得到?奶奶的位置。”
“无论她跑多远,我都能找到?,这样就不怕奶奶走丢了?。”
说这话的时候,春夜之前惯常的漫不经心和戏谑全都收敛了?起来,眸子沉沉的:
“大?少爷也想这样吗?”
谢茶:“!”
这和在人身上安装追踪器有什?么区别?
谢茶刚腹诽完,春夜又幽幽道:
“还有一种蛊叫‘连心蛊’,能让中蛊的人不能离开施蛊人100米,超过这个距离,蛊虫就会啃食中蛊人心脏,距离越远,中蛊人心脏就越疼……”
谢茶:“!!”
春夜还在继续:
“还有一种蛊……”
谢茶凑过去堵住春夜的嘴。
春夜这才嘴角满意地翘起。
谢茶:“……”
这小子!
说出来的那些蛊一个比一个吓人,真把他激怒了?,指不定会在他身上下什?么疯狂的蛊呢。
在谢茶再三保证,指天发?誓绝不会始乱终弃后,春夜才松开了?他。
谢茶去厨房,按照医生说的方法,煎好?药,端着药汤出来。
此时春夜已经洗漱完,坐在窗边的榻榻米上。他垂眸看?了?一眼那碗药汤,汤色清亮,像一汪碧绿的湖水。
还飘出丝丝缕缕的花瓣香气。
春夜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
谢茶坐在他对面,手肘支在小书桌上,托着下巴,扬眉道:
“寨子里的医生给你开的药,说可以解你体内的蛊毒。”
他没有解释医生开的是什?么药,但春夜认出来了?,这是神仙草煎出来的汤药。
春夜眨了?下眼:“给我喝的?”
谢茶笑了?:“不然呢?”
见他难得的怔愣,谢茶觉得颇为可爱,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苗王大?人,麻烦你有点病人的自觉。”
春夜看?着他,暗忖:
那你情蛊呢?不解了?么?
想到?这,春夜将那碗汤药推到?谢茶面前,若无其事地说道:
“药太苦病人不爱喝的。”
又挑眉道:“大?少爷先帮我尝尝?”
谢茶:“……”
医生说了?,春夜体内那只蛊太厉害,释放的毒素太强。
神仙草只有一株。
在解他体内的情蛊和解春夜体内的毒素之间,只能二选一。
然而这些,谢茶自然是不会告诉春夜的,他把药汤又推了?回去。
“苗王大?人,病人是没有选择权的,”谢茶抱臂,沉下声,“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喝。”
春夜笑了?:
“大?少爷这么霸总吗?”
谢茶微抬下巴:“就是这么霸总。”
又道:“快喝。”
春夜静静看?了?谢茶片刻,眸子微动,低头喝了?一口。
接着抬起头,凑过去,抵进谢茶的嘴唇里,将那口药汤渡了?进去。
谢茶:“!”
猝不及防地被渡进来一口汤药,谢茶下意识吞咽了?。
原来神仙草熬制的汤药不苦。
不仅不苦,还微微的甜。
像是花蜜沁出来的那种清甜。
淡淡的花瓣香气弥漫。
像是接了?一个带着花香的吻。
春夜从谢茶的嘴里退出来,低头喝了?一口汤药,又凑了?过去。
谢茶:“!”
又被春夜强硬地渡了?进去。
谢茶下意识伸舌推拒,反被春夜的舌缠住了?,汤药在两人的口腔里流转,偶尔流出来,从谢茶的嘴唇流到?谢茶的下巴,又被春夜舔掉。
谢茶:“……”
两人隔着一个小书桌,但春夜就这么一口一口地,将汤药渡进谢茶的嘴里,谢茶急了?:
都给他喝了?,春夜体内的蛊毒怎么办?
当春夜再次渡进汤药时,谢茶反客为主了?,汤药被渡进来,又被谢茶卷着渡回春夜的嘴里。
在舌与舌的交缠、拉扯与推拒中,汤药一半被谢茶吞了?,一半进了?春夜的身体里。
最?后一口汤药喝完,两人没有分开,仍吻在了?一起。春夜伸手扣住谢茶的后脖颈,将谢茶按在窗台上用?力?地吻进去。
吻得过于沉迷,小书桌连带空空的药碗都被春夜推到?了?地板上,发?出咣当的声响。
然而春夜似是听不见,整个人都压上去了?,紧贴着谢茶的身体,将他压在窗台上,吻得近乎放肆。
最?大?程度地吞吃着谢茶的舌头,又吮又舔又卷又亲的,激烈,狂热,忘我,让谢茶险些招架不住。
谢茶后背抵在木制窗户上,一只手搭在窗台边缘,被他亲得手指都蜷缩了?起来。
被亲得腰软下去的瞬间,春夜一把搂住,又把谢茶按倒在了?榻榻米上,又继续吻了?进去。
两人在榻榻米上纠缠着吻作一团,像两枝藤蔓紧紧地缠绞在一起。
身体每一处都贴在一起。
双手用?力?地抚摸着彼此。
唇舌交缠更是源源不断地滋生出快感,像一簇一簇小火苗似的,将两人心里的欲望燃了?起来。
很?快,情热就像燎原的大?火似的,迅速在这两具年轻的身体上点燃,数日不曾发?泄,两人很?快就难耐地互蹭了?起来。
喘息声逐渐失控。
春夜起身,甚至没有耐心将自己上衣的盘扣一一解开,而是一把扯开,盘扣顿时崩开,凌乱地散落在了?榻榻米上。
上衣脱掉之后,他就立刻俯下身与谢茶继续接吻了?,就跟上岸就会干涸而死的鱼似的,舌尖只能游进谢茶的嘴里汲取空气和水分。
离开一秒,就会渴死。
急切地吻着,又摸索着捉过谢茶的手,引导他抚摸自己。
手掌下是温热细腻的皮肤。
宽阔的肩,往下是精致的锁骨,再往下到?肌肉明显的胸膛,之后是那截劲瘦的、窄窄的腰。
谢茶摩挲着,只觉得心口更热。
像是这截腰上的热度传导到?了?他心里似的,他曾经感受过这截腰的力?度,看?着清瘦,实则蕴藏着蓬勃的力?量,发?力?的时候,尤其凶狠,能将他送上极乐的巅峰。
谢茶手掌摸着那截腰,难耐地按着那截腰,将它紧紧贴向自己,他对春夜这具身体很?满意,年轻,修长,极具美感。
眼睛看?的时候很?赏心悦目。
闭着眼睛摸的时候手感也很?好?。
他混混沌沌地想着,他应该是不喜欢男人的,在此之前,他常常出入游泳馆,在更衣室也见过不少身体,各式各样的,但他从来都是一眼扫过,不曾留意或打量,更别提能勾起他的欲望了?。
但眼下,他闭着眼睛,手掌摸着这具身体,欲念就冒出来了?。
不仅想要摸一摸,甚至……
谢茶翻身,与春夜调换位置,俯下身,沿着春夜的下巴一路吻下去。
春夜闭眼喘息着,伸手插进谢茶的发?丝里,随着谢茶的动作,手指时轻时重地揉着。
谢茶也很?有经验了?,知道怎样才能避免自己受伤,他纵容着春夜,任由他按着自己的后脑勺。
与此同?时,谢茶还十分配合他,直到?春夜心满意足了?,谢茶这才爬上去,眉目间带着一丝得意之色。
之前刚在一起时,每回过后,谢茶的声音总会喑哑,声带受伤。
但后来在春夜的现身教学下,现在他已经懂得如何在最?大?程度给人带来快感的同?时,还能避免不伤到?自己。
春夜抬手按在他的后脖颈上,将他压下来,咬着他的耳朵暧昧地夸赞了?一句,也要滑下去,被谢茶拉住了?,他看?了?看?春夜心口处贴着的膏药,捏了?捏他的指尖:
“用?这个。”
谢茶并?不是手控。
但春夜的手也很?让谢茶满意。
手掌比普通人稍大?一些,皮肤冷白,微微用?力?甚至能隐隐看?到?手背上面露出来的幽蓝色血管。
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得跟一根根细长的玉雕竹,指甲剪得短短的。
这样一双艺术品般的、漂亮的手,正在耐心地、细致地为他服务。
谢茶知道春夜对自己隐隐有某种不同?寻常的占有欲,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谢茶享受般地喘息着,望着这个认真、专注地在给自己服务的人,忍不住咬上了?他的肩膀:
“只能对我这样。”
他绝不允许春夜以后用?这双手,像现在服务他这样,去服务另一个人。
“不然……”
杀了?你。
这个念头太强烈了?!
强烈到?这个心底的声音一冒出来,谢茶微微吃惊,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如此阴暗的、疯狂的念头。
直到?许久后,窗外的微风吹拂进来,榻榻米上飘着浓重的情|欲气息。
两人在榻榻米上相拥着喘息。
谢茶看?到?一只黄豆大?小的蛊虫从春夜的手腕处摇摇晃晃地钻出来。
谢茶:“?”
他眼睛一亮:“你那只蛊出来了??”
春夜捏起那只蛊看?了?看?,笑答:
“是情蛊的蛊虫。”
谢茶:“!”
紧接着,谢茶感觉自己的手腕也微微刺痛了?一下,低头一看?,也有一只蛊虫从他的手腕处钻出来了?。
钻出来,掉落在榻榻米上,接着一动不动了?。
“死了?。”
春夜道:“神仙草极阴,情蛊蛊虫极阳,两者相克,把它们逼了?出来。”
谢茶:“……”
后知后觉想起方才春夜一口一口地喂他汤药,刚开始还以为这小子是故意想用?这种喂药的方式接吻呢。
原来早就知道这是神仙草了?,想帮他解身上的情蛊。
谢茶想了?想,也是,春夜打小就采草药学中医,自然很?难瞒过他。
虽然两人的情蛊解了?,但谢茶却并?未像想象般那么开心。
他伸手摸了?摸春夜的心口处:
“那你体内的毒素怎么办?”
春夜轻描淡写地笑道:
“只剩一天,不会有事的。”
事到?如今,就像春夜说的,就剩一天,谢茶也没办法再逼他停止用?身体养蛊了?。
只能轻轻将脸贴过去。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互相凝视。
情蛊解了?,但……
谢茶伸手贴在春夜的心口处,心脏仍在剧烈地跳动着。
咚咚咚。
跳得极快。
偶尔还错漏几拍。
和自己的心跳声应和着。
清晨,山腰一片寂静。
两人面对面侧卧着,安静地望着彼此,没有说话,但两人的心跳声咚咚咚地响着。
谢茶听着两人太过明显的心跳声,只觉得额头相贴的那片皮肤也热了?起来,明明只额头相贴着的,但脸颊也热,耳朵也热。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两人的情蛊蛊虫都被逼出来了?,他甚至有种情蛊发?作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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