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杰出来后打工还债?哼,打工是不可能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了!打工是还不起这笔钱的,说什么都想象不出来杰去打工还钱的样子!
算,算了,夏油考心虚的看天,实在不行,就把杰抵给五条悟肉/偿好了!只是,被判了25年诶,杰出来后就43岁了,到时候年老色衰不敢见人,五条悟还看得上他吗啧啧啧。
“你们知道为什么这次庭审这么顺利吗?”
终于处理好与真警组的对接事宜,有时间将三个孩子凑在一起的五条佟,在餐桌上对他们发出了提问,然而这三个孩子都专心吃着眼前的寿司,没有一个人回到他的问题。
“悟?你先说。”
五条悟专心的吃着寿司,还喝下一大口珍珠奶茶,边嚼边说:
“你说(嚼嚼嚼)珍珠奶茶这玩意到底是谁(嚼嚼嚼)发明了的(嚼嚼嚼)。”
坐在他旁边的乙骨忧太和祈本里香,安静的坐在餐桌上吃饭,一句话都没有回应。
“悟?”五条佟加重语气,五条悟吞下珍珠,带着小圆墨镜的眼睛和五条佟的黑色眼罩对视:
“因为我和九十九他们,把总监会打了两顿,还把他们送进牢房里吃牢饭了。我们占据了大义!没错,我们就是大义!”
五条佟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看着拿着筷子,在乙骨忧太和祈本里香面前演绎:“我就是大义”名场面,连夏油杰式颜艺都学到精髓的五条悟,深吸了一口气,将眼光对准全村新的希望,今年7岁的乙骨忧太小朋友。
“忧太呢?你知道为什么这次庭审这么顺利吗?”
正在努力干饭,尽力减小自己存在感的忧太,被五条佟喊到时,整个人都忍不住往桌子底下缩了一下,像极了上课时正在摸鱼的学生,被任课老师逮住的样子,他吞下嘴里的寿司,结结巴巴的说:
“因为日车律师很厉害,还了夏油哥哥清白,而且咒术总监会做了很多坏事!”
“还有其他原因吗?”五条佟看着脸都憋红了,才想出这段话的乙骨忧太。
“没有了。”乙骨忧太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里香呢?”五条佟看着狂嚼珍珠奶茶的五条悟,和一脸纯良的乙骨忧太,摇摇头,主动将目光转移到里香处。
已经将寿司全部吃完的里香擦擦嘴:
“因为您和高专教师等人都在背后做了很多事,一方面帮日车律师找到了很多证据,想法设法为夏油哥哥脱罪,证明了咒术总监会的恶行累累。
另一方面是有官员在背后帮忙,您不是和天内理子一起,去找了他祖父的老同事吗,他们担心自己的安危,加上审判人也是站在我们这边,这次庭审才会这么轻松的获胜。”
“还有吗?”五条佟看着俩年仅7岁,但是一点都不怕自己的祈本里香,里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将全部想法都说出来了。
“这场庭审我们五条家和高专确实在背后想了很多办法,但最重要的是夏油父子,他们平时的所做所为,让很多人主动站了出来帮助他们。咒术总监会则是墙倒众人推。是他们自己拯救了自己,也是我们小看的普通人救了他们。”
“可是,夏油哥哥是特级咒术师,他确实帮了很多人,所以会有人主动站出来,但是夏油老师只是个三级咒术师吧,还是没有战斗能力的预测术式,他有起到什么作用吗?而且在儿子是罪犯的情况下,他居然被真警组推荐成为三番队队长了。”里香满脸好奇的对着五条佟说道。
“有作用的,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多年前的一个举动,导致了这个结果。你们有注意夏油父子的住址吗?”
五条佟拿出夏油父子的相关情报,放在三人的面前,
“当然知道,我还去杰的房间住过,就是床小了点,睡两个人有点挤,后来换了床躺起来就舒服多了。”
第一个抢先发言的是五条悟,吃饱喝足的他让女仆将餐盘收走,重新为他送上一桌甜点。
“他们的住址很特殊,是整个东京,乃至于整个日本教育资源最好的地方,你们觉得,教育资源,或者说学区房最重要的是哪方面?”
“是学校老师教的好吗?升学率高。”乙骨忧太弱弱的说道。
“是,也不是,最好的教育资源里,最重要的并不是老师,而是学生,换句话说,就是人脉。你永远都不知道学生背后的家长是谁,拥有什么样的能量,也许平时不显山露水,但关键时刻,只要他们多说几句话,也许结局就会完全不同。”
“就像这次一样,咒术总监会输得不冤。”
五条佟将五条悟手机里,夏油考结婚时,所有的来宾的合照翻了出来,在夏油杰和夏油考的身后,站在后面一排的友田健吾,和他的母亲,作为认识多年的同学和幼驯染,他们母子一起参加了这场婚礼。
“你们有看我给你们政界的情报吗?最近那位总理大臣的独子因病去世,只跟他留下了一个孙女,但后来发现,他还有个孙子一直养在外面。”五条佟看着点头的里香和摇头的两位男生。
东京大学的下课铃声响了,友田健吾将书本放回书包,他现在已经是东京大学的一名大一新生,他看起来又高又瘦,脸上还有一些青春痘的痕迹,走在校园的道路上,毫无违和的融入到了人群里。
“你对夏油杰怎么看?”一个苍老的声音对友田健吾发出了提问。
“是个好掌控的笨蛋,理想主义者。”
友田健吾回到:他是个温柔善良,会帮助其他人的人,无论是男性女性,年长年幼,只要别人遇到困难,都会想方设法的帮助他人。当初弱小的我,在受到校园欺凌时,他不仅帮我打趴了敌人,还带着我一起去练习跆拳道,我们一起训练,一起参赛,一起获奖,训练有成的我,到最后不但没有人敢欺负,还让我获得了跆拳道的全国大奖。
“作为毫无根基的私生子,他需要有人坚定的站在他身边,被他所掌控,帮他在一个陌生的家族里站稳跟脚。”五条佟对着五条家的几个孩子说到。
“掌控?你能掌控他吗?”
“他一直都是我们这边的人。咒灵也好,咒具也好,我不用开口,他都会主动奉上。比如说这个。”
友田健吾从脖子上掏出,已经有些裂口的一级咒具佛像。
“这是我之前受伤后,他主动前来用治愈系咒灵将我治好,还将佛像送给我,用来保护我的安全。”
不,我们从来不是掌控和被掌控的上下级关系,在我意外受伤住院时,他主动前来治好了我的骨折,还将玉佛给了我,说自己已经有了非常坚固的一级咒灵虹龙,玉佛用来保护我作用更大,佛像不但具备预警,防御功能,还在受到攻击的时候,给与一定的反击,一级咒灵都可以重伤,二级三级咒灵则是直接被拔除,我也确实因为玉佛,避免了好几次伤害。
“这个人必须有足够的实力或者利益,能够帮他打动他的祖父或者家族,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为他撑腰和脱罪。”五条佟说到。
“治愈系咒灵,你用过吗?效果怎么样?”
“效果非常好,外伤直接治愈,生病了也能减轻症状,甚至可以延寿益年。”
友田健吾展示了曾经骨折过的腿,上面连一条伤疤都没有能留下:治愈系咒灵叫做特级咒灵伊丽莎白,他刚刚得到没多久,就炫耀式的给我看过,
是的,我是第三个知道他是咒术师的人,也是第三个知道他术式的人。我们知道对方的一切秘密,我没有父亲,只有母亲,他只有父亲,没有母亲,作为学校单亲家庭的少数群体,我们的家庭如此相像,我们的爱好如此相同,我们会向彼此倾诉我们面临的特殊境遇,毫无保留。
在他9岁被父亲和老师确认了术式是咒灵操纵后,我们在学校天台吃饭,他特地放出了刚得到的蝇头给我炫耀,结果看不见咒灵的我,被蝇头追的呱唧乱叫,还差点从天台掉下去,他父亲压着他来我家,给受到惊吓的我道歉。
“作为掌权者,最看重的就是利益,其次是脸面。”五条佟教育着自己家的三个孩子,发现五条悟一直在神游天外。
“他现在在留置室始终不说话,也不知是否认错,你觉得怎么判比较好。”
“怎么判都无所谓,他只是我的一个小跟班,就是别人听说我连跟班都护不住,成了死刑犯,有点丢脸罢了。”
友田健吾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从来没有觉得他丢脸,无论他做了什么事,犯了什么错,他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上下学,我们一起去练习跆拳道,我们一起看数码宝贝,我们一起去漫展,我们一起踢罐子。
我曾在打篮球时,不小心绊倒了他,他的膝盖摔伤了好大一块,流了很多血,最后还是我背他去涂药还缝了几针。他曾在踢足球的时候,直接把球踢到了我脸上,门牙都被他踢掉了一颗,回家后家长问,还一起撒谎说是我自己摔的。我们因为喜欢甲虫兽还是亚古兽,一起打过架,一起叫过家长,一起写过检讨,一起罚过站,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幼驯染。
“这种年老多疑的人,就算是亲孙子身边,也不能有武力值太高的人,他不相信别人,哪怕只有一点可能会伤害到自己,都不行。”五条佟发现乙骨忧太倒是听得很认真,可惜一看就没有听懂。
“如果救下他后,他反过来伤害我们,该怎么办?”
“那就让他去国外受点磋磨,磨磨他的锐气再回来为我们所用,立下的功劳也是我们的。”
我并不奢望他回到之前的样子,重新变回我熟悉的优等生。但是,世界那么大,让他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吧,他会看见不一样的风景,遇见不一样的人。学校也好,东京也好,日本也好,不过是个小小的水槽,水槽外还有别的水槽,还有大海,选自己喜欢的就好。
“他不会允许旁系,更不会允许其他家族的人,窥探他的权力。但是,他已经老了,独子死了,孙子还小,他一定会趁自己还在位,为孙子,为家族争取更多的政治资本,以免自己这一脉出现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权力真空,被旁系或者其他家族的人侵占了地位。因此他现在是最看重孙子的时候,真警组也好,夏油杰也好,都是他为孙子积累的政治资本。”
五条佟看到若有所思,还一直提问的祈本里香,总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友田健吾站在车前,双目含笑,看起来跟小时候豆芽菜般的他,没有什么两样,车里面坐着一位经常在电视上看见的老人,友田健吾朝着那位老人,喊了一声爷爷。
海阔天空,展翅高飞,只有这样,你才能减刑,才能早点离开监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吧,不一样的见闻,可能会改变你的想法,我最好的朋友。
五条佟看着这三个孩子,问他们有什么感想,乙骨忧太和祈本里香摇摇头,五条悟吃完最后一口点心,只说了一句话:
“夏油老师这套要还20年贷款的学区房,好像没亏,还赚了。”
夏油杰视角——心念所囚即为牢笼,心念所驻即为城池
“进去吧。”我走进留置室,看着手上绑着的黑绳,安静的坐了下来,留置室里只有我和毛利警官,我,不明白。
我不明白的并不是我被父亲送进警局这件事,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明明杀了人,我明明犯了错,我知道我的大义是要残杀所有的普通人,创造一个只有咒术师的世界。但是为什么,在刚刚的一审中,来救我的却是普通人,他们不知道我的大义吗?他们不知道我想杀死他们吗?我不明白。
我看着上台时颤颤巍巍的新出医生,我记得他,他在五条家的人找到殡仪馆时,整个人都缩在我的背后,全程由我来保护,这种弱小的非术师,为什么要赶来解救我?
我看着昂首挺胸的宫野博士,我看着带着帽子的桥田至,我看着始终站在台前替我辩护的日车律师,他们都是普通人,是我憎恶的非术师,可是,为什么站出来的人是他们呢?他们也能做到咒术师做不到的事情吗?我不明白。
我看着站在右边的咒术总监会,他们不是我的同伴吗?他们不是我要保护的咒术师吗?可是为什么,故意设计,教唆回归会伤害我的是他们,教唆回归会绑架祢木利久的也是他们,我们咒术师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我们咒术师经常会受到来自普通人的伤害。可是,现在正在伤害咒术师的,不正是咒术总监会的咒术师吗?我不明白。
我安静的坐在留置室里,毛利总监靠在墙边昏昏欲睡,他的两个跟班,正兢兢业业的帮他揉肩膀。在留置室里的这段时间,是我的最安静的一段时间了,留置室里隔段时间,就会有心理医生来跟我做心理辅导,我也会阅读留置室里各种心理学的书籍,我每天想着我的未来,但不知道未来的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留置室。
在二审到来之前,我见到了榎木纪子,她是理子酱的音乐老师,在我眼里,她只是个毫无用处的非术师,可是,这样的她,却怨恨着我,怨恨着所有咒术师,她不知道咒术师比起普通人的她强大太多吗?弱小原本就是原罪,因为弱小,她没办法救下理子酱,就像弱小的我,没能救下Alvin一样。只是,为什么,怨恨着我的她,怨恨着所有咒术师的她,最后还是站上了证人席,为我出场作证呢?我不明白。
错误的并不是咒术师或者非术师这一类团体,而是伤害他人的罪人,而罪人,是不分咒术师或者非术师的。
只分伤害他人的罪人吗?可是,我做不到,我无法忘记Alvin被非术师逼到跳楼自杀,我无法忘记灰原雄被非术师崇拜祭祀出的土地神重伤,我无法忘记理子为了非术师的安危,献身成为星浆体,然后隐身埋名远走他乡,所有人都以为她去世了。我无法忘记悟,被伏黑甚尔为了非术师的妻子,打到重伤濒死,还有我自己,受着呕吐物的抹布。
术师就是一场马拉松比赛,但如果比赛的终点是同伴们的尸山血海呢?
经常看我的爸爸进来了,他给我带了不少现金,还做了荞麦面送进来给我吃,毛利警官在旁边全当没看见,还走出了留置室的大门,将空间留给了我们两。爸爸碎碎念着外面的场景:
悟最近一直跟着五条佟在外面,结交与五条家交好的家族,硝子在新出医生身边学习解剖技术,七海建人和灰原雄已经顺利上了三年级,友田健吾也考上了东京大学,榎木纪子和理子偷偷见了一面,两个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爸爸碎碎念了一会,抬头仔细的看着我,双手紧握,紧张的向我说出了,他从来没有说出口的秘密:咒术回战,独眼猫,灵魂穿越,悟被封印死亡,我被杀死后被夺走了身体等等等等。
我看着他说完之后,小心翼翼看着我的样子,只觉得十分荒繆,我的人生,我的大义,我所有的爱恨情仇,只是漫画里轻言细语的一行字,只是漫画里一个轻飘飘的小方格,这算什么?这就是我注定的命运吗?
我出奇的愤怒,敌人,死亡,羂索,两面宿傩,还有,被自己杀死的父母。是的,他坦白了他并不是我原身父亲的事情,他只是从异界而来的一抹灵魂,占据了因心脏病死亡原身父亲的身体。对此我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无论他是不是我的原身父亲,含辛茹苦将我养大的人都是他。
二审很快就结束了,我站在被告席上,沉默了很久,站起来发言:
“是的,我杀了他们,无论今天给我什么样的判决,我都会接受。”
是的,是我杀了他们,我原本觉得,就算是死刑也无所谓,但是现在,我的想法改变了。两面宿傩也好,羂索也好,所谓注定的未来也好,我绝对不会就这么服从于命运!我要获得更强的实力,我要离开这个留置室,我要保护好我想保护的人,我要杀死他们,我已经不想让父母,悟,养女死亡这种事情发生了。
判决下来了,25年的刑期,我精心保养的丸子头被剪了下来,标志性的刘海也被剃了,顶着光溜溜头顶的我,看着在牢房外不停狂笑不停捶墙,还疯狂拍照交换照片的爸爸和悟,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谁跟谁才是亲父子。我已经做好了在牢笼里蹲25年的准备,却看见许久未见的友田健吾,朝着我微笑。
Deine Zeit ist da .mach dich auf mein Jung
正是出海的好时候,出发吧我的少年。
denn die Segel sind gehisst.Seit ich denken kann
船帆已经高悬,你是个好孩子。
willst du mit uns fahr'n,weit hinaus auf unsrem Schiff.
来和我们一起航行,一起乘风破浪
真警组一番队,统管咒术界海外一线战斗事宜,队长是我已经无比熟悉的毛利警官,我已经作为特殊人才,戴罪立功被编入一番队,只要我有重大立功表现,就可以缩短刑期,并可以作为正式员工,加入一番队。
Du bist alt genug,wenn du willst dann komm
你已经是男子汉了,你该有自己的选择
aber schnell wir laufen aus.Junge eile dich
决定了就快跳上甲板,年轻人,别磨蹭
denn am Himmel ziehn,dunkle Wolken auf.
看一眼远方天际,浓云正在聚集
船马上就要开了,我用伊丽莎白吞下大家送给我的离别礼物,和毛利队长和他的两个小跟班一起走上甲板,船上还有个穿着和服的金发小子,鼻孔朝天的等着我们,我们五人将会在海外一起执行任务。我看着岸边,朝我招手的大家,他们都会在日本,等着我归来。
Johnny Boy, Johnny Boy,we're bound for stormy weather
Johnny小子,Johnny小子!我们本就为风暴而生
Johnny Boy, Johnny Boy,better wish you lads farewell
Johnny小子,Johnny小子!所有的祝福都给你
我依然讨厌非术师,这个世界没能让我发自内心的笑出来,只是,我站在船上前环视一周,看着和咒术师们一起站着的非术师。从高专的夜蛾老师,五条悟,硝子等人,到日车宽见,友田健吾,新出医生等非术师,我要乘坐这艘大船,扬帆远航,不知何时才能回到日本,他们站在一起为我送行,向我送上临行前的礼物,为我献上最真切的祝福。
Somewhere out far away,we are sailing on together.
在某个遥远海域,我们将一起航行
Oh Johnny, my,we are leaving tonight.
噢我的Johnny啊,我们今晚就要出发
Johnny say Good Bye.
与家乡最后告别吧
他们每个人都在替我开心,无论是咒术师还是非术师,他们都在为我献上告别,希望我能够离开家乡后顺利减刑,早日归来。
Holt die Segel ein,mach die Ladung fest,denn da braut sich was zusamm'.
收紧船帆,绑好货物,你还需要什么?
Halt dich fest mein Jung,so der Himmel will
抓紧了年轻人!浩瀚天空和海洋
macht die See dich heut' zum Mann.
他们让你成为男人
起航了!我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不是,我是要成为航海王的男人!
Wenn der Tanz beginnt,tau dich an den Mast
当舞会开始,快跳下甲板
und vergiss das Beten nicht.Es gibt kein Zurück
记得踩准舞步,我们从不回头
wenn der Herrgott will,so verschont er dich.
正如上帝所愿,我们变得更勇敢
我在巴西里约狂欢节的人群里跳过桑巴,我在阿根廷和战友跳过探戈,我在美国街头跟男孩们跳过街舞,我在西班牙的舞台上跳过弗拉门戈。我去过很多国家,去过很多场舞会,有的是在狂欢节的人群里载歌载舞,有的是在感谢我们特地举办的舞台上,被他人所邀请。
In der Hllennacht unter Todesangst,spielt das Meer sein Spiel mit ih
当死亡风暴传递恐惧,当海洋邀请你参加致命游戏
Und mit einem Mal taucht ein Felsen auf,und kein Weg ihm zu entfliehn.
当礁石如幽灵冒出水面,你早已无路可逃
Als der Sturm sich legt,ist ein Schiff zu sehn
当风暴开始咆哮,当航船没入波涛
我在加勒比海遭受过卡特里娜飓风的袭击,我在死海潜水过半小时,我在阿拉斯加海岸附近的白令海上踏过浪,我横跨过德雷克海峡,见过“尖叫60度”的风暴,洋流和冰山,我欣赏过非洲基伏湖的风景。我见过不一样的海面,迎接过不一样的风暴,拥有着不一样的体验。
neigt sich langsam Richtung Heck.Nur ein Junge sitzt an den Mast getaut
当船尾高高翘起,勇敢的少年立在甲板
keiner Sonst an Deck.Mit dem ersten Strahl
他的身边无物可依,晨曦冲破浓云
der die Nacht durchbricht,weie Segel, volle Fahrt.
黑夜终于消散,白帆迎风而升
Kommt ein Schiff heran,halt durch mein Jung
远处有船靠近,坚持住小伙子
halt durch, die Rettung naht.
坚持住,不要放弃
我在百慕大三角失踪过一个月,我在大凯马达岛被金矛头蝮蛇咬中过,我被印尼默拉皮火山喷发时的火成碎屑炙烧过,我在勘察加半岛死亡谷闻过硫化氢,我在达纳基尔沙漠中穿行过。我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我无数次身受重伤却被同伴挽救,而我的同伴,有的是咒术师,而有的是非术师。
Nur ein Mast ragt auf,aus dem Felsenriff
桅杆高耸而立,穿越礁石险滩
Johnny regt sich nimmer mehr.Er wird heimgebracht
驱散了所有风雨,它是温暖的避风港
für den Rest der Crew,sind die Srge leer.
接纳所有的水手,驱逐险恶的死神
我从中国西藏攀登过珠穆朗玛峰,见过最美的日出,我在达尔瓦扎火山口,参观过燃烧近半个世纪的地狱之门,我在南极,见过五颜六色的极光,
我在法国卢浮宫看过《蒙娜丽莎》,我在莫斯科的克里姆林宫和红场拍过照。我见过最美丽的风景,我穿越过形形色色的人群。
Johnny Boy, Johnny Boy,You were bound for stormy weather.
Johnny小子,Johnny小子!我们本就为风暴而生
Johnny Boy, Johnny Boy,May the angels guide you home.
Johnny小子,Johnny小子!将有天使指引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