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你压死的他,他是我们正在追捕的连环杀人犯,罪行累累,死有余辜,还持枪打伤了我们好几位同事,在追捕过程中,他被我们打成了重伤后,独自逃往这个森林,我们就是为了追捕他,才来到这么深入的地方的,你们没有受伤实在是太好了,他身上还带有枪,非常危险了,如果动起手来,即使你们正当防卫,两打一,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我不用判死刑了吗,我还用去坐牢吗?请问您怎么称呼啊?”我疑惑的问道,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我是日暮警官,应该不用,你们遇到他的时候,他就受了重伤,已经濒临死亡或者已经死亡了,而且他又是非常危险的持枪杀人犯,你应该还是未成年人吧,又有自首情节,即使真的是你撞死了他,也不会判得太重,更不会判你死刑。
不过,具体情况究竟是你撞死的他,还是他撞击时已经死亡了,还需要法医进行进一步的鉴定,你们先跟着我们去警察局吧,等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了再说,而且你们不上学,两个人跑到这么危险的森林来干什么,出去之后,我要跟你们家长联系。”
日暮警官挺着肚子跟我们解释道,我和五条悟跟着这群警察走了很久,才走到森林边的小镇子里的警局,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了,我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警局也很小,只是逃犯逃到了这一代,日暮警官和其他警察们才在这里暂时落脚。
等我们做完笔录了之后,已经是下午4点了,随后新出法医也传来消息,尸体进行解剖后,发现致死原因是重伤后失血过多,而不是由于我的剧烈撞击,只是我当时撞上去的时候,这位杀人犯刚死不久,尸体还是热的。
听完这个好消息后,我和五条悟终于长嘘一口气,在警察局里,两人各自含泪大吃三碗猪排饭,今天实在是太漫长了,连午饭都没吃,特别是五条悟,他的无下限术式会耗费大量的能量,现在早就是饥肠辘辘,脑子都快烧干了。
几位看管我们的警察,看着我们两年纪轻轻衣着破烂,还痛吃三大碗的样子,都忍不住嘴角一抽,纷纷劝说我们跟家长联系,小小年纪不要离家出走,更不要自己跑到这种森林里来,外面的世界不是那么好混的。
我一直拖拖拉拉的,不敢跟爸爸打电话,今天的遭遇实在是说不出口,而五条悟,居然不记得他家里人的电话号码,手机也不知道被他掉到哪里去了。在多番劝说无果之后,日暮警官带着20多位警察就离开了这个小警局,他们还有其他案件需要办理,只剩下一位身材消瘦,满脸皱纹的本地警察留在警局里。
我们拒绝了主动让我们坐警车离开的警察们,看着他们的警车慢慢远去,我和五条悟对视一眼,默契的达成一致:等他们走远了,我们就坐咒灵赶紧离开。
虽然今天过得真的很惨,但是跟欠债辍学之类的比起来,没有杀人成为杀人犯,进局子坐牢判死刑,实在是太好了,我心有余悸的想到,五条悟估计也是跟我相同的想法,刚刚吃了三大碗猪排饭,我和他俩人都瘫在椅子上,不想动弹。
突然我摸到了那虹龙咒灵球,打算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把虹龙吸收掉算了。毕竟混了一天,我的衣服实在是太破了,放在阔腿裤里,我都担心阔腿裤兜不住这个球,万一掉了,才是真的亏大了,我跟五条悟说了一句,我去洗手间就离开了座位。
在卫生间的镜子旁边,我打开水龙头,准备把咒灵球吞了下去,刚刚放到嘴边,我就看见五条悟,鬼鬼祟祟的伸出一只眼睛,在我后面的门口,对我进行偷窥。
我叹了一口气,将咒灵球拿在手上,转过头把门打开:你在这里看什么
五条悟不但不心虚,还向前一步,理直气壮地说:
“我想看看你有什么秘密,你是打算把咒灵球给吃掉吗?咒灵球是什么味道啊,好吃吗?这就是你咒术术式的秘密吗?通过吃掉咒灵球,来获取咒灵,那你为什么说你是式神使啊。”
“术式是咒术师独有的秘密,你这样过来偷窥,实在是一种很不好的习惯。”我对五条悟这么说道,还想继续给他说一些大道理,让他意识到这样做的不对的。
事实证明,人还是不能吃的太饱。可能是我和五条悟两个人,吃了三大碗猪排饭后,又没有了心理压力,咒力也回来了一些。
他突然伸手将咒灵球一把抢了过去,没有防备的我,看到五条悟,直接把咒灵球塞进自己的嘴巴,他脏了!他不是我的最爱了!我的梦中情龙啊,居然被五条悟给吃了,我也跟着激动起来,伸出手,面目狰狞的摇着五条的脖子,你把虹龙给我吐出来啊,虽然吐出来之后,我也不想再吃粘有五条悟口水的虹龙咒灵球了。
五条悟阻拦着我的动作,在卫生间里上窜下跳,还将我掐住他脖子的手给捉起来,我们两就在警局后面的卫生间里,开始互相扭打,突然,五条悟松开了我的手,摸向了自己的嗓子,还开始翻起了白眼,满脸痛苦,一副要喘不上气的样子。
什么情况?装的吧!什么情况,他是被噎到了吗,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难道是因为,我刚刚在他吃咒灵球的时候,掐了他的脖子吗?虽然咒灵球确实很大一个,但是不会吧,咒术师还有被噎死的吗!
我慌慌张张地喊着警局的人过来,那位身材消瘦,满脸皱纹的本地警察:江户川警察听到我的呼喊声,匆匆忙忙的走到卫生间,才知道五条悟,居然在厕所吃东西,还快要被噎死了!他哭笑不得的离开了卫生间,准备去取车,送我们去医院。
五条悟就这么被我放在洗手间肮脏的地板上,本来就沾满了灰尘的白毛,又粘上了卫生间里的水渍,黏成了一团,我看着五条悟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所以现在要该怎么办?噎到了应该怎么急救来着?海什么什么法来着?这位江户川警察年老力衰,也帮不了什么忙,所以这里有没有其他人会急救术啊!
海什么什么法,应该先把人抱起来,在他的背后抱起来,我一把将五条悟抱了起来,然后环着他的腰,另外一只手击打,打他的哪里?胸吗,还是肚子?喉咙卡住了也可能是打喉咙,总不能打腿吧!
夏油杰啊夏油杰,让你不好好学习,让你不好好听课,让你天天摸鱼,书到用时方恨少,之前的时候听了那么多次课,海什么什么急救法也学习过,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一点都想不来了啊!
现在是2005年4月1日下午5点,开学的第9个小时,在警局卫生间里,我从后面抱着五条悟,拳头茫然的击打着他的胸和肚子,看着五条悟的墨镜都掉了,露出了一双澄然的蓝色眼睛,那双蓝色大眼睛正在向上翻,翻出了一个超级大的白眼。
不行了,五条悟真的要被咒灵球给噎死了。怎么办!找医生吗,就算是我现在坐咒灵出发,我也找不到医院的地址啊?这要如何是好。
那位年老的警察在外面高喊:“我把车开在门口了,快出来,我带你们去医院!但是今天警局里唯一的警车,刚刚被其他的警察借用开走了,只有一辆平时警局餐厅用来买菜的车可以用。”
我将五条悟从抱在怀里敲击的姿势,换成公主抱,一路小跑来到了警局门口,警局餐厅用来买菜的车,被江户川警察停在了门口,时髦非常,是一辆大红色敞篷三轮车,一般简称三蹦子。
那辆三蹦子看的我眼角一抽,我都从来没有坐过这种车,更别说五条悟了,算了,救人要紧,我手脚并用的扛着五条悟,爬上了这辆时尚的三蹦子。
江户川警察坐在前面开车,森林周边都是些坑坑洼洼的泥巴路,颠簸非常,五条悟躺在三蹦子的车斗里,我也陪他一起坐在车斗,挨着五条悟身边,紧紧护着他,三蹦子一走一蹦,我也跟着一起摇头晃脑,连刘海也跟着上下漂浮,而躺着的五条悟,更是整个身体都快弹射出去了,全靠我拉着他。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好不容易没有撞死人,难道我又要谋杀我的前同学了吗?不会吧,五条悟,你可是堂堂六眼神子啊!居然要被一个咒灵球给噎死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活过来啊!我绝望地喊到:
别死五条悟,别死,别死!
而另外一边正在配音的夏油考,嗓子都快累劈叉了,今天实在是太漫长了,完全不知道:
夏油杰只去了高专九个小时,自己和儿子马上就要沦落街头了,夏油杰自己也被高专退学,成为一位无书可读的男青年,还绑架了他的前同学,六眼神子五条悟,现在正在被五条家绝赞追杀中!还误以为自己压死了人,好不容易解开了误会,没有杀人,却马上要把自己的前同学噎死了!
现在已经5点多了,配音很快就结束了,加油,和折*老师一起配完这一段看看,我和折*老师再一次站在麦克风面前:
“不行,别死,夏莉”
“不管转世投胎几次,一定还是会喜欢上鲁鲁的,这就是命运吧。”
“别死夏莉,别死,别死。”
第15章
我一脸崩溃在三轮车上护着五条悟,随着三蹦子一路颠簸,很快就跟江户川警察一起,来到了最近的一家殡仪馆?不是,五条悟他还活着啊,怎么就来殡仪馆了,他还可以抢救一下!江户川警察带我们绕到殡仪馆的后面,来到了一个法医解剖室。
幸运的是,虽然这间解剖室又小又破,但里面有一位经验丰富,聪明绝顶的新出法医兼医生,他才结束犯人的尸检没多久,带着眼镜,看到躺在三轮车上的五条悟,马上判断出他被噎住了,并就在三轮车里,向五条悟进行了正确的海姆立克急救法。
新出医生采取仰卧位腹部冲击法,骑跨在五条悟髋部,用掌根向下前方快速冲击他的腹部,但五条悟口中的咒灵球,实在是太大了,恨不得有我的拳头那么大,按了半天都没有吐出来。这位老法医气喘吁吁的重击压迫着五条悟的腹部,聪明绝顶的脑门急的直反光,我在一旁帮忙按着五条悟超大只的身体,终于,虹龙咒灵球被五条悟吐出来了!
我和新出医生,还有江户川警官松了一大口,新出医生还很纳闷的四处寻找,被五条悟吐出来的东西:他明明看到五条悟的嘴边张开了,也吐出来了东西,但是却没有看见吐出来的是什么。
我把那个闯了大祸的咒灵球,偷偷的从地上捡了起来,放在口袋里,放心多了,至于这个咒灵球,一会再说吧。新出医生打了市里的救护车,担心在按压时,可能会给五条悟的内脏造成伤害,让救护车过来,带他去市里进行检查,五条悟还没有醒,我在新出医生的指挥下,把他扛到唯一的解剖床上躺了下来。
还好五条悟福大命大,没有被咒灵球噎死。江户川警察和新出医生也跟着我走进病房,现在五条悟还在昏迷当中,有一些缺氧,新出医生拿着听诊器,在五条悟身上检查,我搬了个凳子,坐在五条悟的床前,等待救护车过来,终于放心了。
2005年4月1日晚上6点,东京声优事务所内,夏油考心不甘情不愿的配完最后一个角色:
“以错误的手段得到的结果根本毫无意义。”
夏油考的试镜结束了,他和一起试镜的其他声优老师,还有作者,监督等人一一握手告别。并了解到,需要经过内部商量,才能够定下最终人选,七天后给试镜结果通知。
夏油考婉拒了其他声优老师,晚上一起聚餐的邀请,带上了口罩,跟他们告别后,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不知道杰第一天开学怎么样了,夏油考拿出诺基亚,小巧的银色手机跟后世的手机比起来,简直有着天壤之别,诺基亚显示只剩下一格电,夏油考给杰打了个电话。
森林小镇旁的法医解剖室里,我坐在解刨床前,看着新出医生拿着听诊器为五条悟检查,等待救护车来到时,忽然,一连串的汽车引擎声,从医院外面传来,十几个穿着黑衣拿着各式武器的人包围了病房。什么情况?他们是谁?我一个激灵马上站了起来,来到诊所的门口,唤出了咒灵守在我身边。
是咒术师,不,诅咒师吗?我看到他们着装统一,身上还带着各式武器,十几个人来势汹汹。身材矮小的江户川警察反应极快,快速按了报警器,还打了日暮警官的电话,报了医院的地址,他看不到夏油杰,还有其他咒术师召唤出来的式神,只看见一群人拿着武器将在场的四人包围起来,很是紧张的说:
“你们是谁,还拿着武器,要对这孩子做什么?我是警察,我已经叫其他警察过来了,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一边说边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证,江户川警察只是个普通的民警,并没有配枪的权利,但他还是选择独自挡在夏油杰的面前,将他护在身后。
新出医生也不知所措的停下了检查,看着这群穿着黑色紧身装手持武器的男人,胆战心惊的想要找个地方躲藏起来。我看到江户川警察头发花白,还主动挡在我面前的背影,伸手将江户川警察和医生推开,让他们躲在五条悟旁边的柜子角落里,自己拿出了三截棍,站在诅咒师前方。
“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浊残秽,尽数祓禊。”
那一群诅咒师确认了,躺在病床上的确实是五条悟,主动落下了帐,一言不发地对我进行了攻击。我一边指挥咒灵进攻,自己也拿着三截棍迎接了上去,手机响了好几下,但正在应敌的我,始终腾不出手去接。这都是什么事啊,现在才是晚上六点钟。我却在这个破破烂烂的解剖室,跟这群莫名其妙的诅咒师打架。
杰没有接电话诶,可能是今天开学事情比较多吧,晚点再给杰打吧,先去吃饭吧,今天配音了一天,感觉又累又饿。夏油考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思考另外一个世界性难题,今天晚上吃什么呢?
虽说33岁的男人,已经快到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的时候了,但是今天儿子不在家诶,这个肥宅快乐水是我的最爱,买一瓶最大装的回去喝吧!
虽说33岁的男人,已经快到人到中年胖成球,提到减肥就上头的时候了,
但是今天儿子不在家诶,这个炸鸡炸薯条是我的最爱,买一个最大份的回去吃吧!
今年33岁了,又长了,只不过是横着长的,可我只是个思想合格,胃不争气的吃货而已,这份炒饭加饺子的套餐不错,买最大一份的回去吃吧!
夏油考穿着一身经典款式的棕色大衣,里面的蓝色衬衫里叠穿着浅褐色毛衣,下身则是黑色九分裤,搭配着皮鞋,还带着银色耳坠,整个人看起来时尚又不失成熟。唯一破坏形象的就是,他拎在手里大包小包的外卖,整个人都充满快活的气息:
今天儿子不在家,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不用注重营养,不用注重健康,不用计算卡路里,不会带坏孩子,只要快乐就够了!如果食欲能化成知识,我现在一定是个学霸!
至于我为什么不是去佐藤君店里吃饭,当然是因为,我在店里吃了n年的垃圾食品后,他看着我肚子上的小肚腩,真的只有一点点小肚腩哦,和体检单里的胆固醇,甘油三酯超标,已经拒绝给我做垃圾食品了啊!可恶,到底是谁家的“前”男主角,会因为高血脂一直减肥,还屡战屡败啊!
森林小镇旁的解剖室里:他们是什么人,实力好强!夏油杰越打越心惊,渐渐的有些力不从心起来。面前十几个人,被他打倒了一半多,还剩下五六个人,但依旧包围着他,咒灵也被拔除了很多,裂口女也没能占到便宜。
有两位陌生的诅咒师,绕过他,朝着床上的五条悟走过去,旁边的警察和医生也在他们的袭击范围之内。夏油杰想要阻拦,右腿部膝盖却被人踢了一脚,跪倒在地上,警察和医生都担心的叫了起来,看到马上要碰到五条悟的诅咒师,夏油杰满脸嫌弃,拿起放在阔腿裤里的虹龙咒灵球吞了下去,顾不得上面还沾着五条悟的口水!
咒灵球吞下去的下一秒,虹龙十几米长的身体,将五条悟,还有警察和医生包裹起来,两位来到五条悟面前的咒术师,也在虹龙的巨大冲击下受伤了。
夏油杰在虹龙的协助下,好不容易打倒了所有的诅咒师,但是他们居然还来了援兵!我喘着粗气,站在一群新来的援军面前,放着狠话:
“你们是什么人,来追杀五条悟的?想杀他的话,就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他可是还欠着我8000万日元呢,不是,他还要给我8000万呢,也不是,他吃了机械邪龙兽之后要帮我还8000万呢,总之,他要是死了,8000万怎么办?我去哪里再找个冤大头帮我还钱啊!
夏油考拿着大包小包的外卖,哼着歌心情愉悦的来到了汽车修理厂,我十多年的老伙计,我来接你了,虽然你前几天车检没过,但是修修你又是一条好汉嘛,我走进汽车修理厂:
“我的车修的怎么样了?复审没问题吧?”
“夏油先生,你好,你的车已经修好了,复审肯定没问题。”
汽车修理厂的员工将车钥匙递给了我,信心满满的对我说道。
今年的车检,我十来年的老伙计没能通过,我为了省钱,就将车开到修理厂这里,进行了一整套保养和修理,处理了尾气灯光等问题,排除了安全故障,这下复审肯定没问题了。买新车?买什么新车,将就用用得了,以后杰读书什么的,得用多少钱啊。
我接过钥匙试了试车,很满意的点了点,给了一大笔修理费,开车带着我的外卖回了家。我回到了家之后我大快朵颐,碳水加油炸加肥宅快乐水,33岁的我依然热爱着垃圾食品,果然,在沉沦的岁月里,陪伴你的只有肥肉。
诊所里,一位白发戴着眼罩穿着和服的人,从这一批新来的咒术师里走了出来,其他人都对他极为恭敬,他看着倒成一片的咒术师,以及保护着五条悟的虹龙,听到我那句保护五条悟的话,有些惊讶的看着我说:“你就是夏油杰?”
“是的,我就是夏油杰,你们别想伤害五条悟。”谁都别想伤害我的八千万!
2005年4月1日,晚上7点,已经开车回到家的夏油考,美滋滋的吃完一顿丰盛的晚餐,吃货的快乐,就是那么简单。吃完饭后,他连餐桌都没收拾,就走进浴室,将浴缸放满水,还放了一些泡泡浴液进去,脱了衣服躺在浴缸里,舒适的叹了一口气,不由得感叹起来:
今天可真是太快乐了,配了自己喜欢的角色,吃了自己喜欢吃的垃圾食品,爱车也被修好了,现在还躺在浴缸里泡澡,真希望每天都能这么快乐啊。
第16章
2005年4月1日,晚上7点,森林小镇解剖室内,这个人的气场不一般,夏油杰不由得提高了警惕,这个眼罩男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穿着一身看着就昂贵的黑色和服。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杀气,绝对是在一线厮杀过的顶尖诅咒师,不是我这样的菜鸟可以比肩的。我召唤出一级咒灵裂口女,朝着这位诅咒师问道:我美吗,想把他拖进裂口女的领域。
但这位经验丰富的诅咒师,并没有正面回答裂口女的问题,而是说道:我对你不感兴趣,然后拿出一把刀,几乎一瞬间就将裂口女打成了重伤!
好快,根本就看不清他做了什么,我脸色一变,刚想把重伤的裂口女收回来,其他的诅咒师就朝着我正面扑了上来,将我整个人都按在了地上,三节棍也被扔到了一边,裂口女和虹龙因为我被袭击,直接消散在空气中,回到了我的身体里。果然,不管式神使还是咒灵使,使用者本身就是极其脆弱的关键点。
江户川警察看到我被按倒这一幕大叫起来,你们要做什么?他还是一个小孩,我们其他警察马上就要过来了,你不能伤害他。他一边喊着一边想朝着我跑过来,被诅咒师拿着刀制止了,新出医生始终紧张的躲在柜子后面,不敢说话。
我被狼狈的按在了地上,双手朝后的绑了起来,这都是什么事啊!现在是2005年4月1日,晚上7点,夏油杰只去了高专11个小时,从沦落街头,高专退学,绑架同学,压死了人,解开误会,抢救同学等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夏油杰终于变成了一位阶下囚,和五条悟一起,被一群不认识的诅咒师给押走了。
我一直剧烈挣扎,还试图用腿踢那个眼罩男,被反绑着双手按上了后座,上了一辆黑色的豪车,后面还跟着四,五辆豪车,五条悟也被他们从病床上抬了下来,放在担架上时,五条悟半梦半醒的看了眼罩男一眼,然后又迷迷糊糊的晕过去了,你倒是有点警惕性啊,怎么醒了看到诅咒师还接着晕啊!而且你这是睡着了吧,肯定是睡着了!
有几个医生打扮的人,很紧张的围绕着五条悟做着检查,还在他的嘴里塞了几颗像糖一样的毒药!你们跟他吃了什么?别以为把毒药做成糖的样子,我就认不出来了,在确定五条悟只是晕过去了,身体除了一些,我用海姆立克急救法锤出来的皮外伤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问题,诅咒师才将五条悟搬到了车上。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成了我,眼罩男,五条悟上了同一辆车上,眼罩男和司机坐在前面,亲自看守着我和五条悟,我坐在后面座位的最左边,被反绑着双手,嘴巴也被捂上了,我朝着眼罩男怒目而视,晕迷的五条悟枕着我的大腿,迷迷糊糊的躺在后座上。
豪车启动离开了医院,驶向了京都的方向。不过,现在的诅咒师都这么有钱吗,都用得上豪车了,可恶,我还是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居然还是被诅咒师绑架的时候坐的,诅咒师居然还跟他做检查,是要抓活的五条悟吗?应该活的赏金比较高吧?江户川警察和新出医生怎么样了,他们好像没有被押上车,留在解剖室里应该会更安全。
我双手绑在后面,无法动弹,只能在脑海里胡思乱想着,这些诅咒师要怎么对待我们啊,那个眼罩男看起来怎么很眼熟,我是在哪里见过他吗,特别是白发,很有既视感啊,另外一个白毛则是躺在我的大腿上,咦,好脏,上面还有在卫生间沾的水,随着豪车前行,脑袋一直不停的在我的大腿上晃动着。
现在是2005年4月1点晚上8点,豪车开出去没一会,我听到一阵警铃由远到近,一个熟悉的声音伴随着喇叭特有的滋啦声传来:“滋....前面的绑滋....架犯,你们已滋....经被滋....包围滋....了,停滋....下车辆,放下滋....人滋....质!放滋....弃抵滋....抗。”
日暮警官!是你吗?日暮警官!你来救我和五条悟了吗!等下,他们都是诅咒师啊,日暮警官你们快走!我费劲的扭着脖子往后看,被堵上的嘴也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这群人可是诅咒师啊,你们普通警察过来就是送菜的啊!你们快走!不要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