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心—— byprove

作者:prove  录入:09-24

你是疯狗是变态,没有人与你能成为同一个。
游凭星扭头。
陆琛掰着他的头,强迫他看。
残留的玫瑰花瓣同刚倒进去的油一并被搅出。
像鲜红的血,流了满床。
原来Omega第一次真的会出血。
陆琛捧起他的脸,目光怜惜,语气温柔:“虽然很辛苦,但你还得再坚持下。”
“以后只要你乖一些,我会温柔的。”
换骨术在异性间的成功机率会高一些,再加上现在这副羸弱的体态和被弄几下就会有反应的身体。
游凭星推断,自己变成了Omega。
他对陆琛没反应,所以要用油。
陆琛放慢速度,柔声说:“放松些,别夹这么紧。”
游凭星唇色惨白,脸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没法放松。
跟疯狗做,要如何放松?
不是人的玩意儿,速度、力度、大小与正常人都不一样,弄得他快要死了。
刚醒来时,陆琛每次碰他,都觉着恶心;在正殿的镜子前脱光,冲破了他的道德底线,让他逐渐习惯触碰;现在这副身体升腾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他不讨厌这种新鲜的感觉,并且想要更多。
底线一旦被冲破,就会变得没有底线。
看着镜子中放荡的自己,莫名觉着很适合。
大脑说:我要杀了陆琛;小脑说:让陆琛狠狠做。
心里抗拒,生理喜欢。
他真的变成变态了。
光影陆离的场景在眼前飘过,玫瑰化作烈火,礼服变成鲜血,烈火灼烧天际,血流成河。
登顶之际,脑中突然出现个声音:陆琛为什么要让我活着?
他已经利用我,得到了想要的,为什么还要留着我呢?
我对他恨之入骨,留着我只会对他的生命造成威胁,他为什么要在枕边放个定时炸弹呢?
或许是睡上瘾了,还没睡够。
因为其他人无法满足他病态的生理需求,旁人不敢将他踩在脚下,让他当狗。
真是条贱狗。
陆琛本以为他们的时间有很多,多到可以等游凭星重新爱上他。
可游凭星不给他时间,一次又一次地让他伤心,现在又背叛他,想要离开他。
所以,他搅碎玫瑰,施加惩罚。
刚开始,陆琛对游凭星而不得时,想过将他变成洋娃娃。
但现在,他不要一具冰冷的空壳。
他要完整的游凭星,要他的身体、他的心、他的所有都属于自己。
看到花园的监控时,他很生气。为了惩罚游凭星,今天他本来是打算做到最后的。但是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太生涩,陆琛怕他受伤,不忍心了。
即便游凭星让他生气让他难过用虚情假意敷衍他,他也不忍心。
他知道自己贱透了,但没办法。
陆琛断开链接,抱着他进浴室清理。游凭星下颌抵着他的肩膀,胳膊下意识环住他的腰,像只树袋熊。
这种姿态能让他不用费力,也不会滑进浴缸。
陆琛清理完毕时,游凭星已经沉沉睡去。
刚刚说的那些威胁的话,只是想吓吓他。他不舍得游凭星受伤,所以刚刚没有做到最后,此刻只好对着稚嫩的脸发泄。
换过身体后的游凭星,给他的都是虚情假意。
头被撞就装失忆,被欺负就装娇蛮,还不知从哪学了勾人的本事……陆琛知道这些都是幌子,游凭星实际想要的是控局。
他让他控局,一直在陪着他演戏。
虚情假意也总好过恶语相迎,刀剑相向。
能让对方开心,就算被踩在脚下,也觉着欢喜。
烈酒翻滚咆哮,房间内满是酒香,只是游凭星接收不到。
陆琛尊重他的想法,没有用别人的身体。
游凭星用的是他的DNA复制的身体。
洋娃娃不是Omega,而是未分化的Alpha。
游凭星醒来时身体像是被重物碾过,没有一处不疼。
好消息是:这副身体腺体完好,做的时候,不会受信息素折磨。
坏消息是:不耐草。
游凭星费力地撑起身体,腿像是瘫了,怎么使劲都挪不动。
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像是被什么脏东西吸干了精气。
皮肤太白不好,脖颈红痕非常清晰,眼下黑眼圈过于明显,最要命的是腰间印着五根清晰的指痕。狗东西要是再用力些,怕是要把他的肠子掐碎。
干都干了,爽也爽了,还有什么可纠结的。
就当是被狗咬了。
游凭星开终端刷新闻,今日头条:粮价暴跌!
李家经手帝国80%的粮食生意,李经武死后,散户们不约而同地低价抛粮,促使粮价暴跌。李家先是卖不出去大豆,现在手中又压了粮,资金得不到周转,再过些时日定会跟着抛售。只不过那时批发商库存丰盈,李家只能零售。贫民能承受的粮价绝对比批发商要低。李家与批发商一起抢市场,帝国的粮价就降了。
此前二人一起逛购物中心时,聊过粮价暴涨的话题,游凭星不禁怀疑,陆琛制裁李家的根本目的。
花园有监控,宫殿附近有侍卫,他能与李经武聊那么久,说明是陆琛授意。
陆琛故意露出破绽,引李经武上钩,而他自以为可以利用李经武当传声筒,实则又一次给陆琛当了垫脚石。
现在其余三家知情的贵族都认为,李经武是因为招惹了陆琛的小情儿被弄死,实则陆琛做这些只是为了压低粮价。
帝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若是陆琛直接降粮价,中间不知道要出多少波折。所以,莫不如当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快刀斩乱麻。
环环相扣,下的一手好棋。
卧室床单被罩都换过,身体干爽。
昨天陆琛双目通红,不断强调“他恨背叛”,那种语气像是要弄死他。本以为会被干废,没想到没受伤。
游凭星昨天脑子里面全是几把,完全无法思考,今天理智回归,开始重新盘局势。
不能造势,不能与外界联系,要想复仇,就只能鱼死网破。
那就破吧。
他不想再说些口不对心的话来粉饰太平,就算与李经武落到一个下场,也一定要杀陆琛。
陆琛没释放信息素,都有感觉,要是标记他,岂不是要撅着屁股求草?
趁着没被标记,要尽快把陆琛杀了。
游凭星环顾四周,床尾放着他散步时常带着的蒲扇,卧室没有任何利器,就连柜子的棱角都被磨圆了。
寝宫没有只能去外面找。
他需要能杀人的东西。
敲门声响,这个时候来卧室的只能是莉莉安,游凭星扯了个枕头垫背后靠在床头,说:“进。”
莉莉安说:“元帅,有位军官找您。”
军官会找到寝宫?
应该又是陆琛放的人。
游凭星身上都是陆琛留下的痕迹,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莉莉安体贴道:“如果您不舒服,可以晚些再见。”
早见晚见都要见,陆琛没给他“不见”的选项。
游凭星说:“让他进来。”
走廊传来军靴踩地的声音,侍卫带着军官进门,游凭星再次见到了星际部队的军装。
游凭星在皇宫见到两次军装,上次在会议室没做好事,直觉告诉他:这次肯定也一样。
奇川照比半年前没什么变化,依然保留军人的英气,高大魁梧身姿笔挺。他向屋内走了几步,闻到些什么味道,面色不悦,“陆琛说让我见元帅,这又是什么?”
或许是怕他情绪激动,侍卫一直没出门。
奇川只在进门时瞥了游凭星一眼,之后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现在明明是对他说话,却像是说给侍卫听,眉宇间很是不屑。
游凭星本以为来的又是哪个倒霉替死鬼,没想到是奇川。
为了复仇,他可以变得放荡,但他不能让曾经的下属看到自己这副放荡的模样。
让一个边界感超强的人,对下属展示放纵后的痕迹,无异于公开处刑。
陆琛为了惩罚他,先是杀了帮他逃跑的人,然后在他体内搅玫瑰花,现在又让熟人看到他荒唐的样子。
耳畔仿若响起恶魔低语:“看到了么,即便你能跑出去,曾经有过交集的人,也无法认出你。”
“他们只会嫌弃轻浮放荡的你。”
“你只能乖乖呆在这里。”
陆琛为了不让他逃跑,将他的轻浮公之于众,把他的自尊扔到地上狠狠践踏。
游凭星想整理下仪容,于是摸了个头绳,挽起过长的卷发。没了头发的遮挡,脖颈红痕斑驳,游凭星拢了拢领口,但睡衣过于宽大,只能遮住部分。
奇川不屑道:“搔首弄姿给谁看,陆琛弄你还不够?”
陆琛的信息素对Alpha非常不友好,房间里充斥着酒精的味道,游凭星被烈酒包裹,只是他闻不到。
“你们先出去。”游凭星示意侍卫。
侍卫离开时半掩着门,游凭星知道他们是怕自己有危险,所以守在门口。
游凭星问:“你找元帅做什么?”
奇川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游凭星垂眸,“因为我能把话带到。”
“我为什么要信你?”
游凭星叹了口气,声音很轻:“因为他是生是死与你无关,你只需要管好自己。”
这是半年前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他对奇川说的话。
奇川瞳孔骤缩,满脸不可置信,缓缓走向游凭星,试图将他看个真切。
“你……”
游凭星比了个噤声。
上次他们谈话的地点是在Holy的监控盲区。这里没有监控盲区,所以游凭星只能说只有奇川能听懂的话。
为了自尊,他可以装鸵鸟,不与奇川相认,可一直这样,要什么时候才能复仇呢?
陆琛之前利用他,现在又不顾他的意愿强迫他,他真的受够了。
游凭星拿起蒲扇,轻轻扇了几下,说:“你刚说什么,听不清。可以离我近些吗。”
奇川走到床边。
游凭星用蒲扇制造监控盲区,卸下卡在皮带上的军用匕首,藏在枕下。

第66章 第一滴血
那场大火,烧毁了虚假的爱情泡沫,游凭星从前有多想与陆琛一起,现在就有多想杀陆琛。
杀陆琛有很多种方法。以现在的局势,最合适的方法是挑拨陆琛与贵族之间的关系,让旁人出手坐享其成,游凭星本来想这样做,但现在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之前云逐风云慕连派那么多人刺杀陆琛都没能成功,所以直接刺杀陆琛的成功率极低,游凭星本不想用这么激进的方法,但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陆琛开了荤就不会只要他一次,若不是要处理政务,肯定会没日没夜地草他。
光是想想就觉着反胃。
他想让陆琛死,现在,立刻,马上。
奇川审时度势,没问他为什么拿走自己的匕首,与深蓝瞳孔对视的瞬间便红了双眼。
“您……”奇川换了个称呼,“元帅,他,他还好吗?”
游凭星提示道:“陆琛不喜欢我与旁人说话。上周在花园碰到一个老头,没聊两句,那老头前天就死在监狱了。”
有话快说,没话快走。
“我想托您给元帅带个话,就说……”奇川说,“陆琛要将星际部队与陆军部队合并,废除星际部队所有驾驶官的军职。”
合并双军?
陆军部队与星际部队各司其职,每个军职都无可替代。星际部队的驾驶官只会驾驶战舰,不出征的日子无所事事,连枪都拿不稳,让他们加入陆军部队无异于让夜场的地痞去抓劫匪。
陆琛为什么先得罪贵族后得罪军区,还没站稳脚跟就疯狂作死?
或许真的不想继位了吧。
游凭星眉头微蹙,沉吟片刻,说:“你的话会带到,若没其它事,便走吧。”
奇川站在床边,游凭星靠在床上,从奇川的角度能看睡衣领口下的部分景象。
“陆琛掌权后,我给元帅发了很多信息,他……他偶尔会回一两条,都是聊些生活琐事,说最近过得不错。”
“我心想,若是真的过得不错,为什么订婚半年不结婚,为什么一直不露面,为什么要被免去军职还会无动于衷呢?”
“我……”奇川紧握双拳,万分悲痛,似要像从前那样说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话。
在Holy时,游凭星军威犹在,来看望的军官说尽虚伪逢迎的话;今非昔比,现在游凭星孤立无援,倒是希望奇川能说些与他同进退的话。
但最后奇川只说了句:“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奇川不能为他做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
现在陆琛只手遮天,谁敢与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为敌?
他完全可以理解奇川的态度,没资格谴责对方的立场,是他自甘堕落,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
奇川来找他,只是因为即将要被免去军职,因为利益受损,而不是想为他赴汤蹈火,是他没认清自己的定位,自作多情。
心抽了下,但也就是疼一小下,不过一秒就好了。
能指望曾经的下属为他做什么呢,又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朋友。
梁栋一定不会这样对他。
游凭星说:“走吧,以后别再来了。”
床头柜上摆着甜点,游凭星捡了只圆脸兔子,咬掉耳朵。
不对,不能与从前一样。
他再次捡起兔子,咬掉半张脸。
这样才对。
陆琛的掌控欲很强,每次发疯都是因为他做了不顺着他的事儿。
所以要顺着他,才能让他放松警惕。
之前那么长时间都忍了,不差最后这一两天了。
此前陆琛一直在反复试探他的底线,让对方试探一次是疏于防备,让对方一直试探,就是他活该。
陆琛试探他时,他给过陆琛悔棋的机会;现在他试探陆琛,陆琛却不给他落子的机会。
他错在,用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去衡量疯狗。
狗已经开荤,食髓知味。
可以先让狗几天吃不到食物,然后准备一顿丰盛的大餐,之后狗闻着味儿摇尾巴过来,最后趁着狗吃的投入时给它一刀。
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游凭星摸枕下的匕首,瞳孔翻涌暗色。
他们成亲那日,天地桌上供奉着匕首,陆琛用匕首抵着他的喉咙,现在轮到他用匕首杀陆琛了。
陆琛是从地狱而来的恶鬼,在皇宫放了场大火;他是向死而生的魑魅,要让寝宫血流成河。
有篇文章说每个人每天说的话是固定的,如果白天工作时说多了,晚上就不会再跟家里人说。今天陆琛的话比往常更多,游凭星怀疑他白天没说话。
“这几天白天事情比较多,不是不想陪你。”
“嗯。”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那……”
游凭星说:“还能做。你要吗?”
陆琛眼睛看向别处,脖颈有些红,笑得腼腆,“先吃饭吧。”
心中想一套,面上说一套的败类。
不就是想做么,还搞什么虚情假意。
比起与陆琛进行无意义的沟通,游凭星更想直奔主题。
回来就做,一直做,做到死。
死在床上就好了。
仇恨可以将所有淹没,游凭星的一切都可以割舍。
他故意将睡衣解到半敞,抬手漫不经心地夹了只虾仁,陆琛的眼睛死死锁在他的胸口。
虾仁入口,游凭星吞入腹中,又不经意地舔了下筷子。
漂亮的洋娃娃白里透红,骚得发艳。
陆琛眼睛都直了。
游凭星眨巴无辜的大眼睛,明知故问:“好看吗?”
陆琛咽了口吐沫,说:“好看。”
游凭星解开睡衣,让他看个彻底。
陆琛扑过去,亲吻他的胸口,加深昨夜留下的痕迹。
游凭星环住他的脖颈,说:“去床上。”
洋娃娃可以给乖狗狗奖励,但不能向疯狗屈服。
游凭星落下轻盈的吻,一下两下三下,勾着陆琛追逐他的唇。
陆琛将人压在床上,打开床头柜,摸了瓶油。
“你准备了多少瓶?”
“你可以自己看看。”
游凭星半抬起身,斜了眼双层床头柜。
下层是一抽屉的油,保守估计百十来瓶。
游凭星问:“上层装的什么?”
陆琛拉开。
游凭星看着琳琅满目的工具,轻轻拍了下他的脸,问:“这些都是准备给我用的?”
娇羞的神情,欲拒还迎的姿态,勾得陆琛起火。
陆琛诚实道:“嗯。”
“你好变态。”
“嗯。”
陆琛吻他的唇。
吻了好久,突然被游凭星推开。
游凭星歪着身子到床头柜摸索,摸出一副手铐,还有一个眼罩。
“没用过这些,你先给我做个示范吧。”
陆琛伸出双手,乖乖被铐。
游凭星说:“上次弄得我有些疼,这次你不许动。”
“好,你自己来。”
金属手铐哗啦作响,陆琛手臂青筋暴起,细瘦的身体在床幔中缓缓下坐,慢慢开拓。
之前是监控手环,现在是小巧雕花的金属手铐。控制欲强的疯狗,真是改不了半点儿。
把它铐住,再蒙上眼睛,就更容易杀了。
游凭星注视着搅动身体的狰狞刑具,神色淡淡,“太长了,剪掉一段吧。”
“别剪,在努力些,都吃下去吧。”
游凭星趴在他的胸口,慢慢动,稚嫩的身体贴着紧绷的腹肌,动累了就慢条斯理地数肌肉上的伤疤。
陆琛强忍欲望,在他脖颈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等他适应。
“真要命。”陆琛熬不住这种缓慢的折磨,“快一些,好不好?”
游凭星捏着他的下颌,神色淡漠,“不好,我还没玩够。”
连接处裹满润滑的泡沫,吃下去肚皮会出现他的形状,吐出来时会带出粉红的嫩肉。
与自己链接在一起的稚嫩青年,是战功赫赫的帝国元帅。
只有游凭星的身上会出现这种反差,陆琛爱死了他的反差,迫不及待地想要掠夺。但双手被铐着,使不上力,只能被动承受对方缓慢的节奏。
游凭星轻啄他的唇,舔吻青色的胡茬,笑着说:“这不是你要的么。”
“既然要了,便来受着。”
游凭星动累了,半死不活地瘫陆琛身上。歇过来乏,又慢慢悠悠地在上面摇,像是在坐摇摇椅,摇了不知道多久,摇到快要睡着。
陆琛满脸生无可恋。
沉重的呼吸打在耳畔,陆琛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游凭星舔掉那些汗珠,说:“没劲儿了,不想动。”
陆琛双目通红,语气却很是宠溺,“再动两下吧。”
游凭星起身,说:“不做了。”
陆琛皱眉,第一次直白地表现不悦。
游凭星摘了钻戒扔陆琛脑门上,一句话让疯狗听话。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可昨天却往死里做,我不要喜欢你了。”
陆琛以为这就是游凭星发泄不满的方式。
被欺负得眼通红,使大劲玩几下道具,真是乖可爱的。
自己惹生气的人,只能自己哄好了。
谁叫他喜欢呢。
陆琛立刻跪好,祈求道:“对不起,以后肯定不会强迫你了。”
游凭星按着他的肩膀向下。
陆琛舒爽得天灵盖发麻,长长吐出口气。
游凭星笑道:“骗你的。”
“你是我的乖狗狗,我最喜欢你。”
游凭星每次起伏,陆琛都被炽热包裹,像插进烈火。
白嫩的手掌完全张开,抵在陆琛胸口,将他向下按。游凭星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身上,神色淡漠。
冷淡的外表,不紧不慢的动作,紧致的内里,烧着炽烈的火。
陆琛说:“只要你解开手铐,我一定会弄得你下不来床。”
游凭星又给他一巴掌。
这种疼痛对陆琛而言不是惩罚,而是奖赏。
“别打了,受不了了。”手铐在身后发出声响,陆琛眼底满是血丝,目光狠厉。
按照规矩,惩罚之后就是奖励。
游凭星吻上陆琛的唇,吻了好久,吻到腮帮子发麻。
陆琛这条疯狗吻得凶狠,游凭星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是需要力气的。
这项工作太耗费精力,他快要没力气了。
游凭星给陆琛戴上眼罩。
视觉消失,听觉和触觉更加明显。
细嫩的腰肢不堪重负,掌下的肚皮在抽搐,身上的人发出奇怪的音节。
骚到骨子里。
游凭星在充斥着酒精的颅内点火,引燃压抑到极致的渴望。
陆琛被勾得魂儿都要飞出来了。
游凭星很疼,疼到想咬碎陆琛的骨头。
无规律地索取,快要死掉的感觉,让他得到了极致的满足。
游凭星分不清是身体的渴望多,还是驯服疯狗带来的成就感多,亦或是对恨之入骨的人委身带来的羞耻感多。
明明是仇敌,却渴望对方更多;明知自己放荡,却恬不知耻地享受。
全怪这副身体。
一定是这副身体的错。
陆琛爱惨了他的身体,完全收不住力。
游凭星在爱恨交织的畸形情感中沉沦,大脑无法思考,完全沉浸在这刻。
一个疯狂输出,一个病态索取,他们是两枚怪异的齿轮,只有彼此能严丝合缝的咬合。
曾经的爱,在唇间交融吞噬,刻骨的恨,在体内纠缠流淌。
他与他成为一个,被他贯穿灵魂,爱恨一瞬淹没。
登顶之际,游凭星在枕头下拔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陆琛心脏。

陆琛问:“你想杀我?”
没有哪个警察会用雕花手铐来铐犯人,这手铐看上去是金属的,实际上是塑料的!
厂家为了增添朦胧感,看上去严丝合缝的眼罩,实际是用黑色网格布做的!
游凭星被反剪按在床上,右手手腕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弯曲。
陆琛被伤的显然更严重,但却像没事儿人似的,一声不吭。
染血的匕首和碎裂的手铐掉在床边,睡衣散落在床上,游凭星的东西和陆琛的鲜血弄脏了床单。
香艳肃杀的景象,放在旁人身上会觉着诡异,但放在他们身上却毫无违和。
他们一直这样。
陆琛用充满算计的开端,换来游凭星畸形的情感,一个疯狂所求,一个不断回避。
他们的立场、思维方式、价值观都不同。他们很难同频,不合适,不该在一起。不被上天认可的婚礼,本不该继续。
是陆琛强行让婚礼继续,非要与游凭星绑定在一起。
月明星稀,寒风入窗吹动床幔,吹得陆琛心凉。曾经满是纵容的眼眸,现在藏着冰冷的刀锋,每次对视都在心脏划下无法愈合的伤疤。
他毁掉了经营五年的棋局、隐藏了真实的自己、放弃皇权甚至放下仇恨……他没想到为游凭星付出这么多,最终换来这种结局。
推书 20234-09-24 :远道而来的公主by》:[古代架空] 《远道而来的公主》作者:其颜灼灼【CP完结】长佩VIP2024-9-20完结15.65万字 1.52万人阅读 235.51万人气 3.33万海星文案:飘零呆萌公主攻×意气风发狼崽受薄奚聆(阿萨伊)×赫连青(阿赤那)赫连青出生于整片草原上最强大的部族,他是乌北王最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