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手机上是这么个人,安室透期初是疑惑,接着忽然反应过来:难不成……?!
看见安室透表情奇怪,柯南也一下子跳起来看,嘴里还喊着:“是谁是谁?我也要看!”然后小田切就把手机往下一点,让柯南也看见照片里的五条御。
这时小兰和园子、甚至那群小朋友们这时也一起凑过来看。
小田切便把照片举起来对着他们一一展示,让他们每个人都看清了照片里的人。
柯南一下子哑火了,声音微微颤抖,“这、这难道是……?”
“没错。”小田切脸上面无表情,但语气很嘚瑟地说:“这就是我的最强老婆,御子桑。”
“最强”这个说法是五条御自己说的,简直快成了他的口头禅。
虽然小田切也曾怀疑他这个“最强”有水分,毕竟小野犬剧组的超越者们还在那儿摆着呢,他也没发现五条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但这并不妨碍他此时此刻把这点拿出来吹牛不是吗?
“哎——??!”这群早期漫画里的主角团们,集体露出震惊到要掉下巴的表情。
柯南的眼镜甚至掉到了下巴上。
几个人动作一致地看看照片上的五条御,又整齐划一地抬起头看看小田切。
“冒昧地问一句,这位先生……咳咳,这位照片上的是一位先生吗?”安室透觉得自己脸上的微笑都快挂不住了,语气也有些僵硬:“还是说,是一位长得比较,呃,长得比较英气的女士吗?”
小田切收起手机说:“是男的。”
和小田切地镇定自如正相反,安室透扶住旁边的桌子才没有失态到跌倒,其他人也不敢置信地看着小田切和安室透。唯有园子在心里发出尖叫:原来我的魅力这么大,即使是GAY也忍不住给我发名片吗啊哈哈哈哈!
夜斗双手扒着椅背,躲在后面露出双眼发光的看戏的表情。
看来对于早期漫画里的人物们来说,纯爱题材还是太过了是吗?见到他们的反应,小田切有点不满,故意摆出惋惜的表情对安室说:“其实安室先生这样漂亮的混血也很合我的眼缘,再加上这么善解人意的性格,肯定是人·妻·的好人选。真是遗憾,我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但若只是交换一个联系方式,也不是不可以的吧?那么安室先生……”
他话还没说完,安室透就立刻紧张地打断他说:“我觉得不必了!”
“哎,是吗?”小田切假装遗憾地闭上嘴。
安室透目光闪烁,虽然已经猜到小田切是在故意吓唬他,但以他的观察,虽然小田切说的话半真半假,但起码他喜欢男人这一点不是假的,不是假的!!
他讪笑着说:“我,咳咳,我那个……”他忍不住想柯南投去求助的目光,结果发现柯南正在看他的笑话,无奈地瞪一眼后又回头看向小田切,严肃道:“在下认为,既然是有妻子的人,还是不要随随便便加别人的联系方式为好,所以,请谅解我的拒绝。”
“啊,那真是可惜呢。”小田切对他笑了一下,挂着胜利者的表情施施然走出咖啡厅。
等他离开后,安室透松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柯南却在旁边幸灾乐祸捂嘴笑,假装安慰他说:“嘛嘛,安室哥哥长得帅,就是容易有这种‘缘分’呢嘿嘿嘿。”
安室透又气又好笑地看着他,真不知道该说他聪明,还是该说他气人?
两人对视,柯南却忽然捂住肚子,“哎呀!哎呀!”地叫了两声。
“怎么了,柯南?”小兰连忙担心地问。
柯南假装痛苦说:“我、我要去卫生间!”然后就在小兰担心的目光中跳下椅子跑向卫生间。而安室透在他离开后不久也找了借口脱身,转身走进卫生间。
另一边,离开的小田切坐上车后并没有直接驱车离开,而是仔细地检查自己的两个裤腿,果不其然发现被放了东西——他很容易的就在裤脚内侧,找到一枚纽扣模样的窃听器。小田切会心一笑,随手抛了一下窃听器,银色的硬币一样的窃听器在空中翻了几滚,又落入他的掌心。
其实柯南主动搭话时他就起了疑心,后来柯南还故意钻到自己腿边,他猜,肯定就是这么个小伎俩没跑了。哈哈,小时候看这么多集的柯南,他难道还不懂这些套路吗?
他沉一口气,对另一边的柯南说:“你礼貌吗,新一君?”
第26章 某个酒吧
借故偷偷躲进卫生间的柯南以及尾随柯南而来的安室透,在听见小田切叫出柯南的真名后,一个露出吃惊的表情,一个微微颦眉。
柯南紧张地看向安室透,“他……?!”
“嘘!”安室透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并拿出手机快速地发出去一个消息。
柯南冷着脸点点头,谨慎地检查一遍自己全身上下有没有窃听设备,得到没有的结果后,才紧张地看向安室透说:“安室先生,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他真的不是组织的人吗?”
“不是。”安室透面色严肃地收起手机,顿了顿后又说:“不过很可能是横滨港口那边的人。”
柯南:“横滨的人也和组织有关吗?”
安室透:“并没有迹象表示他们之间有关联。”
柯南:“那他怎么知道我……?”
安室透:“也许……他是一名异能者,又或者从别的异能者那里得到的消息。”
柯南:“异能者?”
安室透:“就是拥有异能力的人。”
“异能力竟然是真的?!”柯南惊讶不已,他一直以为异能力只是城市传说一样的东西,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
安室透冲他一笑,心想你不知道的还有更多:比如池袋那边的无头骑士,一直和上面互相合作的咒术界,以的场家为代表的除妖师群体,横滨的武装侦探社和异能特务科,专门处理吸血鬼的特殊部门五科F班……甚至还有暗中潜伏着的超能力者、超能力者组织等等。
这时,窃听器另一边的小田切又说:“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身边的安室先生到底是谁,还知道你想调查的酒厂的信息。但是我不会告诉你,毕竟……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柯南和安室透交换了一个眼神。
小田切说:“新一君,现在的你还不是那个组织的对手,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至于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我并不是一个坏人,对你来说——我反而还是一个助力也说不定?如果需要帮助,我的联系方式已经在园子小姐的手里了。”
柯南皱眉地看想安室透:难道是友方?
安室透微微摇头:不清楚。不一定。再观察。
柯南慎重地点头。
小田切说:“不过,联系我的时候请格外小心,我这边的情况也不是那么稳定,同时也希望你不要随便的调查我。首先你调查出来的只会是假身份,其次你会让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最后你还会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我讨厌麻烦。那么,祝你愉快,失礼了。”
柯南:“等等——”
小田切动动手指捏碎了窃听器。
“忘记这个没有通讯功能……”听着耳机里传来机器报废后的噪音,柯南失落的把耳机取下,一边揉着耳朵一边问安室透:“安室先生,你觉得这位神秘的小田切先生有可能是红方的人吗?”
安室透拿下接头另一边的耳机。
“不清楚。不过按他那个信口开河的性格,应该不是我们这边的人。”他想着他们这边应该没有这样什么都敢说的人,思考后说:“但他说自己的身份全是作假,那么是国外的组织也说不定。”
“你是说……?”柯南想到了赤井秀一。
“还有一种可能,是他在欲盖弥彰。”安室透和柯南对视一眼,后者点点头,两个人虽然都没有明说,但通过小田切的表现,他们已经确定小田切绝对是在遮掩什么。
小田切的演技是不错,但在观察力极强的侦探和常年卧底的安室透眼里,却还是棋差一招。
安室透说:“他不是提到过让我们不要调查他吗?说不定是害怕我们调查出来一些东西。”
但真的有这么简单吗?柯南沉思道:“也有可能是陷阱。”
安室透没有说话。
柯南抬起头看他,对他笑了一下,“但我猜,即使真是陷阱,安室先生肯定还是要调查他。”
“没错。但我会小心一点,不被抓到马脚。”安室透对他眨了一下眼睛,笑着说:“走吧,该出去了,否则小兰小姐他们会以为你掉进马桶里了。”
“……呵呵。”柯南露出半月眼,和他一前一后离开卫生间。
而开车离开的小田切,还在反复回忆自己之前的操作,琢磨着我这波算是把柯南和安室透忽悠过去了吗?那样说的话,柯南他们应该就不会再来调查我了吧?
虽然就算调查,也调查不出来什么东西。
小田切想,毕竟“小田切要”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除了在PORT-株式会社工作的背景算是污点,调查他也查不到他有犯罪记录,所以他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些人好死不死查他的电脑、手机。作为一个二次元宅男,电脑里面当然有一些私密的、不太好曝光的东西,如果被别人看到那就真是社死了。
“希望他们没有那么损,非要去看看我硬盘里那几百个老婆什么样。”小田切一边想着一边开车回横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那群老婆有多么动人,可惜没人能安利,唉。
而下班后,迫不及待地黑进小田切手机的安室透,在面对小田切手机里个个长得漂亮、娇小又可爱,但绝对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男人,还基本全都是那种高傲、霸气的纸片男人的时候,他沉默了。他甚至找到了一张和自己外表十分相似的、金发黑皮的青年的Q版图片,心想:啊,原来他说对我感兴趣不全是故意吓我,而是真的吗?
以及手机里还有一张琴酒的Q版图片。
还是过去的、金发头的那种。
安室透好笑地想:啊,怪不得这个男人知道琴酒,原来金发混血是他的XP啊。
还有一堆一堆的猫耳朵、狗尾巴、金铃铛、蝴蝶结之类的东西……
勉强自己把所有图片全部看一遍,试图发现什么线索、但发现什么线索都没有的安室透,沉默着关掉了电脑,并一脸失魂表情的走进洗手间洗脸。
此时此刻,他真切的希望自己能把眼睛也洗一洗,最好能洗掉刚才看见的所有东西。
抹了一把脸,安室透握紧拳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不甘心的想:该死,既然都这样了,我绝对要查出点什么!!
恢复斗志的安室透就回去继续翻找小田切的手机和电脑,以及关于他的数据资料。
然后他就对着小田切要和五条御的婚姻届沉默了。
他的恋人……这个国家……男人和男人能结婚了?
是他太久没看法规变动、还是他跟不上实事了?亏他还以为小田切嘴里的老婆是口头上说说,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上户口了吗?!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给他们上了这么不符合规定的婚姻届啊啊啊啊啊!
而不久后,风见裕也那边也传来消息:“降谷桑,那个小田切是……”
随着小田切身份的曝光,安室透的表情渐渐严肃,但最终还是松了一口气。
挂断电话后,感觉自己完全被耍了的他忍不住喃喃自语:“竟然是这样吗,没想到他真的……但是这种信口开河的性格……唔,伪装出来的吗?怪不得只是港口的一个底层?要是高层……”
从东京出差回来后,小田切的日子还是像往常一样,每天上班下班,放假的时候偶尔和五条御一起带着孩子们去游乐园玩儿上一整天,最后再去美餐一顿……
眨眼间,时间就这么到了月末。
按照小田切的习惯,月末的时候他总会避开家人的和工作,去享受一个人的清闲时间。这期间他或是去酒吧喝喝小酒,或是去美食店吃个新菜,又或者独自一人在城市街道里走走,随心情而定。
今天也一样,他准备去常去的那家酒吧喝酒。
因为上班之前就告诉五条御他今天要去喝酒晚点回家,所以下班之后,小田切直接去了东京银座的一家名叫Lupin的酒吧。
这个酒吧也正是织田作之助、太宰治,还有坂口安吾他们一起聚会喝酒的地方。
最开始小田切是在去东京出差,被小林拉着一起去银座喝酒的时候发现的这个酒吧。第一次来这边的时候,他还会抱着“到此一游”的心态,仿佛去参观什么旅游景点一样,充满着好奇——甚至有一点点期待,会不会正好碰见“无赖派”的三个人在这里喝酒?但事实上是,想要与谁不期而遇还是没那么容易的,他来过这么多次,一直都没碰见过三人喝酒的名场面。
一次、两次碰不到,他觉得有点失望;
三次、四次碰不到,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但五次、十次都碰不到……他就彻底放松下来了。
啊,哪怕是同一个舞台,他这种背景板中的背景板,也是不配和主角们待在同一个画面里的。小田切自嘲一般,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去Lupin的次数多了,他逐渐发现这个酒吧环境舒适,调酒师的手艺也不错,怪不得三个人老来这边聚会。既然一直碰不到无赖派的那三个人,他也就逐渐把Lupin当成一个普通的酒吧,想放松的时候就会过来这边喝喝小酒,和吧台内的酒保聊聊天、谈谈生活里的繁杂小事。
因为经常来,他还和在这里打工、性格有点自来熟的年轻酒保混熟了。
这间酒吧位于地下,从延伸的楼梯上走下去的时候,上面的人是看不见酒吧内的情况的。小田切也是如此。此时他完全不知道酒吧里等待着他的是什么,只是按照平时的习惯一步一步走下来,视线首先落在吧台后面与他相熟的酒保的脸上,刚想打个招呼,但不等他开口,余光就看见太宰治、坂口安吾、织田作之助三人正在吧台前面排排坐。
恰逢有人回头,小田切就这么巧合的与织田作之助对上视线。
小田切:“……”
嗯,威力果然不一般。
酒保花卷健次郎对小田切露出笑脸,“要君,又来了啊?还是和平常一样吗?”
“啊,波本威士忌。”小田切紧张地应了一句,佯装镇定地走过去,却转身就坐在距离太宰治三人最远的位置,那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连花卷都诧异地多看了他几眼。
正想打招呼的织田也因此收了声。
“什么啊,居然也是‘我们’的人吗?没想到这里这么受欢迎啊。”太宰治看向小田切,语气带着一点喝高了之后的高昂,语调轻松,但还是让小田切头皮发麻。
因为被点出身份,小田切不得不站起来鞠躬,“太宰干部。”
“嘁,又是一个无趣的人。”太宰治一眼就能瞧出来小田切全身上下都是对他们的抗拒,满脸都是“千万别和我搭话”、“我不想和你们说话”、“请当做没看见我”之类的表情,简直太明显了。
然后太宰治就如他所愿,真的当他不存在。
而被彻底无视后,小田切却觉得轻松不少,眼睛的余光瞧瞧那边真的没有人看他,这才坐回去悄默地喝酒。
花卷的视线在三人和小田切之间流转,一边借故擦着酒杯一边凑到小田切面前,压低了声音小声说:“怎么了要君,你怎么蔫儿了,你这个紧张的样子对得起你这张‘大哥’的脸吗?”酒保心想你长着这么一张嚣张跋扈的帅脸,性格却这样胆小吗?真是不可思议。
小田切喝下一杯波本压压惊,也小声再小声的和花卷开玩笑说:“我没有吓到哆嗦,都是心理素质好。再来一杯。”
花卷一边给他倒酒一边问他:“那个人很可怕吗?”
“不。”小田切更小声地说:“那个人不是可怕,是……”他想了想,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深沉的眼神暗示一眼花卷,“唔,算了。”
花卷露出一脸迷惑,但也算是明白小田切那一眼什么意思,就没有再多问。
因为怕麻烦,小田切并没有真的和太宰治等人接触,但却抑制不住脑子里的自动脑补,比如他如果真的和三人接触,会发生什么呢?
小田切的脑内小剧场,如电影一般不受控制地播放着。
幻想小剧场,开演了!
幻想里的花卷一边给他倒酒一边问他:“那个人很可怕吗?”
“不。”幻想里的小田切畅所欲言,压低了音量和花卷小声吐槽:“那个人不是可怕,是麻烦,是诅咒,是黑泥精。被他缠上的人,不是变成男妈妈,就是被盗刷银行卡、被炸摩托车,甚至从小组织的首领变成给大组织首领跑腿儿的,倒霉程度五颗星……”
幻想里的太宰治:“……”
幻想里的织田:“……”
幻想里的坂口安吾:“……噗!”
幻想里的坂口安吾正想嘲笑幻想里的太宰治,却听下一句就是:“再不就是从普通社畜变成变成职场吐槽役,从正经人沦为搞笑角色。”
幻想里的坂口安吾:“……”
幻想里的太宰治看一眼幻想里的坂口安吾,发出了幸灾乐祸一般的笑声:“噗噗~”
“我收回前面说的话,还挺有意思的。”幻想里的太宰治看向幻想里的小田切,“喂,那边的酒鬼,你要说话就大声一点,让我也听听怎么样?”
幻想里的小田切闻言话一停,不是吧,什么耳朵啊,这么小声也能听见??
幻想里的太宰治说:“我好像听见什么‘黑泥精’之类的话,你能告诉我,黑泥精什么吗?”
幻想里的小田切和幻想里的花卷面面相觑,后者给他一个看着是“爱莫能助”其实是“我要吃瓜看戏”的眼神,然后就低头假装认真擦酒杯。
幻想里的小田切把新倒的一杯波本一口气喝下去,感觉酒烧着肠子滑下去的时间里,一直在思考怎么应付幻想里的太宰。
学中也?唔……会很惨。
学国木田?啊,一样惨。
学中岛敦?不行学不会。
学织田?这个可以试试。
幻想里的小田切定定神,对幻想里的太宰说:“黑泥精是一种妖怪。”面对着看不懂的太宰治的眼神,他淡定地说:“要听我给你讲一个黑泥精的故事吗?”
“嗯~?”幻想里的太宰治沉吟片刻,忽然笑眯眯的对幻想里的小田切说:“好啊,如果你故事讲的好,我就不追究你冒犯干部的罪责了。”
嗯?幻想里的小田切想了想,问他:“……冒犯了吗?”
幻想里的太宰治吓唬他说:“冒犯了哦,说干部的坏话,可是要被送去地牢抽小鞭子哦。”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黑泥精……”幻想里的小田切开始讲故事了。
然后他就把现实里的太宰治的故事,改吧改吧,讲给这边的幻想里的太宰治听,其内容包括但不限于:现实里的太宰治的性格,颜值,受女性欢迎的程度,以及一些趣事。比如他没钱吃饭也可以凭借脸蛋找到愿意养他的小姐姐,比如他把朋友扔下抵酒钱然后自己逃跑,比如他和两个好友一起被叫成“无赖派”的事情,还有被醉酒后的某人跑来他家砸窗户还把他骂哭的事情,以及和小姐姐相约一起“去天堂”的时候,小姐姐死了他还活着的事情等等等等,可谓是黑历史大揭秘。
幻想里的太宰治眼皮直跳。
虽说这个故事和他无关,但他却有一种被指桑骂槐的感觉。
幻想里的小田切说:“我的故事讲完了。虽然有我的艺术加工,某些地方也适当得夸张一点,但大抵是差不多的——关于黑泥精的故事。反正就是一个可爱的黑泥精的故事,可·爱·的。”
……果然是在隐喻我吧?
但这些奇怪的流言到底是从哪里捕风捉影听来的,我可一件也没做过哦!幻想里的太宰治轻飘飘地说:“即使你说再多的‘可爱’,也挽救不了你得罪干部的事实哦,要、君。”
幻想里的小田切沉吟片刻,“太宰干部,我觉得我们没那么熟,您叫我小田切就好。”
“……罪加一等。”
“我觉得要君很亲切,请您务必这么叫。”
幻想里的织田无奈道:“太宰,你别吓唬小田切桑。”
“哎——?那好吧。”幻想里的太宰治听话的放过幻想里的小田切,不过又问他:“要君叫我黑泥精,是觉得我哪一点和黑泥精很像吗?让我猜猜,是‘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和‘好看’对吗?”
幻想里的小田切:“……您说的对。”自恋这一点上您真是比谁都自觉。
幻想里的太宰治语气忽然一变,“但是明明没什么接触,要君却一副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呢,好奇怪哦。”
幻想里的小田切却并不紧张,“我是GAY,所以长得好看的男孩子我都会想要了解一下。”
幻想里的无赖派三人:“……”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危险。
幻想里的太宰治笑了笑,“确实很了解,连我刷中也的卡和炸他的摩托车你都知道呢。”
“很过分。”幻想里的小田切认真的看着幻想里的太宰治,“请不要欺负中……中原干部,对于男人来说车就是老婆,您炸他的车就等于炸他老婆,是十分过分的事情,请您不要再这样做了。”
“噫——好严肃,你这个人好严肃——无趣到我都枯萎了~”幻想里的太宰治像蔫儿了的面条一样晃晃悠悠趴在桌面上。
幻想里的小田切却忽然来了精神,“那换种有趣的说法吧。你炸掉他的车,就好像他炸你的织田作,这样说的话就能理解了吧?”
“哎等等……”幻想里的太宰一脸阴沉地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着幻想里的小田切,“你什么意思?”
说实话,幻想里的小田切有点被他忽然严肃起来的表情吓到。
他沉吟片刻,迟疑着说一句:“……男妈妈没了?”
“噗!”幻想里的太宰治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扯着幻想里的织田的袖子告状:“哈哈哈他说男妈妈哎哈哈哈,织田作,他叫你男妈妈!”
幻想里的织田无奈地看一眼幻想里的小田切,“小田切桑,请不要陪着太宰胡闹。”
“……抱歉,是我不对。”幻想里的小田切陈恳地道歉。也是,本来就要对付一个难缠的小兔宰治,如果他也加进来一起口嗨,那织田也太惨了一点。
他喊一声幻想里的花卷,“健次郎,给织田君一杯波本,我请客。”
幻想里的织田:“谢谢。”
“请不用客气。”幻想里的小田切又对花卷说:“也请给我再来一杯。”然后他就安安静静地去喝酒了。
这一回无论幻想里的太宰治怎么撩拨他,他都好脾气得顺着他说,且并不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