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我,强大且独行by鳹醉梦笙

作者:鳹醉梦笙  录入:10-13

“抱歉,我来晚了。”
面对如此尴尬的气氛,赛特斯的出现如同几人的救星一般。
赛特斯正犹豫着要不要将脸色煞白的少女扶起来,回归到人群中很快便注意到了旅行者手中的天空之琴,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老老实实的呆在一边不敢吱声。
毕竟天空之琴损坏,他也有一部分责任。
生气的女孩子可是很可怕的,这点赛特斯在妹妹冬妮娅身上就有过深刻体会。
“巴巴托斯大人……”
少女虔诚的握紧双手,对着教堂的浮雕近哭似的喊道。
“芭芭拉就算用余生的时光向你赎罪,也都是不够的吧!”
赛特斯偷偷侧眸打量温迪,轻咳两声试问他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事实上作为巴巴托斯本人兼弄坏琴的罪魁祸首的某人,并不在意天空之琴的或好或坏,但看在芭芭拉这么虔诚的份上,实在过意不去,便提出将天空琴临时交到他手中。
心如死灰的的芭芭拉自然不会拒绝——毕竟琴已经坏了,已经坏到不能再坏的地步,给他一下又如何呢?
温迪深吸一口气。
随着四面八方的风元素源源不断注入琴中,如同魔法一般,天空之琴以完整的模样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啊!是天空之琴!!”
小姑娘惊喜的叫出声,像是重新得到自己珍视宝物的孩子,夺过天空之琴将其爱惜的抱在怀里死活不撒手,不顾众人惊讶想要凑近看看的想法,一路小跑的冲进了通向教堂地下的翻转门。
当温迪解释说他刚刚施展的法术只是障眼法,随时有可能暴露原状的那种,几人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没想到这个人……哦不,这个神能离谱到如此程度。
害怕被发现的心情是一样的。
温迪朝几人俏皮吐了吐舌头,逃一般的飞速跑出教堂后,旅行者和赛特斯无奈相视一笑,大概是害怕事情败露后被芭芭拉找上,旅行者也跟着跑了出去。
赛特斯还是第一次来西风教堂内部参观,打算和琴一样呆一会儿再走——直到感知到一丝不对劲。
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警告,根本做不到忽视,直觉化为一道声音,叫喊着告诉他教堂外会有事情发生,一件只有他现在能阻止的事,一定要去门口看看。
起初他安慰自己,蒙德城内能够发生多大的事呢。
可当他意识到如今整个蒙德城的大部分兵力都被调到各处做修缮工作,根本没人巡逻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推门奔向了教堂外。
刚刚也只是在短短几分钟内,
从教堂出来后,进入赛特斯眼帘的便是温迪吃痛的卧倒在地面气若游丝的模样,以及被两个债务处理人死死摁在地上以屈辱的姿势跪下的旅行者。
——还有手里拿着一颗小巧晶莹的物件对准太阳悠然端详着的女士。
“还给他。”
赛特斯知道那便是神之心。
——他的声音极冷,说出这句话时感觉自己的整颗心牵动着肢体都在颤抖。不是因为单纯的害怕,而是一种名为排斥和厌恶的情感。
听到突然从身侧冒出的声音,女士明显愣了一瞬,随之眼神绕有兴致的打量起他来。
“把他的面具给我摘下来。”
随着一声令下,旅行者还未发出叫声,便被身后的债务处理人用手刀砍向脖子晕了过去。
两个债务处理人的水准是愚人众中的精锐,潜伏和武艺都是最高水准,仅次于执行官。
初次进入愚人众的赛特斯也是债务处理人为根基,一步一步向着执行官的位置前进,对于债务处理人的战斗方式他很了解,瞬间唤出大剑游刃有余的挡下速度力量极佳的数击。
——杀人会给骑士团添麻烦,他暂时不会这么做。
其中一个债务处理人冒着会负伤的危险再一次回击,幸运的碰到了赛特斯的面具一角。
手拿双手剑的赛特斯无力去接住摇摇欲坠的面具,只能任由它掉在了地上。
“……这不是,公、公子大人吗?”
看到赛特斯面容的一瞬,两个债务处理人面面相觑。
——这个男人有着和他们愚人众至高的十一人中那位年轻的执行官有着相似的容貌,只不过相较于公子达达利亚,男人的面部线条稍显柔和却不失帅气,而且他们记得[公子]的脸上是没有任何疤迹的,很快便能认出眼前的与那位并非同一人。
“哦?原来是你啊。”
罗莎琳的红唇含笑,眉目间却是十足的嘲讽和厌恶:“前愚人众执行官第七席……真是意外的收获。”
“——还给他。”
赛特斯强调似的又说了一遍,怒火中烧,已经不可遏制。他早已在之前的相处中将问题视为友人,排除对愚人众有违天理的行为不满,他怎能容得下有人这般伤害他的朋友??
刻意压制着想要对罗莎琳动手的想法,如若罗莎琳接下来依旧不还,他是不会再忍耐了。
“没关系,赛特斯……”
温迪一手捂住心口,手掌撑地努力支起上半身,露出一个极为牵强的笑。
“——就给她算了,没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进入璃月,让我们欢迎鸭鸭登场!!
达达利亚:什么什么?真的到我了?!(指指自己,跃跃欲试)

[女士]带不走赛特斯,这一点[女士]自己也清楚。
哪怕如今赛特斯早已不是执行官,但曾经第七执行官的实力不是吹的。
暂不谈打不打得过,[女士]没那么鲁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事情闹得太大,何况她此次的任务目标很明确,只有风神的神之心,赛特斯的事先禀告给[丑角]再做决定。
眼看着女士带着神之心和下属们若无其事的离开,完全没有将尘世七执政放在眼里的样子,想必和愚人众收集神之心的进度十分顺利有着绝对的关系。
温迪的神之心被夺走的事成了赛特斯心里的一块疙瘩,哪怕温迪证实了没有神之心并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也难以抹去这种内疚和不甘心。
赛特斯知道他不能再停留在蒙德了,得快些去璃月将消息带给钟离,避免下一场悲剧的发生。
将昏迷的旅行者扶到教堂的长椅上平躺,又叫来了修女帮忙照料。
“派蒙,告诉旅行者,我要先行去璃月了。”
赛特斯神情复杂的看向坐在另一张长椅上捂着心口缓解不适的温迪,对一旁围着旅伴担忧的飞来飞去的派蒙说道。
“唉?!”派蒙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不、不一起了吗?”
之前一次聊天,赛特斯得知了旅行者接下来要去的国家正是璃月,因为顺路的缘故便向他们主动发起了同行邀请,旅行者也很高兴的答应了。
——虽有遗憾,赛特斯还是坚定的表示自己必须要走:“如果到了璃月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来一家名为[揭月]的客栈找我。”
回酒庄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本想和迪卢克见临走前的最后一面,亲自感谢他愿意收留自己这么多天,但听到女仆说迪卢克今天有一单生意要谈很早便出门了,最终只能留了一句道别的口信。
“一路顺风,赛特斯先生。”
女仆长凯瑟琳站在酒庄大门前为赛特斯送行——迪卢克不在,便由她负责照料贵客的各项事务。
此时的赛特斯又换上了那身黑色劲装,头戴兜帽,将自己浑身的特点遮盖的严实,就像是戏剧中那些执行暗杀任务的杀手,处处透着可疑。
虽然爱德琳一直觉得奇怪,但是涉及到客人隐私的问题,有着良好职业操守的她自然不会去问。
爱德琳是看着迪卢克长大的,是酒庄里最有资历的仆人之一,她早已将迪卢克视为自己的孩子。
她一直相信迪卢克有着自己的判断力选择正确的人,也会作为陪伴者全力支持他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时间过得真快啊……”
爱德琳望着那道渐行渐远的黑色身影,最终在视野中化为一个小点然后完全消失,升起一阵怀念的感叹——她其实希望赛特斯能留下来,帮帮那个总是揽着所有重任独自前行的小少年。
——她的少爷太苦了。
自莱艮芬德老爷意外离世,她再也没能见到少爷他脸上流露过一丝称得上轻松的笑。
直到——三年前,她从那个名为赛特斯的陌生男人身上看到了转机。
哪怕迪卢克曾经私下告诉过她,他接近赛德斯的理由是因为赛特斯于他有恩,她仍能在二人的相处中找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比如身为贵族老爷的迪卢克提出要亲自安排对方的饮食起居。
——真正的报恩根本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
比起报恩,这更像是以报恩的理由刻意接近,越来越脱离报恩的范畴,但是为了维护迪卢克的幸福,爱德琳从未出言道破。
“克利普斯老爷……请您的在天之灵帮帮少爷吧。”
爱德琳似无奈的长叹一声,虔诚的望向天空,仿佛看到了云端上前一任莱艮芬德老爷那张坚毅不失温文尔雅的笑脸。
请千万别让迪卢克少爷……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啊——!
————
即日启程马不停蹄的赶来璃月,连行李都来不及找地方存放,赛特斯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往生堂。
“往这边贴,对对……好像歪了点,再往上挪一下,完美!”
头戴着一顶梅花枝装饰的黑帽子的少女正指挥着一个手忙脚乱的仪官在公告栏上贴写有[往生堂]三个大字的酬宾广告。
赛特斯刚来就看到这幅光景,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起来好……毕竟往生堂“棺材买一送一”的槽点实在太多了。
“打扰了,堂主。”
“嗯?”
胡桃一时没认出他来,闻声转过头来打量他,摸着下巴一脸认真眯起眼,好似要将他的外皮剥下来看个仔细。
——无奈,赛特斯将兜帽摘了下来,试着露出头发来帮她辨认。
往生堂是个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的地方,所以像赛特斯这样一口气定下数百个棺材的大单主,胡桃对他的印象格外深刻,光是瞅着这头发色就能认出他来。
“哦呀?这不是往生堂的贵客吗?!稀客稀客。”
胡桃立刻笑脸迎了上来,和她的神之眼一样,一如既往的热情似火,让但凡有点社恐的人都招架不住的那种。
“三年不见,甚是思念呐!是来找本堂主的吗?还是来找钟离客卿的~?”
“我找客卿。”
赛特斯借势表明来意,时间上不敢过多耽搁——事态严峻,想必已经有执行官潜伏在璃月蓄势待发了。
“那你来的很不巧啊,钟离刚刚和几个古董商喝茶解惑去了,具体是哪家茶馆我也不知。”
胡桃摊开手表示爱莫能助,她毕竟只是个上司,员工工作之外的私人活动她无权干涉,自然也不会多管多问……除非是真的好奇。
“谢谢,那我之后再来。”
“诶等等,贵客留步!别走那么急嘛。”
要找的人既然不在,赛特斯也不想继续叨扰,正转身要走,却被身后的胡桃叫住。
少女突然凑到赛特斯旁边靠的极近,一阵东张西望像是在提防什么人,看上去神秘兮兮的,随后招招手示意赛特斯将头低一些。
见少女踮着脚尖,赛特斯知道她这是要跟自己说什么重要的事,顺从的侧了侧脑袋,还体贴朝她那边靠了点去。
胡桃立马凑到赛特斯的耳边,一呼一吸热气吹打在他敏感的耳廓,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少女压低嗓音一字一句,激得赛特斯打了一个哆嗦。
“贵客……你,是不是有一个弟弟?”
“什……”
[为什么她会……]
赛特斯的瞳孔因震惊骤然收缩,本来自然垂落在腿侧的双手因为紧张而突然攥成拳状。
他根本没想到胡桃会突然问这个,也记得自己从未向胡桃提及过,脑海中只想到了一种可能——她已经见过了阿贾克斯。
不过这种想法瞬间被抛之脑后,他记起自己和钟离闲聊时谈及过自己的家庭状况,猜到也有可能是钟离告诉她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赛特斯尚未做好再次面对阿贾克斯的准备,他曾无数次揣测,如今在阿贾克斯眼中,自己是否会是一个抛弃家庭不负责任的兄长。
会恨吗?会厌恶吗?
——他还会愿意叫自己一声“哥哥”吗?
回忆沉重,赛特斯一时陷入其中难以自抑,心脏传来阵阵钝痛。
“前天有一个和头发颜色挺像的愚人众小伙,头上别着个面具,路过往生堂,还以为是你就把他叫住了,就想打声招呼,你猜怎么着……?”
胡桃声音难以抑制的高亢起来:“他将脸转过来的那一刻和你更像了!”
“你……对他喊了我的名字??”
赛特斯脸色有些发白,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变粗重,若不是体魄好,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怕是要让他当场晕厥。
他很想打断胡桃这种一波三折类似于讲故事的叙述方式,实在太折磨心脏了。
少女摊开手,语气有些无奈:“没办法,喊他[贵客]的时候他没有理我,就叫喽。”
“……”
“当时他反应可激烈了,直接冲过来抓住我的肩膀,吓了我一跳呢,然后大声质问我是不是见过他的哥哥。”
听到这里,赛特斯已经能确认那人就是自己的弟弟阿贾克斯。
听胡桃口中的描述,他有一丝惊喜——万万没想到,阿贾克斯原来还愿意见到他这个可以称得上“失败”的哥哥。
“后来呀,因为他实在太闹腾,把店里闲坐在柜台前看书的钟离给引出来了。”
“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钟离那个老古董生气,得知那小伙是来找你的愚人众,脸一下就黑了……上来就下逐客令。”胡桃想了想,继续说道:“听到那至冬小伙解释自己是你的弟弟,态度才缓和下来……啧啧。”
如今可以确认的是,阿贾克斯以愚人众外交使节的身份已经来到了璃月,如今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碰到他。
亲人就是亲人,哪怕立场不同,物是人非,血脉赋予的珍贵连接永远不会被抹去。
总之,赛特斯还是期待着和阿贾克斯再次相见的。
确认暂时见不到钟离,赛特斯只能先带着行李来到故别已久的[揭月]客栈。
推开那扇古朴的大门,柜台前还是那个熟悉的黑发红衣的身影。
俊美逼人悠哉的翘着优雅的二郎腿靠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价值不菲的璃月老式烟枪,一双薄唇吞云吐雾。
“就知道你来了。”
明明看上去和赛特斯年龄相当,那对妖异的血红色瞳眸含笑,竟透出几分类似于长辈对后代的慈爱。
————
达达利亚的自述:
达达利亚。
这是自我当上执行官之时,女皇赋予我至高荣耀的名字。
我有一个令人艳羡幸福完整的大家庭。
父亲慈爱关怀,兄长温柔可靠,弟弟妹妹们乖巧伶俐,在一个小渔村过着虽不富裕但胜在宁静安稳的生活。
那时的兄长刚刚加入愚人众,而从深渊中出来的我,再次面对这一成不变的生活,让我感到了深深的腻烦。
我渴望战斗,时刻翻涌着拿着利刃和强大的敌人拼杀的欲望
在那以后,闹出了一些被称为“麻烦”的事,却好在我的战斗天赋被[公鸡]先生相中,就和曾经的兄长一样。
加入愚人众后,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兄长,强大且自信,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新鲜和无与伦比的兴奋。
可以不用再仰视兄长,我们之间的距离终将不复存在,只要我变得够强大,在未来的某一天便能和兄长并肩作战。
但是父亲似乎对我很失望,他觉得我变了,但只有我知道,这样的“我”才是我真正应有的样子。
只有这样,我才更加接近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兄长——因此那段时间,和兄长并肩作战,成为世界最顶端的强者,成了我唯一不二的目标。
直到一则通报全至冬的消息传入家人和我的耳中。
我敬仰的兄长——赛特斯,叛逃了。
大概是太难以置信了吧。
之后的日子我变得整天浑浑噩噩,除了战斗,我已经想不到更好的渲泄自己情绪的方式。
最终我变成了同期的新兵们口中的疯子,我倒是不在乎这些——毕竟,没有什么比武力更好封住人嘴的办法。
除我以外,我的家人也遭到了同样的暴力——曾经和托克玩要的孩子,会拿石子掷他,冬妮娅和安东尼出门时会被人无缘故的辱骂,甚至扬言要将他们赶出至冬。
那时的我很迷茫,我该将错误归结到那无故抛下我们的兄长身上吗?
这样的现状持续了很长时间,眼见着家人的状态变得萎靡,我终于找到了一丝转机。
——这还要感谢[公鸡]先生,是他让我知道,[权力]才是最有效改变现状的办法。
自我当上了执行官,一切果然变得不一样了。
我喜欢看那些嘴臭的家伙们被权力狠狠踩在脚下却无力反抗屈辱的模样,如若他们像曾经那样辱骂我、或者我的家人,他们将会被国家律法以侮辱执行官的罪名处以死刑。
这是多么理想的结局,哈啊。
果然啊,愚人众这个堪比深渊的地方,兄长那样干净纯粹的人避免了被那些妄徒的染指,逃掉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不过如果被染黑,我也会全然接纳的。
毕竟——
谁让他是我深爱的家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应该可以看出,我写的鸭鸭精神已经没有原著正常了,但请各位放心,对待家人他还是非常的正常符合原著的。

原本的叙旧画风突变,转眼成了向长辈展示留学归来的学习成果。
——琅曜看上去很高兴,脸上的笑就没止过,还说支助赛特斯当学者算不亏,确实学了些名堂。
“琅先生,我在须弥见到了草之神,但是……”赛特斯咬唇:“她也不知道抵御磨损的办法。”
不甘,遗憾,伤感。
他担心未来的某一天钟离变得不像钟离,那种剥离感实在太过悲戚,光是想象就让他难以接受。
“这样啊……”
琅曜缓缓吐出一口带着烟草味儿的浊气,眸光寂寞深沉,苍凉的美感,仿佛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天地万物自有命数……罢了。”
哪怕是经历漫长岁月的魔神,寿命也会迎来终焉,就连魔神自身也没有办法,想必凡人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
赛特斯带着行李上了楼。
客房内的装修布置和记忆中三年前一模一样,房间内的家具有些老旧,但是胜在干净整洁,想必自己不在的日子,每天也都有岚盏在认真打扫。
唯一有所不同的,便是房间中央的小圆桌上放着一盘新鲜的水果,上面还沾着露水,像是早起在菜市场认真挑选过的。
果盘下还压着一张纸条,字迹是岚盏的:
[知道你要回来,给你准备的水果(备注:是琅先生亲自要求的,不是我!)]
看着这段傲娇十足的话语,赛特斯心中一暖,神情也不觉变得温和——他知道这就是岚盏亲自给他买的,只是那孩子性格内敛不愿承认。
接下来该怎么做?
赛特斯坐在床沿垂眸,双手自然的搭在腿上试着用调整呼吸的方式静下来整理思绪,可没想到越理越乱,根本没法继续冷静的坐在这里。
关于愚人众在蒙德对风神下手成功的事,无论如何他都要找机会告诉钟离。
————
一天后。
“温迪说,赛特斯可能知道岩神的下落……那我们现在要去那家叫[揭月]的客栈找他问问吗?”
此时的二人已然到达璃月——望着四周璃月风格的建筑和靠海繁荣的港口,都让初到新国度的二人感到新奇不已。
“哎,看那边!有好多人往玉京台去了。”
派蒙先是好奇,随后突然想起他们来的时间恰逢是璃月一年一度的请仙典仪,顿时激动起来:“旅行者,去请仙典仪应该就能直接见到那位岩神了,咱们快去看看!”
两人一拍即合,随着人群向玉京台赶去。
阳光明媚,秋风飒爽。
辉煌壮观的请仙典仪却随着进度意外中断,在众人眼前上演了惊悚的一幕。
盘旋在玉京台上空的龙形仙体突然脱力一般,径直从高空向下坠落,毫无生气的坠落在玉京台,将为仪式上摆放贡品的长桌砸的粉碎。
掀起烟尘的同时,恐慌、惊愕、困惑等负面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随着天权凝光的宣告帝君遇刺,封锁全场,诡异和不安的气氛被顿时被推上高潮。
在场的大多都是来求商缘的经商之人,少数也有些来自外国的,唯有旅行者的装扮看上去最为违和,而且距离遇害的现场最近,很容易就被纳为嫌疑人的范畴。
他自知不能沦落在这里,还有许多重要的事要办,立刻升起了想要离开现场的想法。
如今封锁现场在玉京台四周巡逻的千岩军高度警惕,旅行者在逃离途中不小心踩到了石子发出一丝声响,便被他们发现了动作。
无奈之下,旅行者只能拔剑选择战斗。
“少年,小心别动!”
一道清朗的声音不知从哪里冒出,从后上空一跃而下,最经稳稳落在旅行者的身前。
从背影上看,青年身段高挑,一身灰白调的单衣衬得他挺拔如松,给人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橙发青年身轻如燕,手里本来拿着的弓在元素力的驱动下化为两柄长刀,灵活的挥动间变幻莫测,一道又一道水刃掀起狂澜击倒了反应不及的千岩军们。
旅行者和派蒙显然因为青年了得的身手而惊讶,有点分不清现况了。
解决完千岩军的青年扭头看向两人,目光肃然真挚:“跟我走。”
两人也不知为什么,稀里糊涂的就跟着青年走了。
“呼……呼,跑的好累。”白色的小家伙吹着脑袋气喘吁吁。
——看着她那双飘在空中不沾地的脚,不仅是旅行者,就连刚才帮助了他们的青年也露出了无力吐槽的眼神。
将头探出巷口检查了一番。
好不容易来到一处安全的地方,达达利亚正要来一段介绍自己的开场白,结果被两人直白打量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
“呃……两位,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他尴尬的笑笑。
“旅行者……你有没有觉得,他长得很像一个人?”派蒙凑到旅行者耳边小声嘀咕,视线悄咪咪的在青年的脸上扫过。
“你也这么觉得吗派蒙?”
两个人讨论的声音实在太大,身为当事人的达达利亚有些哭笑不得,顺着他们开玩笑道:“难不成是哪路名人?”
推书 20234-10-13 :每个世界都在被觊》:[穿越重生] 《每个世界都在被觊觎[快穿]》作者:小鱼九月【完结】晋江VIP2024-10-9完结总书评数:1396 当前被收藏数:9745 营养液数:1370 文章积分:86,686,344文案:沈忆唇红齿白,长相纯良。好不容易安分守己长到大学,可以搞男人了,却因为车祸去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