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by糖炒刀子

作者:糖炒刀子  录入:10-31

“哪句?”傅朝年放下手,脸颊竟然也透着一点红,他故作镇定地偏头咳了声。
这还是许应第一次看到傅朝年害臊成这样,确实很新奇很难得。
不过许应还是要傅律师继续,他言简意赅地提醒道:“开场。”
于是傅律师做了个深呼吸,闭了下眼又睁开,深情地看着许应说:“亲爱的许应,我已经深深的无法自拔的无可救药得爱上你了。请跟我去结婚好吗?我们现——”
“好。”许应轻声打断了他。
——请跟我去结婚好吗?
许应说,好。

室内寂静无声。
傅朝年所有的话音在这一瞬间戛然而止。他对上许应的眼睛,瞳孔微微震颤,不可置信地动了下唇,“什么?”
“我说,好。”许应轻轻地碰了下傅朝年的手,这一次他没有移开视线,而是很认真地回应:“不是要先婚后爱吗?我愿意。”
“……”
“等一下、”
“许老师等一下,等等……”
也许是因为太过于出乎意料又太过于惊喜,傅朝年的表情有点死机,他突然站了起来。
许应看到他起身后莫名其妙地原地转了两圈,一会儿两手叉腰,一会儿抬起一只手挠挠眉梢……可见许应突然答应求婚对他冲击不小。
“傅律师,你在做什么?”
许应也是第一次看到平时端庄优雅的傅律师如此失态,他这样许应反倒放松下来,没忍住笑道:“莱恩公爵的舞台动作难道是你亲自设计指导的吗?”
傅朝年没答,又过几秒,他闭眼调整了一下呼吸,重新坐回许应旁边。
“缓好了?”许应靠在沙发上看着他。
“嗯。”傅朝年此时有点正襟危坐的意思,浑身上下气场紧绷得仿佛换上一套西装就可以直接上法庭。
然而他微微上挑的眼角眉梢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愉悦,唇边的弧度更是一点也压不住,甚至连耳缘都还红着。傅朝年轻咳了声,问许应:“所以许老师刚刚是确定答应我了,不会反悔,对吗?”
许应挑眉,“我要是反悔呢?”
“不行,你说过自己很守信用。”傅律师的态度一秒变得强硬专制起来。
许应失笑,没什么反抗欲望地说:“好吧,那我不反悔。”
他这个人活了三十一年,遇到的大多数人都下意识认为他冷漠不好接近,连认识了十几年的徐宁也习惯于用高冷来定义他,一直以来都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小心谨慎。
从前许应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先计划详细考虑周全,思量后果以及后果他能否承担,因为这样能带给他一定的安全感。
答应和傅律师结婚大概是许应做过的最冲动的决定。
可如果说他完全是冲动,那也不对,否则许应昨晚就会答应下来了。
他不会在醉酒的状态下做任何决定,所以现在的决定绝对清醒。
超市那天,许应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在傅律师面前那样极端,甚至那样迫切地去逃避和否定一切。
然而就在几分钟前,在他答应傅律师结婚请求的那一刹那,许应想明白了。
是因为他内心深处其实对自己和傅律师的关系存在着美好的期待。因为傅律师在他家留宿时的那些自然与从容,那些于平淡之中流淌出来的温馨,都让许应理所当然地认为那就是他该拥有的美好生活。
以至于他难以承受期待落空的后果,所以哪怕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会想要及时止损,还是傅朝年的勇敢与直白推动着他迈出了这一步。
许应早在高中时期就习惯了一个人。他习惯了孤独甚至享受孤独,但这不代表他不渴望有人陪。
当更好的人生选择和轨迹出现在面前,许应也会想贪心地伸手触碰。
所以许应喜欢傅朝年,以及傅朝年出现后带给他的,所有鲜活而温暖的一切。
就像现在这样,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晒着太阳,常年冰冷的四肢百骸感受到温暖,于无声中一点一点地苏醒。
“对了,许老师等一下。”
傅朝年出神地望了许应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什么事似的,转身从沙发角落的毯子下拿出一个不到巴掌大的礼盒,举到许应面前。
他这一下像变魔术似的,许应的思绪抽离出来,有点惊讶,“这是什么?”
“许老师打开看看。”
这礼盒和之前装飞鸟胸针的那个盒子有点像,都是纯黑色的,小巧而精致。
许应接过来打开,看到了一只戒指,莫比乌斯环的环绕设计,款式偏向素净,戒身上没有其他花里胡哨的点缀和雕刻,戒指在阳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光辉,无论是色泽还是质感看起来都价值不菲。
他稍微有点意外,没想到傅律师会送戒指。
以前也有很多人送过许应戒指,每一个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因为戒指代表的含义与众不同,许应不愿意背负任何负担。
但眼前的人是傅律师,许应刚刚才答应了这个人的结婚请求。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应该很快就要结为最亲密无间的伴侣。
所以这一回许应没有拒绝,他拿出戒指看向傅朝年,“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怎么什么都没发现?
“你睡去洗澡的时候我打的电话,刚刚才送到。”傅朝年说。
“戒指内壁有你的名字缩写。”
傅律师握住了许应的手腕,带着他把戒指举到阳光下。许应眯了下眼,看到里面确实刻着“X和“Y”两个字母。
他心情很好地勾了下唇,“你是不是早就定了?”
这戒指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定制而成的,不可能傅律师早上打过电话,下午就能打磨得如此精致地包装好送过来。
他猜傅律师一定很早就做了准备。
果然,许应看到傅朝年扬眉,“上次从许老师这儿回去,我就联系了设计师。”
“所以你那天临走前欲言又止是因为?”
“是因为当时就有和你提结婚的冲动,但没完全考虑清楚,而且我当时没有任何准备。”
傅律师蹙眉,回答得坦诚而真挚,“我不想那么草率地对待许老师。”
他说话总是能像这样轻而易举地打动人,许应听完轻轻地眨了一下眼,有点感叹,“好像傅律师在没和我见面的那一周里做了不少事。”
又是戒指又是话剧的……
“你真的有在工作吗?”
戒指摇摇欲坠地勾在他食指指尖,许应用拇指轻轻地拨了戒指一下,忍不住发出疑问。
“当然,但我也说过的,许老师比较重要。”
傅朝年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抓住许应的手,修长的手指拿过戒指,抬眸询问:“我给许老师戴?”
许应没说话,自然弯曲的指节伸展开,任由傅朝年牵着他的手,一点一点地把戒指从指尖开始往里,最终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这尺码不大不小正正好好,许应感受着内壁冰凉的触感,有点疑惑,“你怎么知道我的指围?”
“就那天,”傅朝年的话刚起个头就忍不住先笑起来,语气轻快,“那天把你哄睡之后,我用踢踢掉的猫毛量出来的。”
许应:?
这个答案属实出乎意料,有点离谱又合理。他看了眼旁边一无所知在玩耍的猫崽子,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但是效果不错,许老师戴上很好看,很合适。”傅朝年补了句。
其实许应的手要更白皙纤细一些,指骨关节和青筋脉络都不像傅朝年那样突出,所以看起来更显柔和。
许应说:“谢谢,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傅朝年给他戴完戒指后始终没有放开手,他捏了下许应的手心,垂眸道:“这本来只是我想送许老师的一个小礼物,但没想到是许老师先给了我意外之喜。”
“许应,我很开心。”傅朝年直白地说:“但这不能算是婚戒,等签完协议我们再一起去选婚戒怎么样?”
许应垂眼看向傅律师依旧空荡荡的手指,点头说了声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男朋友。”傅朝年的指腹压在许应无名指的戒指上,低头落下一吻。
许应的手指蜷了一下,瞳孔轻颤。
因为这个轻吻,也因为傅朝年突然改了称呼。
“男朋友……?”他轻声重复了一遍,尾音有点轻,明显对这个称谓感到陌生。
傅朝年倒是适应良好,笑着强调道:“是的,男朋友。”
许应摸了下鼻尖,他承认傅律师这样称呼他听起来确实很心动,但总觉得怪怪的。
这称谓直白得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他让傅律师别这样叫,说自己不适应。
傅律师却说等听习惯就适应了,并且又叫了他一次,“男朋友。”
于是许应耳朵就慢慢红了,他有点僵硬地转移话题,“你之前说的那些个协议是要怎么弄?”
这是个重要的事情,傅律师不玩闹了,认真细致地跟许应讲了一遍。
财产方面他们都可以按双方心意,不动产许应没有,也不打算买。傅律师的还是傅律师的,许应不要。
最重要的是意定监护人,这涉及到他们任何一方出现意外或重病等,需要紧急手术时,另外一方是否有签字决定的权利。
“…等签好协议后,我们一起去公证局就可以,临川有这方面的业务。”
傅律师说得简单易懂,许应点了点头,“好。”
差不多聊完这些,傅朝年的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许老师的电脑呢?”
“我放在学校了。”许应问:“怎么了?”
“我拟协议。”
许应:“这个不着急吧,过几天也可以。”
“就今天。”傅朝年似乎一天都不想等,他站起身,顺便把窝在沙发里的许应也拉了起来,差点把人抱了个满怀,他笑着说:“许老师,陪你男朋友一起回趟家吧。”
“……嗯?”
许应诧异于傅律师的急切,更为他的办事效率所震撼。
短短三个多小时的时间,他完成了和傅律师回家,和傅律师一起拟定结婚协议,以及和傅律师一起到达公证局三件事。
但是今天周六,公证局关门,他们也没有提前预约,所以碰了一鼻子灰。
许应心道,他就说了不用着急吧,可傅律师偏不,好像他会跑一样。
事已至此,他们只能改天再来,傅律师有些失落地开车返回,身上隐约还有点怨气。
也就是这时候许应才发现傅律师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像过节没讨到糖吃的小孩。
许应想了想,这人现在好歹已经从他的相亲对象变成了结婚对象,他有义务要哄一哄。
但是许应又不大会哄人,所以只能中途让傅律师停车,他到便利店买了巧克力和糖果回来,还剥开了喂给负责开车的傅律师吃。
傅朝年嘴里含着糖,着实有点意外,“男朋友这是在哄我吗?”
他又这么叫了,许应垂眼“嗯”了一声。
“难怪这么甜。”傅朝年笑了起来,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被哄好了。
他们决定等下周两人都有时间的时候再去公证局。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天色渐暗,许应自然是要回家的。他下意识地看了眼导航路线,却发现这不是回公寓的路。
车窗外熟悉的街道一闪而过,这分明是回傅律师家里的路。
许应愣了愣,转头看他,“你要带我回你家?”
“嗯。”傅朝年淡定而自然地说:“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今晚就搬过去和许老师住。”
“搬、哪?”许应有点宕机,“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同居吗?”
“嗯。”傅朝年说:“同居。”

四十分钟后, 许应再度出现在傅律师家的客厅里。
再一个多小时前他来过这里一次,但当时傅律师没有给他参观的时间,刚进门就被拉去了书房拟定协议。
许应连傅律师的书房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现在回想起来脑袋里还是满屏幕的法律法条, 以及打印机运作的声音。
现在倒是有时间参观一下。
傅朝年家在一个年头比较久的小区里,位置优越,还是学区房,对面过两条街就是临川实验中学, 傅律师说那是他的母校。
傅律师还说这里本来是他父母的房子, 早些年老两口拼死拼活就为了在实验中学附近买这套大房子, 结果退休后他们开始嫌弃这里太吵闹,不够安静, 抱怨学生来回上下学影响他们午休什么的。
于是傅朝年就让父母住进了他回国后新买的那套房子里,那套设施更完善,也安静,老两口住的十分满意。
而这套房刚好离律所比较近,傅朝年想了想就干脆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一直住这了。
这房子面积属实不算小, 十几年前能买一套这样的房子足以证明当时傅律师的父母有多努力。
现在原本三居室被改成了两居室,一间客卧傅律师说现在是傅岁岁正借住着,她人不在,许应就没往那边去。
傅律师的卧室许应倒是站在门口看了一圈, 干净整洁,没什么特别的设计,就是普通的大主卧。书房是原本就有的, 只是在翻修后多了个独立的衣帽间。
傅律师现在就在衣帽间里整理他的行李。
衣帽间的门大敞直开,许应内心有点躁动地在室内绕了一圈, 刚走过去,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显示徐宁来电。
许应转身回客厅接电话。
“不是许应你这一天一夜人呢?我给你发微信你怎么不回我呢,电话也不接,你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这个电话你再不接我就要报警了!”
电话一接通,徐宁哀怨的大嗓门就传了出来,噼里啪啦好似放鞭炮,“你那到底是智能手机还是小灵通啊?你要实在不爱用手机你就给它捐了呢,也给人手机一条活路,咱以后都写信联系得了呗。”
这人一向情绪起伏大,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加上这么多年许应时不时就失联不见人的情况,养成了徐宁既毒舌又爱阴阳怪气的说话风格。
许应熟练地把手机挪远,等他发泄完情绪才挪回来,平静地开口:“抱歉,有点事一直没看手机,怎么了?”
徐宁:“……”
他就知道是这样,每次都是他一番无能狂怒后再被许应稳定到可怕的情绪带的瞬间冷静下来。
然而冷静下来后的徐宁就有点心虚了,音量立刻变低很多,“就是咖啡馆的事,你打完钱都不关心一下情况吗?”
许应听他语气有点虚,就问:“到哪一步了?”
“起步就白费。”徐宁咳了一声说:“我这几天认真研究了一下,这咖啡可太复杂了,品种多做法又讲究,不是短时间能学会的,我这脑容量实在不够。而且工厂也不好联系,路不好开。所以我打算改开小酒屋,我对酒还是比较了解的,你怎么想?”
开什么店许应倒是无所谓,他给徐宁打的那十万只是出于友情投资而已,但他有点疑惑,“那你不是又要熬夜了吗?”
“不会,我开那种卖成品酒的小酒屋,鸡尾酒洋酒什么的,白天营业晚上关门,不影响休息。”徐宁解释。
许应听完觉得这种酒屋好像没什么利润可以赚。
徐宁也知道,他说:“当然利润肯定是要低一些了,但起码有个正经的店能先经营着。你说我开了那么多年酒吧,我对酒的了解,比你了解我都多,而且酒厂那边我也都熟悉,人脉关系都在一条路子上,风险低一些,也方便。”
许应想了想说:“也行,按你想法办吧。”
反正不管徐宁开什么店,他都懒得参与管理,只负责出钱和收分红。而且他知道徐宁做生意不是冲动的人,起码还会先去了解咖啡的行情再做考虑,不会盲目自信。
许应正举着手机,看到傅朝年从衣帽间里出来。但对方看到他在打电话就没有走过来,而是懒散地靠在墙上对他晃了晃手。
许应顿了顿,对着手机那边低声补了一句:“别赔就行。”
毕竟他马上就不是一个人生活了,就算不挣钱也不能赔本。
“小瞧我呢,卖咖啡我不行,卖酒我还能不行吗?”徐宁开了句玩笑,“不过我这边就用不了你十万了,我退你一半,你股份不变。”
许应说不用,“你直接提我股份占比吧。”
“那也行。”徐宁说:“那等我先选址,到时候你跟我一块儿实地考察一下?”
许应说好。
“OK,这回真定了,不变了。”
徐宁说完正事又聊回了私事,他问许应这几天都在忙什么,为什么不回消息不接电话。
他贼兮兮地问:“昨晚是不是上哪儿鬼混去了?”
许应说:“约会。”
那边愣了下,来了兴趣,“跟你家傅律师?”
“嗯。”
“行啊,你俩进度挺快啊,约会一天一夜连手机都不看的。”
徐宁心想,那能是正经约会吗?
许应就瞥了眼还在墙边等着他的傅律师,抿唇道:“先不说了,我还有事。”
“什么事这么急,跟我多聊几句都不行?”徐宁急忙质问。
“搬家。”
徐宁:“???”
“不是刚搬完家吗?又往哪搬?”
许应说:“不是我搬,是傅律师。”
“好家伙,你搬他也搬,这紧锣密鼓的,是要跟你做邻居啊?”
“不是。”许应顿了下,转过身背对着傅朝年,低声说:“做室友。”
“啥!??”电话那边立刻发出尖锐的爆鸣,“什么室友?”
“我没听错吧许应,你要跟傅朝年、同居?”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许应干脆不再隐瞒,“嗯,我答应跟他结婚。”
“结、”徐宁吓得差点被口水呛到,“结婚?你俩要结婚、你俩——咋结啊?不对,不是,他又什么时候跟你求的婚啊?”
徐宁发现自己身为许应十几年的好友,竟然一点都不知情,他不爽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一句没跟我提过?你还拿不拿我当兄弟了?”
这个……许应觉得自己稍微有一点冤。
毕竟结婚这事对他本人也挺突然的,许应咳了声说:“昨晚。”
徐宁一连接受了几个暴击,人都傻了,“他昨晚跟你求婚,你今天就答应啦?”
“你俩认识多久,恋爱没谈呢就要结婚同居了?”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好追?”
许应掐了下喉结,没说话。
老实说他也觉得自己好像被绑上了一艘贼船。
虽然结婚是他冷静考虑后的决定,但他也没想到傅律师的办事效率这么高,公证还没成,就直接要同居了。
本来在车上许应还有些犹豫,他问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快了,但傅律师当时理直气壮地反问他,“许老师见过哪对新婚爱人不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的?”
许应心想那可多了,他想举例反驳,但是一抬眼就看到傅律师正顶着那张美丽皮囊对他笑,而且笑起来眉目含情的样子实在是太……
许应按了下眉心,觉得自己也是为美色所惑。
没有办法。
而且他仔细回忆了和傅律师两次同处一室的情景,都是许应理想中的美好生活,这也是他答应结婚的一个因素。
所以虽然嘴上没说,但他心里还是有一点期待的。
于是许应就这么跟傅律师回家收拾东西来了。
没开玩笑,傅律师毕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攻”,谁会不想跟他一起睡?
总之许应倒是想得很清楚了,但徐宁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
他只知道许应对感情从来不是如此轻易草率的人,当初他只是为了和许应交朋友都整整努力了一年多,傅朝年凭什么这么快就骗许应结婚?
连谈恋爱都跳过了?
徐宁现在甚至觉得自己犯了个大错,他就不该把傅朝年介绍给许应!
“不行,这事咱俩得当面聊聊,晚上酒吧见,必须来,我等你!”徐宁说完也没给许应反驳的余地,直接挂了电话。
许应:“……”
他收起手机,转回身去,神色有些无奈地看了傅朝年一眼。
傅朝年见他挂电话了,才缓步走过去,“怎么了,谁的电话?”
“徐宁。”许应说:“结婚的事对他的冲击好像有点大,我晚点得去酒吧一趟。”
“我和你一起去。”傅朝年笑起来:“毕竟是我骗许老师跟我结婚的,我得负责。”
这会儿他倒是用上“骗”这个字眼了,许应觉得傅律师果真只是看起来正经,实则一肚子坏水,坏透了。
“你是收拾完了吗?”许应看着他问。
“还没有。”
许应:“那你出来干什么?”
“香水不知道带哪几瓶,想让许老师给点意见。”傅朝年弯唇道。
许应知道傅律师用香水,就跟他去了衣帽间。
衣帽间是原来的卧室改的,宽敞整洁,哪怕傅律师已经在里面翻找过也不显得凌乱。
许应看了眼外置衣架,那上面挂着的应该是傅朝年整理出来的要携带的衣服,四套颜色相近但款式不同的西装被透明的防尘衣罩罩着,除此之外还有两件偏休闲的套装。下面摆着的是看起来就昂贵的皮鞋和某个知名品牌的运动鞋。
打开的抽屉里,手表,领带,袖扣和袖箍都收纳得十分整齐。
透明衣柜里面则是一排排的西装,但也分区域挂着。许应一眼看过去感觉长得都差不多,也不知道傅律师是根据什么来分门别类的。
总之从很多细节中都可以看得出来傅律师是个很讲究,很有条理,生活习惯也很好的人。
许应难免会对比自己的衣柜,想了想又觉得不想也罢,人也没有必要那么攀比。
他的衣服平时只要是干净的挂上去,不堆出褶皱就行了,根本不会根据颜色款式风格做区分,所以视觉上会稍微有点乱,许应不喜欢也不愿意被人看到。
至于傅律师刚刚在客厅说的香水……这人有半面墙的香水。
许应心想难怪傅律师会说选不出来。
贴墙避光的柜子上,每个格子里面都摆着一瓶香水,大概二十多瓶。香水颜色相近的有很多,多数是透明,但也有些是浅蓝和浅粉,几乎都没什么使用痕迹。
“你有收藏西装和香水的爱好吗?”许应转头问旁边的人。
傅朝年说没有。
西装是他无论工作和生活都经常要穿的,至于香水,他解释说:“有些是委托人为了表达谢意送来的,还有国外的朋友送的,我自己买的比较少。”
傅朝年拿出其中一瓶浅蓝色的香水,笑着对许应说:“这瓶‘荒野’是我买的,第一次见许老师那晚我用过。”
“那就带这瓶。”许应记得那个味道,也喜欢那个味道。
傅朝年说好,他将这瓶香水包装起来放到另一边,“许老师不再选两瓶别的吗?”
推书 20234-10-31 :小丧尸NPC的养成日》:[穿越重生] 《小丧尸NPC的养成日记》作者:月见茶【完结】晋江VIP2024-10-30完结总书评数:50404当前被收藏数:72419营养液数:84301文章积分:1,743,242,752文案:千茴是一只小丧尸。·他是一只生活在《植物小院》游戏里的丧尸NPC,每天的工作是按时出门,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