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没见过特级咒灵打网球吗?by符玄

作者:符玄  录入:11-05

这里是国内治疗相关疾病最有经验的医院, 父母为他操了许多心,可就算找来最优秀的医疗团队,他的状况也丝毫不见好转。
幸村精市的意识无比清醒, 却连挪动一根手指头都很吃力,自从突然昏迷住院,确诊病情以来, 这症状每天都在加重。
他的身体像一杯被遗弃在那个冬日里的水,温度不断的流失,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一点点凝固冻结。
入春之后东京的温度迅速回暖, 他却随着日渐僵硬的四肢, 被困在了这个房间里。
床头柜上摆着护士小姐帮他倒的水,有几滴自玻璃杯壁滑落, 就好像他做的那些无济于事的挣扎。
就算选择手术,痊愈的概率也微乎其微。
虽然父母跟主治医师都没有明说, 大概是觉得这对他来说太过残酷, 但连离开这张病床都变得艰难的现在, 幸村精市最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
可若是不做手术,他就连最后重回赛场的希望也失去了。
转院来这里不到一个月, 幸村精市却感觉自己已经被困在这间病房很久、很久。
天色渐渐暗下去,从窗口望出去,是远处争先恐后亮起又熄灭的灯光。
他恍惚觉察到冷,又或者是荒诞的寂寥。
良好的家教总是能让幸村精市做到恰到好处地表达自己的情绪。
但网球部的大家在球场上奔跑, 他却只能中途失约退场,夜深人静久久无法入睡之时, 他怎么能不怨恨与痛苦呢?
幸村精市被负面情绪裹挟着, 不自觉想到了很多,最后落在那个新加入网球部的真田身上。
弦一郎的哥哥, 真田鸠见。
真田鸠见有着他求而不得的健康体魄,刚接触网球就能凭借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将身为正选的赤也打败,但对这项运动似乎并没有多少热情。
太容易做到了,反而没有价值吗?
羡慕、不甘心、还有一些令自己难堪的嫉妒。
幸村精市能从对方偶尔的群聊发言中,看出他是个性格不坏的人,要是能站到球场上跟人酣畅淋漓地打一场就好了。
听柳莲二描述的,两个真田打球、相处时的画面也很有趣,真想在旁边出声戏弄一下。
能跟人打一场的话,他或许能够让对方喜欢上这项运动也说不定。
就在这时候冰帝跟他们约了一场练习赛,而赛后这个素未谋面的朋友的反应很不错,燃起了对网球的热情,虽然真田鸠见错过了正选比赛,部长幸村精市还是破格让他成为了正选。
真田鸠见骨子里不是个轻浮的人,进网球部以来,虽然时间观念有些奇怪,但每天的训练菜单都有合格完成,相信在成为正选之后也会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如果他注定无法回到球场上,立海大的全国三连霸也没有死角。
幸村精市苦苦挣扎的灵魂像割裂成了两半,思绪混乱地纠缠在一起,又像是陷入了无边噩梦之中,就在他认为自己又要在浑浑噩噩间熬过这个夜晚时……
他听到了窗户被推动的细微声响。
房间里有人?
不对——
是翻窗进来的。
幸村精市眼皮无比沉重,索性就这样装睡,静静等待对方暴露目的。
那个人来到了床前,衣摆带出细碎的摩擦声,来人大概是抬起了手。
要做什么?
幸村精市生出这个念头的下一刻,听到了寄生自己身上的“病魔”,被剥离凋零时发出的痛苦声音。
“嗬…………”
人类在某些极端条件下也是可以看到咒灵的。
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瞬,但幸村精市确实具像化的感知到了,这最近导致自己病情无限恶化的罪魁祸首,在消失前最后的哀嚎。
他也几乎在那一刹那,重新掌握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虽然仍旧不太灵敏。
随后,这个帮他去除命运施加在身上的累赘的深夜来客,短暂地触碰了他的手臂。
或许是夜晚温度低,那只手的温度也很低。
“……”
幸村精市听到了一声克制的叹息。
他现在可以正常睁眼起身了,但又有些困扰自己该以怎样的姿势“醒过来”,因为对方似乎不知道他一直清醒着。
而且对方深夜拜访的做法,看起来并不想被他察觉。
直到那人收回手要离开,想要看一眼对方的幸村精市,迫切地握住了那只手腕。
夜间的病房静悄悄的,白色的窗帘被夜风高高卷起,像是升格拍摄的电影镜头,幸村精市看到了一个戴着黑色口罩与兜帽的人。
对方夜色下难辨颜色的瞳孔,猛得紧缩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一把甩开病床上少年的手,在窗帘落下前原路从窗口翻了出去,身姿无比矫捷,动作无比熟练,像是平时没少这样做。
“……等…一下…!”
幸村精市顾不上地板冰冷,光着脚有些踉跄地追过去,撑着窗台往下看去,下面只有绿化带早已不见人影。
不是梦。
鬓发被窗口的风吹动,看似柔弱的少年凝视自己残留触感的手。
‘而且那个声音,好熟悉……’
他拨开被风吹得相互纠缠的发丝,将垂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回忆自己听到的那一声叹息,沉静幽深的眸中掠过一丝诧异。
白天才听人说了不少话,幸村精市对那个音色有印象。
‘怎么会……说起来他白天就……’
被称神之子的王者,肢体的控制权似乎回到了他手中,不能称之为全然康复,但情况已经好了太多了。
幸村精市望着远处似乎不再那么遥远昏沉的夜景,眉宇间染上些许柔软的恍悟:‘原来是这样啊,所以才一直有些失礼地盯着我看,旁边其实有什么无法直视的东西吗?’
凑过来的动作也有些过于热情跟自来熟了,对方的确本应该跟切原不一样,是更有分寸的类型。
谈话期间比划的动作也有点多……
零零碎碎的可疑之处得到解释:所以是白天没能解决,晚上特地过来跑这一趟吗?
刚才被抓包时全身僵硬的惊吓反应,也跟他的幼驯染弦一郎一样的笨拙有趣。
幸村精市忍俊不禁的同时,目测了一下这里到地面的高度,有些担忧地低声言语:“这么高跳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幸村精市现在很注重自己的身体,没有让这种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还站在窗口吹风的不利状态持续多久。
他正要回床边去披件外套,紧闭的病房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了。
“你好,打扰了。”
来人目光在病房里凌厉地扫过,落在里面唯一的病号服身上,修长的眼睛眯起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或许,刚才有人来过吗?”
幸村精市不徐不疾地披上外套,坐回床边疑惑地看过去:“你是……”
今晚第二个来探病的人,他确定自己此前从未见过。
身穿全黑的陌生制服,绑着丸子头,下身是宽大的阔腿裤,从年龄判断应该是某所学校的制服,但幸村精市又有些不确定。
毕竟一般的学生没道理这个时候出现在医院里,是跟前脚刚走的真田鸠见有关系吗?
“我是附近病房陪床的,刚才路过的时候好像听到有人求救。”
长了一张擅长骗人的脸,夏油杰糊弄普通人的话术也的确十分娴熟,他捕捉到了病床周围的残秽,十分新鲜想必才刚被祓除。
奇怪,有谁先他一步动了手?
“可能是我神经有些衰弱听岔了……”接到窗任务前来解决诅咒,却发现自己来晚了一步的夏油杰,视线落在敞开的窗户上。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病号服少年的双眼,再次确认道:“刚才真的没人来过吗?”
病号服少年思索了一下说:“我突然惊醒感觉自己身体轻松了很多,就想到开窗透透气,况且现在这个时间也没人会来看望……”
幸村精市面带温柔的微笑,毫无破绽地打趣问:“你是误会我想不开要自尽吗,这个高度恐怕有些困难?”
“没有的事……是这样啊。”
夏油杰听出了对方话里送客的意思,意识到对方刚才或许有见到些什么,但出于某种原因隐瞒,虽然对他这个突然开门闯入的陌生人也的确没什么好说的。
他最后意味不明地递得上一张名片:“对了,如果还有什么问题的话,请联系这个号码。”
“好的,谢谢。”
病号服少年只是愣了愣,果然没有多少奇怪地接下了。
另一边,回到车里的真田鸠见捂着胸口大喘气,好险把同步率压了回去,他一刻也不敢多待,立马插入钥匙发动汽车。
刚把车开出医院,听系统说起接到任务的是夏油杰,而且就在他后脚进到病房:“……”
[还好我惯例遮了脸,部长不知道我是谁。]
[他还帮我打掩护,真是个好人啊!]
他感慨着还好自己跑得快,跟夏油杰错开了,要是打上照面绝对很麻烦,毕竟是咒术高专的官方人士,比跟不爱多管闲事的伏黑甚尔接触麻烦多了。
电子音突然提醒:[小心!]
“嘶——靠,会不会开车啊!”
真田鸠见转弯的时候险些跟路上一辆车相撞,发生交通事故,还好他及时调转了方向盘。
不过责任并不全在他分心,对方超速驾驶要占大头。
奈何要隐瞒行踪不方便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真田鸠见,也没法下车跟人辩一辩,毕竟他现在连合法驾照都没有,只有一张为了应对可能遇到交警的情况,找专业人士做的一张假证件。
到时用改造人捏成照片上的人脸,当面具扣脸上,应付查酒驾什么的是足够了。
真田鸠见不爽地叹气摇头,忽然注意到那辆险些跟自己发生摩擦的车里,居然坐了个已经标注过身份的光点。
——“迹部景吾”。
[这大少爷大半夜不睡觉在外面乱跑什么?]
[他不会是……]
系统瞬间掌握事件全貌:[是的,被绑架了。]

这位迹部家捧在心尖尖上的大少爷, 是在昨天下午结束部活回家途中遭遇的绑架。
按理说他都是乘自家豪车回别墅,这段路上应该没有漏洞留给歹徒,但耐不住对方会碰瓷, 而迹部少爷又不是那种丢下一张卡了事的传统霸总。
等红灯时,一个失魂落魄的身影跌倒在刚开动的车前。
过路人倒在斑马线上苍白着脸,抱腿痛苦呻吟, 就算有主动往轮子下撞的嫌疑,但对方拒绝叫救护车也不要赔偿,反过来怕给别人添麻烦一个劲道歉的行为, 还是让人放下了警惕。
迹部少爷托着下巴, 霸道敲定送伤者去医院。
然后就在行驶途中,副驾驶上的伤者突然翻脸制服了司机。
又对着后座的少爷喷了一脸催眠喷雾。
有了这次的经验, 迹部大少爷大概会向着扔卡了事的霸总更进一步。
至于实施犯罪的人,就是之前那个在街头双打球场外踩点, 被真田鸠见赶跑的中年大叔,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真得手了。
之前接到匿名的绑架预告后, 迹部家提高了对继承人的保护,虽然一直没有动静, 这会布置的保镖已经撤下了。
没按时回到家,也没去刚预约的医生那,在绑架犯得手后不到一刻钟,迹部家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负责安保工作的保镖头子联系不上司机, 一查车辆位置正朝着郊区狂奔,立即按响了一级紧急状况按钮, 整个迹部家乱作一团, 匆忙联系警察在路上布控。
犯人也不是完全没脑子,很快发现开着这辆车过于显眼, 中途将人质转移到了自己的车里。
同时他联系上了一个“朋友”,是他在被迹部集团名下公司辞退失业后,偶然喝闷酒时结交的监狱常客,他绑架的手段都是跟对方学的。
他一说有个好东西要跟人分享下,人立马就来了。
犯人骗说自己找了个给大老板开车的工作,问他要不要试试,朋友迫不及待将半辈子挣不到一个轮子钱的车开走了,等被警察拦截在半路,还从后备箱里发现司机的“尸体”,才明白自己被人给坑了。
而绑架犯也没有趁机将人质关押到什么出租屋或仓库,这些影视剧里常出现的场景。
他就把人捆起来关在车里,也好随时带着跑路。
这会开那么急,是刚才在给大少爷喂水时,发现对方一直在用一部没搜出来的手机跟警方联系,紧急转移位置呢。
听系统讲述财阀少爷惊心动魄的课后生活,真田鸠见同时也按紧了【W】,一脚油门追上那辆前一个路口跟自己险些撞上的普通轿车。
他边开边摇下车窗,竖起一根中指用伪装过的声音,暴躁喊叫:“你他妈给老子停下!”
“可恶!”
居然遇到了路怒族!
中年男人脸色难看地抓紧了方向盘,那辆漆黑的车飞驰着追上来,眨眼越至左侧并驾齐驱,还恶意朝这边开过来,挤压他的行驶空间。
两辆车持续逼近,倒车镜擦碰出火花,中年男人眼角阴鸷地瞪向那个粗鲁叫嚣着的黑车车主。
对方大概是喝了酒,但他的情况可不能被警察抓到。
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啊——
中年男人长时间没修剪打理过刘海,被遮盖住的大半眼睛显露出疯狂之色,前方街道路口的红灯跳跃着,节奏好似与他胸膛里鼓动的心跳同步了。
他感觉自己正站在悬崖边上,一颗红色的小球,他再也回不来的儿子最喜欢的那种皮球,一蹦一蹦规律地朝边缘滚去。
然后,就这样在最后一次弹起后消失。
——“杀一个,与杀两个有区别吗?”
被逼到绝路的他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反正他本来就算拿到钱也会撕票的,不是吗?
中年男人通过后视镜瞥了眼后座,那个大少爷又被他补了一次迷药还晕着,他嘴角勾起神经质的笑,猛地旋转方向盘拐往相对僻静的一条街。
轮胎抓地的摩擦声十分刺耳,两辆车先后停下。
他以前就厌恶透了这些嚣张的家伙!
中年男人攥紧了手里用布包裹的水果刀,阴森森地盯着从车上下来的男人。
他恐惧又恶劣地想着,一会开门后要怎么把刀子送进对方的肚子,以及这离医院很近,如果对方运气好,能保下一条命也说不定?
那是个戴着兜帽的年轻男人,暴躁地啐了口什么,三两步迈了过来。
进行了一波逮虾户的操作,真田鸠见顺利逼停了那辆车,装出一副暴躁老哥的模样迷惑对方。
“喂!你小子刚才差点撞到老子,这笔帐怎么算?!”
他说着踹了一脚车门:“下来!!”
驾驶座上的人打开了车门,低着头一副怯懦不敢说话的样子,右手往前送的动作却不见犹豫。
面前上一秒还叫嚣不休的人,忽然安静了下来。
中年男人颤抖着手,精神错乱地说着什么:“呼、呼…捅进去了……我……我杀人了……哈哈哈……”
“哈。”
“什么、什么?”
听到面前的人发出一声平静的嘲笑,中年男人僵硬地低头看去——
“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这样的人都能得手。”
真田鸠见两指稳稳夹住刀刃,看着因为抽不出刀而吓傻了似得,居然松手倒回座位上的男人。
中年男人惊慌失措地喊着:“警察、你是警察!”
怪不得刚才那么紧追不舍,原来是故意伪装接近骗他停车!
要这么说也没毛病。
真田鸠见没有否认,确认了一眼后座迹部景吾的情况,见人虽然不太华丽地被捆在后座,但不见明显外伤,状态也没有多差。
他转了转手上的小型水果刀,歪头看看已经丧失抵抗意志的男人。
所以说这人能得手还逃到现在真的很离谱,要知道他不久前可是判断对方不构成威胁,压根懒得处理这家伙啊。
这刀捅刀位置和力道能杀死什么人?
本以为人冷静下来就能想清楚,结果非要一条道走到黑。
男人像是名柯片场的传统罪犯,最后奔溃抱头痛哭,诉说自己的作案动机。
“我的儿子在我被无情辞退后,因为没钱手术,马上就病逝了,妻子也因此跟我离婚……”
真田鸠见久违地听着还有些怀念,又忍不住吐槽:“被辞退你找辞退你的上司啊,为难一个无辜少年做什么?”
中年男人:“那天我倒咖啡时不小心撞到了来视察的董事长,我肯定是因此被辞退的!”
真田鸠见垂眸看着他:“如果我告诉你,辞退你的行为就是你上司自作主张,跟迹部家没有关系呢?”
这家伙完全找错了报复对象,而且他儿子早就被下病危通知书了,被辞退也是忙于照顾孩子经常迟到早退。
他只是无法接受现实。
中年男人抓着自己的脑袋,身躯微微抖了一下,他大概也是知道的,只是不明确一个针对目标并坚持,他感觉自己就坚持不下去了。
他低声喃喃:“我没法回头……”
“你不是没法回头,你是没想过回头。”
真田鸠见突然伸手抓住男人的头,狠狠砸在方向盘上,没熄火的车辆惊起一声鸣笛:“嘀——”
“别给自己的错误找借口。”
这家伙大概是想把钱留给前妻自我毁灭,也不问问人家敢不敢花这笔钱。
绑架犯失去意识,又被弹起的安全气囊夹在椅背之间无法动弹。
真田鸠见将刀上自己可能留下的指纹,用男人的衬衫衣摆擦干净后,随手将东西扔到了副驾上。
又拉开后车门去检查一下被害人的状况:“喂,醒醒?”
真田鸠见压低了嗓音问,拍了拍少年的脸,迹部景吾很华丽地双目紧闭着。
确认对方身上除了捆绑造成的淤擦伤,没有需要紧急送医的伤势,见人双手负在身后久了容易麻,真田鸠见还好心替他解开了身上的登山绳。
[算了就这样吧,警察应该很快就能找过来。]
做好事不留名的真田鸠见退出车厢,瞥了眼光屏右下角的时间。
【02:20】
大概一个小时能回家,时间也还算宽裕。
真田鸠见坐回自己那辆车,发动后原路返回,没开出多远,突然脑内响起系统欲言又止的声音:[不对劲,你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
[啊?]
真田鸠见一脸懵逼地腾出一只手,揣进口袋里掏了掏:[什么也没有啊。]
系统:[。]
系统:[那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裤兜里应该有什么?]
它监听到宿主离开后不久就醒来的迹部景吾,发出“这个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喃喃自语。
真田鸠见将车停在路边,捏着戴口罩的下巴,好生思索回忆了一番。
[裤子我懒得换,就是穿的白天那条,也没往兜里放糖果什么的……啊,昨、前天也是这条裤子,跟冰帝打练习赛的时候——]
[草!]真田鸠见忍不住冒脏话,猛打方向盘掉头。
[!护腕!!!]
[啊!肯定是刚才确认迹部情况的时候掉出来了——]真田鸠见倒吸一口气,疯狂按【W】踩油门加速。
系统冷酷吐槽:[你是什么偶像剧女主角吗?]
[……]
他随手揣兜里之后就忘了啊!?
真田鸠见欲哭无泪,谁知道这玩意早不掉晚不掉为什么这个时候掉啊!!!
秘银质感的电子音一顿:[动作快点,夏油杰也走到附近了!]
真田鸠见虽然已经立马掉头回去,但人迹部大少爷也是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个时候已经没事人一样,站在车旁等警察,手里拿着那个眼熟的护腕。
而人之所以能站在这里,还是他解开的绳子:“。”
真田鸠见一个急刹下车,在迹部景吾“你是——”的惊呼中,果断伸手一掌劈在人颈侧。
拿来吧你!
只要这家伙没有证据,他就能咬死不承认!
“你说没有其他人接这个任务——”
夏油杰询问辅助监督,偶然抬头看到这一幕:“……稍等一下,我这遇到了一些事。”
少年拿着电话的手垂落,脚尖一转朝那边走去。

第42章
夏油杰在离开那间病房后, 先是与值班的护士交流了一下,凭借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很简单就套出了那个病号服少年的状况。
只是个不幸患上罕见神经系统疾病的国中生, 他所在的运动社团曾两次取得全国大赛冠军,似乎在圈内非常有名,因而这样有天赋的选手因病“夭折”, 就格外令人唏嘘。
「窗」是咒术界设下汇总诅咒信息的观测点。
根据隶属其下,负责定时观测这片区域内咒灵情况的人员汇报:【4月28日,惯例巡视到这片咒灵易生区的线人, 首次目击到那只诅咒。】
【根据咒力量初步估计:一级。】
【紧急程度:红色。】
【诞生在人流量密集的医院, 请派遣至少一级的咒术师前来祓除。】
由于半月前,上一次来观测东京综合病院时还不存在这只咒灵, 不能确定它医院是否就是孕育它诞生的地方。
也有可能是一早就寄生在那个病号服少年身上的诅咒。
接下任务深夜赶来,却连咒灵的面都没遇见, 白跑一趟的夏油杰在医院里绕了一圈, 发现这里像不久前被清理过一遍, 只有零星几只不入流的蝇头。
夏油杰伸手触摸医院门口的绿植盆栽,隐约能察觉到这上面被祓除诅咒的残秽。
但像那个病号服少年房间里被祓除的高级诅咒一样, 无法感知到动手之人,使用术式后残留的咒力。
是被刻意抹除了吗?
夏油杰垂下狭长的眼眸,思索着朝医院外走去,摸出手机拨打辅助监督的号码。
那个病号服不存在可疑之处。
他在离开前召出诅咒试探过, 确认对方不具备看到咒灵的能力,但结合其接下名片时显然知道了些什么反应……
夏油杰觉得对方掩饰的说辞, 更像是为了替先他一步的哪个人遮掩。
那大敞的窗户明显是有谁进出过, 那个抢了他咒灵的神秘人,躲躲藏藏的作风让他十分在意。
被夏油杰好心放回家先休息的辅助监督, 隔了一会才接通电话。
“是我,夏油,抱歉打扰你睡觉了。”
“哦!没关系,我也才刚到家,诅咒已经解决掉了吗?”辅助监督十分放心地问,比起那个御三家的五条悟,这位入学不久的可靠新生简直称得上良心。
夏油杰如实讲述自己到时就诅咒已经消失的情况,“佐藤先生,有其他人误接这个任务吗?”
辅助监督也奇怪道:“你稍等一下,我问问啊。”
等对面回复的过程中,夏油杰绕了条道,打算操近路去附近的地铁站,乘四点半的首班车回学校。
推书 20234-11-05 :开局大学门口卖烧》:[无CP向] 《开局大学门口卖烧烤[美食]》作者:书禾禾【完结】晋江VIP2024.11.01完结总书评数:7403当前被收藏数:26901营养液数:26213文章积分:276,670,784文案:有人考大学,有人烤红薯,沐添就不一样了,他在大学门口烤烧烤。刚开始,q大学生们发现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