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个失业小技巧by腓腓与鱼

作者:腓腓与鱼  录入:11-10

“比沈经理好听?”池析亭惊讶,“你搁这骂我呢?”
陈彦知:“……”
好歹毒的言论。
褚聿也没忍住轻笑出声。
陈彦知闻言,又暗戳戳地瞅了褚聿一眼,眼珠子一转就道:“褚聿,你也唱首呗。”
褚聿唇角的弧度落下,语气凉凉:“不唱。”
许是早就猜到了褚聿的回答,陈彦知并不意外,又剑走偏锋地盯上了池析亭。
池析亭背后微微一凉。
陈彦知凑了过来,在池析亭旁边偷偷怂恿道:“析亭,你上。”
池析亭呆:“什么?”
“让你们褚总唱一首。”陈彦知小声撺掇。
“……”池析亭无语,“他又不会听我的。”
“怎么不会?”陈彦知瞥了褚聿一眼,又道,“你冲他撒个娇就完了。”
池析亭:“……?”
见池析亭面露难色,再结合陈彦知一脸暗戳戳地撺掇人的表情,褚聿哪怕没听见两人之间的对话,但也能把内容猜出个七七八八。
许是看不得池析亭为难,褚聿瞥了陈彦知直言,淡声道:“只唱一首。”
陈彦知震惊回头,又震惊地转回来,冲池析亭道:“我靠,你都还没撒娇他就同意了?细思极恐啊。”
池析亭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不思其实也有点恐。
陈彦知没敢震惊太久,生怕褚聿回个头的功夫就又后悔了,马不停蹄地就转去问褚聿想唱什么了。
池析亭坐着没动,一边小酌一边扭头看两人低声说话。
半响后,陈彦知冲池析亭道:“析亭,去帮你们褚总点下歌哈。”
说罢,陈彦知就把歌名告诉池析亭了。
池析亭有点喝多了,酒劲后知后觉地上来了,闻言也没问为什么要他去点,迟钝地点了点头后就端着酒杯去了操作台,眨了眨眼让自己勉强清醒了一点后才动手去点歌。
沈之哲和段昭译也得知褚聿要唱歌了,立刻充当起了气氛组,在旁边闹腾起哄,见池析亭给点了歌,沈之哲很自觉地去给还坐在沙发的褚聿送话筒,段昭译手里也有活,立刻去重新调灯光了。
主打的就是让褚聿觉得唱这首歌唱的不亏。
一切准备就绪,褚聿心平气和地接过沈之哲贱嗖地递过来的麦克风,眼睫抬了抬,目光就落在了孤零零地站在操作台前的池析亭。
池析亭似是有些醉了,眼神看起来有些飘,一只手按在操作台上,另一只手还稳当当地端着半杯酒。
仿佛点歌在已经微醺的池析亭眼里也变得困难了一点,嘴唇微抿,过了好半响后才完成了点歌的大动作。
前奏响起的瞬间,池析亭才陡然松了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个大任务。
褚聿也不紧不慢地垂眸看了眼麦克风。
前奏有点长,池析亭在操作台旁边站着,音响就在旁边,过大的音乐声吵得他头有点疼,在扭头看了眼音响后,池析亭颇为专业地觉得伴奏声有点大了,估计是刚才沈之哲唱的时候为了掩盖住自己难听的歌喉,特意把音量调大了。
池析亭琢磨了一会儿,见前奏还没结束,褚聿也还没开始唱,便“临时抱佛脚”地准备调整一下。
把伴奏调小一点就行。
池析亭又往前俯了俯身,手指落在了调音量的按键上方,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太晃眼了还是怎么的,池析亭眼前模糊了一下,手就点歪了。
非常精准地点到了切歌键上。
褚聿的麦克风才刚举到唇边,甚至还没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伴奏就戛然而止了。
“哇哦——”
旁边的气氛组的惊呼起哄声也突兀地卡住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静默。
池析亭呆。
半响后才转身看向褚聿。
室内炫彩迷幻的灯光到处扫射,对每一个人都无差别攻击,落在褚聿脸上的时候更衬得褚聿的眉眼浓墨重彩,五官锋锐流畅。
就是眼底有些过分幽深了。
沈之哲几人收起了各自放肆飞舞的四肢,老老实实地并排站好,一会儿看看表情平静的褚聿,一会儿又看看另一边略显心慌的池析亭,都默默地为池析亭表示默哀。
“我说我是手抖了你信吗?”池析亭在一片沉寂中弱弱开口。
褚聿眉梢一扬,唇角微勾,了然道:“哦,这样,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这首歌呢。”
池析亭:“……”
怎么茶里茶气的?
见池析亭不吭声了,三个木头人互相对视了几个来回,作为池析亭的“直系领导”的沈之哲被强行推出来解围道:“哎呀,好无聊啊,不然不唱歌了?咱们玩点别的?”
池析亭回头看了沈之哲一眼,跃跃欲试道:“无聊?那不然你把工资卡改成我的?那就不无聊了。”
沈之哲:“……”
沈之哲后退了一步,冲褚聿摊了摊手,道:“褚总,你继续。”
这围谁爱解谁解吧。
当事人倒是比那仨淡定,池析亭经此一遭稍微醒了点酒,脑子也清醒了一点,扭头问褚聿:“那你还唱不?我再点一遍?”
褚聿也很淡定地拒绝了。
池析亭哦了一声,面色自若地就端着酒杯坐回去了,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两人淡定的像是约好了似的。
陈彦知狐疑地来回扫了两人几个来回,没忍住揣测了一下。
说不准真是两人暗度陈仓,池析亭知道褚聿不想唱,故意不小心把歌切掉了。
这个乌龙一来,大家都不想唱歌了,见时间还早,也没人提出散场,陈彦知想了想,提议道:“不然玩两把游戏呗。”
大家都没意见。
聚会上的游戏无非就是那么几种,真心话大冒险,国王游戏,掷骰子,形式不同,但是内涵都大差不差。
争当有种男人。
看谁先玩不起。
几人一拍即合地选择了国王游戏。
国王可以指定任意数字的人完成一个挑战或者回答一个问题,被选中的人可以拒绝,但是得罚杯酒。
刚开始几局,大家玩的都非常保守,许是还是没有摸索出各自的尺度,一局一局地都像是在试探一样。
池析亭有些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牌,又迟钝地抬眼看向段昭译,颇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
也不知道咋的。
感觉他今天的运气出奇的差。
几轮下来感觉百分之八十都点到了他。
池析亭缓缓把牌放下,心里颇觉得不妙。
段昭译还在旁边咯咯偷笑,注意到池析亭狐疑地看他时才艰难地按下了自己上扬的唇角,想了想后镇定道:“嗯……你说一个和我们仨都不一样的地方吧,要是我们有一个人不认可,你就喝杯酒行吗?”
上限可就有三杯了。
这酒的度数可不低。
褚聿皱了下眉,侧目看了池析亭一眼,就见池析亭垂着眼似乎在思考,两秒后就抬起了脑袋,一本正经道:“我的支付宝是蓝色的。”
众人:“……”
空气安静了一瞬,几人下意识地摸了摸兜。
池析亭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
段昭译噎了半天后才道:“过。”
池析亭满意又略带心酸地收回了视线。
富人的世界果然不能强融。
支付宝的颜色都有壁。
游戏继续。
池析亭持续倒大霉,十轮下来能有六轮都是他中招,不过好在大家都……
很。有。分。寸。
他能接受。
已经彻底喝的脑子有些迷糊了的池析亭没忍住又看了眼牌,然后把牌按进了怀里。
半响后陈彦知推进度道:“国王牌呢?”
褚聿看了眼晕晕乎乎的池析亭,把鬼牌丢在了桌上。
池析亭微愣,扭头看向褚聿,神色颇有些紧张。
褚聿道:“2号。”
池析亭下意识低头看了眼牌。
上面硕大的2让他彻底心死。
好好好。
又是他。
这游戏要是收费,他绝对是唯一一个赢回了票价的人。
“最想做的事是什么?”褚聿随口一问。
问题非常非常简单,原本池析亭还有些担心褚聿也难为他,但是显然是他多略了。
陈彦知不满起哄:“哎哟,哪能问这么简单的问题,换……”
还不待陈彦知说完,褚聿就侧目看了他一眼。
陈彦知立马闭上了嘴,冲池析亭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眯眯道:“好问题!快回答吧,我们都特想知道。”
池析亭微怔,目光从说话的陈彦知身上略过,径直落在了身旁的褚聿身上。
褚聿的侧脸在白炽灯光中勾勒出冷白立体的轮廓,转头看来,狭长眼眸冷淡深邃,宁静平和。
池析亭收回目光,本想糊弄糊弄回答的心思很离奇地因为问他的对象是褚聿而消失殆尽。
池析亭认真想了想,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想去看一场日出吧。”
他上辈子猝死在一个加班的深夜。
是一个很不好的天气。
长久的阴雨天气让整座城市都雾蒙蒙的,阴霾似乎笼罩在每一个人心里,外面乌云密布,细雨延绵不绝,办公楼内灯火通明,步履繁忙。
池析亭连续加班了好几个月,本就被错漏百出的项目书惹得焦头烂额,恶劣的天气让他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阴郁。
他当时带的实习生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心情不好,在将咖啡放在他的桌上后和他说道,明天就会天晴了。
长达一个多月的阴雨天也会在明天彻底结束。
实话实说,实习生安慰到了点子上,虽然工作不顺的烦躁依旧存在,但是池析亭的心情难得地好了一点。
可能是觉得……
一个好的天气代表着一个好的开始吧。
只是可惜的是,第二天他没能醒来。
不过幸运的是,他拥有了第二次生命,他也顺应自然地对一场盛大的日出有了念想。
仿佛看到太阳升起的瞬间,也应证了他重启生命的一天。
池析亭的回答似乎也在几人的意料之外,好像没想到池析亭想做的事这么简单。
“哪里简单了?”池析亭质疑。
褚聿和沈之哲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陈彦知反驳:“很简单啊,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看的吗?”
他还以为会是什么很有难度的事呢。
池析亭幽幽:“但是我起不来。”
陈彦知:“……”
“没事。”沈之哲为池析亭出主意道,“你可以熬夜,熬一晚上就行。”
池析亭一顿。
好主意。
段昭译不太认可道:“熬夜伤身,不建议熬。”
陈彦知颇为赞同地点头。
沈之哲凉飕飕地说风凉话,“有些人啊,晚上不睡,白天不起,身体还在Z国,人好像已经在过M国作息了。”
被点的池析亭:“……”
褚聿难得地也没站在池析亭这边,只是姿态闲散地倚在座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三人劝学。
劝池析亭学会早睡。
孤立无援的池析亭抠了抠手,轻轻询问道:“你们都不熬夜的吗?包爽的啊。”
几人都摇头。
这种短暂的欢愉都激不起他们的兴趣,但是造成的身体伤害却是长久的。
池析亭沉默。
这下不止他的支付宝被孤立了,连生活作息都被孤立了。
“好吧。”池析亭妥协了,勉强道,“我努力改改。”
见池析亭松了口,几人才颇为欣慰地点了点头,陈彦知温和道:“既然你这么听话,作为补偿,我们下一轮就不点你了。”
池析亭:“?”
他是被内定了?
池析亭还在一边迷迷糊糊的,下一轮游戏就已经开始了,如陈彦知所言,下一轮果然没点他。
下下一轮就又到他了。
池析亭:“……”
还挺有原则。
说下一轮就真的只是下一轮。
陈彦知又摸到了国王牌,在翻开放在桌子上的瞬间,池析亭身形一僵,后脊骨微微一凉。
陈彦知看了眼池析亭。
“3号。”
池析亭心彻底死了。
池析亭摆烂地把牌丢在了桌上。
陈彦知龇着大牙乐,眼珠子转了转,余光朝旁边的褚聿身上飘了飘,迟缓道:“3号和……”
许是猜到了什么,褚聿掀起眼皮看了陈彦知一眼。
陈彦知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褚聿的牌,几乎是明示褚聿给他看一眼了。
沈之哲和段昭译都看了过来,瞬间就明白陈彦知是搞什么事了。
沈之哲和段昭译对陈彦知肃然起敬。
只有已经醉的差不多了的池析亭还在一边迷迷糊糊地等着陈彦知的后话。
褚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面上意味不明地点了一下,在侧目扫了懵懵懂懂的池析亭一眼后又看向陈彦知。
陈彦知胆大包天,甚至还暗示性地看了眼沈之哲和段昭译的方向,一副如果褚聿不给他看,他就随便点别人了。
褚聿默了半响,把牌揭开给陈彦知看了一眼。
“3号抱1号一下吧。”陈彦知挤眉弄眼道,“要有感情一点哦。”
池析亭呆呆地低头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牌,确定自己是3号后又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眼桌面,从几人面前的牌上一一扫过。
陈彦知和段昭译都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把自己的牌掀开,由着池析亭检查,倒是沈之哲的神情有些复杂,把牌翻开后抬头看了对面的褚聿一眼。
池析亭也在同时确认了沈之哲的牌,而后顿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扭头看向旁边的褚聿。
气氛又是诡异的一静。
其实只是一个拥抱而已。
没什么大不了的。
池析亭有些混沌的脑子似乎也因为当前的情景清晰了一点。
3号抱1号。
他抱褚聿。
这合适吗?
池析亭有些犹豫地撇开了眼,目光不自觉地在面前的酒杯上停了一下。
还没等池析亭开口逃避地说喝酒惩罚,褚聿清冷的嗓音就响了起来。
“析亭。”
池析亭条件反射地看了过去,便见褚聿已经侧过了身,将身前的空间让了出来。
陈彦知眼珠子机灵地来回转了转,很配合地起了哄,段昭译也心领神会地参与了进去,把两人之间颇为暧昧和敏感的氛围演变为了游戏和调侃。
池析亭心脏像是被细绳吊起来了似的,整个人也像是轻飘飘地踩在虚浮的云上,踏出去的每一步都仿佛是虚假的。
直到他整个人被褚聿圈进了怀里。
褚聿只是安静地看着池析亭朝他走来。
在头顶灯光的印照下,池析亭唇上尚存的酒水成了露珠。
他就像在盛夏清晨里被浇过水的翠绿色植物一般蓊郁挺拔,带着灿烂的生机勃勃的灵魂,震颤着跌坠进他怀里。

第61章 吻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混杂着些许酒香,清苦又甘甜,池析亭脑子有些混沌,在搂上褚聿的瞬间一时间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犹犹豫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搭在了褚聿的肩膀上。
许是碍于还有外人在,褚聿的手只是虚虚地在池析亭的腰侧扶了一下就松开了。
两人之间的拥抱只持续了一瞬。
沈之哲观察了两下,又扭头看了眼旁边陈彦知和段昭译的表情,见两人都是一副看热闹加姨母笑的表情,沉默了半响,主动开口道:“好了好了,继续吧。”
有了沈之哲的打断,池析亭条件反射地把手从褚聿肩膀上挪开,立刻从褚聿的怀里钻了出去。
在以雷霆万钧之势和褚聿分开的瞬间,池析亭眼尖地瞥见了对面的陈彦知脸上的表情颇为可惜。
池析亭:“……”
他在可惜什么?
池析亭故作镇定地在座位上坐正,强迫自己忽略了刚才和褚聿拥抱时有些微妙的心悸,不自觉地捏了捏指尖,只觉得手里有些闲,下意识举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
动作快得大家拦都没来得及拦。
目视着池析亭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陈彦知讷讷道:“这下完了,估计是醉得不行了。”
“这晚上回去不得头疼?”段昭译有些担忧地看池析亭。
沈之哲现实地摸了摸下巴,无情道:“不会耽误明天上班吧?”
段昭译和陈彦知:“……”
万恶的资本家。
“你有点人性,沈之哲。”段昭译替池析亭控诉道。
陈彦知唾弃:“恶毒啊恶毒,沈之哲,你真是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
沈之哲笑嘻嘻:“没办法,我是黑心资本家嘛,不压榨员工简直对不起我的名号。”
褚聿懒得听他们仨在一旁没头没尾地聊天,蹙着眉问池析亭现在什么感觉。
池析亭呆呆地扭头看向褚聿,一本正经道:“沈之哲刚是不是让我明天去上班啊?”
褚聿:“……”
就只听见这一句了。
“这班我非上不可吗?”池析亭像是被酒精迷昏了头脑,委屈巴巴地控诉,“我头都痛死了,为什么还要去上班?”
池析亭话音刚落,旁边还在吵吵嚷嚷的两人都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又心情复杂地站在一旁看着池析亭。
陈彦知和段昭译目露愧疚,显然是觉得他们刚才不该这么逗池析亭,张了好几次嘴,想安慰安慰池析亭,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半天还是觉得他们应该去干更擅长的事。
比如揍旁边老神在在地看热闹的沈之哲一顿。
他们虽然不善言辞,但是多少还略通几分拳脚。
沈之哲环抱着胸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看着池析亭演戏,观摩了一会儿后还是觉得池析亭在演戏方面没什么天赋。
会信的除了像褚聿这种……
甘愿被演的人,就只剩傻子了。
刚想到这,俩傻子就一把薅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挟持着他飞速离开了现场。
沈之哲:“……”
褚聿一动不动地盯着池析亭,镜片后的眼睛眸光微沉,没拆穿池析亭,似乎挺乐得见池析亭在他面前演戏的,唇角也不自觉地往上带起了一点弧度。
“不想上就不上。”褚聿轻描淡写道。
池析亭一顿,又小声询问道:“不会扣我工资吧?”
400块呢。
褚聿笑了一声:“不扣。”
池析亭这才满意地松了口气。
他早就上烦了。
可能真是最近的工作太多,他又排斥加班,只能逼着自己在工作时间内一直保持着脑子高效运转,长时间这样对他的负担也很重。
加上那个团队项目也让他有些焦头烂额。
难的不是项目,是团队关系。
今天才周二,离上周末也才过两天,他就感觉像过了两辈子一样。
太折磨人了。
希望一周三休能尽快提上日程。
周三应该变成公休才合理。
池析亭还没缓过劲儿来,沈之哲他们就又回来了。
段昭译和陈彦知两人还看着好好的,就是沈之哲瞅着有点狼狈,原本穿着整整齐齐的西装被扯的乱七八糟的,头毛也四仰八叉地乱翘。
沈之哲面无表情地在座位上坐下,一言不发地整理起自己的仪容,许是察觉到了池析亭在瞟他,侧目睨了池析亭一眼,直言道:“明天不来了?”
池析亭眨眨眼,委婉道:“看明天的状态。”
沈之哲:“不来也好。”
见沈之哲难得做人,池析亭有些惊讶,正要开口表达自己的感动时,就见沈之哲伸手拨弄着桌面的酒瓶转了两圈,确定了一下酒后才道:“这酒后劲很大,你待会儿说不定就要醉死过去了。”
明天别说来公司上班了。
能不能醒来都是个问题。
沈之哲的话音刚落,池析亭就察觉到褚聿的手从他的脸侧经过,而后那瓶酒被褚聿拿在了手上。
褚聿垂眸确认了一下,见沈之哲所言非虚后眉心微蹙,直言道:“今天就到这儿吧。”
陈彦知眨眼,低头看了眼手表,又看向耳根通红的池析亭,了然地点头道:“行,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先前就知道他们一定会喝酒,陈彦知提前做好了准备,在游轮里安排好了司机,把这几位一一送回去是绝对没问题的。
只是池析亭……
陈彦知有些犹豫地看了眼褚聿。
池析亭是褚聿带来的,那他们俩是分开送还是一起?
许是注意到了陈彦知的犹豫,褚聿主动道:“他和我一起。”
该说不说,陈彦知不太意外,闻言只是哦了一声,然后转身去给几位安排司机。
倒是沈之哲漫不经心地看了褚聿一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他这个状态可不适合一个人待着。”
褚聿面色自若地开口:“我知道。”
沈之哲眉心一跳,正要继续开口说话时,就见陈彦知又风风火火地走回来了,刚瞅见哥几个就大声嚷嚷道:“可以了,走吧走吧。”
被陈彦知一打断,沈之哲没有问出口的话也被迫堵在了喉咙里。
陈彦知没注意沈之哲看他谴责的眼神,先走到了褚聿身边,一边指着门口的方向一边开口道:“走呗,我先送你们过去,司机已经在外边等了。”
褚聿嗯了一声,又垂眸看了眼旁边的池析亭,问:“还能走吗?”
池析亭被酒精干扰得反应有些迟钝了,过了好半响才呆呆地抬头看向褚聿,消化了一下褚聿的问题后才颇为骄傲道:“能走,我还能走直线呢。”
褚聿:“……”
陈彦知噗呲笑出了声,“完蛋,看来已经有点上劲了。”
这个精神状态看上去并不太美丽。
陈彦知领着两人去码头坐车了。
沈之哲和段昭译也不着急,目送着两人离开后又若无其事地坐回座位上继续喝酒。
段昭译闲着没事也拎着酒瓶子打量了两眼,眉梢一扬,道:“哎哟,这一瓶得有一半都是那小孩儿喝的吧?”
沈之哲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地抿了口酒,闻言哂笑了一声后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们欺负人家。”
见人家背后的墙面反光也不提醒。
池析亭也是个傻的,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傻的。
段昭译颇有些心虚地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又问道:“他们走之前你还想说什么啊?”
沈之哲疑惑回头:“什么?”
“陈彦知打断你了。”段昭译耐心解释,“但是我看出来你应该还想对褚聿说什么。”
沈之哲闻言沉默了半响,才道:“没事。”
段昭译不满:“哎哟,你说啊,不然搞得我很难受。”
“你俩刚埋汰我的时候我都没说难受,你倒先难受上了?”沈之哲冷笑。
段昭译:“……是陈彦知先动的手。”
沈之哲冷漠:“傻逼。”
段昭译没听清:“什么?”
“我说。”沈之哲一字一顿道,“你俩在智力方面是不是稍微有点暗淡了?”
段昭译捏拳:“……滚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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