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反派拿了万人迷剧本by梨花兔兔

作者:梨花兔兔  录入:11-12

他交叠着修长的双腿,慵懒的压着眼尾,没有多给林悦一个目光。
林悦面色有些难看,大概是没有想过一个家族破产的落魄的老男人还敢给他摆脸色,简直与上次在俱乐部见到的落魄的虞洮判若两人。
林悦轻扯了一下唇角,虚伪的笑容渐渐淡去,“您和严董离婚了,说实话,我对严董很有好感,但是我发现严董好像一直对您念念不忘,所以我想过来请教您一下,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严董对您如此心心念念。”
来送餐具的侍者也感受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她急忙放下餐具,匆匆离开了。
但是在离开之前,还是没有忍住多看了一眼坐着的男人,是真的很漂亮,像是建模脸。
虞洮缓慢抬起下颚,审视着林悦,戏谑的冷笑了一下,“我怎么做的不方便告诉你,但是我建议你可以在床上放l荡一点,所有男人都喜欢这样的。”
他话音更落,林悦脸色马上黑了,眼中窜着噼里啪啦作响的火苗,没有想到虞洮说话可以这么不要脸,他原本是想来羞辱虞洮,却被虞洮羞辱了一遍。
虞洮现在没有了所以依靠,还没有工作,曾经那个风光无限的虞洮,现在就是一个笑话!
虞洮也配这么对他?
林悦自认为长得不错,再加上林家近几年如日中天,他觉得自己可以终结掉有关虞洮一切的传说,替代掉虞洮,成为北城第一公子。
虞洮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水杯,“你要是泼了,后果不是你能够承担的。”
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有些人还没有做决定前,忽然有一人一直要挟他,就会激起他的逆反心理,越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就越要去做。
林悦不屑于一个落魄的老男人威胁自己,手中的杯子刚举到半空中,一只有力的手像是闸刀一样禁锢住了他的手腕。
一阵剧痛立马从手腕上蔓延开来,痛的林悦睁不开眼睛,控制不住的松开了手,水杯在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化作了无数璀璨的碎片四溅开来。
林悦艰难的转过身来,看到的是曲颍淮阴沉下来的五官线条,有些诧异的碰了碰唇,“曲……”
曲颍淮看向虞洮,见到虞洮对他摇了摇头,他绷紧下颚线,将林悦的手扔开,也不管林悦有没有摔个踉跄,他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仿佛林悦身上有病毒一般。
“林家的小公子,听说林董最近一直被董事会针对呀,他年纪大了,应该多小心一点,至于你,滚吧。”
林悦感受到曲颍淮如同看垃圾的目光,心中骤然生出不甘和愤恨。
虽然老爸和他说了曲颍淮的手腕有多么强硬,但是曲颍淮的公司在国外,就算曲颍淮再横,在国内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林悦心有不甘的离开了,还不忘狠狠的瞪了虞洮一眼,无论如何,他不能够让严祎珄见到虞洮。

第62章
虞洮没有什么胃口, 看着曲颍淮给他夹菜,他无聊的用筷子扒拉着,而后又赌气的将菜夹到了曲颍淮的碗中。
“给我这么多, 是想要我吃成胖子吗?”
曲颍淮笑了笑, 倒是觉得虞洮给他夹的菜更加可口了, “你太瘦了, 应该多吃点。”
“我愿意少吃……”
虞洮在曲颍淮的身后看到一个他绝对不想要看到的人, 如临大敌, 快速的站起身子, 拿上外套,“走, 我们换一下吃。”
曲颍淮察觉到了虞洮的不对劲,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看向了身后, 西装笔挺的严祎珄迈着修长的腿走了过来,面容冷逸阴沉,身后还跟着一个狼狈的林悦,此时白色的西装满是酒污。
林悦气呼呼的回去之后,他进包间前还是调整过情绪了,可是没有想到之前那人把遇到虞洮的事情和严祎珄说了,再加上他晚回去了这么久,严祎珄立马想到了他去找虞洮麻烦了。
在严祎珄的逼问下,林悦心生胆怯, 轻描淡写的说他只是去找虞洮打了声招呼, 但是虞洮对他咄咄逼人。
“我想去打个招呼, 但是虞先生好像是心情不好,对我说了好多难听下l流的话……”
严祎珄站起身来, 身高优势让他总能轻而易举的给人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走到林悦的面前,拿起酒从林悦的头上浇了下去。
包间里又不只是他们两个人,这位林小公子丢脸可是丢大发了。
不仅如此,严祎珄还要林悦亲自和虞洮道歉。
他阴沉着脸,字字咬的很重,“我只是要你知道,虞洮不是你能够招惹的。”
林悦属实是被这个样子的严祎珄吓到了,毕竟严祎珄是在一群公子哥的欺辱下长大的,他的耐性远超常人,同时他也很擅长伪装。
林悦等到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跟着严祎珄出来了,感受到周围人投来探究与好奇的目光,这比他脱衣服走一圈还要让他难受。
多虞洮的怨恨难免不会多上一些,同时也记恨上了严祎珄。
严祎珄比他大了这么多,他愿意和严祎珄谈恋爱,是他屈尊降贵了,严祎珄凭什么要这么对他?
虞洮想要离开,可是曲颍淮慢悠悠的站起身子,是一点都不着急走,他将外套叠好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洮洮,我打他一顿给你出气好吗?”
虞洮诧异的看了曲颍淮一眼,眉头皱的厉害,“不要。”
他见曲颍淮是铁了心的不想走,直接转身往电梯方向走,但是走出一段距离,依旧能够听到身后的交谈声。
曲颍淮和严祎珄不但样貌气质出众,而且气场极强,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周围的人总会控制不住的将目光放到他们的身上。
直到曲颍淮拦在严祎珄的面前,严祎珄才施舍给了曲颍淮一个目光,他眸光翻涌,薄唇微启,“滚开。”
严祎珄胸腔内气流翻涌,在看到曲颍淮陪着虞洮吃饭的时候,曾经那种危急感再次回来了,而且更加强烈的是一种妒忌。
虞洮是他的,谁都不能够觊觎。
曲颍淮今天没有戴眼镜,眸光锋利了很多,他唇角淡淡的扬起,“洮洮不想要见你。”
“严祎珄,真是没有想到,你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和人离婚了,还要再来纠缠。”
严祎珄脸色更加难看了,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手腕上的青筋凸现,侧眸看到了虞洮的背影,“虞洮……”
曲颍淮再一次拦下了他,他讥讽的看着严祎珄慌张的样子,“严祎珄,如果是我的话,我绝对不会和洮洮离婚,你怎么敢?”
话音刚落,他曲起膝盖直接踹上了严祎珄的小腹。
这一下,不仅仅是因为他嫉妒严祎珄抢走了虞洮,更是因为严祎珄欺负了虞洮。
曲颍淮清楚的记得,当初严祎珄是怎么对他的,害得他在医院里躺了那么久,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追究起来,他也难辞其咎,他真的想要亲手把严祎珄送到橘子里。
严祎珄痛的弯下了腰,小腹翻涌上来的恶心感让他干呕了好几下。
严祎珄立马找到了机会,照着曲颍淮的脸上就来了一拳。
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桌子上的酒瓶都被划拉到了地上,玻璃随便溅的到处都是,周围的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生怕殃及城鱼。
有人是喜欢看热闹,但是他们都不敢上前拉架,实在是这两个打的太狠了,看着穿着打扮都是极其有钱的样子,但是没有想到揍起人这么不要命。
曲颍淮和严祎珄的脸上很快都见了血,经理认识两人,但是他也不敢轻易上前拉架,这两个人得罪谁都不行,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虞洮是想要直接走的,但是回头看了一眼,心情复杂,要是让曲颍淮和严祎珄这么打下去,恐怕真的要出人命。
虞洮躲着地上的玻璃碎片,上前分开了曲颍淮和严祎珄,差点还被误伤了。
他看着像两只领地被占而打起来的雄狮的二人,扶住了曲颍淮的手臂,曲颍淮鼻梁上都是血,下颚线冷然,目光凶狠,看向虞洮的时候,眸光才渐渐变得温柔了下来,“洮洮,你怎么回来了?”
严祎珄的情况没有比曲颍淮好到哪里去,他用手背擦去了唇角的血痕,脸上青紫的淤血越来越明显,嘴里都是一股甜腥味,刺激的他更加嗜血。
他喘着粗气,目光死死的盯着虞洮放在曲颍淮手背上手,胸口痛感更加强烈了,从前因为总是被欺辱,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但是从未像现在这样,心会疼的这么厉害。
他强忍着身上的疼直起身子,“洮洮,你不记得了……不能靠近曲颍淮。”
虞洮见曲颍淮脸上的红肿,心惊胆战的害怕严祎珄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他对上严祎珄那双光晕破碎的眼眸,满是厌恶,“够了,严祎珄你到底有完没完,是你要离婚的,我随你愿了,你就不能够从我的生活中滚开吗?”
“我的存在,已经不能够证明你的胜利了!”
虞洮愤恨的将这些话说出来,越发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他苦笑了一下,“严祎珄,或许我还得感谢你在二十多年后对我没了兴趣,幸好啊,我才没有被你白白的骗一辈子,在这件事情上,我要谢谢你。”
“我们走吧。”
严祎珄之前对他说了那样的话,现在为什么要用这种后悔的目光看着他,难道还想要再骗他一次吗?
他虞洮在严祎珄的眼中,就那么好骗的吗?
虞洮没功夫去看严祎珄的反应,拉着瞿颖就要离开。
曲颍淮下的是阴手,严祎珄脸上的伤虽然不严重,但是如果撩开严祎珄的衣服,绝对能够看到大片的皮下出血。
“虞洮。”
严祎珄还想要追,但是被曲颍淮转身拦了下来。
曲颍淮动了动下颚,手从身侧拉了过来,他挑衅的看着严祎珄,“还真是可怜的小狗,把主人气走了,又想要卖惨把主人追回来。”
“严祎珄,你贱不贱啊!”
曲颍淮转动手腕,心满意足的看着严祎珄的五官扭曲掉,他向后倒退了一步,松开染血的手。
“这是我还给你的,严祎珄。”
曲颍淮快速转身去追虞洮,将手上的血不着声色的在外套上抹了一下,他的身子刚好挡住了虞洮的目光。
严祎珄身子摇晃着,手撑在桌子上,面前稳住了身体,后背不停的泌出冷汗,呼吸粗重缓慢。
他顾不上身上的伤口,一双眼眸用力的望着虞洮离开的背影,他渴求着虞洮能够回头看一眼,哪怕只有一眼。
但是没有,虞洮离去的身影异常决绝,是他从未见过的虞洮的样子。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
“严董……”
林悦一直站在严祎珄的身后,见这场“斗兽”终于结束了,作为局外人的他才敢上前关心严祎珄的情况。
但是被严祎珄一下子甩开了手,就是这么一个动作,让林悦看到了严祎珄侧腰上的口子——一块大玻璃碎皮插进了严祎珄的皮肉中,不仅是玻璃被插入后留下的伤痕,还有用玻璃扭转而留下巨大的口子。
血流的速度很快,深色的西装外套颜色变得更深了。
若不是林悦亲眼见到了,仅看严祎珄这张苍白的脸,林悦根本不会想到严祎珄伤的那么重。
林悦立马想到刚才曲颍淮站在严祎珄面前的那个动作,面色为变了一下,很是后怕。
没有想到看上去温文尔雅的曲颍淮下手会这么狠,要是稍稍不注意的话,严祎珄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他更加嫉妒虞洮能够让这两个优秀的男人为他大打出手,不仅他能看明白,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能够猜到一点,这就是两男争一人的戏码。
虞洮就是个人老珠黄的老男人,那张脸曾经或许很好看,但是现在也就那个样,除此之外,虞洮可谓是一点优点都没有。
凭什么虞洮总能够得到最好的?
林悦依旧关心着严祎珄,他再次走上前,想要触碰严祎珄的手臂,可是再次被严祎珄躲开,只剩下他的手尴尬的留在半空中。
“严董,先去医院吧,坐我的车去。”
严祎珄眼中的阴戾还未完全褪去,林悦被他这样的目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完全忘记了现在的严祎珄就如同强弩之末,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严祎珄转过头,垂下眼帘,眼前不断闪过方才虞洮离开时的身影,身体内的空气仿佛又被抽走了,他呼吸不到空气,肺好像要炸了。
他目送过虞洮很多次。
目送着虞洮回家,目送着他进入教室,目光他走进高考的考场,又目送他登上了飞往另外一个城市大学的飞机……
每次严祎珄都不会有这种失去后产生的痛觉,因为他知道虞洮是会回来的,无论两个人相距的再远,虞洮都不会一去不返。
但是这次不一样。
严祎珄忽然抖了一下身子,他缓缓的笑了出来,笑声渐渐变得低沉急促。
林悦错愕的盯着严祎珄,生出了想要逃离这里的想法,他觉得严祎珄一定是疯了。
严祎珄的笑声中一点喜悦都没有,反倒是让林悦听得手脚发凉。
尽管曲颍淮有意遮挡住了他的身子,但是严祎珄看的很真切,虞洮看到了他身上的伤,知道他被曲颍淮用玻璃片捅了,却还是无动于衷,那么淡漠的将目光移开了。
他竟然从来都不知道虞家被保护这么好的虞洮也会有这么狠心的时候。
严祎珄想要追上去问问虞洮,这是不是虞洮看到的结果,虞洮一直在怨他没有动感情,那现在虞洮终于如愿以偿了,虞洮应该很开心吧?
严祎珄往前走一步,腰上的伤就会留出不少血,他根本无法追上虞洮。
这么多年了,严祎珄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力。
他一把拽下了桌布,所有的碗筷掀翻在地上,破碎的声音传出了很远。
严祎珄还是觉得不解气,他掀翻桌子,像是一只发狂了雄狮,完全不顾身上的伤口,对着桌子踹了好几脚,从脖颈到连都晕上了一抹深红。
“艹……”
“他妈的!”
没有人敢上前阻拦。只能等着严祎珄发泄完。
到最后还是严祎珄的助理赶了过来,帮严祎珄处理好了之后的事情。
助理担忧的皱了皱眉,“严董,我送您去医院?”
严祎珄腰间的那块几乎都被血给浸透了,他赶过来的时候,严祎珄已经平歇了下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失控的严祎珄。
他见过严祎珄对对手狠厉,没有想到,严祎珄对自己也会这么狠。
严祎珄闭了闭眼,“送我回家。”
要不是现在的他没法开车,他不会等到助理来。
助理欲言又止,放弃了劝说严祎珄的打算,给经理补偿了所有的损失。
————
严祎珄捂着伤口回到家中,他忍着疼痛走到了卧室里,冷汗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他绷紧脖子,脸上的肌肉因为痛楚而微微抽搐。
他虚弱的抬起眼眸,脱下衣服,就算是伤口黏连着衬衣,他还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将衣服拽了下来。
严祎珄找来医药箱,手指颤动的将医用酒精倒在了伤口上。
酒精在接触到伤口时,带来的巨大的痛,严祎珄死死的咬住下唇才不至于让自己痛的喊出声来,他脸色苍白,只能吸气,但是他觉得还不够痛。
要是真的疼了,心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虞洮把曲颍淮扔到了医院, 就回家了。
尽管他没有去理睬严祎珄,但是他清楚的看到了严祎珄身上的口子,曲颍淮下手还是真狠。
可是看到严祎珄狼狈的样子, 他心中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严祎珄可以为了永久的利益而低头, 但是他不允许别人踩在他的傲骨上。
严祎珄声音发颤的唤着他的名字, 仿佛就是在低头, 可是虞洮已经不想再给严祎珄伤害他的机会了。
他亦不会去指责曲颍淮做错了, 他与严祎珄已经是形同陌路了。
虞洮还是没有同意和曲颍淮一起吃下那个项目, 曲颍淮明明可以独吞, 但是想着他现在没有一个正经工作,想帮他一下。
若是他真的同意了, 可就真的将赵总给得罪了。
很多时候,曲颍淮看似是在对他好,可实际上曲颍淮断了他与很多人的关系。
虞洮在家里宅了好多天, 好好的“放纵”了一会,以前严祎珄不让他吃太多外卖,现在他天天都点外卖,开着电视玩手机……
虞洮摸了摸明显胖了一圈的小肚子,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在报复严祎珄还是他自己了。
手机铃声响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个“稀罕”的人。
当初他被迷了心神,相信这茅山道士真的可以将过去的严祎珄给他召唤过来,先是给茅山道士打了二十万定金, 尾款三十万还未付。
他还没有找这茅山道士算账, 茅山道士先给他打电话了。
虞洮从沙发上坐起身来, 拍了跑身上的饼干碎屑,戏谑的冷笑了一下, “黄道士,您还给我打电话呢?难道那二十万还不够让你花的。”
要是以往,这二十万丢就丢了,虞洮还没有把这二十万放在眼里。
“虞……虞先生……”吧
黄道士的手机信号十分的不好,他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
黄道士特别慌张,好似有人在他背后用刀架着他一样,“虞先生,我不是骗子,我和你说过了,这是个邪术,招来的东西不一定是人还是鬼,你还没有给我打尾款呢!”
他猛吸了一口气,“不过现在不是谈这个时候,你一定见过过去的严祎珄了吧?”
虞洮皱了皱眉,没有明白黄道士是什么意思,“过去的严祎珄?过去是过了多久?你还想用这个来糊弄我。”
“哎呀……”黄道士气急败坏的轻“啧”了一声。
“我的法术是成功了的,肯定有什么东西从过去招了过来,就是你想要的之前的严祎珄,你再好好想想。”
虞洮怔住了,抬眸望向许久都没有收拾的客厅,若是盛夏在的话,一定会帮他将客厅收拾的井井有条。
盛夏……
怎么可能呢?
虞洮之前太伤心了,所以相信着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这种怪力乱神,根本就是不现实的。
黄道士听不到虞洮的声音,在那边喂了好几声,“我现在好像被人盯上了,我怀疑就是那个过去的严祎珄做的,他……他简直就是要逼死我呀!”
他其实也明白那个严祎珄的做法,因为是他将那个严祎珄弄过来的,那个严祎珄一定是猜测他也有办法将他弄回去,所以才会来针对他。
他虽然是会点茅山道术,但是会的不多,更多的时候他就是下山坑蒙拐骗,凭着他半真半假的道行,还真就骗了很多有钱人。
现在有个不知从何处蹦出来的人,开始翻他的老底,害的他已经被好几个大老板找上门来,要求还钱,不然就把他送到橘子里。
可是他亦不是个喜欢存钱的主,骗到手的钱都被他花了,很大一部分都拿去赌了,剩下的一点都被他用来泡妹子了,他哪里能换上那么多的钱。
黄道士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要是见到了那个人,立马联系我,最好将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带到我的面前,我现在还能够把他给送回去,要是我真的进了橘子,你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我相当于给你免费售后服务了,你要是不听我的,造成了严重后果,你要负全责!”
虞洮还未给出什么反应,黄道士匆匆忙忙的将手机挂断了,他害怕手机被监听,那个被他招来的玩意太厉害了,被抓住到一点的把柄,都会往死里整他。
虞洮还是有些不能够相信,可是……盛夏的确与严祎珄长得很像,他起先并未往这方面去想。
他打开手机相册,可是他已经将手机里和严祎珄有关的所有东西都给删了,回收箱里的也超过了三十天,自动删除了。
他想要再看看严祎珄曾经的照片,看看两个人是否相似。
虞洮将手机扔到了一侧,还是觉得这件事情过于匪夷所思。
就是这个空挡,方才一直没有打进来的电话终于打了进来。
虞洮看到是汪阿姨的电话,想都没有想就接通了,“阿姨,您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是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住院的汪阿姨给他电话,也害怕接到远在国外的父亲给他来电,因为他们年事已高了,他真的很怕接到的电话会是一个噩耗。
汪阿姨语气有点沉闷,“小洮呀,我问你,你是不是和祎珄吵架了?”
尽管当初虞洮执意要与严祎珄结婚,遭到了虞家人强烈的反对,严祎珄白手起家的公司差一点就被虞家整破产了,后来虞家是破产了,虞洮的叔叔们还被抓了进去,但他们也是罪有应得,起码这些年,严祎珄都是宠着虞洮的。
她是看着虞洮长大的,这孩子有多么的娇生惯养,她也是知道的,一般人可能真的受不了虞洮的坏脾气。
虞洮心漏了一拍,他紧张了起来,“是严祎珄和您说了什么吗?”
严祎珄答应过他,不会将他们离婚的事情告诉他的家人。
“祎珄来看我了,”汪阿姨注意到虞洮喊严祎珄的名字,心中更加肯定两人是吵架了,而且吵的很厉害,都闹分居了,“你和阿姨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没有……”虞洮送了一口气,汪阿姨身体越来越不好,更是受不了一点的刺激。
“你还骗我,今天祎珄的脸色很差,像是病了好几天,我问过他的助理后才知道,他受伤了,还撅的不肯去医院,要不是阿姨在这里劝着,祎珄估计说什么也不会去找医生看看了。”
汪阿姨越说越苦口婆心,“我偷偷的瞧过了,祎珄身上的伤口都溃烂发炎了,这孩子对自己也太狠了……伤成那个样,就自己处理了一下。”
虞洮皱了皱眉,“汪阿姨,他去看了医生,那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他咬了一下舌尖,距离上次的事情起码过去四五天了,严祎珄是真他妈的很,也是真他妈的不怕死。
他那样的人……是死是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这孩子……”汪阿姨恨铁不成钢,“就算你们小两口子吵架,也不能够动手呀,你还把他伤的那么重,我看出来,祎珄就是想让你来看看他,所以才不肯去看医生。”
“祎珄肯定没有舍得打你吧?”
虞洮身心皆疲惫的叹了一口气,他算是看出来了,严祎珄这是去卖惨了,而且卖的十分成功。
“汪阿姨,我和他……没什么事。”
汪阿姨显然没有相信,“行,那你就听阿姨的话去看看他,买上点鸡鸭鱼肉,送过去,然后给我拍个照,少糊弄我。”
虞洮垂着头,声音疲惫,“汪阿姨,你和严祎珄说了我要去看他了。”
严祎珄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既然他要去汪阿姨面前卖惨,一定是得到了他想要的,他才会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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