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做虫母?by喋喋易

作者:喋喋易  录入:12-07

白靛闻了闻手心,还泛着一股甜味,他皱着眉,难道这里都有一股甜味?
他没往房间里里,而是顺着通道向里面走。
[宿主……]250犹豫的开门,[我,我总感觉,有鬼。]
它欲哭无泪,[我们要不退出去吧。]
“来都来了。”白靛可不想一直被塞地斯关在马棚,“再说,你可是人工智障,科学的产物,怎么能怕鬼。”
白靛一边向前走一边忽悠250,他眯着眼睛,笑得狡黠,“相信自己,用你科学的光感化他。”
250被白靛鼓励得信心倍增,它挺起胸膛,怪不好意思的,[你放心吧,宿主,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白靛心里吐槽,要是让你来保护我,我估计就要跟你前宿主排排躺。
总算走到走廊的尽头,白靛深吸口气,鼻尖尽是发腻的甜味。
“嗡嗡嗡——”
白靛凑近,在通道尽头的房间里发出怪异的声音,他皱着眉,小心翼翼的把脸贴在门上,去听门里的声音。
更像是有翅膀扇动。
白靛的手放在门上,他在犹豫,要不要推开,他垂下眼帘,咬紧牙,就在他想把门推开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
白靛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口鼻就被虫完全捂住。
他第一反应是用手肘去顶开背后的虫,但很快便被虫接住。
“安静。”
是塞地斯的声音,白靛蓦地安静下来。
塞地斯附身在他耳边轻声说话,“谁让你进来的?”
他极好的视力能让他在夜间看清白靛的侧脸,和那近在咫尺的耳垂。
塞地斯的虎牙发痒,他面无表情的想,果然,那乳汁就是有问题,在引诱他。
塞地斯脾气向来坏,况且,在整个皇宫,也没多少虫能顶撞他。
他就这么痛快的咬上去。
“谁让你进来的?”塞地斯捏住白靛的下巴,他的手臂自然而然地陷入在白靛胸前的沟壑当中。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塞地斯咬着白靛的耳骨,在黑暗中,耳朵上的潮湿反而更加明显,他能够感受到尖牙放置在自己的耳朵上。
“不是你吗?”白靛双手抱胸,他的肌肉结实,肩膀也更宽,整个人看着无比坚定与坚毅。
“况且……”
“你要是把我杀了,你的奶怎么办?”
白靛的话戳穿了塞地斯这些天的小动作。
塞地斯几乎是第一时间否认,“胡说八道。”
“谁偷了你的奶水!”塞地斯甚至松开了咬住白靛耳骨的虎牙,有些许慌张,“乱说。”
“你真清楚。”白靛感慨,他拍着手,“看来你还挺关心我的。”
塞地斯没想到自己居然被白靛反将一军,他还不服气,矜傲的脸上满是不屑。
“你以为我会喜欢你廉价的奶水吗?从你这种贫民窟里的懒虫出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靛抓着手放在胸肌上,他挑起一边眉,“不想试试吗?自己喝。”

第043章 吃醋
明晃晃的诱惑,如果放在平时,塞地斯一定会嘲讽使出这么劣质借口的虫,但,塞地斯难得没说话。
他手下是结实的胸肌,炽热,似乎要把他的手心灼烧。
其实没多好喝。
塞地斯喉结滚动,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自己的虎牙,能够亲自从那处获取奶水。
塞地斯在他的颈侧喘气,虫子的体温低,就连呼出的气也是冰冷的。
白靛能够感受到塞地斯骨节分明的手搭上上面,他在估算,这处丰满的胸肌能够储存多少乳汁。
白靛垂着眼眸,他没有阻止塞地斯的动作,他眸中带着点纵容。
塞地斯在他眼里更像是个无理取闹的虫子,脾气坏,但又幼稚。
死鸭子嘴硬。
塞地斯的虎口托着那处细腻的胸肌,他的虎牙咬破自己口腔的肉,带来的刺痛让他得到片刻的清醒。
回过神的塞地斯表情难看,他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控,差点就被白靛牵着鼻子走。
他不屑的笑笑,“没兴趣。”
他毫不犹豫的松开自己的手,同白靛拉开距离。
塞地斯整理好凌乱的领口,矜傲的抬着下巴,“出去。”
他掀开眼皮,“聊聊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以为自己抓住了白靛的把柄,急迫的想在白靛面前显摆自己的身份。
塞地斯在白靛没看见的地方摩挲着指腹,他在回味刚才的触感。
[哇,脾气真差。]250哼哼两声,[不像我,我一直很听宿主的话。]
白靛的胸肌上还残留着塞地斯冰冷的气息,虫族的体温低得吓人,每次触碰,白靛都会幻视与尸体相碰。
“啧,你不是说乳汁能吸引所有的虫子吗?怎么我看塞地斯完全没受到影响?”白靛的手撑在通道的墙面,手心尽是黏腻的液体。
250傻傻的应了声,[是哦,不应该唉,所有东西都会被乳汁吸引……]
[唔……]
250陷入沉思,它的脑子差点就要转不过来,超负荷运转之下,它终于找到答案。
[他可能不是个东西。]
“噗。”白靛没绷住,眉眼间都是笑意,“好会骂啊。”
白靛真情实感的夸奖,果然,250脑子不灵光还是挺有趣的。
白靛的轻笑在通道中格外的明显。
塞地斯踩在阶梯上,他站在高处,垂眸看向白靛,歪着头,“你在笑我?”
白靛嘴角的笑意还没消散,他弯着眼,通道尽头的光照射进来,让白靛看清楚他的模样。
“不是。”
他能够看清,藏匿在金发中的十二节触角,在方才,白靛让他把手碰上胸肌的时候,兴奋的四处乱晃。
他这个答案一出,塞地斯更不开心,他啧了声,板着张脸,看起来更不好接近。
他在想谁?
塞地斯的脑袋乱成一团,他只想知道白靛是想着谁笑出声,他的一边触角高高竖起。
白靛伸出自己的手,“扶下我。”
塞地斯绷着脸,不情不愿的握住白靛的手,两人手互相重叠,交织。
借着塞地斯的手,白靛从通道里站出来。
离开通道,那股浓郁的甜味倒是消失了。
白靛捂着鼻子,他皱紧眉头,“里面是什么味道?”
塞地斯表情古怪,他观察白靛的反应,并没有异样,也没有起伏。
不应该……
这是为虫母建造的巢穴,每只虫都应该清楚的地方,可是白靛居然在吐槽巢穴的气味。
白靛同他对视,坦坦荡荡的对着他审视的目光。
确实够坦坦荡荡的,塞地斯移开目光,白靛穿来的时候,木屋里只有一块单薄的布。
他来的路上,经过的地方,几乎所有的虫族都能够看到他赤裸的上半身。
那漂亮标志的胸肌。
想到这,塞地斯紧锁眉毛,他撑着下巴,坐在高椅上俯视白靛。
“谁让你进去的?”塞地斯心里窝着一股火,他拔出旁边的剑,“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塞地斯手中锋利的剑架在白靛的颈侧,只要他稍微用点力,就能够割破白靛脖子上的肌肤,让鲜红的血液顺着肌肉的纹理,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他的金眸闪烁着惊艳与期待,他有点好奇了。
“250。”白靛怎么会不怕,塞地斯用点力,他的脑袋下一刻就会像西瓜一样,掉落在地上。
“你就没个什么武器吗?我想把这傻子创死。”
[宿主!不准使用暴力。]250哼哼唧唧,[我,我也没办法嘛?不过我们可以偷偷给他下药。]
“下药?”白靛听到这陌生的两个字,他勾着嘴角,“你要给我什么药?”
[能够让虫乖乖听话的。]
“你又在想谁?”塞地斯见白靛又一副出神的模样,他扯了扯嘴角,面前虫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神,在挑战他的底线。
“嗯?”白靛用手推开架在脖子上的剑,“我在想……不是你故意让我进来的吗?”
原来是在想自己,塞地斯心情瞬间舒畅多了,他高傲的冷哼。
“不算蠢。”塞地斯把剑收起来,“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塞地斯不可能让白靛知道是自己把乳汁喝完,他引诱白靛到巢穴,只是想试探他。
毕竟,给的资料里面,菲白靛是只好吃懒做的虫。
但是……
塞地斯重新盯着白靛的脸,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事实就在那里,白靛能够吸引他。
会是虫母吗?
可他对巢穴没有反应。
白靛看他脑袋上的触角都快纠结得在一块打个蝴蝶结。
这么灵活?
白靛没忍住,用手去触碰他脑袋上的触角,仅仅只是触碰,也足以让塞地斯打了个颤。
他脸瞬间变得通红,塞地斯咬着牙,他凶巴巴的面对白靛。
“你摸什么!”
触角是虫族最为敏.感的一部分,不能让别的虫随便摸。
白靛看他一副几乎要贴在墙上的样子,那头金发几乎要炸开,平日冷漠的脸上此刻泛着红晕。
“既然殿下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白靛挂着和善的笑,“对了,殿下还想喝奶的话,我可以每天送来给你。”
白靛说完,转头就走,潇洒的冲塞地斯挥手。
就在他要踏出宫殿的那刻,背后传来塞地斯不服气的声音。
“我说了,我不想喝。”
沉默片刻,他又开口,迅速说完,“但你如果一定要送给我的话,我就勉强收下。”
白靛冷笑,他迈开步伐,不喝就不喝,反正也不止有他一只虫。
生活要继续,白靛又回来和马肩并肩,他拿着纸笔坐在草地上,贴身的布料滑腻,贴和他的身材,胸前的布料被肌肉撑开,他盘腿坐着的时候,草地上冒出的草芽剐蹭着他蜜色的大腿。
大腿肌肉凸出,他大腿比一般的虫要更为丰满,平常站着的时候,大腿肉挤压。
阳光照射下来,白靛的侧脸蒙上蜂蜜一样的光。
马吃草的动作慢下来,它突然冒过来,用粗糙的舌头舔了舔白靛。
企图从侧脸上品尝到甜味。
白靛的思路被打乱,他放下手中的笔,拍着马儿的脑袋。
[宿主,你在记录什么哦?]250企图辨认字,但可惜的是,白靛的字太过于放荡不羁,它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白靛摸了摸还在撒娇的马,“是一些想法。”
“任务是让我和真正的皇室诞下虫蛋,也就是说,皇室的上一辈中出了点事。”
“只要把线索放在过去,说不定就能找到真相。”
250一如既往地崇拜白靛,[宿主!你真的超级厉害!我们一定会过得年度最佳搭档。]
“有点难。”
250鼓励他,[你要自信!不要气馁。]
白靛表情一言难尽,他不是不相信自己,而是不相信250,作为人工智障的宿主,他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活下来。
真是太难了。
白靛叹气摇头。
他把纸折好,除了这一点,他还有一些事没说给250听,他不能完全信任250,就像250也没把自己的一切暴.露出来。
为什么要生下虫蛋?
虫蛋有什么用?
白靛脑袋一阵刺痛,他脑袋闪过一点片段,蝎子,虫蛋……
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不留一点痕迹。
他颤抖着睫毛睁开眼睛,整个人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关于这些皇室的资料。
[可是,宿主,你不用这么麻烦嘛……]250不解地提问,[你可以直接试啊,一个个试过去就好,看球颜色会不会发生变化。]
白靛没忍住,还是给250这个提议鼓掌,“你真是个天才。”
[哎呀,还好啦。]
“滚。”
[嘤~]
这种方法是备用方案,一旦这群虫族里有个脑子有病的,他万一被囚.禁起来,到时候跑都跑不掉。
只能被日日夜夜锁在床头。
这么想想还怪带感的。
当然,想归想,白靛并不想亲身实践,况且,万一在验证的时候,怀上不是皇室虫的虫蛋,说不定还会有惩罚。
白靛正在思考时,半空中悬浮着花瓣落在他的脸颊。
白靛用手接住掉落的花瓣,清淡的花香扑鼻而来。
真好看啊。
[宿主?你看起来挺高兴的,发生什么事嘞?]
白靛摇摇头,“好了,我们该去,找虫问问。”
比如,某个莫名闯入他木屋的少年。

塞地斯既没有来找白靛,但也没再控制他的行动。
白靛决定先回木屋一趟,他走得过于匆忙,许多东西都没带上,木屋里也没检查。
陌生的守卫一声不吭,白靛倚靠在马车上,他撑着脸颊,将周围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普通的虫族居住的地方和贫民窟截然不同,贫民窟代表着肮脏,污渍和混乱。
而离开贫民窟,这里的虫都过得很好。
所以是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马车很快便停在木屋前,白靛从马车上跳下来,他肌肉紧绷着,健壮的肌肉对雄虫来说极具有诱惑,即便他的肌肉已经被布料遮掩。
守卫觉得有些可惜。
白靛走在最前面,随着他迈开腿的动作,紧贴着的柔软布料也跟着一块掀起。
大腿外侧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修长的腿笔直有力,稍一用力,甚至能让虫的腰发青。
木屋和离开时并无区别,唯一不同的是索南多不在。
原本杂乱的房间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儿灰尘。
白靛忍不住咂舌感慨,“真能干。”
250眨巴着眼睛,[你们还没开始□□呢。]
白靛差点没因为250的话而被口水呛到,他捂住胸口,咬牙切齿。
“能不说话就别说话。”
白靛抬起的手把桌面的水壶弄倒,他皱着眉去捡。
木桌摇摇晃晃,白靛趴在地面捡水壶的时候,没反应过来,一个抬头,脑袋恰好顶着木桌凸出的地方,
“啊!”白靛惊呼,他赶忙想把脑袋缩回来,宽厚的肩膀反而抵住木桌,情急之下,他无意间把木桌掀开。
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在门外等候的守卫顿时提起精神,“怎么了?”
白靛正双手抱头,他深吸口气,“没事,就是撞到头了。”
“不用进来。”
守卫原本已经踏进木屋半个身体,听到白靛的命令,他点了点头,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
白靛扶着墙站起来,他小口吸气,用手触碰自己的额头,发现确实有个小包,他怕疼的收回手。
他没出大事,但他的动作把索南多整理干净的木屋变得脏乱,一夜回到从前。
白靛面对地面的杂物,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他只能选择大件的木桌,先把它扶好,再把杂物进行分类摆放。
计划在脑袋中形成,白靛说干就干,正当他把手握在写字桌上的桌腿时,手指上下动了动。
四脚朝天的木桌在此刻显得怪异,贫民窟的房间逼仄,狭窄,可木桌下的板子却是如此的干净。
这种明显的突兀顿时吸引白靛的注意,他的手顺着边缘摸去,终于触碰到一个按钮。
白靛按下去时,一个抽屉弹出来。
意料之外的一幕让白靛和250当场怔愣。
[好家伙,这……这……也太酷了!]
白靛懒得搭理仿佛缺根筋的250,他看了眼外面的守卫,确认没人监控后,他才小心翼翼的把抽屉里的东西取出来。
是个非常普通的白色项链。
唯一一个较为特殊的,它的吊坠是用骨头制成的,散发出淡淡的白光。
哪怕是在白天,会莫名感到冰冷。
它在诱惑着白靛,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会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守卫在门口催他,白靛没再多耽误,他把项链紧紧护在手心,连项链凸起的部分弄伤柔软的手心时,他也完全没管。
等到上了马车后,白靛才把项链拿出来放在面前看,上面的骨头不知道是怎样做的。
他摩挲着光滑的骨头。
空旷的宫殿内,纯白的身影跪倒在地上,他的手心捧着一颗水晶球,他虔诚的看向水晶球中的一切。
白靛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的眼底,索南多把脸边的碎发拨到脑后。
“我知道。”
索南多不知再和谁说话,他语气冰冷,严肃。
“多余的事我不会再插手。”
水晶球上的画面逐渐发生变化,神父的身影出现在上面。
“一切都会向着我们计划的那样进行。”
只有索南多一人的自言自语,他那晚精神力紊乱,失控跑出宫殿,竟误打误撞被白靛吸引。
等到他完全清醒过来后,索南多望着白靛的侧脸,他胸前的水晶变得滚烫。
他痴迷的望着白靛,不会出错的,这就是虫母。
他们的虫母重新回来了。
索南多把水晶球重新放回去,他纤细的指尖触碰到水晶球上白靛的侧脸。
白靛趴在桌上无所事事,他把白日找到的项链捏在指尖领起来在面前晃动。
[宿主?宿主?]
250的声音让白靛回过神,[你在干嘛呢?]
白靛把项链重新塞回床头,他离开的时候给索南多留了张纸,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看到。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索南多给他整理房间的时候,会不会已经发现了项链……
这根项链……
“唉。”白靛心里烦躁,他走出木屋,月光照射在他的脸上,马儿早就悠闲在睡觉,他双手叉腰。
冷风吹过,白靛正想转身回去的时候,他的腰上搭着一只冰冷的手,紧接着一个脑袋在他怀里出现。
“哥哥。”
“是在等我吗?”
白靛脑袋发蒙,与怀里的虫拉开距离,索南多同第一次见面一样,水母样式的发型,两边的刘海衬得脸盘更小。
“你怎么过来了?”白靛问出这话的时候,顿时觉得自己脑袋不太好使,索南多本来就是皇室的一员,他肯定就在皇宫。
白靛心情不太好,他抿着唇,“你看见我给你留的纸条吗?”
索南多牵住白靛的手,温暖干燥的手让他的口腔分泌口水,从尾脊骨泛起的麻意。
“因为我生病了。”索南多金眸中满是歉意,“我的状态很不好,哥哥,雄虫之间的关系并不好。”
“如果我被他们抓住,我会死的。”
索南多将脸颊贴上白靛的胸膛,让自己完全陷入在他的身体里。
“我看见了你的纸条。”索南多金眸亮晶晶的,“很想哥哥,所以我就来了。”
“死?”白靛抓住这个关键词,他直觉认为这是个重要信息,他紧皱着眉毛,严肃认真的模样让索南多沉溺在其中。
索南多的肩胛骨处开始散发着疼痛,他却完全忽视,一心只想盯着白靛,“是的,雄虫的精神力会发生紊乱,而紊乱的下场只有一个,丧失理智,随后被放逐到城外。”
怪不得。
白靛紧握的拳头松开,他摸了摸索南多蓬松的脑袋,“你现在怎么样了?”
索南多眯着眼睛,“还有点痛,哥哥亲亲我就好了。”
耳边传来皮肤撕扯和布料撑开的声音,薄如蝉翼的翅膀是半透明的,上面还夹杂着淡黄色。
白靛的脖子被他搂住,踮起脚去吻白靛。
他的唇被索南多的牙咬着,他大口喘气,分泌出的唾沫全部被索南多吞进去。
索南多贪婪的把白靛推到在草地上,在这个角落里,只有他们。
他把紧贴在白靛身上的布料扯开,随后就把脑袋埋进去。
“别,别在这里。”
白靛耳边只有索南多大口吞咽和嘬.奶的声音,他颧骨泛着两坨红晕,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少年。
他挠了挠索南多的下巴,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更方便让索南多窝在自己身上。
索南多尝够了,就伸着脑袋想和白靛接吻,他吮吸着白靛的舌尖。
手上动作极不安分。
即使白靛嘴上说着让他别在这里,但索南多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毕竟……这里可是塞地斯的地盘。
他入侵了塞地斯的地盘,然后在这里同虫母接吻。
偷.情的感觉确实不错。
“想把哥哥全部吃下去。”索南多在他耳边用调情的声音说着,“哥哥的身体真漂亮,在月光下。”
索南多把白靛身上的布料全部解开,让他赤.裸着暴.露在月光下,在空旷的草地上。
那平坦的腹部,却莫名吸引索南多的注意。
他将脸颊靠过去,虔诚地去触碰。
白靛看那张精致的脸上满是沉迷,他的手指放在索南多的后脑勺,让他的脸紧贴着自己的腹部。
“喜欢?”
白靛问道。
“嗯。”索南多轻声回答,“想钻进您的腹部,然后同您融为一体。”
“这样,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在您的肚子里,您的身体会让我感到温暖,我就不会发病。”很吓人的言论,换成一般人,早就被吓得远离索南多。
可白靛却没感到异样,他怜惜的吻了吻索南多的脸颊,“好可怜啊,宝宝。”
白靛自然而然就念出这个称呼,但索南多却浑身颤抖,他把脑袋埋在白靛的脸边。
“害羞了?”白靛挑着索南多的下巴,却见他怎么也不肯回头看自己。
他拍着索南多的后背,“宝宝好乖啊。”
不像某只死鸭子嘴硬的虫。
白靛脑中浮现一道身影,但很快就没时间去想。
索南多用舌头舔舐着白靛的耳垂,他哼唧哼唧的向白靛撒娇。
他们都沉迷在这种亲密的行为,索南多慢慢抬起脑袋,冲着不远处的身影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目睹白靛躺在草地同索南多接吻的塞地斯,表情冰冷,他重重的哼了声,转身离开。
管他什么事。
他气得咬紧牙,明明是他邀请自己来喝乳汁,现在却和别的虫厮混在一起。
塞地斯完全没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扭曲,眼底满是嫉妒与怒火。

第045章 勾引
撑着草地,亲密抱住白靛,他掀起眼皮,望着索南多离开的背影,逐渐露出一个轻蔑的笑。
“哥哥。”
白靛最后是被索南多抱着回木屋的,即便他体型比白靛要更瘦弱,但力气却格外的大。
“喜欢你。”
索南多把脸靠在白靛的胸肌上,低声喃喃。
白靛一觉醒来,索南多已经不在木屋,他揉着惺忪的眼睛,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蜜色的肌肤上布着没消散的红印,浑身肌肉酸痛。
索南多来无影去无踪,白靛一时也不打算验证他的身份。
他从床上下来,还没完全回过神,就听见守卫在门外喊话。
“殿下让您去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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