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菜刀销量飙升、另一个位面发现菜刀神奇之处的时候，他的对手绝对也猜到了不对劲。
人类天生就会追逐力量。
无论这次是否尝试，无论尝试最后是否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下次视频发布时，甚至于视频还没发布前，他们估计都得和其他人争抢第一个发布评论，争抢成为热评第一。
战争开始了。
[所以想要获得特殊优待，是必须要第一个发布评论，还是必须得成为热评第一？]
就在乔言焦虑到看不下去书的同时，他的后台突然显示收到了这样一条私信。
乔言从头到尾认真看完私信内容，整个人都有点懵。
什么优待？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给过粉丝特殊优待？
两次带货，别说优待了，他连优惠券都没给粉丝发过一次……这么想的话好像确实不应该。
不过对方既然这么问，这语气就好像知道了他不知道的什么东西一样。
话说这个id，看上去也有点眼熟……
乔言盯着对方的头像看了好一会儿，末了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觉得眼熟了——
在这之前，对方曾在评论区发布两条和丧尸有关的评论！
……因为评论内容看上去很有意思，想象力也是真的很丰富，乔言在无意中也从上万条评论里记住了对方的头像，这会儿总算是反应过来对方的身份。
能给自己幻想出一个末世世界观、同时还能和其他同好一起在网上用幻想战胜末世。
就凭这样的想象力，感觉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了。
或许在这之前，可能有什么他本人不在意的东西，被对方想当然当做是优待了吧。
……别的不说，虽然对方的幻想已经让他和对面产生了无法跨越的厚壁障，但乔言还挺羡慕这种无论什么时候都能选择做自己的勇气。
想想还是配合一下吧。
不管怎么样，他不想对方这份能旁若无人的勇敢，最后因为他的不当言语而消退。
乔言想了想回复：[这是秘密~]
说实话，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所说的优待究竟是什么，最后只能含糊地装出确有其事的样子把人敷衍过去。
而在发出这样的回复后，之后对面就再也没有给他发送什么新私信了。
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乔言不知道对方的好恶，只能猜测对面应该会为他的配合而感动。
谁让他就是这样一个关心粉丝的up主呢。
乔言退出私信界面，抬眼就看到了99+的提示——这显示他距离上次点开消息提醒期间，又有不少粉丝给他点赞留言。
“唉。”他看到这个99+的红点反而有些丧气。
没办法，视频数据虽然好，但是网店的销量一直都很一般。
上个带货橙子的视频有这个数据的时候，光是带货就带空了好几个果园。
结果这次新的带货菜刀的视频数据飞涨，实际销量却一直不好。
是因为相比起带货，视频里的他明显在搞笑、看上去有些夸张过头了吗？
就在乔言想到带货菜刀视频，再度开始怀疑人生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震动显示接到了电话。
乔言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本来低落的情绪更加低落了。
——来电显示提醒，这会儿给他打电话的就是德杨刀具厂的销售经理。
明明不想这事发生，结果这事偏偏就这么发生了。
德杨刀具厂给他打电话干什么？
是因为带货销量不好，于是来找他兴师问罪要求退钱？
还是说因为他带货没什么效果，于是气不过打电话过来骂人？
乔言想了很多，内心无比抗拒，但看着带着甲方名号的来电显示，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选择了接通。
乔言尽可能平静，但声音听起来还是有点抖：“喂，突然给我打电话是怎么了？是视频有问题吗？”
他想，如果对面说他的视频拍得不好，那他就直接免费重拍。
不管怎么样，如果是他的问题，那他绝对会配合调整。
手机对面，德杨刀具厂的销售经理完全没感觉到乔言的忐忑。
哪怕这会儿听到对面的声音有点抖，也只想当然地觉得网络不好。
“是这样的，小乔，你的视频拍得太好了，带货的效果也是真的惊人，甚至还让我们网店的日销量破万了！”销售经理声音里带笑，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我们老板看您这视频效果这么好，想多花点钱和你买一下高清视频，然后把你的视频放在网店首页。”
毕竟，在此时此刻，德杨刀具厂的菜刀已经卖爆了。
日销量破万，那可是日销量破万啊！
就放在平时这种非节假日非活动促销日，就他们经营的这种非快销品，哪个同行能在这样的前提下，做到日销量破万的！
特别是，肉眼可见，这个日销量破万不是特例，他们这段时间都成单量一直都很稳定，这样恐怖的销量完全能持续一段时间。
……感觉他们以前几个月下来的日常销售量，可能都没这几天卖的多。
原本堆积的库存一扫而空，这会儿工厂也在加班加点地开始生产菜刀。
想想前段时间视频刚发出去的时候，当时菜刀没卖出去多少，这完全就是因为那个在他们看来好看的数据，实际只是乔言初期的带货数据。
一直到最近视频热度彻底爆发抵达巅峰，直接就给他们德杨刀具厂带来了惊人的收益！
……和其他带货视频的带货规律确实存在不同，但就视频的实际数据来说，存在这样的不同恐怕也是想当然的事情，毕竟乔言的带货视频的数据可比寻常up主都要更震撼。
乔言听完，他本人也很震撼。
又卖出去了？
这就又日销破万了？
因为之前看到德杨刀具厂的菜刀销量不好，出于本能的逃避心里，乔言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敢打开看，也不知道最近暴涨的销量。
这会儿听到销售经理给出的数据，人都愣住了。
不过这应该是好事吧……尽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销量暴涨……
视频不用重做了，菜刀也真的卖出去了。
甚至于因为卖的太好，对面还和他花钱买视频转载权，想要放到网店主页上呢。
“行吧……视频转载随便给点就行了，这个视频本来就是为了帮你们带货做的，回头我把没有水印的视频发给你。”乔言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回答对面的要求。
之后两人又随便说了点商业互吹的话，很快挂断了电话。
乔言在结束通话后，几乎是立马点开了自己的视频查看数据，然后在看完视频数据后，很快顺着自己主页的链接查看网店的销量。
只能说德杨刀具厂销售经理说的日销破万是个实诚数字。
因为在购买页面上看销售量，购物软件展示的数字比销售经理说得还要更加夸张，对方说的日销破万还是去了水分的。
由于短时间内卖得很多，乔言试着在购物软件首页搜了一下菜刀，第一个跳出来的链接甚至就是德杨刀具厂的链接。
果然，这就是又卖爆了。
乔言回想最近这几天的经历，难免有些怀疑人生。
不过东西能卖出去，就说明他的带货视频真的有用。
他到这也算是终于能松一口气，可以踏踏实实继续复习去了。
只是今天给乔言打电话的人有些多。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书，又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看了下来电显示，是之前为了商量合同，于是记下来的农业局工作人员的电话。
农业局的工作人员给他打电话？是橙子出问题了吗？
可他看最近橙子的销售数量还挺好挺正常的啊，甚至在前段时间菜刀没怎么卖出去的时候，橙子还是卖得一样的好。
乔言疑惑地接通电话：“喂？突然给我打电话，是橙子的销售出问题了吗？”
对面农业局的工作人员很快回话：“出问题？怎么可能，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橙子卖得太好了，特别是在今天。”
“我给你打电话，实际就是想和你再谈谈帮忙挂链接卖货的事情。”
“事实上，除了你们这个镇，市里其他地方的橙子也卖得不太好。我看前几天挂的链接又卖空了，就想问问能不能再签一批合同再看着帮忙卖一下橙子。”
“和之前一样，我们这边会负责抽检橙子的质量，也会负责和其他果农对接，您只要帮忙带货就行。”
乔言：……
啊？这就又又又卖空了？
乔言退出了通话界面，再度打开D站查看自己的主页。
好家伙，对方还真就没说错，只要是橙子链接，每个点进去都显示售罄。
明明随着时间流逝，视频的热度逐渐消减，销量也逐渐平稳下来，今天居然又都卖空了。
是因为新视频的热度暴涨，导致前面的带货橙子的视频，也跟着被带起了热度吗？
乔言看着最后全部售罄的结果，最后在对面农业局工作人员热切的催促下，选择答应了下来。
之后，乔言和对面农业局的工作人员，两边简单商量了一下后续面议签合同的时间，很快挂断了电话。
乔言放下手机，回想自己今天的经历还有些恍惚。
成功真是来得太突然了。
末世位面，A市基地。
在乔言接通德杨刀具厂销售经理的电话时，基地长也在想通视频成真的规律后，立刻用基地内的无线电设备，联络附近还算是熟悉其他基地，打算发动所有人一起点赞、竞争热评。
这会儿专门找到的，就是X市基地的熟人——孟伟。
虽然对方不是X市基地的基地长，但对方在X市基地内也有一定的权利，某种程度上也能代表基地做出选择。
A市基地基地长简单说明了自己这段时间的奇幻经历：“……老孟，我敢确信，商品作用绝对和评论存在关联。为了验证猜测，同样也是为了能在竞争中占据优势，我们必须得想办法让评论拥有更多赞、冲上热评第一。”
“我需要你的帮助，毕竟……光A市基地的人口数，还是没办法确保评论冲上热评。”
孟伟：？？？
……啊？什么点赞？什么热评？
基地长一听对面没动静，就知道孟伟十有八九不相信他的说法。
……这可以理解，如果他不是亲眼看到了奇迹，而是像现在这样从其他人口中听说，恐怕就是他自己也觉得对方压力太大被逼疯了。
基地长语气笃定的补充：“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现在完全可以去找一个有D站app的手机，然后点进首页唯二的视频，然后点进对方的主页购买橙子。”
“等到橙子到货……不，只要你成功下单，就能相信我说的话了。奇迹也是真的存在的。”
另一边的孟伟没有说话，但没有否定同样意味着隐晦的默认。
估计是孟伟也觉得，一个基地的基地长就算是再这么无聊，也不至于顶着A市基地基地长的名号出来骗人，哪怕对方说的话像是什么奇幻小说，最后还是让手底下的人帮他找了个手机出来。
将信将疑地按照基地长说的那样，试着点开D站，别说，在这种网络彻底崩溃的末世，居然还真就刷新出了两个视频。
孟伟打开视频，点击跳转乔言的主页，顺利看到了基地长所说的链接。
简单尝试发现能购买后，他先是下意识一愣，随即迅速又找人调了库房的晶核，直接买空了所有网店仅剩的橙子。
一直到做完这一切后，孟伟这才继续和基地长通话。
孟伟的态度当时就变了：“我看那个橙子的视频在十几天前就发出来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一直到现在才告诉我？！”
显然，哪怕橙子还没有送到，但眼睁睁看着晶核凭空消失，这也足以让他相信基地长给出的说法。
基地长一直等了好久，等到对面调集资源结束了购买，结果最后就等到了这么一句询问。
但他显然没有生气，某种程度上他也能理解对方的急切和焦躁。
基地长解释：“因为在这之前，除了我们A市基地外，链接销量的减少摆明了能看出来有其他人下单购买。”
“我以为你们都知道……当时我甚至还觉得只有我们这个世界能看到这个视频。”
现在想想，恐怕那些销量实际都是来自于其他位面了吧……
就说当时觉得那个橙子销量的增加速度有些不大对头，好像除了他们基地大量购买外，其他时间段的销售量都是平稳增加。
当时还觉得，其他发现了规律的基地可能无所谓普通幸存者，现在看来其他基地压根都不知道。
孟伟勉强接受了这样的说法。
“行吧，点赞评论区关于丧尸疫苗和丧尸专属武器的评论，没记错的话，我记得你之前说的就是这两个。”孟伟回忆起最开始基地长说的话，应了一声，“我们基地也会想办法组织人手点赞，我也会转告其他基地。”
“如果只要点赞就能改变命运，那和你一样，我也绝对会让他成为热评第一。”
如果只要点赞就能实现愿望，那么包括他在内，所有末世中的幸存者，都绝不会放弃这份难得可贵的希望。
或许消息大范围传播，知道的人太多确实会导致出现意外。
但就他们目前的情况来说，哪怕是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对于如今的这个世界来说也能算是转机。
“好，多谢。”基地长在得到了孟伟的承诺后，也是应了一声很快结束了这次的通话。
之后他又和其他自己知道的基地通话，在把和孟伟说过的话都说了一遍后，也是暂时完成了这一阶段的通知任务。
而在这之后，他也很快在A市基地内发布了一个新命令——
基地会按照名单轮流叫号，所有为基地工作的幸存者，都必须在被叫到时，于基地提供的手机上，轮流注册并登陆自己的D站账号，分别给视频底下的两条固定评论点赞！
而与此同时，基地也针对那些出外收集物资的幸存者，发布了新的悬赏任务，即尽可能在外更多收集手机。
……因为手机在这之前确实是真的没什么用，就目前基地的情况来说，估计几十万人加起来都不一定能凑够一千部手机，数量实在少得可怜。
石洲作为异能者小队的一员，自然也时刻关注基地的政策规划变动。
于是，在基地长对外发布这两条指令后，他也是第一时间看到了具体的指令内容。
毫不夸张的说，在看到基地长强行要求登陆点赞的说明时，他就在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之前看到的乔言的回复——
[因为你们的愿望，凝聚足够的信念。]
之前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还觉得对方的回复太意识流，始终想不明白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想在看到基地长开始强行要求点赞，终于后知后觉回过味来。
那个up主的意思恐怕是，因为他们发布的评论点赞量不够，所以没办法让视频成真。
……拥有非人力量的疑似神明都化身up主了，那么用up主的方式，通过点赞的多少来思考给予多少关注度，这么看上去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用点赞的数量作为衡量信念的标准，这也太简单太粗暴了点吧？！
甚至在他看来还有点太现实太势利了，这不应该是看各位面的受灾情况吗……
别说，顺着猜测套入现实，对比第一个视频和第二个视频之间的差距，还真就是他发布的评论成为了热评，而第二个视频至今无法确定热评第一是不是他们发布的。
联想第一次发布评论前看到的提示，菜刀看上去又没什么特异的地方，恐怕第二个视频的热评第一，就不是出自于他们位面了。
如果热评第一就意味着愿望成真的话……石洲难得生出来一点进似乎后悔的情绪。
如果他在看到视频的时候，发的评论不是什么“橙汁.zip”，而和基地长一样，发布那样针对丧尸的评论。
橙子不是橙子压缩包，橙子变成丧尸病毒疫苗，他们的这个世界是否能发生更大的变化呢……
“……靠，我当时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
边上的小队队长显然也想到了和石洲一样的事情。
不过他的情绪一直比较稳定，这会儿还能保持冷静，宽慰道：“当时谁都不知道视频相关的规则，我们当时谁都没有做错。”
“而且，就看基地长新发布的任务，一切都还有转机！”
“转机么……”石洲还是有些丧，“希望真的能是转机吧。”
如果需要比拼点赞成为热评，就他们这个世界的情况，真的能拼过其他能发表评论、获得了第二个视频热评的位面吗？
异种位面。
夏拾月在将报告上交的同时，也出于对那个需要“对战丧尸专属武器”的世界的担忧，一直观察着两个视频评论区的动静。
糟糕的是，就好像她在分析两个视频区别后，很快意识到热评的重要性，另一个世界显然也意识到了“热评第一”究竟意味着什么。
那两条在这之前就在她关注范围中的评论，此时此刻点赞数以一种反常的速度快速增加。
——这也成了她之前猜测的另类证明。
夏拾月当即加急打电话，直接把这件事告知给了自己的上司，说明如今形式的严峻。
夏拾月说明情况后，她明显能听出来，自己上司的语气立马就变了。
手机另一头的上司语气严肃：“现在那把声控菜刀已经在世界范围内使用，被运用在了对抗异种的第一线。如果突然失效……没人能承担这样的责任。不管用什么手段，我们必须得保住热评！”
“是！”夏拾月应了一声。
之后两人很快结束对话，夏拾月也是立马着手准备反击。
和末世位面的情况存在不同，异种位面还存在最基本的秩序，依旧勉力让社会维系在正常的标准中。
面对这场关于点赞的热评战争，夏拾月简单思考后，很快选择去找水军买数据。
……在做数据这方面，水军应该也算是专业人士了吧。
第21章
在巨大的“即将被挤下热评”的压力下，夏拾月很快联络到了水军，说明了自己的要求，让对方立刻给她指定的评论点赞。
……因为担心一批水军不够，比不过另一个不知道具体情况的丧尸世界，她还开了好几个聊天框，一次性直接找上来好几批人。
而网线另一头，水军本人对于夏拾月的要求感觉也很莫名其妙。
本来还以为是up主本人过来买数据，看到视频内容的时候心里还想，这类搞笑视频网上到处都是，就算这种视频最开始是有点火，现在热度也就半死不活，真就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
结果转头一看视频数据，各方面的数据都好到惊人。
而对面似乎也不是up主本人，不要求视频点赞也不要求刷评论，最后只要求给几条固定的评论点赞。
……难以想象，对方究竟是出于什么想法，一个按理说对数据不可能有任何要求的普通用户，居然会有这方面的需求。
可能有钱人为了能吸引up主的注意，追星的方式天然就和普通人不一样吧……
水军最后也没有拒绝这笔大生意，奇怪是奇怪，但是只要能赚钱就行。
和夏拾月报价了点赞的价格收了部分定金，之后也是很快开始动用科技的力量开始工作。
而另一边的夏拾月也在结束了聊天后，立马转而联络她目前能找到的第二个水军，重复之前的聊天内容。
几个聊天框在她的电脑桌面不断切换，就在她花了十几分钟搞定了好几批水军帮她点赞时，最开始联络的那个水军就在此时给出了工作的反馈。
水军：[老板，你这不行啊。D站最近可能莫名其妙升级了一下防护，现在机刷完全刷不了赞，只能切换账号点赞。]
水军：[我目前手头上也只有几百个账号，您之前说的那个点赞数量完全没可能，实在不行我把钱退给你一部分吧。]
水军来了，水军倒了。
夏拾月看到水军给出的回复，整个人都懵了一下。
……水军也没办法大面积刷赞吗？
是隔着几个位面，导致科技的力量没办法跨时空显现，还是说发布视频、能力未知的up主本人禁止了类似的作弊手段？
如果水军没办法机刷，真的只能是切换账号，一个账号一个赞……这方面的苛刻度或许也隐晦说明了热评确实很重要，也让她更注重点赞的数量。
夏拾月没有办法，她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夏拾月：[行，那你能刷几个就刷几个，到时候我会按数量打款。]
就目前这情况，看来让水军刷赞是没可能了。
夏拾月看着手上能联络到的水军，心里也清楚这种事某种程度上算是犯法。
心想等交了尾款，回头就把相关的线索转交给其他同事，让他们来处理后续。
不过她现在仍在面临点赞不够多的问题。
关于热评第一的点赞战争还在继续。
即便在刚才，依托于水军的那些账号点赞，此时评论点赞数有短时间的快速增长。
但糟糕的是，相比起她之前看到的另外两条和丧尸相关的评论，对方的点赞数也在不断持续增长，增长速度看上去甚至比她关注的评论内容还要更加稳定。
到底要怎么样做，才能尽可能地把赞的数量拉上来……
这场关于热评的争夺战，他们的世界绝对不能输。
庄涛也在一直关注着乔言发布的那两个带货视频。
哪怕和相关部门签了保密合同，而对方也明确告诉他，作为普通公民的自己可以不用再花费时间精力去关注，大可直接把一切都交给国家。
但出于对视频的好奇与探究，以及因为“橙子没有特殊的地方”而担心菜刀出问题，他还是给乔言点了个关注，一有空就看视频以及D站的情况。
让人心安的是，国家也确实做出了行动。
原本还担心有人在看到视频后，会觉得好奇，真的会按照up主说的那样，点击跳转主页购买菜刀。
但是随着时间流逝，在国家科学院发布视频，听到“妈呀”这个口癖的次数在日常生活中逐渐减少，同时在D站上刷到了很大数量的类似视频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些相似的带货菜刀的视频数量很多，有一部分甚至还是一比一扒着乔言的带货视频，做出了内容无限接近的视频。
看到相关视频的数据差到惊人，还有人甚至在评论区抱怨抄袭、内容雷同，庄涛至此也算是能放心了。
……将心比心，他敢保证，如果是他自己在一无所知的时候经历了类似的信息量冲击，他绝对看到菜刀出场就会直接把视频刷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