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柔弱的路人甲by洗衣粉

作者:洗衣粉  录入:12-28

因为四大监管者并不好接近,所?以监管者的心腹,就是很多幸存者想要巴结的对象。
男主这位追求者,本身实力很不错,再加上又是其中一位监管者心腹的情人,在整个列车上的话语权并不低。
这也是刚刚那个让座的裁决人为什么?要讨好短发女?子的原因。层层关?系下来,作为短发女?子哥哥的王军,自然?也就没有人敢得罪。
…………
轮换赛的挑战顺序并不是固定的,谁先上谁后上都很随机。
有想先挑战的就会排在前面,如果?轮换赛中谁都不想排前面,就会以抽取士兵名字贴的方式决定上场循序。
雀斑男扫了一眼?参赛席,说道:“谁第一个?”
赵嘉言直接站起身:“我吧。”他说好要第一个挑战,他不想柳青栀等太久。
雀斑男点头,到这里,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按照流程问赵嘉言要挑战的是那位士兵。
结果?等从赵嘉言口?中听到王军这个名字之后,又重复了一遍:“你?确定要挑战王军?”
赵嘉言懒得废话,将写着?王军两字的名字贴举了举。
短发女?子见?状,眼?睛微眯了一下,看向赵嘉言的眼?神里也变得凌厉起来。
末了,她见?王军胸有成竹的走出来,眉头皱了皱:“不要轻敌。”
王军笑了笑,摆手道:“小妹放心吧。”
短发女?子却没有再搭理他,而是把目光放到了擂台上。
在赵嘉言走出座位之后,萧向阳突然?回头对柳青栀说道:“赵嘉言要是输了,我赢下之后的那个名额就给你?。”
挑战赛赢的人可以携带一人住到二层。
萧向阳想得简单,如果?赵嘉言输了,没能住到二层,他就把自己的名额用到柳青栀身上。
他这话说完之后,不只是邻座的姜郁,就连卫子明、卫雯,甚至霍正,都朝他看了过?来。与他隔了一排的童宁和乌子曜也看向了这边。
萧向阳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明所?以:“都看我干什么??”
童宁最先说道:“我也会赢,我也可以把名额给哥哥,乌子曜也一样。”
乌子曜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也不知是真心的,还是在凑热闹的说:“我很愿意。”
萧向阳不说话了。
他见?柳青栀没有表态,也没什么?反应,知道自己又自作多情了。别说有赵嘉言,就算没有赵嘉言,也有很多人愿意把名额给柳青栀。
萧向阳闷闷的垂下眼?。
在心里骂了一句自己犯贱。
同一时刻,另一边。
在第三?层最前面的休闲车厢内。
一个棕发碧眼?的男人和一个小麦色皮肤的男人,正坐在棋桌前下着?一副西洋棋。
棕发碧眼?的男子有着?很明显的西洋血统,眼?窝深邃,鼻梁很挺,皮肤很白。
小麦色肤色的男人,面容阳刚,唇瓣薄,轮廓硬朗,有一种又粗犷又野性的周正。
在两人的右侧靠近的位置,挂着?一个巨大的幕布。幕布上显现?的画面,正对着?轮换赛那四面方正的擂台。
只有实时影像,并没有声?音。
后者更准确的说,是声?音被人特意关?掉了。
因为并不重要,所?以没有谁会在意。
此刻,两人的目光都落到棋局上。
黑白棋盘格上,竖着?双方的棋子,棋面的走向处于一种势均力敌的微妙平衡中。
在黑发男人将代表着?战车的棋子往前移了五格之后,坐在他对面的棕发男人,却没急着?移动棋子,而是不急不慢的说了一句:“你?放弃找他了?”
黑发男人闻言,顿了一下后,直接说道:“他已经不是我的队长,他想去哪里是他的事。”
棕发男人啧啧两声?:“我记得他离开的时候,你?可是最接受不了的那个,现?在倒是平静了?”
说完这话,没等黑发男人回答,他又紧跟着?说道:“付容扬那家伙应该也在找他,就是不知道找到没有。”
黑发男子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用手指点了点棋盘:“该你?了。”
棕发男人笑了笑,正要移动代表着?骑士的白棋,休闲室的车厢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拉曼队长。”
听到手下的声?音,棕发男人一边移动棋子一边说道:“进来吧。”
进来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张报表:“拉曼队长,这是统计出来的这个星期的物资。”
拉曼·阿尔文接过?报表,在看到制作署名那一栏写的是周曲后,随口?问了一句:“这次是你?做的?你?和王偲又闹矛盾了?”
周曲回道:“昨天出了点小分歧。”
阿尔文一边看着?报表一边说道:“不去哄哄她吗?”
“她去看轮换赛了。”
“哦?”阿尔文抬起眼?帘:“这次的轮换赛是有什么?有趣的存在吗?”
周曲组织了下语言:“是她那个爱惹事的大哥看上了一个昨天刚上列车的男人,准备在交流赛挑战那个男人,然?后和那个男人一起的另一个人,就打算在进阶赛上先挑战王军。”
周曲正说着?,右侧幕布上的画面,刚好是赵嘉言和王军分别站在了擂台的两方。
阿尔文淡淡扫了一眼?,就不感兴趣的收回了视线。
王偲是个潜力不错的觉醒者,就是那大哥不怎么?样。实力勉强算能看,好色玩人这一套倒是玩得很溜。
每一次的口?味也很奇特,算不上是审美畸形的那样,但也绝对难登大雅。
似乎是看出了阿尔文的想法,周曲想了想,还是说道:“这次他看上的那个男人倒是很正常,听说长得很好看,好像叫什么?柳青栀。”
听到这个名字,原本一直专注棋局的黑发男人,突然?抬起了眼?帘。
“柳青栀啊.”阿尔文挑了挑眉,看向对面若有所?思的黑发男人:“这名字倒是有点熟悉,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他这么?说着?,不知是回忆起了什么?,瞬间来了兴趣,将视线重新移到幕布上,对一旁的周曲说道:“把监控调转一下,对准参赛席的方向。”
在周曲的操控下,比试车厢内的摄像头开始转动。原本固定对准擂台的画面,很快就转到了参赛席这边。
这时,柳青栀也似有所?感般,朝着?转过?来的摄像头看过?去。

第029章
安装在最高处的监控摄像头?是三百六十度旋转, 在摄像头?的镜头?捕捉下,几乎不存在视角盲区。
说?是能将比试车厢内的所有?空间都照到,也不为过?。也正是这样, 在柳青栀朝着这个摄像头?看过?去的时候。休闲车厢的那张幕布上,也将柳青栀的脸非常清晰的显现出来。
如果说?拉曼·阿尔文让周曲将摄像头?转到参赛席这边的时候, 仅仅只是因为柳青栀这个名字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但他自己,其实并?不觉得对方就是他想的那个,毕竟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有?很多。
然而等他从幕布上看到柳青栀的模样后, 几乎没有?任何怀疑的, 就确定了这个柳青栀,是他想的那个柳青栀, 那个末世爆发前的霍霖名义?上的妻子。
会知道?柳青栀,到不是因为阿尔文特意去调查过?霍霖这个男妻。而是因为霍家在末世前实在太有?名, 霍家的家庭关系实在不是什么秘密。
这其中, 霍霖作为这个顶级豪门世家的现任家主,知道?他妻子姓名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
虽然末世爆发后,秩序崩塌,所有?的一切开始重新洗牌, 曾经?辉煌的家族也不复存在,但是有?些信息并?不会就此?掩埋。
就譬如霍家家主霍霖, 娶的妻子柳青栀, 是个长相漂亮但是身体虚弱的男人?。
这其实是一条并?不重要的信息, 至少对于阿尔文而言是这样。毕竟他所认识的那个霍霖, 已经?和霍家、或者说?是和过?去的一切, 几乎算没有?太多关系。柳青栀这个霍霖过?去的妻子,自然也更不重要。
但是阿尔文记忆力一向很好, 即使他并?没有?见过?柳青栀,但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因为曾经?的那一条不重要的信息,而想到了这么一个存在。
他的视线落到画面中的男人?身上。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对方都足以用漂亮来形容。
不是那种带着女气的漂亮,也不是那种偏女相的娇软,而是一种独属于男人?的清瘦的好看。
单薄,瘦削,像没有?点缀,也无需任何点缀的柳枝。
柳青栀.
这原本让他觉得听起来有?些过?于文气和古典的名字,现在看来,倒是和这个人?意外的相衬。
阿尔文让周曲将监控的投射来的画面放大了些。
这下,柳青栀的脸也更清楚的浮现在他的视线中。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监控,正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这边。
他的瞳孔很黑,明明不掺杂其他颜色,却能让人?感觉到一种秾艳。
眼睛里也没有?很明显的黑白分明的界限,反而透着几分朦胧,睫毛的阴影投落而下,自带一种很有?氛围的光雾感。
或许是这双眼睛给人?的感觉太直观,所以这一刹那,透过?这一层幕布,阿尔文竟然觉得自己仿佛与?对方毫无阻隔的对视到了一起。
阿尔文挑了挑眉。
不可否认,这一刻,他心里最直观的更感受就是两个字,惊艳。
对方这微微病恹的眉眼,在苍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下,很容易让人?产生想要保护又?想要破坏的矛盾感。
这次王军的审美倒是非常正常了,只是正常的有?些太超过?了。甚至让阿尔文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王军那样的人?和这个柳青栀站在一起,都是一种对他眼睛的亵渎。
…………
比试车厢这边。
柳青栀盯着这摄像头?看了几秒,就目光移向了擂台。比起摄像头?那边的人?,显然他更在意擂台上的赵嘉言。
此?时,赵嘉言和王军已经?开始了对打。
王军是力量型觉醒者,在这种以拳脚对决的比试上,有?天然的优势。不过?赵嘉言虽然没有?觉醒力量方面的强化?,但是身形十分灵活,速度也很快。
他并?没有?急着出手,而是一边躲避着王军这没有?技巧可言的直给拳头?,一边观察王军的挥拳习惯。
王军原以为赵嘉言会很好对付,所以一开始就想得是速战速决,直接给这小子来一个大的教训。
结果三分钟下来,他的力气消耗了不少,却没有?真正伤到赵嘉言。
王军有?些急了,他本来就是沉不住气的,在发现自己可能低估了赵嘉言的实力之后,性子也变得越来越急躁了。他沉下脸,一改最开始的轻蔑,加快了出手的速度。
在赵嘉言和王军对决之前,除了柳青栀、霍正几个和乌子曜童宁这两人?,其他人?几乎都认为赵嘉言会挑战失败。
结果现在,在发现事情并不如他们所的那样后,这些人?的表情也慢慢惊讶起来。
轮换赛对决的获胜条件就两个。
一个是打趴对方,让对方无法再起身继续参赛。
一个就是把对手踢出擂台三次。
赵嘉言不是力量型觉醒者,他清楚自己的短板也知道?自己的优势,自然不可能和王军硬碰硬比拳头的力气。
所以他一开始就打算以第二个条件获胜。
在赵嘉言第三次将王军踢出擂台之后,整个比试车厢顿时变得十分安静。
这样的结果对于柳青栀而言,没有?任何悬念。但是对于大部人?来说?,完全算得是意料之外。
他们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摔在擂台外的王军。
四个裁决人?也同时看向了王军的妹妹王偲。
王军忍着□□的那股剧痛,恼羞成怒的爬起来,恶狠狠的看着赵嘉言:“你这小子看我今天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偲打断了:“够了!”她冷着脸厉声说?道?:“还嫌不够丢人?吗?”
听到自己妹妹的训斥,王军的脸气得涨红。
他现在身上有?好几个部位都在暗暗作疼,像是被针狠狠扎过?一样,而且最后那一下,那小子直接踢到了他重点部位,那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被废掉了,要不是顾忌着男人?那点颜面,他也不会硬生生忍下没啃声。
而他的小妹,竟然还在这个时候呵斥他!
王军越想越气不过?:“王偲你到底是不是我妹妹,你怎么这么.”后面的话?在他看到王偲彻底黑下的脸色后,瞬间禁了音。
下一秒,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态度立马就变了样,带着讨好的说?道?:“小妹,这小子正面打不过?我,很明显是在故意使诈,你知道?我的实力,我怎么可能输给他,刚刚那一局不算。”
王偲闻言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王军,又?看了一眼赵嘉言,嘴唇微抿,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四个裁决人?互相对视一眼,也没有?宣布结果。
其他参赛者看到这一幕,觉得心凉和悲哀的同时,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在末世爆发前的和平社会,就不存在真正绝对的公?平。更不用说?是在秩序崩塌的末世。
王军的这一番话?,甚至没有?刻意掩藏,就这么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无所顾虑的说?了出来,根本无所谓他们这些参赛者知道?与?否。
因为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他们就算知道?也无法改变什么,没有?足够的实力,就不存在任何话?语权,他们唯一能做到,只有?闷着声接受这种不公?平。
王军见自己的妹妹没有?出声,立马就意识到事情还有?轴转的余地。
他了解自己的小妹,知道?什么样的态度更能让自己妹妹心软,当即就放软语气:“小妹,你只有?我这么一个大哥了,你知道?列车最底层的环境有?多差,你忍心我看我住在那种背都打不直的地方吗.”
擂台上的赵嘉言听到这句话?,默默看了看王军的身高。
矮冬瓜一个,哪里会打不直。
作为当事人?,他此?刻反而一点都不担心,即便?最后的结果不如人?意。
要说?为什么。
赵嘉言看向了一眼柳青栀所在的方向。
或许是因为他本能的觉得,如果这场对决被推翻从来。
柳青栀绝对会出手。
而只有?柳青栀一出手,所有?的困难似乎都能解决。他就是那么坚定的相信着,柳青栀能打赢所有?人?。
即使列车的二层和三层住着很多觉醒者,这些觉醒者可能不仅实力不俗,还有?很多枪支弹药这类热武器。
但他就是盲目的觉得,就算这些人?通通加起来,也抵不过?柳青栀。
而事实上,赵嘉言的直觉还真没有?一点错。
如果结果不如意,柳青栀确实是打算直接动手。
既然规则能因为强者所延伸出的特权而随意改变,那就直接暴力镇压好了。
不过?,最后到底是没有?轮到柳青栀出手。
因为就在王偲准备让这场进?阶赛再重来一次的时候,监控摄像头?这边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或许我们该给擂台上的胜利者一点掌声?”
此?时,站在擂台上的人?就只有?赵嘉言,这样的一句话?,无疑是对这场进?阶赛的胜负结果进?行总结。
在场的参赛者们和一些旁观者们虽然没有?听过?这道?声音,却知道?唯有?住在第三层的监管者,才?能随意进?到休闲车厢,才?能在那节车厢里通过?里面的监控连通这里。
所以这说?话?的人?,一定是四个监管者其中之一。
而在NR列车上,监管者这三个字,本身就代表着绝对的权利与?地位。
原本想要讨好王偲的那个雀斑脸,此?刻反而成了反应最快的人?,他当即就抬起手,挥向赵嘉言,宣判了他就是这场进?阶赛的获胜者。
其他三人?的反应要慢一些,不过?也很快做出了自己这一票宣判。
监管者亲自表面态度。
代表着事情没有?任何轴转的可能。
王军站在擂台外,双手死死撑着擂台边缘,脸色发白而惨淡。他的嘴唇微微哆嗦着,牙尖发颤,额头?上更是冒出大把大把的冷汗。
腿间的那股巨痛越来越明显,然而此?刻,他却已经?顾不得了。整个人?傻怔怔着,似乎还没有?从这个结果中回过?神来。
直到几十秒过?去了,一句活该突然这两个字从参赛席那边传来之后,他才?猛地反应过?来,立刻看向自己的小妹,试图做最后的祈求:“小妹我.”
而王偲,却看也没看他,皱着眉一言不发的走了。
看到这一幕,王军最后一丝希望也破裂了。
他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双腿发抖,像一个狼狈又?滑稽的小丑。
至于一开始还很得意的杜天雨和杜天鸿这两姐弟,此?时也面露怔然,唇色发白,浑身不停冒着虚汗。
他们以往就是靠着王军在一些幸存者之间作威作福,现在王军在轮换赛输了,被降到了最底层,他们也绝对不会好过?。
王军平时心情好的时候很好说?话?,心情差的时候,绝对会死命折磨他们,以此?来发泄今天这份屈辱。
想到这,两姐弟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巨大的悔意像决堤的洪水顷刻间淹没他们的脑海。
两人?不禁同时看向了柳青栀所在的方向。
心底发酸,又?怨又?恨。
除此?之外,眼神之中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明明算是加害者,现在却一副被负了心、被伤害到的模样。
柳青栀:“?”
史莱姆:“我怀疑这两姐弟是因爱生恨。”
对此?,柳青栀想到了赵嘉言的一句话?。
神经?啊。
而有?这种感想的人?,显然不只是柳青栀一个。
乌子曜缓缓说?道?:“神不会怜惜跳梁小丑。”
童宁点头?:“你说?的没错。”
萧向阳难得赞同这“不可能有?错”二人?组,“这两人?指不定有?什么大病。”
擂台这边。
王偲本来就不是今日轮换赛的裁决人?,她走之后,上半场的进?阶赛依旧继续。
第二个上场的人?,是萧向阳。
他挑战的士兵是一个题型和他差不多的中年男人?。
赵嘉言获得了进?阶赛的胜利,拿到了列车第二层的居住权。
所以这后面的比试,对于柳青栀来说?,自然没有?看下去的必要。
在萧向阳上到擂台准备发起挑战的时候,柳青栀已经?和赵嘉言走出了比试车厢。
霍正看了眼柳青栀离开的背影,想到刚刚从监控里传出来的那道?男声,又?朝着摄像头?那边看了一眼。
由于NR列车每五天就要举办一次轮换赛。
第三层的人?只要挑战成功,就能与?输的这位士兵进?行位置对换。因而二层的士兵和底层之间其实存在着很强的流动性。
在此?前提下,从最底层的车厢搬到第二层车厢,并?不需要什么繁琐的流程。
简而言之,直接带着自己的全部家当搬上去就行了。
赵嘉言在进?阶赛赢了王军,就相当于他替代了王军的士兵职位。
王军在二层的住所,也自然就变成了他的。
住在二层的士兵,一般是八个人?为一组,八人?住在一间房。
一间房是一节车厢的三分之一。
也就是说?,一节车厢被划分成三个房间,一共住二十四位士兵。
当然,这只是普遍情况。
士兵之中,总有?些人?比别人?会多一些特权。
就譬如王军。
他有?个几乎所有?二层士兵、乃至大部分三层觉醒者都想要讨好的妹妹,这份背景让他能得到更多的特权。
他不需要和其他士兵睡在一间休息室,而是有?自己单独的房间。
房间的空间面积不算很大,但是该有?的东西?一样没少。
床,沙发,茶几,甚至还有?单独的盥洗室。
用一句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柳青栀看了看房间,十分欣慰赵嘉言挑战的士兵是王军。
赵嘉言对此?也无比庆幸。
房间比他想得干净太多,应该是每天都有?二层的“员工”前来打扫。
只是再干净,想到是王军住过?的,赵嘉言觉得还是有?必要好好消消毒。
床铺被褥这些不然不能用,地板也要好好再擦一遍。
这么想着,赵嘉言准备先将自己带的毯子换上去。
一旁的柳青栀看着卷起衣袖,准备大干一场的赵嘉言,再次确定了当初答应让赵嘉言和他一起的明智性。
赵嘉言并?不知道?柳青栀在想什么,但是不妨碍他在感觉到柳青栀在认真看着他之后而产生耳根发烫的连锁反应。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在柳青栀越发专注的目光凝视下,竟然像个贤惠的小媳妇儿一样,渐渐变得羞涩起来。
见他这一副模样,柳青栀顿了顿,移开了视线。
有?些没眼看。
柳青栀没继续盯着他看之后,赵嘉言有?些失落的同时,心里确实松了一口气。
要是柳青栀一直像刚刚那样看着他,他估计自己做什么都会磕磕绊绊,整个人?绝对会心绪不宁,无法专注。
赵嘉言倒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刚刚那样很没出息,毕竟他觉得很难有?谁能在柳青栀的目光凝视下,做到淡然自若,完全不受一点影响。
他轻呼了一口气,走到了床边。
就在他准备将上面的被褥卷起来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柳青栀看向门口:“进?来。”
进?来的人?,是不久前带柳青栀和赵嘉言来到这处房间的人?。
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金发,白皮,蓝色的眼睛,是二层的“员工”。
但她和二层的其他员工又?有?些不太一样。
柳青栀在和赵嘉言在来这里的过?程中,有?看到不少员工,但是这员工的肩上并?没有?任何特殊的标识。
而这个金发女人?右手手臂上,带着一个暗蓝色的袖章。
那些员工对她的态度也很恭敬。
很明显对方在“员工”之中的地位很高。
这会儿,这个金发女人?的手中抱着一叠崭新的被褥,在经?过?柳青栀的时候,她的眼神里流露出很明显的羡慕。
赵嘉言看了看金发女人?手中的被褥,又?看了看柳青栀,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之后,他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问道?:“这不会是之前监控里那个说?话?的人?交代的吧?”
金发女人?点了点头?:“是拉曼大人?特意吩咐下来的。”
“拉曼?”柳青栀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拉曼大人?是西?城基地派来的监管者,”金发女人?将被褥放到沙发上,向柳青栀介绍了自己:“我叫尤多拉,专门复杂拉曼大人?的日常起居,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向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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