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红黑迷雾救援手册by间无岐

作者:间无岐  录入:02-26

“也不一定吧。”名侦探噎了一下,“如果没有您敲摩斯电码提醒我犯人是在虚张声势,这个案子说不定还会出更多变数。”这位看上去一脸坦然,连被绑架的后怕都没有,完全不是正常现象啊,警察们难道都没注意到?
对方蓝绿色的眸子弯弯,笑而不语。一些零碎的记忆忽然重新泛起波澜,飞机,口罩,同行的小说家,对福尔摩斯的探讨,救与杀的故事——原来他曾见过这个万分可疑的人!
“唉,又是您啊,松雪老师,您待会有事吗?有的话记得高摫先生打个电话,笔录还要一会时间的。”高木涉正和涉案人员沟通,结果走过来的第一时间竟然是和松雪幽打了个熟稔的招呼,工藤新一茫然地左右扫了两眼,“不然像上回那样忘记,高摫先生又要跑到警视厅总部找人了。”
被安抚的人抬头展露了一个纯良的微笑。
停停停,这不对劲,工藤新一的直觉在报警:“松雪先生,和搜查一课很熟吗?”
“不。”高木涉叹着气摇头,“工藤君,你说错了,是半个警视厅都快认识松雪老师了。不管是偷盗、抢劫还是诈骗、谋杀,松雪老师都能变成路过的目击者或者受害人。”他瞥了一眼高中生,没说你俩遇上案件的概率差不多,就是身份不一样。
可惜准备上车去做笔录的两个人都看得懂。
等走出警视厅总部门时,工藤新一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会发生。直到一只苍白的手忽然拦在前面:“既然现在是下午五点十分,工藤君,之后的时间是空余的吧?”
“松雪老师,是有事吗?”高中生提防的眼神在抬眸时转为开朗的笑意。刚脱离组织的阴云不久,他可还没把鹤见业教过的知识忘光,异常的殷勤和关注必然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小说家在和略显凌乱的头发作斗争,只是感兴趣的眼神一直投向工藤新一:“听说工藤优作老师的《绯色搜查官》系列是以一位FBI搜查官为原型的,真实人物这点给了我灵感,尤其是今天遇到了工藤君后——”他的言下之意非常直白,名侦探被迫直面了对方眼里狂热创作欲的火苗。
“我!”拒绝,后几个音忽然消失在空气中,工藤新一盯住了松雪幽手里的邀请函,那是怪盗基德的留信。好像有什么联想即将浮现。
“怪盗基德下回行动的预告函,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松雪幽堪称循循善诱,“铃木家还没发现这封信被我带走了,不会有人干扰你和怪盗基德的对决。”其实这是他复制的备份,原版还留在该在的地方。
一个人可能会不择手段,如果这个人是松雪幽,那概率可以提高到90%。如果是濒临死线还缺乏灵感的松雪老师——概率可以提高到300%。
“成交。”工藤新一下意识想一推眼镜,结果手停在半空,只好挠了挠脸,把原本严肃紧张的气氛打了个七零八落,“算了,我们找个餐厅谈吧。”其实小兰算松雪幽的忠实读者来着。如果有to签的典藏版会很高兴吧?
两个人心怀鬼胎地谈妥了一项生意,而黑羽快斗当晚还在快乐地滑翔。
当然,在事先规划好的藏匿地点落地,却被麻醉针瞄准时,谁也高兴不起来:“哟,好久不见,名侦探。”有松雪幽和黑羽盗一打底,他知道的还是比一般民众多的,当然知道普普通通的新闻底下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但工藤新一看起来没有以往那样的敌意深重,他反而主动走出了水塔掩体,暴露在了月光之下:“你认识松雪幽吗?”
“谁?”黑羽快斗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松雪幽调查别人什么时候被人抓到过。难道在工藤新一身上翻车了,不不不,那这种水平他肯定早死了……已经是大学生的黑羽快斗同学后知后觉,松雪幽不止是厄科这个情报贩子。对一般人来说,他的主要面目是知名推理小说家。
“你果然认识,黑羽快斗。”名侦探收起了麻醉针,眼睛里闪过一刹那解密的兴味,“松雪幽就是你当初在铃木大厦上说的幽哥吧,而且他也不止是个小说家,哪边的?灰色,是怪盗吗,不他不会魔术,那么是——”
一串扑克牌擦着他的脸钉在地上,金属边框在月光下泛出冷光,它们阻止了真相被推测出。
“不要说出来。”怪盗难得皱眉,警告性地看向点燃热情般的侦探,“我们现在的对话很有可能在被监听。”这不奇怪,松雪幽是个有必要会随时入侵国家卫星系统的人。但奇怪的是,他是那个掌控全局的人,却为什么会放任工藤新一探索。
意气风发的少年保持胜利的微笑。
“我只需要一个真正的名字。”侦探已经得到了变相的承认,剩下的他可以自行调查。
他和工藤新一最大的差别是他知道松雪幽真正的性格。如果真的是那种可能性,好吧,名侦探你肯定不会死,不过恐怕被娱乐的就是松雪幽了。黑羽快斗眨了眨眼,隐隐约约似乎猜到了那个原因,忽然一转态度干脆地给了答案:“E-C-H-O,厄科。”
白色的披风再度卷起,怪盗趁其不备立刻展翼而去,只能在心中为侦探默哀。
加油啊,工藤新一君,幽哥他真的,很恶趣味啊!
工藤新一当然猜不到黑羽快斗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在详尽的调查以及第N次偶遇后,他直接跟松雪幽摊牌了。
“厄科。”他这么称呼小圆桌对面的客人。
“怎么了?”甜品店温暖的灯洒落,松雪幽刚搅拌完奶茶里的方糖。
他的眼神在灯光中朦胧不清,但工藤新一没有被故意散播的日常气息感染,清醒的防备始终都在:“你觉得怪物应该被拯救吗,这是你曾问过我的问题。那么,或许我们该重新探讨一下,自诩怪物的你到底目的为何?”
他敢这么说的原因九成靠分析,一成却来自不自知的直觉。没有杀意,他感受不到针对自己的恶意,松雪幽的最终目标究竟是怎样,不掀开幕布或许永远不知道。
“胆子变大了啊,工藤君。”厄科随手拿起碟子里的餐刀,在他紧绷的注视下利落切下华夫饼的一角,“是倒塌的残骸挡住了你的视野吗,还是和怪盗基德玩久了,竟然没有注意到其它尚存的危险,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潜在杀人犯和组织吗,嗯?”
毛骨悚然的嗡鸣,在红皇后甜品店的角落,一把餐刀扎透了木桌。
杀意一放即收,松雪幽举起叉子,慢条斯理地叉起那片华夫饼,却听见对面的少年毫无胆怯地回复:“当然不,不过感谢提醒,我会多加小心的。”
“这个世界上永远比我想象得更加严峻和危险,但不代表我会逃避。”名侦探甚至笑着举起了冰咖啡致意,天蓝色的眸子强烈地凝视,“厄科先生,既然您已经被摘下了假面,恐怕我们这场过家家终于可以结束了。无论您想做什么,只要伤害了他人,请不要忘记身后还有我这样的猎犬。”
“这是警告吗?”青年似乎感到了好笑,甚至半捂住了下半张脸。
“只是建议。”工藤新一客气地回应。
“那么,或许我们可以开始下一场游戏了。”小说家交叉起双手支着下巴,笑意盎然,“——你喜欢吃什么呢,柠檬蛋糕吗?”
久违地,名侦探有种不祥的预感。
从此以后,他开始在案发现场附近的甜品店发现有人给他特意留下的柠檬蛋糕,盘底一定会有关于案件关键的纸条,像是一种挑衅,可只要他写下任何质问或询问,下一盘蛋糕底下,必将有回信。那个人似乎在指出他的不足,又似乎在嘲笑他的错误。但至少目前,工藤新一没有抓到松雪幽任何犯罪迹象。
最后他甚至在波洛都吃到了那份柠檬蛋糕:“松雪幽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松雪幽?”擦洗杯子的某位公安眯起眼睛,“是那位知名的推理小说家吗,他的新书《星之名侦探》正在发售呢。”
“降谷先生果然也知道。”工藤新一头痛地放下叉子,谁知道松雪幽说的写书是来真的,“就是那位厄科,搞不懂他究竟想干什么,连犯罪记录都查不到,根本无法预判啊。”
“犯罪?”降谷零嗤笑了一声,看向窗外吹拂的樱花,“他现在是公安的协助人,想过线都是做梦——啊,工藤君?”
“不用管我……”名侦探痛苦地哀嚎了一声,倒在了桌上。
他终于看透了这个恶趣味满分的局!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解释一下月光下的对峙,新一怀疑快斗认识松雪幽,特意孤身前来避免把怪盗基德直接逼走,判断出答案后被快斗阻止说出。因为他担心厄科会弄死新一,但后来回过味觉得是松雪幽故意引新一发现真相,所以配合了演出
*松雪幽,真的很闲,不是工作上的是趣味上的。所以在拿新一事迹当灵感写作的同时让新一觉得他是可疑分子,柠檬蛋糕对他来说就是推理素材向正主确认。但最后新一偶然从零这里知道松雪幽已经被招安了,那之前纯属故意吓唬

◎挽歌,及挽歌之后(HE/TE)◎
一年前,我被分配到这座教堂工作,雷克雅未克是座优美的城市,只是每次望着夏夜里十点半未落的太阳,未免给人一种寂寞而奇诡的印象,它比起世界更接近北极圈,日照时间与其它地方差相差甚远,空旷的长街才是日常。即使在人气最旺的外出夏季,大教堂外的人也不如地中海的随便哪座旅游城市多。
不过这里和我相性很好,祷告,清洁,指引教徒,没有插曲的循环,我已经习惯了漫长的黑夜与同样漫长的白天,人生就这样稳定地轮转下去——
直到在那个暴雪天,门扉被沉重地叩响。
我看了眼窗外,白雪涂天,停车场上空无一物,无数个传说故事从阴影里开始闪回,是什么样的人会在这种天气出门……但那敲门声再次规律地响起,如此坚定,让我从烛火中清醒过来,不再怀疑是自己长时间寂静的幻听。
吱嘎,我艰难地开启一条门缝,刺骨的风仿佛从地狱里吹来:“请问,是,哪位?”
“第一次来参观的游客。”年轻人平静的声音穿透风的呼啸,看不清脸,他穿着一身黑的披风和短靴,在寂静的雪色中非常显眼,可只要仔细辨别一下就能看出,那身衣物与温度并不是真正匹配,“能让我进去吗。”
我让他进来了,毕竟无论如何,把一个活人丢在屋外的那种暴风雪里都不怎么人道。
“抱歉,今天的天气太恶劣了,平常来弹奏管风琴的琴师都没来。”我带头走在前面,边跟他介绍这里的布局,“教堂顶部倒是有观景平台,不过今天不建议上去了,当然不是收费的问题,平台上只有简易的铁窗,风这么大,就这样上去会出事的。”
来访者表示没事。到了屋内,他终于把兜帽摘下了,露出一张比我想象得还年轻的脸,是一种看不出年纪的年轻,漆黑的眉横过苍白的皮肤,带来某种锋利的逼视感。但整体上的五官倒显出沉静的俊秀,他能在深雪中跋涉,想必并不瘦弱。于是我想起以前读到过扮作公主的阿喀琉斯,恐怕就是这样矫健的美少年。
只是年轻人的脸虽然没有血色,但也没有冻成泛青,我想起第一眼注意到的单薄披风,无法想象,竟然有正常人类能在这种温度下面色自如地行动。
“我能坐这里吗。”我回头看了眼他指的地方,是长椅的第一排,点头的时候才注意到,他的瞳色在烛光下近乎燃烧的黄金。这点颜色是他身上最亮的部分了。
祭坛周围的白蜡烛依然在缓缓燃烧,凄厉的风从很遥远地地方拍碎在墙壁上,我抬头眺望被凝视过千万次的天穹,壁画不朽地垂眸向信徒,以及那名显然并非信徒之人——在入教门外张望的半吊子并不少,我闲得忍不住走过去纠正他祈祷的姿势:“双手交叉,握在胸前,祷告时最好能低头闭目。”
“这样?”他试了一下,学习我的示范,意外的标准,看起来甚至仿佛非常虔诚。
我叹了口气:“只有姿势是没用的……你想替自己或者他人祷告什么?”
他看着我,想了想,随后讲述了一个漫长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邪恶的帝国建立在世界的阴影中,于是,无数的人企图去推翻它。有人维持着虚假的家庭,以毁灭双方的代价避免了药物外流,有人从火场中假死,独自追踪了十七年的正义。有人为了女儿咬断手腕自杀,有人为了复仇登上交战舞台。
有在失忆中挣扎,谋反得干脆利落的。有因守护沉默,压迫自己等待下去的。有自愿成为了实验体,只为重新获得潜伏的机会,记忆不断缺损的。有砸进去生命的四分之一,呕心沥血,精神在癫狂边缘徘徊的。
他替自己写好死亡,消失成狙杀黑暗的影子,他在背叛中濒死,存活后却也坚守着任务,他抹去自己,只为等待虚无缥缈的可能,她消耗二十余载的人生,追寻魔女的踪迹,他冲在探明真相的第一线,不曾为死亡动摇,她背负起经年的罪孽,宁愿为未来燃烧生命。
很多死亡,很多希望,但不愧黎明,他说,他们都是很勇敢的人。他不用正义或者善良这种字眼,他只是说,他们很勇敢,比日光还耀眼,非常温暖。而这个长长的故事最终还是结束了。
但年轻人又告诉了我了故事的另一面。
有人天赋异禀却沉溺于欲望,仍逃不过清算之死,有人戴上镣铐跳舞,却也彻底销毁了自己,面具直到死前才能摘下,有人抹杀了自己的情感,又在死于那一点点迟来的残渣,有人在舞台上纵情歌唱,玩弄大众,致死都是在燃烧的天国中讥笑。
“他们没有一点遗憾吗?”我忍不住问。
“他们尽量忘掉了遗憾。”他说。
有人在绝望中向光挣扎,为那一线希望远渡时,残忍的刑罚降下了死,有人追寻他人足迹坠向深渊,又将自己活成了那个人活着的墓碑,为那一点虚假消逝深海,有人欺骗了光与暗甚至生与死,潜伏了十七年的阴谋,最终却欺骗不了高空坠落的重力,有人是缪斯的信徒。但无视了人的意志与情感,于是被这份属于人的情感谋杀。
“他们没有一点忏悔吗?”我无法理解。
“忏悔对他们来说是来不及的多余。”他说。
有人用假面获得了真心,却在最后才明悟死于真心的复仇,有人笑靥如花祝贺权力,自身也倒在了权力的酒杯下,有人从西伯利亚的冷酷出走,热衷于讲述地狱故事。但最后他成为了地狱里的一员,有人习惯周身毫无希望,使命即是带去死亡,可依然企图为朋友留下一点用处。
“他们为什么不投向善?”我试图思考。
“善无法养活他们和他们的愿望。”他说。
有人生于黑暗又安于黑暗,使用着他人也被他人使用,崩溃是他的处决,有人掣肘一方的同时漠视规则,他利用一切。于是他的死亡也被人利用,有人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伟大的追求,操纵着试验台上的生命。但他的死亡又是被阴谋赋予,有人处决着黑暗中的腐败,高效精准,杀名却在死后沦为反叛的口号。
“他们为什么前仆后继地为恶?”我放弃共鸣。
“因为这世上必将有恶,而他们只能理解恶的生活。”他说。
你好像很熟悉他们,你熟悉他们就像熟悉前面的牺牲者,我看着他沉思的脸,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心声,那是一种肃穆的氛围,诱使你倾吐。
他转而看向了我,眸子里无悲无喜:“不,我远不算熟悉人类。”
于是我理解了,他只是把他们都当作了人,剥离一切外加因素,死人都沉睡在死亡之中,他仿佛没有是非道德观的孩子。不,是天使,秉持着上帝旨意的天使,美丽而冷酷的裁决之光,运转着神的指令。只不过或许这次对他下令的,侥幸是属于人类的善意。
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我的直觉使我站起身来,年轻人同我一样起身,兜帽重新遮掩了容颜,我目送着那个漆黑的身影横穿过洁白的教堂,走向雪地,走出城市,横跨过大地与海洋,流浪向更远的地方。
烛火噼啪着燃烧,掩去一切的雪仍在下。
没有来处,亦无归处,徘徊在人间的幽灵啊——
你是否将找到你所期望的?
——【HAPPYEND】以下TE,谨慎阅读——
滴答,滴答,伞缘的雨滴摔碎在地面,黑伞络绎不绝簇拥在哀悼会的门前,东京的深秋雨把天空涂成一片深深浅浅的暗灰,非常般配,这是个合适葬礼与泪水的天气。
宿海警部长,今日下葬。
池青撑着伞站在一条街外望着,门口车水马龙,完全没有神宫寺集第一次死亡的凄凉,他有了朋友、同事、后辈,不再是社会上转瞬即逝的残影。会有人为他的死而悲伤,也会有人在无数个日月后重新再想起他的笑容。这样就够了。
“好了吗。”有人站在他身边。
“快了。”池青戴着口罩和压低了帽檐的宽檐帽,其实凑近去看也不一定有人会认得他。毕竟在年岁的冲刷下,还能认得他这张脸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正如美人和意气都死于时间,“宿海集,是最后一个了。”
“你还有什么想做的吗。”那个人观察着四周,注意力扩散到无限远的地方。但池青知道他实际上也在看着自己,“要走了哦?”
还有什么想做的吗,还有什么要做的吗,池青看向永远波澜不定的天空,他已经踏遍了这个世界的角落,从挪威夜空滑过的渐变色女神裙摆,到赤道夕阳余晖下荡起的金色海平面,从地中海岸边的碧海白沙到,南美崎岖山脉雨林中的锈绿古遗迹,在风雪中苏醒,又在炽热中沉睡,欣赏美,欣赏创造,欣赏历史与文明,结识又离别,在离人群不远也不近的位置,观察,学习,模仿,他的足迹已经走了太久。
“这样就够了。”池青松开手,任由那柄伞同雨一起坠向地面。
“再见。”
透明的伞在地面上孤独地转开一个半圆,溅不起一点水花。在这个阴雨天中,无人在意这个角落。
所有齿轮终于都要嵌合到正确的地方去。
这就是梅卡尼科亚的故事。
——【TRUEEND】——
◎作者有话要说:
*池青相当一视同仁,对于他来说,所有人类才是一个群体,在里面的阵营区分反而不如其他人来的强烈,他是在为所有死亡思考。至于池青的具体身份涉及整个系列无法剧透,只能说,之前番外里透露的过去都是假的,他的记忆是错误的,TE即是他恢复了真正的记忆,在所有马甲自然死亡后离开了这个世界,使命必将追上他
*【系列接档文《东京幻影侵入手札》】
睁眼即是尸体。
我不认识他,却偏偏记得他的名字,他叫久伏堀,以及通过回想起这个名字后,我也开始渐渐理解起自己。我叫绝井户,是名神探,虽然名字记不全了,但重要的是,我必须解开久伏堀的死亡之谜。
“可是这里只有我们。”小学生满脸凝重,欲言又止。
——你的眼睛里,这个世界究竟是何种模样。
自称神探的神秘男子在杀人案中现身,户籍信息却显示查无此人,大案重启,死者再现,新的附肢搅乱了东京,红与黑的交锋里衍生出暗流涌动的危机,神的代行者已降临,玩家与游戏NPC同行。
悲痛,谎言,丑恶,背叛,这个生活着1200万人口的城市里。纵然给予无数次机会,也永远有下一个杀人鬼举起屠刀,所以你——
要继续救下,这个被深爱着的世界吗?
推书 20234-02-26 : 我舅舅是修仙界剑》:[无CP向] 《我舅舅是修仙界剑仙》作者:尾勺问天【完结】晋江VIP2025-02-07 完结总书评数:545 当前被收藏数:4014 营养液数:1294 文章积分:41,030,512  本书简介: 李平安从小父母双亡,在福利院长大。  福利院里吃不饱穿不暖,会被人关小黑屋,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