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by星期十

作者:星期十  录入:02-27

柏寅清的报复,对虞微年而言却是一件好事。他眉眼餍足而慵懒,湿透的长睫轻轻晃动,也毫不吝啬地发出声音。在他注意到柏寅清流露出来的占有欲与侵略性时,低低地笑了两声。
“好凶啊。”
看起来冷漠、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却只对他有着强烈渴望。这种感觉实在让叫人上瘾。
靠在怀里的虞微年,缓缓起身,跪立在柏寅清身上。指节滑出去一部分,又被迅速送回。
他险些没站稳,身体往前挨了挨,锁骨恰好对着柏寅清的鼻梁。
柏寅清只要微微低头,薄唇便能蹭过一抹粉红。若是他胆子再大一点,还可以分开薄唇,将其一口包住,吃得一点儿不剩。
虞微年抽出他的手,带出许些润泽,滴滴答答地落在沙发上。见柏寅清这幅模样,他哼笑一声,牵起柏寅清空闲的手,覆在他的锁骨下方。
柏寅清猛地一僵,五指下意识收拢,抓了一把。他听见虞微年叫了一声,又略有责怪地看向他。
“怎么了?”
“……”
“想舔?”
“嗯。”
因为跪立的姿势,虞微年处在较高位置。
柏寅清需要抬头仰视虞微年,他盯着虞微年舒展开的、像是有些享受的眉眼,又说,“也想亲你。”
“亲我?但我比较喜欢被亲这里……”虞微年说,“因为比较敏感。”
虞微年已经接够吻了,接吻于他而言没有多少吸引力。他将手搭在柏寅清的手背上,手指勾着修长手指,去触碰指缝间的粉。
淡淡的粉很快被抵得东倒西歪,又染上熟果一般的嫣红。
柏寅清完全被带着节奏走,一双手没有空闲的地方,他的手骨架大、手指关节比寻常人更加明显,全部成了讨好虞微年的工具,被使用着。
但同样的,他也能清晰感受到虞微年的状态。现在的虞微年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漫不经心,相反,虞微年浑身紧绷着,处在一种极其紧张的状态,正死死地咬着他不放。
虞微年又往下坐了坐,可能是有些突然,他忽然紧紧皱眉,伸手抱住柏寅清的头,寻求稳定身形的依靠。
大片红浮在他的身上,靡丽得惊人。他一边小口喘气,一边说,“如果你能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奖励你亲我……”
扣在脑后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虞微年即刻感受到柏寅清的呼吸落下,他的眉眼缓缓展开,面颊呈现醉酒般的水红,浑身汗湿。又克制不住张了张唇,吐出一口湿热白气。
在他的教导下,柏寅清的吻技有了很大提升。当下,粗糙舌面舔舐着他,竟还很无师自通地学会用牙尖咬他。
细致绵密的吸吮,伴随响亮的啧啧水声,还有柏寅清不住吞咽的声音。
虞微年逐渐有些受不了这种逐渐变凶的吻法,他想推开柏寅清,却根本推不开。
现在的柏寅清,像一个没断奶的孩子,执拗且贪婪地不肯撒嘴。
“柏寅清,听话。”
虞微年一把抓住柏寅清的头发,但柏寅清依然没有松嘴,反而变本加厉地吸舔吮咬起来,似是要借着这个吻将他完全吃掉。
他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轻轻“嘶”了一声,实在没办法了,才凑到柏寅清耳畔说完后半句话。
“听话的话,我就允许你放别的东西进来。”

但也不是那么听话。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吻厮磨, 药效得到许些缓解,但虞微年仍觉得不够。他下意识想去碰自己, 却再一次被柏寅清截住。
虞微年恼道:“你又干什么?”
柏寅清盯着他的唇, 一言不发地将他抱坐在腿上。他们瞬间挨在一起, 因并在一起, 显得差别格外明显。
他们拥有身高差与体型差,柏寅清比虞微年要高,骨架也更大。明显长出一截的深色, 与旁边精致干净的色泽一对比,简直让人心惊。
这也是虞微年第二次看清全貌, 也正是这一次, 他竟打起了退堂鼓。他并不是那种追求越夸张越好的人, 而是追求适度, 一切合适便好,有时候过于优越的尺寸,反而容易叫人受伤。
而柏寅清的明显过分夸张, 哪怕在洋人中都丝毫不逊色的存在,让虞微年实在胆寒。
虞微年眼中的退却之意太过明显,柏寅清不满地挨过来。大掌扣着虞微年的手,一起将二者包笼住。
依偎在一起的他们, 像两根形状颜色不一的火柴,如果只是独处便能相安无事。但一旦一起摩擦生热,便能产生惊人的热度,迸发出灼人的火焰。
过近的拥抱, 让虞微年能够清晰感受到柏寅清的一切,哪怕是表身的纹路。他的舌肉被一寸寸侵占,人又坐在柏寅清的手上,现在的他,像是柏寅清怀里的一滩水,被亲得浑身融化。
耳畔,有人在哑声言语:“宝宝……”
什么?宝宝?
是在喊他吗?
虞微年大脑缺氧,一时间分不清此刻的处境,全凭本能,用气音回着:“嗯呢?”
唇肉被磨得分开,勾出水淋淋的舌。柏寅清喘着气道:“你好湿……”
“也好热……”
“……”
虞微年皱了皱眉,柏寅清怎么突然这么多话?
他刚要说话,舌头就被卷着吃,勾出来一截,又被整根吞下。
虞微年虽说要教柏寅清,但现在他基本无需作为,全凭柏寅清本能胡作非为。而男人到底是男人,别的方面可能一窍不通,但在这种事上,只需要稍稍起个头,便能举一反三。
虞微年忍不住偏首,漂亮的蝴蝶骨微微颤动,柏寅清却克制不住地继续吻他。舌肉不停在湿热口腔内搅绕旋转,吮得水声淋漓,唾液自嘴角滑落,又打湿了下巴尖。
没多久,柏寅清的掌心与沙发也一片湿濡,透明水色到处都是。
酥麻电流感自口腔蔓延开来,虞微年头皮发麻。可他嘴巴被堵了个严实,又被钉在手上,偏偏还在一起擦枪,一心多用的他,此刻连一句成型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多久,虞微年反应很大地推开柏寅清,但柏寅清却趁机吻得更深,放肆地舔着他的喉咙。
终于,他神色空茫,喉间溢出几声破碎的哼声,继而迅速地喘着气。
唇色嫣红,又有些火辣辣的,滴着透白的水。
虞微年靠在柏寅清怀里,浑身浮着一层热汗,发丝湿漉漉黏在肤肉上。
一副仍回不过神,瞳孔涣散的表情。
柏寅清被浇了个正着,他看着虞微年失神的模样,低头舔舐着虞微年眼尾的泪水。随后,他的脸被一把推开。
“行了,可以了。”虞微年刚结束一次,又觉体温有些发烫。他伸手检查了一下,哑声说,“现在可以了。”
柏寅清呼吸陡然一乱,“嗯”了一声。
虞微年:“等等,你买套了吗?”
“……”柏寅清低声说,“你不是说你……喜欢不戴?”
虞微年露出一副荒谬的表情。
他怎么可能喜欢不戴?他格外注重这方面的卫生,若是要进一步发展,他首先要看的就是体检报告。
可柏寅清倒好,该信的话不信,不该信的话,倒是记得很牢。
柏寅清突然反应过来,虞微年这句话是在撒谎,并不是真实的。他莫名产生一股兴奋的情绪,占有欲也在此刻得到了怪异的满足。
“我现在去买……”他站起身,却被一条腿勾了回去。
“等你买回来,都什么时候了?”虞微年一脸无言。
现在现在的柏寅清可是危险分子,喝了近一整瓶下药的酒,放他出门等于放野兽出笼。再说了,以柏寅清的知识储备,说不定连尺寸都随便买。
到时候买错了,结果还是一样,没办法戴。
虞微年缓了两口气,不过解决过一次,他觉得好受多了,最起码没有最开始那么难过。
他带有审视意味,道:“你没病吧?”
被质疑这方面,柏寅清应当愤怒才对,但他却没有丝毫不悦的情绪,反而认真地盯着虞微年:“没有。”
“没跟别人做过?”
“嗯。”柏寅清又说,“没有。”
虞微年再次低头看了一眼,心中发怵,这硬件措施,却没经验,连片都没看过……他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小腹,薄薄一层,总觉得自己自讨苦吃。
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前期准备已经够完善了……
当他倒霉。
虞微年心情复杂,他把心一横,道:“你直接……进来。”
柏寅清瞳孔颤动:“什么?”
“你听不懂人话?我让你直接进来!”
柏寅清欲言又止,但看到虞微年明显有些动怒的神色,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他很聪明,也知道接下来大概要怎么做。可理论与实践不同,明明前期准备工作十分顺利,可到了现在,他却阻碍重重,怎么都无法进去。
热汗自额头滑落下来,流淌过凌厉的下颌线。柏寅清喉结滚动,尝试数次,竟连开头都很困难。
“我不会……”
“你教教我,年年,你教教我……”柏寅清急得满头是汗,向来冷淡的面庞,罕见地露出浮躁无措的一面。他一边喘气一边抱着虞微年磨蹭,一边哑声哀求,“求求你……”
“你教教我该怎么做吧……宝宝,我求你……”
“求求你。”
都到这份上了,还要虞微年怎么教?还要虞微年自己手把手放吗?还是自己坐上去?
他只觉心中无尽悲凉,真是自讨苦吃!
虞微年露出不太高兴的表情,柏寅清知道他让虞微年失望了,他也很焦急,可他却根本掌握不到要领。一抹深色贴着细嫩柔软的肌肤,不断徘徊打滑,反而将那一块完好的皮肤,弄得斑驳泛红。
虞微年咬了咬牙,就差临门一脚的感觉真是要命,耳边又是不断的哀求声与喘息声。
“宝宝你教教我吧,求求你了……”
能让柏寅清说出这样的言语,可见他此刻同样也憋得不好受。面对虞微年的冷漠,他低头舔舐虞微年的耳廓,耳畔是不断响起的黏腻水声,跟狗一样,把虞微年舔得湿漉漉。
“操……”虞微年再次低头看了一眼,马上挪开目光。他其实在犹豫,要不要进行到最后一步。
柏寅清这表情实在很一般,恐怕连自己解决都很少有过。若是以往,虞微年不介意教一教,玩一玩师生情趣……但柏寅清长得太吓人了!
会血溅三尺,肠穿肚破的吧?
保险起见,虞微年决定还是先缓缓。他忍着不适,稍稍拉开一些距离:“柏寅清,你冷静一点……”
“宝宝,你教教我吧,我会好好做的……”
哈?搞笑,之前还放狠话,说不会放他走,他还以为柏寅清是个什么狠角色。
结果是个一窍不通的,做什么都要人教的处男。
“寅清,我觉得我们不用这么着急,今天可以先算了……”最起码得让柏寅清多学习一下,再来见真章吧。
柏寅清的眼神一瞬阴沉,像一直被侵占领地的雄狮:“你不要我,那你想去找谁?”
虞微年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何意,他的脚踝被拉住拽起。旋即,在迷蒙湿润的视线中,一个可怖骇人的深色,缓缓抵了上来。
无论看多少次,这一幕还是叫人心惊。虞微年一哽,他忙道:“等等……”
但下一秒,他的瞳孔蓦地放大,紧跟着眼尾被逼出泪水。
虞微年剧烈地咳嗽,呼吸不上来,浑身都在颤抖。他咬着牙骂:“你他妈的……是畜生吗?”
虞微年今天没吃多少东西,此刻却体会到强烈到有些发酸的饱胀感,他有点想吐。手指紧紧抓住柏寅清的手臂,抠出道道发白的月牙印与挠痕。
“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我滚出去,然后呢?”柏寅清靠近了他,手撑在身侧,阴影笼罩下的神情覆有一层翳色,“你想去找谁?”
“你想找谁帮你?”
周身气息倏地冰降,柏寅清眸底透出几分风暴欲来的危险气息,翻滚着稠暗浓重的占有欲。
柏寅清捞起虞微年,将虞微年面对面抱了起来。突然悬空的姿势让虞微年极其不安,双手下意识环住柏寅清的脖子。
虞微年不矮,只是柏寅清太高,因此被抱在怀里时,有一种被禁锢在怀抱里的错觉。面对面抱着的姿势让他极其不适,他下意识低头,小腹还是平的,他松了一口气。
应该只是一部分,没有全部……他还没来得及想完,唇肉再次被含住。方才还表现得生疏差劲的菜鸟柏寅清,如今却像无师自通一般,自下而上抱着虞微年亲吻舔/弄。
过于深入的吻让虞微年有一种被刺穿的错觉。他忙偏着头:“别、别……”
这个姿势让吻进得格外深,短短时间内,虞微年又说不出话来了。他被抱在怀里,嘴巴被填得很满,吮出啧啧不绝的水声。
悬挂在两侧的小腿绷得很紧,脚趾蜷缩又舒展开来。他无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鼓起来了?
虞微年不明白柏寅清为何突然发疯发狂,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但很快,他也渐渐失去意识,沉浸在这个迷乱的吻中。
“别……”
但柏寅清亲得太快太急了,粗舌快速搅/动发出绵密水声,虞微年嘴巴发酸,口腔被捣得一片发胀麻木。他意识不清地求,“寅清,慢一点……”
虞微年的声音断断续续,柏寅清安抚地吻了吻他,但还是抓着他的腰,亲得很快很急。
虞微年早知道他不会好过,但真到这一步,他还是有些承受不住。最关键的是,他突然发现,他和柏寅清合拍得过分。
他生得并不是很浅,从前总是需要好好寻找、研磨一番。但柏寅清占了天生优势,过分优越的硬件条件,导致柏寅清不需要刻意去寻,都能准确无误找到关键。
短短时间内,一次后,又是新的一次。虞微年好不容易逃离这个吻,柏寅清又快速抵着唇肉含了进来,在虞微年的哀求声中,捣得唾液飞溅。
虞微年崩溃地哭:“不要了……”
他侧过头,泪水弄湿睫毛,薄薄眼皮浮着一层红,眼尾都是湿的。像易碎的,需要好好保护的瓷器。
柏寅清咬了虞微年的下唇一口,旋即吻得更深,突如其来的发狠,让虞微年再次咳嗽起来,指甲无意识抓着柏寅清的后背。
“你他妈……轻一点。”
虞微年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他本来就白,动情时浑身会泛起一层薄薄的红,脸上跟上了妆一样,眼尾湿红,浮着水色。
柏寅清贴着虞微年的脖子闻,像野兽确定配偶的气息。他看着虞微年下唇的伤口,细致又缓慢地舔舐,再次将虞微年的口腔堵满,“轻不了。”
虞微年只喝了半杯红酒,大概过去两个小时,药效已解得差不多。
但柏寅清不一样,他喝了几乎整整一瓶。随着时间流逝,他仿佛食髓知味,愈发兴奋,整个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像上瘾了一般。
这可苦了虞微年,起初,他还能配合一下,甚至很配合地假哭,满足柏寅清那恶劣的占有欲。毕竟他和柏寅清确实很合拍。只要熬过最开始的不适,后面都是享受的。
但铁打的身体,都架不住这样折腾,更何况他是血肉之躯。
假哭很快变成了真哭,一次又一次过后,色泽愈发稀薄浅淡。虞微年崩溃地掉眼泪,整个人被逼到极致,但柏寅清兴致丝毫不减。
“别,别……柏寅清!”虞微年神经陡然一跳,胡乱扯着谎,“我抽筋了!”
他模糊又清醒,实在没办法了,只能颤声求,“老公……”
听到这个称呼,柏寅清短暂停顿片刻,就在虞微年天真地以为这场酷刑终于要结束时。一个缠绵的吻落在他的眼尾,将他的泪水舔舐干净。
“抽筋了吗?”柏寅清说,“那躺着吧。”
“……”
虞微年逐渐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他几乎没有一点休息时间,沙发、地毯、落地窗边上,甚至是厨房岛台,都是乱七八糟的痕迹。
地毯上,虞微年好不容易暂时逃脱桎梏。他意识已经迷乱,全凭本能往前逃跑,却又被握住腰拖了回来,柏寅清重新从后方拥抱住他,将他严丝合缝地抱在一起。
耳畔是沉重的呼吸声,地毯被浸染成一片淡淡的浅灰色。
虞微年无意识地哭,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只知道饿了渴了,柏寅清便会亲口喂他。他意识全无地坐在柏寅清的腿上,被喂着吃饭时,眼尾尽是泪光。
因为皮肤太白,衬得红色愈发靡丽。发丝从透粉的肩头垂落下来,让人移不开眼睛。
同时,餐桌之下,能清晰看见,嫣红间含着的一块骇目的黑。
“不行、不行……”
落地窗前的浴缸内,虞微年双手紧紧扶住浴缸壁,柏寅清从后方抱着他,亲吻他的脖子。滚烫的洗澡水随着柏寅清的靠近,一起灌了进来。
被迫饮水太多的虞微年,平坦肚皮高高隆起,给他一种仿佛要撑破的错觉。
太过火了……
虞微年的肚皮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能隔着一层肚皮,清晰感受到炙热体温在他掌心内弹跳。
他天真地以为到了尽头,可没想到,柏寅清还在试图前行。他本能产生一种惶恐感,挣扎着要离开,可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桎梏。
“别……这里就够了。”
“还不够。”
洗澡水不小心喂了进来,虞微年喝了太多,撑得想吐。他忍不住去摸肚子,柏寅清将他的脸掰正,一边与他接吻,一边与他感受着。
唾液被哺进口腔,奶白色的洗澡水也被送了进来,将平坦单薄的小腹撑出可怖弧度,好似随时会破开。
“柏寅清!不要……”
“不要我?”
柏寅清将他死死钉在怀里,又送入几分,“那你想去找谁?”
“不是……柏寅清,你他妈的是公狗吗?”虞微年实在忍无可忍了,“嘶——你给我滚出去!”
谁能架得住柏寅清这样残/暴的对待?
就算是捣年糕,快速捣百来下,年糕也要被捣成软烂的泥了吧?
直到夜晚,虞微年才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睛,一眼便望见搂着他不放的柏寅清。
虞微年稍稍动了动,察觉到明显的异物存在感。好气又好笑,他一巴掌把柏寅清的脸拍开。
“不是,你真是公狗啊?”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睡觉也要放我这?”
这一巴掌根本没什么力道,连红印子都没留下。柏寅清知道,虞微年这是体力消耗过大,他并不生气,反而抓过虞微年的手瞧了瞧。
虞微年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几点了?”
柏寅清沉默片刻,道:“应该是凌晨两三点。”
虞微年皱了皱眉:“才过去四五个小时?”
不对。他和柏寅清大概是十点多到的酒店,中途这么折腾,又睡了一觉,怎么可能才过去四五个小时?
柏寅清神色微变,有些不自然地开口:“今天是后天。”
虞微年先是一愣,旋即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竟是气极反笑了:“柏寅清,你真行,居然干了近一天一夜。”
柏寅清直勾勾盯着虞微年,并不言语,半晌,才试探性伸出手环抱住虞微年的腰身,以一种完全包裹的姿势,将虞微年提抱在怀里。
现在的虞微年跟大型手办娃娃没什么两样,**一天一夜,中途虽有休息,但大多情况下,意识都是不清的。现在他浑身筋骨跟被打断重组了似的,不是酸就是胀。
最难受的地方倒是清清凉凉,看来柏寅清也知道自己是什么驴玩意儿,已经给他上过药了。
哪怕是再血气方刚的年纪,虞微年也没有这么疯狂过,这可是一天一夜,整整二十四小时。他现在回忆起来,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都让他感到头皮发麻。
“帮我拿下烟。”虞微年跟没骨头似的依偎在柏寅清怀里,懒洋洋地开口使唤,“床头柜抽屉第二层。”
柏寅清微微拧眉,他不喜欢烟味,也不是很喜欢抽烟的人。但虞微年又是不一样的,他觉得虞微年抽烟时很性感。
“怎么,干我的时候一口一个宝宝,现在完事了,帮我拿包烟都不行?”虞微年故作生气,用尚且湿红的眼尾瞪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柏寅清说,“先喝口温水,你嗓子有点哑,最好不要抽烟。”
床头柜有一个保温杯,柏寅清提前倒了热水,现在凉了些,是正好能入口润喉的温度。
柏寅清喂虞微年喝完半杯水,还想再喂,虞微年不耐烦地偏过首:“别喂了,我烟瘾犯了,快给我拿烟。”
“嗯。”薄唇贴着虞微年刚刚碰过的杯沿,柏寅清将剩下半杯水喝完,帮虞微年拿了包没有拆封过的烟。
一根烟被送入虞微年口中,雪白齿关轻轻咬着烟蒂。
他接过柏寅清递过来的打火机,却突然发现,现在的他手颤个不行,火机连续按了好几次,都没能将火机点燃。
柏寅清似乎想上手帮忙,虞微年却满脸不可置信,不信邪,非要自己试着点燃火机。可事实证明,现在的他竟真的连点火都很难做到,颤抖不止的他,只能勉强拿住打火机。
虞微年往柏寅清怀里一靠,语气幽怨:“柏寅清,你都要把我干/死了。”
柏寅清一垂眼,便能看见雪白肤肉上,大片纵横交错的痕迹。虞微年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密密麻麻的吻痕,像他留下来的标记。
“对不起。”他声音喑哑,接过虞微年的打火机。
咔嚓一声,火机冒出星火。虞微年被柏寅清拥在怀里,稍一偏首,烟头便被橘黄色的火焰点燃,一缕混合果香的烟,徐徐上升,又弥漫在他们四周。
虞微年嘴唇红肿,下唇又有两个交叠的咬痕,结了血痂,齿间咬着一根细长的烟。他微微眯着眼,视线在缥缈白雾中显得有些涣散、失神,说不清的迷人。
柏寅清注视他的面庞,又想低头来吻他。
但这一次,虞微年没什么情面地将柏寅清的脸推开,另一只手夹着烟。但他手抖,拿不稳,部分烟灰落在柏寅清的手背上,烫出许些红痕。
疼痛能够变相激发性/欲,柏寅清非但不躲,反而喉结滑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虞微年,眸底装载浓稠的食欲。
“一天一夜了,还没干够?”虞微年挑了挑眉,他又故作生气道,“我现在浑身都不舒服,这一切都怪你。”
“怪我。”柏寅清认错的速度很快,对虞微年称得上百依百顺,与先前判若两人。他注视着虞微年,停顿片刻后,道,“你那……我上过药了,有点肿。”
“嗯?哪里?”虞微年故意凑过来,不太正经地问,“你睡了一晚上的地方吗?”
柏寅清的耳廓顷刻浮起异样的红,连直视虞微年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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