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出这个挂坠盒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上面的黑魔法气息很重。
他又将目光放在旁边阿加斯的身上。
但是他没有看到任何的信息。
阿加斯看着他,没有说话。
“阿加斯,不要担心,交给我吧。”
阿加斯望着他的眉眼,从戒指里掏出好几个箱子。
推到他的面前。
“阿不思,注意安全。”
邓布利多笑了笑,然后看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立马就去山洞的小天狼星和克利切。
“走吧,我们该将一位英雄,接回家。”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在客厅走来走去的卢平不时地从怀里掏出破旧的怀表,看着时间。
弗雷德和乔治戴着阿加斯给的手套,正在各个房间探宝。
而阿加斯,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停地吃着卡卡做的甜点。
“莱姆斯,要不你先坐下来吃点东西?”
卢平摇摇头。
他原本就觉得,依靠现在这种精神状态的小天狼星,其实更适合待在家里照顾孩子。
但是,小天狼星想要亲手将自己的弟弟找回来,他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止小天狼星。
又过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又到天际出现一抹红晕,天光初亮的时候。
几人才意识到,原来又过了一天。
弗雷德早就扛不住,靠在乔治的身上沉睡着。
乔治也微微睁着眼睛,要睡不睡的,呆呆看着阿加斯。
“还没有回来吗?”他问。
阿加斯摇摇头。
忽然,室内响起“啪啪”的声音。
反应迅速的阿加斯和卢平对着声响的位置,举起自己的魔杖。
而弗雷德和乔治也后知后觉的,对着那一处举着魔杖。
“是我们。”邓布利多开口。
“阿加斯,让阿布叫西弗勒斯来一趟。”
阿加斯点头,伸手进自己的衣窝里面,叫醒了阿布。
“好孩子,紧要关头,先帮我将斯内普教授带过来。”
阿布轻轻蹭了他脸颊,叫了一声走了。
几人这才仔细看着浑身脏污的邓布利多一行人。
只见地上昏迷着的小天狼星,浑身湿哒哒,一只手紧紧拉着旁边皮肤被水泡的发白的尸体。
而在那具尸体的旁边,匍匐着嚎啕大哭的克利切。
“灌进去。”斯内普将手里刚刚熬制好的药剂装瓶,扔到旁边的卢平身上。
卢平面带感激地向他点头:“西弗勒斯,多亏有你。”
斯内普轻轻嗤笑一声。
转身走出房间,临走前还对旁边吃着甜点的邓布利多说道:
“我希望,你能好好尊重一下我来之不易的假期。”
然后,他又用复杂中带着点惊喜的目光看着阿加斯,不,准确的来说,是看着阿加斯衣窝里拱起的那一团。
“跟上。”
“教授?”
阿加斯打了个哈欠,跟了上去。
一晚上没睡,这会他都快困死了。
他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斯内普开口。
他又问了一句。
然后,就听见面前的男人说:
“你听过,父债子偿吗。”
阿加斯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同时,悄悄地后退。
“没听过也没关系。”
斯内普一脸平静,“第一次涅槃的凤凰,其燃烧后的灰烬用途最大。”
“今天,我是看在你的面子来这里,救一个恶心的家伙。”
“那么日后,你那只扰人清梦的鸟,涅槃后的东西归我。”
“有意见吗?”他迅速说完一大串话,然后反问。
“我...”
“嗯?”斯内普面无表情看着阿加斯。
这只鸟遗传了他们邓布利多家族的坏习惯,叫人不用叫声,用火。
鬼知道自己被烈火烫醒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自己收收利息,不过分吧?
然后,衣服也没穿好,见自己睁眼了,就用爪子抓着自己来到这间恶心的屋子里。
幸好他并没有裸睡的习惯。
“没、没意见。”阿加斯耷拉着脑袋,送走了斯内普。
然后将阿布从衣窝里掏出来质问。
“我不是让你请人家过来吗!”
“你怎么能够放火烧人家呢!!”
“啾~”阿布歪着小脑袋,不太理解。
阿加斯以前也是让自己放火烧格林德沃,叫他起床的呀?
难道不是这样吗?
听阿布这么解释的阿加斯嘴角一抽。
怪他,都怪他。
教坏了小鸟。
涅槃灰烬没了,要知道,这在魔法界,可是按克来售卖的。
他心痛的捂着胸口,回到房间里面,坐在邓布利多的旁边,将他手上的甜点抢走,狠狠吃了一大口。
被抢走点心的邓布利多也没生气,刚刚斯内普说的话,他可是全听见了。
要知道,自己的福克斯每次涅槃的时候,这个家伙都会找各种理由来办公室,然后要走灰烬。
“西弗勒斯,是一个魔药天才,凤凰灰烬在他那里,会有更大的用处。”
他安慰道。
然后,阿加斯就将摆放在他面前的食物,全部搬走。
不会安慰人,就不要吃了。
他也是个天才,他也能用!
阿加斯大口大口的吃着。
“邓布利多教授,你们怎么会弄得这么狼狈?”卢平将魔药喂入昏迷中得小天狼星口中。
“岩洞的入口,需要很多的鲜血才能打开。”
“打开洞口后,会有一条船,但是船只能承载一个人的魔力,超过一个人,船就会沉底。”
邓布利多说到这里,面色冷静,语气平淡。
他不笑得时候,一张脸会带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
“小天狼星划伤手腕,想用自己的鲜血打开岩洞。”
“不过,幸好。”
他看了阿加斯一眼。
“出发前,阿加斯给了我们几个箱子,箱子里有许多含有魔力的血液。”
“我们就将那一瓶瓶血液倒了进去,打开了岩洞。”
“最后,福克斯带着我们到了中央的小岛上。”
“只是。”邓布利多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
而一旁一直跪在地上的家养小精灵,沙哑着声音接了他的话:“小天狼星少爷,喝光了石盆里的毒药,将假的挂坠盒带了回来,在河道里找了很久很久,找到了雷古勒斯少爷。”
邓布利多点点头,他此行的作用,好像只是把那一山洞里的阴尸给烧了个精光,然后带他们回家。
他看向躺在床上的小天狼星,脑海里回荡着他说的话:
“邓布利多教授,我只是,想尝尝,雷尔死前有多痛苦。”
“这份痛苦,应该由我来偿。”
“我不后悔我以前的所作所为,我只是后悔,我不仅不知道我的家人的痛苦,在此后的那么多年里,竟然还在怨恨他们。”
邓布利多恍惚了一下,想起了许多。
他想到他的妹妹,温柔、可爱的妹妹,害怕自己和阿不福思吵架的妹妹;还想到阿不福思,明明离自己不过几公里远的距离,但是两个人却好像很远很远。
“阿不思。”阿加斯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他。
他刚刚,好像看见了邓布利多的过去。
不是电影里的那些过去,而是,真真实实,发生在邓布利多身上的过去。
同样的,他看见了那个金色头发,蓝眼睛,笑得温和的小姑娘。
“小天狼星醒了!”一直在房间内,关注着病患的乔治大喊。
几人走到床前,看着睁开眼睛,默默流泪的小天狼星。
“你不想看看,假的挂坠盒里,雷古勒斯说了什么吗?”
阿加斯欣赏小天狼星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气,但是他,看不起小天狼星。
维护朋友,和朋友站在同一个战线上没有错,但是他不应该放弃自己的家人。
唯有这个,让阿加斯看不上他。
小天狼星颤抖着手,接过阿加斯递过来的挂坠盒。
他颤抖着手打开,取出里面的一张纸条。
【致黑魔王:
我知道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死了,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这个秘密,我已经拿走了真的魂器并将它尽快销毁。
我甘冒一死,为你遇到命中对手时只是个血肉之躯的凡人。
R.A.B】
而远在法国某处庄园的格林德沃,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肉眼可见,他好像又老了一些。
躺在旁边沙滩椅上休息的尼可勒梅,微微睁开自己的双眼,叹了口气。
“遥远的东方,有一句话,叫做顺应天时。”
“几十年前的失败,还没让你认清楚吗?”
他起身,慢慢悠悠的,从柜子里取出一瓶血红色地药剂递给格林德沃。
“魔法石确实能让人长生,但是,你看看我这脆弱的模样。”
“依我对你了解,你并不追求长生。”
格林德沃接过药剂一饮而尽。
“不,你错了,我现在想要活得再久点。”
第115章 原本的故事
“查理,看好你的弟弟们,还有,学期末的时候,帮我多盯着他们好好学习。”韦斯莱夫人靠在车窗边,对着车窗内的查理喊着。
“妈妈,你不相信我和乔治,难道还不相信珀西吗?”弗雷德看着她。
“噢我的孩子,我很相信查理和珀西。”
韦斯莱夫人露出八颗牙齿笑着望着他。
“所以,我让查理盯着的是你和乔治。”
“妈妈,你真是我的好妈妈。”
“谢谢。”两人对视着。
然后,韦斯莱一家站在车站边,对着吭吭响,慢慢开远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挥手。
“我耳朵都要被妈妈说肿了。”弗雷德吐出一口气。
“那是因为你和乔治总是不省心。”珀西翻看着手边的书籍,淡淡的说着。
弗雷德没有跟他说话,只是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这个人总是写信给妈妈告状,妈妈怎么会知道他和乔治在学校干了些什么。
真是一点都不像查理。
不论他和乔治干了什么,查理都不会告状,也不会扯出大道理教训他们。
“对了阿加斯!那天那封信里面,说到的魂器,到底是什么?”
乔治一直很不理解,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邓布利多教授瞬间变了脸色。
拿着真的挂坠盒就走了。
自己几人也没在格里莫广场待多久,就被爸爸给接回家了。
阿加斯吃着零食的嘴巴一停,就看见包厢里几个红发头颅一同转向自己,脸上的雀斑都在说着好奇。
“阿加斯,不要像大人那样瞒着我们,只要让我们知道了,我们才可以有所防备。”
聪明的查理见阿加斯不想说的样子,直接一句话堵住了他接下来准备胡说八道的欲望。
阿加斯叹了口气。
“魂器,就是将巫师身体里一部分的灵魂切下来,放到他们选定的物件上。”
“这样的话,即使巫师死掉了,或者说,他原本的身体死亡,只要魂器还在,就能通过这个魂器复活。”
“所以那个挂坠盒!”乔治看向阿加斯。
直到见他点点头。
“所以,那个人,迟早有一天,还会回来,他根本就没死对吗?”
包厢陷入了沉默。
查理出生的时候,正好是伏地魔的势力如日中天的时候。
他不会忘记,小的时候自己和母亲去对角巷时候,看到那些逃窜的巫师们。
原本热闹、繁华的对角巷,在几个魔咒下,残垣断壁的建筑,冷冷清清的店面。
“别担心,天塌了,总会有人顶上的。”
阿加斯见他们都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又补充了一句。
“而且,难道你们不相信邓布利多吗?”
是啊,还有邓布利多呢。
几人想到现在显得越发年轻的邓布利多,收起了自己担忧的面孔。
包厢内又恢复了上车时侯的吵闹声。
而阿加斯也将目光放在了窗外的风景上。
他有一件事,没有和阿不思说。
自那天阿不思知道“魂器”这个东西,带走挂坠盒后。
他就看见了很多东西。
但不是未来。
是过去。
他不知道是真是假,是好是坏。
阿加斯静静的,看着窗外变换的风景。
而带走挂坠盒的邓布利多,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书桌前,他的左手边放着《古咒语大全》,右手边是《尖端黑魔法揭秘》。
多年前,在知道西比尔特里劳妮的预言之后,他便将左边的书籍送给了隆巴顿夫妇和波特夫妇。
汤姆选中了波特夫妇的孩子,作为他的劲敌。
他知道,预言无法改变。
如格林德沃的败落,麻瓜世界的崛起,麻瓜武器的强大,都如预言所说的一样,最后,印证预言。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总有一个家庭,会因为这个预言而支离破碎。
他能做的,只是顺着这个预言,做了该做的。
莉莉,一个拥有伟大母爱的女孩。
使用了自己给她的书籍里,所记录的古咒语,保护了自己的孩子。
同时,伏地魔也消失了。
魔法部欣喜地公布了伏地魔的死亡,而只有自己知道。
他没死。
他在伏地魔死后,走访了许多伏地魔年轻时候待过的地方,越是了解他,就越发觉得,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去。
而在今天,他终于验证了自己想法。
“魂器。”
邓布利多一双湛蓝色的瞳孔闪过疲惫,他面无表情地抓着桌上的挂坠盒,长呼一口气。
至少,在伏地魔尚未复活之前,他知道了他的秘密。
他还能有所防备。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解决掉魂器的方法。
“阿不思。”从校长办公室的壁炉出来,站在邓布利多旁边的格林德沃拍了拍他的肩膀。
“尼可将你赶回来了?”
邓布利多并没有将挂坠盒收起来,反而抓起挂坠盒递给他。
“是我想你了。”
格林德沃从怀里掏出手绢,用手绢包着挂坠盒问:“哪里找到的东西,怪恶心的。”
“阿加斯,指引我们找到的。”
格林德沃点点头。
突然,他闭上双眼。
【不,哈利,你的血比我的珍贵太多了。】
他看见了,看见阿不思划开了自己已经中咒后乌黑的手掌。
【哈利,确保我喝光这些液体。】
【哈利,别,不要逼我。】
他看见年迈的阿不思,坐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不要,但是喝着一杯杯送入口中的毒药。
然后,他看见了那个小子,取走了一个,和面前这个长得极为相似的挂坠盒。
原来,这个才是原本的故事。
所以,取走挂坠盒的是那个叫做哈利的小子,不是布莱克,喝下毒药的是阿不思,也不是布莱克。
而发现魂器的事情被提早了。
难怪,当时在法国的自己,才会受到那么大的反噬。
格林德沃睁开眼睛,看向邓布利多毫发无损的双手,又看了看他现在年轻许多的模样。
“在想些什么?这个东西,有办法毁灭吗。”邓布利多迎着他的目光问。
格林德沃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阿不思,我觉得阿加斯说得对,你没有胡子的时候,很漂亮。”
他笑着,笑得很开心。
阿加斯将脏兮兮的手套用一个袋子包好,收进了戒指里面。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这节课是和格兰芬多一起上的。
他希望,以后每节草药课都可以和拉文克劳一起上。
在经过课堂上的泥土砸人,小脚绊人,还有耳边一直响的“斯普劳特教授,我举报!”
这样的一系列的麻烦后,他祈祷着,能够永远不要和格兰芬多们一起上课。
两个学院,一个嘴贱,一个手贱。
“走吗阿加斯。”弗雷德将脏兮兮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然后阿加斯的威胁下,收了回去。
“格林德沃先生。”
阿加斯的旁边,一直充当透明人的卡尔叫住了他。
“我们外面等你。”乔治拉着好奇的弗雷德离开了温室。
“玛格丽特小姐。”
阿加斯看着面前这个有着和宋思思一样梨涡,相貌乖巧的首席。
“我的祖母,是特里劳妮家族远方的血脉,她想在假期见您一面。”
卡尔在阿加斯面无表情的注视下,苦涩地笑了下。
她将手中祖母给自己的信件递给阿加斯。
然后微微鞠了一躬,走出了温室。
开学初,她还觉得自己不是愚蠢的人,但是也在斯莱特林的恭维下,迷失了自己。
在陷害阿加斯一事上,她的隐瞒,也让她的家族受到了伤害。
别无他法,祖母只能暴露自己的血脉能力,保全自己一家。
格林德沃一党没有对自己的家人做出伤害,只是做出威胁,但仅仅是威胁,就让家族的旁支开始兴起,讨伐他们。
阿加斯拆开信件。
几秒钟后,燃烧后的信件化成灰,落在地面上。
“阿加斯?”在门口等候的两人探着脑袋,看着阿加斯。
然后两人突然发出惊呼声。
“梅林的裤衩子!阿加斯!”
乔治先一步走进温室,脱下自己的长袍,盖在阿加斯的右臂上。
而弗雷德站在温室门口,将一群被声音吸引过来的人给拦在了外面。
被长袍盖住的地方,原本是阿加斯的右臂。
但是此时,右臂却幻化成一只有着红色羽毛,流转着金光的翅膀。
仅仅是一件长袍,完全盖不住那只挥动的翅膀。
而且,随着翅膀羽化的速度越来越快,从他的右臂开始,羽毛蔓延到身体的部位。
此刻的阿加斯,看起来特别的奇怪。
有着半兽的翅膀,身体却是人的模样。
而浮在皮肤表层的是,新长出来的羽毛。
此时的羽毛不再是透明的,而是出现了红色、根部泛着金光。
“Bloodyhell!”乔治咽了一口口水。
“阿加斯,这又是什么新的玩法吗?”弗雷德离得比较远,看不见他皮肤上的羽毛,只能发现他变形的右臂。
阿加斯翻了个白眼。
“快帮我看看怎么回事。”
阿加斯将乔治的衣袍掀开,看着下面羽翼微动的翅膀。
弗雷德立刻将门给锁住,快走几步,到阿加斯的旁边。
两兄弟毫不客气,伸出手去摸他的翅膀。
“喇手。”他们说完,一同撤回了自己的手。
但是,手上却传来火辣辣疼的灼烧感。
两人摊开手掌一看,刚刚碰过阿加斯翅膀的手掌,竟然有被烫伤后的痕迹。
“嘶~”
乔治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去拉回自己的衣服,但是慢了一步。
用来盖住手臂的衣服被阿加斯的翅膀烫出好几个洞。
“完了,莫丽小可爱不会放过我的。”乔治看着那件新做的袍子上面一个又一个洞口,说着自己爸爸撒娇时候爱说的口头禅,欲哭无泪。
“赔你一件。”阿加斯说完,乔治立马眉开眼笑道:
“好嘞。”
现在他可是一个穷光蛋,在失去自己的钱财后,又失去了一件袍子。
他最近是不是被谁诅咒了,怎么这么倒霉。
难道是罗恩?
乔治想起昨天罗恩看着自己,嘴巴里念念叨叨的样子,对他的怀疑更重了。
阿加斯用自己的左手摸了摸右边的翅膀。
但是入手是滑不溜秋的触感,而且?
他又摸了几下。
再摸了几下。
“咳咳。”阿加斯清了清嗓子里升起的舒适感。
被撸?是这个感觉吗。
难怪阿布那么喜欢自己给她顺毛撸。
然后,乔治和弗里德就站在旁边,看着阿加斯左手摸右臂的,摸了又摸。
“他好像,很爽的样子。”弗雷德小声对自己兄弟耳语。
乔治看了下自己被烫伤的手,试探性地竖起一根手指,触碰阿加斯翅膀上竖起的一根羽毛。
“啊,烫烫烫!”
他立刻撤回自己的手,使劲对那根手指吹气。
阿加斯回过神来,举起左手看着,但是左手的掌心却没有丝毫烫伤的痕迹。
难道自己就像纽特说的一样,最后变成一只凤凰,拥有凤凰这个形态的异类阿尼马格斯?
他这么想着,动了动右臂。
同时,右边的翅膀舒展开了,几人才看清阿加斯的翅膀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翅膀上流转的哪里是金光,分明是正在熊熊升起的烈焰。
难怪乔治和弗雷德触碰后,会有被灼伤的感觉。
“阿加斯。”弗雷德握住他的左手。
“这个东西,请务必教我们!”
“我们也想要有这样的翅膀!”
阿加斯抬手就给了他们两个一人一个脑瓜崩。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出了个翅膀出来。”
然后,他又见两人一脸的我不相信,捂着头叫道:“阿布,你把阿不思或者盖勒特带过来。”
他服了。
这两人的脑洞,比自己的还大。
然后几人便坐在温室的角落里等待着。
弗雷德和乔治眼睛都不带眨地盯着他,的翅膀。
小手还不断地往他羽毛的位置靠近。
“不怕烫了?”
阿加斯冷不丁问。
两人看了一下自己十根手指,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剩一根能用了。
默默地放下了蠢蠢欲动的手。
确实还挺疼的。
但是,阿加斯的翅膀真好看。
“阿加斯,不要告诉我,刚开学,你就惹...”事。
邓布利多出现在室内,摸着自己的胸口,缓缓地,缓缓地,猛吸一口气。
阿加斯想到刚刚自己看完信件后,好像,确实,有点激动。
“福克斯,能帮我,将米勒娃叫来这里吗?”邓布利多放下捂住自己胸口的手,努力心平气和说。
“韦斯莱先生们,你们先去吃饭吧?”
他又对旁边的两兄弟笑道。
乔治和弗雷德点点头,不舍地看了眼阿加斯的翅膀,离开了温室。
“阿布,麻烦你了,帮我请西弗勒斯过来。”
“啾!!”阿布绿豆大的眼仁一亮。
她懂!她太懂了!
叫那个黑脸怪!
这次烧黑脸怪的鞋子。
她挥舞着翅膀飞走了。
谁让黑脸怪欺负阿加斯,然后导致阿加斯克扣自己的口粮!
几分钟后,手里拿着教案的麦格教授被带到邓布利多的旁边。
下一秒,袍角被烧出好几个洞的斯内普,黑着脸,出现在室内。
死死盯着窝在了阿加斯头顶的鸟。
他发誓,在这只鸟,涅槃后,最虚弱的时候,一定会狠狠抽她几瓶血。
“我希望,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