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的表情同样也带着震惊，这说明他确实不知道哈利是一个蛇佬腔的事情。
“你知道的，蛇佬腔，是斯莱特林的能力，只有他的后代才会拥有的能力。”
斯内普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疑问，他很确定，哈利波特不可能是斯莱特林的后代。
但是为什么，那个男孩是一个蛇佬腔。
邓布利多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咖啡，打开旁边的盒子，从里面舀了一勺又一勺的方糖，放进咖啡里面。
“是的，只有斯莱特林的后代，才是天生的蛇佬腔。”他手里的勺子在杯子里转动，喃喃自语。
邓布利多也是后天的学习，才学会一点蛇语，并不是生来就懂得说蛇语的人。
“你说过，会保护好他的。”斯内普看着邓布利多的背影，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信任。
“可是这两年，我从来就没看见你如何保护他。”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对着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他在霍格沃茨，就是最安全的，你即使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你自己。”
斯内普走到他旁边，选了一旁的单人座位。
“噢不，等一下。”邓布利多对着他摇摇头，“你还是坐我旁边吧，那个位置，是阿加斯的，对吧，阿加斯。”
他对着大门那边的方向喊，然后将手里加了致死量方糖的咖啡递给斯内普。
这杯咖啡可是给斯内普的，他不爱喝咖啡。
斯内普接过咖啡，放在茶几上没有喝。
听见邓布利多叫唤的阿加斯嬉皮笑脸地走了进来，坐到自己的专属单人沙发上，看向旁边站着不肯落座的斯内普。
“教授，坐吧。”
斯内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我并没有和你们交流感情的时间，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他看着邓布利多，然后端起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
下一秒，斯内普的整张脸皱在一起，他攥紧拳头，拼命压住从胸腔升到喉腔的腻歪感，转身离开了。
他下次，一定不会喝邓布利多递过来的任何东西！
阿加斯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向邓布利多。
“阿不思，你这张脸，就那么让斯内普讨厌吗。”
“他刚刚看着你，脸都皱成一团了。”
“那怎么办，我和你长得那么像呢。”
阿加斯从戒指里掏出镜子，对准自己的脸蛋：“哎，我这张脸啊，就是招人嫉恨。”
“难怪斯内普这个学期开始，总是让我不要对他笑呢。”
说着，阿加斯看向僵着一张脸的邓布利多：“阿不思，你笑一下，我看看多讨人厌。”
“......”
邓布利多伸手放在胸口的位置拍了拍，直到感受到心脏从迅猛的打鼓声到缓缓地跳动后，他开口：
“阿加斯，也许，他是讨厌你呢。”
阿加斯眨了眨眼睛，看着邓布利多。
“可是他看着我不会皱脸。”
邓布利多将目光从阿加斯的脸上移开，他怕他再看下去，就会动手教训孩子。
这一刻，他比任何人都怀念格林德沃。
他总算知道，盖勒特为什么能够动手，就绝不哔哔。
和阿加斯说话，会气死自己。
“阿加斯，你知道为什么哈利是蛇佬腔吗？”
“阿不思，你不是早就有猜测了吗？”
第190章 做鸟不能太嚣张
邓布利多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下面草坪上阿加斯和莱茵诺的身影。
他在知道哈利会使用蛇佬腔的时候，就有了一个猜测。
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
伏地魔前往波特家杀戮的那天，莉莉死了。
而制作魂器的前提条件就是需要谋杀一条生命。
莉莉就是那条被谋杀的生命，而哈利，就是魂器。
所以他能够和蛇交流，在一年级分院的时候，分院帽说哈利适合斯莱特林，那是因为它注意到的，是伏地魔的灵魂。
邓布利多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
如果，盖勒特在的话，他们也许能够讨论出更多的解决方法。
邓布利多转身，慢慢的走到办公室左边的墙边，轻轻抚摸着墙上阿加斯送给自己的作品。
盖勒特，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邓布利多勾了勾唇角，好像能够想到那个人站在自己旁边，冷言冷语道：“杀了那个小鬼不就好了。”
是的，杀了哈利，伏地魔又会少一个魂器。
邓布利多摇摇头，“福克斯，帮我给尼可送封信吧。”
福克斯从架子飞到邓布利多的肩膀上，清脆地啼叫一声。
一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的阿加斯，就看见站在转角等待的莱茵诺。
“阿加斯，罗齐尔女士给你的信。”莱茵诺的脸色略微带着着急。
阿加斯接过信件，一目十行地扫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文达说那冰床的作用越来越小了，格林德沃衰老的速度加剧，而且已经听不到他身体的呼吸。
阿加斯将信件燃烧成灰烬，走到黑湖旁边的大树下躺着。
借着树丛的遮掩，挡住了头顶的阳光。
“阿加斯...”莱茵诺坐在阿加斯旁边，一直偷瞄他的脸色。
“让我想想，我有办法的。”阿加斯闭着眼睛，脑海中浏览过的典籍在疯狂的转动。
“莱茵诺，海格身边的那颗蛋，还是没反应吗。”
“没有。”
莱茵诺每天都会去海格的小屋走一趟，看贝丽塔有没有从蛋里出来，但是每一次去到，看见的都是一颗外表渐渐染上金光的蛋。
阿加斯点点头，下一秒，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吵闹的声音。
“又是马尔福。”莱茵诺眯着眼看向那一处，就看见人群的中间，是昂着头颅的马尔福。
“还有哈利波特和他的两个小跟班。”
莱茵诺补充道。
阿加斯从地上爬起来，靠坐在大树下，又从怀里掏出两副挂耳式望远镜，递给了莱茵诺一把。
望远镜的镜身不是很长，大概一根手指的长度，镜身上刻满了魔文，而两端的镜片，透着白光，隐约可以看见上面细小的魔文。
“来吧，我的新发明。”
阿加斯将望远镜挂在耳朵上，看向那群正在争吵的一群人。
“波特！”莱茵诺将望远镜戴上的瞬间，耳边就传来马尔福的声音。
“阿加斯，你这个望远镜还能远程听声？”
“当然，我的古代魔文课，可不是白上的。”
阿加斯翘着下巴，一脸的自豪，但是只字未提这望远镜制作的困难。
这东西看起来小巧，但是制作的时候，阿加斯根本无法控制住魔文。
每一个古代魔文的字眼，都蕴含着极大的能量，稍有不慎就会爆炸。
这两副望远镜，已经是阿加斯能做到最好的了。
两人离人群远远的，但是却看到了一线的八卦。
“今天可没有奥克利斯和格林德沃来救你们。”
马尔福嚣张的看着三人组，和孤零零的哈利三个人一对比，今天他身边足足有七八个人。
“够了马尔福！即使没有他们，我今天也要让你吃吃苦头！”
罗恩举着自己的魔杖，此刻的他一张脸涨的通红，脸上的怒意十分明显。
“苦头？就靠你手里的这根掉毛的魔杖吗！”马尔福指着罗恩的魔杖，哈哈大笑。
“阿加斯，马尔福这小子，倒是有点你以前的样子，十分嚣张。”
阿加斯伸手给了莱茵诺一拳头，什么臭比喻。
他以前可没有像马尔福这样，总是说着我爸爸，我爸爸的。
“阿布，去，找斯内普教授，把他带到那里去。”
阿加斯拍了拍肩膀上的阿布，手指指向哈利那边。
而阿布听见又是叫斯内普后，爪子在阿加斯的肩膀上踩来踩去，就是不愿意动。
“为什么不愿意去？”阿加斯问她。
阿布的眼里泛起泪光，“羽毛！我的羽毛！”
幼年凤凰，还是敌不过阴险狡诈的斯莱特林。
阿加斯看了眼阿布身上的羽毛，看到了屁股上，都快被薅秃的尾羽。
难怪，最近自己让阿布帮自己找一次斯内普，她要么躲起来，要么就不愿意去。
阿加斯轻轻抚摸了下阿布的身体，许久之后，笑得一脸灿烂道：“我就说吧，做鸟不能太嚣张。”
“你放火，他可不得收拾你吗。”
谁让阿布每次叫斯内普都放火，而且一次比一次嚣张。
阿布愤怒的叫声在阿加斯耳边响起，然后消失在两人的面前。
“阿布去叫人了？”莱茵诺听不懂他们的对话，看见阿布消失后，下意识问道。
阿加斯点点头，阿布虽然不愿意，但是并不是一个耍小性子的孩子。
下一秒，衣袍燃着火光的斯内普，出现在马尔福和哈利的身边。
斯内普恶狠狠地盯着空中立马消失的阿布，然后淡定的对着自己着火的衣袍挥挥手。
“斯、斯内普！”罗恩大叫。
他们看见中间突然蹦出的斯内普，魂都要被吓傻了。
斯内普瞥了一眼罗恩，“韦斯莱先生，是斯内普，而不是斯、斯内普。”
“你们。”斯内普转了一圈，和每个人都对视了一眼，“在斗殴？”
“不是的！”马尔福急忙反驳，然后指着哈利三人：“我们只是和波特交流决斗技巧。”
阿加斯摸了摸肩膀上飞回来的阿布，听着耳边冠冕堂皇的话笑着。
下一秒，耳边突然传来惊叫声：“这是什么！”
“哈利！快走！”罗恩一手拉着赫敏，一手拉着哈利往阿加斯的方向跑。
“都给我跑回去城堡里面！”斯内普大喊。
斯内普挡在人群的前面，举着魔杖对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的巨蛇。
那只巨蛇背对着他们，看方向，倒像是从禁林出来，路过这里，准备返回城堡。
阿加斯猛地站起身，“阿布，快，叫福克斯。”
阿布摇摇头，“福克斯去送信了。”
她和福克斯之间，有一套特殊的交流方式，福克斯这会并不在学校。
“莱茵诺，去海格那里，别出来。”
现在城堡里面，还不如外面安全。
莱茵诺看了眼阿加斯，点点头转身就往海格小屋的方向走去。
而那巨蛇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似的，原本游动的身躯停顿下来，头颅靠着草坪，慢慢的回头。
阿加斯举起魔杖对准喉咙，用了声音洪亮：“不想死就闭上眼睛。”
斯莱特林们听到不远处阿加斯的声音后，咬咬牙将眼睛闭了起来。
那巨蛇从草坪压过，将草地压出路来，但是巨蛇掠过人群，并没有攻击停在原地，闭着眼睛的人。
反而飞速地挪到了阿加斯的跟前。
巨蛇竖起身子，巨大的头颅盯着阿加斯。
“我饿。”它这么说。
“沃波尔，饿。”
阿加斯左眼微亮，他看着面前的蛇怪，右手的魔杖指着蛇怪的眼睛。
沃波尔弯下身子，靠近阿加斯，他不理解为什么面前的这个人，不愿意理他。
“停在那里！”一声呐喊从沃波尔的身后传来，阿加斯穿过重重缠绕的蛇身，看见了举着魔杖的哈利。
哈利举着魔杖的右手微微颤抖着，但是仍然大声警告着沃波尔：“不准再靠近他，离他远点！”
他说的话，只有沃波尔和阿加斯能听懂。
但是那群正在往城堡逃离的学生们，却听不懂，只能听见哈利发出“嘶嘶塞哈”的声音。
蛇语听起来极其古怪，听起来就像在恐吓、威胁人一样。
马尔福是第一批跑到城堡门口的人，他看向正在和沃波尔对峙的哈利。
“白痴。”不过，他的声音极低，几乎只有他才能听清楚。
斯内普见所有的学生进入城堡后，攥紧魔杖，悄悄潜到了沃波尔的尾巴部位。
阿加斯见沃波尔被哈利的话吸引，原本靠近自己的头颅慢慢回头的样子。
立马开口道：“闭上你的眼睛，如果你想吃饱的话。”
沃波尔的动作一顿，澄黄的瞳孔闪过人性化的委屈，然后，缓缓闭上了他的双眼。
阿加斯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只蛇怪会大白天的从地下跑上来，但是，至少此刻的蛇怪是清醒的。
下一秒，沃波尔突然发出巨吼，他张开嘴巴咬向尾部，只见斯内普举着魔杖，割下了他尾巴处的一块鳞片。
该死的。
阿加斯拍拍阿布，“阿布，把斯内普和哈利都带回去，别在这碍事。”
阿布挥舞着自己的翅膀，先带走了哈利，然后才带走了斯内普。
找不到伤害自己凶手的沃波尔疯狂扭动自己的身躯，他猛地睁开自己的双眼，一双眼睛时而清醒，时而癫狂。
他的尾巴扫过的地方，杂草都被他身体的鳞片刮没了，阿加斯刚想靠近沃波尔的时候，就听见他低低的发出声音：“Killme.”
可是没等阿加斯的回应，沃波尔就扭着身躯，穿过一处狭窄地洞口，消失在阿加斯眼前。
匆匆赶来的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连沃波尔的身影都没看见。
只看到了，仿佛经历过一场大战后的草坪。
“阿加斯，你没受伤吧？”邓布利多皱紧眉头，从上往下仔细地看着阿加斯，确认他毫发无损后，才开口询问。
阿加斯沃波尔离开的方向和他刚刚说的话，轻轻摇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麦格教授不敢相信面前的场景，她看向阿加斯。
阿加斯张了张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无奈地看向邓布利多。
下一秒，在一阵天旋地转中，阿加斯晕了过去。
邓布利多扶住阿加斯的身体，看向麦格教授：“米勒娃，我先送阿加斯去医务室，你去和学生们了解情况。”
“阿不思，我会的。”麦格教授点点头，转身走了回去。
一走进城堡里面，就看见斯内普捂着右臂，慢慢走到自己面前：“米勒娃，阿加斯没有什么事吧？”
“他晕了过去，阿不思带他去医务室了，倒是你，西弗勒斯，你的手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米勒娃，先让学生们回宿舍。”
斯内普沉着脸，他看向哈利：“波特先生，和我们走一趟吧。”
然后，他领着哈利慢慢地往校长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刚刚在攻击那条巨蛇的时候，斯内普被他狂跳的尾巴打断了右臂，幸好阿布的动作快，把他拉走了，不然他的右手都废了。
麦格教授驱赶学生返回宿舍后，就急忙跟着他们进入的校长办公室。
“告诉我，波特！你刚刚和那条蛇说了些什么！”
哈利在斯内普的死人脸下，缓缓地后退了几步，“我只是和他说，让他离阿加斯远点。”
“你会对我斯莱特林的学生那么好心？”斯内普的毒液，不分人，开始乱喷。
明明一进办公室，一双眼睛就在哈利身上四处扫，关心他有没有受伤，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如此讨厌。
“西弗勒斯，不要说这种话。”麦格教授对着斯内普摇头，“你们说的蛇，是什么样子的蛇？”
“鳞片坚硬，身体巨大的一条蛇。”斯内普。
“教授。”哈利看向麦格教授，“阿加斯也是一名蛇佬腔吗？”
麦格教授摇摇头，“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和那条蛇说，让他闭上眼睛，那条蛇听懂阿加斯说的话。”
哈利想到了这段时间，学校众人对他的排挤，包括一些格兰芬多的学生，都认为密室是他打开的。
“不，他只是很特殊而已。”
邓布利多走进办公室，来到哈利的身边，他轻轻的拍着哈利的肩膀，双眼和他对视着：“你说，你听见阿加斯让那条蛇闭上眼睛？”
“他也让我们闭上眼睛。”
哈利动了动肩膀，把自己从邓布利多的双手里挣脱出来。
他发现，在自己说完以后，邓布利多的脸色变得很奇怪。
同样，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的斯内普看向邓布利多，嘴里的词语即将吐出。
“阿不思？”
邓布利多回过神来，看着哈利，然后对麦格教授摇了摇头：“米勒娃，带着哈利回宿舍吧。”
哈利的脸上带上了不可思议，他觉得这件事情不应该瞒着他们，特别是已经见到了那个大家伙的真面目。
“邓布利多教授，我觉得你应该告诉我们真相，那个怪物就是密室里面逃出来的！”
“好了哈利，我们应该回去休息了。”麦格教授拉住了他，使了点劲才拉着哈利离开了办公室。
在他们离开办公室之后，斯内普才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问道：“那是，蛇怪？”
邓布利多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在我年轻的时候，对于知识拥有非同常人的渴望。”
“霍格沃茨图书馆里，大部分的书籍我都曾浏览过。”
“其中有一本，十分老旧的图书上提到过这种生物。”
“西弗勒斯，你看过那本图书？”
邓布利多的印象中，那本书里可并没有关于蛇怪的图解。
斯内普摇摇头，“斯卡曼德的书里提到过蛇怪，但是他认为现在已经没有蛇怪了。”
“蛇怪，是从一只鸡蛋，由一只蟾蜍孵出来的。”
邓布利多坐到椅子上，“刚刚哈利说，阿加斯让你们都闭上眼睛，还让那条巨蛇也闭上眼睛，只怕他早就知道是蛇怪了。”
“蛇怪除了它的毒牙具有致命的杀伤力之外，只要和它的眼睛对视的人，都会立刻死去。”
斯内普皱紧了眉头，“既然这样，为什么韦斯莱先生们和克里维先生，只是被石化，没有死去。”
是啊，这又是为什么呢。这同样是邓布利多无法理解的。
而且，既然背后的人放出蛇怪，悄悄杀人不是更好吗，又何必让蛇怪在今天大张旗鼓的出现呢？
而被麦格教授带回宿舍的哈利看向一脸担忧的赫敏和罗恩。
他对着两人微微摇头，三人在麦格教授走后，凑在壁炉旁边的沙发上。
“哈利，所以你知道那个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我并不知道，但是，我觉得那个怪物，一定就是麦格教授说的，密室里的东西。”
哈利斩钉截铁。
“太不可思议了，那个家伙真的太大了。”
罗恩想起下午看见的蛇怪身体，浑身一颤。
“可是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赫敏关心的看着哈利，“哈利，你没有什么事情吧。”
“我听说邓布利多教授把阿加斯送到医务室后，到现在他都没有醒过来。”
“阿加斯一直没有醒？”哈利挠了挠头发，“可是他只是和那条蛇说了一句话，就晕过去，怎么会到现在都没醒过来呢。”
“说话？”罗恩将手里的糖果递给哈利，“他怎么可能和那条蛇说话，他又不是蛇佬...”
“Bloodyhell！”他大喊一声。
“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才是那个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密室就是他打开的，然后还害了乔治和弗雷德。”
罗恩越说越激动，到后面都觉得自己的猜测就是对的。
毕竟阿加斯一直以来都是喜怒无常的，想到什么就在做什么，自己家里的花园都让他弄得乱七八糟的。
尽管爸爸很喜欢。
“够了！”金妮面色苍白地出现在三人的后面，她双眼通红地看着罗恩：“罗恩！阿加斯不是这样的人！”
“他现在，跟我们的哥哥一样，都在医务室里面。”
然后，她抱着怀里的一堆东西跑出了休息室。
赫敏叹了口气，“罗恩，你真的应该好好关心金妮，她最近心情很糟糕。”
“哈利，你说阿加斯和蛇说话是什么意思？”
哈利轻轻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他让蛇闭上眼睛，那条蛇乖乖地闭上了，要不是斯内普伤害了那条蛇！”
“对啊！就是斯内普！”哈利双手一拍，“本来那条蛇都冷静下来了，就是斯内普攻击了那条蛇，然后那条蛇才跑走了，不然邓布利多校长赶到的时候，一定能抓住那条蛇。”
“说不准，斯内普和阿加斯就是一伙的！”罗恩小声嘟囔着。
“不，我们不能这样就怀疑，你们忘了吗，去年斯内普可是要救你，但是我们却怀疑他。”
赫敏捂住他们想要反驳的嘴，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听我说！”
“哈利，你确定阿加斯说的是蛇语吗。”
哈利摇摇头。
“那说明，阿加斯并不是蛇佬腔，蛇佬腔说的语音，和我们的并不一样。”
说完，赫敏松开捂着他们嘴巴的手，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站起身。
“我会去图书馆多找找，看看能不能知道这条蛇到底是什么东西。”
“至于你们，不如去找找金妮，多多安慰她。”
赫敏尤其看着哈利说这句话，然后，抱着自己的一堆书，走出了休息室。
哈利和罗恩对视一眼，两人没有说话。
最后，两人装作没事的样子，走到旁边的桌子上，摆了巫师棋，玩了起来。
没有人，会想要去劝女孩子，尤其是女孩子在生气的时候。
这是罗恩得出的经验。
而跑出休息室的金妮去了二楼废弃盥洗室的隔间，她靠着隔间的门板轻轻的哭泣着。
然后，打开手里的盒子，盒子里面装着的，是阿加斯送给她的发夹，每个发夹都有好玩的地方。
然后，她又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笔记本，将笔记本放在地面。
那笔记本散发着黑气，盥洗室没有风，笔记本却自动翻了开来。
而金妮眼疾手快地将发夹全部夹在本子上，最后折断了一个夹子。
那被折断的夹子发出“呲呲”的声音，金妮立马跑出隔间，在听见隔间内部“噼里啪啦”的爆炸声后，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打开隔间，看见一地的灰烬后，才转身离开。
但是在她离开后，满地的灰尘一扬，露出了地上更加破旧的笔记本。
“阿不思！我觉得，你应该过来看看。”
一只白尾海雕形状的守护神穿过校长办公室的落地窗，飞到了邓布利多的身边，张开口说出人言。
邓布利多对着这只白尾海雕点头：“波比，我很快就到。”
下一秒，福克斯带着邓布利多来到了医务室，刚刚那只白尾海雕，是医务室庞弗雷夫人的守护神。
“波比，阿加斯醒了？”
邓布利多来到庞弗雷夫人的身边，但是庞弗雷夫人摇摇头，她指了指房间最里面，被帘子隔开的床位。
“你看看吧。”
邓布利多深吸一口气，走前去掀开帘子，床上并没有阿加斯的身影，只有一只长得和阿布极其相似的凤凰，但是比阿布更大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