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合。伊达君认识的人刚好会一些神奇的技能而已。】
【「分享链接:樱木花道投篮精彩片段剪辑」「分享链接:18岁天才网球少女米奈芭格拉斯的温布尔登大赛夺冠瞬间」】
伊达航:【黑子你不会是现搜的吧……樱木花道都是我们小时候那个年代出名的篮球明星了,视频还是高糊的!】
【这两位的技能就在正常范围内。】
伊达航:【不要逃避话题啊!】
又是一个没有交流的五分钟过去。
伊达航:【这是真田转发给我的,「分享链接:U-17网球世界杯大赛精华片段合集」】
【这是我搜到的,「分享链接:NBA新晋明星球员火神大我与青峰大辉的双人合作名场面集锦」】
【网球的不提,篮球的那两位,黑子应该认识吧。】
伊达航:【黑子,你已经‘正在输入中’了两分钟,不要再想借口了!】
【没有想借口,我手上有重要工作要处理。伊达君,现在是工作时间,长时间摸鱼聊天不好。】
伊达航:【「黄豆脸疑惑.jpg」×6】
前往大阪府警的车上,看完最后一条信息,就坐在大阪府警本部长身边光明正大摸鱼的黑子哲也将手机息屏收好。
全程十分礼貌没有去窥人手机屏幕的服部平藏见他的动作,出声道:“清除删改记忆的药物,是什么时候被组织研发出来的?”
黑子哲也望向司机的方向。
“他是刑事部部长。”服部平藏解释,“我担保可以信任。”
远山银司郎通过车内后视镜与黑子哲也对上一瞬视线。
黑子哲也:“……您好。”
没想到司机会是位部长,同乘的话正常来讲应该是他来开车……看来这位部长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
早在出发前往长野前,黑子哲也以防万一,便委托了身份确定没问题的远山樱暗中盯住了东田课长。
身为远山樱的丈夫,远山银司郎察觉到妻子的不对劲也很正常。
得知东京来的公安在怀疑自家下属,不管下属究竟有没有犯罪,远山银司郎肯定都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只会盯得更严。
抵达长野后,通过诸伏高明转述的话,黑子哲也意识到长野有组织的人在暗地里观察他们……或者他的动向。
于是黑子哲也在公众场合展现出自己的体质后,又掐着时间偷偷赶回了大阪。
至于长野那边,暂时有人顶替他的样子在活动;等这边的处理告一段落后,黑子哲也还要再卡时间回长野一趟。
谁让他的低存在感无人能伪装呢。
不期然的,黑子哲也想到了黛千寻,和他拥有相似属性的人。
可惜对方没有从事警察行业……而且易容比自己矮的人,难度无疑要加倍上涨。
“据我们推测,组织是近三年前才研发出这种药物的。”
本部长的身份权限足够高,黑子哲也不再纠结别的乱七八糟的小问题,转而将药物的事托盘而出,“药物中有一个未知成分比较稀有,因此这个药物无法做到大面积使用。”
“内部排查的工作量还是很大。”说话时,服部平藏一直眯着的眼睛睁开,透出锐利的光芒,“介意我动静闹大一点吗?”
黑子哲也:“这点我想要等审问完东田治才能回答您。”
“也是。”服部平藏又变回往常眯眯眼的模样。
察觉到什么,车内倏然安静下来,无人再开口。
坐在两人中间,一路靠在服部平藏身上,昏迷了大半天的服部平次眼皮轻动,缓缓睁开眼,坐直身体。
大脑运转,想起昏迷前的记忆,他第一时间捂住脖子,“疼疼疼,老爸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明明可以在我被下药前阻止那个东田!”
“我提议的,要让你长个记性。”服部平藏双手环胸,“省的在外面乱吃别人递来的东西。”
记忆还没完全梳理好的服部平次觉得自己冤枉极了。
他一手撑着脑袋,努力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记忆整理出一条线,“加上这次,那个东田对我下药了三次。”
内心后怕一阵,有尤为可靠的亲爸在身边,服部平次又迅速支棱起来,“东田嘴里的乌鸦指的是什么组织?他为什么要对我下药?他是那个组织派来的卧底吗?”
服部平藏一个都没回答,“等会去做个全身检查。”
见他这副模样,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得到任何线索的服部平次泄气地靠回到椅背上,“我好歹也是受害人欸!”
服部平藏没理他,越过人对另一边的蓝发青年询问道:“要抽血吧,需要多少ml?”
……是亲爸了。
碍于对方身份,还在思考要如何提起抽取血液一事的黑子哲也眨了下眼,“多谢,正常剂量就好。”
这可是现成的新鲜样本。
黑子哲也投桃报李,“回头我会抄送一份解药制作单给您的。”
服部平藏颔首。
服部平次先是被黑子哲也吓一跳,接着抗议,“你们拿我做交易?问过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了吗!”
十分钟后,抗议无效的当事人老老实实坐在医疗室里伸出胳膊等人抽血。
服部平藏和嘴同样严的远山银司郎都不在,服部平次凑到正在给他抽血,相比之下一看就好说话许多的蓝发公安跟前,“真的不能告诉我一点点内幕消息吗?”
“请坐好,服部君。”黑子哲也没什么表情,“你可以说一下被下药的几次时间节点和当时情况。”
以为是要交换情报的服部平次摆正胳膊,“叫我平次就好啦。”
他把记忆中的几个时间点告知给对方,“中间间隔从没超过半个月。”
距离东京港口事件结束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组织也确实该找到新的制作药物的稀少药材了。
黑子哲也若有所思,给人按好棉签。
服部平次接过棉签自己按住,“我经历的都说了,我都还没告诉老爸他们呢。这下你能跟我说乌鸦是什么了吧?”
“其实不是乌鸦,是八哥。”黑子哲也一本正经。
服部平次:“?”
迎上他质疑的目光,黑子哲也的语气与往常无异,“八哥组织一向谨慎,即使确认平次被药物控制,也不会用自己真实的代号在外行动。”
服部平次:“??”
勉强觉得有那么点道理的服部平次:“还有呢?”
“剩下就是不便透露的范围了。”黑子哲也把新鲜的血液样本装进特制的小箱子里收好。
服部平次冲他挤眼睛,用没抽血的胳膊捣捣他,“别这样嘛,我不会告诉我爸的。你是东京来的公安,根本不归我爸管吧。”
把医疗室清理好的黑子哲也坐在原地,静静注视着他。
对上那双圆圆的蓝眼睛,服部平次不明所以地摸头,“怎么忽然一声不吭的……”
一个眨眼的功夫,蓝发青年原地消失了。
服部平次:“?!!!”
他左右张望,又弯腰去看桌子底下,把他们坐过的两张椅子搬起来查看,“人呢!?”
拎着小箱子走出医疗室的黑子哲也遇到了在外面等待的服部平藏。
服部平藏显然很了解自家儿子的性格,“犬子让你见笑了。”
“不,这证明他身体没什么大碍。”黑子哲也顿了顿,蓦然想到工藤新一,“未长成的侦探或许都是这样吧,挺好的。”
不愧是“死神之子”的“分身”。
总感觉他话里有话的服部平藏机智地没再就这个话题往下深聊,“东田治醒了,注射过一支解药,暂时没什么效果。”
黑子哲也:“可以再注射几支,下药时间久远,相对应的也需要更大剂量。”
毕竟不是完全版的解药,除非查清楚药物中的未知成分,否则无解。
或者也有可能对方从未中过清除删改记忆的药物。
服部平藏也是这么想的,但他倾向于前者,“我不认为东田治是组织派来的卧底,也不认为他会……被策反。”
黑子哲也没有说话,等待他的解释。
这个观点是远山银司郎提出来的。
即便做到了刑事部部长这个位置,与其他常年待在办公室的部长不同,遇到重大案件时,远山银司郎仍旧时不时会跟随部下一起出外勤,其中搜查一课的现场最多。
但这不代表他对其他课室的人不了解。
“东田是他一手带出来的。”
带人前往秘密审讯室的路上,服部平藏声线沉稳,“可就算摒弃掉个人情绪去判断,东田会被策反的概率也很小。”
黑子哲也拿到了东田治的所有资料。
资料背景十分干净,丝毫看不出组织插手过的痕迹。
他想到了公安二课的那位北条课长,东田治车祸出事住院,到北条课长从植物人状态醒来,这中间是否有什么外人所不知道的联系呢?
在解药不知是否会起效前,几人先想办法破解了东田治与组织联络用的手机。
手机过往与组织联系的邮件被删除得一干二净,联系方式也没有留下。
幸运的是,许是看东田治久久没有汇报进度,东田治的上级发来了一条询问邮件。
远山银司郎以东田治的口吻,试探着解释一番,回复了对方任务完成的事。
东田治被他们抓住的事,越晚暴露越好。
收到任务完成的邮件后,上级很快传来回复。
【不错,继续潜伏。】
“看样子对方似乎相信了。”远山银司郎皱眉。
黑子哲也认出这个号码是朗姆的。
东京和长野那边都暂时没什么特别的动静,两位卧底眼下也不方便联系……黑子哲也拿出加倍剂量的解药,“我们抓紧时间吧。”
服部平藏:“我来。”
远山银司郎没有阻止这两个人对他手下动手。
解药发挥作用要一段时间,远山银司郎想去查查别的事,“对了,那个组织的全名叫什么来着?”
服部平藏的语调四平八稳,“八哥组织。”
远山银司郎充满质疑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时候了,别搞你那小幽默。
服部平藏眯着眼睛坦然回视。
“八哥”外号发起人黑子哲也:“……”
往好的地方想,反正组织自己也从未公布过具体的官方名称,等叫八哥组织的人多了,它就是八哥组织!
第95章
在黑子哲也用无波无澜的语调表示他回头会将组织的基础信息资料整理一份出来后,远山银司郎又白了一眼服部平藏,才不再纠结组织的名字问题。
用“八哥”做警方内部代号挺好的,一听就很有诙谐风,组织成员估计都不会把它第一时间和自己的组织联系到一起。
处理好关于“八哥”的一点小问题后,给东田治注射的解药也发挥出了它的药效。
满头冷汗,头痛剧烈的东田治从昏迷中醒来,入目就是两张严肃至极的脸。
他苦笑,“远山部长,服部本部长。”
“为什么要对平次下手?”远山银司郎拿出对待罪犯的态度。
“一切为了组织。”
恢复全部记忆的东田治喘口气,额头凸起的青筋一顿一顿地跳。
他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只忠实地说出了下药时的想法,“第一次下药时,我跟平次的交集算不上多深。对我而言,他就只是一个比较麻烦,需要多次才能搞定的任务目标。”
服部平次最经常在搜查一课活动,若非东田治设计机会搭话,前者根本不会去接触搜查二课相关的人。
服部平藏坐在一旁审视他的所有微表情,半张脸笼在背光下的阴影中,一字未言。
远山银司郎继续提问,见人供述的下药场景与服部平次回忆的细节一一都能对上,他又道:“组织还给你发布了什么任务?”
“是关于武器走私的,但我只知道大阪这边的线路和负责人。”
东田治将自己所知晓的情报托盘而出,“我在组织的……上级,朗姆,他给我下达的基本都是帮忙篡改内部资料,掩盖走私痕迹的任务。其余的情报他从不会多透露一分一毫,我也不会去额外调查。”
说到这,东田治连忙补充,“西目久也是组织的人!他是大阪武器走私线的主要负责人,朗姆命令我暗中监督他的动向,但我怀疑西目久也接到了与我一样的指令。”
“他死了。”远山银司郎干脆道:“就在昨晚,长野。”
“组织还是动手了啊。”东田治没太大意外,“一个月前,我察觉到西目久的行踪不对劲,疑似背着组织不知跟山口组勾结了多久。我把这个情况带证据报告给朗姆后,对方只让我汇报西目久的每日行程,其余什么也没让我做。”
武器走私的情报交代差不多,东田治舔舔干燥的唇,“除去西目久外,东京警视厅公安部公安二课的课长,北条真和也是组织的人。”
闻言远山银司郎转头看向身旁。
服部平藏也跟着分过去一道注目。
对这两人反应感到奇怪的东田治跟着看过去,就见原本空荡荡的地方凭空冒出一个蓝发青年。
他吓一跳,这人什么时候在这的?
“黑子警官。”
平缓好心脏,东田治吐出口气,“怪不得朗姆得知你来大阪后,要我特别小心你。”
对北条课长的怀疑猜测落定,黑子哲也没什么表情,“他是怎么说的?”
东田治:“让我视情况打探你的来历……不是指公安部的这份。”
初次见面时,同样被黑子哲也的低存在感吓了一跳的服部平藏和远山银司郎目光仍落在他身上。
“……”
位于三个人视线中心的黑子哲也表情未变,“你可以跟朗姆汇报我是官方实验室出来的产物。”
东田治:“?”
“或者我是走美国渠道进来的超级关系户,外貌像妈妈所以看不出混血儿的特征。”
东田治:“??”
远山银司郎:“……”
管理整个大阪警署的服部平藏眉头抖了抖,对这胡说八道的话到底没发表任何评价。
两位顶头上司都没吱声,东田治也不好吐槽。
黑子哲也一脸淡定地往下提问,“你认识小高犯明吗?”
“……那个私家侦探。”东田治陷入回忆,“他不知目睹到了我的哪次交易,跟踪我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他。”
“组织要求灭口,为了不牵连到我自己身上,于是我查了他的人脉关系网,借屠宰场老板之手杀了他。”
情况大致对上了。
黑子哲也:“500万日元又是怎么回事?”
“是我被催眠的那段时间,组织为了更加笼络我,给我转的钱。”
东田治报出对方的账号和不在自己名下的另一个私密账号,“吝啬的是,催眠成功后组织就让我打白工了,我能领到的工资依旧只有大阪府警发的。”
“偏偏当时的我坚定认为是要保持我的背景资料账户干净不留痕……组织真抠门。”
记下两个八成查不出多少线索的账号,黑子哲也对被打上抠门标签的组织不予置评。
从诸伏先生和降谷先生的反应来看,他们倒是能经常拿到组织的高额报销。
涉及到卧底,自然就不能帮组织澄清了。
根本无所谓组织名声如何的黑子哲也眨了下眼,问出最关键的问题,“你是意识到北条真和是组织的人后,才被他们下药催眠的吗?”
东田治深吸口气,“是的。”
一切的源头还要回到三年前,东田治趁休假的功夫,约大阪府警的几个同事一起去看望成为植物人的北条真和。
东京的医疗设备资源更好,左右在警察医院的花费是包含在警察福利中的,都能报销,北条真和便一直在东京的医院接受治疗。
彼时两人同在大阪府警工作,东田治与他出过数次任务,互相又不是什么尖酸刻薄的人,长时间相处下来,交情自不用多说。
“那天我们看望完北条,我是最后一个走的。”东田治垂眸,“恰好遇到护工进来帮他翻身活动,我就顺手帮忙了。”
“然后我就见到,北条的腹部一点伤疤都没有。”东田治眼神沉沉,“某次行动中,北条腹部中弹,拆线时还是我陪他去的。那样的伤势,除去做医美手术外,否则无论怎样都会留下一点痕迹的。”
而警察这个行业,受伤是家常便饭,更别提能藏在衣服之下的;又是男人,除非是毁容级别的伤势,正常情况下,根本没人会去特意做手术消除身体疤痕。
“我问了护工,护工说他是新来没多久的,来的时候北条身上就没有伤疤。”东田治说出自己的调查过程,“后续我查到上一任护工遭遇车祸意外身亡,我意识到了不对。”
“接着我又去试探了北条的主治医生,鹤见贤治。”
东田治:“鹤见医生说他给病人进行手术时北条身上就是没伤疤的,有可能是之前做过祛疤手术。”
可东田治了解北条真和,这人对腹部的疤痕根本无所谓,工作都忙不过来了,哪里有时间抽空去做祛疤手术。
奈何之前几次来看望病人时,东田治也不可能莫名其妙去掀一个病人的衣服,疤痕是何时消失的这个问题,暂时无解。
感觉到医生也有点不对劲的当晚,东田治想偷偷潜进病房去看看北条真和身上有没有其他线索,结果却撞上了苏醒的北条真和。
听到这的黑子哲也眼神轻动,这个时间点,差不多就是北条对外界宣布苏醒前的三四个月。
原来对方这么早就醒了。
“醒来的北条记忆完好,记得我们之间的所有事。我问了他疤痕的问题,他回答我是因为要相亲结婚,不想让未来妻子被吓到,所以抽空做了祛疤手术。”
东田治抱住头,“可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但他的脸没有整容痕迹,性格也与往日无异,顶多因经历一番事故后变得有些沉郁,这是正常反应。”
东田治并未把这件事告诉给其他人,想自己调查清楚再说。
明白是怎么回事的黑子哲也放下敲打键盘的手,停止记录。
是克隆人。
“第二天,我接到了一起金融犯罪案,就离开了东京。”
东田治闭了闭眼,“我一直很奇怪大阪这边为什么没有收到北条苏醒的消息。直到追踪犯人到东京的间隙,我又腾出空去了趟医院。”
“鹤见医生说他从来没收到过北条苏醒的消息,并且这次病床上的北条,身上是有疤痕的!”
完全无法理解这一切,说出来也没人信的东田治在当天就出了车祸,都来不及去详细调查。
随后便是组织趁他配合医生复健治疗的那段时间,利用东田治对医生的信任和无防备,对他进行了下药催眠。
“开始我能意识到自己似乎中了某种药。”
东田治像是说累了,向后靠到椅背上,“起初我以为是幻觉类的毒品……大脑告诉我忽略它,不要管它,加上那会复健刚结束,我很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睡了两个小时,再醒来,我就认为我是组织成员了。”
有关北条的调查,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黑子哲也摩挲着鼠标,思考北条的前后两具身体为什么会不一样。
可惜警察的每年定期全身体检中并不包括牙齿健康检查;克隆人对这项检查肯定也会有所防备,他们总不能遇到一个疑似克隆人的人就把人压去牙医那检查牙齿磨损程度。
要是有即时辨别的方法……组织给赤司征十郎送克隆人时,那时的克隆人不出几天就基因崩溃……有没有什么药,能让克隆人基因崩溃,又对普通人无害的?
黑子哲也决定回头就去问问绿间君!
绿间君大概会恶声恶气地说让他不要把医生当许愿机吧。
半点没许愿自觉的黑子哲也见东田治的情报说的差不多,转而交代别的事,“东田君,你恢复记忆的事,朗姆那边应该暂时不知道。”
服部平藏看了黑子哲也一眼,知趣的没有细问北条的事。
他的任务是管好大阪府警。
东田治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要做什么,“我会配合的!也算……将功赎罪吧。”
判断出人全程都未曾说谎的远山银司郎道:“放心,我负责监督他。”
黑子哲也点点头,把东田治与组织联络用的手机还给他,“先看看这条回复的短信会不会让朗姆意识到不对。”
东田治皱眉,“大致没问题。不过朗姆的疑心病很重,西目久死亡的情况下,我不确定大阪府警内还有没有他别的眼线,或许会再发邮件来试探,也有可能会让我把平次带出去。”
服部平藏:“我会找理由让平次留在家里的。”
一个未到十四岁的未成年,理由不要太好找。
思索片刻,东田治主动出击发过去一条邮件用以试探。
他打字时没有遮掩,黑子哲也能够清晰看到他的邮件界面。
【朗姆大人,我和枪械对策部的成员聊天时打听到,黑子哲也的父母中似乎有美国人。】
父母全是货真价实的日本人的黑子哲也:“……”
算了,他前面自己说出的话。
服部平藏:“可以往驻日美军的方向引导,意外得知黑子继承了母亲的样貌,又是低存在感体质,便派他来日本当间谍。”
各国互相往对方国家的警局里塞间谍简直再正常不过。
远山银司郎:“或者如果能联系FBI配合就更完美了,父亲一方是美国军方高官什么的,这样还能彻底落实关系户的名声。”
黑子哲也:“……”
黑子哲也:“服部本部长,远山部长,请不要把我的身世越编越离谱,公安目前没有和FBI合作的计划。”
还不如说他是实验室产物呢。
朗姆抬手打字:【把你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复述给我。】
【远山樱与我均有被黑子哲也的低存在感吓到过,我借机以此为话题,好奇对方的低存在感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特意培养。
远山樱回答我:果然没有人会不好奇呢。这个问题我也问过,黑子警官跟我说他妈妈就是低存在感体质,不过他自己小时候从未有意识地去使用它,直到人生的某个阶段遇到了一位“棋士”。
黑子警官说多亏这位“棋士”指引,他才渐渐发掘出了低存在感的各种用法。
我:棋士?
远山樱:黑子警官没有说明棋士是谁,只说因为棋士喜欢并擅长将棋,就顺口用“棋士”称呼对方了。
我:这样啊,感觉这位“棋士”很神秘的样子。
远山樱:我也这么觉得!或许就是那种轻小说中,从天而降的金手指美少女!《低存在感的我今天也在努力对抗黑暗魔法界》什么的。我年轻时看的小说都是这种套路呢。
或者《明明是低存在感的我却被五个神秘美少男缠上了》,我女儿看的小说是这类套路,最近好像又流行起这类了?有点跟不上年轻人的口味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