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宠美男by水蜜桃吖

作者:水蜜桃吖  录入:10-03

王匡不知道陛下所说的“这般”是怎样,他只是沉默着哆嗦着。
“出去!”那个声音又传来。
王匡一下子从床上起来,然后哆嗦着穿起衣衫,跪地,学着夏贺良告退的姿势道:“奴才告退。”
奴才,他永远是奴才。他在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如自己向自己的心上插上了一把刀,这把刀上永远刻着“低贱”二字。
他回到了夏贺良的府邸,夏贺良看他回来,一下子欣喜的问着他陛下让他干了些什么,在听完后更是喜不胜收,然后让他明日继续去。
王匡看着他,只是动了动唇,没有言语。
第二日,他还是随着夏贺良去了宫中,他身上穿着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穿的上好的丝绸,青色的衣衫,腰带上绣着回纹,腰间配着一股流苏,头发高高的冠起,整个人如就如他曾经无数次在街边乞讨是看到的看些富家公子,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王匡一直走着,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人,他个人将再次彻底改变他命运,将会纠葛一生的人。
他有着绝世的容颜,只是不苟言笑的站在未央宫门前,没有多余的动作,可是就是如遗世独立般,他有一种光芒可以让人只看到他。他才是真正的冠绝古今的人。

第180章 番外之少年初成(三)
突地,那人的眼神也看向他,王匡一下子想到了昨日宫殿前那个身影。原来他就是夏贺良所说的与自己相当的容颜,可是他看到那人,才知道他的容颜是绝对比不上那人的,那样的人这世间恐怕难以有人相比。
宫门前,一个公公上前与夏贺良寒暄,王匡低着头,然后随着夏贺良进了未央宫。时间过的很快,到了晌午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极清润的声音如清泉缓缓的流着:“陛下,刚用膳了。”
未央宫静了会,然后高位上才回道:“进来吧。”声音不似对着夏贺良那么严肃,也不似对王匡那么冷漠,甚至带着一丝欢喜。
王匡微微转头看了过去,果然是那个绝世的男子,他拿着膳盒对陛下行礼,然后走到陛下面前一一试菜。
“夏爱卿,你先回去吧,此事全权交由你去办。”刘欣道。
夏贺良应道,却微微迟疑,然后问了句:“陛下,玉怜要留下吗?”
“不用了。”那人的声音还是冷淡。
夏贺良的面上有些阴沉,但他还是恭敬的道:“是,臣告退。”
王匡随着夏贺良出了未央宫,一路上夏贺良的脸极是阴郁。到了夏府,他突地一巴掌打向王匡。
“昨天不是留你下来了?!为什么今天就没有留你?你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陛下不高兴的事?!”夏贺良对着那个倒在地上的人道。
王匡抬头脸看他。
那人胸膛剧烈起伏,然后狠狠的喘向他,质问道:“你做了什么事?!”
“我没有做什么……”王匡哆嗦着,低声的道。
“我跟你说过要说奴才!!你都忘了?!”夏贺良一边怒着道,一遍狠狠的喘着他。
王匡紧紧的缩着身子,躲避着他的殴打:“大人,我……在陛下面前……说的是奴才……”
“奴才就是奴才,在任何人面前都要说奴才!!下贱的东西!”他咒骂道。
夏贺良的脚重重的踢在那人的身上,过了一会他好像踢累了,才转身向门外走去。屋中冰冷的地上,王匡紧紧的抱住身子,心中仿佛有一根刺般。
后来连续几天,夏贺良上朝回来,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房中那些字画也被他狠狠的扔下放在脚下践踏,而王匡则成了他唯一发泄的地方。
“下贱的东西,都是因为你,害了我的仕途!”夏贺良咒骂着,在那人身上拳头脚踢。
王匡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能耐害了他的仕途,他只能本能的闪躲着那人的殴打。而夏贺良原本费尽心机直到陛下喜欢男色,费了他那么多钱,才得到那么绝色的人,原本是想他可以帮他升官进爵。可是他一脸在陛下提了玉怜好几次,陛下都是一脸淡漠不再召见,甚至派了他新进的驸马都尉侍中来监视他的进度!他所有的算计努力全都白费了。
夏贺良打累了,坐在桌旁,喘着粗气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他绝美的面上透露着惶恐,一双琉璃的眼睛堪比新月,只是现在盈满了泪水,看着他如受了**的女子般,楚楚可怜。
夏贺良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王匡望着他陡然身子又颤了下,想要往后退,一双手陡然握住他的臂膀,他被拉扯了起来,还没站稳,就被扔到了床上。
夏贺良的身体压了下来,手开始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大人……大人……”王匡惊呼着,扭着这身体微有些抗拒他满嘴的胡子和粗糙皱褶的人。
夏贺良一把掌扇了过来,眼中满是燃烧的火焰:“你就是这么惹陛下生气的?!你竟敢毁了他精心策划的局!”他说着,将他的衣服彻底脱去,扯下他身上的袭裤。
“大人,奴才没有,奴才没有……啊——”王匡慌张的道,夏贺良使劲的咬住他胸前的小蕊。
他狠狠的咬住,如豺狼虎豹看中了猎物般,眸中散发着些残忍的光芒。他放开时,已经是深紫色,狠狠的齿印印在那脆弱的上面,夏贺良近乎施暴的啃咬着他每一片肌肤,他身上遍体的齿印,有些已经咬出血。
王匡只是紧闭着眼,手紧紧的握住床单,以往的经验告诉他,越反抗那人会越兴奋,自己的折磨会越大。他只能忍着,等着那个的折磨过去。
突地,夏贺良直起了身子,然后他一把抓过那人紧握着被衾的手,将他举高,扯下自己腰间的腰带将他的双手迅速覆在床梁上。王匡幽幽的睁开了已经染着泪的双眼,然后夏贺良不知从那找了一个长鞭,握着手中,望着王匡,好似在等他害怕的目光。
王匡只是闭上了眼,他终究是涉世不清,不知道那些窑子里折磨人的方法。
夏贺良怒火中起,一下子狠狠的甩开了长鞭向他鞭来,一鞭一鞭的没有间断,王匡只是紧紧的咬住唇,直到他身上皮开肉绽没有一块好的肌肤,他眼中染着火光,然后猛然板起来王匡的腰腹,打开他的双腿,狠狠的将长鞭的把柄捅向他体内。
王匡一下子痛的满脸皱起,胯部传来的痛处如将他整个人劈开了般。那人却得意的看着他面前,狠狠的转动着把柄向里捅去。
“大人……您……饶了……奴才吧……”王匡终是断断续续的求饶道。
那人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求饶,一直捣鼓着手上的长鞭,王匡一直求饶的声音开始无力低哑,最后喉咙已经无声,眼前越来越黑,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王匡醒来时,双手仍然被绑住,他身下已经留了一大片的血迹,他无力的微微挣扎着,身下猛然一痛,他就只能怔怔的躺在床上不敢动,然后昏昏迷迷的睡着。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听到了脚步声,然后一个黑影走到他身边,王匡吓的想要望里靠,身子仍是绞痛,双手被缚着,他不能动弹。
夏贺良送开绑着他手的腰带,冷冷的声音在王匡听起来好似地狱的恶鬼:“明天在神庙等我,我下朝后会和一个人去。那个人是陛下派人检查神庙修缮的进度的,我不想下次再看到他!”
“不要让我失望!”夏贺良阴鹜的双眸看着他。
王匡陡然颤了一下,然后赶忙点了下头。
翌日,他撑着残破的身体,忍着身下的剧痛,在神庙门前等他。马车下来了夏贺良和那个他在未央宫门前看到的绝美的人。
王匡怔了一下,然后上前赶忙恭敬的道:“大人,小人已备好茶点。”
夏贺良还未出声,那人声音冷淡的声音就道:“不必了,陛下让臣去监察,臣不敢旷工,夏大人,还是尽早带我去查看修建神祠的情况吧。”
夏贺良一下子脸色更加不好,但是在他在那人面前却不敢表现出来不满,他上前谄笑着道:“董大人,随我来。”
他们逛了大半了神庙,王匡一直默默的跟在身后,小心的观察着那个人,他曾经听夏贺良在咒骂他的话语中无意中透露,他是当朝御史董恭的儿子,名门世家,更是深的陛下的宠爱。
他偷偷的看着,心中涌出些嫉妒,那样的人拥有这世上最完美的容颜,家世显赫,父母康健,承德陛下恩宠,上天仿佛把所有美好的事都加在了那人身上。
“董大人,夏某还有些事要处理,让玉怜陪你查看吧。”突地,夏贺良这样说道。
那个人仿佛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道:“夏大人既然有事,还是快去处理吧。”
夏贺良经过了王匡身边,他凌厉的眼神透露出了**也透露出与**相对应的不择手段。
王匡低着头,然后对着董贤道:“董大人,还有一处殿外的盛典祭祀之处,要看吗?”
那个地方,有他精心安排的一场受伤和算计,一场他以死安排的受伤和算计。
他始终记得,自己的名字是:王匡。父亲是希望他可以匡扶正义。
董贤点了点头,然后随着王匡走向了殿外。
高高的台阶上,两人美的不似凡人,突地董贤道:“夏大人真是有心,不知是怎么瞒天过海,骗过陛下的?!”
王匡一怔,但仍是恭敬的道:“夏大人一心为陛下,何来欺骗?”
董贤与他争吵夏贺良的修缮神庙的事,突地他眼神中闪过些异样的光芒,然后他望着他的面,微微打量着道:“你叫玉怜?长的确实不错,如玉如水,惹人怜爱……”
王匡一怔,猛然看向他,他眼神这时闪过一些嫉妒之色。
原来这样的人,也是有嫉妒的东西的。王匡感概。然后他低着头叹道:“董大人在吃醋?其实董大人何必为难小人呢,我们不都是……”
当时的王匡还不懂那人的骄傲,有些人的高傲的只能接受唯一。王匡的意识就是如陈规般,天子三宫六院是应该的。后来,在他经历了情爱才知道爱情是排外的。
“你闭嘴!”突地,那个貌美的男子怒道,望着他的眼神好似厌恶般。

第181章 番外之少年初成(四)
王匡望着他盛怒的样子,一下子向后退去,他脚微微悬空,他陡然想起了夏贺良的嘱托,他就势狠狠的向后倒去,决绝的心使得动作一气呵成,难以看出一丝刻意。
董贤一下子睁大了眼,他伸出手赶忙握住他的手,王匡望着他不敢相信的他紧紧握住的手,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松开,他顺着王匡下落的趋势,也向下倒去。而这中途,他明明有足够的时间松开手,不跌落下去。
预期般的疼痛骤然从腰间传来,王匡紧紧的闭上了眼,可是他心里知道,他原本该是死的,可是那人护住了他的头。
“你怎么了?”他的声音透着些担忧。
王匡没有回答他,他立刻高喊着:“来人!快来人!”
他一下听不到那些人的声音,只能微弱的感觉着自己的身体被人背起,然后放在软软的床上,然后他就失去了全部的知觉,他想自己若是这般死了,也是挺好的,只是……只是……还是连累了那个男子。
王匡醒来后,他身上的伤痕已经被人包扎好,连那些令人羞耻的伤痕也被人处理过,突地,他心里极不愿让那人知道自己的卑微。
“你醒了?”董贤走到他身边,一下子他眼中有了欣喜之色,仿佛一直在担心他。
“董大人……”王匡怔怔的看着他,看着他厚厚包裹起来的双手,心中感激愧疚一下子压在心头。
王匡想要撑起来,立刻董贤清润的声音就道:“你别起来,夏大人等会就来了。”
王匡依言躺下,然后怔怔的低着头,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他仿佛想起什么问道:“董大人,现在是何时?”
“未时吧。”
“宫门快关了吧,董大人不着急回宫吗?”王匡眼中有着些异样。
“总得把你交给夏大人,我才安心。何况,我有陛下特赐的腰牌,不碍事的。”他望着王匡却依然没有意思怀疑,甚至是愧疚。
“董大人,还是快回去吧……”王匡一直低着头,然后又闷闷的道:“谢谢董大人的救命之恩。”
那人却仍是一脸歉意:“毕竟你是因我才跌下那台阶下的,我定是要救你的。”
“董大人,您快回去!”王匡却再次道,声音透着些焦急,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怎么可以陷害他?!
那人却疑惑的微微皱起眉头,这时夏贺良走了进来,他如预期般皱着眉头质问着:“董大人,听仆人说,是因大人而受伤的?!”
“是!”那人即爽快的答道。
“董大人怎可在我管事地,伤我之人就算董大人,因圣上宠幸玉怜而愤怒,也不可从那么高的台阶上推玉怜啊,而且,那地下全都是坚硬的碎石……”
王匡低着头听着他们争吵,突地夏贺良仿佛恼怒的转头看向王匡:“玉怜,董大人说他没有推你,你自己说的?”
王匡颤颤的抬起睫毛,他望着夏贺良,看着他眼中的威胁,然后低着头道:“是董大人推小人的,董大人说他嫉恨小人曾经受陛下宠幸。”
他甚至能感觉那绝美之人猛然投注到他身上的目光,满满的不敢相信和鄙夷。那个或许会后悔救了他,王匡想。
夏贺良与董贤一直争吵,王匡一直低着头,他静静的听着董贤游刃有余的化解着自己的陷害,那人竟然是如此剔透玲珑的人。
“玉怜!”
在王匡抬起头时,屋中只剩下夏贺良阴鹜的脸,屋中格外昏沉,他的脸极其恐怖,吐出的两个字如要吃了他般。
王匡身上的力气都退都没有,他闭上了眼,想着终于可以见去父母,他们一定很喜欢他,很想他,会对自己很好……
夏贺良的殴打没有落下来,他迈着步子走了出去,然后恶狠狠的对着门外的人道:“吩咐下去,不准给他吃喝,不准帮他,让他活活饿死!”
后来,果真没有人在送吃喝的给他,他有时撑着伤势想要出去,别人都会拦住他,他只能呆在这小小的地方等死,可是他死没有什么,就是他唯一的亲人,可怎么办?!
他躺在床上,阴暗潮湿的空气,虚弱不堪的身体,使得他的伤势也开始腐烂溃败,散发着恶臭,手中紧紧的握住一个香囊,那是他从夏府私藏的一些银两,他本是极聪明之人,在夏贺良第一次对他施暴,他就知道自己命不长,他那时就开始偷偷储蓄些东西,想着有机会可以带给祖母,可是现在他连这么一点心愿都不能完成。
突地,一天,他听到了外面沉重庄严的鼓声,是盛典开始了。
王匡艰难地从床上起来,打开了门,后院格外冷清,没有一个人,他走到了一棵树下,然后怔怔的看着蓝天,过了几天,他的人生再也看不到了……
突地,他看到了那个绝美的人,心中陡然升起想要拜托那人将香囊交给自己祖母的希望,可是他这是怔怔的这在那儿,迟迟不敢上前。
那人快要消失在视野中,王匡才猛然向那身影奔去,身上的伤势让他一下子弯下了腰,可是他仍然艰难地用着他最快速的速度追上去。
“董大人……”王匡站在他面前,低声道。
那人刚才还和善的脸立刻沉下,然后冷冷的道:“你怎么在这?”
“奴才一直在这……”
他怔了下,然后语气稍微缓和的道:“夏大人没有接你回府吗?”
“我陷害你不成,夏大人怎会接我回府?他不伤我,就已是很好了……董大人,奴才想求你一件事……”王匡怯怯的说着。
“玉怜,你若还想我不管‘再受命’一事,我劝你就此打消此想法。”他道。
王匡根本不知道他所说的‘再受命’是什么事,他想那人一定是把他想的太厉害了,而事实上他不过是夏贺良的一只狗,一只任由打骂,最后还被抛弃的狗,而主人的事情怎么会告诉一只狗?!
“不是,董大人。奴才是想请你帮我把这个香囊带到城西破庙的一个老婆婆手里。”他只是如是道,声音充满了哀求。
他问了我这是什么,然后又极冷的道:“你为什么自己不去送,你前几日,刚刚陷害过我,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只是放下了手,然后喃喃道:“董大人,不送,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奴才想试一试罢了……”
他看了王匡好一阵,才道:“我尽量。”
他果然是良善之人,王匡将手中的香囊交给了他,然后深深的躬身道谢,这个动作几乎用劲了他全部的力气,他腰间的伤口被狠狠的撑开。他冷色苍白的回去,却越来越找不到重心,最后倒在了地上。
王匡醒来时,屋中一个人都没有,但是他知道一定是那人帮他回房中的,因为神庙里的人是不会帮他的,他想着心中,突地想起他曾在那个窑子前死去的男子。自己死去,一定不像他,自己还是有人记得的,只要一丝一点就好……
突地,门被人推开,王匡怔怔的看着那个人,心中震惊都连欢喜都迟缓了许久。
“我帮你买了些金疮药。”他如落入凡间的仙子般,整个人周身镀了层金辉的走到王匡面前。
“谢谢董大人,您真是好人。”王匡紧紧的看着他,眼中一瞬聚集了泪水。
“你不用谢我的,我只是不习惯别人在我面前死去。”他却有些尴尬的别了过了头,这样说。
不习惯?可是在人间,王匡却看多了死亡,所以他才那么平淡的对着别人的死去,对着自己父母的含冤而死,现在平淡的等着死。
他一点一点的为着王匡上着药,王匡跟向他解释陛下和自己的事,他善意的开解着自己……
他说:“玉怜,你好好活着,不要想那些死的事情。”
他还说:“你还那么年轻,很多事情你还没有去领略,等你领略了,你自然知道活着定是比死着好的,说不定还想像秦始皇那样寻找长生不老药呢!”
他还说:“凡是过了就好,现今的你定是不知道未来的欢喜,有一日,你定会欣喜今日的没有去死的。”
那些他说的话,王匡一辈子都记住了,也注定那时他们纠葛的开始。
可是,陛下来了,他的出现打破了王匡现在的美梦,也成就他未来的成功。
“陛下,臣求您一件事,臣想要玉公子随臣一起走。”他这么坚定的对着那个至高无上的人,而那个人却是那么震怒。
王匡望着两人,他原本羡慕董贤的心,突地,变成了羡慕陛下,那样的人只有天子才配得上吧。
而他震惊着两人的争吵,他曾听夏贺良说过,他们两人经常吵架,当时他想来应该不过是打情骂俏般的,现在两人就这么在他面前如此激烈的争吵。
他想,陛下一定也是极喜欢那人,否则怎么会百般容忍退让,甚至最后答应带自己一起离开。
而董贤甚至给了他卖身契和一千两,他怔怔的长久的立在宫门面前。
“董大人,为什么要对小人这么好?”
“没有对你好,只是见不得你不好。”
他脑中正想着这句话,突地,他好想在见他……

第182章 番外之而立之年(一)
我拿着他们给我的钱还有卖身契出了长安,我希望我归来时,可以让那人看到崭新的一个自己,只是先生也说错了,这世上不是只需要钱,而是财富和权利是分不开的。
我拥有这那么多的钱,却没有能力守住他,正如我令人称羡的容颜,不过是将我推进地狱的一只有力的手。
我被人骗了,我不该对那人有怜悯之心的。我到了曾经我在大堂所见到的那个地方,只是这是更混乱的地方。
“您放了我,求你放了我!”我无数次的跟着那个被人称为“爹爹”的人求饶,我固执像这里的所有人那般就他“爹爹”,我的父亲虽死了,我对我没有感情,可是他若是在天上听到我对这么恶心的一个人唤着爹爹,他会多难过,恐怕他会后悔生下我,我不仅毁了他的生意,害了他们的性命,我还拿着他们受之的身躯做着苟延残喘,取悦他人的事!
我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因为我的不屈服,他们用尽了方法来折磨我。他曾想过毁了自己的容貌,可是在我一次失败后,是更多人的看守监视。
我被下了催情的药,看着他们把我绑起,任由我受着这样的痛楚直到天明,在我身上滴蜡,灌些奇怪的药水,扭曲着身躯,供那些客人欣赏。
我逃过,我毁容过,我自杀过……后来,我还是妥协了,我的妥协不是因为我认命,而是我终究被那些人折磨的也再不是那个心善的少年,我要出去,我要用尽一切方法出去!!
我想那时的我,一定面容憎恶,恐怖吓人,可是偏偏那时候,越来越多的富家公子来找我,他们看中的不过是我身上那个漂亮的皮囊。而这其中,有一个男子非常喜欢我,我和他上过床,他每次望着我的眼神有些小心翼翼,和我上床仿佛稀世珍宝,和那些猴急一下子扑到我身上的客人不一样。
我有一次在欢爱后,趴在他胸前,笑的极其妖艳魅惑的调笑:“公子既然这么喜欢我,为什么不赎了我?”
他身子猛然一怔。
我只是看着他笑着,倾国倾城之姿,每一次我这样笑着,那些客人看我的眼神都会变得格外炽热,我所有的要求,他们都答应。可是男子一旦进入倌窑,是没有人出去的。这里和妓院不用,那里的女子还有一线生机,被富家子弟看中,然而赎身纳了妾。我们不同,我们这样的人终究是被世人看成玩物,我们不容于这世间,我们的身体性别特殊,那些客人在喜欢都不会娶进家的。
后来,好多天,那个男子果真没有再来找我。而我在见我时竟然一脸憔悴,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带着我去见那个“爹爹”,他将十几只的银票放在那人面前。
我知道我身价,那是天价!
“爹爹”放了我出去,他送着我出门,然后拍着我手,眼中微有些泪水:“你是我们倌窑第一个出去的小倌。”
我不知道他哭什么,可能感慨他的身世,我是最不幸的,也是最幸运的。
我跟着那个男子一路出去,他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我现在还记的他的名字,他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如我们初见,他握住我的手,在我掌心一笔一划的道:“张岚宇。”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筹到那些钱的,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怎么同意他这个荒唐的决定的,他把我带回了家,而他是有妻子的,他的父母和妻子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我们。
我甚至可以看到他妻子忍住泪水的眼,父母含痛失望的目光,他却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带着我进去,如他深爱的人般,像着他的家人介绍:“爹娘,依依,他是玉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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