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他过分撩人[快穿]by十七川

作者:十七川  录入:11-13

他强忍着情绪:“我离开之后十分钟左右你再出去,记住走的时候走消防通道,去15层,我会找人在那里接你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盛斯澈心里有些不安,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压在了肩头,有些恐惧,有些喘不过气。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几天像是死亡判决前最后的快乐时光。
说完,他又给叶宴扣上了一顶鸭舌帽,他的手有些抖:“你会等我回来的对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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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一下20250507,修到了17章,不知道有没有老婆追更,晚安啦

第18章 贵族学校的冒牌白月光(18)
虽然叶宴觉得盛斯澈的态度有些奇怪,但是他来不及多想,好不容易能离开这鬼地方,他拿起东西想都没想就离开了。
他按照盛斯澈的意思打算走楼梯去15楼找他说的那个接应的人,结果走到19楼就听到楼梯间有各种各样杂乱的脚步声。
听上去有很多人,有一个似乎很急,声音越来越近,叶宴不假思索地打算扭头走向19层,但刚拉开门就听到楼梯道里传来电梯的声音,紧接着有人道:“我已经到了,现在每一层都有人蹲守,放心吧他跑不掉的。”
叶宴皱起眉头,这盛斯澈是得罪什么人了吗?可要是这样,怎么他们不抓他,反而来抓自己?
叶宴关上电梯门,正在思索要往哪里跑时,突然有人站在他的身后,叶宴下意识挥拳,身后那人不仅没躲,反而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拳。
那人带着口罩帽子,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趁着叶宴发愣,给叶宴带上口罩,以及一顶更大的帽子将他遮得严严实实。
叶宴小声道:“有人在抓我。”
他说:“嗯,我知道,别怕,我带你离开。”
说完,他打开楼梯间的门,迟疑了一会儿抓住叶宴的手腕:“和我走。”
两人刚走出去就迎面碰到了一个身材高大西装革履的人,那人从他们身边走过,没走几步,就道:“等一下。”
两人停住脚步,西装男走到他们面前:“大晚上捂这么严实要去哪儿?”
牵着叶宴的人冷冷地注视着他,片刻后,他摘下口罩:“你们盛家已经手长到要管我的事了吗?”
“宁,宁少爷,您怎么在这儿?”
宁溪程没再分给他眼神,牵着叶宴离开,但那个西装男却没有放弃,追了上来:“抱歉,宁少爷,夫人让我们记住所有今天晚上在楼道里走动的人,所以我需要看一眼您身后这位。”
说着,他就走到叶宴面前,刚想要摘他的帽子,就被宁溪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我的人你也敢动?”
西装男虽然看上去比宁溪程还要高壮,但此刻,他却丝毫没有还手的能力,冷汗直冒:“宁少,这是我的工作,请您配合。”
“回去告诉你们盛夫人,她只需要管好自己的儿子,别的人,她没有资格动。”说完,他看着西装男点了点头,才松开他,带着叶宴离开。
他一手牵着叶宴,一手挤了一些电梯里的消毒液,洗了洗手后,将叶宴搂在自己怀里:“没事,只要我在,盛家的人不会动你。”
出了电梯,几个西装男立刻拦在他们面前:“宁少,我们不想为难你。”
说完,就团团围了过来,正准备动手时,他们整齐划一地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停顿许久,其中一个男人走到他的面前,将手机放在宁溪程面前。
“我们夫人有几句话想和您说。”
宁溪程没有接过电话,而是说:“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盛夫人,你言而无信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直到叶宴被宁溪程带着离开这里,他都没有看到一个喘着粗气的人从单元门追了出来。
谢珣看着夜幕中被带走的人,懊悔不已:“还是晚了一步。”
宁溪程带他绕了好几圈,最后拐进了山上,荒凉的景色匆匆掠过,许久后,一栋建立在隐秘处的别墅出现在他的眼前。
宁溪程将车驶进,停在了院里,等下车的时候,一位老管家迎了上来:“二少爷,你回来了。”
他看着宁溪程身后的人,诧异道:“这位是?”
“我的朋友。”宁溪程淡淡应了一声后:“帮我把我的房间以及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准备一些家居用品。”
说完,他看着身后还捂得严严实实的叶宴,轻笑了一声,走到他的面前:“这是我的私宅,里面除了管家外没有别人,不用害怕。”
叶宴松了一口气,摘掉帽子口罩,跟着宁溪程进了别墅,看着这装潢辉煌的地方,他忍不住惊讶:“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吗?”
“这之前是我外公的秘密基地,他死后留给了我,我一般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回来住,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宁溪程看着像是好奇小猫一样左看右看的叶宴,“你吃晚饭了吗?”
叶宴收回视线:“吃过了。”
“那好,等管家收拾好,就先休息吧。”
叶宴拦住他:“我有一些问题想问你。”
宁溪程想了想:“我要是不解答你的问题,你是不是会睡不着觉?”
叶宴重重点了点头:“本来我一直好奇为什么盛斯澈一开始还坚定地不肯放我离开,却突然在接了一个电话后改变了主意。但刚刚在你和盛夫人通电话时,我反应过来,是你告诉她盛斯澈在家里藏了一个男人对吗?”
宁溪程没有回避点了点头:“是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和盛斯澈有仇?”
“不,我只是想救你。”
“救我?”
“他关了你三天,三天,我找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办法带你出来,只好用了这个下作的手段。”
叶宴皱起眉头:“你和盛夫人都说了些什么?”
盛斯澈出单元楼的时候,天空被惊雷照亮,他的耳边嗡鸣,眼前却是灰暗的。
一路开车回家,他的身体都是麻的,只有深深嵌入掌心皮肉的指甲让他勉强维持稳定。
回家的路上,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他一遍又一遍想该怎么处理现在的局面,他要怎么面对他的父母,他要为了叶宴和父母对着干吗?他真的有这么喜欢他吗?还是单纯只是上头,也许冷静下来,他依旧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自己从反应过来喜欢他到现在不过也就几天。这份喜欢能存在多久他都不知道,他真的要豁出一切吗?他身为盛家唯一的继承人,真的要和一个男人厮守终生吗?
他真的对于自己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他飞奔回家,刚进家门,头顶就传来一阵剧痛。
一副画像从他的头顶反弹到毛绒地毯上,咕噜咕噜地展开在他的面前。
看画纸的颜色,这幅画应该有几年了,上面画着一个背影清瘦的男孩,虽然看不见脸,但盛斯澈还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画像扔到他的面前,从一开始的背影到后来的渐渐转过身,从八九岁的孩童模样到后来十七八的少年,这些画像像是一个人从小到大的记录。
即使每一张画像都没有画五官,但盛斯澈却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个画像上的人是谁。
蒙尘的记忆被扫去浮尘,记忆的匣子打开,画面一帧帧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这是他的画,十岁那年,没有艺术细胞的盛斯澈被逼着学画画,一开始他并不愿意,接连气走了四五个老师后,来了一个年级不大的女老师,盛斯澈和之前一样提出那个为难的问题:“你为什么学画画?”
本来以为她会和之前那些人一样说什么因为喜欢或者想要赚钱之类的话,但没想到她却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因为我想画一些不能说出口的喜欢。”
这句话对于十岁的盛斯澈来说,有些难以理解,他思考了许久,没有明白那个不能说出口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直到一个午后,他百无聊赖地拿着画笔,思考老师给他留下的作业。
——画一个你自己认为最美的人。
不是他自恋,只是他从小见过的人里他没有觉得谁比自己好看的。
除了——想着想着他的视线穿过洒满了阳光的窗户落在了外面的草坪上。
一个穿着破旧的男孩躺在上面,一直小猫窝在他的肚子上,他笑着帮猫咪顺毛,阳光下他的笑容那么热烈,那么鲜活,似乎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毫无意义。
盛斯澈思虑飞远,再回过神的时候,画纸已经出现了一个男孩。
虽然他没有画脸,但老师还是夸赞了他,自那以后,画无脸男孩成为了他的爱好。
他不画风景不画其他人,他的画纸上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人。
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画纸堆满,直到今天,那些画像才在他的脑海被描摹上了脸,那么清晰那么刺眼。
他的心脏咚咚直跳,一个潜藏已久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对叶宴动心的,是因为小时候他救了自己?还是因为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
还是说自己可能只是一时兴起,见色起意?
这些想法在自己的脑海里过了很多遍,直到今天看到这些画像,他才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深藏在心里的不肯宣之于口的喜欢。
因为某些原因,他厌恶穷人,他不敢承认自己会喜欢上一个渔民,不敢相信自己会喜欢上自己讨厌的人,所以他一直在心里反驳自己,欺骗自己只是讨厌他,欺骗得久了连自己都相信了。
只是喜欢是藏不住的,即使他再怎么嘴硬,他的眼睛也会控制不住地跟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都刻在了自己心底的最深处,因为藏得太多,太满,会在不知不觉间渗出一点,又一点,直到爱意沸腾,滚烫的爱溢出,再也藏不住。
所以,自己被叶宴救起来后,心跳如雷,呼吸加速,不是因为过敏,是因为他的身体先一步认出了爱人。
而年幼的他却混淆了过敏和喜欢。
这么多年他不谈恋爱,根本不是自己所想的谁都看不上,只是单纯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可自己却一直一直都不知道。
这些画像像是一颗颗子弹,在多年后的今天一颗颗击中他的心脏,打散了他眼前的迷雾,让他认清了自己的爱有多深多沉。
“这是谁?是不是你藏的那个男人?”
见盛斯澈没有说话,盛父气得手都在抖:“你真是昏头了,你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竟然会喜欢一个男人,你不嫌恶心吗?”
说完,他下达命令:“你给我立刻和他断掉。”
原本他今天来只是想宽慰父亲他们,先暂时稳定住他们,告诉他们自己只是一时兴起,等风头过了,等自己明确自己的心意以后再和他们慢慢说清楚。
但现在,沸腾的爱喧嚣让他再也没有办法逃避。
他喜欢叶宴,很喜欢很喜欢。
“我对他是真心的。”盛斯澈看着地上的画像,再抬眼看向圣父时,变得坚定,“我喜欢……”
他话还没有说完,迎面一个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没有闪躲,再一次抬头看向盛父,眼神更加坚定:“我喜欢他,我要和他在一起,无论你打我骂我,不认我,我都喜欢他。”
不出所料又是一个巴掌。
旁边的盛母看着眼前的场面,脸也黑了不少,语气冷沉:“他是谁?”
“我不会说。”盛斯澈身板挺直,“除非你们答应我和他在一起,在那之前,我不会说出来。”
“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
意识到什么,盛斯澈脸色僵硬:“你果然找人去我家了。”
盛斯澈知道父母的手段,一定会在他走之后将那栋楼上上下下翻个底朝天,所以在走之前,盛斯澈特意让住在15楼的谢珣帮他接应叶宴。
好在盛斯澈那天带他回家的时候多了一个心眼,用帽子遮住了他的脸,这样就算他们查监控也看不出来是叶宴。
想到这儿,盛斯澈有了一些底气,但还是不够:“你们要是敢动他,我会让你们失去你们唯一的继承人。”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盛母走上前,看着盛斯澈的眼睛,明明她比盛斯澈矮一头,但气场却比他强很多。
“妈,我知道这一切很荒诞,我甚至才19岁,在来之前我也在想,我真的有那么喜欢他吗,我真的要为了他和家里闹不愉快吗?他是一个男人,对我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盛斯澈声音沙哑:“我仔仔细细想了很久,我不知道他对我有什么意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喜欢他多久,明明我什么都清楚,但我就是说不出一句——他不重要。”
盛斯澈从小都很害怕他的母亲,甚至有时候犯了错都没有勇气和她对视,但这次他看着她,眼神里有恳切有愧疚有坚定,就是没有退缩:“看到这些画像,我才知道,原来在很早很早之前我就喜欢他了,喜欢到再也骗不了自己,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给你看,我和他,和你和爸一样。”
“和我们一样?你抢别人的男朋友还有脸说和我们一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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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也有[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第19章 贵族学校的冒牌白月光(19)
“我和盛夫人说,她的儿子横刀夺爱,抢走了我的男朋友。”
叶宴怔住,不自觉后退了一步:“什么?”
宁溪程看着他的举动,眸底显而易见地闪过失落,但他没有退缩,反而跟着叶宴前进了一步,立刻解释:“我骗她的,我只是想要她牵制盛斯澈,好救你出来。”
叶宴眼神里满是防备:“为什么?我对你很重要吗?”
警惕疏远的眼神刺痛了宁溪程,他的声音不易察觉地有些落寞:“我只是希望,你能继续做我新电影的另一个主角。”
“只是因为这个?”叶宴疑惑,“单单因为这个得罪盛夫人,你就不怕他到你父亲面前告状吗?”
“我和我父亲,关系并没有很亲近。”宁溪程又向叶宴靠近一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做这些事会有什么后果,但那些对于我而言都没有救出你这件事重要。”
这次叶宴没有回避,他坦然与宁溪程对视:“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即便盛斯澈不喜欢我,盛家的人也不会放过我,我们叶家都靠盛家支撑着,失去了这个靠山,我会很难做。”
“没有盛家,还有我。”
“你?”叶宴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是我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帮我?你能帮我多久?一年?两年?等电影拍完,我又该怎么办?”
宁溪程坚定地看着他,语气认真又执拗:“我可以捧红你,只要你红了,人气,地位,金钱,都不成问题,你就不再需要依靠谁而活。”
叶宴屏息看着面前的人,然后挪动脚步,凑近宁溪程:“为什么是我?”
宁溪程垂眸看着叶宴,因为距离太近,他可以看到那双眼睛里倒映的自己,他的喉结不自觉滚动,视线竟不自觉地移开,声音变得有些飘忽和沙哑:“我只是站在商人的角度,捧红你对于我而言利远大于弊,我们公司目前只有我一个王牌,我需要另一个能和我平起平坐的人,而以你的外形条件,显然是最合适的。”
“娱乐圈外貌条件好的人多得是,但红不红可不单单只是外貌说了算。我不会唱不会跳,更不是科班出身的演员,你打算怎么捧红我?”
叶宴刻意压低放缓声音,和宁溪程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像是带了一把钩子让人注意力难以放在他的话上。
宁溪程心神不宁,胸口莫名地有些燥热,下意识说:“做我的男朋友。”
话刚说出口,他就立刻反应过来,咳了一声解释:“准确来说,是假扮,通俗来讲就是炒cp,这种手段在娱乐圈很常见,很多大热的剧集电影的主角都会通过这种方式炒热度。”
“怎么炒?”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在电影开拍前,我们可以到国外进行一周直播,通过提前培养感情这个名头,为新电影造势,也能帮助你进入角色,到时候减少拍摄的困难。”
叶宴有些担忧:“你的粉丝会同意吗?他们真的不会把我撕碎吗?”
“不会。”宁溪程越来越热,他攥紧拳头,一张冷峻总是没有什么波澜的脸上竟然漏出了几分慌张失措,他的视线乱瞟,始终不敢与面前的人对视。
因为他很清楚,眼前人心如明镜,一旦对视,他那些肮脏的想法就会被看得一干二净。
叶宴却没有打算深究的意思,他将信将疑道:“算了我想先休息了,现在大脑很乱,没有办法回答你的问题,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等明天吗?”
宁溪程立刻回应:“好,我等你。”
等叶宴跟着管家进屋之后,宁溪程先是松了口气,然后扯了扯衣领,但即便这样,他的呼吸也难以顺畅。
他几步回到房间,来不及脱衣服就钻进了浴室,将水温调到最低,冰冷的水瞬间将他浇透,身上的燥热缓解,但脑海里那张挥散不去的脸,让他难以自持。
叶宴回到房间收拾完,爬在床上,先是和陈婶通了电话确认了月牙的情况,然后又点开浏览器。
他和宁溪程认识不过几天,他总觉得宁溪程对自己的态度太过……热情。
虽然他的表情总是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但是他的语气眼神却表露得十分明显。
原著里对宁溪程的介绍很少,几乎都是一笔略过,甚至连他对主角受的动心点也有些僵硬,所以四个主角里,叶宴对他的了解是最少的。
叶宴在网上搜索了一圈,关于宁溪程的消息铺天盖地,对于他的形容也多是一些第一活人,眼高于顶,嘴毒,铁人劳模,烟酒不沾……
他年少成名,自己本身也是公司老板,同时背后又有两大世家做靠山,自出道以来一直都不需要有什么包装,无论和谁相处都是直来直往。
不刻意谄媚,也不会诋毁,对粉丝也没得说,公开拒绝一切无意义的粉圈大战,他不依靠粉丝,但也尊重粉丝对他无条件的喜欢,还多次组织逆应援,回应粉丝的喜欢。
所以即便粉丝知道宁溪程有一个暗恋多年的人,也从没有计较过。
叶宴也是才知道,原来宁溪程自出道以来,就一直对外宣称自己有一个暗恋许久的人,甚至连出道也是为了ta。
就连拍戏,在剧里别说亲密戏,就连暧昧都没有。
还对外声称除外必要,他不会拍任何感情戏。
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宁溪程每次出现都是长袖长裤,无论是严冬酷暑,宁溪程都十分保守地将脖子以下的身体遮掩得严严实实。
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和自己拍亲密戏?
就连原著里他和主角受拍戏也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怎么现在却突然大变?
还有,他暗恋的人是谁,看他的描述,应该是认识许多年,但因为一些原因多年未见。
他和宁溪程肯定是不认识的,所以应该也不会存在他暗恋自己的狗血戏码,难不成他喜欢的人是庄简?
也不是没有可能。
叶宴正想着,突然有人敲门,他下床打开门,只见刚刚在门口迎接他们的管家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您好,少爷让我问您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管家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出头的样子,但很稳重成熟,也很老实。
叶宴眯了眯眼睛:“您帮我看一下那个床头灯吧,那个灯好像坏了。”
等管家进来之后,叶宴关上房门,走到管家旁边,趁着他检查床头灯的间隙问他:“我一直以为你们宁少是个很高冷的人,但相处下来,感觉他好像很有亲和力。”
管家的手不易察觉地顿了一下,他没有回头,只是说:“少爷只是因为之前的事封闭了自己,很少交朋友,其实他人还是很随和的。”
“是吗?他都有哪些朋友啊,平常他会带朋友来这里聚会吗?看这里的样子,似乎很像他的秘密基地。”
管家站起身:“少爷平常很忙,没有时间,也不会随便带人回这里。”
这话确实不假,宁溪程劳模是出了名的,几乎一年365每一天都有在外的曝光工作,就连拍戏也很难做到保密。
确实没什么时间交朋友。
叶宴“哦”了一声:“连他喜欢的人都不会带到这里吗?”
管家看着叶宴:“叶少这么问是因为网上那些谣言吗?”
“谣言?”
“少爷不喜欢和人接触,他故意放出消息说自己有喜欢的人,这样一来可以立人设,二来,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都是假的?宁溪程根本没有喜欢的人?
“不过少爷和我说过,他带到这里的人,都是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管家看着正在思索的叶宴,笑了笑,“对于少爷来说事业有时候比感情还要重要,我想比起带一些不怎么联系的朋友,他更愿意带一个有前景的合作伙伴。”
“灯修好了,叶少要是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等管家走后,叶宴扑倒在床上,仔细想了想他的话。
管家的话真的可以相信吗?他为什么要和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说这么私密的事情?究竟是真的闲谈,还是说这些话其实是宁溪程让他告诉自己的?
目的是什么,打消自己的疑虑?让自己安心和他一起工作?
叶宴虽然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但没办法宁溪程是自己的任务之一,想离开这里,解开他身上的谜题是必须的。
和谢珣那个一戳就破的纸老虎不一样,宁溪程看上去直白简单,但心思深沉,不露声色,把情绪掩藏得滴水不露,即便偶尔有一些波动,也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看来叶宴如果想要让他对自己敞开心扉的话,是有些困难的。
等宁溪程洗完澡出来,刚好看到站在叶宴门口的管家。
“他问你了?”
管家走到宁溪程身边,跟着他一路到了远处的阳台。
即便刚刚洗完澡,宁溪程依旧长袖长裤,他到阳台处往后面瞄了一眼,然后又往拐角处躲了躲,确定就算叶宴现在出来也看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才摸出一盒香烟。
和外界描述的烟酒不沾的形容完全不同,宁溪程的手势明显是经常抽烟的。
管家似乎习以为常:“和少爷猜得差不多,他似乎也对少爷为什么会带他来这里有所猜想,也好奇少爷有没有带别人来这里。”
“他果然和我想得一样警惕,你按照我教你的说给他了吗?”
“说了,不过……”管家看着因为提到某个人而神色轻松,唇角上扬的宁溪程,不解,“我不明白,少爷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似乎,难以接受我。”想到刚刚叶宴对自己的下意识抗拒,宁溪程难掩失落,“如果现在让他知道我对他有所企图,只会把他越推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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