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啊。”宴亦明继续小声说,他的眼睛柔情似水,眼下的小痣看着看着就晃了眼。
顾沉一下就受不了了,他央求道:“宝宝,喘的声音大一点。”
宴亦明哼唧一声歪倒在床上,时而嘴唇微微张开,时而咬着被子小声发出难耐地喘息。很快他就拿不稳手机了,手一抖手机掉落在床上。
屏幕漆黑一片,只有耳边不断传来低沉地喘息声和一声声微弱的老公。
寂静深夜,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顾沉猛然间受到这种刺激快把他给逼疯了。
“c。”顾沉罕见地骂了声脏话,再也忍受不住,手往下伸了下去。
耳边近距离的低吟,加上相隔万里无尽的想象,闭上眼睛似乎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皮肤紧贴自己,睁开眼又是空旷的房间,无比磨人。
空气里只剩急促地喘息声。
宴亦明把脸埋在被子里,软着声音小声说:“你快回来呀。”
他的声音哑着,眼睛湿润又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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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都是这么想我的吗?”顾沉的声音里有隐忍,有压迫,有难耐。
“你猜。”宴亦明捂脸偷笑,“生日快乐呀,小沉。”
“你给我等着。”顾沉已经快到爆发边缘了。
宴亦明的细碎刘海黏在额头上,他随手拨了拨。挑衅完顾沉后他的心情非常愉悦,脸颊红红,嘴唇红润,“好的呀。”
鉴于宴亦明最近资金紧张,他又不想花顾沉的钱,每天都在绞尽脑汁地想礼物。想来想去他决定送顾沉一套自己同款的洗护套装,这样两个人身上的味道就是一样的了。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又贴心。
16号一大早,顾沉就接到了快递员的电话,收件人是最最可爱的小沉,快递员就这么水灵灵地念出了这个名字,让他签收。
顾沉一听就知道是谁干的,他打电话过去时,宴亦明正歪在工位椅子上发呆呢,一看是顾沉的来电立马精神了。
他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边接电话边往外走,“喂~”
“送的什么啊?”顾沉笑着问。
宴亦明随手推开了一间小会议室的门,关上门小声说:“我身上的味道。”
“噢?是我喜欢的那种吗?”
顾沉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蹲地上拆开了快递箱。里面满满的洗护用品,从头到脚的几乎都有了,很是贴心,似乎跟宴亦明用的都一样。
宴亦明撒娇问:“是你喜欢的味道吗?小沉。”
顾沉拿起玫瑰味的沐浴露打开盖子闻了闻,先是低声否认:“不是。”
对面“啊”一声,不敢置信。
“我喜欢的是你身上的味道,鼻尖凑近皮肤亲自闻的味道。”
宴亦明的脸刷地就红了,好像还有点热。还好周围没人,他捂着脸小声质问道:“你干嘛?白日宣淫啊?”
“就许你撩拨我,不许我撩拨回来啊?”顾沉一点点小心机被宴亦明点透了也不急,他还要得意洋洋顺杆往上爬。
顾沉以前的性格很是正经,跟宴亦明在一块待久了,他都变得伶牙俐齿了。
“不跟你说了,我要上班了。”宴亦明心想今天你过生日,我不跟你计较。
“害羞了啊,再聊两句呗。”顾沉嘻嘻哈哈道。
“记得吃煮鸡蛋,拜拜。”宴亦明急匆匆挂断了电话,可不能再聊下去了,再聊他就没心思上班了。
由于今天是周二,宴亦明下午还要准备周三开会的会议文档,白天他并没什么时间摸鱼和顾沉聊天。
顾沉在应付家里之余,见缝插针地向宴亦明汇报今日行程。
顾家很重视顾沉的生日,请来了至亲好友和商界重要的合作伙伴,在家里热热闹闹过了一天,顾沉的脸都要笑僵了。
来的客人当中有一个年轻女孩是初安女士中意的儿媳妇人选。她父亲跟顾沉爸爸认识了很久,两家一直都有走动,两个孩子也算是双方家长看着长大的。
之前初安女士也没想过结娃娃亲什么的,她也不想让儿子早恋,只操心儿子的学业和事业。只是这孩子现在都25岁了,一直不谈恋爱也不行啊。
她就开始寻摸自己身边的适龄女孩。之前有不少人家来打听,她都以顾沉要以学业为重为由婉拒了。现在眼看顾沉也工作一两年了,是时候考虑终身大事了。
林雨菲是林家的独生女,美丽大方,知根知底,关键是这孩子也是单身。她和雨菲妈妈早就悄悄通过气了,两家都有意撮合一下。
白天安排活动的时候,就已经尽力把俩人凑在一起了。俩人偶尔也会聊天,但看不出热聊的意思。
顾沉也不主动,初安女士心想儿子是个大直男,肯定不懂谈恋爱那些弯弯绕绕。于是,她准备点点顾沉。
“妈,您找我什么事啊?”顾沉来到了客厅,坐在了初安女士旁边。
“小沉,你看雨菲怎么样?”初安女士直接开口问道。
“什么怎么样啊?”顾沉反问道。
“她这个人啊,你感觉怎么样?能不能发展一下?”初安女士眼冒精光般期待着。
顾沉以为自己表现的够明显了,谁知道他妈还在做美梦呢。
“妈,我有对象了。您别忙活了。”顾沉干脆撂了,直接断了长辈们的念想。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跟妈妈说呢?”初安女士对于突如其来的消息有点震惊。
“不久前的事儿,还不是特别稳定不知道怎么跟您讲。”这确实是实话,顾沉讲的脸不红心不跳。
“你这孩子,你怎么不早说。这让我跟你李阿姨怎么交代啊?”初安女士埋怨道。
“实话实说呗,这么大人了谈个恋爱很正常,孩子大了不跟你们沟通感情的事也很正常。”顾沉让他妈实话实说,他自己说话倒是只能保留着讲。
“那姑娘哪里人啊,多大了,长什么样啊?性格怎么样?家里几口人啊?跟妈妈讲讲。”初安女士急急问道。
顾沉抿嘴笑了几声,思考片刻开了口:“比我小一岁,长得很漂亮,人很正直很善良。他母亲早逝,家里就他和他爸俩人。”
“哎呀,那这孩子怪可怜的。你什么时候带她来家里坐坐啊?咱们家里人多热闹,带她感受一下家里的温暖啊。”初安女士心里立马给人树立起了一个清纯柔弱小白花的美女形象,满眼的心疼不像是演的。
“等时机成熟了,您自然就见了,别着急啊。”顾沉虽然说的都是实话,还是有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不确定初安女士知道他谈了个男朋友会是什么反应。
现在就只能一点点地铺垫。顾薇宜早就被他买通了,没事也会帮他出出力。
聚会还在继续,初安女士沉浸在顾沉有对象了这一大喜事之中,一时红光满面。她觉得顾沉有了女朋友就会稳定了,稳定了就会回家了。回来一切就好办了,结婚,生子,她当奶奶就指日可待了。
顾沉又一次躲开了人群,他去了二楼阳台。想给宴亦明发个消息问他下班没有,正编辑消息呢,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沉哥,你在这干什么呢?”此人是叶星泽,他的表弟。只比他小两岁,却一身孩子气,思想极其不成熟。
“怎么了?”顾沉收起手机问。
“你这次还回去吗?”叶星泽眨着眼睛好奇道。
顾沉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左腿前伸使身体站成一条斜线,他问道:“我离职的事,是不是你透露的风声?”
叶星泽想说不是,但他不敢,顾沉盯着他看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了。
他只能承认,小声说:“是,是我跟舅妈说的。不过,是舅妈追着我问知不知道你的消息,不是我主动说的哈,我没有要出卖你的意思。”
承认是承认的,但锅该甩还是要甩的,他要在顾沉面前维持好印象。
“你就是那漏风的墙,我就不该告诉你。”顾沉面无表情地吐槽着。
这时,顾沉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直接就跟“漏风的墙”说拜拜了。“我还有事,你下去找他们几个玩吧。”
“哎,沉哥,我还想跟你聊一会儿呢。”叶星泽上去拉着顾沉的袖子试图挽留。
“下次吧。”顾沉拍了拍他的胳膊,无情拒绝道。
顾沉大步走回房间,反锁好门。在电话铃声即将挂断时接通了,视频那头宴亦明已经累瘫在沙发上了。
“忙完了吗?小沉。”那头宴亦明的脸色不太好看,声音听起来也有点疲惫。
“差不多了,你刚到家吗?”顾沉看他衣服都没换。
“嗯,刚到家。空荡荡的家......”宴亦明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
“我怎么看你今天这么累呢?说话都懒洋洋的。”
一听这话宴亦明就憋不住了,大倒苦水:“我今天干了好多活啊,老宴不给我特权了,好辛苦好辛苦呢。”
“宝贝辛苦啦!那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啊?我怎么看你又瘦了。”顾沉仔细瞧着宴亦明的小脸,卧蚕下面好像凹了一点。
“没有,没瘦,是我吃不胖而已。以后你中午别给我点那么多外卖了,我吃不完。”顾沉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总是给他点奇奇怪怪的营养餐,还必须要让他都吃完。
“等我回去,顾大厨继续给你做饭吃。”
“好呀好呀,时光快快飞逝吧!快快过年吧!小明明想见男朋友小沉沉。”
“男朋友也想见你。”
等宴亦明歇了会儿恢复了精力后,他神秘兮兮地拿出了一盒长条形状的东西,晃了一眼就不让顾沉看了。
他说要给顾沉惊喜,顾沉假装没看到一闪而过的小烟花图案。
宴亦明穿着长长的羽绒服,欢快地跑到楼下空地处。外面天气很冷小区里没什么人,手指尖露出袖筒都冻得不行。
“宝贝儿,别在外面玩了,多冷啊。”顾沉看他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还冻得嘶哈嘶哈的,北方干冷的风吹在脸上就跟刀割一样,他还不戴口罩。
“没事儿,很快的噢。”宴亦明蹲下来把手机放在腿上,小心翼翼拿出一根仙女棒,伸出胳膊跟自己的身体保持好距离,打火机的火苗刚接触到仙女棒,就呲呲扑闪出了细小的火花。
“哇!”宴亦明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一时没墩住duang地一声坐地上了。
手机也哗地一声摔地上了,那边传来顾沉焦急的喊声:“怎么了这是?”
宴亦明赶紧捡起手机站了起来,“没事没事,不小心摔了下。你看!”
他举起手中的仙女棒晃给顾沉看,“好不好看?”
漆黑夜色下,一排路灯发着昏黄暗淡的光,堪堪照亮眼前的人。宴亦明拿着仙女棒,火光四溅的虚影旁边,他更明艳动人。
仙女棒的亮光转瞬即逝,留下一阵淡淡地硝烟味儿。
“好看好看,你摔得疼不疼啊?”顾沉赶紧问道。
“没事儿,衣服厚着呢,你仔细瞅瞅我穿的你那件。”宴亦明呲着小牙笑嘻嘻道,嘴巴里还冒着白汽。
“外面太冷了,你的手都冻红了,快回去吧。”顾沉继续劝道。
“我再给你放一根,放完就回去。”
宴亦明嚷嚷着又点了一根,拿在手里转圈圈,仙女棒呲呲冒着火花,宴亦明笑眼弯弯,眼睛里也闪动着动人的情愫。
看在顾沉眼里这幅画面太好看了。于是,他开始疯狂截图。
“生日快乐啊,小沉。可惜这次不能亲自给你过生日了,等明年,我都给你补回来。”宴亦明鼻尖冻得红红,眼睛被风吹得也眯了起来,大眼睛不断地眨巴眨巴。
顾沉忽然就觉得自己好像给宴亦明丢在这里了,他一个人吹着冷风走在人影稀少的小路上,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回家。
突然,心里就不高兴了。
宴亦明边走边畅想明年怎么给他过生日,眼睛依旧是亮晶晶的。
睡觉前,宴亦明关好门窗,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躺进被窝里跟顾沉聊了几句就睡了,很快就做了个梦。
他梦见了顾沉,俩人手拉手去逛公园,逛街,回家做饭,一起做家务。在梦里忙活完这些事他就已经累得不行了,最后他躺在顾沉怀里睡觉。
顾沉怀里暖烘烘地,被他抱在怀里特别有安全感,宴亦明睡得很踏实。
睡着睡着,他就感觉有人在扯他的胳膊。宴亦明不耐烦地甩了下胳膊,嘴里还嘟囔了句讨厌。
可是,那人还是一直不断地扒拉他,甚至还凑近了。
宴亦明感觉身体猛然一坠,他睁开了眼睛。
嗯?梦中梦?
顾沉怎么真出现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定睛一看,真的是耶。
顾沈弯腰凑近,亲了他一下,嘴唇凉凉的。
“睡懵了?不惊喜吗?”顾沉蹭着他鼻尖开口问道。
宴亦明迷瞪着,“我是在做梦吗?怎么突然出现小天使了?”
“什么小天使,是你男朋友回来了。”顾沉捏捏他的脸颊,又凑近亲了一下。
竟然是真的。
“啊啊啊啊啊啊是真的啊,你回来了!”宴亦明伸出胳膊死死搂住了顾沉的腰,抱着他呜呜呜撒娇。
“好想你啊,小沉。我们都一个多星期没见了。”
顾沉也是想他想得发疯,4个小时前刚挂点电话他就受不了了,连夜买的高铁票偷摸出了家门,这会儿已经过了12点了。
“我也想你。”顾沉摸着他的头安抚道。
宴亦明的眼尾已经变红了,眼眶里闪动着泪光,委屈巴巴道:“时间过得好慢,感觉已经跟你分开了一千个世纪。”
顾沉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以后都不会分开那么久了。”
宴亦明伸出自己热乎乎的双手,捧住顾沉的脸颊,凑上去了。
一冷一热,紧紧相贴。顾沉在客厅就把羽绒服和线衫都脱了,现在只穿了件短袖。
俩人很久没见了,嘴唇一贴上舌头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了。
极致地疯狂地想念,熟悉的触感一上来,宴亦明的手脚就开始发软了。
一向温柔的顾沉突然释放出了侵略感,宴亦明惶恐不安的同时又很期待。只要是这个人,对他干什么他都不怕。
很快他就被亲得头脑发昏,身体上只有温热的触感,唇舌偶尔会酸痛,连什么时候流出来了眼泪他都不知道。
顾沉亲掉了他的眼泪,喘着气问:“你每天都是怎么想我的,再给我演一遍。”
宴亦明全身都开始热了起来,他把头埋在顾沉颈窝,边亲边小声说:“你知道的呀。”
顾沉掐着他的腰,在他耳边吹气:“我不知道,没亲眼见过。”
宴亦明把手伸了下去,顾沉深吸了一口气。
“就是这样的呀,每天想着你才能好好睡觉,不然睡不着。”宴亦明很熟悉顾沉,对他像对自己一样,体贴,温柔。
“每天都想吗?”顾沉胸口起起伏伏,语气非常不稳。
“嗯,差不多吧。”宴亦明小声说。
宴亦明越来越累,最后慢了下来。他抬头看向顾沉,求放过:“不行了,手酸。换个方式吧,顾沉哥哥。”
这么靡情的时刻,他的眼睛里却是纯情的乖顺。
这么乖,更想让人欺负了。
“好,那你坐过来。”顾沉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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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今晚还会更一章,估计要12点前了。啊啊啊啊啊啊加油加油啊![抱抱][抱抱]
第52章 坦白
宴亦明乖乖爬了上去,双手搂着顾沉的脖子,主动凑上去亲亲。时间久了舌尖都被吮得发麻,分散了身体某处的不适感。
顾沉还是第一次从下往上看他,尖尖的下巴小巧可爱,凑上去咬了一口。他紧贴他的皮肤,亲他的嘴唇、脖子、胸口,宴亦明被亲得浑身发抖。
空气里的热浪一波接一波,仿佛盛夏一般灼热。俩人身上都粘湿不堪,谁也不在乎。宴亦明眼神失焦,眼珠却依旧是亮亮的。
此时,那张纯情的脸带上了靡色,他让自己尽情释放,不知疲倦。
过了很久,宴亦明用光了力气累得趴在顾沉胸前,眼睛都不想睁开。
顾沉拨弄他的刘海,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夸奖道:“宝宝做得真棒。”
宴亦明软绵绵道:“再也不要在上面了,好累啊。”
“好,那以后你在下面。”说完顾沉就抱着他翻了身,正准备大展身手时,宴亦明小声叫道:“还来啊......”
顾沉欲望再起:“嗯。”
很快他又被亲起了反应,全身都酥酥麻麻地再也无力推阻,手却抱得更紧了。
昏昏沉沉一整夜。
第二天,宴亦明请假了,请假申请还是顾沉拿他手机操作的,直接请了两天假。
早上宴亦明懒洋洋地躺在顾沉怀里,抬眼就是一张让人春心萌动的帅脸,哼唧两声就能得到一个亲亲。宴亦明总算是体会到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可惜,他这个君王的好日子没过两天就结束了,顾沉要回去了。
宴亦明叹气,他又要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了。
在宴亦明每天不断地念叨中,终于要放年假了!宴盛航还是手下留情多给宴亦明放了两天。
宴亦明本想偷偷溜去顾沉老家看一眼,却被宴盛航抓着去聚了两天会。这叫什么放假,这明明是无偿加班!
他跟宴盛航控诉不公,宴盛航戳着他脑门忽悠道:“过年给你封个大红包。”
宴亦明眼珠子一转,卖惨道:“爸,过年了该置办年货了,我看咱家好多东西都该买新的了,我用我的卡看着置办点?”
“嗯?这么懂事?不用,爸爸看着买就行,你的钱还是攒着吧。”宴盛航无情拒绝了他。
“哎呀,老爸,逢年过节的谁不需要花钱啊,您好歹给我那张零花钱的卡吧。我没钱怎么出门啊?在外社交万一需要用到钱怎么办?我堂堂一宴氏集团的小少爷,手里却只有区区5000块,在外面丢的不是我的人哦,大家可都认识您呢。”
宴盛航忽然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万一不给钱他出去惹了事怎么办?鉴于他最近一直都老老实实地,宴盛航就松口了。
“卡给你可以,不过我要交代你一句,不许给顾沉花钱,不许倒贴!”宴盛航强烈叮嘱道。
“额......”他都不好意思说,他花了顾沉不少钱呢。
不过此时比较适合装乖,他不能表现出他和顾沉很黏糊,最好是让宴盛航觉得他就是谈个恋爱而已。
于是他笑嘻嘻地附和道:“当然了,爸爸挣钱多不容易啊,我挣钱也很不容易呢,怎么会随便给别人花呢。”
“你知道爸爸挣钱不容易就好。”宴盛航突然感觉到了些许欣慰,孩子都知道他挣钱不容易了呢。
临近过年,每家每户都很忙。顾家人丁兴旺,年前就有好几波聚餐,顾沉每天给宴亦明主动拍图发视频报备。
初安女士看他手机不离手,又时不时地盯着手机傻笑。她每次都要虚晃一枪,伸长脖子要看顾沉手机,顾沉死死捂住不让看,说人家害羞。
宴亦明确实很爱害羞,这是实话,不是骗人。所以他说得理直气壮。
除夕那天,宴家来了一波老家的亲戚。宴盛航父母早已过世,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上面有两个姐姐,嫁的都是本地的老实人。这次是两个姐姐携家带口来拜年了。
宴盛航算是标准的凤凰男,他家里也只有他这么一个在一线城市立足的,靠的不仅仅是他自身的能力,还有苏知韵的鼎力支持。宴盛航两个姐姐早已成婚,在他的帮扶下在老家过得也不错。父母过世以后,来往不算特别密切,他们也就逢年过节聚一聚。
宴亦明跟他们一年就见一两次,感情并不深。
这次两个姑姑来,除了拜年之外,还想让宴盛航给二姐家的孩子安排一下工作。
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大姐家的孩子他也安排过。不过这次,他显得有点为难。
宴氏集团的上市计划屡屡受挫,过完年本来还要再裁员,没有坑位再安排了,不过在饭桌上他没有明说。
他先是让二姐宽心,承诺会看着安排,但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职位得过完年再从长计议了,也有可能推去朋友公司。二姐表示理解,让宴盛航看着安排就行。
宴盛航对亲戚朋友倒是都很好,大方,讲义气。能帮上的忙他都会帮,导致公司里一堆人在养老。宴亦明看不惯提了几次,宴盛航不以为意。
不过宴亦明也是放假前隐约才听说,公司上市又遇到问题了,他有点不安。吃饭的时候又见一向爽快的宴盛航为难起来,他就觉得事情可能不太简单。
吃完饭亲友们都各自在聊天,宴亦明主动说要找宴盛航聊聊。
俩人去了书房,“春晚不看了?找我要聊什么?”宴盛航稀奇道。
宴亦明犹豫着,还是直接问了:“爸,公司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呦,你还知道关心公司的运营情况了?”宴盛航打趣道。
“您这话说得可不对啊,我怎么不关心了,我几乎轮遍了公司所有部门,每天勤勤恳恳地干活,各路消息都了如指掌呢?”宴亦明炫耀道。
宴盛航喝了口茶,慢悠悠道:“那你知道顾沉的背景吗?”
“怎么突然说起顾沉了?”宴亦明疑惑不解。
宴盛航一看就知道,儿子被骗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深思片刻,他换了个温和的说法,“哎,前两天我一个朋友在宴会上遇到他了,他老家是S省的吧。”
说着宴盛航还翻出了手机里的照片给他看,“你看这个人,是他吧。”
宴亦明接过手机看了眼,是顾沉。穿着得体的西装,头发还抓了抓。宽肩腿长,鹤立鸡群,光彩照人。
“是啊,怎么了?”
“他旁边那个人是当地龙头企业的老总,你认识吗?顾沉怎么会认识他呢?他不是普通家庭出来的孩子吗?”宴盛航很刻意地引导着,生怕他儿子脑子转不过来弯。
宴亦明仔细瞅了瞅,顾沉和那位叔叔长得好像有点像,是亲戚吗?他没怎么问过顾沉家里的事。
“我不知道啊,我没问过。”宴亦明老老实实回答。
“这位老总也姓顾呢,听说他有一儿一女,顾沉不会是他儿子吧?”宴盛航假装惊讶道,实际上他前两天就已经调查清楚了。
“是吗?谁刚开始谈恋爱回去问你爹是谁啊,我不知道很正常。我一会儿去问问。”宴亦明秉承着有问题就去沟通的想法,他相信顾沉的人品和为人处世的原则,所以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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