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哥虽强但实在是迷人(快穿)by岁岁知岁

作者:岁岁知岁  录入:11-26

燕危伸手接过,垂眸抿了口,“要?去?的, 待会宫里怕是会来人,我去?会会他们。”
林常怀接过杯子?放在?桌上,眉头轻蹙, “是了,这婚本就是皇上所赐, 宫里来人并不奇怪。”
本应是大好的吉日,除了不知?情的人, 其余人全都是欢喜的、由衷地?祝福的。
燕危微微抬头, 看向林常怀的方向,因盖着盖头无法看清全貌,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身影在?晃动。
“你不帮我把盖头拿掉吗?”难不成真想?等到洞房时才拿掉?
搭在?把手上的手微微动了动,林常怀扬头看向他,含笑道:“你蹲下些, 我够不着。”
燕危半蹲在?地?上,林常怀拿了杆子?把盖头挑开,露出一张锋利的脸来。
林常怀嘴唇微勾,“今日委屈你了,不会觉得累吧?”
燕危瞥了他一眼,有些惊奇,“什么时候你也会关心人了?这对你来说,应该不足为奇才是。”
不想?再多说什么,燕危推着轮椅往外走,“走吧,我们也是时候出去?面见那?些来宾了。”
林常怀心中略感失落,笑吟吟道:“你说得对,我只是有些担心你罢了。我们今日闹这一出,难不成你就没想?过以后寻一心爱的女子?,成亲生子?吗?”
燕危语气平静,声线清冷,“我好像有跟你说过类似的话题,不会聊天就不要?硬聊,也不用试探我。”
推开房门出去?,丫鬟弯腰问好,默默跟在?二人身后。
还没进到前院,便听到了起哄的声音,叫喝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孟陵几人坐在?一桌,身前的碗倒满了酒,划着拳叫喝着。女眷则是坐在?另外一边,与男宾这边泾渭分明。
宋玉箫眼尖,扬声道:“新?人出来了,来来,和大家喝一杯,大家沾沾喜气。”
孟陵接过话,抬手打着招呼,“这边这边,常怀兄来同我们喝上一杯。”
见他们闹腾得实在?是厉害,燕危推着轮椅过去?,穿着喜服的两人在?人群当中格外亮眼。
周家世子?周成双眉梢一挑,脸上全是坏笑,“常怀兄今日成亲,可要?不醉不归啊。”
宋玉箫拍了他一下,瞪眼道:“今日是人家的大喜日子?,不醉不归怎么洞房?”
此话一落,瞬间鸦雀无声。
宋玉箫有些尴尬,神色不太自然,“我今日酒喝得有点?多,说话不当之处,还望侯夫人海涵。”
瞧他,这成婚和往日的成婚不同,他怎么就不过脑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燕危朝他点?头,脸色没什么异样,带着淡淡的笑,“无妨,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大家不必拘束。”
“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狐媚子?,靖武侯这些年可从未传出过有心上人的言论。这人一出来,便与靖武侯成亲,真真是让人猝不及防。”说话的是一位年轻女子?,言语中带着鄙夷和轻视。
周围的夫人听闻此话,拿起帕子?擦着唇,眼中满是讥讽,“之前倒是听闻周小姐对靖武侯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今日一瞧果真如此。”
既爱林家的财富,却又嫌弃人家靖武侯是个残疾。
这是京中不宣的秘密,谁家不想?把女儿嫁到林家来享清福?林家没有公婆伺候,那?靖武侯瞧着也是个会疼人的人。
只是靖武侯到底是个残疾,以后有没有子?嗣都说不定,这才没人头一个站出来。
要?不然呐,这林府的大门岂不是都要?被媒婆给?踏烂了?
“你……”周小姐脸色铁青,却又被说中心事一般无法反驳。
对于女眷这边的情况,大多数抱着看戏的态度,他们同夫君来这宴席,可不是给?别人难堪的。
也就只有那么一两个脑子拎不清,吃不成葡萄却硬说葡萄酸。
燕危和林常怀在?宴席里走了一圈,敬了一圈的酒,才回到主位上。
恰在?此时,宫里也来了人。
皇帝身边的近身太监大总管领着一队人,其中一位手上端着金壶走来。
“咱家给?靖武侯问安,这是皇上特意赏的喜酒,庆祝靖武侯寻得良人。”大总管站在门口,把宴席上的人都扫了一圈。
大总管的到来,让在?座的老狐狸们都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眼睛有意无意瞟向两位新?人。
两位新?人站在?一起无比的般配,一人坐在?轮椅上,他分明双腿残疾,可在?他脸上却看到了平静。
似山雨欲来的平静,看他不动如山,躁动的心也跟着安定了下来。
一人站着,周身气质如寒冰凌厉,无人敢触犯。
林常怀嘴角上扬,一张脸明媚生动,“既是皇上所赐,那?是臣的荣幸。”
他抬手朝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表示尊谢,“那?臣恭敬不如从命,多谢皇上赏赐。”
燕危脸色淡然,声音不轻不重,“多谢皇上恭贺。”
大总管看了他一眼,上前为两位新?人斟酒,“皇上体恤靖武侯,如今靖武侯成婚,皇上赐的喜酒还望二位品尝一番。”
这意思是,他要?在?这里看着二人把这“御酒”喝下才行。
燕危抬手接过,林常怀紧随其后,二人端起“御酒”碰了一下,才一饮而尽。
看到二人喝下杯中的酒,大总管才甩着拂尘转身,“那?便恭贺二位新?婚大喜,咱家祝侯爷早生贵子?。”
这话可就诛心了,明明知?道林常怀娶了男妻不可能有子?嗣,大总管却是这番祝福。
大总管可是圣上身边的大红人,这意思不就是代表着圣上的意思吗?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随即低下头去?,不想?触这霉头。
燕危笔直站着,望着大总管的身影,冷冷清清道:“既然来了,不喝杯再走吗?”
大总管的身影悠然站定在?原地?,身边的小太监皇城惶恐。
燕危亲自上前,淡定从容地?倒了杯酒递过去?,“大总管,喝一杯喜酒再走罢。”
场面诡异地?安静下来,大总管转过身,皮笑肉不笑道:“侯夫人的脾气,当着是好极了。”
他咬牙说完后,接过喜酒一饮而尽,“多谢侯夫人的喜酒,咱家很是喜欢。”
酒杯“啪”地?一声落地?成渣,大总管冷哼一声一甩拂尘匆匆离去?。
燕危不在?乎这个小插曲,老皇帝没亲自来,他有些失望。
他招呼着众人,神色间有些疲惫,“大家吃好喝好,不必理会。”
林常怀推着轮椅到他身边,言语中带着体贴,“累了吧?你先回去?休息,我待会过去?找你。”
燕危点?了点?头,和众人招呼一声转身朝新?房走去?,背后留下欢闹的宴席和新?郎。
想?见的人没来,自然是没留下的必要?。
周围安静下来,燕危站在?门前叫来时藏,“无归那?边的人怎么说?”
时藏低头回话,神色间有些失落,“阿婆阿公们说自知?身份低贱,就不来贵人跟前丢人现?眼了。”
时藏是燕危的人,自然是原话传达。
燕危眼眸微眯,哼笑一声,“看似穷苦吃不上饭,可个个都是聪明人。”
从他带走时藏时就看出来了,无归的人不焦不躁,也没有争抢。
“你先下去?吧。”燕危捏了捏眉心,皱着眉头往房内走去?。
怎么感觉周身热热的?他喝的酒也不是很多,不应该这么快有微醺的状态才是。
目前这种?状态就好似不会喝酒的人微醺一样,萦绕着淡淡的炙热感,很想?吹着凉风。
燕危房门大开,坐在?软榻上斜靠着,轻阖眼帘。
轮椅滚动的声音响在?外面,燕危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就见林常怀被林管家推着来,脸色有些冷。
燕危眉头轻蹙,来不及说些什么,林常怀就开口让下人们离开。
燕危懒懒靠着,嗓音微哑,“你不在?前面招呼着,来找我有什么事?”
也才过去?了一刻钟的时间,这人这么快找来,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是不是错觉,燕危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微凉的风像是催/情/剂加速了身体内的血液循环,血液在?慢慢沸腾。
林常怀直勾勾盯着他的反应,沉声道:“皇上赐的酒有问题。”
他以为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位不会下/药,但?他还是低估了,酒被下了药。
不是毒药,也不是慢性毒药,是催/情/药。
难怪才喝下酒不久后,他就察觉到身体上发生一些细微的变化,而这变化也在?他与旁人的交谈中越来越明显。
他借口新?婚之夜不可丢下新?人独守空房才来此,目的就是想?告诉燕危这件事。
燕危脸色冷了下来,“原来如此,我当以为他为什么赐酒,原来是想?让我……”
他住了嘴,眉头拧起,“你可有法子?解这药性?”
系统背包里的药要?么是恢复的,要?么就是毒药,还没有这种?解药的存在?,他自然是无法解决的。
林常怀面色凝重,顶着希望的目光摇头,“这催/情/药/不常见,且药粉被搅拌在?酒中,流入到五脏六腑后药效发挥极快。”
话语刚落,周围便寂静了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停止流动了。
药效发挥得极快,想?必其他法子?也难以阻止,更是没有时间去?寻药来配,那?要?怎么办呢?

第38章 六皇子(15)
燕危试图催动内力?去把药力?排出体外, 倒是没想到更加催化了药性的流速。
他耳朵尖悄然攀延上?不正常的潮/红,身体渐渐软绵无力?,一股陌生的情?绪钻进脑海深处, 有团烈火在血液里燃烧。
他吐出一口浊气,却连气息都是滚烫的, 眼睫颤抖垂下眼帘, 硬邦邦冷声道:“出去。”
林常怀握紧轮椅的把手?,很平静地望着他, “你想硬扛过去吗?你以后还想用内力?吗?”
“这药会激发内心深处的欲/望,倘若不解,你一身内力?都会被这药给消散掉。”林常怀说完后, 不敢去看他的面容。
太诱人、太犯规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到了引/诱, 无法拒绝也没有办法拒绝。
燕危冷呵了一声,恍然大悟起来,“原来如?此, 他知我们不会有什么,所以就在大婚当?日赐下这催/情?/药/酒。”
如?果他顽强地抵抗着, 便?让这药性散去他的内力?,彻彻底底沦为一个废人。
老皇帝想要他成为废人, 所以才不会亲自来此。
林常怀在此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什么?”
燕危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去,笑了一下,色如?春花绽放, “可我偏不如?他意?,我要他的算计永远落空。就算是老谋深算的狐狸,也会有失算的那一天。”
“你……”林常怀抬头,眼底深邃而炽热,轻声道:“你想好怎么做了,是吗?”
“那么,这件事情?该由我主导,夫人。”林常怀松开双手?站起身,身形一下子高大起来,朝燕危走去时带着无尽的压迫感?。
“你……”燕危顿在原地,荒谬感?顿袭心头,眉头紧紧皱起来,“你的双腿没有……”
“呵。”林常怀轻笑一声,目光紧锁着他,“当?然没有,我爹是国师的救命恩人,让他保一双腿还是能保住的。”
双腿残废不过是伪装而已,他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就卸下这层保护色。可如?果他继续保持着“残废”的事实,那么就显得不诚心了。
两人面对面站着,目光交缠,药效发作?下连眼神和空气都是暧昧旖旎的。
“我算计你是看上?了你的本领,千方?百计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林常怀逼近他。
燕危往后退,林常怀步步紧逼。
“你算计我一次两次,算计林家的前程,算计林家百年声誉。”林常怀扣住他的手?腕,凑过去盯着他,呼吸拂过面颊,“既然事已成实,这个侯夫人阿危是要当?定了。”
“林常怀!”燕危咬牙,脸色黑沉一片,理智在轰然倒塌,“我还真是看走了眼!”
林常怀眉梢一挑,神色显得有些无辜,“可是怎么办呢夫人,这可是你亲手?设的局,你亲自引我入的局,这后果自然也是我们一同承担的。”
“只是没想到……”林常怀抚摸上?他的脸,声音中带着不可思?议,“阿危为了复仇,还真是不顾一切,连自己都算计在其中。”
既然他亲自送上?门来,那他自然是要全盘接下的,这才算是真正的合作?,不是吗?
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那也要看看这蚂蚱的分量到底是谁轻谁重。
掌心的温度似要把皮肤灼伤,吐出的呼吸热烈而清晰,皮下心脏跳动的声音感?知得一清二楚。
林常怀笑得像一只得逞的老狐狸,撕裂温润的外表变得危险起来,他嗓音低而哑,“这场博弈里我们谁输谁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致对外。”
他早已吩咐好影卫把这院子严防死守,如?果这人没有这个心思?,他自当?不会勉强。
可这人有那不顾一切的疯劲儿?,他自然是不会放弃的。
这场侮辱性的赐婚,还有他的妻子,他都非常、非常地满意?。
嘴唇微张,胸膛起伏不定,燕危双眼略显迷茫。
如?果他没急着用内力?去抵抗催/情?/药/的药效,或许他不会这么快失去自身的掌控权。
林常怀拉着他朝新房走去,进门时带上?房门,把人带到床边丢下,人就无力?地朝床上?跌去。
林常怀低头看着他潮/红的脸,那双漆黑清冷的眼眸染上?迷离和挣扎,让人移不开目光。
林常怀半跪在床上?,倾身靠近他,右手?摸上?他的脸颊,“夫人往日里最?是能说会道,今日怎么一句也不说?莫不是知晓我没残废,被吓到了?”
燕危偏过头去闭上?眼睛,肌肉绷紧,他本以为凭借着短暂的清醒能够快速把这件事情解决,没想到林常怀反手?就把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心里没有一点波澜,到底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只是有些无措和惶恐。
林常怀怕他不舒服,伸手?取下红色的发冠,一头柔顺的发如同瀑布瞬间铺散在床间。
大红的喜服很是烦琐,不紧不慢松开腰带后往两边滑落,露出里面红色丝滑的里衣,包裹着紧实饱满的身躯。
燕危一把抓住他的手?,抬头盯着他,气到颤声,“林常怀,你别太过分!”
“这是夫人自己选的,不是吗?”林常怀黑白分明的眼眸深邃晦涩,直视着他,“需要一些重要的东西,我出去拿。”
那便?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林常怀起身下床,打开房门走出去。
如?果你舍不得那身内力?继续留下,那么从今以后我们生同衾、死同穴!
燕危踉跄着身体想离开,可体内的火把他的理智和力?气都燃烧殆尽,他离不开这里。
思?维死机,大脑中只剩下欲望,欲望淹没理智。
房门再?度被打开,燕危抬眼看去,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大红身影,但他知道眼前这人是林常怀。
身体被揽进怀里,唇上?的触感?温润又?陌生,平静波澜的湖面泛起点点涟漪。
他靠着墙面微微仰头,眼中神色迷茫无助,大红喜服挂在身上?垂扫在地,唇舌贴合,津液相交,呼吸交错。
胸腔憋了口气,黑眸直愣愣看着,有些呆萌的可爱。
林常怀颤栗着睁眼,微愣下退出点距离,汹涌的舌吻变得温柔起来,给他呼吸的空间。
用鼻腔哼出闷哼,无力?的身体全被对方?顶着才没滑落在地。
“谁教你在亲吻时连眼睛都不闭?”沙哑的声音响起,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低头去临摹着他的唇。
跟个愣头青一样,完全不知道如?何做。
如?果不是他主动挑起,这人怕是只知道亲一下摸一下便?完事了。
薄如?纱的人皮面具被揭开,林常怀直直盯着他的面容,久久回不过神来。
原来是皇子啊,难怪那位又?是屠村又?是赐酒的。
心尖蔓延上?一丝疼痛,他伸手?抚摸着他的唇,低声道:“你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藏不住身份,是吧?”
燕危战栗着眼皮睁眼,对上?一张满是春色的面容,阖上?眼帘时从唇缝中溢出沉重的哑音。
他嗓音低哑带着情?/欲,左手?搭在对方?肩上?,“我们彼此都露出了真实的模样,这种时候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带着薄茧的指腹抚摸上?胸膛上?的疤痕,一阵战栗瑟缩。
林常怀低头吻去,嗓音沉闷,“是啊,在这黑暗不见光的日子里。幸好遇到了你,也幸好是你。”
“神神叨叨。”手?中插/进头发里,往后仰去露出修长的脖颈,下一刻喉结便?被温热的唇舌含住。
“唔~”他眼睫一颤,任由对方?肆意?妄为,“轻一点,你的牙有点尖。”
林常怀闷笑一声,揽着他的腰抱在怀里,“要轻要重不是夫人说了算,而是夫人的身体说了算。”
双手?搂住对方?脖颈,脑海沉浮间热汗贴在身上?,暧昧绮丽的氛围直线上?升。
后半夜换了几次水,直到天亮房间才安静下来。
天色渐亮,鸡鸣尖锐。
初尝床笫之间的噬骨滋味,虽百般不舍但也要以身体为重。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身上?被软绵的薄被盖住,随即身体落入到怀抱里。
燕危轻颤眼睫睁眼,对上?一双餍足后慵懒带笑的眸子。
他气恼闭上?眼,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想算账却无法诉说。
林常怀声线愉悦,关切道:“先去我的房间休息,我让人来收拾这边。”
燕危低低嗯了一声,大脑沉沉浮浮,声音沙哑,“林府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情?况吗?”
林常怀低头看了看向他疲惫的脸色,低头蹭着滚热的脸颊,“知我情?况的人不多,即使是府中也只有影卫知晓。”
在跨出院门时,林常怀拉上?薄被盖住那张布满春色的脸,面不改色吩咐道:“去把新房换洗一遍。”
影三他们哪里见过如?此意?气风发的主子?眼睛微微瞪大感?到震惊,随即一言不发散开。
主子和夫人修得正果,他们作?为影卫也是开心的。
往昔林府冷清,如?今迎来第?二位主人,想来林府也会热闹起来。
燕危在昏昏沉沉中被抱入热水里,他恹恹地睁眼还是有些无法反应过来。
林常怀半蹲在浴桶边,亲自帮他清洗,“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恹气,真是难得。”
燕危舒服地靠着任由对方?动作?,眼也没睁,只是声音实在是哑得厉害,“身负仇恨,适当?的欢愉让人沉迷一时半会也不是不行。”
唇边被冰冷的东西抵住,嘴唇微张便?喝进了大半的温水,嘴巴和喉咙湿润了些。
林常怀没接话,轻声问道:“饿了么?我让人把吃的端进来。”
说话间右手?朝身下探去,燕危眉头一皱,“你最?好是在我没反应时把你的浊物给清理干净。”
林常怀动作?一顿,偏头亲了一口他的唇,“想来有些难,进入得有些深,晚些时候。”
燕危抬手?“啪”地扇了他一巴掌,脸色冷硬咬牙道:“别得寸进尺。”
林常怀抵了抵腮,眼中没有一点生气,反倒是有些坏心思?,“夫人应当?留些力?气”
浴桶上?搭着的手?骤然攥紧,发出清脆声来,身体也紧绷着。
“林!常!怀!”燕危气狠了,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
林常怀轻咳一声,脸色微红,药效散去,内力?也在恢复,待会别打起来被人看了笑话才是。
哪有夫君在新婚第?一天就挨揍的?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话?
燕危被放在床上?时陷入到沉睡当?中,林常怀匆匆洗漱一番,才端着香喷喷的肉粥进入到房间内。
他穿着月色里衣,拿着勺子搅拌粥的手?背上?有几个鲜明的印记,浑身都透着意?气风发和满足。
房间内极为安静,唯有均匀的呼吸响起,林常怀放轻动作?,拿着布擦着自家夫人的湿发。
念及对方?困顿得厉害,洗漱从简,唯有头发还是湿的。
林常怀满目柔光,一边擦发一边盯着那张冷艳的脸。
红唇微肿,他低头亲了亲。
深睡的人对此一无所知,直到心满意?足林常怀才离开。
而那唇更加春色荡漾起来,水光潋滟似水蜜般勾人。
林常怀无声摇头,心头却百般不是滋味,时局让他们绑在一起,最?终密不可分。

一觉醒来周围寂静一片, 全身?的骨头都仿佛酥了。
眨巴着眼睛有些没回过神来,燕危抬手覆在额头上,吐出一口浊气?。
房门被推开, 林常怀推着轮椅进来,身?边跟着林管家?。
屋内点着烛火, 暖光照耀下身?上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
林常怀眼含笑意, 嗓音轻柔,“你醒了, 起来洗漱吃点东西。”
林管家?把吃食放在桌上才?退下,林常怀推着轮椅说着正事,“我爹已经回信了, 边疆情况有些不容乐观。听闻我成亲,他非常的高兴。”
才?不是,知道他被圣上赐婚娶男妻, 奋笔疾书?洋洋洒洒三页都是骂他的词。
最后字迹扭曲仿佛写字的人?被气?得不轻,“逆子”二字格外醒目。
燕危坐起身?缓了下神才?接话,淡淡道:“威武大将军会高兴?别招笑了, 恐怕他恨不得抽掉你一层皮。”
威武大将军守家?卫国,一朝知晓自家?唯一的独苗被赐婚娶了一个男妻, 怕是除了悲愤外便没有其什么?想法了。
如果?林常怀告知对方这是计谋,拉上整个林家?和林家?的百年声誉做赌注。威武大将军恨不得拿起棍棒招呼着自家?的“逆子”。
林常怀叹了口气?, 神色忧愁, “那怎么?办?万一我爹回来揍我,你会替我说话吗?”
林常怀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比起之前,现在才?算是有了点人?气?。
燕危瞥了他一眼,起身?慢条斯理套着外衣, “我不但不会帮你,我还会给大将军找棍子。”
“夫人?好狠的心呐。”林常怀故作?悲痛,眼神幽幽,“我好歹是夫人?的夫君,夫人?不帮我便罢了,还与大将军狼狈为奸。”
洗手的动作?一顿,燕危转头看向他,“狼狈为奸这个词,是这么?用的么??”
两人?平静地拌嘴,给生活添了几分活气?和热闹。
林常怀眉梢一挑,低声笑了下,“我喜欢这么?用,夫人?不必在意。”
空碗盛好饭,林常怀招呼着,“饿了一天?,快来吃饭。”
燕危把帕子丢在水盆里,不紧不慢走过去坐下,“可有什么?消息?”
“影三发现林府被人?给监视着,想必是想知道些什么?消息吧。”林常怀淡声道:“我让林伯在明面?上闹了一通,去请了大夫来,想必那位已经知晓了他想知道的一切。”
燕危嘲讽一笑,“皇上还真是位诡计多端、善于?伪装的人?啊,他也不怕传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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