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by白昭鱼

作者:白昭鱼  录入:12-14

伏一凌:他不会打你的,但是会……
岑几渊:会什么啊,磨磨唧唧的。
拿着平板在沙发上一通狂点的伏一凌崩溃哀嚎。
“草啊,岑几渊你是智障吗?”
“他会艹你啊!!”
伏一凌:严熵他一直对外声称对女人没兴趣,并且他其实吧,其实……哎!动动你的小脑筋岑几渊小朋友,别人在高速上,你还在宝宝巴士上呼呼睡大觉啊!
严熵盯着那段话盯了许久,笑了一下,眸克制已久的欲望暗涌。
脑内不断重播和严熵从初遇到此时的画面,岑几渊终于搞明白为什么严熵对他一点边界感都没有,他现在根本不敢和严熵对视。
不对!不对!?
我们不是纯洁的绑定契约关系吗?所以这契约关系不纯洁?!严熵?他对我……
考虑到严熵的种种怪异表现,岑几渊咽了口口水终于敢抬头和那双眼睛对视,又被那目光烫出地一哆嗦。
那他更不可能给我道具了,他不是巴不得我和他主动回复吗?
看着脸色越来越僵硬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岑几渊,严熵为了让岑几渊心里的疑问做实拿起平板点了几下,AI机械冰冷的声音传出。
【残影者回复酣睡值方式:可用回复道具、被动回复以及和签订者主动回复,主动回复方式如下】
【接吻】
手中平板还在震动,对面那个像素小人满头问号,头顶跳着气泡框。
伏一凌:歪?人呢?
【拥抱】
伏一凌:莫西莫西,还在吗你还搞不明白的话要不你在他家里偷摸搜搜有没有gay片?
【做——】
“砰!”
“严熵,再不关那个B平板我就把你家拆了!”
严熵耸了耸肩起身从床头抽屉中拿出烟盒,靠着沙发扶手抽出一根点燃,背光下只见暗红火光,看不清那张脸上有什么表情。
他嘴里哼出一声笑,“装不下去了。”
这五个字,足以将他的目的昭然若揭。

屋内两人静静对视,火星在指尖反复跳动,白雾上飘,发出极轻的“咝咝”声,轻浅叹息,岑几渊辨不出那是严熵的还是这口烟。
“你…你没有别的要说的吗?”岑几渊其实并不讨厌他,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可能需要捋清楚,两人如果真的要谈恋爱有很多事情要考虑,单一个契约关系就让他不敢擅自踏足对方的情感生活。
“岑几渊,其实在这个世界里,倚靠寄生他人才能生存的残影者,并没有那么多选择的权利。”
严熵抬头吐了口烟后将烟头摁灭,深吸口气起身。
“……啊?”这次岑几渊并不是空耳,他是真不懂严熵这话的意思。
看着眼前这人一步一步朝他靠近,无形威压逼迫他不断后退,可身后是冰冷的墙,已然无处可退。
“我的运气不大好,带你进的第一个故事只遇到伏一凌。”
“这和运气有什么关系?”岑几渊闻着那股烟味眉头紧皱。
严熵撑着墙将身前一片领地圈住,丝绸睡衣将他起伏的脊背肌肉修得明显。
也多亏伏一凌,话虽多,倒是省了他的事。
他毫无掩饰的用目光肆掠,光是眼神就火热地能将岑几渊扒个干净。
“我本来想让你看看别的残影者与他们的寄生者是怎么相处的,其实也是我的问题,没早点告诉你。”
“别拐弯抹角的,直接说不行吗?”
岑几渊瞪着对方,身处逼仄空间还在不断被压迫让他心理上十分不适。
严熵那眼神分明不是在看一个正儿八经想要去了解接触谈恋爱的人,他就是在审视一个物品。
注意到对方眼底的反感,严熵垂下头笑不可抑。
“强迫人或者去追着对方给我什么这种事情在我的观念里一直很没品。”
所以他享受猎物自己上钩的成就感,偏偏岑几渊是根不打磨不点明就不开窍的木头。
“把人按在墙上谈事情就很有品吗?”
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岑几渊想扭头脸颊被一股力道捏地生疼,他被强制性的和那双眼睛对视。
“你有病吗?”说话的人语气已然带上怒意。
“我不得不承认你很特别,在我这里算是第一个另外。”严熵的力气不小,对方也是在他卯着劲作对,指尖发白的同时那张脸也被捏出了红印。
把你这幅样子揉碎,应该也蛮有意思的。
两人间隔的空气骤然被抽了个干净,温热气息伴随着烟草味涌入岑几渊的大脑,他挣扎着想将男人推开手腕却被紧紧箍住,腿间被膝盖顶住动弹不得,巨大的力道下他脊骨撞到身后的墙壁。
“…咳!”岑几渊痛地咬牙,唯一能做的只有扭过头躲开却被严熵一把擒住。
那根项链的勒得他喘不上气,每一次吸气都将严熵呼出的气息裹挟,进入肺腑,衬衫衣摆在挣扎中被拽出,岑几渊瞳孔震颤。
“艹…你tm的,松开我!”
而岑几渊自己并不知道,这话此时此刻,犹如药蛊。
唇间被更加蛮横的吞噬,暴戾滚烫,那股湿热强行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岑几渊眼角泛起泪,双眼紧闭齿尖发力一咬。
两人终于撕开一段距离,岑几渊含着嘴里的甜腥喘息。
这一口他咬得很重,严熵的嘴角溢出丝丝血迹。
他喘着粗气语气难掩怒意和警示,“严熵,如果你喜欢我,就更不该用这种方式。”
“呵…”
“笑什么?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谁说我喜欢你,岑几渊,先不说那种东西我从来不需要,你一个残影者我为什么会喜欢你。”严熵的语气散漫又玩味。
这话击打下岑几渊又是不解又是不知该怎么问,大脑像被灌了铅思绪转动都是蜗行牛步。此刻嘴里的腥甜咽入吼中只剩一股凉意。
“那你想干什么?”
“你啊。”严熵粲然一笑,这笑有点吓人。
身体冷的发抖,却不及岑几渊恶寒内心中的一丝半毫。
那不就是抛釉吗?
严熵坐在床边叠着腿审视贴在墙边一言不发的人。
“和男人接吻的感觉怎么样?”
“恶心到我想吐。”
“岑几渊,看看你的手腕吧。”
胸中的心跳震得耳膜都在响,岑几渊的手是抖着的。
只是单单一个接吻就能回复10点。
无名指上的戒指此刻更是讽刺,他终于意识到严熵从一开始和自己签订契约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岑几渊,不想试试别的回复方式吗?”
手指捏紧,指尖被银戒隔得发麻。
“如果我说不呢。”
严熵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无奈道:“我当然不会强迫你,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你情我愿的也没什么意思。”
话虽这么说心里的骚动却越发明显,严熵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岑几渊,你今天跑不了。
他眼皮再掀起时脸上赫然是势在必得,还是平日里那上扬的语调,带着笑意。
“不如你回去,我们保持距离,你天天在我眼前晃我忍不住,这样对你我都好。”
这段话根本就是在宣判岑几渊的死刑。
岑几渊大脑被冲击到一片混乱,只觉得自己好笑,指尖颤动想起两人勾指起誓那一幕,犹如锋利的尖刀将他扎得体无完肤。
他紧咬着牙,垂在身侧的手臂颤抖。
岑几渊你真是蠢到家了……
居然会妄想和这人商量,妄想有段感情。
这些本来都有迹可循是你自己装瞎,你寄人篱下,在现实躲逃了一辈子的事情最终还是败在这人手里。
床边被盯了许久,倒是不急。
“你这种人好像天生就有摧毁一切推向崩坏的本事。”岑几渊笑了笑,支着发寒的身子起来,这短短交谈的一段时间酣睡值又跌到临界。
“和你签订这契约。”
带这操蛋的戒指进那莫名其妙的童话和你同生共死。
“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所以你想要什么,你拿就是。
“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他抬手领口纽扣,指尖滑过脖颈剐蹭那根项链,冰凉又坚硬。
推倒严熵时他顺手将对方的衣领下拉,发丝在身体倾倒那刻有一瞬间的滞空。
“我要活啊,严熵。”
为了活着,我苟延残喘,即便无人与我同行,即便周遭耳畔弥漫恶意,我都在努力活着。
床垫凹陷,严熵的眸中晦暗不明,眼前人虽在俯视却没有一丝身处上位的样子,窗外有光穿过窗架,将两人中间割开一道缝隙。
他抬手拂过岑几渊依稀被发丝遮挡的轮廓,欣赏着那双浅色眼眸,只有满溢的满足。
“岑几渊,你早该这么做了。”
“闭嘴。”
唇瓣落下,脖颈被那根项链不断剐蹭,和唇上那笨拙的吻一样若即若离,严熵翻身压制将项链粗暴扯下,崩断的链条散落,吊坠随着衣物摩擦床单的声音不断起伏,掉落。
“叮铃——”
这一声清脆并未被注意,空调呼出的热气交杂二人身上共同的香氛气息,却怎么都无法让岑几渊的躯体沾染上一丝热度。
混乱中突兀的体温炙热,烫到他震颤,根本是咽不下去的痛,他睁眼看着此时如同被蒙上滤镜的天花板,心中的酸涩与身体无法自控的快感冲击到快让他发疯。
“严熵。”
“嗯。”
这声微弱的唤名好像只是让岑几渊的觉得此时好像更痛了些。
耳边接连扑来的热气把他的神志掠的更加迷离,他紧紧拽着男人的发丝,屋中声音与暖气融的越发暧昧,心声也与之重叠。
我曾经以为我们被契约捆绑,是件顶好的事。
这世界上能将人与人紧绑的,名为血缘的东西,我从未得到过。
锁骨上一阵刺痛,伏在身上的人再次抬头时那颗红痣被印上凹陷的牙印,岑几渊偏头看着被攥到红肿的手腕,望着那枚戒指出神。
我以为,这枚戒指能让我终于不再是一个人,我渴望着,我可以不再孤独,就算知晓结果,我也渴望着。
似是觉得身下的人走神而不满,严熵眉头紧皱间动作越发粗暴
床单上断裂零碎的链条掉了一地,给这闷热的空间舔了些雨,又像砸击地板弹起的砂砾。
“太吵了…严熵。”
我真的好讨厌下雨。
对方闻声抬手,感觉到自己的双耳被捂住他只是摇头。
还是好吵…真的好吵。
岑几渊眼角溢出湿泪,被紧拥之下埋进对方脖颈,那些在地板上滚动的砂砾此时如同在凿击他的腹部,刺进每一根神经,好像想将他如那条项链一样崩断,痛到他再也压不住吼中的啜泣。
是我错了,严熵。
就算此处是与现实丝毫无关的童话,我仍旧孤身一人。
耳边又是记忆里熟悉的雨声,恍惚间那股土腥味涌入鼻尖,却混入了一丝违和的柑橘香。
浴室的灯光让岑几渊有些头晕,他睁眼看着正在帮自己清理的严熵,水汽弥漫,湿热的空气间全是沐浴露的味道。
他抓住男人手腕想说这种事情他自己来也可以,起身瞬间痛到闷哼。
严熵看着在浴缸里皱着眉的岑几渊轻笑。
“很痛吗?但你刚才给的反应好像也没那么差。”
岑几渊只觉得累,闭着眼睛道。
“挺痛的,但是有时候还行。”
他抬手摸着浸泡自己的热水滑动,指尖被泡到褶皱,在光线下泛着粉,垂眼时他看到自己身上的咬痕和淤青。
“严熵,你属狗的。”
严熵没有理会这句话,揉搓着手里的洗发液,接着洗头的名义把男人的头揉了个够。
“染得头发不会掉色吗?”
岑几渊抬手擦了擦滑落到眉角的泡沫。
“不知道,可能因为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指甲也不会长头发也不会长,也不会掉色。”
他睁眼时眸中有着一股落寞。
“就像是时间停滞了一样。”
头上的动作停顿,又接着,动作轻了些。
“但是你还有心跳。”
花洒的喷头水柱柔软,是严熵打开时将强度调小了些,头顶的泡沫被冲散。
岑几渊扭头望向铺满水汽的镜子,模模糊糊的,镜中的人发丝浸湿紧贴在后颈,脖颈处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些刺眼,他目光停在那双发红眼尾,轻闭,将脑海中的翻云覆雨挥去。
“你这样是在对你刚才的行为道歉吗。”
严熵沉声嗯了一声。
“毕竟你一直在哭。”
“我没有。”
觉得身体有些发冷,岑几渊往后靠了靠,深吸一口气脖颈后仰,眯起眼望着这个人
他不得不承认严熵帅的没有任何死角。
“艹完了才道歉,严熵,贱不贱。”
说罢他又将身体提起,浸湿的手指轻轻顺着浴缸滑动,那声音听着都觉得滑凉。
严熵停下手中动作,敞露在眼前的白皙脊背瘦到能看见脊骨,他抬手轻蹭那块突出的骨头时,能感觉到对方身体轻颤,目光也随之停留在抓住浴缸边缘的手腕上。
显然刚才那个体/位有些过了,这些红印在替着这具身体打抱不平但无济于事,和它的主人一样。
做什么都是在勾/引人。
严熵与那双迷离的双眸对视时连人带魂再次陷了进去。
“岑几渊,再做一次吧。”
浴缸中的人皱了皱眉。
“我没力气了严熵,别用刚才那个资…”这话被齿间的手指打断。
他扭动手腕抬眼,对方眼里的欲望几乎裹地让他窒息。
“算了…你想怎么做都随你。”
【??作者有话说】
这里的雨和沙砾含义深一些,渊儿很讨厌下雨

“so?你就这么被吃抹干净了?”
看着坐在自己身前喝着果汁的岑几渊,那脖子上的咬痕伏一凌真的有些不忍直视。
“渊儿啊,你说你堂堂一个…不好意思,你多大啊?”
岑几渊咬着吸管看了看平板日期:“还有一周22。”
“哦,你堂堂一个21岁马上就要满22的大帅B,就这么把自己送出去了,冒昧问一下,严熵强吗?”伏一凌一脸八卦喝了口可乐。
“……滚。”岑几渊吐出一句雅语,连带着把脑子里的污秽不堪一起丢出去。
“我就是因为你在界面里说的那句话被吃干净的。”他垂着眼睛在平板上轻点,“言多必失这一课,我先替你受了。”
大厅界面里一堆人围着他七嘴八舌地议论,他看了一圈都没看到自己的同类。
这世界里的残影者还真是没几个。
“我这不是也是担心你吗,话说你离开严熵太久能行吗,酣睡值我看看?”
“呲溜……”
果汁被吸干,岑几渊叼着吸管把手递过去。
“噗——!”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可乐温泉机。
“34?!你不难受吗?我靠我靠你快快吃药啊。”伏一凌说着就掏了一堆药出来跟不要钱一样,看着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崩溃道。
“你不会是失身想不开想死在我这吧?这不行啊,严熵会杀了我的!”
“……我又不难受。”岑几渊咬着习惯烦躁地把那些道具一股脑全推了回去。
“不难受?”看着那张脸好像确实脸色还可以,伏一凌眨巴两下眼睛。
听说残影者对酣睡值有适应度这个说法,但是岑几渊才来多久啊……
“伏一凌。”
“啊?”
“你衣服上溅到可乐了。”
“WC!我去换个衣服,你快回去啊,不然一会嘎在我家了那就是一尸两命了。”
看着走进卧室的伏一凌,岑几渊将手中的平板放下,把自己埋进沙发叹了口气。
太夸张了这个人,对严熵来说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说什么一尸两命…
平板振动,他低头看着刚还围着自己的那帮人因为某人传送到自己身边讨论度直接拉满。
严熵:伏一凌家那么好玩吗,呆这么久。
岑几渊啧了一声在屏幕重重上敲打:比你家好玩,别烦我。
他把平板屏幕一关丢远,任凭它再怎么振动都不想再看了,怀里的抱枕柔软,阳光从窗外洒进一抹暖意触碰掌心,他睁眼看着在那抹光亮中浮动的细小灰尘。
在那些灰尘跳动间,精装的客厅在视线中褪色,绘成一片简陋。
“渊渊,怎么又躲到房间里哭鼻子了?”
男孩睁眼擦着眼角的泪挤啜泣。
“院长妈妈……他们又在唱那些歌,他们说…我活该。”
“你不会反抗吗?”女人的手掌贴着他的发顶揉了揉。
“院长妈妈!秦哥哥回来了!”
那手就像是多触碰一秒都觉得嫌恶,他看着那背影哽咽痛哭。
“可是…可是我为什么活该,为什么被丢掉就是活该……”
屋外人群因回来那人带回来的礼品簇拥在一起,欢声笑语。
那些礼物从来没有他的一份。
脚腕上的痛相比绞痛的心又何足挂齿。
“你怎么还在这躺着啊,我不就说错了句话你不会真的准备用性命来报复我吧,你是天蝎座吗?”
伏一凌换了身家居服,正掐着手指算着日子。
“根据星座来看人是不准的,而且我讨厌我的生日。”
岑几渊起身,目光淡淡地看着被挥散的光尘。
“……为什么?”伏一凌能明显感觉得到屋内的气压很低。
岑几渊笑了一下,“因为没人给我过,这种东西和家人一样不重要。”
“你……”伏一凌不敢直接问自己心里的猜想,他能感知到对方的部分情感,这话绝对不是所谓的叛逆言语。
“哔哔。”
“已开启。”
入户门被推开,严熵看着沙发上还在发呆并没有察觉的岑几渊。
“严…严哥。”
靠,一会一定要把这个门的密码换了。
岑几渊终于回神,扭头与那双眼睛对视,他觉得自己的头被耳鸣刺地生疼。
“酣睡值都掉到影响意识还不回来。”严熵靠着门,并没有进屋的打算。
岑几渊放下揉捏耳朵的手,“管我呢。”
伏一凌目瞪口呆,“你俩的火药味一直这么重??”
“走了。”岑几渊起身,理了理衣服他走到严熵身旁,那双眼睛充满挑衅,二人衣袖轻蹭,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入户门啪一声关上提醒伏一凌赶紧把下巴闭起来。
我靠,严熵的眼神都黏他身上了啊,那表情那么餍足,岑几渊刚干嘛了?
不是在怼他吗……
走廊灯光晃地岑几渊犯困,打了个哈欠盯着脚尖一言不发。
“很困?”
“废话,你折腾我多久自己不知道吗。”岑几渊的语气真的算不上好,那股耳鸣还是没散去,他堵着耳朵揉了半天。
“耳鸣吗?”
岑几渊迈进电梯靠在墙上直发晕,严熵的声音传进耳朵像是隔了层不透气的薄膜,他皱眉道。
“先别说话了严熵,我——”
他抬手慌张推搡着将自己搂住的男人,这吻并不似昨晚那么烈,只因身体逼近电梯角落让人觉得充满压制,岑几渊的难受虽有缓解,脖颈却开始发烫泛红。
“闭眼。”严熵抬手摸着他的耳朵揉捏按压。
察觉那唇瓣的试探他刚准备想含住,电梯一停门缓缓拉开。
…………
门外站着的两个女生看着此时电梯里香艳场景两脸一红,又在看到被压在角落里的岑几渊被帅地震惊。
刚想感慨这个小受长得也太诱了,又被严熵扭头一个眼神削得脖颈一凉。
wc,绝世大矿工!?
那女生识趣地拉着自己朋友的胳膊笑道:“哎呀呀这个这个,这个电梯门也太电梯了,对吧宝宝。”
电梯门关闭,岑几渊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严熵,再在公共场合这样我剁了你。”
“你不是难受吗?”
严熵垂眸看着他将脸埋进自己胸前,手指又轻轻蹭了蹭他涨红的耳朵。
“因为你耳鸣才亲你的。”
“……别碰我,滚。”岑几渊嘟囔着给那爪子来了一掌。
手背被拍的有些疼,严熵却一点都不生气,环住那腰的手臂紧了紧,电梯墙壁冰凉,怀里的人没了反抗的意思,任由自己抱着。
严熵可以说是心里乐开了花,岑几渊可爱的地方好像永远找不完。
“等会陪我出去一趟。”
“我很困,想睡觉”岑几渊额头贴着严熵的肩膀,有些不适应地扭了一下身子。
“你可以盘在我身上睡。”
“艹…我陪你去行了吧。”
随着门拉开开一阵风涌入,岑几渊的发丝被吹起。
穿过耳边的风柔软舒适,岑几渊看着周围的街景甚至有了自己就在现实的错觉。
日暮未至街道的灯却迫不及待,争先恐后地爬着高楼流泻街巷,车辆排起长队,喇叭鸣响给这路道制造出一副水泄不通的景象。
大概这世界的主题是繁荣,却及其敷衍,那些车辆里无人驾驶。
街边排开无数摊贩,香气弥漫升腾烟火,掌勺的带帽老板们没有一张刻画精细的脸,五官模糊只能看清帽影下朝着路人招呼叫卖的嘴。
这场面就算再诡异岑几渊也有了心理准备,毕竟这里根本不是现实。
他目光停在不远处一愣。
那个女生看起来年纪不大,长发垂至腰间,腿部却化成白雾缠绕身旁男人的腰,眼下乌青脸色苍白。
明明是在街道上,那男人的手却毫不顾忌地伸进女生的衣领肆意揉捏,而那个女生的表情麻木明显对这种行为已经习以为常。
岑几渊眯了眯眼,终于看清对方手腕上的数字。
“她酣睡值只有15点。”他皱着眉头道。
“很多契约人会强行卡残影者的酣睡值。”严熵拉起他的手摩挲。
“在残影者本身酣睡值大幅度波动降低时,对残影者进行服从性训练,本能对契约人的渴望被迫克制,在酣睡值压抑降低到极点时残影者为了主动回复会完成契约人的所有命令。”
两人知道迈进商场地旋转门岑几渊都还在不停的回头望。
“有些人这么做是为了训练自己的残影者去适应更低的酣睡值,退故事会更好用,有些人则是为了自己的恶趣味。”
显然刚才那位就是后者。
“……死变态。”
说完这句话岑几渊就盯着严熵。
那眼神直勾勾的明显这话也是在骂他。
严熵有些无奈道:“别拿我和他相提并论,我只是睡我自己的残影者罢了,什么服从性测试的我对那些没兴趣。”
“……严熵你很喜欢被打吗?”
严熵笑了一下,“只要你乖乖的打我也行。”
“……”岑几渊无语,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沉默一路他被拉进一家服装店再也忍不住吐槽。
推书 20234-12-14 : 被迫收养退役军犬》:[玄幻灵异] 《被迫收养退役军犬兽人》作者:战小哥【完结】晋江VIP2025-12-10完结总书评数:130 当前被收藏数:1630 营养液数:280 文章积分:21,867,216文案:从人类星球移居到兽人星的司玖,成了军部疗养院唯一的治愈系人类护工。一只在前线受伤而无法人形化 .....